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媒错过自媒体并没有可惜,广电错过直播就太憋屈了

zhibo

晚上10点左右,在脸书上看到东森电视的新闻直播,主播就一个民生话题与观众展开讨论,10分钟不到,就有2700多人同步收视,讨论区也非常热闹。通过手机观看,会发现它与大陆当下正夯的各种直播App长相雷同,而且,两者都靠颜值担当。

不过,它们的区别也很明显。新闻直播有明确选题,观众除了有脸可看之外,还能涨姿势,多些娱乐八卦充实谈资。而秀场直播,就显得单薄,除了搔首弄姿、炫帅秀富之外,并没有多余的东西在观众离场后值得二次讨论。可见,前者更可持续,而后者难以为继,因为观众总是喜新厌旧的多。

好在刺激大脑与刺激荷尔蒙本该就是两种套路,只是后者需要抓紧时间多做做一锤子买卖,前者则可以耐心布局。从长远看,刺激大脑的同时又能刺激荷尔蒙的融合型模式更值得期待,如果刺激方式有创意且不让相关部门不舒服的话。

有媒体统计,目前已知的直播App有116个,其中108个已拿到融资。资本不允许犯错,所以,某个直播App的发展好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活跃其上的主播们有好日子过是肯定的。在这个时间点上,建议一些高颜值的电台主播积极尝试,也建议她们的东家从纸媒同行那里吸取点教训,尽快推主播们上位走红才是多赢良策。

回头看2012年底,大多数纸媒并没有意识,微信公众号的推出给他们带去多大的冲击,写作者们也没有看到什么不同,甚至连早期发起的那些自媒体联盟,也只是从PC端的广告联盟那儿受到启发抢个先机,从广告主那边通过流量获取展示收入的运营思维要远远强于给广告主操刀编发软文造势的念头。

很遗憾,他们忽视了这玩意儿的不同之处,能让写作者通过公众号与内容本身、阅读者完成了直接的“连接”。这在传统纸媒时代,甚至在博客时代都没能做到。

传统纸媒有名记,但名记不知道自己创作的内容被哪些人看到、被看过多少,与读者的关系更像是众星拱月,星星仰望月亮清楚的很,月亮环视星星却是黑压压的一片;博客时代有名博与读者在评论上的互动,有阅读数可参考,却无法做更多了,有如雾里看花,模模糊糊,不知所以;到了公众号时代,情况发生巨变,写作者可以在后台看到每一篇文章的“效果”,可以分析读者的构成,甚至知道自己下一步做什么选题会有更多关注,公众号赋予了合格的写作者长期获取注意力的能力,这正是可变现的价值所在。而这种由数据驱动的能力仅仅只是开始。

遗憾的是,就算纸媒来得及反应,也无法躲过这波冲击。原因在于:写作者的主要能力不在协同,而在单兵作战。尤其是早期的微信公众号写作者,内容创作能力强于其他,是决胜点,公众号提供的其他能力只用到了一点点,但这一点点就已足够征服很多无脑公关。后来,也有媒体醒悟过来主动赋能,给予记者支持,并最终气候小成,算是赶上了公众号的末班车。

在看看直播。在传统广电对直播主播的定义里,能担纲的都是台里的精英分子,颜值、亲和力、口才、反应能力、气场等等素质兼备,绝非好看而已。从支持体系来看,选题、包装、制作、分发、传播、跟踪、评估等等能力,都是传统广电的优势所在,也是主播不能脱离其单独存在的根基。所以,与纸媒相反,传统广电主播的主要能力在于团队协同,而非单兵作战。

那么,今天的直播App也能赋予主播们变现的能力,问题是,传统广电是要把这种能力藏着掖着,还是该及早布局,利己利人呢?我想,这得看他们有没有迫切地意识到危机不在这些平台的兴起而是别处。

传统纸媒的衰亡反应出来的病根在受众行为的变迁。微博、微信这些社交媒体一边高喊“填充用户的碎片化时间”,一边更加无情的进一步撕裂了时间,把受众的整块时间敲的更碎,散落在各个角落,这些碎了又碎的时间让这些受众变的无处不在,随之而来的也不是醒悟而是进一步丑陋的迎合,紧跟着,内容也无处不在……无论这种做法是对是错,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它是不可逆转的一股洪流,在这种情况,请问传统广电你要不要撕碎自己?让你的制作无处不在,让你的内容无处不在,让你的主播无处不在呢?

除了外部受众的善变,从内部来看,雇员与企业的关系也在发生改变。近来流行说“去组织化”,不妨将其理解为“将组织隐藏起来”,由支配雇员行动转变为支持雇员为企业目标贡献价值,一旦雇员实现了自身价值,就能为企业创造价值,至少在媒体行业是这么回事,如果彼此还存在雇佣关系的话。

我更欣赏足球俱乐部的雇佣模式,球星与球会签订合同,通过赛事、广告代言、转会费、比赛门票、衍生产品如球衣等等方法赢利,球会提供球场、训练、球会品牌形象等软硬支持,球星提供技能、热情与合作度,收益双方共享,非常美好。

在时时刻刻鼓励创意创新的媒体行业,是否可以借鉴这种模式?至少它是一个激励双方收益最大化的多赢思路,尤其是在今天处处皆共享的时代,成就彼此远远高于单方面的成功。

总之,纸媒错过自媒体并不会可惜,可广电要错过了直播,就太憋屈了,因为目前看来,几乎所有条件都是对他们有利的。

监守自盗的自媒体人

大家讨论自媒体的时候,似乎不得不谈谈如何“变现”,好像自媒体都能变现,也好像它都该变现。不过,即便把那几个看起来不错的自媒体都价格化,它们会生活的更真实更有意义吗?

当然,必须将自媒体看成一家企业,赚钱是经营目标之一,至于如何赚钱就成了一个重要问题。比如卖一根胡萝卜,3元进价,4元卖价,1元毛利,小本买卖合情合理。但换作卖一段文字,3小时付出,3秒钟略过,有啥收获,谁看谁都不知道。知识经济实际上不经济,甚至造成巨大浪费,一来一往,作者白花三个小时,数千读者加在一起又是几个小时,按最低小时工资计算,数字也会令人不安。

狭隘的看,若想在写字事业上做到经济又能变现,自媒体反而是一个悖论。人人都有条件去写作,人人都有欲望去收获这种写作带来的名利,于是一大堆对文字不知敬畏的人都扑了进来,造成今天的结果就是合理的:供大于求。至于想做到付费阅读就更是日了鬼了。

可惜的是,文无第二,要怎样去评判一篇文章合乎刊发标准,并对此付费?这个时候,你自然窥见传统出版编辑的价值来,做读者的把关人。从这个角度去看,自媒体人一直再做一件“监守自盗”的事情还不自知。自己选题自己采写自己审核自己传播,结果自己运营起来自然是看天吃饭。而那些能通过自媒体赚到钱的所谓自媒体人,却无一是自媒体这种形式本身于文字写作能力上的变现而受的益。

在今天这个诚信缺失、道德沦丧、不知尊严为何物的环境下,单个人是最不可信的,由个人而生的自媒体的公信力更是无处生根,而读者之所以为媒体买单,不就是因为它能产生一种稀缺的公信力么?如果以为是写作者的文笔和观点,那就是在开玩笑了?

我倒是越来越相信,编辑这个职业在自媒体上会有新机会。而纯粹的码字的人,得把工夫花在码字本身,不要偏离了方向才对。

至于我也用订阅号发这篇文字?还不是因为大家都以为你点开朋友圈的几率要高过其它么?

