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来了

电影《死神来了》居然陆续拍了五部,我只看过前两部,便断定续集内容大同小异,无非是不同的角色不同的剧情来表现相同的恐惧罢了。换句话说,我对恐怖片的理解有限的很,那些在我看来不可能发生的事,因为虚假而遥远,又因遥远而难以勾引我对它的念想,靠想象谋市场的电影面对我这样的观众也只能是无语。

不过,有时候,我又觉得玩笑话未必没人当真,比如战神真的会来吗?如果他来了又该怎么办?

12号下午2点左右,一颗名为”战神”的小行星将运行到与地球距离690万公里的位置,目前”战神”正以每小时35000公里的速度飞来。美国已将”战神”列为潜在危险,但专家称”战神”绝不可能撞击地球…… 距离690万公里,时速3.5万公里……需要197.14小时到达地球,也就是8.214天,也就是12月21日一早……

不管怎样,有些巧合看上去挺有趣的。要不,就实在是这个世界太大太复杂,每天发生的事太多太多,以至于让我们用一种预设的立场去看待的时候,它真的好像就像是被演过的那样。这预设的立场,能让你将过去没有关注的事情放大来看,又将这些放大过的事串成一串来印证那个预设。

这本身是有趣的,尽管谈及的话题并不那么好玩。为什么谈的是末日呢?来点外星人访问地球该有多好?或者来点新预设,将人类的起源设定在海洋的深处,然后,诸位探险者和科学家可以踏遍万水千山去寻找证据,找希望要比找末日好玩的多。

我也该去找点希望,如果我觉得在凌晨4点起床本身就是一种有希望的象征的话,我更不该辜负这股热情,但我彷徨,不晓得如何面对失望。但我似乎也清楚,如果战神会来,就没有什么能叫做失望。是的,它也许真的会来。

比虚荣更有价值

在一部不是很好看的好莱坞电影里,有一句话打动了我,片中人问“这件事对我来说,比虚荣更有价值吗?”用中国话解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给我的启发是,若认真点思考,任何事似乎都比虚荣重要。

我用了“若”,也用了“似乎”,是因为清楚这事能想到这个层面,但万万没人能做到。拿我自己来说,前几天居然花了一元钱为QQ空间买了5000个流量。当然,我可以解释为好奇心作怪,一元钱买5000次访问,似乎连电费都不够付。我只是猜测不到那些肉机是如何被劫持,又是如何被工作的罢了。

无论如何,这空间的访问次数,还是在一夜之间由不到2000突破了7000大关。要知道,这个QQ号,我已经用了八、九年,八、九年的时间居然不如八、九个小时,我需要感叹自己孤陋寡闻吗?

我是说,这到底是一桩生意。有人用卖流量做职业,也是三百六十行里的一分子,这确实有点不可思议。但承认它是真实的,我也就会理解,为什么有的网站,一点有价值的内容都没有,居然也可以把PR、Alexa、IP什么的做到全球1万之内,更有傻子广告商会因为这种流量而购买付费广告。对于那些踏踏实实创作内容的网站,却不屑一顾。

这种生意的繁荣,是虚构的。我能就将它当成虚荣的一种吗?这解释也算合理。虚荣这件事,似乎人人抵制,但又被万人追慕。举个例子,如果诺贝尔奖没有丰厚的奖金,我们会在乎它谈论它吗?又有谁会记得莫言还得过其他各式各样的文学奖项呢?

这社会眼看着也像是被虚构的。我多少有点怀疑,是谁在安排我们这样生活,他们那样生活。就像我六外公很多年前问过我表舅那样:为什么这世上人有的开车,有的骑自行车,而有的只能拉板车呢?如果你有时间站在街头,将自己抽离出这世界,好像在电影里看周围的人一样的去看一看的话,你就会有这种感觉,虚构的生活,虚构的荣耀。

那部不太好看的电影叫做《希望温泉》,谈一些关于人的劣根性的东西,比如麻木、冷漠、隔阂……似乎人人身上都会有点,如果那比你身边最重要的人还有价值,那就继续保有吧。

之所以记这篇文字,一则想告诉自己,真正重要的不是生活有多辛苦或有多幸福,而是我与谁一起经历。二则也要提醒自己,如果有一些事是你喜爱的,尽管放手去做去努力,何必介意结果是不是会完美。

