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文摘》改版,能叫座吗?

已创刊20多年的《海外文摘》在今年7月份改版了,我上周从东方书报亭看到一期9月下旬刊。看着塑料套上写着“中国最好的新闻版权合作杂志”,一时让我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不过,新《海外文摘》的封面设计很棒,是我喜欢的腔调。翻开内页,版式也很好,图片和图表的运用的比较多,且都比较精美,算没辜负与国际大刊合作的名头。

至于内容,读者自有判断。我只是在想,在译言网东西网都做的不错的今天,翻译本身还是一个问题吗?或者,读者们需要的是一个要求更高的产品,比如就某一个主题整理出全球媒体的不同报道?文摘类杂志(包括其他媒介)是不是更应该靠编辑思维取胜?

也可能是《看天下》实在火到不行,新《海外文摘》更像是细分版的“外媒看天下”,运作了几期,广告客户中也不乏国际大牌。不过我还是很担心它作为杂志的前途。

一来无论是16元的定价或者是12元的推广价都有点高,想要在街头寻找到买主并不容易。二来,外媒在国内大众层面的影响力是否被高估?我是认为外媒本身不会是卖点,而内容获取的便捷程度才会决定读者规模的大小。三则,新《海外文摘》的网站建设不够给力,包括域名(observe-china.com)的使用,都很难给人联想的空间。

或者在今天,内容的影响早已超出媒体本身。读者在意的是在哪里看到内容,而这内容是由谁制造或者谁可以制造出好内容,并不是他们在意的。所以,我的问题是,既然你有好的内容了,为什么不开拓一些更能吸引人的渠道呢?

《好运MOENY+》9月出刊

以往杂志创刊,多选在3、4月。在秋季创刊的杂志当然也有,只是我看到的还是第一次。等到我已经对杂志没多少热心的时候,又有几本杂志创刊了。

《第一财经周刊》的兄弟刊物《好运MOENY+》在9月初创刊,据说好评如潮。糯米网上更是创下了团购过“万”份的杂志业传奇。对于团购杂志,我一直没有看懂,不解其中对消费者的好处在哪里。没有实际的阅读体验,读者是根据什么来选择长期订阅一本杂志的呢?或者,读者们总是迷信有背景的制作团队?

看上去,《好运MOENY+》在杂志发行上有所创见。但在传统发行渠道上却不够给力。在东方书报亭,除了没有看到杂志的大幅宣传海报之外,甚至还要点名购买,而杂志却被摊主压在地板上。创刊号没能上架,发行当然需要做个检讨。但说到底,发行经费不足可能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像摊主那样认为这年头同质杂志过多的想法在终端零售者心中已然普遍。这又是一个需要再教育的过程。

整体来看,《好运MOENY+》的封面设计太过平庸,放在成堆的杂志里,绝对跳不出来。至少不像《第一财经周刊》那样给力。而新杂志的logo设计的也很有问题,无法抓住读者的眼球去形成“这是一个品牌”的印象。至于内页版式则中规中矩,符合一财的风格,印刷的品质也不错,颜色较准。从制作上看,10元钱的定价感觉稍高。

内容方面,看看标题,都值得一读。但阅读这件事对很多人来说,都是需要挤出时间来的。

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大家可以花钱买杂志,也可以为了便宜去买这本可能没时间去看的东西,但到底这个臭毛病是谁惯出来的呢?还是媒体自己作的?我不知道,你有答案可以告诉我。

《ELLE MEN 睿士》3月创刊

又是一部很厚很厚的杂志,作为噱头,《ELLE MEN 睿士》创刊号邀请了12位知名或者我觉得不甚知名的男士拍了6组封面,据说是为了表达男人之间的六种情感(虽然我觉得很牵强,但人们似乎都喜欢这样)。我见到了其中的两组,单纯从视觉感受上,我选了胡军和关锦鹏的组合,拿到手才知道,这组封面来自梅远贵。3月出版的《GQ智族》杂志的封面(那个或人或神的范冰冰)正好也是出自这个家伙。

翻翻内容,我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我确实没有花上多点的时间去认真的读上几篇文章,但作为另一本小杂志的运营者,不得不羡慕他们的广告资源,得益于《ELLE》的扶植,使得这本杂志能够顺利创刊。另外,《ELLE MEN 睿士》的APP也同期上线,不知道这个是如何收费的。

最先注意到这本杂志,是因为他们投放在分众的宣传广告,即便是资源置换,也值得去鼓励。杂志从运营的角度去看,就是一个商品,等到他有了自己的“力量”之后,才被赋予媒体的意义,所以,“媒体”与“杂志”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对应的,但这种力量,需要人力与物力的投入,需要积累,甚至也需要一些噱头打开局面。

至于那些没有能力很系统的去做这种力量沉淀的其他杂志,实际上没什么借鉴价值,杂志的门槛越来越高,而“我们”也越来越边缘化,试图靠内容打天下的人们,还能等到一次新浪潮吗?

