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斯尼来了

无论屁民们是关心还是不关心,迪斯尼来了,它就快要在那里了。这样的口气有点冷漠,似乎是在说其他人的事情,但你也知道,人为什么会带着怨气去说话,多半是因为心里的那点不满意。

据WSJ的消息,占地5780亩的上海迪斯尼主题乐园及度假村项目已经完成相关手续,极有可能在4月8日宣布动工。据估计,仅主题公园项目就将耗资244亿元人民币。为了给该项目腾出空间,2000户居民和300家企业进行了搬迁。项目官员预计开园首年将迎来730万游客。上海欲将地铁延伸至靠近浦东国际机场的这座主题公园。

我喜欢米奇和汤姆,但我不喜欢迪斯尼乐园。我喜欢黄山或者张家界,但我不喜欢人造场景。当然,迪斯尼不只是这些,我没见过但也听过不少,起码很多孩子在媒体的鼓噪下,会觉得那就是人间天堂。但家长们也该这么看吗?

其实,我这么问,也是不对的,中国这么大,人口这么多,贫富差距这么大,怎么可能会有同一种认识呢?

站在屁民的角度,我只是想去做个简单的加减法,如果将这笔至少244亿元的投资用在别处,比如我们的教育。某周刊报道,中国的人均公共教育支出为42美元(而美国为2684美元)。若将这笔投资增加做公共教育,人均则会多上3美元,增幅也可以超过7%,这是什么概念?!

当然,现实是复杂的,永远也不可能这样去处理事情。媒体们自然也不愿意质疑这些。而屁民也只是想想而已,根本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来的话,与这些媒体也没什么差异。只是另外的一种声音罢了。

想要有块地

来自“WSJ”的消息,据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的所有者说,在最近几周其已达成的交易中,共出售了五层高层楼面,已公布的第72层业主为台湾地产商集团汤臣集团,其成交价格2.67亿元,每平方米8.23万元。

正如买家代表所言,这种购买并非“常态”的市场状况,我们也不能以屁民的心态去评论这样的价格是否合适。如果换我来卖这样的楼,定价也应该在这个级别。若是让我遇到汤臣这样的客户,甚至我该有理由超越汤臣一品,将价格再往上翻上一番。

看上去买楼卖楼在中国无论炒到多高都算“正常”,但屁民又觉得这里面会有其他猫腻。

有回我坐在浦东星河湾销售中心里的宽大沙发上,只有一个感慨:这些富人们将左边口袋里的钱装进了右边口袋,那些开发商们则努力保证着在周转的过程中,那些财富不至于贬值过快。当然,如果他们同样清醒的话,他们就会一起期待不断有买家入场离手,再入场再离手。

对于高端房产的认知已经超出了屁民的理解范围。住宅不在是住宅,不在是三尺之地,不在是父母膝下。也不再是什么身份,什么标签,什么圈层,看上去,无论你有多少的金钱,你的社交或者说你的交际思维都不会有本质改变。一切都没变得更有趣味。

但这个交易本身很重要,造就了某种繁荣,虽然并没给社会带来真正的促进。

屁民最关心的还是能否给我一块地,让我自己盖间茅草屋,只要可以遮风挡雨就好了,什么水啊电啊煤啊宽带啊春暖花开啊面朝大海啊,统统都可以不要。我只要属于我的一块地一间房,无论是在哪个角落。

最后的晚餐

根据英国《泰晤士报》的报道,有梵蒂冈研究员指出,达芬奇在画作《最后的晚餐》里暗藏“密码”,将世界末日指向4006年3月21日,世界将在“全球性大洪水”中毁灭。

据研究人员解释,在《最后的晚餐》中,耶稣与12门徒坐在一张长桌上共进晚餐,而背景则是一面有窗户的墙,窗子上方有个弦月型图案,正好位在耶稣的头顶上方。这弦月型图案其实隐含“数学和天文学”谜题,包括黄道十二宫的星座,以及利用拉丁文的24个字母来代表一天24小时。由于达芬奇曾看过《新约圣经–启示录》当中描述的末世景象,也读过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等哲人的描述,根据研究者的计算及达芬奇的手稿显示,达芬奇已确认大洪水将是「人类的新起源」,始于公元4006年3月21日,同年11月1日完全毁灭世界。