坐商或行商 得看你卖什么货

前不久,新浪微博为少数几个帐号开通了私信推送功能,如果你不幸也关注了这种帐号,那就得忍受一天一次的不定时推送文章。

我不能明白新浪微博的逻辑。如果说微博内容的核心要素是“轻”的话,不仅仅是限制了140个字的传播,还有接受信息的自由,是这些让微博上的真实用户,可以没有负担穿梭在各种轻信息里。不过,私信推送让“轻”变了味道。

有人将此举定性做新浪要跟微信抢自媒体这碗饭。不开玩笑的说法是抬举了自媒体,对中国会码字的人有史以来看的那么贵重。不客气的说,新浪肯定会为自媒体买单,就像当初捧红各种大号一样,问题是,现在的粉丝应该学乖了,没有新花样,是玩不转这些爷的。

可是,我今天又听到新浪准备让更多人来使用这个功能。除了一再降低写作的神秘感之外,也让真正码字的人少了天然的快感,这就像一个逛妓院的嫖客突然被进宫当了太监一般冤枉。

当然,我并不是想说,在新浪上玩自媒体的人都是太监。

只是简单想一想,当年那些在新浪博客上写博客的人如今在哪里?当初是坐商,等着博友上门,如今是行商,挨家挨户敲门。但关键是,人们并不在乎东西是怎么来的,而是那东西有没价值。

新浪如果没想好这个问题,自媒体这个概念怕也要寿终正寝了。

还看到一个消息,说博客巴士重新开张,这辆开了11年的大巴好像还没找到方向。难道瀑布流是决定性因素吗?横戈老师或者有真家伙还没亮出来?想起他当年做《城客》时候的那股傲气,真心对这趟巴士还能开多久表示不敢期待。

话说回头,我总以为类似私人媒体的这种独立博客还是很有搞头。如果我的读者愿意花1元钱赞助我一把的话。

正确的口味

被一些同事以竞争对手相待的虎嗅网在微博上被新浪禁言了,全因几篇疑似对新浪微博不利的文章。如果新浪不拿虎嗅当媒体去尊重的话,看官也不必计较新浪的肚量,撑死了也放不下三、四声反对意见。

我们先假设虎嗅真的在黑新浪,甚至是只负责黑新浪,那也是因为你新浪有让人说道的地方不是?当然,新浪确实也不敢真听毛主席的话。

要说这里有问题,我倒愿意认为只是公关人员的反应过度罢了。对“负面”两个字,有KPI的压力,对领导,有报喜不报忧的责任,对自己,只能紧绷一刀切的神经。但是到最后,对品牌,对自己负责建设的品牌,往往只剩下浓妆淡抹后的孤独感,谁真的相信那些从不犯错、没有弱点的品牌是活生生的存在呢?

比如这幅广告图(以三胖做创意,对广告人来说就是一个大创意,值得另作探究。)对公关者来说,却有一个启发,你真的以为大家相信你说什么了吗?即使威权如三胖,不过是狱中牢头,井底之蛙,除了聊做谈资外,还能有什么意义呢?当然,除了他的臣民,或者你的愚蠢的品牌粉丝。

歧视消逝时,每个人都赢

这是一组为“消除种族歧视国际日”(3月21日)发布的公益广告。你可能第一眼就能理解它在说什么。
雷鬼乐鼻祖鲍勃˙马利和美国现任总统奥巴马是这组广告的主角,广告也用消息树的形式记录了他们来自不同种族的父母。
而这也正是它的问题:当歧视的障碍被拆除之后,会发生什么?
答案在其文案:“When discrimination loses, everyone wins.”( 歧视消逝时,每个人都赢。 )

我已忘了还有雅虎

若不是那个用了快十年的邮箱,我怕我已经忘了还有雅虎。

当我第一次登上互联网的时候,我觉得雅虎就是我的互联网,也是互联网的全部,有新闻、有邮箱,有论坛,有博客,甚至还有雅虎通。甚至到今天,还能搜索到我曾在这个网站上留下的一丝痕迹。

可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呢?雅虎是我的全部吗?曾经是。虽然我还能记得那声尖叫:YAHOO!

等我看到这则题为“雅虎将如何打造‘内容领域的谷歌’?”的新闻,突然想笑,虽然不确定这种反应里有多少是包括着一种对互联网战国里的失败者的同情。又有多少是对自己这样一个不理解互联网却试图一窥其究竟的好奇者的鄙视。

我没能完全理解这篇文字,我不确定“内容谷歌”意味着什么,是互联网的未来吗?还是一些对内容依旧保持好感但也无能为力的家伙们虚构出来的一个理想国?

好吧,就算谷歌是一个不错的“头”,一个可以让搜索者进入互联网的好入口。就算雅虎有非常好的“躯干”(内容组织能力?)和“尾巴”(二次分享能力?)。就算一个正常的用户能通过谷歌找到雅虎抓取的内容(消息源的最终入口?)。问题在于,用户一定需要谷歌吗?尤其是那些已经有了自己的互联网品味的老用户,未必会遵守雅虎的游戏规则吧?

至少我对抓取内容这件事表示焦虑,如果连雅虎都这样思考,内容创作人怎么快乐的起来?可怕的是,这也许就是互联网的一段未来。对的,只是“一段”。

放不开的传播业

传播业者在内容制造上可能是把好手,但其分享能力却因为自闭而乏善可陈,这使得正向的传播价值难以被实现。好内容并不意味着一切,你还要懂得与读者互动,更要懂得与同行交流,而不是闭门造车,让自己越来越狭隘。传播业的开放应该是由内而外的,但从现实看来,他们一直有点放不开。

尽管没有一个百分百的标准可用来评判各家媒体在内容上的优劣,但业者还是首肯内容质量的重要性,并以此作安身之本。这让观察者有理由相信,正因为内容上的不可衡量,才造就了传播业的虚假繁荣,文无第二的“智慧”流行于传播业。

一些出身传统媒体的人会更倾向于“用内容收获读者,再用读者获取回报”的发展逻辑。甚至到新媒体领域,这个观点也被普遍移植,也有了各种新旧媒介是否共生或替代的讨论。如果价值被限制于此,新媒体又“新”在哪里呢?

事实上,如果好内容无法被鉴别,那同业共识有无被建设与分享就该成为考核的重点。不该隐瞒的是,传播业同行之间的交流并不比其他行业来的开放与坦诚。相反,一些急功近利的做法在这个行当会流传的更快一点。

比方说在杂志业,时尚类杂志用赠品获得读者支持,起初可以被看成是赞助商的理性,但最后沦落到靠赠品才能卖杂志就成了杂志业者的悲哀。那些原本贡献价值的读者也再次被误导:内容是不值钱的。由此来对比从业者的初衷与现实,我们很难说大家还在继续信奉内容有价。但保有理想还是值得鼓励的。

在新媒体面前,传播业者也与受众一样手忙脚乱,甚至还不如一些深谙传播之道的活跃分子。在自媒体时代,传播业的自闭并没有因为沟通工具的增加而有改善,相反却被凸显而格外刺眼。你瞧,你能看到在微博上活跃着各大品牌媒体的身影,但深入了解,在华丽的数据背后,并不存在与粉丝们的广泛互动,没有形成信息的分享,你只看到一群冰冷的形象,永远都是传统媒体时代的自说自话和自我欣赏。

传播业者应当放开与外界的沟通,而不仅仅是通过内容或者应景为之的社会化平台去说什么,更在于你如何去倾听并及时作出回应。对读者而言,一对一的交流会因真实而有效,这与社交空间的六度性或二度性与否无关,读者在乎的是你对他的回应。对同业来说,行业会展或论坛则成了最佳的交流场所,其好处在于“比较”。

不幸的是,大多数业者并不喜欢“比较”,他们最喜欢谈差异化或者竞争优势或者核心竞争力,却尽力避开一些基本元素的比较。但真正的沟通必须是面对竞争与比较的,而并非什么“深巷酒香客自来”。总之,传播业者有点像一个木纳的文青,固守于某个错误时期养成的坏习惯里不得自拔。

值得庆贺的是,如今,无论业者是否做好了准备,这个行业的变革已经开始,你终将走出门去迎接这场盛会,或主动,或被动,但一定是有所行动。

信广告得愚蠢

尼尔森的一项全球性调查显示,人们对广告传播渠道的信任已完全由口碑主导,换句话说,虽然还有一半的人相信媒体上的胡说八道,但来自家人或者朋友的推荐将在最后做决定作用。这事得赖上媒体人的不敬业与广告人的不道德。

当然,可能只是从我这个角度去观察,未必公正、客观。

说媒体人的不敬业,有一个研究可能帮助到我做个解释,一项关于美国人接收新闻信息上的分析发现,实际上,人们仅仅活在一个由很少的新闻建构的世界里。在谷歌新闻的前1000条里,去除重复提及仅剩24条。更不要说,我们对于世界其他地方的点状了解。伊拉克只有战争,非洲只有贫穷与艾滋病等等,媒体人的不敬业,使得复制新闻横行,而真正对社会有影响的新闻则被埋没在垃圾之下。

