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量培养孝子不靠谱

有媒体报道:中华小孝子培养工程启动,计划用五年时间,在全国培养百万4至6岁的中华小孝子,并倡议天下父母要从小培养孩子有孝心,为孩子做孝道榜样。

依我来看,只要解决好两件事,全社会的男女老少都能成孝子,不必全指望这百万个孩子。再说了,孩子们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是哪两件事呢?其一曰教育,其二曰医保。

孩子们从小到大不愁无书可读,家长无经济负担,自然把更多心思用在读书上,剩余心思也用在感恩上。无论如何,大家起码读出个大学,只要教授不功利,不逼着孩子们有“市场上什么东西最贵就做什么”的念头,那孩子们就错不到哪儿去。

另外,老人们自给自足的核心在于医疗。若医疗保险不用自己操心,其子女会有多少省心,又有多少经济负担可以卸下,又有多少心思可以用来感社会的恩情。

一个教育、一个医保,一个对下负责,一个对上关爱,全社会都进入了这种循环之后,何愁建不出一个孝子时代?

我对那种多少年做出多少件事的规划本不反感,但说到你能教育什么样的人且以数来计,就剩下怀疑了。这年头什么最不靠谱?人性!不是吗?

病夫之国

体育新闻里有段中国篮球队与别国比赛时的历次冲突集锦,播到女篮在场上也发生过群殴事件时,我居然眼角湿润了,有大哭一场的冲动。至于为什么我不清楚,我能确定的是以后再也不看国家队的比赛了。

我想起故事片里经常出现的一个励志词组:“东亚病夫”。大凡这个词组的出现总伴随着因国人团结而获得尊严的结局。小时候喜欢以弱胜强,不理解无中生有,就拿它当励志来用,会多出很多对同胞的幻想与期待。而今来看就是讽刺,就像一个太监独对装有命根子的小瓶子去幻想下辈子要如何做个威武男人那样可耻且无趣。

一个不懂得自省自强自尊的人试图通过某种手段将一个人的私愤化作一群人的众怒去宣泄的时候,我只能说,要么是他有病,要么是这个群体有病。不该预期的是,这样的一群人乌合而成的一个民族又会怎样?你如果知道,当然会跟我一样想哭,不是吗?

同样,一个民族将某些罪责归罪于某种物品,比如鸦片、色、酒、赌或者其他的什么借口,都会让我倍觉荒唐。我们何时无知无畏到这样的地步?又何时可以停止这种找借口不找病因的进化逻辑呢?

是的,我也会劝自己要淡定点、理智点,我也并不想证明,我就是一个病夫,这里是一个病夫之国。但如果我们真的没病,为何又会生活的这么变态、畸形?

我们说不要去搀扶一位摔跤的老头,因为他可能会拉着你说是你撞翻了他!我们也可以路过看过但未曾救过一个被车子多次碾压的幼儿,因为我们有理由害怕抱起那个孩子之后还能做什么!我们尽管去指责那个撞翻老人的人,我们也可以去迁怒于那位碾死孩子的司机,但我们自己做了什么?代替受害者表示愤怒?或在事件发生之后,又代表受害者忘记施暴者?

我们习惯于代表别人去思考问题、去做事,但何时代表过自己去做点什么?去听听自己内心里的呼唤吧,看看那个还算清醒的自己,想要做点什么?认为什么是对的,觉得什么是有价值的,可以吗?

作为万万个逃避者之一,我多希望这里只是一个小说中的世界,描写民国的,或者清朝的,甚至是别国的,比如利比亚什么的。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边,或者说,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都可以容忍。对不对?其实,即便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也能忍受,不是吗?

好吧,很明显你会跟我一样,看着周边有13万万同胞,但却只能抱有“好好活下去”这个信念,这种突然觉醒出“自己就是多余的一个物种”的现实来。我只能说,真的病了,我或者我们。

虚构的发行

近日,《华尔街日报》在欧洲被爆出“自卖自买”丑闻。这让我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外国的月亮也有阴晴圆缺。

有英国同行指出:《华尔街日报欧洲版》长期通过一家公司以低价大量秘密购买自己发行的报纸,以此抬高发行数据,误导读者和广告商,让他们相信报纸很受欢迎,发行量很大,从而获取高额利润。

我刚刚做杂志广告销售的时候,遇到最头疼的问题就是向广告主证明杂志的发行量(也可能是我刚入行,“关注”方向不对)。客观的说,我相信发行数据越真实,杂志广告效果就会越好。所以,我特别向往那些能在版权页上印有ABC或者BPA这些logo的杂志。我喜欢真实的、能被证明的东西。

但大部分杂志的发行数据都很难被证明,这让“广告销售”看上去只剩下“忽悠”。事实上,媒体也在想“办法”去提升发行量,包括付费读者数量,但更多的还是如何让广告主“相信”某些数据是真实可信说得过去的。诸如《华尔街日报》做的这点事,国人大多做过。甚至《华尔街日报》没敢做的那点事,国人也正在做着。

比如某国内杂志,它先预期其广告主属于汽车、房产和金融领域,在发行上配合着做一个布局。先列出这些潜在客户的清单(主要是办公地址),然后在客户位置附近寻找档次较高的酒店、餐饮及会所等公共渠道,通过谈判(一般是用广告来换发行),将杂志送入这些渠道。如此一来,发行诉求对象从读者变成广告主,成本被大大降低。况且能天天在客户眼皮底下打转的媒体当然会有更多的销售机会。

区别在于:在国外,作弊就是丑闻,必然会被揭露出来,被冠以“欺世盗名”之罪大加责问,甚至就此断送一个百年品牌也不一定。但在国内,作弊不过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在大家都说假话的环境下,假的也成了真的。

更何况,在山头林立、旗号过万的国内杂志业,想要活下去确实不易,正经生意要走偏门似乎也能被理解。“幸运”的是,在这个近似虚构的行业里,各位都能混水摸鱼,且又相安无事,谁也吃不了亏,那悲又从何而来呢?于是,好事者看外国人笑话而罔顾身边丑事便是有乐趣的。不是吗?

山寨乔布斯

如果换我是那些被媒体誉为乔布斯接班人的家伙,我一定会谦卑的出来发个声明:“乔布斯只有一个,我也只有一个,我做不了乔布斯第二,我只想做我自己”。但譬如马云、扎克伯格等等并不在意这些恭维话,况且就某个人或者某件事循环炒作是媒体的平常事,让人懒得应对也有可能。于大众而言,一则厌倦了山寨概念,二则也并不如媒体那样习惯并轻信于夸大乔布斯或者其他人物作为的故事。一句话,没有永远的英雄。

但大家可以思考一个问题,为何众媒体纷纷拿乔布斯来说事?乔布斯语录、乔布斯之后的苹果、谁是乔布斯的接班人……种种话题主宰着近期各公共媒体及个人博客。免不了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名人或企业想借势营利,但在“伟大”或者至少是“伟岸”的乔布斯的身影下,显然讨不得好,想想那些“一潘”式灰头土脸的演出,让自爱的人笑出声来。眼尖的人倒也可以从中看出人品高下,这算是额外的见识。

但应该有的见识里,应该少不了一点:认真做事的人更容易得到他人的尊敬。按说这点理解与国人所处的环境有所出入。孟子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个什么时候谈起“把自己做好”这样的个人主义?难道各位都在国庆长假里祭拜了下胡适先生吗?不过,也难怪这个病态的社会已经扭曲到另一种层次:要求别人把自己做好,而对自己却无丝毫要求。于是对成功的人除了羡慕还得加上嫉妒和恨,少了一些学习和分享。这也决定了媒体在真诚悼念的外表下,难掩其动机上的苍白与无力。

到底要学乔布斯什么东西?绝对不是听听乔布斯如何做的,如何说的那样容易,更不是几句看似幽默实则无趣乏味的调侃那样搞笑。因为一切都会回到一个基本点,如果你也懂得认真做事并能践行的话,或者怀念乔布斯就更有感觉了。

无论如何,我们肯定不需要一个或者一群山寨版的乔布斯。

小日子怎么过?

最近一期《新周刊》用了一整本来关注大家的“日子”,试图分析“大日子”与“小日子”的区别,甚至想定义下“社会”与“个人”的价值所在。用我充满幻想的理解来向纠结的人做个说明:只有先过好个人的小日子,社会才能过好大日子。但反过来就会一团糟。

重点在于后面的转折。是转折也是区别。是区别也是现实。是现实更是方向。我们总是强调自己不怕吃苦、不怕受累,怕就怕方向不对。于是,我在这一瞬间有点理解自己那几天为什么会觉得累。我在老洪和老黄面前飞了一下午搭半晚上的唾沫星子都没能让他们理解国家与政府的区别,又该如何让更多安逸的人去理解“大日子与小日子”跟“鸡生蛋”或者“蛋生鸡”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性质的讨论题呢?

我想起胡适。记得某人说胡适就是一个小文人。言下之意对文人群体都颇为不屑。也罢,各人有各人的路数,每人的学习方式受益路径不同而已。但不屑本身也意味着一种封闭。这种封闭很难让他去理解胡适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写的那些文字。

譬如这回《新周刊》的观点,胡适也早有表述,他说,“现在有人对你们说:‘牺牲你们个人的自由,去求国家的自由!’我对你们说:‘争你们个人的自由,便是为国家争自由!争你们自己的人格,便是为国家争人格!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一群奴才建造起来的!’”(引自胡适《介绍自己的思想》)。简要来说:利己是最好的利人

比胡适说这话晚一点,美国人威尔逊(前通用汽车总裁)也说过:“对美国有利的事情,必然会对通用汽车公司有利,反之亦然”。即便美国人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还是让说这话的家伙做了美国的国防部长。对比来看,胡适就没那么幸运了。在宽容心上,中国人不如美国人。

其实,胡适过的也是一种小日子。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社会或者你的环境不允许你有自己的见识的话,你也不必难受与拘谨,照旧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或者就像一粒钻石那样把自己藏在沙砾之间,让那些愿意相信财富的人自己去寻去得。

与胡适不一样的是,普通人的小日子里面没有大财富,或者有点小安逸,但也没什么不好。要的就是这13万万同胞的小安逸。问题是,那得是真正的小安逸,不带一丝偏见或者愚昧,不带一丁点儿不屑或者自闭,不带一丝的不安与浮躁。

我看,这个得做到。

上进的腾讯

这几天,好多科技博客都在讨论Facebook改版,感叹于Facebook的设计理念。包括时间线、个人娱乐中心、自己的新闻等等,而这些改变会给Facebook在广告运营上带来的新便利,令我这样的门外汉都会惊叹,哇噢!这玩意儿才叫精准行销。

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Facebook,墙外的风景无论如何诱人,但翻墙本身绝对不会对培养人的耐心有好处。可能国内其他用户的体验比我也好不了多少,我总有点镜中望月的遗憾。

等到我渐渐失去耐心(当然不是针对Facebook),渐渐淡忘Facebook如何给力的时候,腾讯总会不带一丝羞愧的出现在你我面前。或者,这只看上去憨憨的小企鹅,因身在中国,不得已成了当下科技业的受益者。

前段时间,我对Twitter推出中文版嗤之以鼻,懒得理会。而听到腾讯微博也同期推出了英文版,却令我大为感叹。难道我们的全球化要从腾讯开始?

而这回Facebook刚一改版,腾讯这边立即展开空间升级。除了Q6与F8这样的名字在较劲之外,新Q6里的社交风格主题看上去又是多么的熟悉?当然,已经不需要回到原点去讨论商业道德的问题了。

问题不在于模仿或者盗版,而在于替代。与武侠小说里某人被杀父仇人收养的那种情节类似,抚养的恩情一旦替代了杀父的仇恨,只能剩下一千一万个无奈。

无论如何,我们似乎都离不开这只“上进”的小企鹅了,或者还有比它更无耻的家伙吗?

《海外文摘》改版,能叫座吗?

已创刊20多年的《海外文摘》在今年7月份改版了,我上周从东方书报亭看到一期9月下旬刊。看着塑料套上写着“中国最好的新闻版权合作杂志”,一时让我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不过,新《海外文摘》的封面设计很棒,是我喜欢的腔调。翻开内页,版式也很好,图片和图表的运用的比较多,且都比较精美,算没辜负与国际大刊合作的名头。

至于内容,读者自有判断。我只是在想,在译言网东西网都做的不错的今天,翻译本身还是一个问题吗?或者,读者们需要的是一个要求更高的产品,比如就某一个主题整理出全球媒体的不同报道?文摘类杂志(包括其他媒介)是不是更应该靠编辑思维取胜?

也可能是《看天下》实在火到不行,新《海外文摘》更像是细分版的“外媒看天下”,运作了几期,广告客户中也不乏国际大牌。不过我还是很担心它作为杂志的前途。

一来无论是16元的定价或者是12元的推广价都有点高,想要在街头寻找到买主并不容易。二来,外媒在国内大众层面的影响力是否被高估?我是认为外媒本身不会是卖点,而内容获取的便捷程度才会决定读者规模的大小。三则,新《海外文摘》的网站建设不够给力,包括域名(observe-china.com)的使用,都很难给人联想的空间。

或者在今天,内容的影响早已超出媒体本身。读者在意的是在哪里看到内容,而这内容是由谁制造或者谁可以制造出好内容,并不是他们在意的。所以,我的问题是,既然你有好的内容了,为什么不开拓一些更能吸引人的渠道呢?

谦卑与自大

昨天上午和下午,各参加一场活动。

上午的时候在人民公园的上海当代艺术馆,连战和夫人受许博允之邀来参加“皮克斯动画25年”展的开幕式。连战夸许博允要比夸皮克斯的多,认为要多几位这样的人,这社会就会活跃的多。可惜的是,允许社会活跃的连战已经老矣。而能促进大陆社会活跃的人又藏在哪里?

下午在某台资酒店,举办协会的月度讲座。本次受邀的主讲人来自一家已经在台湾上市的大企业。据主讲人介绍,他们年销售额已达到300亿(但未知是人民币还是新台币)。讲完之后,一丝得意挂在脸上。我还记得开讲之前,他因为等待时间过长而表露出来的焦躁与不耐烦。

近距离观望连战,对比下曾经见过的其他台湾政商大佬如宋楚瑜、张忠谋等,大致感触相同,位置越高,越显得谦卑有礼,可能这就是修养到了一定的境界,言行举止间所流露出来的那种诚恳与谦卑,都是急功近利的人学不来的。

相反,看些所谓的商界成功人士,没能发明出蒸汽机,也没有创造出互联网,都没做出什么对社会有促进有改良的事,或者说仅仅只是在做一桩看上去“成功”的买卖而已,便自诩其企业立意有多神圣,其创始人有多伟大,其经历有多么值得分享……人如沧海之一粟,日后他自己能跳出来想想,应该也会觉得可笑之至。

不过,这年头到处都是“小人得志”(反过来应该检讨的是有些人为何“生不逢时”),多一个或者少一个,区别不大。问题是,既然你渴望得到他人的尊重,何妨换个方式,少点卖弄,多点诚实,少点自大,多点谦卑。

看上去,好事者如我才喜欢这样在背后嚼人舌头,但不认为自己有恶意,只是为了提醒自己要做什么样的人而已。而且也很明显,要做什么样的人与我现在的地位没一点关系。你说呢?

你需要移动交友吗

曾有段时间学人家玩网页游戏,别的没记住,单单对某些细节记忆深刻。比如,当你移动鼠标点击其他玩家头像的时候,就可以清楚的了解到对方的等级、能力值、特长等等。如果这样的事情可以在线下发生那又会如何呢?希望不只是我一个人太寂寞了。

但现在真的有机会来实现这个想法了。在今天的互联网创业中,LBS(Location Based Service)的概念火到不行,比如GPS导航,可能是大家最熟悉也最容易理解的LBS应用之一。这种基于地理位置的服务,将个体的具象的人放置在虚拟的电波里,与群体的抽象的社会发生联系,从而创造了一个新的交流方式。

剩男剩女们可以想象一下,在地铁里,与你面对面坐着的一位异性吸引了你的注意。于是,你打开手机,搜索离你约2米内的人,轻易的找到了她,先通过她公开的基本资料来了解她,包括有否结婚,兴趣爱好为何等等。再通过她设置的是否接受陌生人问候的按键来取得与她的直接交流,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也许当晚你们就能一起共进晚餐。

当然,这种想象完全建立在合情合理的道德规范之下(我们得相信做好这点并不难)。总之,当我们这些活生生的人能够虚化成一个个的标识通过手机在电波里移动着,这就是一个新世界,谁会拒绝呢?

反正我是会去拥抱她的。搞不好一次搜索就可以遇到一个投资人也不一定。

学学救人这门手艺

仔细想来,在我成长的过程里,还真没有一条教我如何救人的教育,甚至连自救都没有,可能大人们一向迷信新闻联播,以为这个世界太平的很,不需要传授这门手艺。

我说救人或者自救是一门手艺,可能有人不屑。或者等你看到一个生命在你眼前被残害甚至被消失而你又不知所措,同时还得让大家认为你不是道德缺失的话,我们只能怪罪于学艺不精,不敢造次。

《纽约时报》报道,在一起交通事故之后,一群路人合力救出了伤者(视频如上)。而《南京晨报》报道,南京有一名小伙子因失恋,将3名行人刺伤并劫持一名人质(贴图如下)。讽刺的是,行凶者身后的食客们,人多势众,完全可以将他擒拿住,但他们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自顾吃喝围观。

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们可以给犹他州公路上救人的路人鼓掌,但却没有资格去指责南京的这桌食客。换作是你在场,结果却未必两样。好在没人会怪你因为不会做而没有去做。大多数人都觉得自己知道正确答案,而这种心照不宣的事在我们身上还有很多。比如在各类展会上排队去占个小便宜领个免费的小礼品,在提供免费咖啡的地方占位置搞私人聚会等等。正义感不可能独立存在于其他品质之外。

当然,我们也会从新闻里看到一些好人好事,甚至好人比坏人还多。我只是有一个疑问,如何让自己变成一个接受掌声的好人,而不是一个无需接受指责的围观者?