在此之前,除了大家已知的2012年12月21日之外,也有美国宗教团体强烈警告厄运会从2011年5月21日开始。围观者将三个日期做个比较,还会发现一个巧合的地方,无论发生在哪年哪月,具体的日子都指向了21号,“21号”就是『地球难日』似乎铁定无疑。如此,开个小玩笑,我们该将每个月的21号设为警戒日,用来祈祷先知们告诉我们解救的办法。

我听说有一种研究者的研究方法叫做“先定论再寻找证据”。比方说,她先有了自己的某个结论,在这个结论之下,寻找第三方的资料来做证据。人类历史这么长,资料那么多,只要你有心,什么事都可以说的有板有眼。

换我来做这个研究,我更倾向于反过来联想:达芬奇不是为了预测未来而应该是在寻根。如果将《最后的晚餐》当作描述上帝创造人类之前,神将隐退凡间的一次聚餐,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当然,神应该是没有逻辑的)。既然时间可以往后推到4006年,为什么不可以往前算到公元前4006年呢?

用人类的“哲学”来解释,既然是结束,那另一个开始就来了。如此,世界末日又算什么!

我们的面子

经常遇到一种尴尬,在某个多人出现的场合下,需要与陌生人来一次并不情愿的对话,于是介绍自己不可避免。

“我是做广告销售的”,这是一种简单说法,比较封闭。来做自我介绍的话,一定很容易被人遗忘。但我觉得这句与周星驰的“我是一个演员”也差不多。只是听的人并不一定能懂演员或者广告销售究竟是什么而已。

我当然不需要解释广告销售是做什么的,或者勉强一两次就好。我特别不喜欢将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地方。合适的人合适的话题才是我想要的。

但我总不能不介绍自己,尤其是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我或许可以换一种说法,因为我的工作事实上不只如此,但人们不是喜欢真诚吗?我说出我工作中最不令人注意甚至是令某些人拿出戒备心的部分,就是向一个人亮出自己的短处。实际上,他也只是希望这点短处也能被人接纳而已。当然,我心里面清楚的很,不会去在意自己哪里有长有短,我只是用大多数人的方法去应付大多数人。

在少部分人面前,我会耐心的告诉对方我是做什么的。我一般会说,我现在的工作主要是负责一本杂志的品牌推广及运营。工作的内容包括结合客户资源来协助杂志以有收益的方式营建品牌,扩展客户及读者群。如此一来,这样的描述堪比美国警察般神圣。但似乎也有言过其实的嫌疑。还不如简单说粗糙而直接。

可是人人都不喜欢看别人自夸,但难免要对自己嘴下留情,对不对?

面子问题,你也有吗?

风再起时

今天是什么日子,相信荣迷们不会忘记。不想用太多的语句来诉说什么,但悼念是必要的,因为这个逝去的人,因为那些因他而有的记忆,因为那些因他而得的智慧。总之,每人会在这个时刻得到另一种慰籍,或者说这就是永生的力量。

可能他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请允许我用这么啰嗦的标题来称赞安田,我相信看完这段视频的成年人也会认可这点。可惜这样的男人在我们的教育体制下是永远不会出现的。我们的教育只是一个工厂,把孩子加工成一个冷漠的标准社会人。作为一个父亲,我最害怕的事情无非如此。但幸运的是,从安田身上,我和朱注都可以学点什么。当然,那些学历背景并不是重点。

我说安田可能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多少还是因为我知道有很多人并不喜欢这样的男人,尤其是那些真的有能力去这么做的家伙们。可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这样的“好玩”,像是故意考验好人们的意志那样。但我们也坚信,斗士是永生的。

我说的“可能”还有一个原因,是怀疑安田能在这个社会里坚持多久,最后会黯然离去?还是能像个英雄一样的凯旋?我期待是后者,因为会有人跟我一样,通过安田,意识到那么去学和那么去做真的很重要!