媒体人的不敬业使得媒体受损,依靠某些个案很难塑造一份真正受阅读者心里尊敬并信任的好媒体。同样,没有好媒体,广告价值无从谈起。

但不道德的广告人即便清楚事实,还是愿意将其当国情处理。明知发行有水分,内容有复制,各刊各报大同小异,但还是更愿意相信书面报告,并将之理解成非典型国情。有哪位杂志的企划人能告诉我,你们给到广告客户的宣传资料不正是你们为之努力但还远远没有达成的远景呢?偏偏就有广告人喜欢这一套。

欠缺诚实,是传播界的大问题。基于人类的信任又建立在诚实之上,所以当尼尔森的这份报告得出这样的数据的时候,是一点也不奇怪的。话说这些数据早在央视造出标王的时候就已被定型了,但中国真有国情。

虚构的发行

近日,《华尔街日报》在欧洲被爆出“自卖自买”丑闻。这让我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外国的月亮也有阴晴圆缺。

有英国同行指出:《华尔街日报欧洲版》长期通过一家公司以低价大量秘密购买自己发行的报纸,以此抬高发行数据,误导读者和广告商,让他们相信报纸很受欢迎,发行量很大,从而获取高额利润。

我刚刚做杂志广告销售的时候,遇到最头疼的问题就是向广告主证明杂志的发行量(也可能是我刚入行,“关注”方向不对)。客观的说,我相信发行数据越真实,杂志广告效果就会越好。所以,我特别向往那些能在版权页上印有ABC或者BPA这些logo的杂志。我喜欢真实的、能被证明的东西。

但大部分杂志的发行数据都很难被证明,这让“广告销售”看上去只剩下“忽悠”。事实上,媒体也在想“办法”去提升发行量,包括付费读者数量,但更多的还是如何让广告主“相信”某些数据是真实可信说得过去的。诸如《华尔街日报》做的这点事,国人大多做过。甚至《华尔街日报》没敢做的那点事,国人也正在做着。

比如某国内杂志,它先预期其广告主属于汽车、房产和金融领域,在发行上配合着做一个布局。先列出这些潜在客户的清单(主要是办公地址),然后在客户位置附近寻找档次较高的酒店、餐饮及会所等公共渠道,通过谈判(一般是用广告来换发行),将杂志送入这些渠道。如此一来,发行诉求对象从读者变成广告主,成本被大大降低。况且能天天在客户眼皮底下打转的媒体当然会有更多的销售机会。

区别在于:在国外,作弊就是丑闻,必然会被揭露出来,被冠以“欺世盗名”之罪大加责问,甚至就此断送一个百年品牌也不一定。但在国内,作弊不过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在大家都说假话的环境下,假的也成了真的。

更何况,在山头林立、旗号过万的国内杂志业,想要活下去确实不易,正经生意要走偏门似乎也能被理解。“幸运”的是,在这个近似虚构的行业里,各位都能混水摸鱼,且又相安无事,谁也吃不了亏,那悲又从何而来呢?于是,好事者看外国人笑话而罔顾身边丑事便是有乐趣的。不是吗?

上进的腾讯

这几天,好多科技博客都在讨论Facebook改版,感叹于Facebook的设计理念。包括时间线、个人娱乐中心、自己的新闻等等,而这些改变会给Facebook在广告运营上带来的新便利,令我这样的门外汉都会惊叹,哇噢!这玩意儿才叫精准行销。

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Facebook,墙外的风景无论如何诱人,但翻墙本身绝对不会对培养人的耐心有好处。可能国内其他用户的体验比我也好不了多少,我总有点镜中望月的遗憾。

等到我渐渐失去耐心(当然不是针对Facebook),渐渐淡忘Facebook如何给力的时候,腾讯总会不带一丝羞愧的出现在你我面前。或者,这只看上去憨憨的小企鹅,因身在中国,不得已成了当下科技业的受益者。

前段时间,我对Twitter推出中文版嗤之以鼻,懒得理会。而听到腾讯微博也同期推出了英文版,却令我大为感叹。难道我们的全球化要从腾讯开始?

而这回Facebook刚一改版,腾讯这边立即展开空间升级。除了Q6与F8这样的名字在较劲之外,新Q6里的社交风格主题看上去又是多么的熟悉?当然,已经不需要回到原点去讨论商业道德的问题了。

问题不在于模仿或者盗版,而在于替代。与武侠小说里某人被杀父仇人收养的那种情节类似,抚养的恩情一旦替代了杀父的仇恨,只能剩下一千一万个无奈。

无论如何,我们似乎都离不开这只“上进”的小企鹅了,或者还有比它更无耻的家伙吗?

将WP升级到新版本

终于还是决定把wordpress升级到最新版本(3.2.1版),人品还算不错,几秒钟搞定。直觉上,我并不喜欢新版本的界面,不觉得比以前方便多少。当然,作为一个技术白痴,是体会不出新版本的魅力所在。对我来说,能顺利升级就是好事。

既然wordpress.com已经成为全球浏览量最高的网站之一,为什么不索性做个“全球博客社交圈”呢?将5000万个写博客的家伙们放在一起,是不是要比圈集5亿网民的其他社区更有质量?说不定也能搞个超越“The Huffington Post”的东东?或者叫WP NEWS也不错?问题是马特穆伦(wordpress创始人)会这样想吗?

从我个人的使用感受上来说,我觉得马克伯格(facebook创始人)或者多西(twitter联合创始人)在社会意义上不如马特穆伦。Facebook让人互相认识,Twitter只是将人的偷窥包装出一个合理的角度,而Wordpress却在让人思考。三者之间的受众群体可能也是逐步缩小,甚至,三者之间的区分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明显,尤其是对于大部分受众来说。他们除了喜欢流行的,还能知道自己要点什么呢?

当然,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相信什么“这个生那个死”的荒唐思维,如果都这么简单的话,我们就不用去上历史课了?

好了,我对互联网的认知有限的很。尽管肤浅,但这样的想象会令我愉悦,看来这才是周末该干的正经事。

新闻恐惧

每天的新闻几乎都令人咂舌,各类问题扑面而来,大家最后会问这个社会怎么了?好在有人指点“不是社会怎么了,而是我们的资讯越发发达了”,将一切责任推给了传播业。

他们的逻辑是:资讯发达,意味着你可以以更少的成本了解更多的资讯,更多的资讯意味着更多的惊叹,而更多的惊叹到最后又转变为对社会更多的质疑,似乎一切都是资讯发达的错。

如果说传播业还停留在远古时代,那么停留在媒介上成为资讯的故事就不会发生吗?显然,我们是在掩耳盗铃。

即便只说那些让人质疑的部分,假设它里面传达的都是社会人做错的社会事,如雨润将过期火腿回收处理的丑闻,IMF总裁卡恩强奸妇女的花边……一件错事与一百件错事的区别仅仅是数量上的问题吗?

传播业者不断的将各类消息悉数发布,无外乎想“于个体要做法,于整体里要想法”。尽管有时候有所偏离,但总体来看还是值得尊敬与肯定的。起码,你有机会知道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的事,至于你的思考是积极的还是逃避的,确实不是他人能够决定。

但现实的情况确实让人有“新闻恐惧”,确切的说,传播业也有错,错在媒介发达的今日,还是用传统的思维一股脑儿的将资讯不挑不捡的在各种媒介上发布出去了事。受众长期处于接受状态,必定要对新闻出现的高频率有所恐惧。

或者,传播业的经营者应该冷静思考下那个基本的关于“找对人说对话”的问题,让受众从被动到主动,或可助于消解“新闻恐惧”的压力。

《The Daily》亏了1000万

我觉得一切都还在默多克的许可范围之内。

新闻集团的总裁Chase Carey近期表示,今年2月份上线的《The Daily》,在ipad上已有80万的下载量,“是目前下载量最高的新闻应用程序”,而且《The Daily》将会应用于其他厂商的平板电脑上。但新闻集团并未透露具体的付费用户人数。

暂时我还无法参考免费的CNN、BBC、或者FT来比较《The Daily》有哪些不同,在我的ipad上还不能找到这个应用,可能与它只面向美国市场有关。如果有的话,每周接近7元人民币的费用看上去跟买一份《东方早报》也差不多。除了语言之外,我会是它的潜在用户。

可以预见,无论《The Daily》本身是否会成功,默多克都是赢家。如果有人付费,媒体才会有希望。不过,媒体如果想有大收益,必须得有高付出才可以。

据说《The Daily》已经在第一季度投入了1000万的真金白银。这点付出就有了个参考。康泰纳仕集团曾在商业杂志《Portfolio》上花了1亿美金,结果《Portfolio》推出不到2年就宣布停刊。

默多克自然无需理会我这种肤浅的数字游戏,估计他现在想的问题还是那一个:读者会为什么样的内容付费?

