基地组织建国

从屁民听到的满耳消息里,屁民只能将基地组织当成一个“黑社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之下,“基地国”的建立或毁灭不过是为历史提供了另一种多样性。但反社会的“黑社会”成了主流的“社会”之后,屁民该去问问他们当初反对的又是什么?自然,从我这里,你是找不到答案的。

美国人也许可以给出答案,要不美国大兵也不会放弃自己的自由去剥夺基地人的民主。其实,自由或者民主只由胜者去解释,用作道具的时候,它就是道具。如果一定要将它当作道义对待,也只有失败者才会相信。

所以说,基地组织建国,应该是一件好事,为了我们人类社会提供了另一种可能,也为美国人找到了更多的工作,尽管这些工作是暴力和流血的,但举着国家利益旗帜的大兵们,让荣誉在风中飘久了,也会觉得自己可以看得见,抓得牢。那很可爱。

远远观望的中国人,可以装作茫然不知的模样,像一百年前一样,继续围观。

俱乐部

用俱乐部来表述小圈子,显得更有精英的味道。活在一个混沌的世界里,模糊的个体不如一个特征鲜明的小团队让人感到安全,尽管这种安全只是建立在想象力之上。

众人都有或大或小的想象力,用做对自己的一种奖赏或惩戒,来教人们开心或沮丧。事实上,无论你是何种表情,哪样心情,你的一天,你的每一秒都是那样的过着,不会迟疑。

我特别觉得胸闷,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在思考着我属于哪个俱乐部,或者什么样的小圈子会接纳我,让我起舞。若我用你的眼光去看待一些事情或许能开心一点,但“自我”让我缺乏这种包容。

当然,我也不想在凌晨时分对着窗外的朝霞写些自己不忍多读的文字,可能它不代表全部的自己,仅仅是一个片段,但这个片段是真实的,我起码知道这个时候我担心的是什么。

可我为什么会担心,我还不了解。或许也没有必要去了解。我只是看到了“俱乐部”这个词发出一声小小的感叹,我最近对单词敏感,就像新的互联网技术那样。我的思维仿佛被植入了一组代码,提示我关注或者屏蔽这些与那些。

回到“俱乐部”上,我停滞在空白的思索之中而不安。或许等到大多数人都起床之后,我才会恢复平静。

【每日论语】留守

语出“湖北9岁少年买不起36元教辅赌气自杀”。意指中间一代出外打工赚钱养家而将老小留守家中。

“留守”古已有之。《史记·越王勾践世家》里记载:“吴王北会诸侯於黄池,吴国精兵从王,惟独老弱与太子留守。”说的是吴王出去跟其他诸侯谈判,挑选年轻力壮的吴国兵士随从保护,而家里留下老弱妇孺以作防守。

古今相同的一点是:为了生存或眼前的利益,我们不得不牺牲长远打算,用最大的力量谋取最小的利益。

当下的“留守”问题影响一个家庭,甚至是两三代人,这要比药家鑫案之类的社会问题更加严重,但社会无论如何关注都比不上留守家庭自身去做出改变。可是在这个社会大背景下,个体又能有多少的改良?

我担心的是,中国数以千万计的留守家庭已经滋生出一个“被抛弃的一代”,若干年之后,这群人中的大多数在社会中会处于什么位置?他们又将如何面对社会?社会又该对他们承担哪些责任?

芳文点评:
留守的是儿童
禁锢的是希望

『每日论语』将在安庆生活社区、私人媒体及乳透社三处同步更新,感谢阅读。

禁锢的希望

5月26日,湖北省监利县一名小学生用一根塑料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今年,他才九岁。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一名父母离异的留守儿童在校园里被推销教辅材料的推销员忽悠—-谁听说过教辅材料里还夹带电子表的?—–回家后向爷爷奶奶要钱没有得到及时满足而自杀。

因为学校管理不当,让推销人员进校推销教辅,甚至用卑劣的手段哄骗低龄学生的行为应该是一个主要诱因。如果没有那块电子手表在作祟,一个九岁的孩子会为买不到一套教辅材料而自杀吗?

问题不止如此。父母离异,被留守也是一个因素。

就算国内高达30%以上的离婚率不会令西方人咂舌,但也一定让孩子们承受不起。不负责任的父母可以打着自由生活的幌子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可曾想过自己的幸福需要毁掉孩子一辈子的幸福作为代价。孩子是你自己,是家庭,是家族,甚至是整个国家的希望,家长的那点幸福跟孩子们的未来比起来能算什么?

父母离异的孩子是被抛弃的,孩子们自己会这样认为。被留守的孩子是另一种抛弃,孩子们潜意识里会这样认为。试问,一个孩子能承受几次这样的被抛弃?