完美也是一种虚荣。我想。

法国人的贫穷感

创刊已100多年的法国《回声报》近期公布了一份调查报告,称有49%的法国人认为自己是穷人或正在变得贫穷。这是当下法国人对自身社会地位的一种普遍认知?虽然去年有数据统计,法国农民的人均收入都达到了3.1万欧元。而那个时候,中国人的人均收入刚过1000美元。

如果拿中国农民来比较法国农民一定是自不量力,甚至,我也不确定在法国,农民到底属于什么样的阶层。不一定会像我们这边的农民那样没地位,等着国家扶持接济吧?就算我错误的用中国人的认知去理解法国,但有一点还是能明确的:整体来看,法兰西人比龙子龙孙们有钱的多。

不过,在央视上的中国,国民的幸福感却是空前高涨,这让我有理由相信,贫穷与幸福是可以被分割的,就像我们神奇的友邦朝鲜那样乐观。换句话说,中国人不会因为贫穷而觉得不幸福,法国人也该不会因为贫穷而失落什么。从这个角度去看,《回声报》大可不必担心什么。

至于幸福感,有朋友告诉我,“庸人自扰”是不幸福的根由。但我悟性低,对“扰”的程度拿捏不准。是担心有了上顿没下顿?还是说投资10来套房,在经济不景气的时候,要如何协调银行贷款才算自寻烦恼?我这样的庸人不晓得多不多?

或者国人的幸福感来自羞耻心?我理解的羞耻心,不大适合在这里讨论,谁还没点不堪回首的过去呢?这种“过去”,其实不是已经发生过了不可改变的事,而是一种善于“遗忘当下,以为一切都会过去”的本领,因为面子问题,又倚仗中国人特有的善良,将刚刚发生的痛楚轻易的压住心底。这时若走过来一位央视记者,那面容自然也是一副善良,口里会痛快的回应:我幸福的很……

这种对现实的暧昧,是新闻里每天都发生的,多多少少都在提醒我们,这依然是一群孱弱的、不敢正视自己的、自卑又自私的人,这样的人,与他们谈任何感觉都是奢侈或庸俗的。不是吗?

不倒的遮羞墙

甘肃某村的一段围墙,近日成了媒体关注的焦点(延伸阅读),大家都想讨论:谁在遮谁的羞?

与同为欺上瞒下的面子工程相比,遮羞工程要低调的多。一个县城盖一座有八个白宫那么大的政府办公大楼必然招人非议,可要是花点钱去建段围墙将某些“不雅”的地方圈起来,让领导们眼不见心不烦,似乎不该有什么争议。

之所以低调,在于它于上于下均无直接利害。对下而言,只是一个空间的隔断,老百姓依然过自己的日子,过去如此,今天如此,将来必然也是如此,不等不靠不拿不要,正是老百姓的本色。对上而言,谁都更喜欢被修饰一新的新社会,至于是否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还是少想为妙,和谐才能共荣。这上上下下,已不必关联,呈现出一幅被割裂的松散形态。

另外,从今日社会的主流价值观出发,遮羞也是一种“理性”诉求。在张兰国籍门事件中,我们看到精英的分裂模样:一边在国内赚钱,一边又变换身份逃避应尽的责任,一边还大谈爱国主义。他们依然在代表着人民,只是到底用的是哪一种身份呢?更可笑的是,此事此人居然能让部分同胞认为“情有可原”,实在是理性遮羞的“成功”案例。

岂止是立在路边的墙?诸君去看看各种统计数据,对比下现时生活,是不是很难有勇气去质疑什么?瞧,这件皇帝的新衣,罩着的已经不止一人。

也许,我们只是用各自的方式遮自己的羞而已。

外地蝗虫

最近,有一些上海人称我们外地人是“外地蝗虫”,因为我们可能在某些方面“侵占”了他们“认为是属于他们”的利益。对此,我个人表示很遗憾,因为我们,本地蝗虫们的生存受到了威胁,实在是显得我们不够道德。

比方说,我家小孩在上海读书,不是因为我连续缴够多少年的社保,而是靠着拉低本地孩子的人均教育水准而得的一个机会。我能理解这种“侵占”,原本可以吃30元的商务套餐,如今只能吃10元钱的路边摊,任谁也不好接受,对吧?……那谁能告诉我,过去的30元都吃了些什么呢?又有谁能告诉我,我们这帮外地蝗虫缴的社保在为谁服务呢?