对比下国外这些媒体集团和媒体大鳄,国内的媒体和媒体人可能会想点什么?我不知道。

纽约时报网站28日起恢复收费

《纽约时报》网站终于还是决定恢复收费了,这是继4年之前的收费计划宣告失败后的再一次尝试,当然,这是新闻行业的一件好事,说的再具体一点,如果《纽约时报》愿意推出中文版并进行收费,我想我会考虑付费。

据报道,新的付费计划将于3月28日起执行,普通读者每个月可以免费浏览前20条新闻,从第21条新闻起就要收费。这家报社根据读者访问网站终端不同,推出多种包月套餐,15美元可以无限访问网站,20美元则可以通过iPad阅读网站文章,35美元则可以阅读网站所有数字内容。

与已经成功实现收费阅读的英国《金融时报》和美国《华尔街日报》不同的是,《纽约时报》属于大众新闻,而前两家则是商业新闻报道领域的大家,其读者会有更多的付费动机。分析人士指出,《纽约时报》网站必须突破七大障碍,才能成功完成该项收费计划。

第一,将现有4500万的独立访问量实现最低1%的转换,假设有45万用户月均付费20美元,一年9000万美元的发行收入将是一个客观的数据。

第二,作为4年前的首次尝试,“TimesSlect”最终以失败告终,如何让读者忘却过去,也是一项挑战。

第三,对于大部分独立访问量来说,是不可能成为其付费读者的,因此,这部分流量仅能带来广告收入。可是也会有相当多的用户会持续游走在“规定”的免费范围之内,这部分读者该怎么持续保留会是一个问题。

第四,现有的数字广告收入已经稳定(2010年第四季度约占其广告总收入的26%),如何继续保持,也是需要考虑的问题之一。

第五,除了印刷版外,还包括了台式机、笔记本、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等多个终端。理想的媒体平台将包括所有这些渠道,提供更全面的访问套餐是关键所在。

第六、与其他网站一样,如何利用网络本身为为自己获得流量也是一场持久战,《纽约时报》一方面应该将自己定位成互联网中的一个数据源,另一方面又要虚心的将自己当成一个寄居者,在获得最大化的流量之前,商业模式都是浮云。

第七,互联网一开始就惯坏了用户们的习惯,而《纽约时报》试图改变,它必须拿出更棒的产品。如果可以的话,建议《纽约时报》推出不同语言版本的资讯,要知道,英语在中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流行。

无论如何,《纽约时报》的做法有助于提高新闻业的品质,也有利于重塑新闻业规则,虽然主要影响的区域还是在美国,但互联网早已经重新划分了疆域,你我都有另一种身份。不是吗?期待更多有资质的媒体开始收费!

中超继续平庸

终于忍住了不去看中超比赛,也不去理睬申花或者陕西,不去关注杜威或者吴金贵,即便听到最后的比分也不再是难受或者激动。今年的中超应该还会一如既往的平庸下去吧,我猜,但已经与我的生活无关了,我不再是一个中超的球迷了,我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偷学着抽了几口烟后觉得不好便努力的忘掉有这回事一样尴尬。无聊的时候不如摆弄我下的妻妖,我在塞班论坛里找了几个很棒的主题,独自偷乐下。原本想去优酷找首好听的歌来放下,可惜27号晚间10:30,优酷网忙到临时被故障了,算了,回头补上。

这两天泡在财新网的思享家里,她是财新传媒与外界互动的一个新平台,小圈子SNS的感觉。开心网出来的时候,我曾想过如果围绕着一本杂志的读者做这样的一个在线小圈子—-与读者形成互动,让读者之间互动—-这对杂志而言是一件该做却很难做到的事情。传统的杂志与读者之间的双向关系借助于这样的工具成就了一个杂志与读者、读者与读者之间呈多维关系的新空间。恐怕这并非仅仅是技术层面的革新吧,至少在传统媒体人的思维里,无偿的贡献出读者并让读者与读者之间互动并不值得鼓励。

在他们的思维里,会落脚到所谓的“资源”问题(或者说是渠道),但怎样的表述都不够实际发生的精准。你可以看到的是,因各种契机形成了各类社区,比如说媒体读者群、车友会、校友会等等,媒体(或者阅读)本身成了一个标签而非平台,困惑似乎正于此。当“媒体”只能用来将读者分类的时候,媒体的功能有了新的定义。原先所谓的平台(虚拟的分类)最终还是要让位于读者与媒体(及其他读者)之间互动的质量(真实的感受)。而这种质量的保障会不会就是新媒体的出路呢?如果是,那还是回不到技术革新的层面上,而传统媒体人只需将思维里的旧尼龙弦换做新的钢丝弦,似乎又可以重塑辉煌了。是时候要换个调子了。

媒体有什么权利封杀新闻?

媒体有什么权利封杀新闻呢?我想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尽管我确定自己并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也知道这个问题所针对的事实本身是可笑的,而滑稽的是受众们却认为媒体有这个权利(我希望他们只是没我这么无聊去想这样莫名其妙的东西),更可怕的连媒体自己也认为有。哎!这个真不该有。

我对媒体热衷于“枭雄主义”并努力将自身也打造为“信息枭雄”的心态颇为疑惑,对他们的某些作为也很是鄙视,但这就是在路上的现实,需要所有人共同面对才行。媒体狡猾和能够自我放纵的地方在于他们掌握着信息的第一时间吸收、重新组合及传播的能力,有人说食品产业是良心产业,其是新闻业才是真正的良心产业。缺了良心,前者大不了死人,而后者却会断代!而“良心”正好与“枭雄”有矛盾,相悖而行!

英雄会去制定一个大家共同遵守的规则,而枭雄制定的规则里却包含有属于自己的特权。

英雄会去制定一个大家共同遵守的规则,而枭雄制定的规则里却包含有属于自己的特权。媒体应该去做“英雄”,但心态变异,让他们更渴望成为“枭雄”,“市场化媒体”这个词组正是这场变态游戏里的催化剂。要命的是我们这些可怜的媒体除了名声之外,没有任何积累,更为可悲的是正在掌舵的当家人已经吃惯了子孙饭,肆意浪费着媒体名声。

我不知道怎么来组织我的思维去认真的解释清楚这个问题(说了半天,也许还有人不知道我在抱怨什么)。我的意思是说,媒体报道新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媒体可以被“封口”,但没有理由去“封杀”新闻!难道媒体一直在做的都是生意吗?利益不合适的时候就可以任意选择?要是这样,媒体凭什么说自己有公信力呢?我是不相信商人时刻都在说真话的。

星岛的乌龙

星岛的乌龙

我并不喜欢纠错,那样有点无聊。不过,作为新闻网站,如果对数据准确性连最起码的要求都没有,也只能让人无话可说了。贴个截图,一来是告诉星岛,在粘帖和复制的时候要注意下位置,不要在日期中间插入其他字符;二来是想告诉大家,胡舒立还是创建了一个新的传媒公司。值得思考的是,她将在新媒体中设立一个公信力委员会。从公关角度开看,这一招比之国内媒体的创刊招数就要高明太多。姜还是老的辣!

