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八很平静

过了两天,我才想起前天是九一八,并不是说当天我不知道是什么日子,而是忘记了历史上的这一天发生过什么。据说今年的这一天,我们可以举行游行,示威,为了钓鱼岛,为了渲泄民众对日本的不满。流传最广的传言是这么说的,也许还有其他很多原因,但媒体就是被捏住喉管的鱼鹰,让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让你吐什么,你也得吐什么。

我并没指望九一八要发生些什么事,我干脆都忘了这一天。我在那一天,去走了一次亲戚,中秋马上到了,拜节是最实惠也是最该做的事情,没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关心我的不满在何处发泄,我跟很多人不同,我的所有不快都可以在睡梦里渲泄一通,我甚至怀疑我有主导梦的能力,也就是说我好像能够决定自己该做什么样的梦。譬如,想说什么,可以到梦里说,想见谁,就可以在梦里见谁,想做什么,梦里都可以做,不仅可以做自己喜欢的梦,有的时候,梦还会给到我更多惊喜,包括我做梦之前没想到和没敢想的那些事情。

我为我有这样的能力而高兴,但略显低调,除了在这个地方稍作炫耀之外,在别处我是不会承认的。这算是我的一项福利,不是别人给的,是老天赐的,我得珍惜。当然,你如果也想拥有的话,不妨在白天里尝试着练习练习,或许也能因白日梦做多了,便真能影响到夜里发生的种种,如此良性循环一两个周期,你也就有了自己的快乐,这是秘密,不可多言。

说回到九一八,如果不是有某个网站,我甚至都不知道韩寒先生也对这个游行有些梦想做,可惜的是,他做在博客里,明摆着就是让人家来删的,何必呢,韩君似乎还没找着做梦的好处和窍门,真该反思一下。总之,九一八本该平静,就让它继续平静吧。

紧张

天知道我昨天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一大早被师傅批评,他很奇怪为什么这次的表现甚至连第一次也不如,我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借其他的理由,然后耸耸肩,说声抱歉了事。师傅也在回忆,这家伙说自己笨看来不是谦虚的说法。

下班的时候去参加朱注的家长会,静静的坐在第四排。看到和朱注同学的这些家庭,很难说清楚自己是什么感受。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心底里的那点忐忑不安,尽管表面上比较安静。老师说了些什么,我都认真记下来了,要做到才好。像老师最后那句深情的总结:我们只有一个孩子。这话让我更加紧张。

昨天紧张,今天也很紧张。虽然我还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状况。

我或许会紧张今天不能看到有人游行或者示威,有人保钓有人围观。不是不能,是根本不会出现,我所身处的这个城市,大多数人都认为更加务实,也就是说聚在这里的人大多只会看到与金钱相关的东西,至于其他的与当下的自己没多大利害的事情,围观就好。可大家都想着围观,都成了观众,到哪里去找那会演戏的演员呢?这演员我是不做的,也是做不来的,处在演员与观众之间,我很紧张。

这就算了,就在这样的一个气氛里迎来中秋也没什么不好,想一想这一年又要过去了,心底里的何种程度的感概都敌不过岁月的侵袭,败下阵来,颓废了去。一年又一年,嗨,一年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