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局限

我有喜欢对某些事轻易下结论的习惯,但自问还是就事论事,不涉及到做这些事的人。若有人偏要纠正,只要有理,我也听得进去。

上回与某先生又聚了一次,谈及另一个人正在做的事,因为要证明我不能参与,我必须表达自己的观点。言语之中,有给某先生在否定那事那人的意思。其实,我只是说那事的无意义,而非针对那人。对于一个我只见过一次面的人,我怎会愚蠢到去说他的不是?

但某先生说了一句让我认同的话,他说:任何事于我都是有意义的,因为经过了我的眼,入了我的脑,引了我的思考,那我都是有收获的。我很感恩他愿意指点我得到了什么。虽然他理解的与我所想表述的并不矛盾,但想想还是不要辩解,有好处收着就罢了。

过去他也有一些话让我多多思考,比如说“定”。这几天我在想着怎么才能“定”下来,却一直没有答案。是放下杂念吗?或者是单纯的去做某件事?我不知道。有的时候,我会本末倒置,没有想好就去做了,从这点可以看出我的局限来。

想想也没什么,能做多少算多少了,不必强求结果。

个税可要标准,但不该统一

媒体的数据总是让人看不懂,针对个税起征点,凤凰网称有85%的民众不赞成3000元的起征点,有48%的民众要求改3000元的起征点。尽管凤凰网也承认参与此次投票的民众更多的还是来自发达地区。

但屁民还是没有看明白,民众们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起征点。或者,起征点是多少根本就没个统一的标准?

以自己举例。假设我(一家三口)在上海可以拿6000元的月薪,除掉房租(1800)、水电气网(200)、生活开销(1500)、子女教育及娱乐(1500)能够剩下的还有多少?可能是1000~1500元。但若换成在池州拿这样的薪水,同样的生活水准至少可以多剩个一、两千元。

这么说吧,在全国范围内制定一个统一的个税起征标准,就好像是把中国与美国放到一个篮子里同等对待,不考虑地方、经济条件及人口素质等差异的统一标准,只是被统一了,但肯定不是个好标准。

屁民觉得,个税的问题应该由国家制定一个最高限与最低限,最终还是由各地市参照国家标准而自行设定。对于经济状况落差极大的地区,比如说亿万富豪与低保户或许就是隔条街的城市,包括北、上、广、深等地,最好还应该依据不同的月薪来制定其个税起征比例。

当然,如果政府考虑不征个税或以其他方式—-比如购买国债、购买社会保险—-来加以改良,屁民更要拍手赞成。

不过,无论如何,这还是一个方向上的选择。是愿意让更会赚钱的人来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呢?还是让更多的不会赚钱的人始终挣扎在贫困线上?

有勇气的网站

最近印度有家名为『我行贿了』的网站窜红网络,该站鼓励行贿受贿当事人以亲历者的角色来爆料,向公众及政府提供贪腐线索,惩治不法,以改良社会。

原本认为爆料人更习惯用围观者的态度来探讨社会问题的思路终于得到转换,亲历者自爆丑闻一旦成为主流意识,将会增进社会的自省机能。这比躲在角落里打别人的小报告要有意义的多。

远在中国的屁民们也该向邻邦的屁民们鼓掌致意!好在国内也有站长立即做出响应,包括“我行贿了”、“我行贿啦(522phone.com)”和“我贿赂了(ibribery.com)在内的三家网站也于近期分别上线。

与对待其他新生事物的态度一样,网友们对此事并未形成统一的看法。有人认为这样的平台可以成为民众与政府沟通的重要渠道,对打击贪腐现状的迫切期待是基本的民意。但也有网友对国内的这几家新站提出质疑,怀疑建站的目的不够单纯,作秀的成分较大。主要原因还是出自对于运营团队背景的担心。众所周知,当代社会永远不缺乏由下至上的推力,但起步开关始终还是捏在上头。

网友的担心可以理解。一则更多的浏览者是以围观猎奇的心态来对待这件事;二则那些爆料者不得不面对举证等危险事而需要极大的勇气;三则,更重要的是,有没有能解决问题的人或机构来及时处理这些线索。

如果只是将一个人的愤怒通过传播演变成一千个人的愤怒,但没有为当事人解决实际问题而引发其他负面效果,是不合适的。尤其是在国内严苛的互联网环境下、民众明哲保身的社会意识里以及政府机构高高在上的沟通机制中,很难存活这种“有勇气”的网站。

它或许只是一现昙花,但无疑是中国发展进程中一起值得纪念的事件。

与富贵无缘

数字会给人压力,让人不舒服,缓解压力的方式可能只有一个:学会遗忘。

屁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双百万”的事实:中国的百万美元富人家庭已经达到111万户。这个门槛肯定是屁民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换句话说,我们将彻底的与富贵无缘。

就像赛跑跑输一样,屁民会质疑自己“奋斗”的含金量究竟几何?甚至到哪里去找继续跑下去的勇气?幸好有各种心理学教程帮忙解围,是的,人的价值总不该千篇一律的靠财富说话。可为何我们没有能力用财富来证明自己呢?