无论如何,从今天开始,我得学学如何救人这门手艺了。

我们打麻将都很厉害

其实,我不太会打麻将,只是站在桌边看奶奶打麻将长大,若说自己牌艺不佳有点对不起祖宗。于是我很喜欢强调打麻将靠的是牌品,至于输赢多少就需要看运气了。多亏有这样的宗旨,让我一直觉得我还是会打麻将的。

我知道也有很多人跟我一样,信奉于牌品第一,运气第二,至于牌艺是什么并不重要的麻将哲学。所以,我会经常听说某某或者某某某是打麻将的高手,逢赌必赢这样的话。拿我最亲近的奶奶来说,每次她打麻将的时候,我都会乖乖的站在一边看着,原因很简单,奶奶但凡赢了钱,必然会给我个三元、五元的奖赏,况且她真的能做到十赌九赢。

赢牌的关键在于奶奶的牌品很好。来打牌的人无论输赢,首先有茶水可以喝,有成包的香烟可以抽,牌局结束一般还会留下吃饭,而一吃饭必然又会有酒可喝……更重要的是,打牌之外的这些又都是不收钱的。等我长大后再重新来算下这笔帐,才发现是笔亏钱的买卖,当然,奶奶自己是知道的。可能,这就是牌品好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在我们都不熟悉的社会上,也有各种各样被誉为牌品好的人,在各自的圈子里惬意的生活着。如果你听到“我妈妈打麻将很厉害”这样的话,不要太介意,其实,我们打麻将都很厉害,如果我们有一个好牌品的话。你说呢?

东至人的使命在哪里

自巢湖真的被合肥、芜湖和马鞍山三强瓜分之后,就有乡友热议“东至是否也会被安庆收入囊中”一说。

而天涯论坛上的同类传闻也传了不少年,对应此次分拆巢湖,东至的未来也不一定。

问题是,东至属于池州还是属于安庆,无非行政资源的重新划分而已。于民生,尤其是实实在在的老百姓的生活而言,变化一定会很大吗?

这类似于我们小时候喜欢拿张白纸画自家房子的心情,以为新规划代表了新机会,新机会自然是一通联想~但我们也必须得承认:老百姓的生活,可从来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活出来的。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算东至现在被列为直辖市,国家也不可能给每个东至人一套房子,让每个东至人生死无虞。反之也是如此(要真的能被隔绝成世外桃源,倒是我们的造化了)!

说到底,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更应该在乎的是自己能让她有多大的改变。寄希望于悬浮半空不接地气同时有很遥远的一纸“规划”,只是在浪费时间。

兄弟们,起码我们该意识到:时间是不等人的。

遗臭万年

我们对坏人的谴责和对好人的歌颂同样有限,既不能恭恭敬敬的学那些好人的好,也不敢一如既往的憎恨那些坏人的坏。于是到了今天,我们的身上好与坏并不对立,黑与白混沌不分,还美其名有包容心,够开放。其实你能忍受将坏事当作好事看,全是因它跟你暂时没有利害冲突而已。

话说福建莆田有蔡式后人建议给其祖蔡京(宋朝奸相)修葺陵墓,引来社会热议。本家晚辈尽孝心也无可厚非,但如果放到公益层面,假借旅游招商名义而动用公弩满足私利,则一定不能鼓励。

作为权倾一时的贪官,蔡京算是中国历史上最出名的坏人之一。其后人为贪官立碑正名,到底是想给社会以什么样的一个教育?难道说,“遗臭万年”这个报应是虚的?或者也信奉电视剧《八月桂花香》里所言:无论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都是成功的人生!?

有人更担心,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已经崩溃。但以屁民的乐观,可以劝有这样想法的同胞们安心,这个社会还没有什么价值观。即便有,那也是强人逻辑,谁更厉害谁就有资格去传播价值观,去搞自己的一套,并有能力让尔等传颂赞扬。很明显,在一个连常识都难以达成共识的社会,奢谈价值观的人太孤独、太不合群。

比如,我们想给后人传递一个“真诚”的价值观,就会告诫孩子“骗人是不对的”。但更多的时候,我们还会教育孩子“不要相信别人”。因为我们很难相信别家孩子在理解“骗人是不对的”这个道理之后,会真的做到不去骗人。在教导信任的同时却不敢去信任。可怜“你不要骗人,更不要被人骗”的防守式教育又如何可以改良民风呢?最后的结果就是好人吃亏,坏人得利。

当然,我们也一再被事实教育这个社会并非“非黑即白”,“相对论”或者“两面性”的理论支持着我们的所谓理性。但是看多了坏人坏事,也看惯了骗子们并非惨淡的命运,我们似乎快要屈服于一个现实,那就是遗臭万年也没什么不好,如果你真有本事那么做的话。

瞧,我们将它还仅仅是看作了一种有能力的结果。我们说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还只是在证明自己可以做到,而不是说为什么要做。这大概就是距离。

【每日论语】免责

向所有读者致歉:
写完这篇文字,我们或将暂停《每日论语》的写作,等待合适的机会再行出刊。
一则是怀疑自身是否也有“免责”条款作怪。二则也出于自身认知的局限性,多少都偏主观。更重要的是,我们对《每日论语》仍有期待,但很明显,现在还做不到,那就留待更合适的时间来做吧。
感谢超过一位以上的真正喜欢这种写作的朋友!
我们会继续努力!

语出“首部性教育前卫教材北京出炉”。意在填补空缺的性教育教材打着素质教育的旗号粉墨登场,但其编写方式及内容却引来各界争议。由此怀疑中国式教育是否只以免责为前提,“不是我没做,只是我没做好”。想必你也不会反驳“没做好比不做要强”的这个免责条款。

免责,就是不受责备。该词曾出现在《周书·贺若敦传》中,曰:“太祖大悦,诸将因得免责。”话说领导高兴了,你这事就算做的再烂都没关系。于是,尽可能的填补教育空白比实际去做好某一项教育更容易让领导高兴。

所以,这事重点不在于性教材编的有多不好,更不在于它是否出现的及时。而是该追问教育的本质是什么?该“取悦”领导还是学生?况且教育本身也不该是一种取悦。

如果说教育是为了给所有孩子一个掌握学习能力的过程,一个争取平等机会的能力,那教育就不需要考核,不需要应试,不需要颁发学历以获得谁的认可。但如果只是想借教育来培养人才,选拔人才,找到接班人,那又必须是另一条路。

但很明显,我们首先该做好第一种教育。可是,九年制义务教育走的却不是这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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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为富不仁

语出“卢星宇自称富二代,欲实现100%人生价值”。对于有梦想,肯做事的人,群众自然会送上赞美与鼓励。倘若只是为了维持一个骗局而自诩高尚,群众雪亮的眼睛里怎能揉的进沙子。

为富不仁,意思指为了财富,而不顾他人死活。词出“为富不仁矣,为仁不富矣”(《孟子》)。东汉画家赵岐解释说,富与仁是完全相反的两种德行,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或者这位加州州立大学的毕业生,研读的不是国学而是厚黑学,黑白夹杂,注定就是一脸混沌。

而国内媒体也已证实所谓的富二代不过是卢小姐的一种意淫。其父卢俊卿只是一个深谙权贵交易的一个小混混,靠造假、忽悠和撒谎维持生计。由此引出一个新问题,创富一代的财富来路不正,其后代也能被称作富二代吗?

而富二代的贬义词性正是来自于公众对于创富一代财富积累的质疑。事实上,我很同情那些真正有钱又有爱心的富二代。为了做个好人,就得冒着被人欺骗和利用的危险,实在也算是一种勇气和担当。

但无论是负有原罪的创富一代,还是自诩高尚的伪富二代,都有一个共同特点,认为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前者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而后者又因为有了钱而以为无所不能,黑白颠倒自然也是正常的很。

唯一值得嘉许的是,既然今天愿意把富和仁放进同一个脑子里来思考这两者是否可以互相依存,无论其实质目的有多糟糕,但对世人都或多或少有点启发,我认为就是一种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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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呼保义

 

语出“台湾新党发布18年党庆宣言”。在新闻图片里,有句“呼群保义,共建新秩序”的口号让我想起《水浒传》里的宋江,人称“呼保义”的那位在野党领袖,虽一心只想做个好吏,但官僚体制能给宋江的注定只是一个悲剧结尾。

《宋江三十六人赞》中有词赞宋江道:“不假称王,而呼保义。岂若狂卓,专犯忌讳?”意思是说,宋江不像别的家伙只是为了做老大而造反。从这里可以看出,“呼保义”是一种自勉,时刻提醒自己能要的是什么。只可惜宋江很清楚自己所要的,但并不清楚它能否实现。

自呼保义和呼群保义虽然都是一种自律,但有个人与群体之分,前者需要自觉,后者却需要秩序。而世人又总是希望看到好处后才决定抬脚进来或缩回脖子,这种矛盾事做起来吃力又不讨好。

放到新党宣言里,则可以看作新党有呼吁全体民众保持对“中国”之忠义,对“中华价值”之认同的好心意。可试图在一个数量极其庞大且无基本共识的群体里建立一个新秩序,盲信可以“宁静”的等待一切事都水到渠成,多少显得一厢情愿了。

因为吃惯了亏,民意向来都是扭扭捏捏的。我们或者不该期待英雄,只是希望他再次出场的时候,不要再呼保义了,顺应民意才是真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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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移民

语出“中国留学生仅三成学成归国”。水往低处流,人追高处走。十出三归的数据再次证明了国人的不耻上进。一则感叹中国人走出国门就成了一条龙,到哪里都可以立足。二则也让人疑惑,外国的月亮真的比中国的圆?!

移民,原意指往其他地方迁移居民。《周礼·秋官·士师》里写道:“若邦凶荒,令移民通财。”意思是说,家要是保不住,就赶紧换个地方吧。但除了搬家一说,移民更像是民心变动的体现,连天王石达开都感叹“毁佛崇天帝,移民复古风”(摘自《白龙洞题壁》),就怪不得今天稍有本事的都在想着怎么移民了。

除了教育移民之外,还有投资移民、文化移民等途径。教育、投资或文化,都只是手段,移民才是追求。虽然没有具体的数字用来参考,但拿着外国国籍在国内混事的假洋鬼子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有权势。既不需要为中国尽半分义务,也不耽误在中国捞足好处,两头一拉一扯,移民们出尽风头,让土著们掩面失声。

换个积极角度去看,移民也是好事,不过换了一张皮而已,即便混到像骆家辉这样风光的移二代都免不了感怀故土。那作为故土的守护者们是否该思考下,如何想办法吸引他们回迁?要知道,有出有进,才会有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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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合并

语出“分拆巢湖做大合肥”。地方行政区块划分在不同时代依据不同诉求,经历了多次改革,地方官吏受益多少无需议论,只是一纸省辖市的户口,能让百姓得到多少实惠倒需有个具体期待。

合并,意思是结合到一起。《庄子·则阳》有云:“丘山积卑而为高,江河合水而为大,大人合并而为公。”放到安徽崛起这个主题上,就是说要把合肥这个火车头提速了,安徽才能跑的动。

《三国演义》里有句“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说的就是合并为大势所趋。而大势又以“大”、“强”、“主流”为判断标准,也应了“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可“大”不一定能“强”,“主流”也未必一直能“强”下去。

很明显,城市及城市群的竞争力正在重构中国社会。但这种竞争力最终只能从个体百姓身上具体体现,包括受教育程度、就业率、收入水平、社会福利待遇,甚至所谓的幸福感。而人口数量、疆土大小等旧有思维仍能被人信奉,倒也可一窥社会之粗糙模样。

让人无奈的是,世人好大喜功的心理怕是得同时建1000座希望小学才能端正的了。再者说,那些以大为美的且以大欺小惯了的人,现在活得还真的美滋滋的,叫旁人能不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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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写评论

学着写评论已有三个月,多亏老刘的鼓励,作出了《每日论语》,也感谢七十多位网友的支持。但写的越多,心里就越忐忑。可能我是在乎了。

写评论与写日记不同,前者是一种表达,而后者只是纯粹的记录。我对自己的表达能力向来不够自信,更不好意思去扯什么观点或意见,充其量只是一种愿意负责任的抱怨而已。

在我看来,负责任是一个基础。而抱怨则是一种形式。

三个月下来,我和老刘一共写了90篇文字,我写了其中的60篇。在中间的某天,我们还开了一个“微杂志”版本,如今也有了七十多人的订阅量。另外,最近也陆续尝试在“公民观察”、“一五一十”上同步发布,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反馈,包括对文笔的指点、对逻辑的批评,以及对共识的讨论。好处在于,写评论主动创造了这些机会。

“一五一十”上有位 @非功 网友,我看过他的文字,逻辑清晰,观点明确,行文温和,定是一位君子。他给我的启发是“多做调查,少做总结”。我很感谢。我愿意将自己的思与想完全真的展示出来,并不在乎被证明错或者对。对于独立思考本身来说,对和错并不重要。

可惜的是,大部分读者还是喜欢保持沉默,不愿意加入这种讨论。这种反应让我忐忑,这种安静让我惶恐。仿佛身处深深幽谷,唱出没有观众的独角戏。或者习惯了之后,又能叫做享受?哈哈,开个玩笑。

昨晚跟芳聊了很久,这些话题会让人兴奋。但大多与未来有关的大想法,我都得冷静对待。我确定,从一两件小事做起,并努力做好它,才有机会谈未来。

【每日论语】破碎

语出“卡梅伦承诺修补‘破碎’的英国社会”。连续的骚乱令异邦首相承认其领导的社会已破碎,但亟待修补的不仅是经济低迷或道德沦丧,更有秩序缺失而造成的民众恐慌。虽然卡梅伦不忘记将责任推给几乎所有前任,但当下仍需他一力当之。

破碎,原意是指破损碎裂。用在此处,指的是民心溃散,多与民风沉沦有关。世人还记得“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怕是想不起文天祥还说过“山河破碎风抛絮,身世飘摇雨打萍”(摘自《过零丁洋》)。连这样有勇气的人都会感叹个体之微小——社会破碎了,单个的人还剩多少力量——何况我们这些无胆无识的屁民。

屁民们对于卡梅伦的担心并不比对国内其他事件的同情要多多少,我们仿佛身处世外。更何况,我们的同情通常会自作聪明的加上一个有效期。逾期之后,我们那已经变态的思维洁癖就会将它从记忆里清除,好腾出空间,迎接下一个同情。在准备好纸巾抹泪的同时,不忘开上一瓶啤酒,也许下一个就是需要大笑的喜庆事了,我们幻想着。

我们或因一贯冷眼旁观,所以秩序根本没存在过。也只会不断发生着个别人的生离死别。我们一再固执的坚信美好的生活就在前方。但前方是哪方?又有几人愿意睁眼去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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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浅的旁观者

本想讨论下某档节目里某期内容,但写下这个标题,就有点退缩了。我可能是在与自己为敌,从他们的角度去看,我自己也是一个肤浅的旁观者,我不懂他们的成长环境,无法体会他们的思维方式,自然谈不上如何“消遣”他们。

或许自责该是我能做的唯一的事。

在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渴望自己能够变得睿智一点,能够洞察世间一切善恶曲直。但我喜欢做个判断的性格又不能让我沉默,总喜欢说,也因为喜欢说,就更想听到一针见血的总结。

往往是听到的废话越来越多。像我现在这样,不给自己启发,没有半点价值。

我总认为独立思考比什么都重要,但在考量一个陌生人的时候,能够进入他的世界其实更加重要。忘掉自己是谁,没有我的立场,完全是他的主观,你就能理解一些事一些道理,起码就不会肤浅的把自己捆绑在自己的无知之上而不知羞耻的叫嚷着。我理解的旁观者,大多数处于叫嚷的状态。

所以,我会认为旁观只是一种发泄。

像我这样的,隔着电视机,看到那群被我看作傻逼的家伙们在叫嚣着改良社会改良他人却总不忘记夹紧自己的尾巴,我就会来气。我也会端正坐好,将尾巴放在桌子下面,然后用力拍着桌子大喊:你们这群傻逼,肤浅的旁观者!

一觉醒来,全忘记昨天自己是何丑态。这等虚伪让自己要吐。

【每日论语】同情

语出“张妙父亲称同情药家鑫父母”。以有良知的媒体人自居的柴静总被代表着一群独立思考分子的意见,但以旁观者的偏见去误读当事人的痛苦,非但忘了思考,甚而连基本的逻辑都没厘清。

换我来理解,张妙父亲之同情,无非是一句没有说出口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看看他那因女儿冤死而精神失常的老伴,他如何有心情去顾及另一对父母也失去了自己的儿子?而媒体屡次喜欢替受害人原谅甚至“同情”犯罪者,为的又是哪般?

同情,意指对于别人的遭遇在感情上发生共鸣。于药案而言,任何外人为药家鑫博取任何程度的同情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造作。其一是外人无法感同身受受害人的痛苦;其二外人也无法替代犯罪者去赎罪;如此,你求的是哪门子情?说的是哪门子理论?同情的又是哪门子道理?

假借药家鑫父母之名而欺诈来的同情,对于药家鑫父母而言,也无实际的安慰。起码换不回“子不教父之过”的内疚。而此种内疚,与社会有关吗?社会尚且不能替受害人做主,倒先同情起犯罪者,仅仅是因为他当时还活着,所以还是条生命吗?这又是哪门子的逻辑?

