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的银行信用

2008年拍摄的纪录片《债务美国》(I.O.U.S.A.)试图告诉美国人,该有一个对子孙后代负责任的财政政策了。

但对多年之后才看过这部电影的我来说,试着去怀疑所谓的“信用”,要比捏紧本来就干瘪的裤兜更实用一些。

在我名下,有两张额度相等的信用卡。如果不是上一份工作的需要,我想我只会使用其中的一张。

看起来我是早前那家发卡机构的忠实用户?其实不然。我能说我受够了它的谎言吗?多年来,它们在刷卡赠礼上的种种诱惑更像是欺骗。但让人无奈的是,如果使用者不贪心的话,哪里会多什么烦恼呢?这也是我说服自己继续忍受的唯一原因。

有两次自认为受骗的经历。第一次,开卡没多久,为了获赠两张莫文蔚的演唱会门票,我按银行要求一次性消费满2000元,尽管这笔消费是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产生,但仅仅是因为来自两张消费签单的原因(一张1998元,另一张也有几百元),它们拒绝兑换这两张门票。

另一次是前不久,我打电话咨询这张卡的合作机构(某航空公司)由刷卡额转换飞行里程的积累状况时,却被告知大部分积分已过期失效,这让我酝酿了好几年的旅行计划在一通颇不明智的电话后变成了一个冷笑话。我当初愿意办这张卡的一个理由正在于它们有“积分永远有效”的此类承诺。问题是,我不可能去证明这点。

这种事让我感觉糟糕,一些被精心制造或补充出来的条件,无非证明它们是没有能力去兑现承诺。在这个前提下,再去看那些所谓的消费者信用,更像是消费者与银行共同虚构的一个故事,或者说,它是银行给消费者一个继续沉浸其中的理由而已。

在你看起来一切都还不错的情况下,你用信用卡“合理”(至少你以为)透支下个月的一部分收入,并在发工资之后,一声不吭的按时按量偿付。你不可能拖延支付,那样你会失去信用(银行断定你会这样想)。正因为有此顾虑,这些虚拟的“信用”反而成了银行绑架你的道具。

是的,利用这点,银行按照它们的节奏一边为你提升信用级别,另一边又让自己的销售专员,在各种自以为是的机会里向你兜售利率并不便宜的分期付款或贷款组合。他们以为自己擅长文字游戏,比如将“利率”换成“手续费”这类让贷款者自我感觉良好的字眼,正是为了让你的信用看起来很值钱。

但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既然会按时偿还,除了所谓的便捷之外,也得不到多余的好处,我们为何要忍受这样的一个寄生者呢?它们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跑进我们的钱包里的?老实说,如果用现金支付的话,很多东西原本是不会买进家门的……回头想想,这个熟悉的陌生人,确实是来者不善。

如果重新审视下我的个人信用在银行的眼里是个什么玩意的话,我一定得相信自己的直觉,像结束一个恶梦那样趁早关掉这张信用卡。无论我是否有心情尝试去挑战下所谓的个人自制力。

嗯,我是不是能做到“不花没赚来的钱”呢?

不管怎样,有一点我已理解,银行并不是慈善机构,它对你的帮助,绝对不是无偿和无私的。像尤努斯提出的那种“帮助穷人”的银行家道德,在虚拟信用横行的社会里,根本没有存活的可能。

除非下一次,你在某家人均消费不过200的餐厅里,不在看到那些随意向人推荐50万额度信用卡的身穿西装的年轻人。

他们会不会相信银行给的信用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呢?

