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的不明发光体

这几天网络上关于UFO的新闻很多,大多数又是翻来覆去的旧闻回顾。

我在去年倒也见过一回不明发光体,对飞行器没有研究,也不能确定那是什么。更何况也没有各类故事里所传的目击者的种种奇幻感觉。所以,更相信这是军方的一个秘密项目?又或者只是一种物理现象,类似于海市蜃楼那样的?但无论如何,这猜测都来自于我们人类对于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恐惧。

从珍惜生命的角度来看,我不希望有外星人来打搅我们。但也说不定就像五大洲曾经也连成一片那样,这些个星球是不是也曾经都是一个整体呢?我们这些生命是不是也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呢?

算了,如果你确信真的有UFO的话,就去研究下我拍的这段视频吧,期待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谢谢了!

东至人的使命在哪里

自巢湖真的被合肥、芜湖和马鞍山三强瓜分之后,就有乡友热议“东至是否也会被安庆收入囊中”一说。

而天涯论坛上的同类传闻也传了不少年,对应此次分拆巢湖,东至的未来也不一定。

问题是,东至属于池州还是属于安庆,无非行政资源的重新划分而已。于民生,尤其是实实在在的老百姓的生活而言,变化一定会很大吗?

这类似于我们小时候喜欢拿张白纸画自家房子的心情,以为新规划代表了新机会,新机会自然是一通联想~但我们也必须得承认:老百姓的生活,可从来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活出来的。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算东至现在被列为直辖市,国家也不可能给每个东至人一套房子,让每个东至人生死无虞。反之也是如此(要真的能被隔绝成世外桃源,倒是我们的造化了)!

说到底,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更应该在乎的是自己能让她有多大的改变。寄希望于悬浮半空不接地气同时有很遥远的一纸“规划”,只是在浪费时间。

兄弟们,起码我们该意识到:时间是不等人的。

上海好大雨

早上八点钟到了公司,从阳台望外面,像是傍晚六七点的样子,黑阴阴的。我记得这个城市总是这样的不安分,但记忆这东西,总不比当下来的具体和直接。

于是,我只能听着雷声滚滚,我只能看着雨点或急或缓的敲打着房屋的外墙。

再望远处,黑阴阴的天幕下,几幢原本老旧的高楼像是一排枯树矗立在别处。我在想那枯树里可也有人隔窗远望?

近点,是邻近某个小区的公寓楼。齐我这层高的地方已是公寓的最高一层。平常这个时候,会看到有老人探出脑袋晒晒衣服,或者在屋子里来回转悠。但今天,也是黑阴阴的一片,连灯都没有开。

突然,远处一个炸雷响起。过一会儿,那枯树也不见了,沉默在雾气里。隐约露出点痕迹,像一块灰色布帘上洗不去的斑痕。雨声也越来越急促。

我开了风扇。呼呼的风从屋里往阳台上吹。左耳风声,右耳雨声,夹杂远处的几声乱雷。混乱的上海早晨。

榕树和井

出差福州,有半天的时间,可以去“三坊七巷”转转。有人可能会很奇怪当地人把温泉引到树上,雾气缭绕之中给人一种“人间仙境”的错觉,好吸引路人在这样的树下坐着、站着、拍个照留恋下。但福州有温泉,的确是一件有趣的事。

本来想看看沈葆桢的故居,结果大门紧闭。等了一会儿,有人从里面推个自行车出来,后面还有一个妇人送行。向妇人打听,原来这里已是私家住宅。从门口挂着的一排电表来看,里面住着还不止一家。不禁有点怀疑,这处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真”的吗?