于同情而言,无论是冤死的张妙一方,还是死有余辜的药家鑫一方,唯请媒体保持冷静,留出距离,才可以让他们的家人走出阴影,这才是真正的同情。而不是为了宣扬或主导某种所谓的价值,而不断去打扰、去糟践他们。

真正需要同情的人,其实也不是受害人,而是媒体的“同情心”。试图替魔鬼开脱的,若还怀有一颗不用质疑的善心,那么围观者自当祈祷神灵保佑,它只是一时没了方向而已。虽然它已经迷路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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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童年

语出“外来务工者孩子在墓区度童年”。高房价与低收入让处于生存线上的贫困劳工只得与死人结伴,在墓区搭棚户过起生活。而劳工二代们在墓区度过的这个童年,会是所有同胞们的耻辱吗?假如我们持有的身份证件别无二致的话。

我们一直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所以同一片天空下发生着不同的事情早让世人习惯,甚至显得“从容”。媒体在报道此新闻时的标题与行文看上去更像在描述外星球的某个生命那样,隐约有忧伤,实则无情无义。围观者的“淡定”与亲历者的“忍让”如出一辙,不带半点人性。

或者,与死人为邻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在死人地界,不用给活人交租。孩子们可以玩的尽兴,不用避讳什么“外来务工人员免进”的招牌。怕只怕在若干年之后,这些孩子长大了,有了出息,主流社会又将如何包装他们对童年的回忆呢?

倒也不必有这个担心。“寒门难在出贵子,但求平安过一生”。世人都清楚,不是每个孩子都能成为小龙女,不是每个墓区都住着神雕侠侣。我们就像忘掉小说里的某个章节那样去忘掉这群人。

自生自灭,本就是自然法则之一,总得有人去实践它。当然,我会有一个问题,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呢?或者,你也该这样问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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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叶公好龙

语出“民间反腐网站开开停停”。从2011年6月初至今,民间反腐网站骤增至近60个,然而获得备案的仅有4家。知名度较高的“我行贿了”网站自从7月14日备案后于7月20日重开,但仅20天后就无理由宣告永久关闭。资深媒体人@李晓庄质疑此举乃叶公好龙。

虽然国人不太瞧得上印度阿三,但阿三做的有些事要比龙子龙孙们高明。要不,我们也不会一窝蜂的去追着人家屁股后面去学什么建反腐网站。但学又学不来,学不好,最重要的是不给学…….阿三们会不会笑咱:不敢揭自己短的民族,会有多大的出息呢?

叶公好龙的典故出自《新序·杂事五》,比喻表面上爱好某事物,实际上并不是真爱好。清朝人王士禛在《与魏允中书》点明:“叶公好龙,畏其真者。”意思是说,某些人不敢面对真相,只好沉溺于幻象。

在幻象中,我们可以歌舞升平;在幻象中,我们可以荣华富贵;在幻象中,我们可以用尽所有关于幸福和快乐的形容词。但真相是什么?是打破幻象的叛逆?还是追本溯源的回归?

历朝历代,民间都有着强烈的反腐意愿。但举报并不意味着反腐与治腐。即便连“举报”本身都将在法律及道德层面上引发无休止的争议。民间反腐只能是一个一厢情愿的薄命女,可叹你夫君心不在你啊!

看来不得不抬出毛主席,他曾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指责当局:“嘴里天天说‘唤起民众’,民众起来了又害怕得要死,这和叶公好龙有什么两样!”

好吧,十三万万同胞们,来让我们一起向毛主席保证“我不贪腐”,是不是就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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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语出“江苏常州上访者被以未购公交车票为由劳教1年(原文已河蟹,后转贴)。看来有必要提醒那些过马路乱闯红灯的,上公车乱抢座位的,走在大路上随地吐痰的家伙们,连逃个票都被劳教一年,想想你们会给社会带来的危害和影响吧,被捉住了还不得倾家荡产啊!

《左传·僖公十年》记了个悲催大臣的故事,说这倒霉鬼帮某公子扫清障碍后登上皇位,却意外的被新皇帝砍了头。临死前,这家伙还装模作样标榜忠贞,说:“不有废也,君何以兴?欲加之罪,其无辞乎?”他想替新皇帝做个解释,皇帝杀我可以立威。至于什么理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妈的结果。

当权力不能压制你的声音,剩下的只有带血的暴力,让你闭嘴。一小部分人知道的“黑监狱”或者很多人知道的“劳教”在结果上没有区别,你知道或者不知道,它都在发生着,都有人因此而沉默着。沉默就是结果。

于是,你会多问一句,上访者申诉无门,反被当成不和谐因素肆意打压,排挤、歧视。民怨生,政意不畅,上下不通,坏在哪了?

反过来看,我们这个社会还有人在无知并无耻的替受害者们“原谅”那些施暴者。还有自诩精英阶层的家伙们在四处奔波呼吁废除死刑。而另一些地方却妄图要“重典治乱”,这让主流社会情何以堪?让主流价值落身何处?

或者,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落的年代。一切根由,在于不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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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医

字出“医院因打工仔医药费不够将缝合好伤口拆线”。这些年来民众对医院及整个医疗系统的恶行多有耳闻,吃亏上当的不计其数。医家与病患(包括民众)的最大分歧在于对“救死扶伤”这条底线的玩弄与信仰。不该市场化的医疗系统在畸形的商业社会里已然病态。

医,包括医家与医德。清朝没落文人吴敬梓在《儒林外史》里对医家有极高的期待,说“医家有割股之心。”我跟着他一起幻想:当病人需要输血,医家第一个伸出胳膊,当病人需要换肾,医家也会跑去验血配型。

可惜医家们很少记得这世上还有《安徒生童话》、还有《格林童话》,还有《郑渊洁童话》。对于童话世界,当然不能理解。

可悲的是,即便如此,民众还是“坚信”医家就是来救死扶伤的,民众对那个红十字标识还是充满“期待”的,民众对那个充满消毒药水也充满冷漠无情的地方还是保有“信任”的。不强求医家有割股之心,只祈祷自己多点侥幸,类似的事情不降临到自己头上罢了。

真正的困惑是,当民众们将那些不正常的事情,当作常识去对待,算不算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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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命运

语出“南方周末:穷孩子没有春天”。我们从这个春天迎来的不只是一连串的身体摧残,从黑心救援、黑监狱到黑心食品,甚至还有黑心教育,当你了解的越多一点,就越发失去勇气问自己:我们怎么了?

也许答案只能有一个:我们没有怎么,一切都是命运!

命运,意指天命运数。 汉朝人班固在《白虎通·灾变》提到:“尧遭洪水,汤遭大旱,命运时然。”穷孩子注定没有春天,这是天命,因为命,所以命。

可能我们已习惯了去看“达人秀”里的刘伟或者身边某个小人物,通过勤奋努力最终打拼下一片天地的精彩故事,并理所当然的将一切成功简单的归结于个人奋斗。如果说这种成功模式完全成立的话,是不是还需要讨论下公平的社会有多重要呢?

但人人都不愿意提社会。二代们对于站队,已经是被动选择。要么不愿意放弃既有利益,回归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素人”。或根本无法挣脱天生的枷锁,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做一个“素人”。结果显而易见,完全朝两个方向前进的社会,终究会被割裂。

我想起某个不相信命运的家伙的名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虽然忘记他是否成王封侯,但这句名言,放在任何一个时代,都算公平,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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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治理

语出“江苏常州出租房屋 分级分色管理”。办事人员取巧设定一套让自己舒服的管理办法,采取逆向治理,将原本“参与其中”的服务角色偷换成“置身事外”的监督角色。却未曾想过自己是谁在供养着?

治理,意指管理,统治。《荀子·君道》中提醒管理者:“明分职,序事业,材技官能,莫不治理,则公道达而私门塞矣,公义明而私事息矣。”一言以蔽之,治理就是为了让老百姓舒服。这必然要以百姓做出发点。

首先,分级分色的出租房管理方式会增加百姓的经济成本和社会压力,扰民的事这些年做的还不够多吗?其次,硬件达标与治安安全之间不存在同步增长的概念。认为靠监控就能杜绝犯罪发生的思维,还停留在故事里的东厂时代。

更可怕的是,将房屋分级分色,其实就是将人量化成三六九等,使之成为一个标签,或好人或坏人或嫌疑人,一眼能看得出来的那就是真的吗?

如果你们坚持相信,不妨从自己做起。将身家量化,贴在肩膀头上,让人一看,你是奉公守法的好公务员,还是浑水摸鱼的制服流氓,岂不更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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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国耻

语出“黑龙江方正县为‘侵华日军’立碑”。承继祖辈阴德的二三代们拿“国耻”做游戏,为了多讨点银子而逢迎友邦,不修半点瞻前顾后的功德。这立的虽是侵略者的纪念碑,悼念的却只能是中国人的无知与堕落。

国耻,意指国家及民族所蒙受的耻辱。古人在《礼记·哀公问》中鼓励我们:“物耻足以振之,国耻足以兴之。”可悲的是,现代人完全看不懂“穷则思变,多难兴邦”是个什么道理。

如今的人,因为贫穷,便拿着礼义廉耻去变卖、去交换,丢了做人的基础。也因为多灾多难,就想着欺上瞒下、粉饰太平,以保住饭碗,甚至靠封锁消息、涂改历史去糊弄世人,丢了治国的根本。

所以,从方正县的纪念碑、到黄山的鬼子进村旅游项目,再回溯到南京大屠杀的电子游戏…..你虽看见有些中国人满脑子只有怎么赚钱而无半点羞耻心,却不觉得奇怪,因为见怪不怪。

悲愤的是,人确实有能力迅速忘记哪些我们没勇气面对的事。所以我们甘愿将国耻当作人仇,一厢情愿的期望相逢一笑了事。这种黑色喜剧式的纠结心理估计也只有强大的中国人才具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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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王顾左右而言他

语出“高铁‘客座率107%’算上了复用席?”。用这个新问题去替换那个老问题,不失为一种公关好手段,但对待问题是掩盖而不是解决的出发点太过邪恶,必定会埋下隐患,到爆发那刻,怕已无回旋的余地了。

于是,我很自然的想起《孟子·梁惠王下》中的一段故事:王顾左右而言他。既然谈这件事不好玩,那我们就谈谈好玩的事吧。

想想也是,在全国一片和谐之下,我铁老大不过跟平常一样犯了点小错,你媒体这次到底“质”的是谁家的“疑”?还不够给国家添乱的吗?也罢,且让尔等考虑几个技术问题先,比如客座率?至于追尾,还是让我们忘记吧。一定能忘的。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

铁老大摆出一副邀功请赏但也欠揍的嘴脸着实让人纠结,媒体们抬起的手不知该是握成拳猛击其鼻梁?还是轻轻划过一道弧线,刮在他黑黑的脸颊上,顺便娇滴滴的说声:噢,官人,你好厉害哦!

瞧,官人办事确实有一套。这下全国人民都在热血沸腾的讨论这高铁的上座率是不是可以像电影票房一样带种,一人一票来决定它的生死呢?

切,还是再换个话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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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绳

字出“东莞男子持菜刀追砍小偷 被警方绳牵指认现场”。捉贼英雄反被当成贼人对待,警方办案思维之玄妙超越老百姓的常识。加之去年绳牵卖淫女游街事件,东莞警方的少数办事人员算是彻底跟绳子结下了“缘”。只可惜,这注定是一段孽缘。

绳,本意不用解释。汉朝人桓宽将“绳”引申为约束、制裁的意思。在其作品《盐铁论·大论》里写到:“绳之以法,断之以刑”。意思是说,你要是给人家一根绳子,首先你得确定他犯了罪。

所以,电视剧里经常看到一个桥段,某老爷得知自己戴了绿帽子,就会扔给姨太太们一根绳子自行了断。我们在悲叹姨太太命运的同时,也对老爷用绳而保全的名声,往往不多质疑。

但无论如何,正常人都会理解,“绳”需要一个合理合法的依据。

操蛋的是,警察用绳不同于老爷用绳。前者是对自身身份的一种模糊界定。须知,警察不是法官,哪里有权去惩罚嫌疑人?这又是一件超越常识的非正常的“正常事”。

或者,他们只是养狗养多了,没有一根绳子,自己都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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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遗忘

语出“天柱山避雨遭雷击男子患上近事遗忘”。同情之余,我也恶意的联想下,如果那些做了坏事的家伙被雷击后选择遗忘,无辜的人要如何是好呢?

遗忘,就是忘记。被领导群众们广泛滥用。而且不该记的总能记得,不该忘的总会被忘。如此看来,遗忘有弄虚作假的嫌疑。或者遗忘只是暂时的,避一避风头罢了。

《庄子·盗跖》中记载:“今富人,耳营钟鼓筦籥之声,口嗛於芻豢醪醴之味,以感其意,遗忘其业,可谓乱矣。”意思是说,现在的富人,生活在纸醉金迷中,早已忘了发达的初衷(对比今日,那些没有初衷的发达,更是另一种唏嘘)。

不过,大部分穷人无法完全体会出富人的心态来。换作我等身上,就是当你做了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之后,你会选择遗忘或逃避,时间久了,你就以为连旁人都忘记了。如果加点雷击说,效果会更佳。这也是为什么遗忘得以横行的病因。

读者们已不需要将雷击说与其他的遗忘事件扣在一起,生活本就无趣。唯一需要提醒自己的是,出门请自带避雷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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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复仇

语出“俄工程师妻女空难丧命 丈夫跨越国境手刃责任人”。在“发现新闻网”,这篇让人动容的旧闻被大家翻了出来,在这个被韩少称之为“脱节”的国度以及这个全民恐慌的年代,寓意深长。

复仇,意指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伤害自己的人。汉人袁康在《越绝书·叙外传记》中点明:“臣不讨贼,子不复仇,非臣子也。”意思是说,国土被抢占了而不去夺回的官员不是好官员,父母姊妹被谋杀了而不去报仇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复仇在古代更容易发生。唐人裴铏曾在《传奇·薛昭》中记载,“囚有为母复仇杀人者,与金而逸之。”说为母报仇的儿子,不该得到判罚,反该赏赐金钱及自由。可见,复仇不是犯罪,复仇是正常的人伦!可今日这个没有人伦的社会还懂得宽容吗?

我们即便不去说具体的受害者,读者们也能体会得到这种复仇的怒火在身边燃烧已久。或者我们已经清楚的认识到,无论你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你都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受害人!到那个时候,剩下来的人还能继续悠闲的谈论其他话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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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解释

语出让民众无法以常识作出判断的各类事件。如温州动车追尾事故中,迟迟不肯公布遇难者名单、对事故原因推三阻四等。解释不仅是为了告知,更是一种凝聚民心的沟通,为政者不能忽视。

解释,指分析说明。《后汉书·徐防传》中提醒后人:“解释多者为上第,引文明者为高说。”若想不造成误会,就需要多多解释,多多沟通,而不是一味的掩盖、推托、搪塞。

尽管主流声音还能保持一致的谴责,但根本问题没能在报道中直接提及。温州动车追尾事件,前前后后有很多事都有违常识,且欠大众一个解释。

在民间,民众们认为第一时间就可以公布所有乘客名单,对于重大损害的几节车厢,也可以公布“疑似遇难者”名单。如此,就有了遇难者的上限,而不会让民众们一直在猜测35与36的区别。可悲的是,纵使上海铁路局局长被就地免职,也只能给人想到“替罪羔羊”的形象。官员问责谈的只是运气,让官们如何服气?

于是,解释就成了一种态度,在事前事后,尤其是事发过程中,一步一步的来解释当下采取的措施、方法、原因等。打消民众的疑虑,才是最根本的目的。

可叹官方虽有新闻发言人,但却没有架设出一个真正的沟通渠道来。上下看上去通透,实则是接上了一截假肢,日子久了,总有一头要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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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人均

语出“重庆年人均GDP超过4000美元”。从“人均”上,我们本想找到一种幸福感和归属感,但对不起,会剩下的只有羡慕、嫉妒、恨!

人均,意思是“按人平均”。就是把所有人的收入数相加得到一个总和再除以人头数之后的结果。也就是说,我们唯一一次跟国内首富、二富们站在一起的机会就是在国家拉扯“人均”数的时候。想起国家对我们的默默付出,就禁不住要歌唱这个伟大的时代。

恰好“人均”本身就是一首赞歌。宋人苏轼曾说:“蒉桴和苇籥,天节非人均”(诗出《崔文学申携文见过赋一篇示志举》)。意思是说,人均与天籁,都是音乐的一种。但“人均”来自人为制造,不自然、不纯正,显得虚情假意罢了。

可百姓们不在乎首富出在哪里,但很在乎自己的手里有多少钱。他们也不在乎收入的高低,但很在乎自己与第一名还有多少差距……于是我会想“人均”会让大家更加“愚钝”、更加“自私”吗?

或者,这是一个让人紧张的社会,而“人均”这种捣浆糊、和稀泥的说法,会让百姓们放轻松也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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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缓刑

缓刑,语出各类刑事案件,如李昌奎奸杀案赛锐27刀杀人案等。自古以来“杀人偿命”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到了今时今日,竟有“借口”可用来逃脱惩罚。杀人者在享受法律“宽恕”的同时,法律又该怎样为受害者讨还一个公道?

缓刑,原意为放宽刑法。是古人治国十大良方之一。《周礼·地官·大司徒》中称:“以荒政十有二,聚万民:一曰散利,二曰薄征,三曰缓刑,四曰…”。意思是说在老百姓的基本生活需求还不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要多用用这些良方来救世治国。

可惜,有些人太过滥情,妄图用“缓刑”来粉饰太平,以标榜当前社会的文明程度。当新的游戏规则已超出民众理解能力范围的时候,摇旗呐喊者可有检讨自己的无耻?很明显,这是一种典型的中国精英式的欺瞒和诈骗

可惜的是,这帮站着说话不腰痛的人向来不喜欢换位思考,不喜欢具体的情感,甚至不喜欢当下的真实社会,他们习惯了在民众们一脸犹豫的时候,高喊几声口号,湮灭掉具体受害者的真实声音。

更可惜的是,原本很好的一剂治国良方,如今却让民众们产生恐慌。

大家都再猜测:当恶人们看到了法律的底牌,做起恶怎么不会更加放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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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窃听

语出“《世界新闻报》因窃听丑闻停刊”,此事发生已有半月,但默多克最不愿意看到的故事到这两天才出现高潮。先是得力助手先后辞职,后是新闻集团市值缩水50亿美金之巨。谁能在这之前告诉我们,原来“窃听”的后果这么严重!