我们的生活方式

标榜“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的《星尚画报》近日(元旦)创刊,我本不想再写关于杂志创刊的字,大多数的“新”杂志都了无新意,新瓶老酒。我希望看到更多的杂志创刊,但更希望看到更更多的杂志赶紧淘汰。正如@kita所问,新杂志真的解决了那些根本的问题了吗?关于读者、内容与运营的核心,我们还在研究和关注吗?

《星尚画报》希望自己能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这样口号式宣传的媒体不在少数,大多会让人哭笑不得。他们是指13亿中国人吗?还是说被传媒们数以亿计来估计的中产阶层?或者仅仅是国内杂志阅读市场最活跃的北上广深这几个大城市的中产们?甚至只是这本杂志所能到达的大约几万人群?模模糊糊的数量,使得自我评估和自我期许失去价值和意义。至于生活方式的定义则更加模糊,我想说,我们是没有生活方式的。

当然,我说的我们很有可能只是指少数的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像我一样没有房子、没有车子、银行里也没有什么存款,每天上班、下班,极少应酬,过着简单的生活。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生活方式在哪里?可以说成极简主义吗?显然有点讽刺。至于数量的多寡,也许是少数,如果中国的中产已经多到数以亿计的话,那我们的这个下层群体确实可以忽略不计。

我的问题是,如果大家都没有能追求得到的目标,我们还算有生活方式吗?

我们不想着去破坏环境,但为了生活,我们也敢冒险在化工厂里做一份工。我们不想看着那些比自己愚蠢的人(更普遍的问题是,大家认为不会赚钱才是最大的愚蠢)越长大越比自己有钱,但也得默默的学会接受,并将这种接受当作人的成熟来解释。我们不想看到小偷在满大街寻找作案目标的时候只敢捂住自己的荷包袋而不是路见不平一声吼,但为了可能的危险,我们还是绕道溜走。同样,我们也喜欢公平,希望别人对自己公平一点,哪怕是假装的。我们也喜欢正义,最好是我遇到问题是你们都来帮帮我,哪怕只是那种精神支持!我们更喜欢自由,虽然我们根本不懂的自由是个什么东西,也许仅仅是书本上的文字游戏。我们更喜欢博爱,但可能永远也看不到该如何博爱。我们也追求我们跟这个社会的融洽关系,我们跟自然界的和谐,我们跟周边邻里的友好关系……

我们知道什么是好的,但是我们无法做到,难道生活方式就是给自己树立一种难以企及的奋斗目标?好吧,就算是其一,但那就是我们要的生活方式吗?

说的现实点吧,我们这种人真的没有什么生活方式,如果说有,那只能说是生活套路,“方式”多少是有点思想的,而“套路”就不需要思想了,完全遵照游戏规则去做就好,不需要改变,不需要动小脑筋,就像被喂养的动物那样,在同一个槽里,吃着相同的食物,做着相同的梦,该睡觉的时候,互道一声晚安。是的,我们下班的时候,都喜欢彼此说“再见”,要跟谁再见呢?自己真的乐意吗?

新杂志时代

昨天在张江某地举办的“cocoa移动开发者大会”,我参加了半场,就是为了韩磊(21世纪网CTO)的演讲而来,他的演讲主题是“拥抱ipad的传统媒体:媒介、信息及技术”。我特别渴望着去拥抱ipad,将我的杂志与这个新媒介做个结合,可是方法在哪里?我是来找答案的。

凭借21世纪报业的丰厚资源,他们在报纸、杂志、电台、网站等新媒介上的开发和运用上都颇有成就。结合这些,韩磊谈了关于媒体与媒介的区别、新媒介的技术开发、发行、运用、收益等等,短短的30分钟,谈的已很全面,但还不够具体,也没办法具体到操作层面,这让我很不过瘾。

在演讲后的提问环节,我问了一个比较弱智的问题,我请教他,“将ipad杂志(在ipad上做一本新杂志)当作一个创业机会的可能性有多大?其技术成本如何?”之所以弱智,是因为我本身就是做杂志广告销售,我当然知道稳定的广告客户对于一本新杂志的作用。而韩先生的答案恰恰就是“你需要至少一个稳定的客户”,至于制作成本,韩先生认为,“在技术层面的成本总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不过从这个说法里,多少也传达出一点我想了解的信息,如果至少需要一个客户,那说明其成本不算高,起码比纸质杂志要少很多。如果可以忽略技术层面,那么就意味着能跟纸质杂志扯平。我的理解是,技术成本可能也就是相当于一个美编。也就是说,我可能需要多设置一个与美编薪资平级的“ipad技术编辑”的职位就可以组建我的“ipad杂志”团队了。