但“三坊七巷”给我的整体感觉还是很棒,不是因它让我对明清历史有了多点了解,而是因为这里像极了我外婆出生的章家村。大块的青石板铺在街面上,宅门口两侧立着的石鼓,高高宽宽的台阶、高高窄窄的门槛、高高翘起的彩色屋檐、高高黑黑的大门、甚至那高高白白的围墙。

只可惜这里少了一个湖泊或池塘。我外婆那个村子,在村口有一个很大的池塘,方方正正,池子四周也都用大块的青石板围上,池塘应该有点深度,但池水很清,天气很好的时候,你甚至可以看见池底的沙子。这个池塘专门用来洗衣。想从村里进出,就绕不开这个池塘。若你从村外进来,就可以从池子里看到村里建筑的倒影,白色的墙、黑色的瓦……

但这里不缺水井,各式各样的,就像我在六一北路上看过的那些榕树一样,没有重复的样式。在“三坊七巷”之外不远的地方,大约100多米,你会看到“林则徐祠堂”。在这个祠堂,有各式各样的水井。榕树和井,是我对福州的一个印记。


让人觉得无趣的是,沈葆桢原来是林则徐的女婿。这对我来说,就像是上网看了一则社会新闻一样。还好,我又想起了那白色的墙、黑色的瓦。

在福州想南山

昨晚算是失眠了,到2点都没睡着,这在过去不多见。估计是话说太满了,潜意识里要给自己一个教训吧,下回不再炫耀什么了。没意义。

昨晚住在福州鼓楼区的一个地方,可以远远的看到鼓山。如果将周边的场景置换下,只留下我待的地方与我看到的鼓山,我会觉得这里跟黄泥湖太像了,我在家里,面对着南山。两座山差不多的高度,差不多的远近,看它时候的心情似乎也差不多。

觉得这个地方与我的那个农村近似,是昨天上午时候就有的感觉。5点多钟出门,沿着长街走着,看着形状各异的榕树,会不由自主的去问,这些树都是从这里长成的吗?或者是从哪里搬来的,只是那些看过它长成的人,其实是否有在意过它长在哪里,最后又留在哪里呢?这些问题都比较造作,这脑袋里也问不出实用的问题来,不值得回答。

或者,我只管问下路人,鼓山该有多远,我是不是该去那里望望。但南山呢?在我面前矗立了20多年,我也只是从它脚下路过一两次。我是不是得想想我下回再见到南山该怎么做?事实上,即便连“南山”这个名字也没有来由,我只是从一首古诗中牵强借来,我甚至不确定它究竟叫什么。

但我确定昨晚的失眠与这些事情无关,只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会有一些不恰当的焦虑而已。

汶川,你好吗?

前一段时间,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去了一次绵阳,一个叫做杨家镇的地方。

离2008年已过去三年,三年来,关于汶川、关于四川的消息越来越少被人关注,这里的人终于恢复了平静的生活。

我是来参加某小学的启动仪式,拍了一点学校和孩子们的照片,在新的房子和快乐的孩子面前,我的那些似乎早被预设的不该有的情感瞬间被剥离。离开的时候,我有了新的哀伤,我不知道为何。

我是在想,创伤该怎样被抚慰,才能让难受的人好过一点。

但你又不该拒绝帮助,对不对?


毫无疑问,他们是这个地方的希望和未来。


看到他们,我想起朱注,他们年纪应该差不多。


他可能不是第一个对我喊“叔叔好”的学生,但绝对是声音最大的一个。


她一直看着我,看到我都不好意思拍她。


看见我拍她,把脸转了个方向。


这两个孩子我很喜欢。


她就是明星。


“朱注”们犯困了,天很热,他们坐等领导已经有2、3个钟头了。


哪里都有围观的家长


老师们让他们挥手告别,有人没那么做

为什么要环保

节约

那天有人问某教授,你是如何实践环保的。教授回答,我已经到了不需要靠汽车这些东西标榜自己的状态,所以,我每天上下班都是骑着我的小电驴。回答完之后,台下听众一顿热烈掌声。

很明显,这顿掌声献给“意外”。尽管很多人都明白这位教授的答案或许就应该与此类似(其他也无非散步、骑自行车、或坐公交等),但从教授口中说出,听众会得到一份认同,对于自身的猜测也能被印证,听众是激动的。而无论这位教授说的与实际上的情况有什么差异,大家都会给予“鼓励”,这种场景类似于好莱坞大片,某个小镜头里,人们情不自禁的报以掌声,用以渲染自己也有相同的价值观,这有点自私。

