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缺的存在感

早上7点25分,窗外已是喧闹不堪。与七八年前相比,我租住的这个地方已经失去原有的清静,在环绕这个小区的四条马路上,无论什么时候,都有数不清的人和走不完的汽车。看起来,所谓“热闹”,总该是城市的特色。

我第一次看到数不清的人,是在北京火车站,让我想用“人海”来形容,而当时的我,在踢踢跶跶的脚步声中,感觉昏眩,心烦意乱。这也是多年以来我都不喜欢北京的一个理由。一方面,我的确对“城市”这样的集群理解不多,另一方面,我的个人好恶其实是没有标准的,至少我曾期待过东至也该有如此热闹的一天。

我不喜欢城市,但我无法避开数不清的人群,无论是租住在某个小区,或者只待在互联网的某个角落 ,我们都依靠发现彼此的存在而获得存在感。

我是说我可能喜欢清静,但窗外的喧闹让我觉得我还生活在某个特别的地方,那些传入耳内的声音是带有印记的,声音入耳的刹那,甚至能从鼻子里闻到某种奇怪的味道,那弥漫在这片区域上空独有的味道,让人难以言明。

又或者在互联网上,我会关注朋友们的一举一动,参与一些我感兴趣的话题,评论、点赞或转发。但大多数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仅仅为了刷刷存在感而有这样的行为举动。我是有多害怕被人遗忘呢?

换句话问,我的这种存在感的稀缺是热闹的因,还是热闹的果呢?

好吧,再次受虐于自己的矛盾心理,既然喜欢清静,又何苦在意什么存在感呢?

消费寄生成灾

免费是互联网的一大特色,但被误以为是互联网的全部。这是互联网对自己犯下的最大错误。不过,这种说法会惹恼一部分人,至少对那些习惯免费且习惯对各种免费服务满腹牢骚的家伙来说,无论你付出怎样的智力与物力,他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可以免费享用,仅仅是因为那根网线,而不是其他。可悲的是,互联网上充斥着具备这种特征的用户。

我相信这种用户极少会考虑付费购买服务,这是坚持付费模式的创业者的幸运之处,要知道,每天仅仅是为了应付这些呱噪的消费者,什么事都不用做了。这是另一个奇怪的可能性:付费用户更容易理解并尊重服务的提供者。我相信有研究或案例可以支持这个观点。

在大部分人的市场上,部分机构为巩固市场优势,大力支持并鼓吹“免费”这种畸形的消费行为,他们乐意将“满足需求”理解成满足用户的所有需求,包括不合理的掠夺和偷盗。从创意提供者的角度去看,他们只是与市场上的这帮消费者合谋,尽量装作正当的去掠夺那些有趣且有用的创意而已。

可以说,“免费”是互联网领域存在马太效应的根本原因,而大者恒大的背后,却是嗷嗷待哺的消费寄生群,迟早会有一天,彼此会翻脸成仇。要么,企业因免费而死,要么用户因不再免费而付出更多代价。

丑陋的央视315

一反常态,今年的央视315被非议更多的是批斗者而非批斗对象,如果说央视315更像是一场批斗大会的话。

让营销者或广告主关注的是,央视315今次曝光的所谓“网易、品友、传漾、易传媒、亿玛等公司利用用户隐私获益”之消息,让从业者该不该叫“屈”?

可是,央视不仅是媒体,更是权力,有冤也让你申它不得,这与被曝光的新闻一样令人反感。

央视报道说,通过记者走访发现,网易承认其能通过偷窥用户邮件内容收集用户数据,以此向用户推送精准广告,并准许第三方公司在其站内添加代码,获取用户cookie信息,以追踪用户上网行为。

在报道中被连根拔起的公司还有品友互动、传漾、易传媒、亿玛等自述依靠用户数据而生的精准营销机构。央视披露,这些公司拥有从3亿到9亿之数的巨量用户cookie信息。如果该数据没被故意夸大,那么其获取手段也该当质疑。

看上去,在中国,上网者并无隐私可言。但谁都不希望上网者戒网。

对普通的上网者而言,对其个人cookie信息究竟该怎么处理完全没有判断。换句话说,这是一场预先在门外设置好默认键的游戏,一旦关上了门,想出去已经迟了。由此,呼唤“隐私政策”显得更加迫切,要求互联网企业做好自我监管,或者至少允许上网者有知情权及选择权,以告知默认键在哪里。

去年年初,在美国也有一场关于“隐私政策”的热议。当时有观点指出,如果“隐私政策”得以落实,最终受到伤害的可能会是整个互联网业,尤其是那些有赖于在线广告的新创公司,将无法获得增长,对广告行业乃至涉及面更为广泛的经济层面造成负面影响。而上网者最终也不可能得到更多的好处或便利。

当互联网无法靠广告模式获取生存能力的时候,它也无法提供新奇创意,而上网者的隐私权只会是个摆设。

另外,用户隐私对比精准营销也像是个悖论。如果政策规定不可乱取乱用用户隐私,那“精准营销”就不该存在。而央视的大覆盖“还”是王道?难道这就是央视的逻辑。

再回头看央视的偏颇。不久前还缠斗在“非法获取用户隐私”的360,在今次央视315晚会前的广告里却大出风头,被网友嘲讽花700万美元买来的黄马褂确实有用,还让360又乘机说了一个“360禁止跟踪保护隐私”云云的大笑话。

拨开乱云,正如杨伟庆所言,这场批斗大会,“更像是传统媒体无法做到精准营销的抱怨”。但杨说的不够直接,说白了,就是央视看不惯有人动了它的钱袋。

也许,这回是百度惹的祸,揪人心的222亿啊!

不吃剩菜的陈光标不是一个好记者

新闻里又在提陈光标,看来做他的员工还得有韩信的本事才可以。被老板绑架的日子应该不太好受。至少我就不喜欢有组织的被组织去做好事、学先进什么的,除非老板给个盒饭钱。

我曾打听过群众演员的行情,大约50元一次的水平,如果人生就是一场戏,这一天的成本就是700个亿。不过,演到后来,有的人成了角,有的人依然一天50元这么熬着。陈光标的员工们,可能还得继续熬着。

不过,不拿车马费费劲跟着光标哥的这些记者们真够奇怪的,是吃剩菜叫节约还是不剩菜叫节约?这应该不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吧?偏偏就没人回答?还好我不让朱注看这种新闻,免得他怀疑不吃剩菜的陈光标就不是一个好记者。

可记者不是群众演员,也不是陈光标的员工,陈光标新闻奖不可能比新闻伦理更重要,多少得装着点端着点吧。

话说回头,自从年初陈光标花20万重奖了一名记者之后,各路媒体头牌、站长、首席啥的心理难免失衡,但这些靠码字谋生的家伙真的以为自己比陈光标更懂传播吗?

我看还是省省吧!

我已忘了还有雅虎

若不是那个用了快十年的邮箱,我怕我已经忘了还有雅虎。

当我第一次登上互联网的时候,我觉得雅虎就是我的互联网,也是互联网的全部,有新闻、有邮箱,有论坛,有博客,甚至还有雅虎通。甚至到今天,还能搜索到我曾在这个网站上留下的一丝痕迹。

可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呢?雅虎是我的全部吗?曾经是。虽然我还能记得那声尖叫:YAHOO!

等我看到这则题为“雅虎将如何打造‘内容领域的谷歌’?”的新闻,突然想笑,虽然不确定这种反应里有多少是包括着一种对互联网战国里的失败者的同情。又有多少是对自己这样一个不理解互联网却试图一窥其究竟的好奇者的鄙视。

我没能完全理解这篇文字,我不确定“内容谷歌”意味着什么,是互联网的未来吗?还是一些对内容依旧保持好感但也无能为力的家伙们虚构出来的一个理想国?

好吧,就算谷歌是一个不错的“头”,一个可以让搜索者进入互联网的好入口。就算雅虎有非常好的“躯干”(内容组织能力?)和“尾巴”(二次分享能力?)。就算一个正常的用户能通过谷歌找到雅虎抓取的内容(消息源的最终入口?)。问题在于,用户一定需要谷歌吗?尤其是那些已经有了自己的互联网品味的老用户,未必会遵守雅虎的游戏规则吧?

至少我对抓取内容这件事表示焦虑,如果连雅虎都这样思考,内容创作人怎么快乐的起来?可怕的是,这也许就是互联网的一段未来。对的,只是“一段”。

Laura Pergolizzi

这几天,我的耳机里反复播放着LP的《Tokyo Sunrise》。我不懂Laura pergolizzi能翻成怎样好记的中文,也许只要记作劳拉或者LP就好。Laura能被百度到的资料也不多,我试图为她创立一个百度词条,但未能通过。如果谷歌好用,情况会有不同。我想。

从零星的一点资料去看,Laura来自纽约,以作曲者的身份入行,今年四月与华纳兄弟签约,之后发行专辑《Into The Wild(Live at EastWest Studio)》,其中就包括这首《Tokyo Sunrise》,整张专辑非常耐听。诸位可从百度或虾米上搜来听听。

我很自然的拉朱注一起来听,很明显,我们关注的焦点不太一样。

朱注:Laura是男人吗?
我:是女人。
朱注:那她为什么要这样装扮?
我:为了让大家关注她的歌,而不是她是男或是女。(我本想解释,这是她的个性选择,没有必要向众人解释。)
朱注:那她的乐队知道这件事吗?(关于她是女人,但装做男人样子)
我:当然知道。(我应该在补充一句,其实观众们也知道,你也知道)
朱注:那他们会替她保密吗?
我:哪里有秘密?
朱注:她是女人不是男人的秘密。
我:……

瞧,我与朱注的对话经常陷入尴尬,因为我总以为朱注懂的少,不必要对他完全透明。而朱注可能也觉得我健忘,总是忘记讨论的焦点。哪怕这个焦点只是他认为的。

岂止是我们,成人与成人之间不也如此嘛。

继续回到这首歌上,并非我牵强,好证明自己对音乐有一套自己的见解。我只是自以为,《Tokyo Sunrise》与香港组合At17的《安乐》有某种相似之处,或者说因为有我这个听众,才产生了这种关联。这是我的感觉,我得尊重。要不,你也听下找找感觉?