但另外一个问题却是没办法知道答案的,那就是国内的ipad用户中,会有多少人通过ipad来阅读杂志,又有多少人会花钱购买杂志来阅读,花钱的这些人当中,又有多少人是我们的潜在读者?这些数据将决定新杂志能否成功或者来决定你要做一本什么样的ipad杂志。

如果,要在ipad上发行的是一份免费杂志,仅仅依靠广告获利,那么,这样的事情对于杂志本身而言还是没有意义的。我总固执的认为,杂志如果不能靠自身的内容去盈利,那么就一定不是一本好杂志。当然,这个前提是我对国内读者的普遍信任。我也知道,这种信任是盲目乐观的、是错误的。在杂志上,则是互害。没人买杂志,那就越少人来做杂志,越少人做,质量也就会越差,如此循环,一提就伤心。

盗版的音乐作品其实与免费发行的杂志是一个道理,介质本身不产生收益。所以,我一直期待,如果说ipod改变了唱片业,那么ipad能否拯救杂志业呢?好吧,换个说法,在ipad上,我们能否以杂志的精神开创另外一个杂志时代呢?

又想到杂志

这段时间在读一本跟杂志有关的书,书中传达“杂志的本质是观念”,“杂志的核心是生活方式”这样算做指南性的制作观点,要说这种东西在做之前其实也或多或少有点了解,一般的读者也会告诉你:“亲爱的编辑,我想看到你们的观念在哪里?”“我的观念在文章里”编辑们的回答往往都趋向软弱的一面,不敢或者不能进行正面的回答,这其实没有摆脱掉一个写作者与编辑者的两重身份。

写作是自己对自己感受的把握,而编辑是对大众感受的把握。从这点上来说,我们的编辑(包括大多数杂志)都还没做到。至于那些靠公共公司包装出来的企业及产品信息做的倒是挺职业化,可问题是他们灌输的也不是观念,而是诱惑。但很显然,我们的读者在面对诱惑和观念时,也很难做个正确的区分。这可能也是广告的合理性。

至于“生活方式”,我愿意更多的去理解杂志本身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比如阅读杂志,比如挑选杂志,比如用杂志来做区隔。杂志就是一个标签,像其他种类的标签一样,将人划分做另一个新的族群,如果可以让读者觉得荣幸,那么才能说这本杂志算是成功。但大多数杂志无法贴好这个标签。

杂志们标榜有着犀利的观点或者与众不同的品位,但读者在接触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如果用杂志的工作流程来区分市场上的杂志的时候,我会发现大部分杂志都处在企划阶段,也就是说从杂志自己的介绍资料里,这份杂志一定是很棒的东西,但实际上呢?这与很多的征婚广告的照片有点类似,那只是一个最理想的阶段。少有杂志在完成所有步骤后才会向市场推广,但这个生态已经形成很久,即便真的做到,也没什么优势可言。读者已经麻木不仁了。

但杂志究竟该怎么制作?过去我总以为自己了解,但在最近的阅读里,我重新有了新的认知,甚至对正在做的其他事情也有一定的启发。或许,我该综合起来看待这些还琢磨不透的新真理,并将它们好好消化,能付诸实践的可能才是对我真正有用的。

好好say话

新闻出版总署最近发布《关于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使用的通知》,『要求各出版媒体、单位,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在汉语出版物中,禁止出现随意夹带使用英文单词或字母缩写等外国语言文字;禁止生造“非中非外”、含义不清的词语;禁止任意增减外文字母、颠倒词序等违反语言规范现象。有关规定适用于报纸、期刊、图书、音像制品和电子书、互联网等各类媒体』。

既然到了要靠发布法规来纠正的地步,那中文写作者们是该“检讨”以后的说话和写字了。

无趣的是,这种事情不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懂写英文,我还得好好的学上几年才有资格去那么做。也就是说,能够违反禁令的人,多少还是懂得一点英文的,这应该算是一个长处。现在推行的义务教育不是从小就让孩子学习英文的吗?另外,多学多用也算是学习语言的一个好方法,但为什么要被明令禁止呢?(一个面貌和善的老大妈,笑眯眯的对你说:是让你多学善用,不是多学乱用啊,你不懂啊?)

