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比亚大营救

此刻,还有3万同胞身在利比亚,如果运气好的话,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可以安全返回。

起码在这段时间,我们还是默认卡扎菲政权的合法性,连接送包机都还需要等到对方的着陆许可。我祈祷同胞们能有充足的时间去等待100多架次包机的起落,最好还可以悠闲的喝上一杯比亚茶?

我只是在幻想,我们该派遣一支强大的空中营救部队,直接护送包机去利比亚接回我们的3万同胞呢?在利比亚内战胜负未定的情况下,同胞们的生命比个什么鸟主权要重要的多。这个理由我看行。另外重重的骂一句:CNM的“许可”!

至于利比亚为什么内战,我没有兴趣,在我眼里,剩者为王才是唯一真理。你懂的!

秒杀伦敦奥运会的里约太阳城

“秒杀”如今成了一种风尚,也是这个竞争越发激烈的社会似乎唯一会做的勾当了。秒杀者自鸣得意,被秒杀的只好黯然神伤。

被媒体形容“寡淡”的2012伦敦奥运会一直没什么新闻可挖,倒是2016的里约热内卢奥运会迫不及待的想在世人面前炫耀,借助好莱坞电影给到设计师们灵感和刺激,里约奥运会公布了标志性建筑“太阳城”的规划方案,网友们是不是一边惊呼,一边对英国人报以同情呢?

好吧,同情还是免了吧,我倒是很喜欢英国人这种一毛不拔的个性,再说了,媒体说的未必也全该信,伦敦奥运会究竟会不会被秒杀,只有等过了2016才知道。

本文照片来自通时代

信息的焦虑

我总是喜欢说自己很焦虑,其实这个说法是一种调侃,起码在过去是这样。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描述我的那种状态,而“焦虑”这个词具有似真似假的意味,我拿来用,再合适不过。听上去我是掩饰自己,虽然说我总希望将一个真实的自我呈现出来,但你得知道,人有的时候,对自己的认知甚至还不如对一个陌生人的直觉。“直觉”用在自己身上,就是一种焦虑。

我习惯于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些直觉来自于对各类信息的第一判断,这个怎样,那个又怎样,我似乎忘记了作为一个旁观者应该保持安静,沉默的站在一边,我太喜欢发表自己的看法,我太习惯于表达自己的感受,这样表达着,发表着,我也就越来越不了解自己,我也就越来越焦虑,我终于找到了信息的焦虑这个词组,用在我身上,不算太过分。

我不擅长描述这种感觉从什么具体的地方而来,我只能说这些都只是我当下的一种随着键盘与脑袋瓜子相互敲击带来的认知,写完之后,或许我会忘记我说了什么,但说实在的,我真的不知道这焦虑会从何时结束,我烦透了!

郁闷的朱注

2010妈妈接朱注的时候,朱注满脸不高兴。妈妈追问之下,朱注先总结说今天真郁闷。妈妈问的更多一点,朱注开始倾诉。

一则是上午上课的时候,老师发现朱注的课桌下面有用过的餐巾纸,便不顾朱注的否认,责问朱注不该随手扔垃圾。朱注想为自己辩解,但又找不到“元凶”,只好承受下这委屈。

二则是下午数学课堂作业,朱注很快写好,正准备上交老师。谁知班上有一同学发出声音,让老师发怒,罚全体同学重写一遍作业。朱注称“好讨厌”那个不遵守课堂纪律的同学,让自己白忙活一场。

一个上午,一个下午,朱注认为自己比较委屈,觉得这一天过的很郁闷。

想起每天早上我送朱注到学校总会交代的那句话:“今天要过的开心一点”。可能对他没有什么作用,甚至有了负面的影响。既然他有了开心的期待,对于遭遇的不顺心,难免就有承受上的落差。这点,我要检讨自己。

另外,我一直对这个学校的这几位老师的教育方式表示怀疑,从上学期的语文老师请了一学期的假,基本上是由别科老师代课的情况来看,起码他们在教学态度是不能让人满意的。

至于在学校大门口划上的白线外向值日老师行礼致敬,更是在压抑孩子们的天性,而非与礼仪有关。如果你知道那些值日老师只会自个儿互相聊天,根本不会回应学生们的敬礼的时候,远远站在一边围观的家长们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呢?