WSJ的酒会

晚上在WSJ的酒会上遇到Phil,得知他现在已经是凯盈集团的联合总裁。简单点说,就是梅花网艾瑞网等几家大小不同的网站被整合到凯盈旗下,使之成为一家更具实力的行业资讯提供商。先恭喜他,向着自己的目标更进了一步。

几个人随意交流起来,Phil谈了下他从日本考察传媒行业之后的一点心得,他认为日本的媒体格局在中国基本上得不到复制的可能(而在座的H哥之前正是效力于一家对比日本经济新闻而创建的一家行业知名财经日报)。究其原因,Phil认为与日本在70年代所实施的报纸同业规范有关,在那个时代,几家报纸可以联合制定报纸零售价格,以保障发行收益,这对长期稳定报纸市场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让日本有全国性大报生存的空间。对比国内,由价格战主导的发行策略已经让纸质媒体很受伤,这让你看不到一份全国性的绝对大报。

当然,日本战后重建的背景、资源受限的现实、地理区位的考量以及日本经济快速发展的大环境都是决定日本资讯传播业得以快速发展、媒体可以做到规模化、发行收益能占到一个健康比例(超过广告收入)的重要原因。对比下国内,经济发展与媒体发展的不平衡,资讯需求的地理差异,占有资源的低效率团队、收益模式完全依赖广告收入、广告走向极端偏向少数主流媒体等情况,都是早期媒体发展战略失败的产物。战略决定结果!所以,Phil断定媒体的机会还很大,将会进行一次比较大的洗牌,也就是说资源将重新分配,让优质团队来掌握优质资源。

这样,就很自然的拿到我现在正在做的台商类杂志做番比较和分析。Phil认为问题可能出在销售端。当然,他也觉得一本杂志如果在三年内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商业模式,那无疑是失败的。这点也得到了在座的准广告主某国际工商学院的S老师的认同。当Phil说到是销售端的问题的时候,我似乎觉得找到了切入点,落在一个简单的可以去执行、可以去量化评估的点上,比空谈之后依然如故来的重要。谢谢他的启发。Phil还提醒我,确定目标之后,还要问下自己达成目标后又当如何?嗯,这也是战略规划的问题,很明显,早期此类杂志的创刊都没有做这样的考量,似乎都是偶然间的产物。由此,我想我需要更多的思考,还有更加具体的行动!可惜的是,留给我的空间和支持到底会有多大,我也不知道。

好吧,先记下这些。最后要感谢Viv给我的邀请,让我见到了几位老友,也认识了几位新朋友,Denis的中文说的很流利,很高兴认识你!F居然是我的小老乡,你的乡音让我倍感亲切。艾美64层的景色很美,乐队的男声也很棒,一个有趣的、也有收获的夜晚!

『中国经济学人网』即将关闭

收到中国经济学人网站的一封注册会员公告,该网站出于个人原因,即将关闭。

网站创始人周克成在信中明确指出由于“个人技术能力、时间、精力都比较有限……”的原因,不得已宣布关闭此网站,在结尾部分又指出“…我希望能有重新开张的一天。不过我自己也不知道要等多久…”不管出自什么原因,现在我所知道的是,中国经济学人即将关闭。

出于对经济学的热爱,以及对社会民生的关注,并为了达成两个目的:“一是希望通过众多经济学人的分析文章,向人们介绍市场的作用,解释市场的运作,剖析人们对市场的误解,戳穿反市场言论之荒谬;二是希望能收集经济学学习资料,方便已经对经济学产生兴趣的学生及各界人士学习研究。”周克成于2006年6月创建了这个非营利网站。所有编辑及其他事务人员均为公益参与。网站运行36个月以来,最高日独立访客达1000人。

『转帖』周克成的公开信

各位网友、学友:

“中国经济学人”网站即将关闭。

关闭原因是我的技术能力、时间、精力都比较有限,已经无法继续维护这个网站。

这个网站得到了许多师友、网友的支持。我要在此感谢他们。

我感谢茅于轼、周其仁、陈志武、张维迎、薛兆丰等经济学家慷慨应允本站转载他们的文章。多年以来,他们是国内宣扬、传播市场经济理念的主力,他们的文章,能让人领会市场经济的真正奥妙。

我感谢郭玉闪、岑科、冀志罡、辉格、邹啸鸣、端宏斌、陈青蓝、江小鱼、李子旸、邓新华、李英强、鲁克、徐昌生、齐辉、温克坚、苏小和、王理昂等师友允许本站转载他们的文章。他们的文章是本站的主要内容,没有他们的文章,本站不会得到那么多读者的支持。

我感谢香港狮子山学会的黄健明、王弼、何民杰和李兆富等经济学同道允许本站使用他们的文章。他们让国内读者知道,香港同胞是怎样维护市场经济的。

我感谢许小年、黄亚生、施永青等经济学者,我一直没能联系上他们,没能获得他们的授权,但仍然转载了他们的文章,希望能得到他们的谅解。

我感谢斯密、科斯、弗里德曼、米塞斯、哈耶克、里德等经济学前辈。转载他们的文章也没有获得授权,但我想,如果他们知道有这样一个小网站转载他们的文章,他们可能会高兴的。

我感谢walksweet、洪义光、李松、陈曦 、邓新华等朋友义务担任本站编辑,他们承担了本站大量的更新工作,本站的许多重要工作都是他们完成的。我感谢上海的鲁克先生担任本站主编,他为本站做了许多贡献。我感谢黄雪涛律师担任本站法律顾问,她为本站提供了非常有益的帮助。

我要特别感谢我的前女友Amy,这个网站挤占了她的时间,让我无法用更多的时间陪伴她,但她总能为这个网站提供有益的意见。

我感谢本站的读者。他们的到访最让人高兴了。这个网站读者最多的时候,一天独立访问量达到1000多人,访问数量近5000人次,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数据。即使在这个网站长达一个多月没有更新的情况下,每天独立访问者仍然高达200个左右,真让人惊讶。

不过这个网站现在只能关闭了,我希望能有重新开张的一天。不过我自己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最后,我向大家推荐几个网站,那里有很多好文章:

薛兆丰网站、 周其仁网站、铅笔社网站

欢迎大家通过电子邮件联系我:kecheng2@gmail.com

谢谢!

周克成

2009年8月3日星期一

周浩正:《編輯力初探1.0》下载

download每次接到周老师的邮件,心中总是忐忑不安。一来我知道周老师又有新的观察要与我分享,二来我不得不问自己从上一封信到这一封信之间,我都做了哪些值得与朋友分享的事情?结果自然就转换成了那种忐忑,我似乎想把自己关在一个黑黑的房间,不让自己出来,也不希望别人进来,原因只有一个,怕外人知道我的懒惰。

不知不觉中,周老师已经完成了51封信。无论是从信里,还是与老师的电话或者邮件中,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所谓媒体专业理解成只是简单的经验,并督促着自己去理解、去学习、去探求老师以及诸位前辈的智慧心得。可惜的是,资质实在平庸的很,一来二去很多时光过了,才觉得还在原点。

我知道,还有很多跟我一样曾立志要在新闻与传播行业一展身手的家伙们,正在茫然若失。如果说我们正行走在黑暗中,那我想我们是否应该为自己点上一根火把?我期待能与诸位一起分享,并在此向身在台湾的周老师聊表敬意,并祝福周老师夫妇身体康健,万事顺意。

以下文字摘自《编辑力初探1.0》序言

只因偶然的因緣,以信函方式記下一些回顧從前編輯經驗的文字,不知不覺中居然累積了二十多萬字,老友郭泰慫恿我裝訂成冊,送給朋友留個紀念,拗不過他的堅持,以「編輯力初探1.0」為名,先後影印了40本,分贈親朋好友。

關心的朋友不免問道:為什麼要將書名蛇尾添足,多加上「1.0」。

本來,加上「1.0」只是好玩,想取用電腦軟體版次不斷更新的意涵,以便未來隨著內容添增,也許一年半載之後,會陸續出現1.5、2.0、3.0、5.5、6.0……直到停筆之日。沒料到科技發展一日千里,突然之間,我們來到新、舊時代的分水嶺,一不小心從「Web1.0」邁進了「Web2.0」*註1世代。

相對於2.0的革命性,1.0代表了被終結的舊時代──有了這番自省,《編輯力初探1.0》產生了新的意義。1.0不應是用來表明版次更新,而是交代寫的人對所陳述內容的自我評價:一個從舊時代走過來的老編,在反思點點滴滴、成成敗敗過程中,他的偏狹經驗,充其量只有歷史參考價值,而1.0恰如其份表徵出《編輯力初探》當前所站的位置。