窃听,就是偷听。意指在没有得到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之下采用不合适的手段“获取”信息并将之“公布”与众。用“隔墙有耳”来解释,更适合国人国情,可叹有多少英雄豪杰都毁在这只“耳”上。

或可理解凡是当事人不愿意发布的信息都属于“被窃听”呢?媒体人若要就这个争论下去,恐怕得去学学媒介素养了。

问题是,英国的民众认为“窃听”是丑闻,而这家有着168年历史的老报纸因此停刊,就连东家新闻集团都背负上巨大的经济损失。如果放在国内又会如何?

当然,你也许会说,国内不会发生窃听丑闻,所有新闻用的都是新华社通稿 ,所有报道都会拿点公关公司的车马费,谁有那工夫去搞扯淡的“窃听”?

至于娱乐圈的八卦?谁真的在乎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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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嘉会不会是第二个唐骏

能被方舟子盯上的,至少不会是一个诚实的人。

很不幸,颇具人气的乐嘉“老师”最近会很头疼。除了赖以成名的“性格色彩”一说及该学说创始人身份遭到网友炮轰和质疑之外,其某段学习经历也被指与唐骏相似。

尽管这年头到处充斥着花钱买学历、买经历、买职位、甚至买各类奖项的大小新闻。但名人们总觉得自己不会被揪出来。大考临近,再保持沉默就有点晚了,连跟随在他们身后的一干粉丝们也会非常不乐意:哦,原来你也是个骗子。

粉丝的感情是很脆弱的,你可以让她花钱买你的书或你的唱片,你可以让她追你到天涯海角,你甚至可以让她为你不婚……但是,你千万不要骗她。要知道,越是相信你的人越需要你的真诚。

当然,不是每个骗子的下场都很悲催。即便如唐骏之流,今日还不一样在职场上得意的很。说到底,如果你有足够的能量去抵消那个错,那么你就有理由认为那不算错。

可我,真的希望乐嘉老师不要不认这个错。起码你还有机会做一个好老师。

【每日论语】马赛克

语出“安徽卫视对新版《水浒》下‘禁酒令’”,这意味着在安徽台看新《水浒》,将会看到大段的马赛克。

中意于“马赛克”的肯定不看《水浒》,喜欢看《水浒》的也不一定要选择安徽卫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人,往往都有充足的理由证明自己不愚蠢。

马赛克,源于古希腊,本来只是一种装饰艺术。得益于发达的日本情色业,让这种艺术以另一种方式进入中国观众的认知。

作为电视画面的一种处理手法,马赛克恰当的保护了个人隐私。但大家对“遮羞布”后面的东东向来都心照不宣。其引导人类想象力的功能却得到另类发挥。

给追求纯洁的安徽卫视出个更好的主意:不如直接一点,除了片头、片尾和中间插播的广告之外,都打上马赛克。搞得好的话,你还不需要付电视剧版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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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WP升级到新版本

终于还是决定把wordpress升级到最新版本(3.2.1版),人品还算不错,几秒钟搞定。直觉上,我并不喜欢新版本的界面,不觉得比以前方便多少。当然,作为一个技术白痴,是体会不出新版本的魅力所在。对我来说,能顺利升级就是好事。

既然wordpress.com已经成为全球浏览量最高的网站之一,为什么不索性做个“全球博客社交圈”呢?将5000万个写博客的家伙们放在一起,是不是要比圈集5亿网民的其他社区更有质量?说不定也能搞个超越“The Huffington Post”的东东?或者叫WP NEWS也不错?问题是马特穆伦(wordpress创始人)会这样想吗?

从我个人的使用感受上来说,我觉得马克伯格(facebook创始人)或者多西(twitter联合创始人)在社会意义上不如马特穆伦。Facebook让人互相认识,Twitter只是将人的偷窥包装出一个合理的角度,而Wordpress却在让人思考。三者之间的受众群体可能也是逐步缩小,甚至,三者之间的区分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明显,尤其是对于大部分受众来说。他们除了喜欢流行的,还能知道自己要点什么呢?

当然,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相信什么“这个生那个死”的荒唐思维,如果都这么简单的话,我们就不用去上历史课了?

好了,我对互联网的认知有限的很。尽管肤浅,但这样的想象会令我愉悦,看来这才是周末该干的正经事。

【每日论语】自卫

语出“路人遭遇酒后滋事持刀扎死人被控防卫过当”,原本安分过日子的老实人,结果却因他人的不法之举而承受牢狱之灾,这样的法律谁能遵守得起?

自卫不是暴力。就算是,用“暴力”的方式来保护自己也没有错。连国与国之间都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基本,何况是人。

很明显,自卫不该扯上“过当”之说。试问下,哪一次被欺负而忍气吞声的人被社会追问过“防卫不力”的问题呢?既无“不力”,何来“过当”?

法律为何与情理不通?起不到惩恶扬善的作用,立法的人应该去反思。

我们不能阻止罪案的发生,但是,我们起码应该有权利及有能力不为“受害”付出更多代价。

罪恶若不止步,“自卫”何妨过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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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卫不算暴力

两小孩打架,引来无数网友围观,议论纷纷,让人装模作样的感叹尼玛的家教很操蛋。但加点耐心,去读完媒体的后续报道,或可多了一种理解:为何当事人觉得此事妥当呢?

过去,我们总习惯将一切的暴力斥为坏习惯,并予以阻止,结果这样的孩子被教育出来之后,只懂得忍!忍!忍!于是有“在电梯间被人痛打而不还手”的事情(详情)出来,也就不必同情加声援了。不懂得救自己的人还有什么指望吗?

家长们必须要反思下,是不是正当防卫也属于暴力呢?如果不是,你起码得教会孩子有正当防卫的意识和能力吧?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位家长的做法就值得借鉴了。

当然,对于善良的人来说,以暴制暴肯定是最后的选择,下兵之计虽然容易得出结果,但如何去承受输赢,也需要家长的教育与指引。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一个强大的民族应该少点懦弱的性格。所以,这不该是一个人的事。

【每日论语】死魂灵

语出“广东787名‘死魂灵’混进新农保冒领38万养老金”,同期被曝出齐齐哈尔也有类似情况发生,不得不让人怀疑全国各地都“差不多”,只是我们知道或不知道而已。

排除恶意的占小便宜的少部分人之外,此事也反映出基层办事人员一向敷衍了事,在其位但不谋其政,食其禄却无忧可分,堪比死魂灵

“死魂灵”这一说法,出自俄罗斯作家果戈理的名著《死魂灵》,书中通过描述一个骗子贩卖已去世但没有被注销户口的农奴的故事,揭示了旧时俄罗斯官场腐败,处处充斥行尸走肉的社会现实。

尽管没人愿意看到这部略显夸张的作品的现实翻版,但中国式的“死魂灵”还是被揪了出来。或有不同之处,但死活有别,同样是“死”,哪里找什么高下贵贱?

当然,那些基层办事人员或者永远也无法理解如何不去敷衍与推脱,要么是群众呼声,要么是领导指示,前前后后,就是不干他的事。那一副委屈的小媳妇嘴脸,让人想去指责,都觉得自己过了分!

是的,你能对一个死人发什么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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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脊梁

语出“人大代表倪萍获奖”。这话题本已过时,但昨晚倪阿姨抹泪写成一篇博文,否定自己是脊梁一说,让人诧异。

事实上,倪萍获得的奖项全名该做“纪念建党90周年•共和国脊梁系列活动之‘十大杰出艺术成就奖’”。简单的说,这个奖项与彼“脊梁”无关。更何况你也看得出彼此有别。

于是李大眼一冲动,倪阿姨就感动了,终于又有人把她带回春晚梦境。可惜事如春梦了无痕……

很明显,“脊梁”有血有汗有生有死,偏偏无梦。它只意味着坚韧的意志、超乎平常的勇气和自立自爱自律的节操

《朱子语类》明示世人:“况当世衰道微之时,尤用硬着脊梁,无所屈挠方得。”意思是说,在法律不公、道德混乱的社会风气下,更需要硬起脊梁做人的人,那样国家才不会衰亡。

鲁迅也曾解释过谁人堪称国之脊梁,大家不妨对号入座:“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拚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可悲的是,同样的质疑难道还要我们带到下一个世纪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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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娱乐

娱乐,语出“传广电总局将限制地方卫视娱乐节目播出次数”。俗称“限娱令”。与武侠小说里的“奖善罚恶令”不同,此令不公,甚至有独撑央视之嫌。

广电总局从节目同质化、内容低俗化、明星呕像化的现实,总结出既不利于电视业提升,也不利于媒体影响力建设的严重后果。似乎一纸“限娱令”将解决这些问题。

于是,限娱令下,州官放火,星星点灯,喜欢被包养的央视或可重振雄风?但万幸的是,百姓们向来习惯自娱自乐,或者苦中作乐。

宋人叶适在《东塘处士墓志铭》中早有感叹:“既苦志不酬,右书左琴以善娱乐。”意思是说,既然不能正正经经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如读读书、弹弹琴,让自己快乐的过生活。简而言之,娱乐,就是让人愉悦。

从愉悦出发,“限娱令”能做到的太有限了。这次广电总局的减法做的不好,下次是否该考虑下怎样做做加法,既不失公正,又能带来增益。

一句话,你得尊重“老百姓是有智慧的”这样一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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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品

老话说,物以稀为贵。奢侈品的界定在于不可复制性。从这个标准上来看,繁荣的商业社会里充斥着流水线产品,难有奢侈可言。可笑的是,每年却有数以万亿的金钱在哄抬着这个产业。

比如说现在很流行的ipad,它本不算奢侈品,但爱马仕推出的ipad套套,价格却超过ipad本身,让人忆起“买椟还珠”的陈年往事,于是“爱马仕”就成了奢侈品。再比如说,某女士花了280万元购买了四十几件家具后发现,所谓的100%意大利进口的“达芬奇家居”不过是以低廉的价格在东莞定制的国产货,于是“承诺”就成了奢侈品。

奢侈品可能满足了某种精神需求。而这种满足又成就了它在中国的繁荣,同时,也给世人一种“价高即奢”的错觉。我们必须承认,在奢侈品及强悍的广告面前,人们是没有智商的。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说,真正的奢侈品来自不可复制。譬如我们人类自身,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恩赐。但是,请试着自问,你的价值在哪里?

【每日论语】国标

像我这样只读过职中的家伙对“国标(GB)”印象深刻,满脑子里都是标有GB数值的各类机械标准件。如果说“被量化”保障了我们基本的生活品质,那建立在“GB”之上的应该是一种安全感和信心。长期以来,我们以为是那样的安静生活着。

但事实上,从来就没有什么GB,也没有安全感或者信心可言。唯一存在的就是公众的认知有限,媒体的偏袒和各地利益的博弈。

继公众知悉“全球乳业最差标准在中国”之后,前不久的“北京地铁事故造成1死28伤”也告知公众,电梯国标落后欧标十余年

在跟大部分公众相关的食品及公共安全中,我们唯一可以信任的“GB”,从某种角度来看,是一个伙同商家欺骗大众的帮凶,即便是出于护佑地方经济发展的心理,但却置亿万人民的安全而不顾的行为,理应被大众谴责。

而在“工业GB”之外,另有一种“道德GB”,红十字会近期被公众追问、斥责……但有理由相信,在当下社会中,红十字会很容易就能“挺”过这一关。因为公众将渐渐明白自己能做的事似乎不多。

可见,有考核,但没惩罚,是GB敢于落后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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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谣

辟谣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先要否定“别人说的”,接着肯定“自己说的”,结果却是“事实”其实不一定。

国人不是喜欢不一定,但不是你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快。什么真的都会不一定。好在我们早已习惯各类辟谣,就像自我调侃食品含毒与身体健康的伴生关系那样,自嘲百毒不侵其实只能是听之任之。

尽管辟谣是一种自我辩解,但民众更倾向于体现出自己的意愿来。

有美国媒体曝姚明将退役,而姚之队立即站出来辟谣说没有此事。另外的一些媒体却急于为姚明在NBA做个总结。可见民众更倾向于姚明退役,即便不是姚明本人意愿。再举个例子,媒体曝光“女子宝马车内吸毒被抓后称‘我爸是村长’”,一时间,网民、媒体大加鞭挞,甚至称此事做“我爸是李刚”的延续版。可见民众对吸毒女、宝马车、村长爸爸这样的题材有更多幻想。

媒体的断章取义造就了客观的新闻和需要被辩解的新闻,这之间的差别在于是否满足(或引导)民众倾向。在已麻痹的听觉、视觉和触觉里,辟谣反而有点类似于在昏睡状态下被狠掐了一把,能让人惊醒!

靠!或者民众喜欢倾向“仇视”,也是媒体故意惹的祸?这个谣谁来辟下?!

【每日论语】骂娘

骂娘意指用粗俗的话去骂人。这种解释蛮有趣,我很少听到骂人骂出高雅意味来的。

最近有广东的开明官员肯定了群众愿意骂娘是件好事,他说:“为什么领导可以发脾气,群众不能发脾气呢?为什么领导可以骂娘,群众不能骂娘?”其实也可以反过来问下,为什么领导要发脾气,要骂娘呢?归根结底一句话,领导也是人。

该官员的意思很容易理解,老百姓愿意抱怨(根本谈不上骂娘),是因为对当政者还有期望。比方说我要投诉某某医院见死不救,控诉当地主管卫生的领导玩忽职守,这算是骂娘呢?还仅仅是投诉呢?

正当的投诉未有合适的渠道去承接,而试图跨越着去接受“骂娘”就显得那种包容多不合适,无论是骂的人还是被骂的人,占理的人总要吃更多的亏。

按国人的习惯,输事又输理真正窝囊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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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指数

语出各地流行的各类指数,我很关心民众的“幸福指数”或者官员的“辛苦指数”,经济学术语被用以考量社会品质,算是一个好现象,起码好坏都有个参考值了。

相对来说,官员的“辛苦指数”更有价值,也更容易被关注,若指数能与官位高低挂钩,或与酬劳对等,就有了不小的一个动力。而百姓“幸福指数”就较难提升,一则众口难调,二则百姓不需要管自己是否在一个大框框里是否幸福,或者他更喜欢没事偷着乐。

可问题是各类指数是如何建立的,民众还不清楚。昨天糊里糊涂的被幸福了,今天或许也糊里糊涂的就被不幸福了。官员们倒是清楚的很,昨天你做模范,明天我做代表,一来二往的,“指数”就被废了,无人再信就没意思了。

幸运的是,今天既然有人愿意冒险勇立“贪官录”,明天他们也会愿意为好官们建个“纪念碑”!总之,愿意被指数的官员,都是好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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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评论】财富英雄

试着固定下来写点评论,尝试着去理解一些新闻,了解一点民生,多点时间去思考别的人是如何过日子的。

财富是一个老话题,老话题里每天都有新新闻在上演着,媒体是在向大家强调:如果你想更幸福点,你得有钱,有钱,更有钱。

广西某县为感谢某医院救活了一名党员,一名英雄,一名政府干部(其实,就是一个人),决定从党费中拿出40万用来奖励医院。对比下经常看到的某些老百姓没钱看病的新闻,这个用作奖励的40万格外刺眼。如果说你有党费可以用来奖励,老百姓是否该完全从新农合中受益享受免费医疗呢?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医院本身就是该救死扶伤,没有值得奖励的道理。社会必然会怀疑,凭什么同样是本分做事,结果却是两样呢?当然,这个时候去拷问医者良心,有点煞风景。但一想到,下回医生们都为了奖励而工作,屁民们是不是要烧香祷告,莫让自己成了奖励外的祭品。

有人怕做祭品,也有人争着要做祭品。

传武汉“财富英雄相亲会”近日开场,一群号称身价3000万以上的家伙们在某个浴场集体相亲。现场的关键词是:阳光、人造沙滩、肮脏却也带点趣味的湖水、廉价的舞台设计,戴着墨镜穿着潇洒的年轻富豪、身着比基尼的年轻女人、或过份自信或自卑或表演痕迹过重的各类表情、或淑女或小三或站街女或怨妇的各类神态……

老百姓们会很简单的理解这些女人,但事实上你也不得不简化成那一个字。但可悲的是,财富英雄们只是过来耍耍而已,真想娶媳妇过日子的,弱智才会这么干?

于是,现实告诉我们:财富、英雄总是与纯洁无关

【每日论语】羊煤土气

谐音“扬眉吐气”,语出“鄂尔多斯超七千人资产过亿”,指那些依靠羊毛、煤炭、稀土、天然气等资源发财的家伙们,在鄂尔多斯,或在榆林,扬眉吐气道:“俺不穷了”。

古话说,“富贵在天”,但今人会有误解,以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是生存哲理。其实,这“天”也不全在山山水水,个人的修为也是“天”,甚至更加重要。

假想下一百年之后以孙辈的情怀来追溯自己:我爷爷当年都如何如何发迹,你会喜欢听到哪种表述?最起码不该让子孙骂你连子孙饭都抢光了吧?

芳文感叹,这世上有优质的富豪,像乔布斯那样,用创意收获财富,更用创意改善生活。也有低劣的富豪,像煤老板那样,与子孙抢食,与环境为敌。可为什么你就只能做后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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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满与骨感

这则标题来自政法大学法学院副院长何兵老师的一份毕业致辞,有思想的人总能把无趣沉重的事说的轻松,我做不到,只好去听,去体会。

何兵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感叹人进入社会之后,总会有一个改变,在号称有了生活的压力之后的一种“理所当然”的改变:趋利、向钱、奔高位。独独忘记个体初衷,其实也曾有那么一段励志式的宣言。到了最后,给关心你的人剩下一条底线,做不成好人没关系,只要不做坏人便好。

老师愿意这样教导还算学生幸运。不至于对你描述未来如何美好,让你入世就不得平衡。不过,所谓的有理想在刚开始进入社会的时候可能坏事,忘不了对丰满的期望,也接受不了对骨感的失望。比之迫于生计而踏入社会的那帮人来说,后者更容易满足,反而会有“理想很骨感、现实很丰满”的意境。起点、方向与角度能决定个人的幸福。

如果如此,学校教育意味着什么?