当然,也有好处,我不知道算不算,对于一个外来劳动力而言,可以让自己的孩子在这个城市读书,也需要表示感恩。我总在想,如果我这十多年是放在别地折腾,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

自己对自己说话

蜜《非诚勿扰》看得多了,难免对嘉宾们说的话有点感触,原本只是想娱乐一下,不想也不小心被这些娱乐人士给启发了下。乐嘉在点评某嘉宾的时候,点出这位嘉宾缺少“自己跟自己的对话”(大意如此,忘记了原话是怎么说的),这是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在于它的普遍。

自己对自己说话,算是一种比较原始的交流方式,但在信息爆炸的当下,显得很奢侈。即便是那些整天显得郁郁寡欢的内向的人,大多数时间也只是陷入一种沉闷而空白的情绪里,很难有与自己对话的心境。与自己对话,比与别人对话更加困难。

与自己对话 ,需要对自己的行为和思考有一定的认识和反省,对话的目的是为了梳理。而与别人对话则可以没有目的,只是一种心理的排解。对话本身除了排解之外,还应该有认知自我的一个好处。在认知自我的过程里,与别人的对话是必不可少的,但与自己的对话更为重要。

想想看吧,有多少个秘密只是自己知道,而不愿意告诉别人。但压抑的心理就像是堆满物品的仓库,需要你勤快的整理打扫,才能时刻保持自己的清醒。人总是认为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真正能付诸行动的,却是少数。就像你当下看这篇文字,你知道你为何而来么?

好吧,我们说清醒就是给别人的一种伤害,你说呢?

谁让电表在飞?

110220这几天关于电表在飞、电费飞涨的消息通过微博让更多的人知道:哦,原来这事不只发生在我一家。

以我家为例,从去年10月份开始看起,分别是81度(10月份)、96度(11月份)、187度(12月份)、253度(1月份),翻了三倍不止,重点是1月份,我们还只用了20天的电。一开始我怀疑家里电器较多,加上有些电器比较耗电。但能有这么大的耗电量,真的让人在这个目前动辄环保的城市里感到惭愧。

是谁让电表在飞呢?

对于收费者电力公司来说真是屁大个事,某外地电力公司不是刚刚拿出7亿元的分红吗?当电力公司的员工们都成为百万富翁的时候,这个社会会变的怎样?下一步又有谁需要赶紧富起来呢?

假设在这次电费上涨中,每人比平时多交25元,以上海1500万人口来计算,电力公司每月将有3.75亿的收入,前面说的那家外地电力公司,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好在大多数人都不会认同我的这个逻辑,纯属乱讲。

现在微博上有人已经在号召大家拒付电费。问题是那些已经支付的人该怎么办?一方面他也需要知道事实的真相,另一方面他又没有“资格”去参加这样的拒付活动,更重要的是,大多数的其他人往往还是以这样的一些人为证,来寻找千百个等待与观望的理由,要说改革,还真的有人能够坐享其成。

也有人比较乐观,大家总在讲被这个新型敏感的电表多收了电费,但少有人换位考虑,这么多年下来多使用了很多电,给政府和电力公司带来那么大的损失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破碎的现实

你愿意活在完整的镜子里还是破碎的现实里?

我知道我之所以转发这个视频,不仅是因为我在安庆这个城市生活过那十年,也不仅是因为剧中那几个小孩和两个痞子跟我有着相同的语音,我想我还是感动于“破碎的现实”这句话,嗯,是的,这破碎的现实!

曾经,我也有一面完整的镜子,就像赵颖十年前的那个自己一样。但在生活面前,我们将镜子敲碎,将一个整体敲成很多很多块碎片,安慰自己的时候会说那是很多很多块小整体,一个大整体化成无数个小整体,虽然还是破碎,但意义完全不一样,好吧,这该称作乐观的破碎。

我喜欢这乐观的破碎。我不知道这剧中的几个男孩来自哪里,我多希望他们不仅仅是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最好身上也流淌着这个城市的血液,我原先讨厌的自己和城市在看完这部小作品之后,显得这种讨厌是多么的造作与无趣。就像理智时候的自己那样,任何地方都有跟你一样的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镜子,有的时候是被外人敲碎,有的时候是被自己分割。

我想起长我几岁的余哥,我表哥的同学,喜欢音乐,但很孤独,我知道他一个人学琴,一个人学打鼓,但后来我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我特想知道他今天怎么样了,我也希望他会把那些小整体好好的看守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我们这种人,看守或许比实现更为重要。