若外人也能尊重一个陌生人的感觉,我以为这算是容忍。容忍比自由重要。这话是胡适说的,不服去找他。

精英们的末日狂欢

在微博上可以自由地交流认知是件好事,即便这自由是有限的,那认知也是狭隘的。若大家肯在不理解或者有误解的可能下不乱揣测,这便算是肯包容,结果会好。

但事与愿违,这件事不以我的愿望作方向,自然也不依其他人。各种骂战倒挺全基于此,想来荒唐的很。但这种荒唐全在别人,对于围观者而言,自己是“清醒”的很。

我痛恨这种清醒,但我不想给自己贴上某个标签,去站在哪一条人的后面,我也不喜欢另外去做一番功课,树立某个新的观点。我只是希望能通过已经发生过的某件事得到某个于自己及周围的人有一点启发的思考,而这启发的起点有没高低并不重要,那思考的结论是否新颖也没关系。所以,对我而言,留在各处的文字只是一种记录,更忠实于自己的第一感觉而已。感觉有对有错,不必介意才对。

譬如说这两天微博上热议吴法天挨打的新闻,谈不上有趣。各位精英从不同角度阐述了吴法天同志挨打的不正当性或正当性,甚至有人还上升到自由、民主与法制的高度。各种不必有的帽子都被扣上,一下子让吴同志由人演变成一个符号,让私人恩怨变了派别之争,阶级色彩晃眼的很,导火索却是龌龊。

精英们的各种解释各有一番道理。但可惜的是,精英们永远不清楚草根的出发点,所谓白天不懂夜的黑,站着说话自然是腰也不疼了。

而草根们却容易去包容精英们,原因在于草根们没有更高的格局去揭穿精英们经过包装的谎言。而精英容不下草根却是自我膨胀在作祟,与知识无关,是常识在犯错。

对的,我就是想说,精英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让我想起了末日狂欢。我总相信,到世界末日,最先崩溃的就是这帮精英。不是有首歌唱过: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你只是你,而已。

广电总局想整死电视?

广电总局总是有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决定,说网络红人及有丑闻劣迹的人不能上电视做嘉宾。看上去广电的领导对各种红人怨恨不少?照这样的势头,电视没毁在新媒体手里,倒有可能葬送在掌舵人的脚下。今天这一个不准,明天那一个不准,限制又限制,到底算是哪门子发展观?

站在广电总局的角度去理解也有“道理”,其一,网络红人大多具可复制性,就像凤姐、芙蓉或者他的成功可以复制的唐骏之流,引导一些家伙走上不寻常路,算不上什么好事,当禁;其二,有丑闻的人若以丑为卖点,甚至以炫丑为荣,必然也是价值观的一种沦丧,也该当禁。

可这个决定仍让人反感,是因为它是一条不容协商的“命令”,轻视了观众明辨是非的能力,也忽略了优胜劣汰的市场法则。大多数有个性的青年都不会喜欢父母时时刻刻在约束自己,而广电总局显然还没意识到观众们已经长大了。

是一穷二白的贫民造成了这种“时刻需要父母保护”的假象。但也只有贫民有资格站在镜头面前,成为广电总局格外关照的对象。一没丑闻,二不会走红,就算站在镜头前说两句,也会遵照记者大哥早准备好的稿子。你有品位,我不费脑子,简直是天生一对好搭档。

也有些人极少看电视,像我除了英超,对于其他各种娱乐各种新闻各种讲座座谈访问一概不解,有那个闲工夫不如躺在床上听周公说梦。这样的人免不了对被限制的那些可怜人、不自由的灵魂产生点同情:就算上网多了伤脑,也比不动脑子要强。

不过,这又是另一种轻视,不该滋长……

总之,广电总局一出又一出的,看上去只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何苦来的。

高科技的遗憾

一边还忘不了不久前谷歌对我的伤害,一边又急迫的想为它唱支‘赞歌’,前次被谷歌汽车震撼,今次又被AR眼镜给彻底征服。无论我是一个技术白痴(不知道是否还有更好的),还是一个习惯于跟风的科技伪信徒(从来不知道什么才是好的),赞歌总是要送给能被景仰的对象。

就像我并不相信科技可以实现蝙蝠式的回声定位来给到盲人帮助那样,我也很怀疑无人驾驶汽车在紧急情况下的表现。我的不相信源于无知,等我真切的看过,质疑也就停止。若你如我当初那样实在不愿接受,就当魔术欣赏吧。

在2010年之前,谷歌就开始了无人驾驶汽车的研究(至于为什么会选择丰田普锐斯来做改装,我不清楚,希望是基于环保的诉求吧,谷歌公司里应少有中国愤青)。下面这段视频里,你将看到一个盲人的便利生活:谷歌无人驾驶汽车带他买食物,取衣服……

而这段视频也回应了我的担心,谷歌汽车用近乎完美的方式完成测试,我这样的菜鸟级驾驶员必然会围观叫好。

或者,你再来试试AR眼镜?WSJ的报道指出:“它可运行常见的智能手机应用程序,让佩戴者不用动手便能查看地图和天气,进行聊天和收发短信等操作。”基于智能手机的普及,AR被视为未来最重要的科技趋势之一。简单说,如果你的智能手机装有AR应用程序,它将帮助你把现实(比如一幢建筑)变的更丰富(通过AR,可以在手机上了解这幢建筑的历史、典故等等)

所以,无论是谷歌汽车,还是这支被叫做“Projec Glass”的眼镜,令我感动的不仅有科技的伟大,更在于它们完善了人类感官,使科技成为人的延伸,而不是某种附属(这是两个完全不同层次的成就)。而现实里遗憾的是,科技仍将只为富裕权贵阶层效劳。你不可能低价或者免费享用。关于‘科技平等’的争论也不算什么新鲜话题,焦点依然在于重新确认‘人人是否平等’这一命题,好吧,我们打算讨论到哪个世纪呢?

中国八大社交网络

中国的社交网络外表繁荣,但没有一家能像Facebook那样在美国占据绝对统治地位的公司。最新数据显示,Facebook估值或超750亿美金,而刚被瑞士信贷估值的Qzone不过170亿美金,二者差距在哪里?营销人或可做更进一步的思考。

今天,我们简单比较下国内较有特点的八家社交网络,但这不代表他们是最好的。作为营销人,需要时刻关注这些数据的可靠性,另则,我们也期待有更贴近用户的好产品出现。下一个会是更好的,不是吗?

1、Qzone:用户数量最大的国内社交网络,其活跃帐户据称有5.369亿。对它而言,数量永远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基于昵称(或说匿名)的社交图谱的真实性,谁清楚呢?但谁又能避开呢?

2、人人网:国内早期的实名制社交网络之一,活跃用户有1.37亿。据尼尔森的一项调查称,在人人网上,用户对朋友、家人以及同事等“强关系”的表现非常突出。它为中国设立了SNS的标准,但仍面临着开心网和腾讯朋友的挑战。

3、开心网:事实上,开心网才是国内最早的社交网络。但随着社交游戏的衰退以及它的转发功能的优势被新浪微博所取代,开心网正处于困境。虽然注册用户有1.3亿,但活跃用户不足6000万,更可怕的是,这个数字还在继续往下走。新上线的“开心集品”能救它吗?且看看吧。

4、腾讯朋友:腾讯进入实名制社交网络的最新平台,活跃用户也达到了1.2亿。但业界还是会质疑,其社交图谱的强度如何呢?真朋友或者假朋友,是腾讯亟待证明的。

5、豆瓣:豆瓣的个性特征明显,是最具原创性的社交网络之一。它没有爆炸式的增长,但它慢慢汇集了一大批中国的城市青年,透过电影、书籍、音乐和活动聚集在一起。对你来说,500万到2000万的活跃用户足以帮你解决很多营销难题了,如果你真的有一个好想法的话。

6、淘米:如果你在做儿童市场,你不能避开这家网站。国内专注于儿童客群的社交游戏网络之一,季度活跃用户达到了2730万。旗下产品包括摩尔庄园、赛尔号等儿童虚拟社区,广受儿童欢迎,据说,每4个孩子就有1个是它的用户。听上去是否太过夸张?有没有考虑过农村的孩子?但是,还有比这更好的吗?

7、世纪佳缘:中国最大的在线婚恋交友平台,注册用户约5600万人。做婚庆市场营销,不该避开这类网站。与它类似的还有百合网和珍爱网。但婚恋交友与在线约会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后者的社交属性强过前者,机会当然会更多一点。

8、淘江湖:一个基于淘宝的社交网络。注册用户1.2亿,每日活跃用户为600万。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淘江湖的用户关系大多为商品买卖关系,用户之间粘性不强。淘江湖面临的挑战是,如何平衡商品买卖关系与好友用户关系,以提升用户互动。但“SNS+电商”的发展趋势,是否能让淘江湖后来居上,成为国内最有影响力的社交网络呢?我们乐观其成。

简单来看,社交网络的成败,取决于用户的参与度。社会媒体营销本身就是一个人人参与的营销模式,如何平衡平台与用户的关系,而非简单的贪图数据,就是运营者和营销者都要思考的问题了。

怎样拥有一个独立博客

怎样建博客,其实算不上一个问题,但很多中小企业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预算。事实上,如果你了解怎样去搭建一个博客,你根本就不会担心费用上的问题。可能还不到一名销售人员一个月的薪资。但你也该清楚,博客怎么建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管理及推广。

但我还是需要向你来介绍下,怎样用很低的预算搭建一个博客。

先来谈谈预算。

第一,你需要一个合适的域名(关于怎么选域名,勉强给你一个建议,一要跟你或者你的产品相关,二要让你的潜在用户能记得住)。如果你通过国内服务商来注册,一个后缀是.com、.net或者.cn的域名,注册费不会超过100元,后续年费也应该在150元之内。但假设你也跟我一样,相信那些愿意帮你在国外注册的服务商,单单这一笔预算,你就可以砍掉一半。

第二,主机费用。在这块,国内外主机价格相差较大。一个相同配置的虚拟主机,价格从90元到900元不等。我会建议找你的域名服务商来一并解决这个问题,你只需花费最低的预算。

去除域名和空间的费用之外,你可能需要考虑雇佣一个懂设计的家伙来协助你搭建并美化这个网站。这笔费用,也是很有弹性的。我们等下在回来说这点。

再谈谈程序。建议使用wordpress来搭建你的博客。主要原因有二,其一,全球有5000万个用wordpress搭建的网站,在技术上你不用操心。其二,围绕着wordpress程序而衍生的应用(被称作“插件”)更是数不胜数,这些插件将在wordpress的基础之上,把你的博客打造成一个真正的网站。