可惜的是,我们处在一个不知道自己是否幸福的时代。迷茫、无知的寻找一个个新的幸福参照,试图告诉自己该过怎样的生活。少部分人会去思考,自己想要怎样的生活,但也以“守住自己”为底限。很明显,推动社会的肯定不是保守派。但若前进的人承受太多负担,最后只能累死。

或者该告诉自己,现实与理想就是一段距离,你能做一点就接近一点,你抱怨少一点就幸福多一点。如此一来二往,骨感的现实或将丰满起来。

【每日论语】群众演员

语出“群众演员扮保安驱村民”,事发北京丰台,为了阻止当地村民在征地现场闹事,有关部门找来几千保安来镇镇场面。在人数不够的情况之下,又找到群众演员充数。

这条新闻反应了两个问题。第一,北京保安严重缺乏,全国各地职校可扩大生源,以供首都之需。第二,群众演员开始跨界发展,早前传知名演员吸毒、嫖妓。但与此事相比,统统都是浮云。

当然,如果你敢于自称“我是一名演员”,你就会无视这条新闻和这帮群众演员。

虽然演员不一定都是君子,不知道有所为或有所不为,但基本的自我修养还是应该要的。这让我想起毛主席说的某个动物,叫“纸老虎”。其实纸老虎也是一名群众演员,是道具,专门用来吓唬善良的人。

不过,芳文终于还是想通了,不该对一群只是为了生存而工作的群众演员发难。尽管良心这件事是平等的,有或者没有,都不该找借口。但如果要张嘴吃饭,就不该自作聪明的讲什么良心,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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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告密

语出广东增城公安局近日发布的一则《通告》,称“举报者为外来务工人员,成绩突出的,可获‘优秀外来工’称号,给予迁入增城户口。”意思是说,举报老乡,就能给办户口。

我宁肯相信这是增城公安局的文字组织能力稍差了点,也不愿意相信鲁迅笔下的事件再次重演。1930年前,鲁迅在《三闲集·序言》中记下:“我在广东就目睹了同是青年,而分成两大阵营,或则投书告密,或则助官捕人的事实。”

如今,同是老乡,则要被互相告密。同是中国人,则要以办户口相诱惑。同是生命,却要分个你我高低优劣。

芳文觉得自己能做的好事不多,但最起码有一条,昧良心的坏事绝对不做。也许这一条已经够了。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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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生活

有媒体报道了一则父告子的新闻,大意是某父欲状告两个在外打工的儿子不能常回去看他,法院的法官通情达理,按下告诉用一通电话解决了问题。听上去有点山海经的味道。但仔细一想,也是事实。留守儿童值得关注,留守老人同样不该忽视。

懂事的子女按时寄钱给父母,算是一种孝顺。但还远远不够。父母亲更需要的也是陪伴。我们可以陪着孩子长大,我们也应该陪着父母老去。

想起某人在昨天的饭桌上问起的那个问题:如果说上帝是全能的,我们人类又是上帝的子女,为何上帝自己要独享永生,而给人类只有100年左右的寿命?更重要的是,全能的上帝为何没有给子女们一个选择的机会。

人类或者可以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但社会就是上帝,冥冥中“安排”了一切。为了生存,你得离开家乡,去遥远陌生的城市,找一份工作。你必须忘记家里的孩子、老人,假装你是一台生存机器,然后,糊口,然后,养家。然后,老去。然后,看下一辈人如此循环。在这个过程里,你可以选择吗?或者问,你为了选择而做了什么?

或可从另一方面来理解人的选择,往好的方面去想。但只要问一个问题,“为何是你而不是他”。就可推翻所有假想的美好。

不如回到根本,你需要的是什么,美好的生活,对吗?你是如何定义这样的生活?完全由物质来决定?还是其他……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带一点理想主义的人,活得会更幸福点。

情绪表达

《北京日报》有评论指责当下媒体更喜欢“情绪表达”,而非客观理性的表情达意,并警告情绪表达很伤人,一来放弃了媒体责任,二来更是破坏了社会信心。

乱扣帽子是媒体的通病,可以理解的是媒体总得找一个理由去指责社会(包括媒体本身)。如果论据也足够充分的话,人们还是乐于相信或暂时相信或从中得到一个思考的机会。如果结果也只需要这样的话,媒体“哗众”之本性无从改起,也无可厚非。

指责谁或者赞扬谁,是媒体习惯做的,甚至成了业务模式:树立观点—-寻找论据—-去证明。无论是在何种地位的媒体里,也总是由一个单个的人去完成这种看似公平、客观的指责和赞扬,尽管社会允许,但扪心自问,你们做的真的没毛病可挑吗?

我想起许三多在《士兵突击》里责问队长的一句话:“你很在意你设计的那几个小时的经历,但你不能体会在那之外的大半年时间的其他经历?”媒体很在意自己的文字或认知,但也习惯回避事实。对那些与你论点不合的事实,总是视而不见,或者总是看重自己认为的对与错。要知道否定本身也是一种否定。

大众媒体不同于个人博客,在这点上,个人博客就自由的多。我更喜欢“情绪表达”,因为博客是没有设定读者的,博客能够提供的,只是一种认知的交流。是给世界提供一个看我的机会。

很明显,媒体需要忘记我是谁。

【每日论语】忍

语出“罗援少将谈南海问题”(详见凤凰网),看来越南的小动作,已经让少将沉不住气了。

但古往今来,国人之“忍”绝对超出人之极限:被人打骂,能忍。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能忍。被人夺了妻女,还能忍。到最后被人霸了国土,照样能忍。说到底吧,这一代忍死了,下一代还可以接着往下忍。

忍,更多的还是理解为“克制”。古人错把“忍”当成了一项修炼,堂而皇之的认为“小不忍,则乱大谋”(《论语·卫灵公》)。结果自己“忍”死了,也就没了大谋的可能。

所以,今天的人不可乱学古人。

芳文觉得,套句经典的俚语: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不过,问题是,你的底线不一定是全国人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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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税可要标准,但不该统一

媒体的数据总是让人看不懂,针对个税起征点,凤凰网称有85%的民众不赞成3000元的起征点,有48%的民众要求改3000元的起征点。尽管凤凰网也承认参与此次投票的民众更多的还是来自发达地区。

但屁民还是没有看明白,民众们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起征点。或者,起征点是多少根本就没个统一的标准?

以自己举例。假设我(一家三口)在上海可以拿6000元的月薪,除掉房租(1800)、水电气网(200)、生活开销(1500)、子女教育及娱乐(1500)能够剩下的还有多少?可能是1000~1500元。但若换成在池州拿这样的薪水,同样的生活水准至少可以多剩个一、两千元。

这么说吧,在全国范围内制定一个统一的个税起征标准,就好像是把中国与美国放到一个篮子里同等对待,不考虑地方、经济条件及人口素质等差异的统一标准,只是被统一了,但肯定不是个好标准。

屁民觉得,个税的问题应该由国家制定一个最高限与最低限,最终还是由各地市参照国家标准而自行设定。对于经济状况落差极大的地区,比如说亿万富豪与低保户或许就是隔条街的城市,包括北、上、广、深等地,最好还应该依据不同的月薪来制定其个税起征比例。

当然,如果政府考虑不征个税或以其他方式—-比如购买国债、购买社会保险—-来加以改良,屁民更要拍手赞成。

不过,无论如何,这还是一个方向上的选择。是愿意让更会赚钱的人来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呢?还是让更多的不会赚钱的人始终挣扎在贫困线上?

有勇气的网站

最近印度有家名为『我行贿了』的网站窜红网络,该站鼓励行贿受贿当事人以亲历者的角色来爆料,向公众及政府提供贪腐线索,惩治不法,以改良社会。

原本认为爆料人更习惯用围观者的态度来探讨社会问题的思路终于得到转换,亲历者自爆丑闻一旦成为主流意识,将会增进社会的自省机能。这比躲在角落里打别人的小报告要有意义的多。

远在中国的屁民们也该向邻邦的屁民们鼓掌致意!好在国内也有站长立即做出响应,包括“我行贿了”、“我行贿啦(522phone.com)”和“我贿赂了(ibribery.com)在内的三家网站也于近期分别上线。

与对待其他新生事物的态度一样,网友们对此事并未形成统一的看法。有人认为这样的平台可以成为民众与政府沟通的重要渠道,对打击贪腐现状的迫切期待是基本的民意。但也有网友对国内的这几家新站提出质疑,怀疑建站的目的不够单纯,作秀的成分较大。主要原因还是出自对于运营团队背景的担心。众所周知,当代社会永远不缺乏由下至上的推力,但起步开关始终还是捏在上头。

网友的担心可以理解。一则更多的浏览者是以围观猎奇的心态来对待这件事;二则那些爆料者不得不面对举证等危险事而需要极大的勇气;三则,更重要的是,有没有能解决问题的人或机构来及时处理这些线索。

如果只是将一个人的愤怒通过传播演变成一千个人的愤怒,但没有为当事人解决实际问题而引发其他负面效果,是不合适的。尤其是在国内严苛的互联网环境下、民众明哲保身的社会意识里以及政府机构高高在上的沟通机制中,很难存活这种“有勇气”的网站。

它或许只是一现昙花,但无疑是中国发展进程中一起值得纪念的事件。

【每日论语】真人秀

语出当下流行的电视节目类型,比如正当红的《非诚勿扰》(江苏台)和《中国达人秀》(东方台),以平民的非角色表演,来试探人们的伦理底线。

真人秀的红火来自人的“偷窥欲”,试图对他人生活的观察以完成对自我的精神期许。在低档劣质的真人秀节目中,你会更容易发现这个本质。

以江西台的《金牌调解》为例,节目本该通过当事人先陈述事情因果及当前困局,由观察员抒发围观意见,最后由调解员提出更加合适的办法,以解决当事人的实际问题。

也就是说,“解决实际问题”的节目原则才能帮到当事人,同时也更符合社会伦理的需求。一旦观察员和调解员将自己当成审讯囚犯的陪审团或者法官之后,这档节目就彻底被娱乐了。

不过,在芳文看来,真人秀也是了解民情的一个好方式,你不可能很理解社会总是充满意外的。因为你可能会从中恶意的获得某种满足,看着别人的不幸,没有自省的同情就显得假惺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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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好事总是与我无关

广州传来好消息,当地政府决定在今年给具备一定条件的7万多户困难家庭解决住房问题。媒体显得很兴奋,还举例说明,只要40多元的月租就可以住上40平米左右的一室一厅。

帮助困难家庭解决住房问题,屁民当然喊声支持。最低阶层的人因政策而获益也多少让我觉得身处社会其中的一丝自豪。但如果以今日老百姓务实的价值观来看,这种举措多少有点抑善扬恶,有失公平。

首先,我相信造成困难家庭之所以困难的原因肯定不全在社会,若因个人懒惰等原因来让社会去背负养家糊口的责任,于情于理不通,并不值得提倡。

其次,对于那些通过苦苦奋斗,背上巨额房贷并且慢慢苦捱二三十年才住上一室一厅的打拼族而言,廉租房更意味着实惠,不再有关心产权属于谁的问题了。

真正的问题是:如果让大家都爱上廉租房将会是一个棘手的问题,“鱼”或“渔”会影响一代人的价值趋向

一个向善循环的社会,应该扬善抑恶,在帮扶弱势群体的时候,也需要奖励那些积极上进的群体。更重要的是,社会应当反思下如何降低奋斗成本,让一辈人不至于为了一套房而奋斗终身。我们不想成为没理想的民族,对不对?

【每日论语】卖

语出“17岁小伙为ipad2卖肾”,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操蛋但又发达的物质文明,将精神文明不能同步的人折磨的痛苦不堪。

卖,词出《说文》,出物货也。意指拿东西换钱。比如卖婚、卖爵、卖货、卖春、卖契、卖文等等。似乎大家喜欢以具体事来对“卖”做个褒贬,可事实上凡“卖”必无对错,你能说哪种更好?

小伙为ipad2卖肾或者少女为iphone4卖初夜权与其他各种卖无高下之分,无非是用各自拥有的“资源”与其想要得到的另一个“资源”做个交换,这种可“交换”的权利需要得到尊重。套句名言“我可以不赞成你的交换结果,但我尊重你行驶交换的权利”。

不过,国人也不用太担心,在日本、港台等地流行的“援交”现象早告诉我们:国际社会“卖”的很疯狂,跟国际接轨不是我们的口号吗?

你情我愿的买卖都是不容置疑的。

芳文点评
买卖买买卖
卖买卖卖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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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养老

语出“冷血护工”,既包括“郑州护工郑焕明夜半逼老人喝尿”,也包括可能已经被人遗忘的“大连某养老院老人遭护工拖鞋抽打,后因脑出血死亡”、“安徽女护工撕下老人半只耳朵,随手扔进垃圾桶”等事件。

养老,意指奉养老年人。《周礼·地官·大司徒》有记:“以保息六养万民:一曰慈幼,二曰养老……”意思是说,政府照顾好老百姓需要做到六个方面,第一就是爱小孩,第二就是养老人,其余不表。

按我的理解,护工应该与老师一样,是一个极具高尚道德色彩的职位。但现实之社会,护工不义,反而显得正常,热情或冷血,全要看护工的心情。于是,冷血护工层出不穷,也不足为奇。

如果想要求护工多点公益心与爱心,成为义工,社会又该做点什么?

芳文点评:
一小和一老
烦恼真不少
多爱多关注
社会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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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事劫女,羞耻心何在?

财经网消息,某男子交通肇事逃逸后被警察堵住,居然将自己的妻女作为人质,妄图“金蝉脱壳”以逃脱肇事责任。

可怜的男人被抓之后,除了要接受交通肇事的惩罚之外,应该还会搭上一条“劫持”的罪行。围观者若不知道这个人,还真的无法想象男人的智商可以这样低。

屁民试图从中看出点什么,但稍微想想,无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而已。只可惜,大多数聪明人都容易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复杂的事情极端化,不想悲剧收场的,往往结局更加可悲。

还是说说被劫持的孩子。这孩子怎么能理解大人的勾当?我是说,肇事者与妻子可能只需要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能理解彼此想什么,但这个孩子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理解父亲为什么要拿着尖刀指向自己。

我很想了解,这位父亲如何向女儿解释这一幕?

给世人的警示莫过于此,父母的行为将在孩子的心理留有不可抹去的印记,无论你是什么心理,孩子都只会用最单纯,最纯洁的心灵去感受,如果不小心伤害了她,到最后,你就会自食其果。

为人父母,不能没有羞耻心。而你能教给孩子的,也只有羞耻心。

【每日论语】儿童节

儿童节是个什么日子?维基百科解释道:是保障儿童权利、反对虐杀儿童和毒害儿童的节日

为了便于理解,对“毒害”做个引申说明,《后汉纪·质帝纪》记载:“毒害流布,日夜广远。”意思就是说谎言说多了,听的人多了,日子久了就成了真的。所以,谎言就是一种“毒害”。

说回儿童节,我国的儿童节始于1950年,换句话说,读这篇文字的人,基本上都有自己的儿童节记忆。不过,本文不强调记忆,在于围观。如果一定要说也是在记忆,那也是给60年后的人去看的。

孩子们该如何过这个儿童节?我不打算回顾湖北那个9岁少年的悲惨事,也不打算感动于《中国达人秀》里7岁潘成濠的疯狂事,我们来看看大多数孩子,当他们唱着红歌童心向党的时候,你觉得可好?当看到仅江苏省就有600万学生参加这项活动的时候,你可被震惊?

不敢多问你的感受,你心里知道就好。

芳文点评
儿童节不是天堂
是某些人的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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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公关稿令FT看似近黄昏

FT中文网昨日(5月31日)刊发了一篇令人头疼的公关稿,称某网站为中国富人的社交网站,有宣传造势的嫌疑。但它是否就是FT式的判断?或者仅是撰稿人出于对互联网的肤浅认知而被故事叙述者所忽悠?总之,这个平庸的所谓“富人社交网站”创意本身,让我很不舒服。

令人头疼的本身,在于FT不该放弃自己的格调去做这种庸俗的报道。虽然来自一位比较资深的撰稿人,但很显然,FT的读者对任何事物都该有自己的判断。

或许,“阶级”这个词确实令这个社会“激动”不已?!

我是说,如果我们真的可以只服务于商业利益,将社会以阶层量化区分,并用一个标准(比如说月收入8000以上)作为门槛,一来符合国情民情,二来符合客户心情。于是,举国躁动,商业繁荣……可怜见会有多少人受益于这样的一个谎言,又有多少人受害于它的真实。

这个谎言来自于大多数人的真实处境,我们对于收入及消费的支配始终处在一个被动的地位上,看“别人的需要”(比如为了面子的房子车子)或“商业的需要”(比如为了占便宜的团购)行事,只是我们都不在意而已。

记得《彼得原理》里有过表述,当你被抬上一个超越你的能力的位阶的时候,你将不会胜任。如果说中产也是一个位置,当大多数伪中产或者准中产被抬上中产阶层之后,他们将疲于奔命,用明天维持今天,用今天维持昨天,那是荣耀,也是包袱。

当然,如果他能不在意位置以及能力的话,那又是另外一件好事。

禁锢的希望

5月26日,湖北省监利县一名小学生用一根塑料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今年,他才九岁。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一名父母离异的留守儿童在校园里被推销教辅材料的推销员忽悠—-谁听说过教辅材料里还夹带电子表的?—–回家后向爷爷奶奶要钱没有得到及时满足而自杀。

因为学校管理不当,让推销人员进校推销教辅,甚至用卑劣的手段哄骗低龄学生的行为应该是一个主要诱因。如果没有那块电子手表在作祟,一个九岁的孩子会为买不到一套教辅材料而自杀吗?

问题不止如此。父母离异,被留守也是一个因素。

就算国内高达30%以上的离婚率不会令西方人咂舌,但也一定让孩子们承受不起。不负责任的父母可以打着自由生活的幌子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可曾想过自己的幸福需要毁掉孩子一辈子的幸福作为代价。孩子是你自己,是家庭,是家族,甚至是整个国家的希望,家长的那点幸福跟孩子们的未来比起来能算什么?