屁民会好好反思自己是不是该遵循当下的价值观,也用获得财富来体现自己的价值?而不是其他远离主流的方式?

总之,当我觉得“精神”这玩意儿已经“玄之又玄”,我就真的该换个思路去走了。

负负循环

物理课上说负负得正,可是社会学里没有这种解释。在我们的生活中,负面的东西越多,人的精神也就会越紧张,什么?负面的东西多到最高值,人也就不紧张了。或许对,除非他挂掉了。

所以说,我特别害怕这种“负负循环”的事,稍有一点苗头,我便抵制,抵制不了,我便逃掉。实在是逃无可逃之处,还得换个思路去想解决的办法。要不然,等待自己的就是死路一条。

有人说“我很压抑”,其实他的意思是想表达看到那些比自己优秀的人而显得不自信。牵强点来看,“我很压抑”也意味着一种浪费。对自己暂时的消遣或许可以,一旦有了痕迹,留了阴影就显得过头了。

简单说,我不喜欢将我认为错的事继续做下去。除非你能告诉我,我看错了。

俱乐部

用俱乐部来表述小圈子,显得更有精英的味道。活在一个混沌的世界里,模糊的个体不如一个特征鲜明的小团队让人感到安全,尽管这种安全只是建立在想象力之上。

众人都有或大或小的想象力,用做对自己的一种奖赏或惩戒,来教人们开心或沮丧。事实上,无论你是何种表情,哪样心情,你的一天,你的每一秒都是那样的过着,不会迟疑。

我特别觉得胸闷,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在思考着我属于哪个俱乐部,或者什么样的小圈子会接纳我,让我起舞。若我用你的眼光去看待一些事情或许能开心一点,但“自我”让我缺乏这种包容。

当然,我也不想在凌晨时分对着窗外的朝霞写些自己不忍多读的文字,可能它不代表全部的自己,仅仅是一个片段,但这个片段是真实的,我起码知道这个时候我担心的是什么。

可我为什么会担心,我还不了解。或许也没有必要去了解。我只是看到了“俱乐部”这个词发出一声小小的感叹,我最近对单词敏感,就像新的互联网技术那样。我的思维仿佛被植入了一组代码,提示我关注或者屏蔽这些与那些。

回到“俱乐部”上,我停滞在空白的思索之中而不安。或许等到大多数人都起床之后,我才会恢复平静。

没有帅哥,也没有美女

天秤座的陋习,看不到帅哥美女就会很难受,看不到有特点的人也会很难受,没办法用最短的时间去了解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就更加难受……总之,我对于第一次参加的某个活动失望的很,当然,如果有下回的话,我还是一名站长吗?好问题留给自己。

业余的时间,我成了一名站长,算是个人对于互联网的一种接触。让资深网民们听来可笑,别人玩到不想玩的社区,你捡起来当个宝。别人都在思考着怎么用一个小创意去征服大世界,而你还在想着新闻该怎么才能赚钱?

别人都在做的事,我真的做不了。

我仿佛来自上个世纪的90年代,太过迟钝的思维与我狭隘的个人认知相互挤压,这就是我无知的根。我对好多事情都是无知无解,“我以为”与“我见到”的差距太大,只好全凭想象抉择。

我好像是看见一帮农民进城看戏,城外有某人叼着一根劣质香烟,对着后面的家伙们大喊:革命还未成功,兄弟们继续努力。结果依靠着后来者的推力,让这家伙进了城。这个时候他又开始大喊,我们要坚决拥护戏园子对于入场观众的限制,大家要理智的对待看戏这件事啊……

我以为草根创业的过程是通过独立思考而实现个人价值,但没料到会遇上农民进城。我以为草根就是一份淡定的态度,但没料到只是在路上的遮掩。

于是,我就想着,下一次,别处,我只想见到帅哥和美女。

私奔该有多浪漫

一般人不容易做到私奔,因为私奔需要具备很多条件,至少得有故事性,要对得起观众的好奇心和同情心。比如说与私奔双方个性非常不合的现实环境,包括双方家长的种种排斥与男女主角足以撼天动地的爱情形成的巨大落差等等。

