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干爹

云南巧家的赵登用可能是一个愤怒的青年,但谁又不是?

愤青这个词已被滥用,民粹主义甚至也与他纠缠不清,可怜的是社会观察者们很少关注到最底层的个体,比如我们这种以某种情绪而被强归于“愤青”类别的平民们,仅仅是由内心发出一些或高或低或对或错的牢骚而已,与什么主义什么意识有毛关系呢?

说个轻松点的。最近一鉴宝类的节目拿“干爹”开涮。一嫩模带着干爹送的“昂贵”牌翡翠求鉴定,结果被砖家验证为赝品。小品中最为出彩的部分是此女口中多次提到的“干爹”,怕要触动不少干爹的神经:一则会想若有这样娇嫩的干女儿,也不枉做回干爹。二则也恨的牙痒,有几个干爹肯送出真正昂贵的东西?这事被挑明了,大家以后还有的混吗?干爹表示很愤怒。

微博上还看到一个故事,说某人出门打的与一外表平凡的老人拼车,聊后得知对方是一亿万身家的富豪,于是某人感动的很。这狗血笑话怎么说也不够励志,若真平凡早挤公车去了。若真有钱,拼车为了哪般?亿万身家的人哪里有兴趣在拼车路上与人聊隐私?我的意思是说,人总有一些时候是在说假话大话空话的,因为有人喜欢听需要听而已。

不仅如此,我们还喜欢有选择的引用那些说过的话。尽管这个选择是脱离语境,不真实的。但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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