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想象自己很重要,但更要尊重别人也有这个权利

明朝罗念庵中状元之后,每天都很得意,罗妻想劝他低调点,便问他几年一个状元?罗答三年一个;罗妻说,那没什么了不起啊,何必总是记在心里呢?

按现代人的理解,大概是罗妻担心丈夫沉浸在喜悦之中,忘了考功名的初心。

不过,功名这种事,古往今来真没几个人能忽视它。罗也很诚实的跟别人承认,至少有十年时间,心里头放不下“状元”这个名号,真是太特么傲娇了。

罗是大才,也只有“状元”才值得他如此喜悦;像我们这种市井百姓,其实非常容易就有喜悦的理由。

比如开微信公众号码字的,阅读数达到10万+要不要纪念一下?有人打赏了十元八元的是不是要炫耀一下?

再比如开公司创业的,拿到天使、A轮的,要不要发个新闻稿宣传一下?

甚至连职场混不下耍辞职的,也要写个公开信来给“大家”一个交代……

值得喜悦的原因,有时候是一份名气,有时候是一份成绩单,更多的时候只是自己的一份想象,于本人很是受用。

不同的是,依照每个人的社会地位或成长路数,这种想象会被无视或者放大,有人自视高人一等无外乎这类缘由。

值得鼓励的是,正是这份于本人受用的想象促进了每个人的成长、进步,甚至成功,没了这份想象并不是什么好事,这点大家应该都能够理解。

只是,很多人赞成自己拥有无数的想象,却容不下别人也有半点。这才是今天各路人马喜欢乱扯狗逼不干实事的问题所在。

要举例子么?只要对照朋友圈热点,就能懂了。

麻官不理智 成反面头条

公元1025年冬月十三日晚,青海海西煤矿发生作业事故,致22人受伤,其中2人伤势较重,所幸无人员伤亡报告。

各路媒体第一时间奔赴现场。

当地负责事件通报的麻姓官员向媒体表示,“此次意外造成22人受伤,但仅有2人重伤,并未造成人员死亡。”

不过,在回答《大宋邸报》记者提出“为何事发后23个小时,州里才接到这个报告?”一问时,麻姓官员情急中失去理智,斥责该记者“小题大做”,甚至说出“我找你们社长”这样带有明显恐吓语义的言论。

《大宋邸报》记者当场作出回应,称将依法向礼部提出申诉。

据《大宋律法》第十三篇之十三章规定:“身为公务人员,不得以任何行为干涉或威胁媒体从业人员的工作”。

次日,有媒体头条刊出:“麻姓官员粗暴干涉《大宋邸报》采访自由”,举国哗然,一时间,麻官事件成为各地茶馆、酒肆、驿站和集市等人口密集地区的主要话题。

另据其他媒体的跟进报道得知,《大宋邸报》记者已就此事向礼部申诉,并得到相关领导的高度重视。

据在礼部供职的消息人士称:“礼部将在核查事实之后,不日向刑部移办该麻姓官员”。

该消息人士还指出,鉴于该事件造成的影响太大,将会从严量刑,“不太可能只做官降一级处分”。

据大宋维基记载,麻姓官员曾于1018到1023年间在礼部侍郎吴赐仁麾下任职文书一职,后经吴侍郎举荐获得现职。

另据《大宋小报》青海版一不便具名的编辑表示,麻姓官员曾有意透过其邀请各地煤矿条线记者聚餐,但被该编辑拒绝。

有熟悉礼部的分析人士指出,礼部吴侍郎此次在用人荐人上有过,恐怕会被其竞争对手利用,难轻松过关。

留意事件新动向,请关注『大宋私人媒体』的后续报道。

自言自语

我是一个不善于聊天的人,有的时候说的太多,有的时候又听的太久。这种节奏我总是难以把控。说又是一件考验自信的事情,大多数情况下,我宁愿选择沉默,安静的坐在那里,看众人的表演。

我觉得生活就是一场表演,有的时候是主角,有的时候又沦为配角,在起伏中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寻的久点了,便懒的去寻,随波逐流罢了。稍有不甘心的一部分,就整日里扑腾个不休。可惜做什么,是别人不知道的,这会让自己心虚。于是说出来似乎成了一个必然,一个让心不虚同时还可以稍稍建立点自信心的事情。但我总以为,这里面建立起来的自信心,久了长了,就演变成了一种自我安慰、自我膨胀,甚至是自大。我见过很多这样的人,也担心自己会在往那个方向去赶。心里一哆嗦,又闭上了嘴巴,安静下来。

这也是我总喜欢自言自语的缘由吧,对自己说点什么,不会妨碍谁,也不会让谁膨胀。

这几天,各地的媒体都在讨论着所谓的“言论自由”,这该从温总理的几次公开谈话说起。无论是在深圳,还是在纽约,温总理一直强调政改的重要性。对于我等百姓而言,简单说就是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看什么就可以看什么了。这等自由我原以为我有,若不是媒体吵的这么矫情,我哪里知道我真的没有,而且已经从祖辈那里被继承到基因组里了,我的安静不正是一种天性的表现么?

祖辈传给我的东西太多太多,但整理一番发现都是没用的一面,比如怕事,比如贫穷,更可恨的还有那么一点点清高,如果能跟着一部分人的样子赚点钱,有些毛病倒也算了。真想冒昧问句祖上:你们在那个时候,都争取到什么东西了?后来想想,我得问问自己,以后能为孩子们留点什么。你觉得呢?

支持郭德纲!

历史古迹需要保护,新的标志性建筑也需要建造。保护我们曾经拥有的但可能被破坏而导致以后失去的譬如前者。建设我们需要的但现在还不能拥有的以后通过奋斗可能会拥有的譬如后者。但前者无疑更加重要,因为我们起码还有基础去拥有它。

从这个角度来看:挺郭德纲这件事要比骂禹晋永或者唐骏那些事重要百倍

这也是我对所谓“郭德纲事件”的唯一看法。我说的不算隐晦,只是我不够勇气,还不敢完完全全的说出我要说的话,这也算是一种懦弱的曲折吧,但我觉得能明白哪个重要就好。我还知道,像我这样的人都能明白,这社会能不更好吗?但你若将是否喜欢郭德纲与是否支持郭德纲这两件事情连在一起考虑,我就只好对你微微笑了。

本来想整理点网络上关于郭德纲的评论的,但是算了,不折腾了,好事者自己去找吧,假如你还能找得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