父母离异的孩子是被抛弃的,孩子们自己会这样认为。被留守的孩子是另一种抛弃,孩子们潜意识里会这样认为。试问,一个孩子能承受几次这样的被抛弃?

说回学校,作为义务教育,我很难理解教辅材料的作用。即便需要,至于搭上一块电子手表来做促销吗?很想问学校,你们搞的是义务教育?还是义务促销?

……

想到这个孩子比我的儿子仅仅大两岁,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有逻辑的来表达我的愤怒。要骂他的父母、他的学校都不够。可是,除了责骂,我们还能做点什么呢?

该去问我们为什么不能一家老少三代在同一个地方去工作、去学习、去生活?还是要问那些吃公粮做私活的混帐玩意儿就不怕天打五雷轰、有天谴、遭报应?

或许等你发现“留守的是儿童,禁锢的是希望”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都做不了,真的,除了表达疼痛和愤怒!

或者,赶紧回到父母妻儿的身边,那里才是家。

【每日论语】选举

语出“李承鹏参加人民代表选举”,对于李大眼尝试实践公民权利的行为,屁民表示支持、支持、再支持!尽管李承鹏代表的仍然不是屁民这群低阶的人。

选举,意指用投票或举手等表决方式选出代表或负责人。但这种“从下自上的关系”在近代西风东进之时才有转变,更远一点,选举还是“从上至下”的,也就是由上面说了算。

古人在《文子·上义》称“仁义足以怀天下之民,事业足以当天下之急,选举足以得贤士之心,谋虑足以决轻重之权,此上义之道也。”明确选举必须公平、公正。尽管这种选举还是来自一种“上对下”的提携,但公平、公正的要求已成选举的基础。

李承鹏是个写字的人,能说点真话,而且有条件让更多的人听到他说的话,他在表达上少了很多障碍。但作为人民代表,也就是民意代表,该如何保障“倾听”而不是个人好恶,会成为他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

顺便插个小故事,西汉时候,武帝召集群儒问:“我欲振兴政治,效法尧舜,如何?”谏臣汲黯说:“陛下内多欲而外施仁义,怎么能效唐虞呢?”……我只想强调汲黯的“胆量”太不容易。

当然,开放之中国,若上比武帝更有雅量,下比汲黯更有胆量,才是中国的幸运。

无论如何,对于任何人遵守宪法去实践公民权利的行为,我们都应该无条件的支持!即便是围观,也要给出掌声!

芳文点评
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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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恐惧

每天的新闻几乎都令人咂舌,各类问题扑面而来,大家最后会问这个社会怎么了?好在有人指点“不是社会怎么了,而是我们的资讯越发发达了”,将一切责任推给了传播业。

他们的逻辑是:资讯发达,意味着你可以以更少的成本了解更多的资讯,更多的资讯意味着更多的惊叹,而更多的惊叹到最后又转变为对社会更多的质疑,似乎一切都是资讯发达的错。

如果说传播业还停留在远古时代,那么停留在媒介上成为资讯的故事就不会发生吗?显然,我们是在掩耳盗铃。

即便只说那些让人质疑的部分,假设它里面传达的都是社会人做错的社会事,如雨润将过期火腿回收处理的丑闻,IMF总裁卡恩强奸妇女的花边……一件错事与一百件错事的区别仅仅是数量上的问题吗?

传播业者不断的将各类消息悉数发布,无外乎想“于个体要做法,于整体里要想法”。尽管有时候有所偏离,但总体来看还是值得尊敬与肯定的。起码,你有机会知道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的事,至于你的思考是积极的还是逃避的,确实不是他人能够决定。

但现实的情况确实让人有“新闻恐惧”,确切的说,传播业也有错,错在媒介发达的今日,还是用传统的思维一股脑儿的将资讯不挑不捡的在各种媒介上发布出去了事。受众长期处于接受状态,必定要对新闻出现的高频率有所恐惧。

或者,传播业的经营者应该冷静思考下那个基本的关于“找对人说对话”的问题,让受众从被动到主动,或可助于消解“新闻恐惧”的压力。

【每日论语】和谐

语出“河蟹”,谨以此篇悼念又一家可能已被河蟹的网站及无数家已经被河蟹的网站。当良心与责任心需要付出额外代价的时候,悲哀的人一定不会觉得羞耻。

和谐,意指“使和睦协调”,词出司马光《瞽叟杀人》:“所贵於舜者,为其能以孝和谐其亲。”

司马光提倡的是“百善孝为先”,也对也不对,尽孝必然使得家庭和睦,但“家和”不一定能“社会和”,如果不能正确的看待“别家的和”的话。所以我更喜欢用“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来解释,也就是说,和谐就是包容异己,允许有不同的人、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行为存在。包容是和谐社会的基础。

但今日之社会,河蟹横行,肆意践踏民意,甚至让我等屁民,不知民意何在,将原本属于大家的声音变成一个个无力的呐喊,成了一群被割裂开的精神病人。无语的围观者和失语的呐喊者隔着高墙,对空长叹。

芳文点评

墙外花开墙内烦

河蟹翻墙为谁忙

始皇功劳大过你

仓颉岂容尔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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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街尽是忧郁男

来自加拿大的一项研究表明,男人如面带傲相,或给人感觉做错事情且意识到自己错了,在女性眼中会比那些“快乐男”更加性感迷人,相反,对于女性来说,“微笑则是她们最具吸引力的表情”。看来,忧郁男和快乐女会成为一个新风向。

所以,中国人又说对了一次:“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可是女人会被什么样的男人吸引,是没有标准答案的,男女之间的爱慕也会被限定在各样的条件里。对于大圣们来说,既然得了这个好消息,就该认真考虑下是否需要改变自己。如果你正好不是受欢迎的那个类型呢?

在遇到可心之人的时候,偶尔改变一把,也不是什么坏事。

当然,假“坏”你可以装出来,真“坏”你就得收收好了。

朗朗的秀

很多人都喜欢质疑明星,是因为明星也是普通人,卸掉他的华丽外表之后,甚至他连普通人都不如,正是因为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他才会被人质疑,而正因为他是明星,他才有被质疑的机会和可能。

微博上流传这么一段:

@东西网:【@郎朗:我凌晨五点练琴】郎朗九岁那年,老师说他没天分,他爸爸听了让郎朗去自杀。“他说:‘你别再活着了——所有希望都破灭了。’” 爸爸递给他儿子一个瓶子,说:“吃了这些药!”郎朗不愿看到他,跑到阳台上,爸爸就高声叫道:“跳下去,摔死你吧!

围观者褒贬不一,大多还是感叹其父的教育方式。我则认为朗朗本人在说假话。自然,我是从一位父亲的角度去存这个疑,也找不出其他论据。但一想到诸多明星为了给自己编织一个与众不同的光环,什么样的故事都编的出来,我也就更加“确定”了。

这次,英国又传来消息,传朗朗周日将在伦敦举行个人音乐会,其中有一个设计,将有一百名年轻人同时弹50架钢琴。朗朗对此的解释是,希望借此举为孩子们带来灵感。他认为这也是一种荣誉和责任。

我没有理解荣誉和责任以及音乐的灵感之间的关联在哪里?或者只是一种牵强?或许朗朗觉得,这一百个孩子能够与朗朗同台演出,就是他们的荣誉?鬼才知道呢?如果我是那个孩子的家长,我更关心的是,他能不能成为一名出色的钢琴家,而不是他与谁同台演出过。

从这点,也能看出朗朗的浮躁。《独立报》刊文指责朗朗“总是为了效果牺牲意境”。更多的人还是认为朗朗是一名音乐家,但身处浮躁而又狂热的社会,他已经不能自拔。

无论如何,说故事的人与演故事的人很难统一在一起。朗朗属于后者,而不是前者。若干年之后,真希望有人还记得这个家伙。

没有帅哥,也没有美女

天秤座的陋习,看不到帅哥美女就会很难受,看不到有特点的人也会很难受,没办法用最短的时间去了解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就更加难受……总之,我对于第一次参加的某个活动失望的很,当然,如果有下回的话,我还是一名站长吗?好问题留给自己。

业余的时间,我成了一名站长,算是个人对于互联网的一种接触。让资深网民们听来可笑,别人玩到不想玩的社区,你捡起来当个宝。别人都在思考着怎么用一个小创意去征服大世界,而你还在想着新闻该怎么才能赚钱?

别人都在做的事,我真的做不了。

我仿佛来自上个世纪的90年代,太过迟钝的思维与我狭隘的个人认知相互挤压,这就是我无知的根。我对好多事情都是无知无解,“我以为”与“我见到”的差距太大,只好全凭想象抉择。

我好像是看见一帮农民进城看戏,城外有某人叼着一根劣质香烟,对着后面的家伙们大喊:革命还未成功,兄弟们继续努力。结果依靠着后来者的推力,让这家伙进了城。这个时候他又开始大喊,我们要坚决拥护戏园子对于入场观众的限制,大家要理智的对待看戏这件事啊……

我以为草根创业的过程是通过独立思考而实现个人价值,但没料到会遇上农民进城。我以为草根就是一份淡定的态度,但没料到只是在路上的遮掩。

于是,我就想着,下一次,别处,我只想见到帅哥和美女。

私奔该有多浪漫

一般人不容易做到私奔,因为私奔需要具备很多条件,至少得有故事性,要对得起观众的好奇心和同情心。比如说与私奔双方个性非常不合的现实环境,包括双方家长的种种排斥与男女主角足以撼天动地的爱情形成的巨大落差等等。

更重要的是,私奔是一件既浪漫又危险的事,搞定了你就是神仙美眷,搞不定你就得进猪笼。围观者大多也都是为了对赌这两种结局。

不过,如果只是男女背着各自的家庭搞段婚外情又另当别论了。把短期偷情变成长期偷情而掩饰成“私奔”,怎么可以叫浪漫?叫“浪荡”更加合适。

真正的私奔该是一件多浪漫的事啊。对于辜负“私奔”二字浪漫调调的事实,好事者是鄙视的。

想当年,我也幻想过与一位有钱人家的二小姐私奔的场景,当时年幼,得结合电视剧情节来弥补自己对于“私奔”的幻想,但我总觉得私奔的男女主角到最后一定能被“可歌可泣”才是王道,但这一原则,不想被今天这段“婚外情”给灭了,搞到我动了肝火。

好了,平静的说,既然不是私奔,就表要扯些蛋疼的淡了,早点回来安置一家老小吧。写写微博念念诗凑凑词已经够让人受的了,至于私奔这件事嘛?等下辈子吧。

公民社会是个陷阱

听人劝,吃饱饭。我刚听小村的建议把社区的名字由公民社区改成生活社区,结果就听到来自最高级别的指示,原来公民社会就是西方为中国人设计的一个陷阱。感叹中国人英明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好运气感到高兴,真想唱一首歌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好一朵美丽的……

唱歌我会忘词,对于公民社会的理解,我也是不全面的,但公民与生活有点类似于男人和阉人的区别,不能说生活就是公民的全部吧?但一想想昨晚给儿子讲的关于“胜”的解释,我心里也就多了一点安慰,能生存才是王道。

为啥说公民社会是个陷阱呢?上级领导分析:『由于经济高速增长,容易使人们产生对现实生活的高期望,反而把人们欲望的“胃口”吊得越来越高,社会情绪就无法安抚;政治上,人们的公平意识、民主意识、权利意识、法治意识、监督意识不断增强,如果不“遏制极端个人主义的影响”,就难以实现社会和谐稳定。』

也就是说,公民社会是极端个人主义的综合体。领导强调要抑制极端个人主义,对于我爸是李刚这样的行为,对于药家鑫的行为,对于韩方奕的行为,对于已经形成的群体极端个人主义的行为,比方说官二代、富二代、商二代、妓二代……上级领导的意思是都要抑制、打击,对此,屁民表示坚决拥护!

这些人,有了钱和权利,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就想着要做衙内了,就想着要鱼肉百姓了。幸好我们的领导看得非常清楚,深刻洞察这一切,这完全是西方资本主义在捣鬼,什么公民社会,就是个陷阱。

屁民个人觉得上级领导还有一个很明确的意思要传达,就是希望广大人民群众,要积极举报这种情况,对于各地的极端个人主义情况要积极反映,口口相传,让领导们处理起来更有信心。

对此,屁民表个态,我会积极利用微博来向这些极端个人主义宣战,努力做好一个屁民该做的工作和义务!领导们,你们放心、大胆的工作吧!

Anking.org正式上线,征募平民记者

对于我所不喜欢的安庆来说,我一直想做件事,让它变得让我喜欢(理解我这种变态心思的人,定能成为我的好友)。或许,一件我认为值得去做的事能让我超脱所谓的喜欢或厌烦,低级的心情游戏咱该无视,都已成年了不是?

于是,利用着业余时间做了一个小型社区,想法很幼稚,动机很单纯,行动很快捷。从有想法到最后上线,花了一个月多点的时间。我期待围观的人能看出我的诚意和好意。

D.L叮嘱我,不要老想着给别人什么,得看看人家需要什么。能做到这点当然更好,问题是凭什么让人家主动来告诉你他的需要呢?所以我会担心这份好意,未必会有人心领。

但我的“担心”又是“多余”而“危险”的,我发现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某个欲望在闪耀。不是说“无欲则刚”的吗?好吧,灭了它。

除了宣布网站上线的事,我还想征募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他的身份,我想该称做“公民记者”。

说公民记者,或许又要解释上许多,对于《宪法》我了解的又太少,只隐约记得在《宪法》上,我该称作公民,如是而已。

而在传统社区里,也早有“版主”一说,但看懂这四个字(公民记者)的人一定知道我要的不是他。折中下吧,我们不如叫做“平民记者”或者“百姓记者”。

这个人或许刚从田埂里走回家,脚上还是一脚的泥,但双手已经洗的干净,他想告诉我们这个季节该做些什么样的事,要除草还是施肥,或者告诉我们麦子缺水没法生长,该从三里外的大坝引水过来才可以解决问题;或者告诉我他们村的哪户人家生产了,生个男孩,有9斤9两重……

我希望从百姓嘴里知道百姓关心的事,而这个人就是百姓,他的眼睛就是百姓的眼睛,他的嘴巴就是百姓的嘴巴,他就是我要找的合作伙伴,他就是我的同道中人。

当然,他不一定能受到世俗的尊重。但一定可以让专业的新闻人瞩目,我确认这一点。任何一切以事实为基础,以民众需求为中心的观察和写作,都是值得尊重和关注的。

我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人,最终我们会组成一个独特的团队,最终,我们将改变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社区。

是“捍”不是“撼”,文盲让人大滴“汗”

前两天出了“故宫盗窃案”,北京公安很神勇,很快破案了事。同为公家机构,故宫博物院得表示下。于是这两面锦旗被送到了北京市公安局。

很明显,写锦旗的朋友玩了一把黑色幽默。将“捍”字写作“撼”,真正让人大滴“汗”!

一网友调侃道:故宫,你伤不起!文化单位,有木有?错别字,有木有?是捍卫,不是撼卫,有木有?

让人喷血的是,故宫相关负责人居然表示,“撼”字没错,显得厚重。“跟‘撼山易,撼解放军难’中‘撼’字使用是一样的。”

于是晕倒一大批围观者,好事者赶紧去查下这家伙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屁民总结下根由就是“不怕你是小文盲,就怕文盲搞文化!”

裸体或艺术或为艺术

诗人苏菲舒在一次诗歌朗读会上,一脱成名,世人开始关注他为何要裸体读诗,大多都是臆测,无非与名利有关尔。虽然诗人可以证明诗歌与裸体并不矛盾,且有依存的可能,但世人哪有那么多的想象陪你去玩。媒体没法说到清楚,因为媒体人不懂诗歌。

而大S最近在婆婆张兰到台湾休假的当口,被媒体爆出早些时候的香艳床照,引得张兰又对着媒体发飙。前几天我看到李敖大骂张兰,还觉得李敖就是一个流氓,现在看到张兰,不过多了一个泼妇,流氓对泼妇,旗鼓相当。所谓豪门,不过是一个标签,豪门泼妇,更具看点。话说回头,大S还需不需要靠曝光这些香艳照来维持生计,还真值得媒体注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未必。

前几天,微博上传少林寺方丈释永信嫖娼被抓,少林寺官网赶紧辟谣,新闻通稿到处飞,比如中国新闻网、新浪网、斗牛士、搜狐等等,一片通稿就能看清一个世界。这么说吧,没有新闻调查的新闻是伪新闻,伪新闻也如裸体男女,当它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时候,却没有得到非议。好比妓女成了名伶。当年的小阿妹,你今天在哪里?

再谈成力。57岁的艺术工作者成力在一次邀约式的封闭展览中,与女搭档在阳台、地下室等地方,以实际的性爱作为行为艺术作品。事后成力接受了警方调查,警方认定其为淫秽表演,被判处劳动教养一年。有媒体赶紧跟上批判这种行为,什么道德、风气等等托词,对比下媒体们经常发收钱的软文,就觉得这世界太过矛盾。说到底,能说话的比不能说话的要好生活些。

不必过多解释这种种事件背后的关联,我是想说在今日社会,我们认知上还是处在一个受限的阶段,公众对于一件事情,能够用来做判断的事实太少,往往只是媒体说公众听,或者媒体说公众不听,除此之外。所以,媒体是不是个好女人,就TM的太重要了!