说回学校,作为义务教育,我很难理解教辅材料的作用。即便需要,至于搭上一块电子手表来做促销吗?很想问学校,你们搞的是义务教育?还是义务促销?

……

想到这个孩子比我的儿子仅仅大两岁,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有逻辑的来表达我的愤怒。要骂他的父母、他的学校都不够。可是,除了责骂,我们还能做点什么呢?

该去问我们为什么不能一家老少三代在同一个地方去工作、去学习、去生活?还是要问那些吃公粮做私活的混帐玩意儿就不怕天打五雷轰、有天谴、遭报应?

或许等你发现“留守的是儿童,禁锢的是希望”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都做不了,真的,除了表达疼痛和愤怒!

或者,赶紧回到父母妻儿的身边,那里才是家。

【每日论语】选举

语出“李承鹏参加人民代表选举”,对于李大眼尝试实践公民权利的行为,屁民表示支持、支持、再支持!尽管李承鹏代表的仍然不是屁民这群低阶的人。

选举,意指用投票或举手等表决方式选出代表或负责人。但这种“从下自上的关系”在近代西风东进之时才有转变,更远一点,选举还是“从上至下”的,也就是由上面说了算。

古人在《文子·上义》称“仁义足以怀天下之民,事业足以当天下之急,选举足以得贤士之心,谋虑足以决轻重之权,此上义之道也。”明确选举必须公平、公正。尽管这种选举还是来自一种“上对下”的提携,但公平、公正的要求已成选举的基础。

李承鹏是个写字的人,能说点真话,而且有条件让更多的人听到他说的话,他在表达上少了很多障碍。但作为人民代表,也就是民意代表,该如何保障“倾听”而不是个人好恶,会成为他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

顺便插个小故事,西汉时候,武帝召集群儒问:“我欲振兴政治,效法尧舜,如何?”谏臣汲黯说:“陛下内多欲而外施仁义,怎么能效唐虞呢?”……我只想强调汲黯的“胆量”太不容易。

当然,开放之中国,若上比武帝更有雅量,下比汲黯更有胆量,才是中国的幸运。

无论如何,对于任何人遵守宪法去实践公民权利的行为,我们都应该无条件的支持!即便是围观,也要给出掌声!

芳文点评
一路走好!

『每日论语』将在安庆生活社区私人媒体乳透社三处同步更新,感谢阅读。

精英腔

装笔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困扰过我,无非是对农民身份的眷恋,对于城市身份的鄙视,以及,更重要的,我想去纠正别人眼中的我真的很在意农民身份,这就是无意义的困扰,时常检讨自己有没装过,怎么装的,装到什么程度,一一分解开让自己知道。

昨天,我又听@司马平邦分析所谓的精英腔,于此,我又开始担心。精英腔或可理解成装笔的另一种形式。

@司马平邦:现在的网上邪气四溢,全缘于正气不扶,人们以叽叽歪歪的精英腔为荣,不管是鸡蛋还是土豆都要挑出两根骨头,没有骨头恨不得塞进两根再挑出来,这是病,虽然它多少反映了这个社会的病,但自己的病还得自己治,因为没人会替你去病死,如果你不想跟着这个患病的社会一齐死的话。

于是连同我所知道的人与事联想起来,会发现这种精英腔确实流行的很。无论是报纸评论,还是杂志专栏,或者个人博客,尤其是在大大小小的微博上,“批判”是行文表意的目的,精英们将自己放在围观者的立场上,去评述别家的事,若真是别家,倒也还好,毕竟热心于跟自己无关的事,也能称作公益。问题是,他批判的反而拉底了他的道德底线。

随意举个例子(对高晓松有点残忍),高晓松醉驾前对药家鑫案表达过批判,结果他也犯了其中的一件错。原本站在道德高地的批判者,见到犯错者的错误被社会容忍并符合他的心理预期的时候,他也许就会降低自己的道德标准。当然,我说的可能极端。

我只是被提醒这种精英腔的坏处来,一则精英腔无人去听,听不进去,自我站队成两个世界的人没有沟通的基础。另一种精英腔会将精英层带进一个死胡同,那就是每日里思考的不是改良,而是批评。一个充斥批评而无建言的社会,人们该往哪里走?

我当自己也有这个毛病,从今天开始起,我会改。

新闻恐惧

每天的新闻几乎都令人咂舌,各类问题扑面而来,大家最后会问这个社会怎么了?好在有人指点“不是社会怎么了,而是我们的资讯越发发达了”,将一切责任推给了传播业。

他们的逻辑是:资讯发达,意味着你可以以更少的成本了解更多的资讯,更多的资讯意味着更多的惊叹,而更多的惊叹到最后又转变为对社会更多的质疑,似乎一切都是资讯发达的错。

如果说传播业还停留在远古时代,那么停留在媒介上成为资讯的故事就不会发生吗?显然,我们是在掩耳盗铃。

即便只说那些让人质疑的部分,假设它里面传达的都是社会人做错的社会事,如雨润将过期火腿回收处理的丑闻,IMF总裁卡恩强奸妇女的花边……一件错事与一百件错事的区别仅仅是数量上的问题吗?