只赚本份钱

谈到赚钱,肯定不是再说我,虽然我没有叫穷过,但说实话,也没有赚过什么钱,与现在的遍地富贵相比,我混了十多年还是一无所有,这简直就是在“犯罪”(就连这句狠话,也是一个好友与我分享的真言)。但无论赚多赚少,赚本份钱这一条却是我的原则。

这几天在公交车上注意到一则广告,由国内体育名人郎平代言的一个保健品。看着已老去的郎教练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还是当年的那个铁郎头,用以吹嘘产品的功能……一边回忆起女排五连冠时的激动,一边揣测着郎平按着广告片台词说这些话时的心理,是激动与厌恶交集。

让人厌恶的是,一切的荣耀最终都会指向为个人谋利益这条路上,能简单的问下,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在屁民眼里,像郎平这样的人一不缺名(国内女排头号人物),二不少利(恒大女排主教练),可为什么还是要接拍这种商业广告呢?

一方面,郎平们合法赚钱没什么对错之分,最多也只是每个人的认知不同。

另一方面,制造了这种机会的广告人,其实更需要认真的检讨。在操弄名人的影响力或者商业价值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为名人们留上一两件遮羞的衣服?

说到底,在屁民看来,还是一种安全感的丧失。如今的中国人需要极强的物质与经济做基础才会有自信。连郎平这样的人都不顾声誉去抢金夺银,更不要说底层的芸芸大众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能做出各种小动作来了。我们经常看到法制栏目里在劝导这类受难者,却极少问责名人们的示范作用,这又是一种什么逻辑?

但安全感这个词,似乎也不能说明一切。引申点来问下,这些人除了想着要把自己的荷包装满之外,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别的追求了呢?这个问题,该谁来解答?

等了很久,还是将系统升级到wordpress3.1,与老版本不一样的是,登录后会在首页出现管理工具条,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布局,但看上去确实方便很多。

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等”。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一个人去等什么,总该有一个计划或期待。比方说这次升级版本,我就等了好几个月。在这个期间,我本该去研究下其他人升级后的反应,是好是差,都搜集起来,好用来确认我是否尽快升级,这样做才能体现我当初“等”的初衷。

但我什么都没做。似乎它没发生过,也似乎它只是在昨日发生的,好像我早已认定这些东西在一开始都不会稳定那样。我的等待其实就是一种拖延。

生活中遇到其他事我也喜欢“等”,但依习惯,我是等不到什么超越期待的东西,能等到什么就算什么的那种态度,让我难以启齿,这样的结果一定“可悲”。

你可能会笑着说,这生活就是一个“悲剧”,即便如此,为什么就不能从观众做回演员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找到。

看AV去港大

这是一则老新闻,昨天才从十来万吧上看到,觉得有点意思,也贴过来,给诸位围观下。顺便我在唠叨两句。

一来是诸位尤其是男士,对于爱情动作片的人前不屑人后追捧,甚至是人前人后面不改色的那套本色做法,让自己透过AV来做教育,一边受益匪浅一边心理压抑。另一方面,屁民们想玩点高雅,就追捧下丁度巴拉斯,将意大利式的情色与敦煌壁画上的图腾做个艺术式联想,稍稍安慰下那颗躁动的心。

但无论是哪一套,都是心照不宣,至于敢开班上课,堂而皇之的去做研究,屁民们就不得不感叹港大教授们的智慧和魄力。

话说早先这些教授们与屁民们也都一样,但流氓有了文化,那就上升了一个境界,屁民们遥遥看着,听着,围观着就好了。如果,你有2000元钱,你也可以站近点,混个VIP,你也就是文化人了。

第二次相逢

这点感悟来自于梦。我总以为梦是一个渠道,某人似乎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向我们传达点什么信息。这个梦只能做简单陈述。我在某地某时遇到某人,梦告诉我,这都是按你的要求重新发生一遍的,就像重看某部经典电影那样,与过去完全一致,无论是悲伤还是快乐,你都避不开。

但你换了心态。你知道你将面对的这一切尤其是痛苦,在“曾经”是让你难受不安的,如今你可以微笑着面对,因为这事过后就不再有,这里的人过去了就不在相逢。就算你觉得厌恶,但对于不再有第二次重逢机会的每一件事来说,都有它本该值得去记忆的东西,至少因为它发生过,能与你的经历相呼应,这点也足够了。

如果你刚刚醒来就阅读这篇文字,一定会很迷茫。我总说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脑子里的脏东西太多太多,需要清理,你们微笑着看着就好,按梦的启发,这些都是必经的,但以后不再有,那种阅读时的糟糕感觉也不再有,那个让你莫名的人也不再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