新出炉的四大逆子

我对网友们的智慧一向是佩服的,网友说风我就当风,网友说雨,我就当雨。最近,网友们又搞事评了个中国四大逆子,限于公众人物是没有隐私的,所以,评选自然就从他们当中开始了。

据中国广播网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年届50依然没有一子半女的香港天王巨星刘德华排名榜首,已有20多年没有和家人一起过除夕的“央视春晚小品王”赵本山位居次席,宣扬“儿女不必赡养父母”、呼吁取消“母亲节”的80后争议作家张一一名列第三,蔑视传统、父亲去世而不戴孝的台湾作家李敖则斩获了最后一个“逆子”名额。

媒体还说,围观的网友们对此评选表示“基本在理”。也有一些记性更好的网友对曾放言“地震时不救母亲”的网络红人范跑跑的落选表示质疑,纷纷认为范跑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中国第一逆子’,漏掉他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从范跑跑的落选,其实也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娱乐至上的社会,传播及娱乐将决定成绩。而“真正意义”实质上则是一种讽刺。

我收集了他们几个的照片,做了一张拼贴图,好让大家一睹“四大逆子”的风采。说句实话,之前对于逆子是痛恨不已的,但今天来看,这些“逆子”还是蛮可爱的。不晓得评选者是不是想颠覆下“逆子”的形象?如此,这又是虚虚实实的一个玩法,估计会有不少小朋友上当受骗,希望不要害了他们才好。否则等下一代都以“逆子”做偶像时,该郁闷的人就是我们了。

《The Daily》亏了1000万

我觉得一切都还在默多克的许可范围之内。

新闻集团的总裁Chase Carey近期表示,今年2月份上线的《The Daily》,在ipad上已有80万的下载量,“是目前下载量最高的新闻应用程序”,而且《The Daily》将会应用于其他厂商的平板电脑上。但新闻集团并未透露具体的付费用户人数。

暂时我还无法参考免费的CNN、BBC、或者FT来比较《The Daily》有哪些不同,在我的ipad上还不能找到这个应用,可能与它只面向美国市场有关。如果有的话,每周接近7元人民币的费用看上去跟买一份《东方早报》也差不多。除了语言之外,我会是它的潜在用户。

可以预见,无论《The Daily》本身是否会成功,默多克都是赢家。如果有人付费,媒体才会有希望。不过,媒体如果想有大收益,必须得有高付出才可以。

据说《The Daily》已经在第一季度投入了1000万的真金白银。这点付出就有了个参考。康泰纳仕集团曾在商业杂志《Portfolio》上花了1亿美金,结果《Portfolio》推出不到2年就宣布停刊。

默多克自然无需理会我这种肤浅的数字游戏,估计他现在想的问题还是那一个:读者会为什么样的内容付费?

对比下国外这些媒体集团和媒体大鳄,国内的媒体和媒体人可能会想点什么?我不知道。

拉登已死

“拉登死了”,最先发布这条信息的平台是twitter,比传统媒体早了20分钟。Twitter上,关于本拉登的消息更是突破了每秒钟4000条。

但我觉得受众喜欢twitter,并不一定就是为了这个20分钟,更可能是因为它的不啰嗦。

受众们只想知道拉登死了没?对这个结果的需求可能大于50%,至于是怎么死的,死了之后会有什么影响,他的死对于反恐的意义等等,应该只有少数人才有兴趣。

如果依次排序,将一条完整的消息当作一篇文章,twitter应该发表标题,电视应该发表引言,报纸应该发表事件经过,杂志应该发表公众评论,博客应该发表个人看法,图书则可以借题发挥,让它变成故事。如此,媒体因为媒介介质而提供不同的资讯服务,看上去该有多好。

可惜,我现在对媒介的认知还肤浅的很,知道这样的定位对于读者而言,可能是一种误导。即便能制定出一个更为合理的逻辑,还是有人会去破坏它,排斥它。媒介规则更多的还是基于道德底线的,甚至,其所有权的辩论在很多地方还没有被明确过,于是说什么都还成为问题的时候,怎么说就不必着急去解决了。

好吧,在这个拉登已死的时候,我不该纠结于媒介或者媒体要怎么做,我该跟着美国人一起高兴,凡是杀人的人必定要被杀,这点我始终相信,而且这点本身无错对可言,但恶人的逻辑里是看不到因果循环,不相信报应之说。我相信,所以我成不了恶人。我更加高兴。

媒体是个屁

媒体终于兜不住陈光标了,过分的招摇总不是一件好事,在中国人看来,树大招风或者人怕出名猪怕壮,但陈光标估计怎么都想不通,他对媒体那么“好”,为啥就没人陪他继续“好”下去呢?

这也符合了一些“猜测”(在这之前叫做猜疑),但还不一定可以看到结局。好故事喜欢留有悬疑,最后不了了之,观众们已经习惯。原因很简单,新闻在人家手中,人家愿意给多少,要看人家心情。

无论怎么算,媒体前后都占尽便宜。风光的时候,跟人家分肉吃,不好的时候,就把人家当肉吃。陈光标们原本当媒体是个屁,结果这个屁来了个无间道,“爷高兴啥时候用啥战术来玩你都成”。陈先生知道结果一定这样,当初那些个秀如今是该当个梦呢还是当个屁呢去忘记?!

过去媒体不说,我一直很“猜疑”,现在媒体说了,我反而很“同情”陈光标。先生们,媒体就是一个黑社会!不黑勿混!

Propublica中国版?

WSJ报道,成立才三年的新闻网站Propublica今次二度获普利策奖。Propublica主要靠慈善赞助运作,专门从事深度的调查报导,许多采访成果会分享给实体媒体。去年,他们与《纽约时报杂志》一起分享了“调查报导奖”,今年又独获“国内报导奖”。

这等荣耀让人羡慕嫉妒恨都来不及,或可模仿它做点什么,好平复下自己的虚荣心?我在揣测如何做出一个中国版的Propublica,当然,我的合伙人必须有能力搞定各类繁琐的手续才行,虽然这个也不是绝对要做的事。

简单来说,做Propublica需要做好三件事:第一,聚集一批有理想的新闻人,使其义务供稿或采取得到某种资金协助雇佣最好的新闻调查记者;第二,与一批有影响力的大媒体合作,将自己定位在专业的深度报道提供商这个角色上,与其分享报道;第三,采取收费阅读方式;

很明显以上这几件事都不好做,也做不好。有理想的新闻人很多,但有共同理念的该怎么找到?有影响的大媒体多,但不重商重利只重内容的都成追忆!愿意付费的读者也多,不过,与其花钱买你一两篇新闻,不如好好的看看CCTV一团和谐比心里憋屈要强太多。至于那些繁琐的手续,更是一根缰绳,让你往东,就不可能往西,你怎么可能会绕得开?

于是梦醒后检讨自己,所谓的理想和抱负大多来自我的这种虚荣、嫉妒和占有,但也源自某种天真,对于环境和周遭的认知落差,让我习惯于白日做梦,只是梦醒时需当醒,不沉溺就好。

外星人逃离外星

关于外星人的传言最近又通过FBI被炒的红火,在一份前FBI特工的手稿中,发生在1947年那件的UFO迷案—-美国罗斯威尔(Roswell)UFO坠毁事件—-重又被人们认知。

特工霍特尔在一份备忘录(可点击下载该备忘录)中所下的标题即为「飞碟」(Flying Saucers),当中引述一名航空调查员的话表示:「有3个所谓的飞碟在新墨西哥州被发现」、「形状成圆形,中间拱起来,直径约为50英呎长」、「每个飞碟里都有3具像是人的尸体,不过身长只有3英呎左右(约90公分)」,「他们都穿着金属制的衣服,质料相当好,全身上下包得紧紧的」。

这与之前军方所发布「只是带有雷达装置的热气球坠毁」的消息明显不符,很明显,军方刻意隐瞒什么,可能是军事机密,但也极可能就是外星人。

综合各方消息来看,当年的罗斯威尔UFO坠毁事件,很有可能就是这群UFO在经过军方设施的时候被雷达干扰导致坠毁。也就是说,外星人去过这个星球上军事最先进的区域之一。

这则消息令外星迷们振奋,也让好事者浮想联翩。各类专家给出不同解释,让我觉得最无趣的有“外星人避难说”,「外星人都被恒星爆炸产生的黑洞所吞噬了,而未来的人类,也可能面临同样的命运。」天文学家的论据和论点有其理论依据,但要知道地球人的科技发想于地球人的思维,用我们的思维去揣度外星文明,是我们至今都很难有效寻访到外星文明的一大阻碍。

可能是人类总是习惯于“迁移”与“侵略”,对于外星人的“到访”,地球人的思路往往是“来者不善”。所有的消息不对称都可以从这个思路中获得理解。

可能有人会祈祷地球文明能与外星文明相容,最起码不要被外星人伤害。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是地球人的特点,这让我越发肯定:如果被人类找到外星生命或者外星生命生活的星球,将会是人类主动发动星球大战。

到那个时候,你会参战吗?

孔明学院诸葛班

有媒体报道,中国首个“孔明学院”在襄阳学院正式成立,并设立了“诸葛亮一班”和“诸葛亮二班”。这则消息估计是在愚人节前后发布,听上去不太靠谱。从各媒体的报道中也没看出孔明学院的特别之处,即便是创建者襄阳学院,在百度百科上的履历也平常的很。

说到与诸葛孔明的关系,也许就是襄阳这座古城,有说诸葛亮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只是这个根据不知道是来自《三国志》,还是《三国演义》,还是电视剧版的《三国演义》,我不是史料考证者,不做深究。

很容易理解这家学院的初衷,现在的招生市场竞争激烈是一个因素,学生毕业找工作难也是一个因素,如果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让学校更容易被人记住,让学生更容易找到工作,也无可厚非。貌似很多企业也真的想找到诸葛孔明这样的人物。

跟进一步联想,孔明学院是否该做个定位,比如专门为某行业培养职业经理人?寡闻如我,或许这个行当早有人干过,只是举个例子而已,专家们就不要笑我了。

当然得需要相信创建人的智慧,虽然孔明学院的名号与老子学院、孔子学院比较起来,显得更戏剧化一点,但只要真正起到作用了,也未尝不可。

大众该用鼓励的方式来支持孔明学院,在纪念古人的情怀下,传承其精髓,对于培养孩子也没什么坏处。如此,各地还会建起曹操学院、伯温学院、华佗学院等,只要把投资留在教育上,爱用什么名字并不重要。退一万步说,至少要比那些面子工程强很多吧!

成功的一半

每周更新的《世界概况》(由美国中央情报局出版)上有网民数量的“各国对比”数据。该数据显示,中国有3.89亿网民,这与之前其他媒体普遍报道的4.5亿相差6100万。即便拿这个数字与维基百科对比,也要相差3600万。大部分人认为维基百科的4.25亿更为可信。

但无论是哪个数字,中国都是头号网民大国,几乎多出美国1.44亿,而且这个差距还在被不断拉大。

可惜的是,网民大国不代表网络大国。诸多网民只是增加了政府管理上的难度和工作量,但他们不能对网络发展有着本质的促进。在以“创新”著称的网络公司领域,还找不到一两家堂堂正正的公司或品牌。

当然,我们不该以百度或者腾讯为荣,我们也不该把像360那样能在美国上市拿钱当成王道。事实上,正是我们的这些观点造就了现实的浮躁。

好吧,对于有志于做番事业的人(不限于年轻人)来说,3.89亿网民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成功的一半属于我们所有人,问题是,我们是在模仿中结束,还是打算在模仿中开始?

或许另一个问题要尴尬点,这3.89亿网民的质量如何?

裸体高尔夫

愚人节过后,美国媒体发起“全球十大最酷高球场”评比,作为全球首个(甚至也是唯一)主打“裸体”概念的法国拉杰尼高尔夫球场,在投票中遥遥领先。

拉杰尼高球场规定“打球时必须裸体”,这条规定让其与众不同。而报道此消息的媒体还特别指出“球场严禁在户外嘿咻”,禁令让观众“眼前一亮”,更让球场神秘之处无限放大,成为全球媒体争相报道的对象。

试想下你将如何去应付这家球场?这不仅仅是脱掉衣服,不仅仅是放下对隐私的顾忌,也不仅仅是直面大自然。所以,你到底是脱还是不脱?放下还是不放下?面对还是不面对?就会成为一个问题。而这些问题,仅仅是这家球场代你发问而已。

换回想象下别人,比如你身边某个拿高尔夫装B装的厉害的家伙(最好就是你的上司或者难缠的客户),试想下他在那家高球场的尴尬或者快乐,你就该彻底放松紧绷的神经了。没有什么是那么让人难以面对的不是?

裸体并不重要,重要的在无形中解放了这项运动施加于人的压力,包括身家、地位、品味,要知道裸体面前,人人平等。或许,这家球场启用“裸体”概念的初衷也是如此?

最后的晚餐

根据英国《泰晤士报》的报道,有梵蒂冈研究员指出,达芬奇在画作《最后的晚餐》里暗藏“密码”,将世界末日指向4006年3月21日,世界将在“全球性大洪水”中毁灭。

据研究人员解释,在《最后的晚餐》中,耶稣与12门徒坐在一张长桌上共进晚餐,而背景则是一面有窗户的墙,窗子上方有个弦月型图案,正好位在耶稣的头顶上方。这弦月型图案其实隐含“数学和天文学”谜题,包括黄道十二宫的星座,以及利用拉丁文的24个字母来代表一天24小时。由于达芬奇曾看过《新约圣经–启示录》当中描述的末世景象,也读过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等哲人的描述,根据研究者的计算及达芬奇的手稿显示,达芬奇已确认大洪水将是「人类的新起源」,始于公元4006年3月21日,同年11月1日完全毁灭世界。

在此之前,除了大家已知的2012年12月21日之外,也有美国宗教团体强烈警告厄运会从2011年5月21日开始。围观者将三个日期做个比较,还会发现一个巧合的地方,无论发生在哪年哪月,具体的日子都指向了21号,“21号”就是『地球难日』似乎铁定无疑。如此,开个小玩笑,我们该将每个月的21号设为警戒日,用来祈祷先知们告诉我们解救的办法。

我听说有一种研究者的研究方法叫做“先定论再寻找证据”。比方说,她先有了自己的某个结论,在这个结论之下,寻找第三方的资料来做证据。人类历史这么长,资料那么多,只要你有心,什么事都可以说的有板有眼。

换我来做这个研究,我更倾向于反过来联想:达芬奇不是为了预测未来而应该是在寻根。如果将《最后的晚餐》当作描述上帝创造人类之前,神将隐退凡间的一次聚餐,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当然,神应该是没有逻辑的)。既然时间可以往后推到4006年,为什么不可以往前算到公元前4006年呢?

用人类的“哲学”来解释,既然是结束,那另一个开始就来了。如此,世界末日又算什么!

只赚本份钱

谈到赚钱,肯定不是再说我,虽然我没有叫穷过,但说实话,也没有赚过什么钱,与现在的遍地富贵相比,我混了十多年还是一无所有,这简直就是在“犯罪”(就连这句狠话,也是一个好友与我分享的真言)。但无论赚多赚少,赚本份钱这一条却是我的原则。

这几天在公交车上注意到一则广告,由国内体育名人郎平代言的一个保健品。看着已老去的郎教练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还是当年的那个铁郎头,用以吹嘘产品的功能……一边回忆起女排五连冠时的激动,一边揣测着郎平按着广告片台词说这些话时的心理,是激动与厌恶交集。

让人厌恶的是,一切的荣耀最终都会指向为个人谋利益这条路上,能简单的问下,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在屁民眼里,像郎平这样的人一不缺名(国内女排头号人物),二不少利(恒大女排主教练),可为什么还是要接拍这种商业广告呢?

一方面,郎平们合法赚钱没什么对错之分,最多也只是每个人的认知不同。

另一方面,制造了这种机会的广告人,其实更需要认真的检讨。在操弄名人的影响力或者商业价值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为名人们留上一两件遮羞的衣服?

说到底,在屁民看来,还是一种安全感的丧失。如今的中国人需要极强的物质与经济做基础才会有自信。连郎平这样的人都不顾声誉去抢金夺银,更不要说底层的芸芸大众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能做出各种小动作来了。我们经常看到法制栏目里在劝导这类受难者,却极少问责名人们的示范作用,这又是一种什么逻辑?

但安全感这个词,似乎也不能说明一切。引申点来问下,这些人除了想着要把自己的荷包装满之外,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别的追求了呢?这个问题,该谁来解答?

发展的思路

有的时候,屁民们最好可以试着用公仆们的思维去想问题,如此一来,很多误会也就消除了。譬如说最近传出淮南市决定斥资3亿元建造一个外形独特的体育场馆(乒乓球大厦),引发了网友们的热议。

我猜测公仆们的思路是:签赛事,建场馆,推广体育及旅游,提升服务业,促进经济发展,提升城市品质。更重要的是,公仆们还很无私的做了20年的中长规划,也实现了不久前大领导提出“功成不必在我任期”的期许。

老实说,这样的发展思路也没错,只是啰里啰嗦的屁民们总觉得这样的规划放在上海更合适一点而已。小地方的公仆们就会问了,这难道不就是屁民们的区域歧视吗?

如果这个百万人口的小城市(对于国内已经有数百个类似规模的城市来说,这个“小”字无可厚非)真的“有着浓郁的乒乓情结”,并打算真的致力于以体育产业来发展经济的话,那这样做是不该受到质疑的。这个城市之前是靠什么起步的,屁民们稍微百度下就很了解。而新的发展方式至少不以消耗自然资源为代价,这一点必须肯定。

但问题出在哪里?我是说假设,这幢建筑物造型即便独特但更符合建筑要求(主要是更安全、更环保),这笔总投资超过18个亿的预算能做到进出透明。假设可以确保做到这两点,屁民们是否就是另一种态度了呢?

好吧,别活在想象里了,祝屁民们周末快乐!