我联想到一个不是很必然的关联,它是否跟搜索引擎有关呢?一则所有的文字最终将流向互联网(在目前的资讯传播条件下,网络就是资讯的海洋,任何形式的文字都会被复制到互联网上并通过搜索引擎被人主动挖掘与传播)。二则读者自身已经转变成了一个新“媒介”(从过去被动接收到现在主动搜集自己感兴趣的资讯并在自己的小圈子内加以传播)。在传播的这个过程中,如何控制就是这条禁令的根本目的。

也就是说,中文的关键词已经完全被搜索引擎理解和掌握了,但想做到对英文关键词的掌控,还不如禁止各位使用英文简单的多。

想到这里,我又有一个新的idea,不如从现在开始禁止学英文,大家都像我这样连说中文都费事,那该多省事啊。更方便的是,让“有线通”这样的宽带供应商来控制用户上网的速度,上着上着,也就开始厌倦互联网了,岂不更好。反正,“有线通”在这方面已经做出成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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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承认,凑出这几百个字好费时间。超出了20分钟的时间预算,只得跟自己say sorry了。我有点鸡动了,思路凌乱了……

我和我喜欢的人

虽然我还在杂志这个行业,但很久没有人跟我聊起它,我就以为我是在一个销售行业里混日子。遇到陌生人时需要介绍自己,也只是简略的说自己是个杂志广告销售员,这种做法可以帮我筛掉一大批根本不需要认识的人。在这个行业里,我变得势利但也显得安静,这算是一种态度。

但我会主动的去认识我觉得应该认识的人。这些人首先应该很善良,他们会有一点点孩子气,多少带着一点点天真,其次他们应该有一点点理想,不管做成的事情是大是小,他们都有去做的理由。他们可能还没有成功,拥有多少量级的金钱对我来说也没关联,但我需要他们有足够多的想法可以启发我的思考。当然,我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喜欢被划分到他们这个群体,以显得自己还有点价值。

喜欢我的人应该也基于相同的要求,起码我希望如此。但也有很多人可能看到的不是这样的一个我,这种看法让我觉得有趣,尽管我也很想我有多少的不同,但更多时候还是会乖乖的收起这种好奇,我很清楚,了解与被了解真的不是对等关系。

我一直对这种自我价值与自己能被利用的价值持两种不同的认知。前者让我安心,后者可能只会让外人动心。当下的我正在拿着后者换点银子对付自己的生活并稍稍体面的保有下前者带来的虚荣。前者无法量化,不显露在外,这让我高兴。我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叫嚣,也许我只要多说几句,我就会像丢了魂那样的失去它。这让我很担心。

我最担心的就是哪一天我不愿意将自己最幼稚的部分说出来,好让自己装得更成熟。每一次我用笔记录着这些,都只是在做一种忠实于自己的思考,这些凌乱的语句很显然不是为了渲泄什么。“想什么”是我在意的。比如今天,我原本该抱怨下杂志业,但脑子里却有另外一点东西在跳动,它好像在说,你尽可以找些理由来推搪,但不要忘了你的初衷。嗯,该抱怨的是只是自己吧。

《GQ》中文版创刊

GQ Maga

第一次看到《GQ》的时候,是一个繁体中文版本,也就是传说中的蔡康永担任创刊主编的那个台湾版本。老实说,我并不喜欢,或许是那个“时尚”的口味,多少让人觉得另类吧。

相比之下,国内的这个版本倒是很打动我。一是冲着《GQ》的大名,二是因为我对杂志的不死心,三则是因为这个叫做《智族》的中文名,感觉有点神秘、有点酷。显然,那个促销用的包包对我到真的没有多大吸引力。

无意中搜了下关于王锋和这本杂志,才知道关于这本杂志的江湖传说太多,我就不重复了。看着新杂志,我再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事在人为:机会总是有的,就看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了。祝福《GQ》可以美梦成真!

《商业价值》杂志8月5号出试刊

bL的MSN上挂着“《商业价值》杂志即将创刊”的消息,好事者如我急忙百度了一下,从杂志的官方博客上了解到了相关资讯,出版人刘湘明正是《IT经理世界》的前总编辑,对比下今年2月初传出的刘总编辑离职一事,很快有了下文。当然,L认识我的时候,她也在《IT经理世界》。L特别强调下《商业价值》杂志与《IT经理世界》没有任何关系。

嗯,具体的事情就不做猜测了,不想有不好的消息影响到杂志人的激情。正如刘先生所要寻找的不确定时代的变革与机会,转帖如下:

世界正在缓慢却又坚定地改变。

通用汽车的轰然倒地,标志着一个不确定时代的来临——这家对现代企业管理体系产生过至关重要影响,77年一直雄踞世界头号汽车厂宝座的公司,却最终还是倒在了那些曾使它取得无比成功的种种管理、营销和劳工策略上。

这个史诗般悲壮的故事,说明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很多被我们认为是“常量”的因素正在重新成为新的变数,例如多年来一直稳定的人口结构、消费习惯、管理模式、经济学规律等等,甚至在全球化浪潮的冲击下,传统的国家概念都在受到空前的挑战——在经济全球化的大趋势下,资金和信息可以自由流动,但是人口和政策却被限制在国界之内,这样的冲突会产生什么结果?