更重要的是,私奔是一件既浪漫又危险的事,搞定了你就是神仙美眷,搞不定你就得进猪笼。围观者大多也都是为了对赌这两种结局。

不过,如果只是男女背着各自的家庭搞段婚外情又另当别论了。把短期偷情变成长期偷情而掩饰成“私奔”,怎么可以叫浪漫?叫“浪荡”更加合适。

真正的私奔该是一件多浪漫的事啊。对于辜负“私奔”二字浪漫调调的事实,好事者是鄙视的。

想当年,我也幻想过与一位有钱人家的二小姐私奔的场景,当时年幼,得结合电视剧情节来弥补自己对于“私奔”的幻想,但我总觉得私奔的男女主角到最后一定能被“可歌可泣”才是王道,但这一原则,不想被今天这段“婚外情”给灭了,搞到我动了肝火。

好了,平静的说,既然不是私奔,就表要扯些蛋疼的淡了,早点回来安置一家老小吧。写写微博念念诗凑凑词已经够让人受的了,至于私奔这件事嘛?等下辈子吧。

Anking.org正式上线,征募平民记者

对于我所不喜欢的安庆来说,我一直想做件事,让它变得让我喜欢(理解我这种变态心思的人,定能成为我的好友)。或许,一件我认为值得去做的事能让我超脱所谓的喜欢或厌烦,低级的心情游戏咱该无视,都已成年了不是?

于是,利用着业余时间做了一个小型社区,想法很幼稚,动机很单纯,行动很快捷。从有想法到最后上线,花了一个月多点的时间。我期待围观的人能看出我的诚意和好意。

D.L叮嘱我,不要老想着给别人什么,得看看人家需要什么。能做到这点当然更好,问题是凭什么让人家主动来告诉你他的需要呢?所以我会担心这份好意,未必会有人心领。

但我的“担心”又是“多余”而“危险”的,我发现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某个欲望在闪耀。不是说“无欲则刚”的吗?好吧,灭了它。

除了宣布网站上线的事,我还想征募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他的身份,我想该称做“公民记者”。

说公民记者,或许又要解释上许多,对于《宪法》我了解的又太少,只隐约记得在《宪法》上,我该称作公民,如是而已。

而在传统社区里,也早有“版主”一说,但看懂这四个字(公民记者)的人一定知道我要的不是他。折中下吧,我们不如叫做“平民记者”或者“百姓记者”。

这个人或许刚从田埂里走回家,脚上还是一脚的泥,但双手已经洗的干净,他想告诉我们这个季节该做些什么样的事,要除草还是施肥,或者告诉我们麦子缺水没法生长,该从三里外的大坝引水过来才可以解决问题;或者告诉我他们村的哪户人家生产了,生个男孩,有9斤9两重……

我希望从百姓嘴里知道百姓关心的事,而这个人就是百姓,他的眼睛就是百姓的眼睛,他的嘴巴就是百姓的嘴巴,他就是我要找的合作伙伴,他就是我的同道中人。

当然,他不一定能受到世俗的尊重。但一定可以让专业的新闻人瞩目,我确认这一点。任何一切以事实为基础,以民众需求为中心的观察和写作,都是值得尊重和关注的。

我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人,最终我们会组成一个独特的团队,最终,我们将改变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社区。

弱智的个税

清华大学教授李稻葵说:个税体制设计极其简陋,甚至弱智。这种税制毫无疑问打击了劳动所得,使得劳动者的劳动报酬的增长速度与GDP相比差距更大。因此,这样一个设计非常不合理的个人所得税制,事实上已经沦为工资税……个人所得税的改革,局部的修修补补不仅不解决问题,反而激化矛盾。

我举双手支持李教授,屁民每月拿个几千元的生活费,去掉吃喝用住,能剩下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说句惭愧的话,每月担心的就是财政赤字,钱不够花。

我特想有一种新的工作方式,在包吃包喝包用包住的基础之上,老板还能再发点钱,这才像“工资”嘛。若针对“工资”部分抽个税,我也就认了。但理想总是离现实遥远,话说回头,如今可以安分的打份工也不容易,我得换个心态去感恩……自慰完之后,继续围观着等待着以及默默的忍受着。

以屁民的肤浅智商都不相信没有贤达能设计出更为合理的个税制度来的,只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愿意不愿意或者需要不需要的问题了。谈到这个问题就难免尴尬起来,想不愤怒都难。嘿,我的无产阶级兄弟,昨天我们都还是龙的传人,今天就成了两个阶层,你让我怎么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