接着,你需要在你的空间里来安装这个程序。具体的安装方法,你可以百度一下,你会发现有很多教程,在网络的某个角落等着与你分享。当然,你也完全可以要求你的空间商帮你搞定,他们会免费来做这个工作。

运气好的话,只要等上个十来分钟,你就能有一个完全属于你自己的独立博客了。有独立的域名,独立的空间,如果你不介意预算的话,还可以买一个独立的IP(什么作用?我也不完全了解,也许可以让你看上去更有实力一点),然后,你需要多花点心思去后台好好了解一下你的博客,看看它是如何工作的。

如何发文章,如何发图片,如何发视频等等问题需要你自己去慢慢了解。这只是一个熟悉的过程,不用害怕。

回到之前的话题,你是否需要花一笔预算,请人来帮你美化这个博客呢?我的答案是不需要。仔细研究wordpress后你会发现,它有上千种模板供你挑选—即便大多数对中文不够友好—更有很多经典的企业模板也能供你免费使用,花点时间挑一个让你满意的应该不是太难的事。你只需要多注意下细节,比如你使用的图片,首页上的企业logo、底部的版权信息、浏览器图标等等,你需要把这些元素做一个整合,使它们看上去有个统一的风格。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预算的话,你完全可以定制一个独一无二的模板。就我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笔预算也不算高,按照一个销售人员一个月的薪资做标准去衡量就好。

好了,现在你已拥有了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博客。接下来需要发布内容,然后把这些内容让更多的人看到,并以此来影响他们的选择。这些目标会涉及到怎么写博客,怎样让更多的人看到,以及怎样与他们互动、产生信任,并最终影响他们……幸运的是,这都不是我要谈的内容。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会“做”并且“做好”该有多么不容易。但有了开始,才会有机会接近成功。让我们一起努力运营好自己的博客吧。加油!

危机不能公关

Hugo关于“危机公关”有一个观点:既然是危机,就不能被公关。这条观点一旦与更多企业达成共识,就会害死一大批靠发新闻稿、删负面帖子为生的公关公司。我很支持这种说法,所以也来传播一下,不是多事,而是期待公关行业能更加理性和职业化。

简单来说,公关就是公共关系,即如何建立及维系企业与公众之间的关系。受制于传统传播方式的单向性,公关原本该追求的平等对话,却在当下公关行当里寻它不得。公众们能见到的只是一篇又一篇的新闻稿,努力告诉给公众的是企业想要说的,而非企业应该说的,这是一个误区。

无论企业说的有多漂亮,公众们总会有一个疑问,你说的那些好处我能不能看到是另一回事,但我现在遇到的麻烦,有谁可以帮我解决呢?就像你身边某个混的不错的同学总是喜欢炫耀自己但又从来不乐意向那些有困难的同学伸出一把援手一样,怎么可能在收获羡慕的同时还能得到尊重呢?

如果企业不愿意主动听到应该听到的所谓的坏消息的话,那么也不该害怕甚至拒绝被动接受。可是危机公关似乎是在告诉企业,你应该忘掉那些坏消息,因为我们可以帮你搞定,不让它出现在任何地方,那么它们也就没有发生过……问题是,企业应该明白,真正的麻烦不是那些消息,而是那些产生坏消息的原因,比如你的产品价格贵又容易坏,或者你的服务糟糕到人们不愿意在街头看到你们。

换句话说,假设危机真的可以公关(我认为叫做弥补更加合适),企业是否更需要借助更多的渠道与用户来沟通,你不可能傻到将自己的用户推到竞争对手的办公室里,一边喝着茶,一边数落着你的不是。到那个时候,企业都没了,谈危机公关就更没有意义了。

好吧,趁大家都还跟你有点关系的时候,好好的听听大家想说什么吧。然后?然后跟大家一起去解决问题。就这么简单。

微博营销是趟浑水

玩微博的人可能都收到过买粉的信息,据说80元可以买到1万粉丝。在游戏里付费买过装备的朋友或者容易接受一点。但以我对虚拟经济的肤浅悟性,就算对方付我80元,我也不可能接受这1万个僵尸粉。很难想象,僵尸粉对于微博客的重要性,以至于还成了一门生意。

奇怪的是,确实还有人认为这就是微博营销:买粉、买转发、买评论……让你在微博上很有面子。哈,真羡慕用这个思维方式就能赚钱的家伙,在我对微博营销这个概念还半信半疑的时候,人家就已经在享受赚钱的乐趣了。

也听过用微博来赚钱的案例,比方@杭州出租车预约,媒体报道这位蒋师傅通过微博预约租车,每天差不多有三、四单生意,但月收入却已过万。

先看下这个帐号的一些数据,关注420人,有832个粉丝,发了18条微博,转发最多不超过30次,评论最多也不到20条。如果以前面的标准来看,这不算是微博营销,既没有过万的粉丝,也没有大量的转贴及评论。但月收入过万的结果却告诉我们,这就是微博营销。不仅如此,这个帐号还树立了一名出租车师傅随时在你身边为你服务的一个品牌形象。

难道这还不够吗?

换个思路来看,那些认为买粉且奖励转发和评论的企业需要认真思考下自身与微博的匹配度了?有没有合适的产品与服务要比简单采用一个你还没弄明白的工具要现实的多。更重要的问题是,如果你真的一不小心爱上了这个工具,你起码也该知道懂得如何评判它的使用价值吧?

为了使用而使用,那你只是一个用户,怎么可以妄称在做微博营销呢?

好关系与好话题

第二期的梅花网学院,邀请陈亮途先生(@陈亮途Hugo)来谈“社会化营销”,这个话题我最近才开始关注。

三个礼拜之前,我还装模作样的坐在浦东张江的某个地方与一位移动互联网领域的专家聊到这个话题,看着对方不屑的表情,我就感觉惭愧。我经常表现出类似的愚蠢,可能源于某种怕被新事物抛弃的焦虑。

之所以焦虑,是因为我知道该去做点什么,但不知道要如何开始。大家都在谈论社会化媒体和社会化媒体营销,可是,要如何才算走出了第一步呢?先去新浪微博上开个帐号?嗯,一个不算太糟糕的开始。

或者,先读下Hugo在去年出版的《社会化营销》也不错,这是一本好书。你看一下副标题就能体会得到—-人人参与的营销力量—-不正是社会化营销的核心吗?我们必须承认,过去将消费者与传播者区分开来的观念在如今已被彻底颠覆。

今天,社会化媒体把每个人都变回成媒体,“关系”与“话题”也就成了理解社会化营销的两个最重要的关键词。人与人之间的好关系,是社会化的基础,而维持这种关系的好话题就是你的营销法门

为什么说“变回”?按照麦克卢汉“媒介是人的延伸”的理论,自媒体其实一直都存在着,只是我们的意识是否回归了而已。当消费者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品牌的看法会影响其他人的时候,他就会乐意让这件事发生。而各种社会化媒体工具的出现,让消费者更便利快捷的将意识转换成行动,仅此而已。

“关系”使得双方建立对话有了可能性,无论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朋结友,还是企业与用户之间的互动,不能发生关系,就不会产生对话,没有对话,就不会有任何结果。但在传统媒体时代,机构与用户之间除了诱骗,还有什么?

在消费者意识到这个问题并回过神之前,机构还是赶紧采取措施来改变下自己的做派吧,与消费者用同一种工具,建立彼此的关系,从陌生的到熟悉的;谈谈彼此感兴趣的话题,从产品的质量到广告创意;增进彼此的了解,从误会的到信任的;影响彼此的发展,从我卖你买到你需我卖……一旦消费者成为你真正的朋友,你的生意还会少吗?

事实上,在社会化媒体时代,企业会占更多的便宜,人人参与的营销将会更快更好的完善你的品牌与服务,而不是给你带去无穷无尽的麻烦,认清这点,社会化营销的动机才算正确。

愚蠢的Google

我对谷歌的好感来自谷歌之外。并不是因为Gmail邮箱会比雅虎的好用多少,也不是因为谷歌搜索真的可以搜到什么致富秘笈,更谈不上我会相信几个美国人能对几亿中国人有什么社会责任感……游戏规则需要它那么做,而我,也恰好在这个游戏之中而已。

是的,我认为谷歌暴露了它的愚蠢。我在18个小时之前通过Gmail邮箱收到Google AdSense小组发来的“帐户关停”通知,我的反应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您好!

查看了相关记录后,我们确认您的 AdSense 帐户存在引起无效活动的风险。保护 AdWords 广告客户,使其免受无效活动的侵害是我们的责任,因此我们认为有必要停用您的 AdSense 帐户。您的未结余额以及 Google 的相应收入份额都将会全额退还给受到影响的广告客户。

希望您能够理解,我们这样做是为了维护 Google 广告系统的整体利益,特别是广告客户与发布商之间的平衡。我们知道这可能会给您造成诸多不便,感谢您的理解与合作。

如果您有任何问题或疑虑,无论是有关我们所采取的措施、您可以选择的申诉方式还是有关无效活动的一般信息,都可以访问以下网址了解详情:

此致

Google AdSense 小组敬上

在这封邮件里,谷歌做了三件事:第一,确定发布商有作弊嫌疑;第二,做了个小广告,以标榜其为客户利益考虑;其三,关停了发布商的帐户,但也告诉你有申诉的权利。

毫无疑问,这是一封漂亮的邮件。撰稿人花足了心思,让这种看上去千篇一律令人乏味的邮件显得很有教养且符合谷歌在互联网业内的名声。这样的措辞应该代表着“公正”,问题是,不透明的永远不可能会公正

首先,发布商不可能有能力去确认自己有无作弊嫌疑。如果竞争对手用同一个IP持续不断的点击对手网站上的广告,并且,他也能参与到这家网站内容发布的话(比如论坛站),谷歌是如何确定点击者的恶意是针对谁来的呢?骗谷歌广告的点击?或者利用谷歌的所谓审查来打击对手的网站?如果谷歌也能确认帐户关停是对网站及网站主名誉的一种侵害的话。

其二,我当然赞成谷歌将已确认作弊的发布商的未结余额做退还处理。但是否也应该明确的为发布商提供一份这笔款项具体涉及到的广告商名录及广告发布清单呢?或者说,如果你确定某人有罪,就请亮出证据吧,谷歌的自说自话的确可以唬到一部分网站主,但是别忘了,还有一些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其三,也要感谢谷歌提供了一个申诉的机会。但如果只是希望收获忠诚而非帮助发布商厘清事实真相的话,申诉的意义无非只是为了凸显自己的强大与傲慢,当然,更多的还是野蛮。你不可能从一个制定游戏规则但同时又宣判你有罪的家伙那里得到澄清事实的机会。

如果让我来告知另一个人犯了错,我一定会明明白白的指出他错在哪里,是否可以改正,以及这个错误会造成的最坏结果。

但谷歌没那么做,一切都很模糊。我相信大多数的申诉者,碍于谷歌在互联网上的过份强大,会有几点疑虑,第一,我的网站是否会被列入黑名单;第二,帐户关停会否连带影响我的其他帐号,比如Google Analytics;第三,网站主名下的其他网站是不是也会受到牵连,比方说被谷歌标注为垃圾网站?