它代表昨天,是落伍的、已可揚棄的東西﹔或許存在過,也或許曾發光發熱,但移至今日,畢竟時空均異,所面臨的挑戰與壓力與過去迥然不同,它隨興所記的各個斷面,只能解釋當時主客觀條件下的因應策略,它的參考性遠高於指導性,喜歡掌故、秘辛或探幽尋秘的朋友,或可滿足一絲好奇心。

現在的出版(文化)界和三十年前完完全全不同了。

帶來的最大變化是電腦以及隨之而來的網路世界,它們全面性衝擊著文化生態,特別是Web2.0時代的宣告來臨,使創作來源、發表形式、出版組織、廣宣活動、行銷機制、經營策略等,都發生了巨變,不管我們喜歡或不喜歡、願意或不願意,我們已身不由己地活在其中。

我曾經嘗試去理解生存於Web2.0時代中的「出版2.0」會是怎樣的樣貌?有一天,我在「老貓學出版」網站讀到一則告訴網友如何出版自己創作的留言,我點入他介紹的網站「印書小舖」(www.PressStore.com.tw)*註2,網頁內容引起我的興趣,因為「印書小舖」剛巧距離我家步行約15分鐘行程,隔天,我登門拜訪,見到了傑出的年輕老闆張輝潭先生,特別告訴他我是來探尋未來出版的答案,希望能在他這兒嗅出些不一樣的可能性。他很大方地回答我的問題,浪費了他四十多分鐘之後,我帶著更多的困惑離開。

「印書小舖」跟我們過去所熟知的出版不太一樣。為了生存,他們紮根本地(百分百在地化),他們包山包海,幾乎什麼都做,在遞交的名片上,他們同時成立不同但相互支援的公司,除了「印書小舖」外,還有「白象文化」、「生命力人文工作室」及以文字構圖為主的「科比萊特」,它們各司其職──或許該這麼形容更貼近精確﹕一體多面。

目前看來,「服務」似是他們最重要的核心價值,整個工作團隊不到十人,所提供的服務項目包括自費出版、企劃出版、經銷代理、平面設計、網站設計、文案撰稿及採訪、專案創意企劃、房地產文案規劃……等。依張輝潭先生的願景,出版經營才是最終、最高的夢想。

我看到的是他們的開放性,他們無意中「經由服務的提供,形成去中心化的型態」,鼓勵使用他們提供的服務系統完成內容創作,事事從「以使用者為中心」出發。──看!這段描述多麼的2.0啊!

他們既是印製所,還是企劃中心;他們提供諮詢服務,做一對一的貼心顧問;他們擴張了創作隊伍,專注於經營Web2.0中最具顛覆性的「長尾」*註3,做了實踐(請參閱第34、40、41信)。

但,這會是未來「出版2.0」的新經營雛型之一嗎?*註4

在這大變革的時代背景下,明知《編輯力初探1.0》已是過時之物,我卻仍不避恥笑,一筆一劃寫下這些陳年往事,目的非常卑微,只為了記下出版界曾發生過的某些事蹟,其中有些人與事,我們也許不該太快忘記──運氣好的話,希望能讓初入這一行的年輕朋友,從前行代的經歷中,學到超越經驗之上的些許東西,或可少走一段冤枉路。

在長遠的人生職場接力賽中,我遞交了棒子,不管接棒的人是誰,請找出自己的方向,跨開大步奮力向前吧!(2006/8/28)

下载:【編輯力初探1.0

我们进入了博客时代吗?

当我们还在为一个“名字”正名的时候,我们仅仅处在一个初级阶段,所谓的“时代”谈起来还早了点。“博客”的发展以及所谓的变迁还只是在这几年之内,我的意思并非说时间的长短,而是说这点时间并不足以将这个名词跟大众阐述清楚。如果说“博客”是一种网络日志的话,那么它不应该有终结的那一天,除非我们能找到新的替代者,即便如此,我也认为仅仅是换了一个名称,改了一种形式,有了一个新的游戏规则而已。

《财富》杂志近日发表一篇文章“博客时代的终结”。我所理解的文章主旨是说“信息沟通的方式日新月异,博客这种形式正在或者已经被淘汰,所以博客时代即将终结”。我并不否认Andy Serwer的观察。是的,信息沟通的方式确实是日新月异,但值得注意的是“方式”这个词,某种技术的应用,可以产生多种方式,比如激光可以用在医学上也可以用在军事上,应用在何处其意义也不尽等同。网络技术的发展产生了“博客”这种形式,也产生了诸如“Tweet”、“Facebook”等等新玩意,包括以后还会产生什么其他新的玩意。在我看来,这些都不过是技术应用的变种而已,名称的不同而已,本质上还是基于网络技术及其便利性。当然,你会反驳并列出前后的多处不同点,遗憾的是,这些不同点只是满足不同群体的个性需求而已,难道您能因为蛋糕上有不同的水果,就认为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食品吗?

可惜的是,我们还没有进入博客时代,即便这年头人人写博,人人看博客,但是博客本身并没有成为人类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至少目前还没有。所谓的时代或许需要将范围缩小到某些领域,针对某些族群而言。正如大家一直期待的那样,博客可以取代媒体,但事实上我们都知道这将是一段距离比较长的旅行。

崔莹新作教你做个好记者

如果我们可以了解成功者的想法和做法,我们应该更容易接近成功!

是的,我曾经想过做一名记者,因为我觉得当记者会很酷,这和很多人想当将军或者科学家的出发点一致,都是满足个人虚荣心的选项。直到我们认识到工作应该职业化的时候(那也是在工作数年之后),才会认真的考虑理想与现实的问题。我不赞成凡事都追求天分,天分这东西是自己给自己的借口,当然,也是你获得成功之后,别人给你赞誉的理由。让勤奋落在天分之后,是对上进者的无知与误解。

崔莹喜欢观察成功者,并把这种观察本身也做的很成功,几乎可以成为一种模式。自2007年阅读到她的第一部著作《办最赚钱的杂志—对话英国名刊主编》的时候,我就有了一个印象:这个女孩很有见识。紧接着,2008年崔莹又出版了她的第二部作品《做最创意的节目—对话英国权威电视制片人》,将观察视角从平面媒体转移到电视媒体领域。今年4月,南方日报出版社三度出版了她的最新作品《做最职业的记者—对话英国名记者》,并将此三部著作定义为“最传媒”系列。单从书名上分析,作者崔莹和编辑阮清钰似乎早早“计划”如此,但也在强调一条:只有最棒的创意和最职业的态度,才可以做到最赚钱的生意

cuiying谈谈这本新书。此次崔莹采访了20位在英国社会最有影响力的记者,他们的故事或者说职业经历为每一个想成为好记者的朋友树立了一个榜样,这是一部新颖的记者教科书。

从社会生活到政治外交、从医疗健康到贫穷犯罪、从战场到国会、从国内到国际、从文字到图片(及摄影),无论在哪个领域,都可以涌现出最优质的新闻作品和最棒的记者。尽管《旗帜晚报》的安德鲁吉利根说“好新闻都是需要本钱才能获得的”,但是也有人证明“优秀的新闻报道需要的不是多少钱,而是记者的意愿。”于是,围绕着采访成本的争论结果并不会决定一则好新闻的产生。是的,好新闻只会出自那些最职业的记者之手。那么,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呢?崔莹努力让每一位采访对象说出成功的秘诀,幸运的是,他们都乐于分享,这也是本书的精华所在。

他们的秘诀及建议有的比较简单而有的则很难实现,比方说安德鲁吉利根希望记者应“能大量阅读,以了解别人在想什么,说什么,哪些是老生常谈,哪些不是”。而《卫报》的尼克戴维斯则认为“报道中需要有人情味,含说服力的观点以及不为人知的内容”。可见,每种成功方式是因人而异的。《星期日泰晤士报》的布莱恩迪尔鼓励我们“擅长某方面的工作,就一定要坚持下去”。《独立报》的主编罗杰奥尔顿还跟我们一起分享了多媒体采访的趋势,似乎在预告记者们要做更多的准备,来迎接媒体多元化的挑战。BBC战地记者杰瑞米鲍恩认为“记者的报道是一束光,这束光照亮的是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让人们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与大多数记者的“发现真相”的初衷一致,带有揭开秘密的崇高及原始性追求……