这些来自根本上的变化,使得很多建立在这些常量上的商业模式和企业都面临轰然倒塌的危险。这个时候,需要重新反思那些曾被我们顶礼膜拜的经验和先例,是否在新环境下还依然有效?

我们身处的经济和社会环境注定将面临巨大分野,持续变革去适应变化将成为企业最重要的能力,而识别和发现巨变中的机会,将成为企业成功的首要前提。

媒体同样面临变革。在不确定的时代里,媒体不能再端着一副无所不知、高高在上的架子,满足于一些或深刻或独家的案例分析和事后报道。它更应该是一个社区,能够从尽可能广阔的范围内“搜集、发现、判断、提出正确的问题”,吸引读者一起去讨论交流,一起去接近答案。

真倩杂志创刊

zhenqian mag又是4月,又有很多杂志创刊。尽管金融危机的阴影依旧,但做好了充分准备的一些杂志还是需要“斗胆”出来试一试。今日,标榜引领全新生活方式的女性时尚杂志《真倩》(Z  Magazine)正式出刊。

这本杂志的封面让我不由的联想起《华乐》杂志,同时,还有一个疑问:它是来自日本的版权吗?在杂志里,我没有找到联想的根据。倒是出版者标识的目标读者基因,让我庆幸他们不只是想做一本有盈利的消费杂志。这年头有真理想真难。

杂志自我陶醉,认定了它的读者将具备:自我、品质、怀旧、心灵、环保、艺术、平和等基因。由此,张爱玲(或者说是她的作品)成了自然的代言人,但和《明》在4月做的张爱玲特辑所不同的是,《真倩》似乎在用张爱玲说着杂志,而《明》则是用杂志去说张爱玲。

我欣赏的是杂志的主题连贯性,单看各章节的标题,会让你以为在读一首长诗。配以各种书法,杂志的文化品味被拔的很高。这有别于很多女性时尚杂志。如果那些高端消费品牌需要另寻消费卖点的话,这本杂志倒是很好的营造了一个文化环境。

令人羡慕的是,这本创刊号上聚集了众多一线品牌,因此也让杂志后半部的内容与其他时尚杂志雷同,写满了公关稿。这本身不算什么,如果可以一直保障每期杂志有那么几个值得阅读的专题的话,这些东西就当作是附送给读者的时尚资讯吧。

至于为什么会联想到日本版权或者出自日本杂志,主要还是因为看到封面女郎的造型风格,让人似曾相识。似乎回到盛唐时代,又似乎走到东瀛小岛。总之,将中华文化融合现代时尚最基本的功课还是要让国人懂得并认可“祖先传统”的基本价值,国人重获身为中国人的自信。没有自信,就很难复兴,及至流行。

形象带来关注度

瑞丽跟日本的《LEON》做了部分版权合作,出版了一本叫做《男人风尚》的新刊。在上海的东方书报亭,新刊还附赠一个14寸的笔记本包。

《男人风尚》强调了这本杂志立意的独特性,在如今男刊迭起的阶段,《男人风尚》的诞生理由还是值得期待的,至少有这样的一个团队在为这本杂志付出了两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市场需要给他们证明自己的机会。

一切都为了提升男人的形象。在这个本不该还是“以貌取人”的“以貌取人时代”,我们的穿着品味实在是让人皱眉。对流行、时尚的鉴赏力,对个人形象的理解力,对个人与社群相溶的亲和力,在大多数男士身上仍有欠缺。似乎,我们还仅仅停留在对品牌的盲目信任上,而非是真正的理解和适宜的应用。

形象创造影响力。我们每个人都渴望影响力,希望被别人关注。如果有一本杂志可以教我如何吸引更多的人的关注及正面谈论,那就好了。

《苹果与蛇》杂志或将出刊

据台湾《联合报》报道,橙果设计的蒋友柏和大小创意的姚仁禄正在规划联合出版一本杂志,叫做《苹果与蛇》。两位台湾创意圈名人自比苹果与蛇,并认为在各自的影响力能互相加分的情况下,这本杂志能够带动一股风潮。