所以,我还是尝试着做了一次申诉,在提交申诉邮件后的4个小时内,我收到了谷歌的回复,但,那只是印证了我的判断:

您好!

感谢您提出申诉。对于您提供的额外信息,以及您对 AdSense 计划的持续关注,我们深表感谢。不过,在重新对您的帐户数据进行了彻底的审核并考虑了您的反馈信息后,我们的专家确认我们无法恢复您的 AdSense 帐户。

请注意,如果您有任何问题或疑虑,无论是有关您的帐户、我们所采取的措施还是有关无效活动的一般信息,都可以访问以下网址了解详情:

Google AdSense 小组敬上

是的,我做了一次无用功,只是陪谷歌玩了一把,但总算看到一点他们办事的逻辑,至少以后我就不会总相信别人说了什么,自己经历过的才算真实。

我也百度了其他人的遭遇,大家纷纷在网上问计要如何重获谷歌的芳心,最典型的建议是重头来过,用新的域名、新的IP、新的银行信息……几乎是新的一切,如果谷歌只懂得一刀切的话,你又何必自诩有多专业呢?

我认为,谷歌现在该做的只有两点,要么承认自己是一个流氓,然后偷偷的把跟我有关的站从它的势力范围里给K掉。要么请告诉我错在哪里,如果我真的有错的话,我就一定会承认。

要知道,一个专业的博客是不应该让自己毁在一个流氓手里的。

2011年小结

其实早就想写2011年的小结了,但这一整年的无趣,要如何写才会让自己舒坦点呢?也就是说,写个人历史,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我可能不敢确定,这是一个失败的年份,于我自己如此,于大多数人却未必。或者,我只是对2012不够期待。

是的,私人媒体还在继续,如你所见,写了快有四年。唯一不易的地方在于既想真实的记录自己,又想适当的保留部分隐私……你知道的,这不是一个秀,若年老时可以找回那个真的我该有多好,我很天真。

3月的时候,拿到了驾照,希望老天保佑我的车技能再好点,将来以此谋生也不一定。到了4月,入手小福。7月,带朱注回东至,来回1100多公里的路程,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旅行。而朱注在车上写给小伙伴的信,却让我们感触更多,我们忽视了他身上很多很重要的东西。比如天真,比如无私,比如友谊。或者,对他来说,这次旅行不够完美。

5月,在漫修她爸的帮助下,推出了安庆生活社区(Anking.org)。感谢三子、端林、洪健生、章建国、宛如、淑婉她爸、林劲松、D.L、黄晋、张勋华、王枫、淑丽等好友对这个社区的支持,感恩!感谢黄晋为Anking.org设计的logo,我很喜欢。感恩!感谢老刘在5月中的建议,推出《每日论语》原创专栏,虽然只坚持了三个月,但经历这段过程,我们收获很多。感谢老刘!也感谢一五一十、公民观察的推广帮助,感恩!我还想继续坚持完成这个任务,顺便做下小广告,凡身在安庆本地的朋友,均可申请加入这个项目。

5月的时候,去了一趟绵阳,白天参加由某台企捐建学校的开学礼,感叹既然有钱人学会了感恩,没钱的哥们儿是不是得学会点包容?(嗯,以后不再仇富便是)。晚上在一家“假”KFC见到周荣,又感叹大家都老了、沧桑了,再也不是N年前,绵阳街头到处去找网吧看电影的那两个小年青了。

6月,在福州待了两天。对林则徐的宅子充满了羡慕嫉妒。抛开林公的功绩不谈,如果朝廷肯给我那样的一座宅子,再让我的女婿也搭班进入官场混个大员,就算要我性命又有什么不舍得的?可见,好官得好做。

当然,也不是每条命都值钱。看看社会上发生的各种事、各种车、各种求援……从7月开始,我就忘记了我还在生活里,真的没什么比生命更值得尊重与记忆,这是很糟糕很残忍的感觉,我不喜欢,假装忘记吧。

就这样,一直混到10月,终于“辞”掉了连锁委员会的兼职,各种原因,但能说的只有一句:感谢黄董,感谢苏大哥!

同时,也结束了另一件事。当一个自由的人该有多好,见到那些虚伪的脸在我眼前剥落该有多庆幸。你经历过就会懂,不多说。

好在我又找回很多朋友,那些我多年未见的同学,无论是十二大的、集贤路的、或者七里湖的,能记得彼此就已经让人感动。还记得第一次拿到对方手机号拨过去的心情吗?那种激动并不常有,感恩!

我往上看回写过的这些文字,出现频率最多的却是一个虚虚的“感恩”,我可能并不理解这个词的全部,我也不能判定阅读者能与我有类似的感触,我可能只是想表达,人在失去时才会有的那种遗憾。若如此,我们所有“得到的”,何不都当成“终会失去的”去理解,或者,这才算是成熟。感恩!

微博实名谁最受伤?

如果微博提供商们真能按照政府新规来执行的话,国内微博的用户数量将会锐减。就新浪微博来说,2.3亿用户缩减到5000万之内都有可能。当然,我更愿意相信,新浪、腾讯或搜狐有能力搞定这些数字上的麻烦。

事实上,我们看到的任何一种统计数据都不足信。这些少数的、居垄断地位的数据发布者向来强势,且遵循野蛮、自大的霸王逻辑,将受众囚禁在一个又一个谎言之中。互联网数据的“可统计”变成了“可操作”,令传统媒体自叹不如。

不过,对于广告主而言,微博实名是一件好事。在或者,能把新浪、腾讯甚至搜狐微博横向打通,每个用户像拥有身份证号那样,能且只用一个帐号就能登陆所有微博则是“好上加好”。精准才是广告主的基本诉求。

另外,微博实名对于大多数微博用户而言,其实也不算太麻烦。问题是,我们得习惯如何从大学宿舍熄灯后的胡言乱语到站在操场上聆听校长书记做令人昏昏欲睡的报告。说什么一向都是问题,但怎么说就是艺术了。我们得相信包括自己在内的微博们,有能力解决好后面的那件事。

这样一来,微博实名唯一利益受损的一方就是微博提供者了。没有庞大数量的支持,赢利的可能性就会降低。换我是运营商,我可能会考虑将自己的麻烦转嫁给他人,至于商业伦理,谁在乎?

当然,我并不确定那些真正在反对微博实名的人看到了哪些担忧。或者,那些担忧并不来自所谓的自由和隐私,更多的却是一种社会责任的缺失?无论如何,我们始终活在同一片天空下,需要面对而不是逃避。

你会用作弊软件吗?

有一款增加网站流量的作弊软件,我想列出来,不是为了与诸位分享,而是想跟博主们探讨下究竟要不要使用它。

我先承认,我前后下载过两次。第一次算是试用。等我在后台看到访客量大增而意识到它的“强大”时,我立即删除了它。我并不喜欢弄虚作假,在我没清楚它的运行机理之前,我想我不会跟它有更多的关系。

而第二次下载,则来自一个广告。我也许只是想了解的更多一点,或者,我也是因为在这个博客上长期付出而得不到任何回报心有不甘,想走点捷径似乎也情有可原。于是这一次,我没有上次做的那么干脆。看到它一次又一次可以增加数百个独立访客时,我一边有负罪感,另一边却有一种满足感,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跟大人撒的一个谎那样,看着大人们能被自己骗过好像很有成就。

我想,这可能并不是我一个人会遇到的问题。既然这样的软件会做广告,那表示它有自己的市场。既然有其他人正在这么做,那表示竞赛一开始并没有以公平做原则。当然,如果你也跟我一样认为网络应该是公平的话。而现实既然本不公平,那坚守公平的家伙是不是显得愚蠢而无知?

我是说,在生活里,像这样的事其实还有很多件。性质也都差不多,无非是利用一些不合理的手段达成一些目的而已。不难断定这类行为的好坏,但很难界定被这种行为左右的人的品性。也能用好与坏简单划分吗?我不知道。

于是写这篇文字前,我确定以后将不在使用它。

创建真实的网站

互联网的个人站长们最不愿意做的事,就是真实的公布自家数据,包括赢利规模,网站流量及实际会员数量。这点,和杂志业者差不多,大家都在一种自欺中培养着某种自信。身在其中,也可以理解。

作为一名临时站长,我参加了昨天由Discuz!举办的“上海互联网站长大会”。会议选在徐汇区的一家较为幽静的宾馆里举行。通过站长俱乐部报名的与会者超过了250人,而实际到场的可能超过了报名数。甚至在快结束的时候,一位阿姨模样的人路过此地,也进来凑凑热闹。或者她只是想了解下怎样可以让孩子远离电脑游戏。

与会嘉宾跟大家分享了不少好的经验。落伍者创始人董勤峰指出网站发展的趋势以人为线索,与现在(以信息为线索)截然不同,这也是为什么雅虎已经让位给Facebook的根本原因。既然趋势如此,基于地理位置的地方社区就显得更有价值。

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一些实实在在的数据。上海滩社区的潘宏盈女士指出,现在上海滩的月营收规模在70万左右,同时,她也承认,月推广预算已经达到了10万元,占其总营收的14%左右。潘没有解释月70万的广告营收是如何做到的,但她并不欣赏广告联盟的好处,这点,我认为是值得个人站长去思考的,是贡献流量还是贡献质量?可能也是站长的方向之选。