这部剧或许会让人想到《纽约我爱你》。但我不该将两部作品相提并论,如果说有可以比较的地方,或许只是因为安庆与纽约,都在相同的破碎中成长和招摇着。对于城市的这种招摇,我解释不了,希望你可以理解。

剧中出现了橙子酒店、长城汽车所谓的商业元素,让我不太舒服,作为一个以广告为职业的人,这种植入太过肤浅。但剧中也出现了安庆话、不知名的巷子、有“振风”字样的T恤……当然,或许那首慕容晓晓(也是安庆人)的歌安排的较为刻意,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去认知这个破碎的现实。

好吧,最后一问,你的镜子破碎了没?

百分之几

网传北京某高校副校长,为了劝朋友不要让女儿在国内读博,居然爆出国内70%的女博士被导师玩弄。自然,这样的潜规则与性有关。如果你想顺利戴上博士帽,好吧,请向那些头发花白的博导们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吧。

我对行业潜规则的认知是听的多,看的少,能被求证的几乎没有。可能潜规则的“潜”正在于它有隐蔽的特点。但我的意思是说,潜规则的双方是一种利益交换,几乎不存在强迫的意味,双方都是潜规则的获益对象。假设真的存在那位副校长所说的情况,博导们得到了身体,女博士们拿到了博士帽,似乎只是一种交换。但博士是这样念出来的吗?这样的博士你愿意去做吗?很明显,这种有性因素的交换,本身就值得单独讨论。换作是我,我就会追问,还有那30%是如何实现自己的博士梦的呢?

况且,我对这位副校长的随口一说的百分之几,非常的反感。既然是潜规则,谁被潜了,谁没有被潜,又怎能被统计的真切呢?我宁愿去相信那些博导们为了面子,即便没有实施潜规则,但在口头上也不愿意承认。谁都不想游离在主流之外。如果是那些个性博导,更不屑于同主流合谋。

副校长酒桌上的一句话,无非是害怕朋友吃亏,夸张的表达是被允许的。但如何听得看你的了。

元宵节快乐!

我忘记了去年的元宵节有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我也忘记了这之前的很多年的元宵节是怎么过的,自从来到这个城市之后,元宵节于我来说似乎成了一个比西方节日更远的日子。

我想强调的是我还在家里的时候,至少这个日子会吃点汤圆、或者去公园里看看灯,或者跟外婆围着收录机听上一两段黄梅戏。当然,这些事情现在也可以做,虽然这是两种感觉。

我不喜欢同一件事情有两种感觉,那不符合我的记忆,我不是一个情商和智商都不错的人,让我费力的记起某种感觉要比让我适应多种不同的感觉简单一点。当一些感觉不对味的时候,我只好选择不去做它。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废话了,借用这段黄梅戏来祝福各位朋友元宵节快乐!

第二就第二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听过这样的一句话,竞争中只有第一名,其他的都是输家。或者是类似的意思吧,我对于竞争排行的看法一直存在偏见,尤其是国与国之间,本身就存在着土地面积、地理区位、人口素质、国家制度等多方面的差异,靠一些量化的财务数据去排行分析出来的结果真的没啥意思。

比如GDP。这两天各大媒体都在报道中国的GDP超越日本成了世界第二,好吧,媒体为什么不说,100多年前,我们是世界第一呢?或者,媒体为什么也不愿多说,中国人的人均所得与日本人还有十多倍的差距呢?

鼓励是必要的,但媒体若也只能附和着大多数普通民众的心理去做这种无意义的陈述,倒不如什么都不做,不做的话,你还可以保持一份清醒,做多了,媒体也就失去自身存在的价值了,连读者都看得清的东西,媒体怎么那么没深度呢?

抱怨媒体看来也成了我的习惯,看上去我有点愤愤不平的样子,其实我心里很淡定,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许说说话或者写写字就是调整我这种淡定心理的一个方式而已,不代表其他。我的胡言乱语只是在一个小地界里的喃喃自语,无甚影响。我活在这个小小的自由天地里,已经满足。

好吧,第二就第二吧,“老二”已经超脱了一种排行,更像是一种可以制衡上下的带有哲学思辨意味的战略步骤。但于我来说,我还是希望能做到整体第一,人均第一,那才是我们中国人努力追求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