谈到苹果与蛇的概念,蒋友柏表示,金融风暴过后,人类会进入一个新世界,一定会出现很多新的观点,而这本杂志就可以反映这些观点。蒋友柏没有明确表示杂志的具体规划,但是突出了“与众不同”的特色。比如,在发行上,将抛弃旧有的周期性概念,不定期出版,并以市场为导向,在没有广告赞助的前提下,将不考虑出刊。在内容上,将分“衣、食、住、行、育、乐”板块,以新产品或者新的生活方式为报道对象。

正如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面无意中创造了西方人那样,《苹果与蛇》杂志或许可以为某些人带来某种改变。

《GRAZIA》中文版创刊,两周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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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意大利消费杂志出版集团MONDADORI的《GRAZIA》杂志,是欧洲老牌的时尚杂志品牌之一。中文版取名《红秀》,套句小沈阳的名言,一看就知道是“纯娘们”杂志。
我等爷们本来是看个热闹,一不小心,也被这本杂志给打动了。没有大部头包装出来的豪华和沉重感,有的就是你喜欢或者不喜欢的资讯,还有一些你不得不留意的感觉,交杂在一起出来的一本小杂志,让时间不那么磨叽。这娘们,有点爷们气质!

《优家画报》创刊,品质在哪里?

一直都很期待“现代”旗下的一些杂志。无论是改版或者新创,都能给我留下非常棒的印象。到目前为止,现代旗下的《生活》、《新视线》、《东方企业家》、《周末画报》等刊物还是我经常关注的对象。原本对这本《优家画报》很是期待,不过,看到这本创刊号,顿感失望。

从内容上而言,似乎两册东西仅有一篇封面文章可以一读,即便是这篇文章,也更像是公关稿或者网络文摘,没有有趣的话题,也没有生动的故事。在这篇东西的前前后后是让同行眼馋的各色品牌广告。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虽说这本杂志本身就不打算做给我们男人看,但是女人能爱的东西,我想我也不会失望到什么地步吧?好奇怪唉。

《时代周报》想学《南方周末》?

路过地铁书报亭,看到一份报纸,《时代周报》,刊头赫然写到:一切重要新闻。仔细看了下,才第二期,貌似刚刚创刊。我对这种噱头本来是不屑一顾的,可是又非常想知道,在这个纸媒晕头转向的年头,还有谁有大把的钞票要在这里『浪费』?

 

看到刊头,不知道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其他。『一切重要新闻』。这六个字三个词实在是太重要也实在是不重要。『一切』包括哪些?[重要』是对于谁而言?『新闻』又代表了什么倾向?这些容易造成误导的词汇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大大的烟雾弹,很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梦里做出来的一般迷幻。而同样是周报,前辈《南方周末》已经深入人心,它的『在这里,读懂中国』需要《时代周报》花上很长的时间去学习。当然,《南方周末》吃过的苦,《时代周报》也一样要吃,问题是,如果心态上很浮躁,那承受能力就自然会差很多。
有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些新创刊的报纸杂志,究竟是因为市场需要还是因为某些团队需要?是为了帮助更多读者的生活还是为了解决小部分人的就业?是为了创造一个行业的梦想,还是为了一己的虚荣?很明显,这个问题我可以想的通,但是却无法列为原则,就好像我今天可以不为了十元钱说谎话,但是不代表我明天不会为了一百元而出卖自己,很多人,在看事情的时候很清楚,在做事的时候却故意糊涂,尤其是在传媒圈混久了的。

《午夜场》杂志创刊

我真的不想把每一份新创刊的介绍写的像广告软文一样,但是我也真的只有这个水平。

这本杂志最吸引我的就是他的名字,是的,《午夜场》,一个很棒的名字。我曾听说杂志的名称是一本杂志最重要的资产之一。所以,我断定,这本杂志已经成功了一半,刊名诱人,资本『雄厚』啊!

翻看杂志,让我联想到10年之前的《通俗歌曲》摇滚版,二者有很多类似之处,所不同的是,一个是用音乐尤其是摇滚音乐叙述故事,而这个是用电影,尤其是惊悚电影叙说故事而已。甚至,前者还是毫不列外的提到了玛丽琳曼森,这个让我曾经感觉惊悚万分的另类摇滚乐队!我这时又遐想,这个编辑是否也是因为曾经看过后者对于这个乐队的报道而记忆深刻呢?