而比“上海滩”覆盖更小规模的“南汇生活网”,在一个“已经消失的区块”中经营数年,7个人的团队,年营收在100万左右。“南汇生活网”的CEO李海峰认为,“互动”对于社区来说,比内容更加重要。但他没有透露互动的方式为何,营收的具体来源又在哪里等等,我指的是他的客户是依据什么投放了一个单子,从而又得到了什么样的回报。当然,这个问题并不是所有的站长都能回答的出来。

在行业垂直领域,有两个站值得关注。一个是仅有3个人团队的“上海网管联盟”,另一个是以编织毛线衣为主题的“编织人生”。前者年营收约70万左右,而后者的年营收已经突破100万。

看上去非常腼腆的李勇元,是从会场后排走上讲台的。他明确的表示,作为一名网管出身的技术型站长,其创业目的非常单纯,希望能让全中国的人认识到“网管”这个群体的价值,至于赚钱与否,他并不在意。当然,事实上,他也有自己的赚钱方式,比如为企业提供网络管理支持。如大多数技术派那样,李不善表达,但其在陈述理想时的激情,还是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赢得了全场掌声。

而朱健,一个给人印象非常理性和务实的家伙,在婆婆妈妈的群体中找到了一条不错的路。其“编织人生”的日IP已超过2万,Alexa的全球排名也在3万之内。要知道,这仅仅是一个讨论如何编织毛衣的网站,其受众更是被众多站长所忽略的婆婆妈妈群体。

在现场,一位新认识的朋友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立马发了一个消息给一位女性朋友,咨询她是否知道编织人生这个网站,得到的回复居然是:“我就是会员啊,经常在线的”。我们该怎样来解释这样的一个现象呢?或者说,我们该怎么去寻找类似的机会呢?

有趣的是,朱健选择的是通过广告联盟来获得营收,这是最传统的方式。但已经为编织人生创造了百万级的营收规模,而朱健也在规划一项新的举措,“明年的营收能突破300万”。说完之后,他的表情还是非常轻松。

当然,你也可以依照一些潜规则去理解这个行业的成功,比如花钱买流量,骗排名等等,但你无法否认一些真实的需求是被创造出来的。这就是价值所在。可能,这才是站长们互相交流的重点,比之探讨如何获得流量或者广告收入,是不是要有趣的多?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山寨乔布斯

如果换我是那些被媒体誉为乔布斯接班人的家伙,我一定会谦卑的出来发个声明:“乔布斯只有一个,我也只有一个,我做不了乔布斯第二,我只想做我自己”。但譬如马云、扎克伯格等等并不在意这些恭维话,况且就某个人或者某件事循环炒作是媒体的平常事,让人懒得应对也有可能。于大众而言,一则厌倦了山寨概念,二则也并不如媒体那样习惯并轻信于夸大乔布斯或者其他人物作为的故事。一句话,没有永远的英雄。

但大家可以思考一个问题,为何众媒体纷纷拿乔布斯来说事?乔布斯语录、乔布斯之后的苹果、谁是乔布斯的接班人……种种话题主宰着近期各公共媒体及个人博客。免不了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名人或企业想借势营利,但在“伟大”或者至少是“伟岸”的乔布斯的身影下,显然讨不得好,想想那些“一潘”式灰头土脸的演出,让自爱的人笑出声来。眼尖的人倒也可以从中看出人品高下,这算是额外的见识。

但应该有的见识里,应该少不了一点:认真做事的人更容易得到他人的尊敬。按说这点理解与国人所处的环境有所出入。孟子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个什么时候谈起“把自己做好”这样的个人主义?难道各位都在国庆长假里祭拜了下胡适先生吗?不过,也难怪这个病态的社会已经扭曲到另一种层次:要求别人把自己做好,而对自己却无丝毫要求。于是对成功的人除了羡慕还得加上嫉妒和恨,少了一些学习和分享。这也决定了媒体在真诚悼念的外表下,难掩其动机上的苍白与无力。

到底要学乔布斯什么东西?绝对不是听听乔布斯如何做的,如何说的那样容易,更不是几句看似幽默实则无趣乏味的调侃那样搞笑。因为一切都会回到一个基本点,如果你也懂得认真做事并能践行的话,或者怀念乔布斯就更有感觉了。

无论如何,我们肯定不需要一个或者一群山寨版的乔布斯。

上进的腾讯

这几天,好多科技博客都在讨论Facebook改版,感叹于Facebook的设计理念。包括时间线、个人娱乐中心、自己的新闻等等,而这些改变会给Facebook在广告运营上带来的新便利,令我这样的门外汉都会惊叹,哇噢!这玩意儿才叫精准行销。

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Facebook,墙外的风景无论如何诱人,但翻墙本身绝对不会对培养人的耐心有好处。可能国内其他用户的体验比我也好不了多少,我总有点镜中望月的遗憾。

等到我渐渐失去耐心(当然不是针对Facebook),渐渐淡忘Facebook如何给力的时候,腾讯总会不带一丝羞愧的出现在你我面前。或者,这只看上去憨憨的小企鹅,因身在中国,不得已成了当下科技业的受益者。

前段时间,我对Twitter推出中文版嗤之以鼻,懒得理会。而听到腾讯微博也同期推出了英文版,却令我大为感叹。难道我们的全球化要从腾讯开始?

而这回Facebook刚一改版,腾讯这边立即展开空间升级。除了Q6与F8这样的名字在较劲之外,新Q6里的社交风格主题看上去又是多么的熟悉?当然,已经不需要回到原点去讨论商业道德的问题了。

问题不在于模仿或者盗版,而在于替代。与武侠小说里某人被杀父仇人收养的那种情节类似,抚养的恩情一旦替代了杀父的仇恨,只能剩下一千一万个无奈。

无论如何,我们似乎都离不开这只“上进”的小企鹅了,或者还有比它更无耻的家伙吗?

《海外文摘》改版,能叫座吗?

已创刊20多年的《海外文摘》在今年7月份改版了,我上周从东方书报亭看到一期9月下旬刊。看着塑料套上写着“中国最好的新闻版权合作杂志”,一时让我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不过,新《海外文摘》的封面设计很棒,是我喜欢的腔调。翻开内页,版式也很好,图片和图表的运用的比较多,且都比较精美,算没辜负与国际大刊合作的名头。

至于内容,读者自有判断。我只是在想,在译言网东西网都做的不错的今天,翻译本身还是一个问题吗?或者,读者们需要的是一个要求更高的产品,比如就某一个主题整理出全球媒体的不同报道?文摘类杂志(包括其他媒介)是不是更应该靠编辑思维取胜?

也可能是《看天下》实在火到不行,新《海外文摘》更像是细分版的“外媒看天下”,运作了几期,广告客户中也不乏国际大牌。不过我还是很担心它作为杂志的前途。

一来无论是16元的定价或者是12元的推广价都有点高,想要在街头寻找到买主并不容易。二来,外媒在国内大众层面的影响力是否被高估?我是认为外媒本身不会是卖点,而内容获取的便捷程度才会决定读者规模的大小。三则,新《海外文摘》的网站建设不够给力,包括域名(observe-china.com)的使用,都很难给人联想的空间。

或者在今天,内容的影响早已超出媒体本身。读者在意的是在哪里看到内容,而这内容是由谁制造或者谁可以制造出好内容,并不是他们在意的。所以,我的问题是,既然你有好的内容了,为什么不开拓一些更能吸引人的渠道呢?

你需要移动交友吗

曾有段时间学人家玩网页游戏,别的没记住,单单对某些细节记忆深刻。比如,当你移动鼠标点击其他玩家头像的时候,就可以清楚的了解到对方的等级、能力值、特长等等。如果这样的事情可以在线下发生那又会如何呢?希望不只是我一个人太寂寞了。

但现在真的有机会来实现这个想法了。在今天的互联网创业中,LBS(Location Based Service)的概念火到不行,比如GPS导航,可能是大家最熟悉也最容易理解的LBS应用之一。这种基于地理位置的服务,将个体的具象的人放置在虚拟的电波里,与群体的抽象的社会发生联系,从而创造了一个新的交流方式。

剩男剩女们可以想象一下,在地铁里,与你面对面坐着的一位异性吸引了你的注意。于是,你打开手机,搜索离你约2米内的人,轻易的找到了她,先通过她公开的基本资料来了解她,包括有否结婚,兴趣爱好为何等等。再通过她设置的是否接受陌生人问候的按键来取得与她的直接交流,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也许当晚你们就能一起共进晚餐。

当然,这种想象完全建立在合情合理的道德规范之下(我们得相信做好这点并不难)。总之,当我们这些活生生的人能够虚化成一个个的标识通过手机在电波里移动着,这就是一个新世界,谁会拒绝呢?

反正我是会去拥抱她的。搞不好一次搜索就可以遇到一个投资人也不一定。

空空的早上

朱注说好久没有画画了,便趴在地上画了起来。我提醒朱注注意保护眼睛,于是他坐到沙发上,继续做他想做的事。

我也还能在5点之前醒来,但却懒懒不想起身。望着空空的天花板,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无论是工作日还是休息日,我并不喜欢多睡。我讨厌那种一无所知的轻松。等到我真的想要去要那轻松的时候,发现它已经不属于我。它只属于那些单纯的要快乐的人。

昨晚看了一些零碎的微记录,网路上忠实的保存着好几年前的数据,不像我们的记忆那样会欺骗人。从最早的时候往现在看,越发觉得自己肤浅或更肤浅了。早些时候,还有所矜持,对于说什么或者怎么说还有所考量。而近些时候,却仅仅只是为了说而说。严重的说,这是一种堕落。

或许从纸笔过渡到电脑,人只是在技能上需要适应。但从写字来看,从文章到微记录,就像是一个精神本身就不集中的孩子要去应对一场持久而又分裂的战争,胜负可知。疲惫自然正常。更是谈不上继续想做什么。

我想继续思考自己,但已经浑身乏力。举着空空的脑袋,望着空空的天花板。

【每日论语】叶公好龙

语出“民间反腐网站开开停停”。从2011年6月初至今,民间反腐网站骤增至近60个,然而获得备案的仅有4家。知名度较高的“我行贿了”网站自从7月14日备案后于7月20日重开,但仅20天后就无理由宣告永久关闭。资深媒体人@李晓庄质疑此举乃叶公好龙。

虽然国人不太瞧得上印度阿三,但阿三做的有些事要比龙子龙孙们高明。要不,我们也不会一窝蜂的去追着人家屁股后面去学什么建反腐网站。但学又学不来,学不好,最重要的是不给学…….阿三们会不会笑咱:不敢揭自己短的民族,会有多大的出息呢?