传播业者不断的将各类消息悉数发布,无外乎想“于个体要做法,于整体里要想法”。尽管有时候有所偏离,但总体来看还是值得尊敬与肯定的。起码,你有机会知道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的事,至于你的思考是积极的还是逃避的,确实不是他人能够决定。

但现实的情况确实让人有“新闻恐惧”,确切的说,传播业也有错,错在媒介发达的今日,还是用传统的思维一股脑儿的将资讯不挑不捡的在各种媒介上发布出去了事。受众长期处于接受状态,必定要对新闻出现的高频率有所恐惧。

或者,传播业的经营者应该冷静思考下那个基本的关于“找对人说对话”的问题,让受众从被动到主动,或可助于消解“新闻恐惧”的压力。

【每日论语】和谐

语出“河蟹”,谨以此篇悼念又一家可能已被河蟹的网站及无数家已经被河蟹的网站。当良心与责任心需要付出额外代价的时候,悲哀的人一定不会觉得羞耻。

和谐,意指“使和睦协调”,词出司马光《瞽叟杀人》:“所贵於舜者,为其能以孝和谐其亲。”

司马光提倡的是“百善孝为先”,也对也不对,尽孝必然使得家庭和睦,但“家和”不一定能“社会和”,如果不能正确的看待“别家的和”的话。所以我更喜欢用“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来解释,也就是说,和谐就是包容异己,允许有不同的人、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行为存在。包容是和谐社会的基础。

但今日之社会,河蟹横行,肆意践踏民意,甚至让我等屁民,不知民意何在,将原本属于大家的声音变成一个个无力的呐喊,成了一群被割裂开的精神病人。无语的围观者和失语的呐喊者隔着高墙,对空长叹。

芳文点评

墙外花开墙内烦

河蟹翻墙为谁忙

始皇功劳大过你

仓颉岂容尔猖狂

『每日论语』将在安庆生活社区私人媒体乳透社三处同步更新,感谢阅读。

满街尽是忧郁男

来自加拿大的一项研究表明,男人如面带傲相,或给人感觉做错事情且意识到自己错了,在女性眼中会比那些“快乐男”更加性感迷人,相反,对于女性来说,“微笑则是她们最具吸引力的表情”。看来,忧郁男和快乐女会成为一个新风向。

所以,中国人又说对了一次:“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可是女人会被什么样的男人吸引,是没有标准答案的,男女之间的爱慕也会被限定在各样的条件里。对于大圣们来说,既然得了这个好消息,就该认真考虑下是否需要改变自己。如果你正好不是受欢迎的那个类型呢?

在遇到可心之人的时候,偶尔改变一把,也不是什么坏事。

当然,假“坏”你可以装出来,真“坏”你就得收收好了。

中国梦

当我来到上海的时候,我认为自己只是来混口饭吃,像我的老乡一样,每年混个万把块钱回家过年,第二年也是如此,直到娶妻生子,再把儿子养大,延续下一个轮回……

这样的认知来自于某种遗传,我不确定。但我会固执的认为,这就是我的路。生活就是这样,无论你有多少条路,你都得选择一条去走。即便如此,我还是保留了某种幻想,可以称之为“梦”的东西:我很想“了解一个真实的自己”,与贵贱、贫富、得失、生死无关。

我一边走着,一边幻想(不是思考,我不认为我懂得思考)着一个真实的自己,此刻的我,反而成了一个虚假的人。我会抑制不满去接受一些事,这算不算虚假?我会与不喜欢的人交往,这算不算虚假?我会做没有前途的事但还假装乐观,这算不算虚假?

了解一个真实的自己,就已将我搞得狼狈不堪。若想了解一个真实的国家,那又会有怎样的遭遇?这种幻想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如果我不在意真实的话,虚假的事也无关紧要。

于是我觉得“我”与这个国度的关系不大。我们只是一群吹气球的小孩,在每个气球里放一个自己的梦,然后用力将它吹大,越吹越大,慢慢的更大的开始占用更多的空间,到最后大气球将小气球压碎,碎片连同那个梦与空气混在一起,不知所终。

我承认我就是被压碎的亿万个中的一个,但这没什么可丢脸的,甚至我都没有想过去寻回。因为,那才是现实。

这是一个无梦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