自以为是的影评、具有话题性的乐队、不厌其烦的碟榜。这些都可以接受,只是希望更好更精更大众一点。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本杂志里所采用的图片。影碟的封面、电影花絮,没法再糟糕的图片,使得各篇影评变得无力,让人的阅读趣味大减。这一定是这本杂志的死穴。

编辑说的也对,如果你真的是一个惊悚片的超级影迷,你一定不会拒绝这本杂志,并且会耐心的阅读下去。不过,问题是这本杂志作出来的最重要目的还是让一些喜欢电影的人可以更多的了解惊悚片的魅力。而那些超级惊悚片迷,也许他们主动搜集的信息要比这本杂志上能呈现的更多更快更全。

看来,提升版式及图片质量,才可以有机会体现这本杂志里的文字真正的价值。因为我们是容易疲倦的。

另外,有一个部分,我应该问销售的摊贩,为什么零售价是12.8元,但是内页的定价才5元呢?难道价格是可以乱定的么?奇怪!

最后说一句,这本杂志的合作方《流行歌曲》,也是我少年时最喜欢的杂志之一,我依稀记得他的歌词征稿栏目,曾给我很多的幻想。

《时装L’OFFICIEL HOMMES》创刊

 来自法国加鲁集团下属《L’OFFICIEL HOMMES》的中文版《时装L’OFFICIEL HOMMES》于3月创刊。这本双月刊的创刊号居然还是一份双号合刊,也算是开创了4个月共一本杂志的先例。

杂志里面还是有些特别的内容,读起来很有意思。同比国内其他男性杂志,或许自有其高明之处。但是或许是因为众多时尚界名人对其褒奖有加,又多少让人感觉有点名不符实的味道。然而,矛盾的是这些明星们的品味和他们的实际素养本身就不能成正比,所以,无需太多关注在他们的身上。

喜欢杂志的人,可以阅读下222页的《情色大亨风流运史》,编辑将三本成人杂志(《花花公子》、《阁楼》、《SCREW》)的创始人的命运做了一个简单的类比,也算是杂志史上的一段趣闻吧。喜欢建筑、摄影、服装设计、艺术方面的朋友也可以找到一些入眼的东西。至于音乐、图书、电影则显得有点苍白,估计是找不到好的撰稿人,有这方面的高手,可以自荐,我想他们很需要。

整本杂志在版式、图片上已经无可挑剔,基本上在国内已经属于第一级别。但是我对于其母刊主编对于这本杂志的社会使命的陈述,还是颇感怀疑。中国男士自有自己的风度,一个视中国为『新兴国家』的妇女,真是没有见识!

当然,和这位妇女一样,还是有一些自以为是的文章。不过,好在我们只有1个小时的时间,哪有时间关注所有的东西呢?总体阅读感觉还是对得起20元人民币的。

《第一财经周刊》杂志正式创刊

标榜中国第一本每周出版的商业新闻杂志《第一财经周刊》终于出场了,何力在发刊词中为这本杂志的诞生找到了四点原因,即全球化的商业时代更加多彩、中国特色的市场制度日趋成熟、中国财媒竞争进入品牌化、第一财经已经成为专业的财经资讯供应商。由此,在这个前提下,具有专业深度及品牌优势两大基因的《第一财经周刊》似乎将要在全球化背景下的中国市场中大干一番。同时谦虚的何力先生又借阿兰佩雷菲特之口,向读者发出邀请:『我们一道干吧!』嗯,你准备好了吗?我打算迟点再说!

我听说这个世界的繁荣从来就不是为了多数人而准备的,但想不到的是所谓的精英也仅仅停留在物质层面。是的,在这个商业时代,当信息被冠以速度进行表征的时候,文字已经失去力量,思考已经缺乏激情!

在这个商业时代,我们从物质收获了不同层次的满足感,甚至这种满足与被满足的渴望还成为『进取心』这枚硬币上的两面,当我们停不下我们的脚步的时候,我们其实没有问过自己:是否已经把握不住了。同样的商业时代,我们对于资讯的渴望一点也不亚于患有强迫症的投机者。每天逼迫着自己,却难有时间耐心的进行深度分析,于是大多数平庸的人就成了一块类似于走字屏的机器,文字几乎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影响过他们。

美国《读者文摘》中文版『普知』中国?

美国老牌杂志《Reader’s Digest 》(中文名《读者文摘》)终于耐不住寂寞登陆中国,下周二(2008年1月8日),这本杂志的中文版《普知》即将在上海全市的东方书报亭上架。借助德高的户外书报亭侧身广告渠道,《普知》有了与读者的第一次接触。在这之前,利用这个位置进行刊物宣传的媒体还有时尚系列平媒产品、现代系列平媒产品等国内一线媒体品牌。

毫无疑问,国人对《Reader’s Digest 》的认识一定比不上源自甘肃的《读者》杂志。在号称国内单期发行量最大的本土杂志《读者》面前,《Reader’s Digest 》的中文版《普知》将靠什么打动你我花12元去长期阅读呢?在这本《普知》上,我们真的能见识到所谓的『一针见血而精简的文章主义』吗?这是我疑问,也是我的期待!