叶公好龙的典故出自《新序·杂事五》,比喻表面上爱好某事物,实际上并不是真爱好。清朝人王士禛在《与魏允中书》点明:“叶公好龙,畏其真者。”意思是说,某些人不敢面对真相,只好沉溺于幻象。

在幻象中,我们可以歌舞升平;在幻象中,我们可以荣华富贵;在幻象中,我们可以用尽所有关于幸福和快乐的形容词。但真相是什么?是打破幻象的叛逆?还是追本溯源的回归?

历朝历代,民间都有着强烈的反腐意愿。但举报并不意味着反腐与治腐。即便连“举报”本身都将在法律及道德层面上引发无休止的争议。民间反腐只能是一个一厢情愿的薄命女,可叹你夫君心不在你啊!

看来不得不抬出毛主席,他曾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指责当局:“嘴里天天说‘唤起民众’,民众起来了又害怕得要死,这和叶公好龙有什么两样!”

好吧,十三万万同胞们,来让我们一起向毛主席保证“我不贪腐”,是不是就好了呢?

『每日论语』将在安庆生活社区私人媒体乳透社公民观察等处同步更新,感谢阅读。

将WP升级到新版本

终于还是决定把wordpress升级到最新版本(3.2.1版),人品还算不错,几秒钟搞定。直觉上,我并不喜欢新版本的界面,不觉得比以前方便多少。当然,作为一个技术白痴,是体会不出新版本的魅力所在。对我来说,能顺利升级就是好事。

既然wordpress.com已经成为全球浏览量最高的网站之一,为什么不索性做个“全球博客社交圈”呢?将5000万个写博客的家伙们放在一起,是不是要比圈集5亿网民的其他社区更有质量?说不定也能搞个超越“The Huffington Post”的东东?或者叫WP NEWS也不错?问题是马特穆伦(wordpress创始人)会这样想吗?

从我个人的使用感受上来说,我觉得马克伯格(facebook创始人)或者多西(twitter联合创始人)在社会意义上不如马特穆伦。Facebook让人互相认识,Twitter只是将人的偷窥包装出一个合理的角度,而Wordpress却在让人思考。三者之间的受众群体可能也是逐步缩小,甚至,三者之间的区分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明显,尤其是对于大部分受众来说。他们除了喜欢流行的,还能知道自己要点什么呢?

当然,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相信什么“这个生那个死”的荒唐思维,如果都这么简单的话,我们就不用去上历史课了?

好了,我对互联网的认知有限的很。尽管肤浅,但这样的想象会令我愉悦,看来这才是周末该干的正经事。

辟谣

辟谣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先要否定“别人说的”,接着肯定“自己说的”,结果却是“事实”其实不一定。

国人不是喜欢不一定,但不是你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快。什么真的都会不一定。好在我们早已习惯各类辟谣,就像自我调侃食品含毒与身体健康的伴生关系那样,自嘲百毒不侵其实只能是听之任之。

尽管辟谣是一种自我辩解,但民众更倾向于体现出自己的意愿来。

有美国媒体曝姚明将退役,而姚之队立即站出来辟谣说没有此事。另外的一些媒体却急于为姚明在NBA做个总结。可见民众更倾向于姚明退役,即便不是姚明本人意愿。再举个例子,媒体曝光“女子宝马车内吸毒被抓后称‘我爸是村长’”,一时间,网民、媒体大加鞭挞,甚至称此事做“我爸是李刚”的延续版。可见民众对吸毒女、宝马车、村长爸爸这样的题材有更多幻想。

媒体的断章取义造就了客观的新闻和需要被辩解的新闻,这之间的差别在于是否满足(或引导)民众倾向。在已麻痹的听觉、视觉和触觉里,辟谣反而有点类似于在昏睡状态下被狠掐了一把,能让人惊醒!

靠!或者民众喜欢倾向“仇视”,也是媒体故意惹的祸?这个谣谁来辟下?!

团购有诈

老话说,只有错买的,没有错卖的。用来形容团购,再恰当不过。

可能是心血来潮,我在糯米网上下了我的第一个团购订单:花118元买了一件定制衬衫。流程算是简单。先在网站注册一个帐号,选中自己要买的东西之后下单,用支付宝(或者其他方式)进行支付。支付成功之后,就会收到一条短信。然后凭这条短信,就可以直接去商家完成交易了。

老实说,在我订购之前,就已经有想过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包括图文不符,店家借此吸引客群以销售其他产品等等。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次恶意的测试,因为我有点后悔下了这个订单。

按照网上信息,我去到这家公司的陆家浜路分店,从地铁4号线的3号出口出来,我至少走了10分钟,才走到这家公司的楼下,而非他们自己说的只需5分钟。另外,明明店址在陆家浜路上,结果却要从边上的另一条路才可以走进,店家应该说清。

到了店里,给人的整体感觉一般,没有“定制”这个词能给人带来的某种愉悦氛围。当然,与过去乡下的某个普通的裁缝店相比,要好上一些。

店员还算礼貌。说明来意之后,立即招待坐下,看衬衫面料小样,个人对面料一点都不懂,只好随便选了个自己熟悉的纯棉面料。另外还看了领口和袖口的样本,这中间有简短的介绍。紧接着,让师傅过来量尺寸。之后开单给我,告诉我大约三周左右的时间,就可以拿到衬衫了。整个交易流程到这里基本结束。

在我有意离开的时候,店员终于还是没忍住说了句:“我们现在有个促销活动,定制一套西服,只需要499元,您可以现在看看。”于是,跟他进到另一间房间,大概有六七套西装小样,我看了其中一套,领口能看到线头,袖口的纽扣很粗糙,面料摸上去有点偏硬,这种做工和用料让我不太满意,同时也很担心刚刚订下的那件衬衫。于是很自然的告诉店员,等我看到衬衫之后,再做下一步购买的计划吧。

但谁能保证三周之后,我会看到什么样的一件衬衫呢?

我是想说,团购这件事的奸诈性很突出,第一,商家的价格自由设定,凭什么来判断其价格与价值的相符性?第二,在这种所谓的定制服务里,将用户设定成“专业人”(或者称懂行的人)也是一种欺骗,在没有任何参照的情况之下,用户心理上的不安会超越购物带来的愉悦,最后一定不会产生后续交易。

但专业的服装团购站还是有机会的。不妨将整个定制流程放在网络上来完成,包括选择式样、面料等等,通过丰富的图文介绍,可以让用户选到自己喜欢的那一款。至于量尺寸的部分,可以放到线下完成,不仅仅在店面里,甚至可以提供上门服务,或许会更好。

总之,我希望三周之后,我能比今天稍微满意点。

情绪表达

《北京日报》有评论指责当下媒体更喜欢“情绪表达”,而非客观理性的表情达意,并警告情绪表达很伤人,一来放弃了媒体责任,二来更是破坏了社会信心。

乱扣帽子是媒体的通病,可以理解的是媒体总得找一个理由去指责社会(包括媒体本身)。如果论据也足够充分的话,人们还是乐于相信或暂时相信或从中得到一个思考的机会。如果结果也只需要这样的话,媒体“哗众”之本性无从改起,也无可厚非。

指责谁或者赞扬谁,是媒体习惯做的,甚至成了业务模式:树立观点—-寻找论据—-去证明。无论是在何种地位的媒体里,也总是由一个单个的人去完成这种看似公平、客观的指责和赞扬,尽管社会允许,但扪心自问,你们做的真的没毛病可挑吗?

我想起许三多在《士兵突击》里责问队长的一句话:“你很在意你设计的那几个小时的经历,但你不能体会在那之外的大半年时间的其他经历?”媒体很在意自己的文字或认知,但也习惯回避事实。对那些与你论点不合的事实,总是视而不见,或者总是看重自己认为的对与错。要知道否定本身也是一种否定。

大众媒体不同于个人博客,在这点上,个人博客就自由的多。我更喜欢“情绪表达”,因为博客是没有设定读者的,博客能够提供的,只是一种认知的交流。是给世界提供一个看我的机会。

很明显,媒体需要忘记我是谁。

有勇气的网站

最近印度有家名为『我行贿了』的网站窜红网络,该站鼓励行贿受贿当事人以亲历者的角色来爆料,向公众及政府提供贪腐线索,惩治不法,以改良社会。

原本认为爆料人更习惯用围观者的态度来探讨社会问题的思路终于得到转换,亲历者自爆丑闻一旦成为主流意识,将会增进社会的自省机能。这比躲在角落里打别人的小报告要有意义的多。

远在中国的屁民们也该向邻邦的屁民们鼓掌致意!好在国内也有站长立即做出响应,包括“我行贿了”、“我行贿啦(522phone.com)”和“我贿赂了(ibribery.com)在内的三家网站也于近期分别上线。

与对待其他新生事物的态度一样,网友们对此事并未形成统一的看法。有人认为这样的平台可以成为民众与政府沟通的重要渠道,对打击贪腐现状的迫切期待是基本的民意。但也有网友对国内的这几家新站提出质疑,怀疑建站的目的不够单纯,作秀的成分较大。主要原因还是出自对于运营团队背景的担心。众所周知,当代社会永远不缺乏由下至上的推力,但起步开关始终还是捏在上头。

网友的担心可以理解。一则更多的浏览者是以围观猎奇的心态来对待这件事;二则那些爆料者不得不面对举证等危险事而需要极大的勇气;三则,更重要的是,有没有能解决问题的人或机构来及时处理这些线索。

如果只是将一个人的愤怒通过传播演变成一千个人的愤怒,但没有为当事人解决实际问题而引发其他负面效果,是不合适的。尤其是在国内严苛的互联网环境下、民众明哲保身的社会意识里以及政府机构高高在上的沟通机制中,很难存活这种“有勇气”的网站。

它或许只是一现昙花,但无疑是中国发展进程中一起值得纪念的事件。

新闻恐惧

每天的新闻几乎都令人咂舌,各类问题扑面而来,大家最后会问这个社会怎么了?好在有人指点“不是社会怎么了,而是我们的资讯越发发达了”,将一切责任推给了传播业。

他们的逻辑是:资讯发达,意味着你可以以更少的成本了解更多的资讯,更多的资讯意味着更多的惊叹,而更多的惊叹到最后又转变为对社会更多的质疑,似乎一切都是资讯发达的错。

如果说传播业还停留在远古时代,那么停留在媒介上成为资讯的故事就不会发生吗?显然,我们是在掩耳盗铃。

即便只说那些让人质疑的部分,假设它里面传达的都是社会人做错的社会事,如雨润将过期火腿回收处理的丑闻,IMF总裁卡恩强奸妇女的花边……一件错事与一百件错事的区别仅仅是数量上的问题吗?