与前几部作品保持一致的是,崔莹比大多数作者都更加耐心,她对自己的采访报道中出现的人物和背景都做了充分的交代,我们不仅仅认识了这20位,我们还认识了他们的偶像以及对他们的职业生涯影响深刻的事件与作品。这种做法也让本书跳脱了平面出版物的局限,增添了类似网络媒体那样丰富的信息特色。我相信这点也会启发更多的作者来思考平面出版物的写作及编辑模式。所以,这部书不仅仅适合记者、编辑阅读,对于那些想提高写作及编辑能力的朋友,也是不可多得的指导书。

我觉得如果将这本书的内容放在网络上或许能获得更多的关注吧。因为,这次的印量只有5000册,很难获得足够范围的曝光机会,加之在渠道上依赖传统书店与网络书店,也很难在数千种新书中脱颖而出,这点应该需要出版社多多考量,毕竟,能写出好作品的作者不多,需要信任,更需要区别对待。

另外对于有志于此的朋友,我总结一条“一名称职的调查记者的9项基本素质”,与君共享,算是借花献佛吧:
1、对新闻具敏感性;
2、具备能够辨别出哪些事件值得调查的能力;
3、对证据的属性的理解力;
4、能够辨别出哪些是事实证据的能力;
5、能从大量的事实记录和繁冗的文字中,过滤出合理的解释的能力;
6、对法律的理解;
7、坚定的信念;
8、追根究底的决心;
9、让公众获得更多的信息的愿望等;

中国“CNN”成立,媒体重装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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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央视论坛的消息, 全国50家电视机构负责人21日在北京签署协议,成立中国电视新闻直播联盟(CSNG)。这样,由中央电视台牵头组织的国内最大电视新闻资源收集和播发平台将正式投入运行。

网友称CSNG为中国的“CNN”,体现了我们热切期待更加公平的话语权。不过,CSNG的成立,从根本出发,还是对媒体生态的调控,这个新的平台,意味着媒体及公众资源的再次分配。从某种角度上联想,其他媒介形式领域,或许在不久也会出现类似的联盟。
早前出现的平面刊物的联合经营,其实就有类似的意味。
解释:“中国电视新闻直播联盟”的英文名称是“China Satellite News Gathering Alliance”,缩写为“CSNG”。

吕秀莲要办报纸?

有了陈的前车之鉴,吕秀莲开始了不一样的洗钱方式。据新加坡联合报报道,吕秀莲宣称将募资3亿元,创办一张有媒体伦理的报纸。而且另称1亿元已有把握,还有2亿元还需要努力筹措。由此,吕秀莲给了自己一个非常大的『自由』财务空间,至少为3亿元新台币。

对比陈水扁现在浮出水面的几十亿巨款,身为陈的副手,这样的一个空间应该只是第一个阶段。换句话说,有了这个平台之后,吕秀莲或者民进党以后无论是收钱还是洗钱都可以有一个非常正当的平台,且还能借助该平台的媒体性质,使得民进党出现了严格意义上的党报和宣传机器。我想,这份报纸或许会命名为《台湾时报》等类似意味的名称。

除此之外,无论是有意或者无意,吕秀莲还会从陈水扁那边吸取到更多的政治智慧,并在为继承及分拆民进党的政治资本做最后的努力。

《时代周报》想学《南方周末》?

路过地铁书报亭,看到一份报纸,《时代周报》,刊头赫然写到:一切重要新闻。仔细看了下,才第二期,貌似刚刚创刊。我对这种噱头本来是不屑一顾的,可是又非常想知道,在这个纸媒晕头转向的年头,还有谁有大把的钞票要在这里『浪费』?

 

看到刊头,不知道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其他。『一切重要新闻』。这六个字三个词实在是太重要也实在是不重要。『一切』包括哪些?[重要』是对于谁而言?『新闻』又代表了什么倾向?这些容易造成误导的词汇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大大的烟雾弹,很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在梦里做出来的一般迷幻。而同样是周报,前辈《南方周末》已经深入人心,它的『在这里,读懂中国』需要《时代周报》花上很长的时间去学习。当然,《南方周末》吃过的苦,《时代周报》也一样要吃,问题是,如果心态上很浮躁,那承受能力就自然会差很多。
有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些新创刊的报纸杂志,究竟是因为市场需要还是因为某些团队需要?是为了帮助更多读者的生活还是为了解决小部分人的就业?是为了创造一个行业的梦想,还是为了一己的虚荣?很明显,这个问题我可以想的通,但是却无法列为原则,就好像我今天可以不为了十元钱说谎话,但是不代表我明天不会为了一百元而出卖自己,很多人,在看事情的时候很清楚,在做事的时候却故意糊涂,尤其是在传媒圈混久了的。

关于报纸的坏消息

来自英国《金融时报》的报道称,英国的报刊经销商可能会丧失『送报』业务。

原先在各个书报亭或便利店等零售网点订阅报纸的用户,将直接向报社自行征订。而经销商们,就有可能丧失『送报』的业务。 除了报纸市场的不景气之外,整个报纸生产链的调整也势必将细分的某些环节重新整合,以利于成本与收益的合理化。

新闻午报痛斥CNN,好心办坏事!

《新闻午报》昨天在自家网站上刊登了一副广告,直接向CNN挑战。对于身处当下的上海报业市场的《新闻午报》而言,这样的举动似乎有借机炒作的嫌疑。不过,《新闻午报》也许不会料到这次CNN不会有多受伤,相反,还占了很多便宜。对于大多数普通老百姓而言,根本不知道CNN是什么玩意!不过,现在好了,CNN以一个被全世界都关注的姿态走到了中国的普通百姓面前。

或许,我们说自己接受信息的渠道已经足够的多,可是我们也难以否认对于『新生事物』的好奇。在很多人看来,反对CNN是一方面,但是去了解CNN也是一方面,就好像一枚硬币的两面一样。而且中国人素来优柔寡断,凡事喜欢冷眼旁观,若不能有把握调动所有人的仇恨,就不宜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

更何况,CNN是什么?它是媒体!媒体靠什么活?靠的就是知名度!靠的就是关注度!靠的就是注意力!所以,无论如何,CNN这次白捡了一个便宜,至少,原本并不一定知道CNN的《新闻午报》读者,这次却知道了有这么个玩意!可是呢,《新闻午报》也不会吃亏。有的时候处理一些公共事件的态度,很能代表媒体的性格。虽说,我曾经订阅过18个月的《新闻午报》,但是也只是到今天才感觉到他的可爱来。

好心办坏事,看来天天在发生!

不想上市的媒体公司不是好媒体

很早就听到《投资有道》这本杂志及其关联杂志的运作团队的最终目的是上市,不料早在今年3月他们就成功登陆美国纳斯达克,真替这些据说是来自美国道琼斯集团的团队感到高兴。

不过别人上市,我高兴什么呢?

昨天和一个朋友在一家不能无线上网的星巴克聊天,提及他所在的那家广告公司,也是以上市为目标。他对公司清晰可见的上市日程和内环线的一套居室充满着期待。在这样的一家公司上班,想不卖命都难。

可是,我们能给合伙人什么期待呢?

我们也要做到上市?还是说那是一个美丽的大饼,只可以画不能够吃到?这可是台湾人的做法,在我们这里应该要坚决制止!可是那些闲人能士还需要什么呢?高薪?高福利?这个又是几家初创企业可以做到的呢?