听上去,『普知』一定是一个熟悉中国的人(不一定是中国人)给出的美好期许吧。普遍的知识?可以普及的知识?普天下都需要知道的东西?不过,说实话,这个名字对于一本在中国成长的杂志来说,意义不会比《Reader’s Digest 》(及《Reader’s Digest 》中文版)更大。在我们身边的这个烦躁的时代,谁会对一个新事物花太多的时间去感知?只是大家对于『遥远』的渴望,才让《Reader’s Digest 》有了这个机会。

我再想想《读者》,在我最重要的成长阶段有幸接触并喜爱上这本杂志,心里不禁向她致敬!

《milk新潮流》创刊

一家位于天钥桥路肇家浜路的东方书报亭,今天中午摆上了一份新创刊的《milk 新潮流》。摊主说今天只拿了两份“试试看”。

早在2个月之前,古迷们就在古仔部落格上知道了这个消息,并了解到一个新词『GEEK』,该刊物还以无数其他词汇予以定义。按照这个定义,无数人将被纳入这个范畴之内。

我是『GEEK』么?我不用IBM,我用ASUS;我不戴手表,我没多余的钱;我喝星巴克,但不知道怎么冲杯好喝的咖啡……严格的说,我根本离『GEEK』还很远,或者说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收入的曲线下降,我或许会离『GEEK』越来越远!

可是做『GEEK』好么?这样的文化现象如果有缺席会代表什么?对社会的参与度不够?与社会脱节?好象是,又好像不是!我糊涂了。

其实,我就是不适合讨论文化的人,没有文化素养,哪有对文化的见识呢?

这份创刊号应该得到了“谷歌”的大力支持,“谷歌”的宣传册得以创刊号别注面世。

《城市文化情报》创刊!谁需要情报?

又一本新的城市杂志创刊了,《城市文化情报》以5元的价格上市。

在我的印象中,情报类的杂志好像能够卖钱的不多。捷讯传媒到是出了好几本情报,《装修情报》、《人才情报》等等,也是类似的价格,但是真的能够卖出去多少,有谁敢说他知道?

凡是情报,就意味着读者的流动性。但是针对城市消费情报而言,这种定论是否也该成立呢?

各位不妨问自己几个问题:

我们根据什么选择看电影的地点?

我们根据什么决定周末的安排?

我们根据什么决定旅游假期的行程?

我们根据什么来导游外地来沪的朋友?

有这样的一本情报是不是真的有用?那情报的及时性在这本双周刊上可以体现多少呢?这本双周刊能够为读者争取到的最大消费折扣又有多大呢?读者能够因为这本杂志不仅从信息上受益,更可以因为这本杂志获得更多次数的消费体验?

要是做好这本杂志一定要解决好这些问题。

因为这本杂志是在番禺路858号301室创刊的,不说别的,单是这个地址,就值得我祝福他们!

虽然我也许并不需要情报!

《理财周报》创刊号昨天面市

下了班,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了一整天:因为“目睹”以久的《理财周报》要上市了。我得去买一份,如果看上去不错的话,我会多买两份,以资纪念。我想。

我原以为这种报纸不太好买,人家广告里定位的可是全中国三千万中产家庭哦。我所在的公司又此处城郊结合处,这样高价值的东西,一定难买,我想。

路过第一个书报亭,我随口问了下摊主:《理财周报》有么?摊主正在整理刚刚到货的《新民晚报》,听到我的声音,努努嘴,喏!顺着她的声音和眼神,《理财周报》硕大的血红色的刊头像一条眼镜蛇一样,静静地躲在一堆灰不溜秋的报纸中间,格外显眼。

我很兴奋,拿起报纸,只翻了一页。手感并不好,和6元的定价极其不符。但我还是决定买它一份。

在看到报纸之前,已经在萧三郎的博客里看到了《理财周报》主编夏日的发刊词,写了两点:读者为财务自由而奋斗,《理财周报》为了读者而奋斗。综合一下,和其他媒体没有什么两样:为了读者为奋斗。可是仔细一想,也对。他还是切了一刀:为了读者获得财务自由而奋斗。这一刀至少在我理解还算正确。

不过,因为我还不是中产阶层吧,所以不在他们的服务范畴之内。不太能(没有说不能,是怕人嘲笑我水平太低)理解这份报纸的绝大多数内容对自己有哪些实质性的帮助也就不是奇怪的事情了。

有的时候想一想还真是:期待越高,失望也就越大。

只有继续祝福他们吧,做媒体实在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