传播业者不断的将各类消息悉数发布,无外乎想“于个体要做法,于整体里要想法”。尽管有时候有所偏离,但总体来看还是值得尊敬与肯定的。起码,你有机会知道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的事,至于你的思考是积极的还是逃避的,确实不是他人能够决定。

但现实的情况确实让人有“新闻恐惧”,确切的说,传播业也有错,错在媒介发达的今日,还是用传统的思维一股脑儿的将资讯不挑不捡的在各种媒介上发布出去了事。受众长期处于接受状态,必定要对新闻出现的高频率有所恐惧。

或者,传播业的经营者应该冷静思考下那个基本的关于“找对人说对话”的问题,让受众从被动到主动,或可助于消解“新闻恐惧”的压力。

【每日论语】和谐

语出“河蟹”,谨以此篇悼念又一家可能已被河蟹的网站及无数家已经被河蟹的网站。当良心与责任心需要付出额外代价的时候,悲哀的人一定不会觉得羞耻。

和谐,意指“使和睦协调”,词出司马光《瞽叟杀人》:“所贵於舜者,为其能以孝和谐其亲。”

司马光提倡的是“百善孝为先”,也对也不对,尽孝必然使得家庭和睦,但“家和”不一定能“社会和”,如果不能正确的看待“别家的和”的话。所以我更喜欢用“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来解释,也就是说,和谐就是包容异己,允许有不同的人、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行为存在。包容是和谐社会的基础。

但今日之社会,河蟹横行,肆意践踏民意,甚至让我等屁民,不知民意何在,将原本属于大家的声音变成一个个无力的呐喊,成了一群被割裂开的精神病人。无语的围观者和失语的呐喊者隔着高墙,对空长叹。

芳文点评

墙外花开墙内烦

河蟹翻墙为谁忙

始皇功劳大过你

仓颉岂容尔猖狂

『每日论语』将在安庆生活社区私人媒体乳透社三处同步更新,感谢阅读。

朗朗的秀

很多人都喜欢质疑明星,是因为明星也是普通人,卸掉他的华丽外表之后,甚至他连普通人都不如,正是因为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他才会被人质疑,而正因为他是明星,他才有被质疑的机会和可能。

微博上流传这么一段:

@东西网:【@郎朗:我凌晨五点练琴】郎朗九岁那年,老师说他没天分,他爸爸听了让郎朗去自杀。“他说:‘你别再活着了——所有希望都破灭了。’” 爸爸递给他儿子一个瓶子,说:“吃了这些药!”郎朗不愿看到他,跑到阳台上,爸爸就高声叫道:“跳下去,摔死你吧!

围观者褒贬不一,大多还是感叹其父的教育方式。我则认为朗朗本人在说假话。自然,我是从一位父亲的角度去存这个疑,也找不出其他论据。但一想到诸多明星为了给自己编织一个与众不同的光环,什么样的故事都编的出来,我也就更加“确定”了。

这次,英国又传来消息,传朗朗周日将在伦敦举行个人音乐会,其中有一个设计,将有一百名年轻人同时弹50架钢琴。朗朗对此的解释是,希望借此举为孩子们带来灵感。他认为这也是一种荣誉和责任。

我没有理解荣誉和责任以及音乐的灵感之间的关联在哪里?或者只是一种牵强?或许朗朗觉得,这一百个孩子能够与朗朗同台演出,就是他们的荣誉?鬼才知道呢?如果我是那个孩子的家长,我更关心的是,他能不能成为一名出色的钢琴家,而不是他与谁同台演出过。

从这点,也能看出朗朗的浮躁。《独立报》刊文指责朗朗“总是为了效果牺牲意境”。更多的人还是认为朗朗是一名音乐家,但身处浮躁而又狂热的社会,他已经不能自拔。

无论如何,说故事的人与演故事的人很难统一在一起。朗朗属于后者,而不是前者。若干年之后,真希望有人还记得这个家伙。

没有帅哥,也没有美女

天秤座的陋习,看不到帅哥美女就会很难受,看不到有特点的人也会很难受,没办法用最短的时间去了解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就更加难受……总之,我对于第一次参加的某个活动失望的很,当然,如果有下回的话,我还是一名站长吗?好问题留给自己。

业余的时间,我成了一名站长,算是个人对于互联网的一种接触。让资深网民们听来可笑,别人玩到不想玩的社区,你捡起来当个宝。别人都在思考着怎么用一个小创意去征服大世界,而你还在想着新闻该怎么才能赚钱?

别人都在做的事,我真的做不了。

我仿佛来自上个世纪的90年代,太过迟钝的思维与我狭隘的个人认知相互挤压,这就是我无知的根。我对好多事情都是无知无解,“我以为”与“我见到”的差距太大,只好全凭想象抉择。

我好像是看见一帮农民进城看戏,城外有某人叼着一根劣质香烟,对着后面的家伙们大喊:革命还未成功,兄弟们继续努力。结果依靠着后来者的推力,让这家伙进了城。这个时候他又开始大喊,我们要坚决拥护戏园子对于入场观众的限制,大家要理智的对待看戏这件事啊……

我以为草根创业的过程是通过独立思考而实现个人价值,但没料到会遇上农民进城。我以为草根就是一份淡定的态度,但没料到只是在路上的遮掩。

于是,我就想着,下一次,别处,我只想见到帅哥和美女。

Anking.org正式上线,征募平民记者

对于我所不喜欢的安庆来说,我一直想做件事,让它变得让我喜欢(理解我这种变态心思的人,定能成为我的好友)。或许,一件我认为值得去做的事能让我超脱所谓的喜欢或厌烦,低级的心情游戏咱该无视,都已成年了不是?

于是,利用着业余时间做了一个小型社区,想法很幼稚,动机很单纯,行动很快捷。从有想法到最后上线,花了一个月多点的时间。我期待围观的人能看出我的诚意和好意。

D.L叮嘱我,不要老想着给别人什么,得看看人家需要什么。能做到这点当然更好,问题是凭什么让人家主动来告诉你他的需要呢?所以我会担心这份好意,未必会有人心领。

但我的“担心”又是“多余”而“危险”的,我发现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某个欲望在闪耀。不是说“无欲则刚”的吗?好吧,灭了它。

除了宣布网站上线的事,我还想征募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他的身份,我想该称做“公民记者”。

说公民记者,或许又要解释上许多,对于《宪法》我了解的又太少,只隐约记得在《宪法》上,我该称作公民,如是而已。

而在传统社区里,也早有“版主”一说,但看懂这四个字(公民记者)的人一定知道我要的不是他。折中下吧,我们不如叫做“平民记者”或者“百姓记者”。

这个人或许刚从田埂里走回家,脚上还是一脚的泥,但双手已经洗的干净,他想告诉我们这个季节该做些什么样的事,要除草还是施肥,或者告诉我们麦子缺水没法生长,该从三里外的大坝引水过来才可以解决问题;或者告诉我他们村的哪户人家生产了,生个男孩,有9斤9两重……

我希望从百姓嘴里知道百姓关心的事,而这个人就是百姓,他的眼睛就是百姓的眼睛,他的嘴巴就是百姓的嘴巴,他就是我要找的合作伙伴,他就是我的同道中人。

当然,他不一定能受到世俗的尊重。但一定可以让专业的新闻人瞩目,我确认这一点。任何一切以事实为基础,以民众需求为中心的观察和写作,都是值得尊重和关注的。

我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人,最终我们会组成一个独特的团队,最终,我们将改变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社区。

是“捍”不是“撼”,文盲让人大滴“汗”

前两天出了“故宫盗窃案”,北京公安很神勇,很快破案了事。同为公家机构,故宫博物院得表示下。于是这两面锦旗被送到了北京市公安局。

很明显,写锦旗的朋友玩了一把黑色幽默。将“捍”字写作“撼”,真正让人大滴“汗”!

一网友调侃道:故宫,你伤不起!文化单位,有木有?错别字,有木有?是捍卫,不是撼卫,有木有?

让人喷血的是,故宫相关负责人居然表示,“撼”字没错,显得厚重。“跟‘撼山易,撼解放军难’中‘撼’字使用是一样的。”

于是晕倒一大批围观者,好事者赶紧去查下这家伙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屁民总结下根由就是“不怕你是小文盲,就怕文盲搞文化!”

娱乐圈就是一个马桶

有人曾经调侃,所谓的偶像,就是让人呕吐的对象,如今又多了一个例证。

先来回忆下药家鑫案发生的时候,著名音乐人高晓松曾经公开发表过的言论。

@高晓松:朋友问我怎么看药家鑫案?我说即便他活着出来,也会被当街撞死,没死干净也会被补几刀。人类全部的历史告诉我们:有法有天时人民奉公守法,无法无天时人民替天行道。至于有人能一手遮天,那纯属杞人忧天。另外鉴于西安音乐学院学生集体支持药家鑫,今后音乐界将不接受他们,生命都漠视的人会爱音乐吗?

对这段话做个小结,他的认知该是:连生命都漠视的人谈何爱音乐?