纽约时报网站28日起恢复收费

《纽约时报》网站终于还是决定恢复收费了,这是继4年之前的收费计划宣告失败后的再一次尝试,当然,这是新闻行业的一件好事,说的再具体一点,如果《纽约时报》愿意推出中文版并进行收费,我想我会考虑付费。

据报道,新的付费计划将于3月28日起执行,普通读者每个月可以免费浏览前20条新闻,从第21条新闻起就要收费。这家报社根据读者访问网站终端不同,推出多种包月套餐,15美元可以无限访问网站,20美元则可以通过iPad阅读网站文章,35美元则可以阅读网站所有数字内容。

与已经成功实现收费阅读的英国《金融时报》和美国《华尔街日报》不同的是,《纽约时报》属于大众新闻,而前两家则是商业新闻报道领域的大家,其读者会有更多的付费动机。分析人士指出,《纽约时报》网站必须突破七大障碍,才能成功完成该项收费计划。

第一,将现有4500万的独立访问量实现最低1%的转换,假设有45万用户月均付费20美元,一年9000万美元的发行收入将是一个客观的数据。

第二,作为4年前的首次尝试,“TimesSlect”最终以失败告终,如何让读者忘却过去,也是一项挑战。

第三,对于大部分独立访问量来说,是不可能成为其付费读者的,因此,这部分流量仅能带来广告收入。可是也会有相当多的用户会持续游走在“规定”的免费范围之内,这部分读者该怎么持续保留会是一个问题。

第四,现有的数字广告收入已经稳定(2010年第四季度约占其广告总收入的26%),如何继续保持,也是需要考虑的问题之一。

第五,除了印刷版外,还包括了台式机、笔记本、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等多个终端。理想的媒体平台将包括所有这些渠道,提供更全面的访问套餐是关键所在。

第六、与其他网站一样,如何利用网络本身为为自己获得流量也是一场持久战,《纽约时报》一方面应该将自己定位成互联网中的一个数据源,另一方面又要虚心的将自己当成一个寄居者,在获得最大化的流量之前,商业模式都是浮云。

第七,互联网一开始就惯坏了用户们的习惯,而《纽约时报》试图改变,它必须拿出更棒的产品。如果可以的话,建议《纽约时报》推出不同语言版本的资讯,要知道,英语在中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流行。

无论如何,《纽约时报》的做法有助于提高新闻业的品质,也有利于重塑新闻业规则,虽然主要影响的区域还是在美国,但互联网早已经重新划分了疆域,你我都有另一种身份。不是吗?期待更多有资质的媒体开始收费!

利比亚之战

刚刚看完《洛杉矶之战》,影片中的场景给人深刻印象,美丽的洛杉矶遭遇外星部队侵略,一夜之间变成了一片焦土。而现实中的利比亚平民,正生活在这一残酷的场景里,望着漫天战机和四处烽烟,体会着难捱的“进行时”,你我这些围观者能用“感同身受”来回答吗?

相比日本地震和核灾难,利比亚的困局更不应该发生,但也更难解决,人祸天灾都是作孽。从某种所谓“尊严”的意义上看,我并不喜欢美国人替人打抱不平,但这世界真的需要这个角色,我们应该支持!但多一点祝福,不要伤害更多无辜。当然,我也知道,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利益或者被利益,只要彼此能各取所需就好。

远远的去看利比亚,好像在看我们5000年历史中的某一个片段,“皇帝为了统治,不顾百姓死活”这样的故事一直在重演着,看着看着,民族历史越久的人如我们就越发淡定,“哦,都只是片段而已”。

但片段之后呢?谁人解放利比亚?很明显,利比亚需要自己的英雄。换位思考下,那个人为什么就不能是你呢?嗯,我还没睡醒。我承认。

隐形的Linkedin

这是一个让人沮丧的周末,刚刚打开电脑,就看到了LinkedIn被屏蔽的消息,虽然我的LinkedIn帐号几乎处于闲置状态,但这仍让人感觉不爽,我就像是一个被夺走玩具的小孩,我犯了什么错吗?

而一向比较“乖”的华尔街日报中文版也因为某篇文章被“关停”数日,到我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还不能看到完整的网页。另外,邮箱里的谷歌buzz也停止了更新,而前几天还很顽强的某个谷歌浏览器插件也失去了作用,面对强大的“长城”,我想起了Beyond的那首同名歌曲……好吧,不提了。

至于LinkedIn为什么会在国内被屏蔽,CNN称与Twitter有关,简而言之,就是国人以前可以用Twitter做的事,现在只能通过LinkedIn来做,所以,多杀一个浮云算个神马。

我之前喜欢将这类捧杀与商业利益挂钩,但现在我得将“商业”两个字去掉,我终于明白,不只是商业才有利益纠葛。另外,我在想我该不该老老实实的关停在开心网、若邻、甚至新浪微博的帐号,以免到时候被动而显得惊慌失措,不够从容。

要知道,沮丧的事总是不断发生的。我提前安慰自己。

Twitter究竟是什么?

twitter很明显,如果现在我还在问Twitter究竟是什么,显得不合时宜,这家被估值100亿美元的科技公司这几年来风光无限,但说到底无非是托了新闻自由的福。倘若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地方钳制新闻或者言论自由的话,Twitter又能有什么新花样吗?

是的,我在期待Twitter的新花样,不仅仅是140个字符,不仅仅是跟随,或许还该有点别的,比如我不知道的。那2亿人的资料价值何在?其中应该算上我的一份,2亿分之一属于我,如果我不告诉你那是我,你根本就不会知道有我。其他的2亿分之1.99999999亿呢?谁知道?

我不确定对于一家科技公司该如何去估值,但我始终怀疑类似于Facebook、Twitter这类公司的价值是否水分过多。而那些真正创造实际产品的生产加工型企业,却不能因为一件令人激动的产品获得更多的资金关注,这也是如今创业者的风向标。好吧,以为一个点子就可以撬动财富,这算是投机者的温床。也是如今社会浮躁世态的一个缩影。

从我的认识里去看,互联网里的这些不幸被苹果击中的先知先觉们更像是实验室里的古怪科学家,企图通过一些稀奇的发明和在大众对互联网的愚钝之间的差异寻求一种于己有利的利益输送关系。很明显,他们得逞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问下,Twitter究竟可以做什么?或者我能否简单的认为:如果我们可以言论自由,我真的需要Twitter吗?

沸腾

篝火
“沸腾”这个词是郎咸平在《财经郎眼》这档节目中对国人所期待的一个现象,不同于媒体们所谓的年度热词,更像是国人欠缺的一种品质。与沸腾相关联的另一个词就是“愤青”,愤青是一个标签,但愤青的出现曾经代表着期望与变革。

有的人会说,期望变革可以连在一起,期望与变革单独成两个意思,连在一起似乎词不达意。我的解释是,先有期望,后有变革。但期望的不仅仅是变革,还有对变革推动者的信任。而变革有的时候就会少了这种信任。所谓的造反也是一种变革,只是落败者往往不愿意相信,成功者又难获自信。总之,过去的很多变革都发生在极端情况之下,都发生在被动之中,都发生在临界点,都发生在不变革也将发生的状态里。我的认知比较偏颇,似乎有意为之,没有极端的思考,哪里能唤醒你的麻木不仁。

愤青也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被用作贬义,泛指一些喜欢抱怨、不够淡定的家伙们。换个思维来看,那些淡定的人真正平复的只是个人的心理平衡,于世界是好是坏一点益处也没有,只是寄生在这个世界中,学得了生存的技巧,但全无改造这个世界不好命运的企图与心思。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死了也不过是一堆枯骨,徒增碳排放而已。但芸芸众生就是这样被教育出来的。我总以为这教育祸害人。一种是因人施教,让人个个不同,世界得到发展,丰富多彩,最后变得大同。另一种是按一个模式去套,使得人人变的相同,这世界越发展越窄,社会越推演人类的价值就越小,混浊不堪,最后成了滚滚红尘。而前一种,你在哪里又能找着?

于是愤青懂得沸腾,懂得自我教育,懂得自我改变。这样的人的血才是社会的血,这样的人的心思才是社会的心思,这样的人的沸腾才可以令到社会沸腾起来。反观我们呢?一切事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记得这话谁人说起?一切人都喜欢围观,或者路过打个酱油。一切情况皆可淡定面对,唯独对自己上车投币是投了五毛还是一元会从上车吵到下车。人在这样的其他人的社会里成长与生活,还有个什么意思呢?还谈个什么明天社会大同呢?

但必须得保持沸腾。好吧,我们周边是冷的,我们就保持自己的热度,并努力的保护起来,放在一个小角落里,不怕人耻笑,不怕人翻捡。实在不行,就裹在你的身体里,放在你的脑海里,放在你的记忆里,记住那种沸腾的味道,记住那种沸腾的状态,记住那种沸腾的感觉,在下一次你恍然若失的时候抽出来拼命流泪。流泪也别怕,那也是沸腾,只是心底的泪水煮沸后被蒸发从眼角流下!

我们的生活方式

标榜“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的《星尚画报》近日(元旦)创刊,我本不想再写关于杂志创刊的字,大多数的“新”杂志都了无新意,新瓶老酒。我希望看到更多的杂志创刊,但更希望看到更更多的杂志赶紧淘汰。正如@kita所问,新杂志真的解决了那些根本的问题了吗?关于读者、内容与运营的核心,我们还在研究和关注吗?

《星尚画报》希望自己能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这样口号式宣传的媒体不在少数,大多会让人哭笑不得。他们是指13亿中国人吗?还是说被传媒们数以亿计来估计的中产阶层?或者仅仅是国内杂志阅读市场最活跃的北上广深这几个大城市的中产们?甚至只是这本杂志所能到达的大约几万人群?模模糊糊的数量,使得自我评估和自我期许失去价值和意义。至于生活方式的定义则更加模糊,我想说,我们是没有生活方式的。

当然,我说的我们很有可能只是指少数的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像我一样没有房子、没有车子、银行里也没有什么存款,每天上班、下班,极少应酬,过着简单的生活。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生活方式在哪里?可以说成极简主义吗?显然有点讽刺。至于数量的多寡,也许是少数,如果中国的中产已经多到数以亿计的话,那我们的这个下层群体确实可以忽略不计。

我的问题是,如果大家都没有能追求得到的目标,我们还算有生活方式吗?

我们不想着去破坏环境,但为了生活,我们也敢冒险在化工厂里做一份工。我们不想看着那些比自己愚蠢的人(更普遍的问题是,大家认为不会赚钱才是最大的愚蠢)越长大越比自己有钱,但也得默默的学会接受,并将这种接受当作人的成熟来解释。我们不想看到小偷在满大街寻找作案目标的时候只敢捂住自己的荷包袋而不是路见不平一声吼,但为了可能的危险,我们还是绕道溜走。同样,我们也喜欢公平,希望别人对自己公平一点,哪怕是假装的。我们也喜欢正义,最好是我遇到问题是你们都来帮帮我,哪怕只是那种精神支持!我们更喜欢自由,虽然我们根本不懂的自由是个什么东西,也许仅仅是书本上的文字游戏。我们更喜欢博爱,但可能永远也看不到该如何博爱。我们也追求我们跟这个社会的融洽关系,我们跟自然界的和谐,我们跟周边邻里的友好关系……

我们知道什么是好的,但是我们无法做到,难道生活方式就是给自己树立一种难以企及的奋斗目标?好吧,就算是其一,但那就是我们要的生活方式吗?

说的现实点吧,我们这种人真的没有什么生活方式,如果说有,那只能说是生活套路,“方式”多少是有点思想的,而“套路”就不需要思想了,完全遵照游戏规则去做就好,不需要改变,不需要动小脑筋,就像被喂养的动物那样,在同一个槽里,吃着相同的食物,做着相同的梦,该睡觉的时候,互道一声晚安。是的,我们下班的时候,都喜欢彼此说“再见”,要跟谁再见呢?自己真的乐意吗?

通用件

过去我对汽车配件最大的兴趣就是研究其通用件,也就是说在不同品牌及车型之间,找到它们可以通用的零部件,如果足够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将帮助你节约大量的金钱。因为我的这点优势,得到过更多客户的信任。

在其他领域,国人似乎也很热衷于找到通用件,想找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明明不应该,但还是被人日复一日的做着。

深圳卫视有档叫做《22度观察》的节目,前几天谈了一个关于“中产阶级,你够得上标准吗”这样的话题,言下之意,似乎非常肯定中产阶级的各种好处,只是可惜栏目没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划分出一个中产阶级出来,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一个标准,以及如何才能够得上这个标准。

更遗憾的是,在面对中国13亿人这样的一个现状,面对着中国几千个县市有着高低不同的各样生存状态的时候,如果只是靠数字去简单划分中国只有富裕、中产和贫穷三个阶层并在这个不存在的前提下探讨问题,这几位嘉宾的脑袋确实被洗的厉害。而收视的观众们呢?

千万不要对号入座。

对于媒体而言,喜欢观众对号入座,但对于观众而言,能够收到的最佳忠告就是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否则,大部分人得到的只有难受与自责。

我想说明下,任何一档电视节目或者一份媒体,都是以其内容来与观众沟通的,所以内容的制作者体现了这个内容的深度而不是媒介,不要因为它的制作成本而去选择相信电视比网站更加可信,而要根据制作者的社会阅历和个人修养去选择。也就是说,观众在对待任何一档节目或者一份媒体的时候,首先要持有怀疑的态度,其次要抱有客观的观察,仔细辨别是不是被某个概念或者某种情绪给左右了,只有理性、真实的信息才能引发有意义的思考,我们渴望从媒体上获得的不正是认知和思考吗?

但学校教育的制式化、媒体操作的制式化、甚至具体内容制作的制式化,使得制作人的思维也制式化、通用件化。于他本人方便很多,有了充足的谋生空间,可以不做东家做西家,但对于观众却是一种亵渎。

拜托你们不要再用你们的思维左右大众的脑袋,影响的深了,观众就成痴呆了,你的广告就卖不出去了。

又想到杂志

这段时间在读一本跟杂志有关的书,书中传达“杂志的本质是观念”,“杂志的核心是生活方式”这样算做指南性的制作观点,要说这种东西在做之前其实也或多或少有点了解,一般的读者也会告诉你:“亲爱的编辑,我想看到你们的观念在哪里?”“我的观念在文章里”编辑们的回答往往都趋向软弱的一面,不敢或者不能进行正面的回答,这其实没有摆脱掉一个写作者与编辑者的两重身份。

写作是自己对自己感受的把握,而编辑是对大众感受的把握。从这点上来说,我们的编辑(包括大多数杂志)都还没做到。至于那些靠公共公司包装出来的企业及产品信息做的倒是挺职业化,可问题是他们灌输的也不是观念,而是诱惑。但很显然,我们的读者在面对诱惑和观念时,也很难做个正确的区分。这可能也是广告的合理性。

至于“生活方式”,我愿意更多的去理解杂志本身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比如阅读杂志,比如挑选杂志,比如用杂志来做区隔。杂志就是一个标签,像其他种类的标签一样,将人划分做另一个新的族群,如果可以让读者觉得荣幸,那么才能说这本杂志算是成功。但大多数杂志无法贴好这个标签。

杂志们标榜有着犀利的观点或者与众不同的品位,但读者在接触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如果用杂志的工作流程来区分市场上的杂志的时候,我会发现大部分杂志都处在企划阶段,也就是说从杂志自己的介绍资料里,这份杂志一定是很棒的东西,但实际上呢?这与很多的征婚广告的照片有点类似,那只是一个最理想的阶段。少有杂志在完成所有步骤后才会向市场推广,但这个生态已经形成很久,即便真的做到,也没什么优势可言。读者已经麻木不仁了。

但杂志究竟该怎么制作?过去我总以为自己了解,但在最近的阅读里,我重新有了新的认知,甚至对正在做的其他事情也有一定的启发。或许,我该综合起来看待这些还琢磨不透的新真理,并将它们好好消化,能付诸实践的可能才是对我真正有用的。

如何保护自己?

“明哲保身”这个词我最早是从毛泽东的文章里学到,我原来以为这是毛所痛恨的一小撮人,但现在我可能体会到这就是现实存在的一大群中国人,他们的祖宗如此,他们如此,可能他们的子孙也是如此。既然是一大群,也就无所谓我的鄙视,群体意识可以让羞耻感和尊严滚的远远的,不是吗?说说昨天的遭遇吧,想想真觉的惭愧,不是为我,你懂得的。

昨天早上遇到一伙人在龙华寺附近对路人行窃,报警后被他们发现并遭恐吓。难过的是,事后周遭的路人居然觉得我是多管闲事。靠,我多管闲事,真正该死的屁民!但气头过了,想想也很正常,谁让我们都摆脱不了DNA的控制呢!

好吧,来分析下。首先,大家都认为这类事件太过普遍,只要你能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至于别人嘛,在确定自己无虞的状况下,可以伸手帮上一点。其次,大家都认为窃贼是狂暴之徒,他们可以在被警察抓住后拿刀片在自己身上脸上乱割,这样的人怎么不让人害怕?另外,大家都很喜欢以自我为中心,他将报警、替别人打抱不平这类事情看做是闲事,是祸事,认为自己不会这么去做,并将这个观点当作唯一的标准,并由此来判定周遭他人行为的错与对。从这点来看,我的报警行为是错误的,而他们没有那么去做是正确的,后来我的被恐吓(也许会被暴力攻击)更是这个错误行为的结果,这更证明了他们是多么的正确。这样一来,我确实是在多管闲事。

等到我真的理解了这个现实状况之后,我再来思考下今天我的处理方式,可能有以下几个方面的不妥当。第一,报警的地点不该离窃贼太近,15米的距离是不保险的。第二,对自身可能会遭遇到暴力攻击没能做充分的准备,要知道对方可能有把尖刀,我呢只是肉身凡胎;第三,对于周遭行人的漠然没有足够的认知,我以为会有人跟我一样路见不平一声吼呢,没想到这吼声居然失声,差点成了惊声尖叫;第四,对于警方的处理能力过去乐观,除了捡到钱可以交给警察叔叔之外,其他的还是靠自己吧。

按照当下的这种情况,我应该第一保护好自己不被行窃;第二,保证自己可以远离他们,至少可以到一个安全空间里。第三,需要准备或发现一些可资防身自卫的既可以予以攻击者以猛烈打击又不至于违法乱纪的恰当的武器。这里面比较难做到的就是第三点,如果有这方面特长的朋友可以教教我该怎么办。再此谢过。从今天开始,保护好自己才是革命的本钱,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