在这里,我并不是怀疑教授的诚实,也不怀疑听众的造作,我只是惊诧于我们的逻辑。如果一个刚刚吃饱穿暖的老百姓这么去做,大家会觉得应该的很,他们会想,你不这么做又能如何?而另一个年薪数十万,社会身份较高的人也这么做,大家就崇拜起来,他这么有能力还这么去做,真正值得学习。

于是,财富在评判道德的时候,成了一个重要的砝码。换你单独想这个问题,你必然反对。但似乎大家早已认定,人们获得财富之后的某些行为就是必然的,并把这种必然理解成一片淤泥。人们更喜欢淤泥中的莲藕,而不是清水里的红菱。

环保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标签,精英人士拼命往脸上去贴。但现实主义者终会发现,真正的环保要的是实际行为以及这种行为实际影响的结果,而不是“环保”这个词汇延伸出的某些道具。

请问,我们为什么环保?我们要的结果是什么?

这里是银川

一边抿着还没滋润透的嘴唇一边上传着这些照片,宁夏的天气对于我这样的南方人来说,有点不太合适。中午我还跟当地人吹嘘着自己的身体还算不错,晚上回到酒店,就发现自己终于还是流了鼻血。干燥的气候让我这个属骆驼的家伙有点耐不住渴,原本对徒步沙漠充满热情而今在现实面前渐渐冷却,它再也不是我的一个目标了,我失落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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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的地方离这个鼓楼有两个路口,晚饭后徒步走过来,需要过一个过街地道,在陌生的地方,我的胆子就更加的小,只停留了10分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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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中华回乡风情园,以为自己不在中国。突然之间对于这些有信仰的民族多了一份羡慕,而对于自己这个汉族,则失落很久,我们的信仰在哪里啊?我问当地的回族人,有否将此处建成全中国回族人心灵圣地的意图?他只告诉我,在他心中,圣地只有一处,那就是麦加。每年宁夏会有两千个去麦加朝圣的名额。而一辈子能够去麦加朝圣一回,则是他们每个人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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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族博物馆这所建筑呈“回”字形,意指“心形合一”。单听这一句,就可以让几百万人找到心灵归宿,而我们呢?所谓的无神论者就是对万事万物都没有敬畏,于是任何事都可做得出来,在我们的词典里,甚至不该有“大惊小怪”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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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是回族建筑里的特点,意味着清洁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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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过去,很有小说里描写的异邦风情。异邦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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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称呼这座建筑,它是回族朝圣的地方,可以称作圣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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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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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很空旷。我看到一位回族游客,一进大厅就跪拜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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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很炫很艳,宗教确实包含着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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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蓝相错的花纹让我好像到了颐和园,据说像颐和园那样的建筑其实是参考了回族建筑的风格,这也算是文化交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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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宫殿之前,所有人都必须脱鞋,回族人喜欢清洁干净,这可能是原因之一。另外,女士还必须戴上头巾。进门的时候右脚先进,而出门的时候则是左脚先出。我没有特意这样,但恰好是右进左出,想来这里并不抵触我这个无信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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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纳家户清真寺,在一堵墙的影子里欣赏她的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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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之后,回头看这门楼,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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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门落了栓,怕惹了禁忌,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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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补个近照

回家

我不确定能否准时出发,决定写这篇被设定为预发布的文字,估计它被看到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上海到达某地了。那个我要去的城市,我并不认同,所以连名字都懒的提。但又不得不去,你可以说这是一种宿命,也可以说是一种态度。无论如何,它毕竟让你有了不同的情绪和思考……好了,不作了。

正好周末,跟我一起听听王杰的老歌《回家》,瞧,我居然也是一个游子。想起小时候被算的一个命,我注定会四处飘荡,当时真TM想掐死那个算命家伙,现在想来,人家只是说了一个处处都可以用得上的真理而已。所以,开心的听歌不要胡思乱想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可能会暂停更新。即便停下来,也并不代表我想破坏这个习惯。既然可以有预先发布,那也可以延迟发布嘛。对不对?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每一天留做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