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与有荣焉 无需与有耻焉

1/网传有人代表中国,就新冠疫情向美国道歉。道歉是可以的,代表自己就够了。因为不想被人代表,所以自己发声,算得上有勇气。但“代表别人”,不正是她自己正在反对的吗?若拒绝与有荣焉,则无需与有耻焉。否则,别怪人骂她立牌坊。

2/在橡树城的一家商店,费曼看见一件漂亮的连衣裙,他想,“艾莲一定会喜欢的”,顿时,不能自已,潸然泪下。这是费曼在艾莲离世一个多月后的第一次落泪。费曼觉得,“所有发生的、存在的都是无法预期无法改变的,只是生命中的偶合罢了。”偶合是化学概念,指两个化学实体结合生成一个分子的有机化学反应。中国人谈偶合,是指无意中恰巧相同或一致。无论哪一种,都指向,所谓人生,皆是偶合。

3/寻找重点学科的重点知识。读《当查理芒格遇见达尔文》,也读《从达尔文到芒格》,都是雾里看花。几百年前的《大不列颠百科全书》是知识之林的索引。找到PDF影印本,虽然阅读不方便,但省钱,网上全套要1400元。

4/如何看待成功的人?普通人看“得到”什么,同路人看“贡献”什么。以自己贡献什么,作主要视角,能与众不同。下次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该问自己,“我尝试做过吗?”质疑是得到,尝试是贡献。

5/看《思悼》,理解亲情。如果我的儿子比我表现出色,只能说是,我比我父亲的教育方式更出色。知道刘亚仁后,再看《少年菀得》,被他认母的情节触动,唯有亲情值得呵护。与《思悼》同一历史背景下的,还有《随风而逝》,表面上挖地道抢金库,实质上还是谈忠诚。结合《思悼》,顿感忠诚有价。当然,这三部并非一个意思。

6/听说《流浪地球》、《战狼2》计划在影院里再放一遍,想起小时候聚在操场上看露天电影,想起被聚在商校听教委领导说集体利益高于一切……有这个时间,为何不多读点《古代汉语》,多识几个汉字?

7/有一种人“很不安分,喜欢偷看下流场面,吹毛求疵,在各种人身上和各个地方寻找瑕疵。对他们有诱惑力的,不是日常生活的健全场面,而是诸如骚乱和抢劫、国家分裂和轮船遭难、银行家流窜到里约和烧死尼姑之类的事情——荣耀是他们的追求,壮观是他们的激情,而正规却是他们的敌人。”你可能猜得到,盖伊·特立斯说的便是记者。记者对记者,最大的误会是把自己太当回事。费曼在十一二岁时就悟到,为了“更生动地说明问题,人们不惜违背自然规律而瞎编乱造。”记者不知道,其实,每个人都有做记者的潜质。

8/阿梅什·阿达利亚撰文《COVID19:前进之路》,建议美国社会:1、低免疫力群体需要得到更多保护,普通民众可自愿隔离。2、增加医院床位;3、用更多的方法,进行更多的疫检;4、增加医护人员。5、对疫苗多加测试。他说,“在天花、麻风肆掠的岁月中,人类登上了月球。”这些建议,应该在两个月前提出来。

作者:朱芳文/咖啡爱好者媒体 kaweh.net 出品人

玩不起的小品牌

以『环保』做品牌诉求,容易引发共鸣。但受众关注或认可的仅是“环保”本身。若指望大家从自己出发配合品牌去做点什么,该另当别论了。

就『阅读』而言,『电子书』或『纸质书』孰优孰劣?谁更合情合理?难有定论。有多少读者会为了环保只做一种选择?况且,这种『选择』真就合理了吗?

虽然『倒下的树』令人不安,但个人习惯难从品牌差遣。尤其是中小品牌、小品牌,你的创意诉求产生的共鸣越大,对你品牌直接的帮助就会越少。

看起来,只有超级品牌才有能力去玩这张牌。

不过,你怎么看呢?

拼凑出来的男人的世界


所谓的男人的世界,不过是广告人的诡计。用以区分这样或那样的人,与性别其实没半点关系。如果我们认为还有男性杂志的话,那也一定是试图给读者一个牢笼,将各位禁锢其中。

我不喜欢这种划分,无论是被诅咒的青蛙王子,或是那块原本冰冷的小铁皮,更别提什么变态的顽固分子。我尽可能的去想象原本模糊的初始状态,除了易货之外,那些离现代商业还很遥远的离基本生存需求还有段距离的其他想法都不存在。那该是一个简单到不用防范的社会呢?

现代化的脚步谈不上快慢,只是一些人跟不上拍子而已。如我这种从《男性健康》杂志的这组广告里体会不到亲近感的人,实际上已经被商业淘汰。当然,也根本不是广告追逐的目标。

诚如其文案:欢迎来到男人的世界!如果男人意味着不是真正的那个人的话。各种拼凑的假象能存活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