我曾试图理解,那种因为出生地而有的优越感是什么样的一种快感,即便是说一句“阿拉上海人”都能令自己陶醉半天,那种感觉应该很棒很美妙,我猜。我也期待自己说“我是东至人”的时候可以更骄傲一点,但心底里却在告诉自己别那么肤浅,毕竟东至不是上海,对不对?或者还是清楚的明白:谁他妈在乎你是哪里人,你有价值才叫重要!

人该被分类吗?也许希特勒没有这样的疑惑。血缘?种族?地域?无论按哪一种方式区分,一定都会有个高下优劣,结果必然是对立与偏见。今天,你可以区分外地人与本地人,明天,你就要区分精英与垃圾,后天,后天你恐怕就没机会参与区分了。

我对这个城市的了解很有限,尽管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这十多年来,我生活的状态也不算好,但并不渴求得到什么意外的东西。这也是大多数外地人的心态吧。我知道这只是为了生活,像是一种交换,用青春,换一碗可以吃的饭,用努力,换一个值得期待的未来。这有什么错呢?难道本地人不需要这样做就可以享受生活么?

荒唐的是,大家都在辛苦谋生,但却不习惯彼此信任,甚至彼此攻击。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是什么呢?我很想知道。

永远忠实于祖国

我实在想不起哪位名人说过这句话,看到被网友翻出来的一段视频,张兰女士信誓旦旦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在脑子里充满疑问:是谁教她的呢?

当然,那段4分钟左右的视频,我只看了不到2分钟便关掉,看着又一个道德表演家在出演成人道德情操片,一件一件把自己的衣服褪尽,任谁个正常人也无法忍受下去。

我问谁教她如此,其实也问自己一个问题:如果换我,看起来有钱有地位,在今天的中国会不会考虑移民呢?虽然这个答案回答不了我的疑问。说假话,敢说假话,而且能把假话说给全天下人听。若不是有人教她,她如何能做得出?

诚实一点来说,一个人选择留与不留,只是他个人基本的权利,没什么好讨论的。一个游戏选择哪些人用哪些方法去参加,也是这个游戏的规则而已,更不用多议。人生长恨水长东,众人一时看不透彻。唯一遗憾的是:做人不能万岁万岁万万岁罢了。

我听过一句话,说无产者无国。我分不清这话的对与错,要知道能分出对错,对我们这些小民来说重要的很,是方向性的问题。但很明显,如果有产者如张兰们也无国的话,留给我的不止是方向上的迷茫了,更多了“我来自哪里,要去哪里”的混乱。

小民们整天战战兢兢,混个三五斗米,求个身体健康,图个苦里作乐,一生没说过一句假话的也多有人在,想必这就是造成如今这局面的根由?如此,他们这些榜样是想要教小民学哪出呢?

话说回来,我还是那个问题,到底是谁教的她?

广告致人残

搭地铁时无意间看了下拉手,居然都是中国劲酒的广告,想不明白,这种拉手的广告价值会有多大?而且还是个异型广告,成本不会太低。广告词倒写的挺好玩:少喝一点,为健康。

好玩的地方在于这词耐人寻味:“少喝一点,为健康”。意思是说喝多了就影响健康吗?那不如不喝,不喝就没这个担心了。还是说,喝一点点有益健康?如果是,这个度要怎么掌握?有酒量的和没酒量的又当如何?写这文案的人,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呢?