然而,如果我们说现在做这件事情的目标不包括上市,那可就真的小瞧我们的志向和雄心了!江南春当年看到一个覆盖3000万白领的市场就成就了一个分众,无中生有了一个渠道,也推进了中国广告业的发展,让自己的价值不仅仅停留在分众的市值上。

各行各业仿佛都是为少数人而存在的,当市场上有了一个模板的时候,剩下的就是复制了,最后有了一个成熟的市场,直至腐败、衰落或者出现新的模板。

而今的模板就是以上市为目的的媒体发展模式,一个将概念(想象力)去落实(执行力)的过程(当然,任何一次创业都可以这么总结)。换句明白话来说,就是看菜谱炒菜。

然而星级厨子不是人人都想做的,也不是谁都可以做的。所以菜谱漫天飞,星级厨子还是那么几个。所以,你说中国也许有近万家杂志媒体,几千家电视媒体,几百家报纸媒体,数万家网络媒体,能站在那里说我肚子不饿,我家里可以种田产粮的还是那么几个。

人人爱听的那句鼓励人的话:『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其实并不是要求每个士兵都要成为元帅,这也是不现实的,但是这种想成为元帅的心态对于士兵的成长很重要。所以,中国的媒体公司如果可以理解『不想上市的媒体不是好媒体』这句话中对做事态度的要求远比『看菜谱炒菜』的趋利心理来的更为实际的时候,中国的媒体算是真正的在成长了。

《理财周报》创刊号昨天面市

下了班,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了一整天:因为“目睹”以久的《理财周报》要上市了。我得去买一份,如果看上去不错的话,我会多买两份,以资纪念。我想。

我原以为这种报纸不太好买,人家广告里定位的可是全中国三千万中产家庭哦。我所在的公司又此处城郊结合处,这样高价值的东西,一定难买,我想。

路过第一个书报亭,我随口问了下摊主:《理财周报》有么?摊主正在整理刚刚到货的《新民晚报》,听到我的声音,努努嘴,喏!顺着她的声音和眼神,《理财周报》硕大的血红色的刊头像一条眼镜蛇一样,静静地躲在一堆灰不溜秋的报纸中间,格外显眼。

我很兴奋,拿起报纸,只翻了一页。手感并不好,和6元的定价极其不符。但我还是决定买它一份。

在看到报纸之前,已经在萧三郎的博客里看到了《理财周报》主编夏日的发刊词,写了两点:读者为财务自由而奋斗,《理财周报》为了读者而奋斗。综合一下,和其他媒体没有什么两样:为了读者为奋斗。可是仔细一想,也对。他还是切了一刀:为了读者获得财务自由而奋斗。这一刀至少在我理解还算正确。

不过,因为我还不是中产阶层吧,所以不在他们的服务范畴之内。不太能(没有说不能,是怕人嘲笑我水平太低)理解这份报纸的绝大多数内容对自己有哪些实质性的帮助也就不是奇怪的事情了。

有的时候想一想还真是:期待越高,失望也就越大。

只有继续祝福他们吧,做媒体实在不易。

虚情的传媒

你知道一个传媒人如果没有激情,那社会将会怎样?

不过,你不要害怕。我们身边到处都是这种没有激情的传媒人,这个社会并没有产生什么变化!换句话说,我们的传媒人在促进、改变社会这方面的工作基本上还没有起步,所以,他们的存在对于社会来说,意义还很遥远。当然,我强调的这种意义一定是正面的。我们也都清楚地意识到我们的传媒在误导民众这方面倒真是不遗余力。

我刚到上海的时候,林海正在主持一档歌艺秀:(大概是)每周五的晚上,来一个电视卡拉OK秀,一大群喜欢唱K的歌友在电视上一秀歌艺,倒也很有意思。在这之后,出现了超级女生;等超女火了,就有了我型我秀、加油好男儿等一大堆活动。整个民众被娱乐给挑逗出最强的激情,而传媒就是润滑剂。看似繁荣的娱乐业就这样在看似理智的传媒业的助推下狼狈为奸、膨胀起来!当然,这么个说法和具体操作的人大有关系,不过谁让我们人是万物的主体呢!离开了人,我上哪里说理去!

我认为娱乐业就是浮躁的行当,他们吃的就是这碗饭,谁得到的关注多、谁得到的注意力多就是本事,不在我的气愤之内,也就不屑说它。我还是说说我爱的传媒业吧。

金庸笔下有很多求上进的人,很能吃苦,练武功练到走火入魔!不过这些人大多想走捷径,于是就练些邪门歪道。所以后来个个没有好下场,也得不到一丝的同情。因为韦小宝告诉我们如果练名门正派的武功起码要花个30年的时间才得行。好嘛,这家伙!哪个愿意栽树给后人乘凉呢?类比到我们的媒体上也一样,大家都希望得到高知名度,于是就找捷径,于是就迫不及待的走歪路,练邪功。于是复制、篡改就成了这些高人的秘籍。试问我们中国的传媒人有几个重视观众的真实需求?有几个真正想去了解过大众的喜好?传媒人集体闭门,躲在互联网背后,凭借着些许的资讯优势,剽窃一些低级无趣的东西换个中文名就当作是原创了!

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还是拿练武做比方。练武的初衷是为了强身健体,后来有保护自己之用,在后来就成了争名夺利的本事。那是因为它本身确实也是一种技能。而传媒的初衷呢?信息交流、教育大众而已。实际情况是横流的垃圾信息在愚弄着善良的大众。所以说表面上的这些激情其实都是虚情!只是民众看不清楚罢了!

我想传媒虚情的原因在于少了一些乐于奉献的传媒人,乐于为后人种树的传媒人!不知道现在的教育能否培养的出来这样的人?

父亲教过我一个道理:别人如何看待一件事情并不重要,关键是自己是否可以正确的对待!做传媒尤其如此!你说呢?

媒体人 —泰德·特纳传

和艾斯卡、布隆伯格、雷石东等人的故事一样,美国人总是喜欢从悲剧开始切入故事的主题。美国畅销书作家肯·奥莱塔也很在意他心目中的伟人。他在《泰德·特纳传》(《MediaMan》)开篇就报道了美国传媒大亨泰德·特纳人生中最灰暗的那一天—–被合并后的美国在线—时代华纳公司无情的解雇—之后就是通篇的阳光、得意、快乐,不过也稍微点缀点风雨。这样的故事总是在暗示人们不要忘记传统的美国式理想人生。

让泰德·特纳区别于其他同时代或前时代媒体巨头最重要的印象就是:特纳更具远见卓识。他创办了值得尊敬的CNN,他改变了世界的传播格局,他改善了民众与政府的关系,他也践行了他的国际观,并无意中证明了麦克卢汉的地球村理念……他是唯一一位堪称伟大的媒体人。

也许是他那浑身充满的不安全感促成了他的种种成功。而这种不安全感继承于迫于事业、家庭及婚姻压力而自杀的父亲,甚至还应该追溯到不幸沦为佃农的祖父亲。在他们的血液里,或许可以给泰德·特纳一个答案。

诸如真诚、可爱、直率、固执、冲动、急躁、忧郁、虚荣、吝啬、自卑等特征集聚一身的时候,泰德·特纳显得更加真实了。

泰德·特纳带着对父亲的内疚开始了自己的事业,并始终为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好人而奋斗终生。为了证明父亲的期望,他收购回父亲变卖的产业;为了证明对社会的期望,他创办了CNN,并在天生的、精明的商业头脑盘算之下,他还收购了亚特兰大的体育运动队、米高梅电影资料馆,以期为全世界的观众提供优质的新闻内容;他甚至还是一位高水平的世界级帆船运动高手。

他也始终对自己未能把时代华纳收购而去避免一些难以预料的事件耿耿于怀。不过,当他重新开始另一种人生思考的时候,他才发现,他于社会的意义更为重要。

他向往得到诺贝尔奖。在他亲眼目睹了前苏联的核武器现场之后,他开始成了抵制7000颗核弹头的传教士,他在乎的根本不是诺贝尔奖杯,而是这个奖杯背后的影响力和话语权;他支持联合国,并同安南成为了好友。即便在他的个人资产严重损失的(因为那个愚蠢的合并案—-美国在线与时代华纳合并案—泰德·特纳的个人资产由70亿美元缩水到20亿美元)日子里,他还是坚守向联合国捐赠10亿美元的承诺;他还关心环境污染问题和妇女问题;他无意中成了一名世界公民。

除了全美数万亩私人农场尚令泰德·特纳流连忘返之外,全世界更有更多的朋友随时候迎他的光临。比如普京的汽车、卡斯特罗的雪茄和猎场、布什的白宫等。

这本翻译过来的书有17万字,译笔流畅,一气呵成。让我可以在5个小时之内细心、完整的读完。我要感谢作者,感谢译者。当然,还要感谢泰德·特纳,谢谢您精彩的指点。作为一个在中国成长的年轻人,我也许不会遇到泰德·特纳这样的老板。但是,他的人生、他的言行、他的思考、他的沉默对于我的启发,一点也不逊于他对乔丹(泰德·特纳曾经提拔的一位年轻主管)的栽培。

我也相信他为自己的辩解和证词:“每个成功的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不安全感”。是的,我经常有不安全感,而且非常浓厚。也许,我可以做自己的泰德·特纳。谁又知道未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