《好运Money+》杂志将在8月停刊

7月8日上午5点,《南方能源观察》杂志社执行总编蒋志高通过微博称:“据悉,《好运MONEY+》八月初出最后一期”。蒋志高未在微博中说明停刊的具体原因。当日下午1点左右,前《环球企业家》杂志副主编仇勇也通过微博宣布:“一个消息:《好运Money+》也停刊了……”

7月8日上午11点,第一财经传媒管理层人士回复梅花网,此事尚未最终敲定,需等待官方消息。

7月11日上午10点,该负责人回复梅花网,已确认《好运Money+》杂志停刊,剩余广告合约的处理,编辑及运营团队的去留方案也已在内部顺利推行。

该负责人表示,第一财经传媒计划留用6到7名员工,包括2名销售和4到5名采编人员,将聘任到《第一财经日报》或《第一财经周刊》等部门,但工作地点或为上海、北京两地。

《好运Money+》杂志拥有一个大约10人的运营团队及一个20人左右的编辑团队,办公地点在上海。

该负责人还表示,未执行的广告合约价值约100万,将转由《第一财经周刊》消化处理,涉及七到八家客户。

此前,该杂志的主要广告客户包括东风本田、丰田汽车、平安银行、广发银行、花旗银行及南洋商业银行等汽车与金融业品牌。它们也是当下杂志广告市场的中坚力量。

有了解该杂志广告运营状况的知情人士表示,连年亏损是导致《好运Money+》杂志停刊的主要原因。

创刊两年不到的《好运Money+》杂志期发行量约10万册,总营收约700万,而累计亏损却超过1000万元。尽管该杂志在创刊初期,曾在其五年规划中有“三年持平”的预期。但两年来的投入产出比已让管理层“失去耐心,不想再等下去”。该知情人士告诉梅花网。

理财类刊物市场并不是一块福地。据梅花网广告监测数据显示,最近12个月内,《钱经》杂志的刊例营收为3757.76万元,《理财周刊》杂志的刊例营收为9907.25万元。一名广告销售业的资深人士判断,前者实际的年广告营收约有1000万,而后者则不超过2500万。

市场容量有限,也是《好运Money+》杂志被叫停的一个原因。

至于《好运Money+》杂志为何营收不振?该知情人士认为,对广告主而言,《第一财经周刊》与《好运Money+》的受众定位有重复之嫌,相较于前者的高认可度,广告主出于投放安全考虑,令后者的广告销售较难开展。

自今年年初王东出任《好运Money+》执行总编后,曾对杂志做出一系列改版,并受到了广告主的一致认可。尽管如此,亦不能改变什么。

单纯从项目盈利角度考虑,累计亏损近5000万的第一财经与宁夏卫视的合作项目,或被列入下一步清洗计划。当然,这还得看看第一财经传媒新引入的投资者如何去评估该项目。

《好运MOENY+》9月出刊

以往杂志创刊,多选在3、4月。在秋季创刊的杂志当然也有,只是我看到的还是第一次。等到我已经对杂志没多少热心的时候,又有几本杂志创刊了。

《第一财经周刊》的兄弟刊物《好运MOENY+》在9月初创刊,据说好评如潮。糯米网上更是创下了团购过“万”份的杂志业传奇。对于团购杂志,我一直没有看懂,不解其中对消费者的好处在哪里。没有实际的阅读体验,读者是根据什么来选择长期订阅一本杂志的呢?或者,读者们总是迷信有背景的制作团队?

看上去,《好运MOENY+》在杂志发行上有所创见。但在传统发行渠道上却不够给力。在东方书报亭,除了没有看到杂志的大幅宣传海报之外,甚至还要点名购买,而杂志却被摊主压在地板上。创刊号没能上架,发行当然需要做个检讨。但说到底,发行经费不足可能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像摊主那样认为这年头同质杂志过多的想法在终端零售者心中已然普遍。这又是一个需要再教育的过程。

整体来看,《好运MOENY+》的封面设计太过平庸,放在成堆的杂志里,绝对跳不出来。至少不像《第一财经周刊》那样给力。而新杂志的logo设计的也很有问题,无法抓住读者的眼球去形成“这是一个品牌”的印象。至于内页版式则中规中矩,符合一财的风格,印刷的品质也不错,颜色较准。从制作上看,10元钱的定价感觉稍高。

内容方面,看看标题,都值得一读。但阅读这件事对很多人来说,都是需要挤出时间来的。

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大家可以花钱买杂志,也可以为了便宜去买这本可能没时间去看的东西,但到底这个臭毛病是谁惯出来的呢?还是媒体自己作的?我不知道,你有答案可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