不过,我相信少有人会无聊去关注这条广告里的文案。这家年销售额高达40亿元人民币的企业,仅仅靠铺天盖地的广告投放(记住,不是广告传播)就能压的消费者喘不过气来,一眼瞄全“中国劲酒”几个字的,怕也不是多数,哪里还有时间在意什么广告文案。

我在意的原因不是因为我是一个文案,而是觉得中国式广告在很大的范围里正在起着教育国民的功能,可惜这种教育不是消费者教育,不是告诉他们什么该买,什么该用,而是告诉他们这个是好的,这个叫生活。极少有广告告诉受众,我有什么缺点。如果有的话,我相信那种靠卖肾或卖初夜买苹果的事就成不了新闻,最多天方夜谭罢了。

比如在这条广告里,中国劲酒明显就是想说,吃饭的时候喝一点点劲酒会有益身体健康。而现在的表达,明显又有其他意思。但受众可能不去想太多,因为听久了看多了麻木了,搞不好已经分不清这句话里的几种意思,以后更怕是连理解力都会退化,更别说创造出更加精巧、有趣、有智慧的新句式来了。

顺便提下,我喜欢的消费者教育是基于尊重消费者的,但哪个品牌有这样去思考过?所以,你不会看到可口可乐公司警告消费者:喝可口可乐会有发胖的危险。现在连受众都相信,广告就是要说好听的话。

我想,那可能是错的。

垂钓当有趣

垂竿钓鱼本是件休闲趣事,但世人不解其中真味,可叹,可惜。

想象一下,艳阳天里找个僻静池塘,邀几树杨柳戴荫,唤一轮清风拂面,围两弯绿波盎然,开食、打窝、栓钩、接线、坠铅、调漂,几个动作做完,一个写意世界就被创造了。

这是一个只属于钓者的世界,虽仅存于心里。余秋雨曾撰文赞美过一位好的钓者,该是能与自然对话的人,而不是世俗的向自然索取,如此,垂钓方能有别样意境!

当然,古人形容垂钓之事比现代人更有趣也更智慧,岂止是人与自然交流的童话世界,更直抵本我的纯净心房,与生命做一个梳理辩论。

少年时可该有“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台草映身。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般的稚趣?中年时或能领悟“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般的孤独?抑或是“芦花深泽静垂纶,月夕烟朝几十春。自说孤舟寒水畔,不曾逢着独醒人”式的清高?至于“曲岸深潭一山叟,驻眼看钩不移手。世人欲得知姓名,良久向他不开口”的隐士情怀,也当悠然自得的吧?可叹今日钓者何年何月何时何曾有过?何曾想过?

现代人大多少年老成,难得童稚多数无趣。熬到成年成家立业,满腹辛酸却是一脸堆笑、逢场作戏,怕孤独怕面对自己。少数几个自命清高的家伙,不食人间烟火却偏赖活于世。更别提隐士情怀,白天里从城市远走乡村,晚上却偷偷的摸回城里,盗名暗世成风……一句话,这人间的修行,全在人对生活的态度。

于是,在我看来,现代钓者大多可惜。一副忙里偷闲的困苦表情,一副与世决裂的孤僻作派,真正糟蹋了钓者于神于身都应具备的从容与平静。也有人会抱怨,都怪这社会节奏过快,想停,停不下来,想平静,却躁动不止。

所以,垂钓就是一种道,一种修行。可以有“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矜持,但也不拒绝“今来伴江叟,沙头坐钓鱼”的豪情。人生,不正是一次一次的尝试么?

或者,我说,这是你该懂垂钓的一个契机,是冥冥中给你的一个启示,你该有自己的一个世界,不是吗?

新西班牙人

最近几年,西班牙球员在英超很吃得开,比如切尔西的玛塔、托雷斯,曼城的阿奎罗、席尔瓦,曼联的德赫亚,还有我个人很喜欢的阿森纳的阿尔特塔和卡索拉。根据德国《转会市场》网站的估价,现正在英超混迹的主要22名西班牙球员总身价可达4亿2350万欧元。若按我朝的风格,人才输出一定要算在GDP里头。

这项估值虽不是真金白银,但也是一件值得西班牙人自豪的事情,从服务另一桩生意的角度来看,也为“新西班牙人”的荣光加分不少。

有媒体报道,西班牙政府计划向购买价值16万欧元(约128万人民币)以上住房的外国人提供居留权,以帮助削减过剩住房库存。该计划主要瞄准中俄市场,预计将于未来几周内获准。据称,西班牙住房为私有产权,无遗产税,外国人买房后,家人可在西班牙居住并享受当地人一切社会福利。

