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赖退休

西藏的天

一则海外消息表示,达赖喇嘛昨天(3月10日)宣布计划退休,以卸掉身上的政治角色,他强调「我希望放下权力,并非要推卸责任。此举长远来说会造福西藏民众」。同时,他也表示需要一个由「自由选举产生」的领袖来代替他的位置。

简单点来说,达赖退休了。但他可能是打算用另一种方式改变现状。

无论我们(包括你)从何种渠道阅读到多少资讯,也无论我们将这类资讯与“政治”、“利益权衡”、“交换”、“政治家之间的阴谋阳谋”、“宗教政治”、“信仰”、“种族”等等关键词句联系在一起做何种角度的思考或联想,达赖本人在西藏宗教甚至藏民群体中的地位应该是不能忽视和否认的,可惜的是,没有宗教信仰的人如我是无法真切体会宗教对于一个人的影响会有多深。

而另一种方式说简单点就是要与政治角色脱离关系,这种只会有副作用的奢华玩具就是一针毒剂,让宗教变成了另一种统治哲学,倘若达赖有足够的智慧,他应该已经意识到到了需要“拨乱反正”的时候了,留给他的时间事实上也并不多。在加上空间的限制,达赖的退休生活未必好过。

但我会祝福所有真心为屁民生活着想的人,无论他是恶是善。

艰难决定

对于腾讯做出的艰难决定,网上已有很多人表达出愤怒,其原因在于腾讯不尊重用户。要知道免费只是一种商业模式,而商业的重点是在于如何哄好你的客户。从某种围观者的心理上,我特希望腾讯能就此沦没,走向下坡路,一家大企业暴露出它从本质上无视用户需求,你怎么能相信它会善待同行,你又怎么能相信这个行业能健康发展?这样的企业,我当然希望它死的越快越好,要不后来者的机会又在哪里呢?

有的时候,互联网就像宗教,但这可能不是互联网的特点,更可能是因为其容易架构其规模。也许从数量上看,腾讯可以左右上亿的网民,但于实际来说,比方具体到我个人,无非是使用即时通讯(QQ或者TM)跟我的亲朋和客户保持联络而已,但有幸的是这并不是唯一的渠道。我们还有MSN、GTALK、SKYPE、开心网、甚至飞信。就像我信奉人性本善或者慈悲宽容为怀等等道理一样,我从不同的宗教里也能获得慰籍。不同的只是你的习惯,以及让你培养这种习惯的动机和环境。

腾讯在“习惯”这块占了上风,但算来也不过十几年而已。如果我们身边可以随意经历无数的人或事,这点小习惯的改变想不适应也难。腾讯似乎太过自信?当然,或许腾讯们会觉得用户们不够义气,我免费提供东西给你用,你最起码也得给我点面子,别跟我的竞争对手暧昧不是?

从这件事情上,有一句话又出现了一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真的还认为免费是一种商业模式,用户们是否该放弃所谓的被尊重的需求?因为我也实在想不出用户们自身有什么理由对这点做出要求。既要免费,又要被尊重,这点需求看来是创业者们该思考的一个基本方向。

信则有不信则无

过去我们说迷信或者唯心这样的事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如今细想,其实很多事都跟迷信一样,总有人相信,并且一直遵循,也有人熟视无睹,并玩弄于鼓掌。比如诚信,任你随意想想,也可以找到其他的种种。

我想起一个词叫做“礼崩乐坏”,我没有完全理解它的意思,在这里提起,也只是想说,我们生活的这个社会一点好的规则都没剩下,不是前辈古人带走了,而是我们根本没有继承下来的意愿和介质。要说原因,也许是因为我们太过浮躁,当造成浮躁的根本,确是我等讨论不了的。我们说社会价值建立在社会人的品德之上,而如今社会人的品德成了一种迷信,有人觉得有,有人觉得无。觉得有的人生活的越来越困惑,蜷伏在小圈子里无法自拔。觉得无的人则被荣华富贵“撑死”或者正在往这条路上急奔。这种两极化比贫富不均更让人气馁。

当然,你也不太可能指望这社会上真的存在道德法庭,从这一点,我倒非常渴望将传说中的日本武士道精神引进过来,如果他们的精神里确实是有一种严厉的自我惩戒的因子的话。自我惩戒是我所期待的,如同教徒们从类不像吃自助餐那样有选择的遵循教条那样,而是完全的遵守教义去实践一个教徒的所有信仰那样,我们汉人即便是无神论者,但也应该在自我修养里多添上几条清规戒律,烙在自己的行为里,永远不要当迷信那样的有选择,好不好?

你信教吗?

来自新加坡联合早报的消息,据中国民间组织世界与中国研究所所长李凡称,当前中国基督教人口有一亿,而家庭教会组织则多达80万个,远超于政府的三自爱国教会。他估计,到2020年,中国将有2亿人口信奉基督教,而社会需要一个精神体系,是中国宗教复兴的根本原因。

宗教的缺失一向被看作是国家软实力不强的一个重要因素,国人在得到过好多马马虎虎的结果之后很容易将失利归咎到“我们没有信仰”这类原因上来,譬如对于国足的表现,总是一副怒其不争的态度,但那结果似乎也早在预料之中,没有信仰的团队自然是以失败告终。而似乎也只有信奉宗教才可以证明国人的信仰为何物,尽管我们并不确定信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固执的认为宗教只是信仰的一种承载方式,如果说不信教的我就缺乏信仰的话,我并不是很在意。诸如爱与和平、包容与忍耐等等信条,我也有我的解释并持续遵守着,能这样就好,何须一个形式呢?可是,你得知道,大部分人都还需依赖于组织内去完成这些信仰,这本身确实值得关注。

而“我”的问题则更为普遍。一则是出于过分的自信,另一则也表露出一种坚定的自卑。组织内与组织外,是不同的两种境界,内外的含义自有不同。我在这里不敢多说关于宗教组织内外的关系,怕不小心亵渎了神灵。很明显,我急于找到那些游离在组织外的人,想与他们交流沟通:你有你的信仰吗?你相信你的信仰吗?你信教吗?这样的问题最终会困扰到我,是因为我孤独惯了,孤独本身就像是一种信仰,如今我却想摆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