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富贵而操心

W在QQ签名上挂了一段话,说“不能富贵,非因宿命只缘懒;难成大器,既贪诗酒又恋花”!对号入座后,居然有很多感概。昨下午在某处一边懒懒的晒着太阳,一边与芳讨论这段话,看上去,我一直在为不能富贵而操心着,但实际上,我更想知道自己在意的究竟是什么。

也有人说过,“我恨机会,他们是危险的”。与前面那段话可以呼应:贪婪是剂毒药,也是一个好借口。我们因为面临更多的所谓机会,失去了最值得自己去把握的某一个方向,而没有获得成功。如果不是贪婪的话,我们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想象,那么多的虚荣,那么多的浮躁,而少了一点点的清醒和诚实呢?

这不算是一个问题,如果这是一种普遍现象的话。有时候,我们把“国情如此”当成环境去适应,在逻辑上也没什么不对,只是于较理想的道德而言,从众也是可耻的。我并没有鄙视大众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大众的想法,往往只是某些个人的想法的放大。

所以,有些人的焦虑,在于两难。既想证明自己有实现富贵的能力,也想具备不屑富贵的风骨。但现实里,却怎么也做不到那第一步。你说他能叫宿命吗?

我总以为这种种借口,无外乎是在证明不出个人能力与结果的关系之后的一剂麻药,用来止疼。真正的痛处在于,我们很难跳出个人的认知来看待自己,不是不知道反省,而是缺乏反省的能力,挑不出真正的毛病,这种心结,又该称作什么?

芳后来问我,如果一辈子都穷,该怎么办?这问题放在十年之前,答案一定很热血。但在今天,我不敢回答。“活着吧”,这样可行?

【每日论语】二世

语出“洪晃将史家胡同归还外交部,称退出特权阶层”,人类各阶层的繁衍生息被冠上各类新词,如富二代、官二代、穷二代、农二代。“二世”是一种继承,也是佛家讲的前世与今生,可惜富富循环或者穷穷递进,都不是这个社会喜欢的结果。

佛家在《百喻经·父取耳珰喻》说到:“凡夫之人亦复如是,为名利故,造作戏论,言无二世,有二世。”我理解成这是佛要求特权阶层放弃特权。但你也知道,真正有信仰的人往往没有特权。

于是,我轻而易举的得出一个结论,只有富贵阶层才有“二世”之说,他们渴望能继承,被继承。而贫穷如我辈,到底也不希望下一代去过同样的生活,颠覆是必须的,“二世”之说就纯属巧合了。

对于那些自诩特权阶层又“大度”放下特权的人,我会鄙视。因为那被放弃的“特权”并不会让普通人获得更多的公平,这种放弃的意义除了能被理解成给自己立个贞洁牌坊之外,就只令围观者作呕了。

所以,我有理由根据马斯洛的需求理论,去断定强盗们也有追求精神满足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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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富贵

语出“中国百万美元收入家庭超过百万户”,对比下个人的收入,想想也算活在这芸芸众生堆里,不知道该不该惭愧。

富贵,词出《论语·颜渊》:“死生有命,富贵在天。”意思是说生死富贵都是命里注定的。 按照古人的说法,我大约能将红脸转回个白脸来。

一方面,农村里的大多数人月收入不到一千,另一方面,贫困农民的年低保也不过六百元。

所以,简单看来,富贵还真是一个“命”的问题,既然如此,各位也就不要在抱怨了。

借用一句歌词来安慰自己:
命里有时终需有
命里无时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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