以不到130万的价格,在上海是要被赶到外环之外的。但在西班牙,这样的价钱可以买到100平米左右的房子。虽然并不清楚具体位置是不是也在马德里的八环、九环之外,但想一想,这个不到5000万人口的“小”国占地居然超过50万平方公里,买在哪里都是一片开阔吧。

单纯算价格,也许还不能打动国人。但对于热衷于足球的球迷来说,实在值得深思熟虑一番。这应该是一桩好投资,不仅仅是因为皇马、巴萨。仔细打打算盘,买了房子,全家移民西班牙,面子有了。再把孩子送到当地足球学校,拼着命熬进西丙、西乙,运气好的技术不错的,找个靠谱的经纪人混到法甲、德甲、英乙,运气不好的技术不济的,随便找个人就能往中超送,当年的投资也就全部赚回来了。

有人问了,孩子大了,进不了学校怎么办?你怎么就不开窍呢?你是西班牙公民了啊,想生几个就生几个有木有?大不了多花点时间等着呗,国内买房熬个20年不也熬着的嘛!

火柴天堂

1996年,Panda熊天平与上华唱片签约,如愿由一名音乐爱好者成为正牌歌手。在这之前,是长达八年的辛苦等待,这令Panda备感折磨。所幸,隔年发行的大碟《爱情多瑙河》大获成功,之后的四年里,Panda更是一口气发片11张,获奖无数,数十首作品被万人传唱。

其中,《火柴天堂》是Panda不得不提的经典作品之一,它讲述着一个关于流浪、迷茫、等待及哀伤的主题。借由安徒生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背景,Panda将自己在音乐路上的各种遭遇统统倾诉(也有媒体指出,《火柴天堂》是Panda特别为一位华年早逝的知己而作—-在车祸中丧生的表弟—-以寄托哀思)

当然,你知道的,我并不想探讨音乐。贵州的五个孩子肯定能让很多人想起这首歌。是的,在这个时候,我们能想的,能做的,又能是什么呢?

16日早晨,贵州毕节有五名流浪儿被发现死于街头垃圾箱内,最大的大概十三岁,最小的约七岁。经当地公安部门初步调查分析,五名流浪儿可能是因在垃圾箱内生火取暖导致一氧化碳中毒而死。媒体还指出,15日,毕节当地最低温为6度,当夜曾下毛毛雨。

媒体也有“详细”报道,但不忍多看,因为我们已经清楚,喉舌而已,做不得大脑的主。通过其他渠道发出的声音,有一些可实际操作的办法,比如为流浪人员捐衣过冬。也有一些除了表达愤怒别无他用的倡议呼号,比如惩戒贪腐、建立救助机制等等,但远水救不了近渴。还有一些附带条件的虚伪的人道主义,比如说名人赵丽华与腾讯公益慈善基金会联合发起的“转发微博捐款”活动,一个“腾讯微博转发有效”的限制让我对所谓“公益”又多了一丝不屑。

庆幸的是,无论出了什么样的主意,好赖不计,大多数人都是不愿意这种悲剧的发生,但大多数人也不得不承认:个人与集体的关系已经崩溃,求助与被救助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在这起事件中,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机构给出一个明确的回复:这五个孩子是“谁”?为什么会流浪?谁该管这种事?怎么管?

难道说,这个世界或有自由,若你只是为了活着,也许没人管你。有人说人类因为梦想而伟大,比如Panda因为坚持自己的梦想,最终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但放在此时此地,会不会想说:活着就好。梦想虽然可以让生活发亮,但却不能延续生命,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于是,众人感叹:“孩子,愿天堂里没有寒冷!”一句善意的、更多意义上还是为了安慰活人的、看上去能让逝者一路走好的祝福!

实际上,不止这首歌,我能想起的还有何勇有一句歌词:“有人减肥,有人饿死没粮!”杜甫也有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个世界似曾相识吗?比之20年前如何?比之1250年前呢?仿若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