好吧,且看这两天的娱乐热点,除了孙兴这帮人吸毒被拘之外,便是这位高先生因醉驾被捕。对比下先后发生的事情,还是印证了“娱乐圈就是一个马桶”的定义,干净的时候让你想洗个脚,肮脏的时候让你吐口唾沫都会嫌弃。

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看,是人都喜欢把自己幻想成道义的一方,不愿意去做“坏人”,这种向善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举着向善之心做着让人恶心的事,就难免让人作呕了。

屁民无法奉劝公众人物们该做些什么,只是希望自己和朋友们能够从中学到一点谦逊和敬畏,用我外婆的话来说,就叫做“活不到八十岁,都莫笑人孬”。

除了那张保证书之外,我很想知道高晓松是如何评价自己的醉驾案。

新出炉的四大逆子

我对网友们的智慧一向是佩服的,网友说风我就当风,网友说雨,我就当雨。最近,网友们又搞事评了个中国四大逆子,限于公众人物是没有隐私的,所以,评选自然就从他们当中开始了。

据中国广播网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年届50依然没有一子半女的香港天王巨星刘德华排名榜首,已有20多年没有和家人一起过除夕的“央视春晚小品王”赵本山位居次席,宣扬“儿女不必赡养父母”、呼吁取消“母亲节”的80后争议作家张一一名列第三,蔑视传统、父亲去世而不戴孝的台湾作家李敖则斩获了最后一个“逆子”名额。

媒体还说,围观的网友们对此评选表示“基本在理”。也有一些记性更好的网友对曾放言“地震时不救母亲”的网络红人范跑跑的落选表示质疑,纷纷认为范跑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中国第一逆子’,漏掉他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从范跑跑的落选,其实也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娱乐至上的社会,传播及娱乐将决定成绩。而“真正意义”实质上则是一种讽刺。

我收集了他们几个的照片,做了一张拼贴图,好让大家一睹“四大逆子”的风采。说句实话,之前对于逆子是痛恨不已的,但今天来看,这些“逆子”还是蛮可爱的。不晓得评选者是不是想颠覆下“逆子”的形象?如此,这又是虚虚实实的一个玩法,估计会有不少小朋友上当受骗,希望不要害了他们才好。否则等下一代都以“逆子”做偶像时,该郁闷的人就是我们了。

《The Daily》亏了1000万

我觉得一切都还在默多克的许可范围之内。

新闻集团的总裁Chase Carey近期表示,今年2月份上线的《The Daily》,在ipad上已有80万的下载量,“是目前下载量最高的新闻应用程序”,而且《The Daily》将会应用于其他厂商的平板电脑上。但新闻集团并未透露具体的付费用户人数。

暂时我还无法参考免费的CNN、BBC、或者FT来比较《The Daily》有哪些不同,在我的ipad上还不能找到这个应用,可能与它只面向美国市场有关。如果有的话,每周接近7元人民币的费用看上去跟买一份《东方早报》也差不多。除了语言之外,我会是它的潜在用户。

可以预见,无论《The Daily》本身是否会成功,默多克都是赢家。如果有人付费,媒体才会有希望。不过,媒体如果想有大收益,必须得有高付出才可以。

据说《The Daily》已经在第一季度投入了1000万的真金白银。这点付出就有了个参考。康泰纳仕集团曾在商业杂志《Portfolio》上花了1亿美金,结果《Portfolio》推出不到2年就宣布停刊。

默多克自然无需理会我这种肤浅的数字游戏,估计他现在想的问题还是那一个:读者会为什么样的内容付费?

对比下国外这些媒体集团和媒体大鳄,国内的媒体和媒体人可能会想点什么?我不知道。

拉登已死

“拉登死了”,最先发布这条信息的平台是twitter,比传统媒体早了20分钟。Twitter上,关于本拉登的消息更是突破了每秒钟4000条。

但我觉得受众喜欢twitter,并不一定就是为了这个20分钟,更可能是因为它的不啰嗦。

受众们只想知道拉登死了没?对这个结果的需求可能大于50%,至于是怎么死的,死了之后会有什么影响,他的死对于反恐的意义等等,应该只有少数人才有兴趣。

如果依次排序,将一条完整的消息当作一篇文章,twitter应该发表标题,电视应该发表引言,报纸应该发表事件经过,杂志应该发表公众评论,博客应该发表个人看法,图书则可以借题发挥,让它变成故事。如此,媒体因为媒介介质而提供不同的资讯服务,看上去该有多好。

可惜,我现在对媒介的认知还肤浅的很,知道这样的定位对于读者而言,可能是一种误导。即便能制定出一个更为合理的逻辑,还是有人会去破坏它,排斥它。媒介规则更多的还是基于道德底线的,甚至,其所有权的辩论在很多地方还没有被明确过,于是说什么都还成为问题的时候,怎么说就不必着急去解决了。

好吧,在这个拉登已死的时候,我不该纠结于媒介或者媒体要怎么做,我该跟着美国人一起高兴,凡是杀人的人必定要被杀,这点我始终相信,而且这点本身无错对可言,但恶人的逻辑里是看不到因果循环,不相信报应之说。我相信,所以我成不了恶人。我更加高兴。

杯具无处不在

这段时间以来,老觉得时间不够用,老觉得生活里少了点什么,老觉得正在做的某件事总是不得劲,但又拗不过来。只好将就着,将就着。是时候该改变了。

总理前两天在国外也说,人应该独立思考问题。我不知道我的这种喃喃自语算不算是一种独立的思考,或者,我只是一种纠结。说到思考,大多数该有一套清晰的知识系统作为支撑,可是我呢?永远不了解真相,永远生活在怀疑猜忌中,甚至永远生活中无聊的惶恐中,知识的匮乏,让我难以思考,更不要说独立。

独立是一个敏感的词汇,就像男女在一起讨论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哪种更可怕类似,思考独立与身份独立,似乎都是不能被容忍的但一定又是必成现实的,我期待那一天。

今天是五一小假的第一天(其实也就一天,不需要求太多),看看4月份都发生过哪些操蛋的事吧。至于其他的,就放在一边吧。

Propublica中国版?

WSJ报道,成立才三年的新闻网站Propublica今次二度获普利策奖。Propublica主要靠慈善赞助运作,专门从事深度的调查报导,许多采访成果会分享给实体媒体。去年,他们与《纽约时报杂志》一起分享了“调查报导奖”,今年又独获“国内报导奖”。

这等荣耀让人羡慕嫉妒恨都来不及,或可模仿它做点什么,好平复下自己的虚荣心?我在揣测如何做出一个中国版的Propublica,当然,我的合伙人必须有能力搞定各类繁琐的手续才行,虽然这个也不是绝对要做的事。

简单来说,做Propublica需要做好三件事:第一,聚集一批有理想的新闻人,使其义务供稿或采取得到某种资金协助雇佣最好的新闻调查记者;第二,与一批有影响力的大媒体合作,将自己定位在专业的深度报道提供商这个角色上,与其分享报道;第三,采取收费阅读方式;

很明显以上这几件事都不好做,也做不好。有理想的新闻人很多,但有共同理念的该怎么找到?有影响的大媒体多,但不重商重利只重内容的都成追忆!愿意付费的读者也多,不过,与其花钱买你一两篇新闻,不如好好的看看CCTV一团和谐比心里憋屈要强太多。至于那些繁琐的手续,更是一根缰绳,让你往东,就不可能往西,你怎么可能会绕得开?

于是梦醒后检讨自己,所谓的理想和抱负大多来自我的这种虚荣、嫉妒和占有,但也源自某种天真,对于环境和周遭的认知落差,让我习惯于白日做梦,只是梦醒时需当醒,不沉溺就好。

反垃圾评论

经常来这个博客的朋友或许会注意到,我的Akismet已经拦获了数万条垃圾评论,绝大多数来自国外,我猜想这与主机所在位置有关,但作为一个中文博客,我一直没弄明白这些垃圾的洋文评论为何而来,还好,在我还没弄明白这个问题之后,最近又来了一大批垃圾的中文评论,换了个新问题考我,似乎我更容易解答一点。

我说我并不喜欢访问那些不能给我帮助或者启发的博客站,我也没有纯粹为了推广而去别的博客做过什么,大多数情况下,我还是保持着“有感而发”这样的原则,一来是为了尊重写作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维护自家形象。简单想想,你的那些评论,不就是你给人家的第一印象吗?

所以,对于那些急于推广自家网站的朋友,我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因为每个人建站的目的不同。比如我,无论能写出多好或者多烂的文字,我都不计较,我只计较是否表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无论有多少个博友能够来访,我也不计较,计较的是他们是否真的在意你想让他们在意的事件或看法。

我总认为,找对的人说对的话,比找所有人说一种话要管用的多。至于推广,应该是在推广之外,水到渠成的事,得有耐心才可以。

一些小意外

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小意外,都与这个站有关,有的时候是我在家里访问不了这个站,而别处却没问题,另一些时候,我在家里访问不了,别处也不行。让人郁闷的是,当我在家里可以访问的时候,电脑却罢工不做了。于是体会到早起的好处,可以一个人静静的等着电脑重启后自动关闭,再重启再自动关闭,而不至于特别的焦躁,最后自然是拖到这个时间来做这件事。

看来我是越发关注这个站了。因为以上这段文字就是在为自己狡辩,用这些小意外来推搪点那些什么,好让自己觉得没错,可以好受点,同时还可以继续标榜自己如何如何……这个太恶心,我得改正。

昨天与一个老友叙旧,一边帮他梳理工作上的事,一边在检讨自己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分析别人总是一套一套,到了自己头上,却混乱的不行。我总结自己,当我经过那些混乱的时候,都会当成是一次又一次的意外,当我身处其中的时候,却多了很多懊悔与难堪。当我抽身出来,当作故事去看的时候,又会失语,似乎一切事又不值得说,都不值得追究了。

这很矛盾、很纠结。很明显,我又想多了。

成功的一半

每周更新的《世界概况》(由美国中央情报局出版)上有网民数量的“各国对比”数据。该数据显示,中国有3.89亿网民,这与之前其他媒体普遍报道的4.5亿相差6100万。即便拿这个数字与维基百科对比,也要相差3600万。大部分人认为维基百科的4.25亿更为可信。

但无论是哪个数字,中国都是头号网民大国,几乎多出美国1.44亿,而且这个差距还在被不断拉大。

可惜的是,网民大国不代表网络大国。诸多网民只是增加了政府管理上的难度和工作量,但他们不能对网络发展有着本质的促进。在以“创新”著称的网络公司领域,还找不到一两家堂堂正正的公司或品牌。

当然,我们不该以百度或者腾讯为荣,我们也不该把像360那样能在美国上市拿钱当成王道。事实上,正是我们的这些观点造就了现实的浮躁。

好吧,对于有志于做番事业的人(不限于年轻人)来说,3.89亿网民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成功的一半属于我们所有人,问题是,我们是在模仿中结束,还是打算在模仿中开始?

或许另一个问题要尴尬点,这3.89亿网民的质量如何?

纽约时报网站28日起恢复收费

《纽约时报》网站终于还是决定恢复收费了,这是继4年之前的收费计划宣告失败后的再一次尝试,当然,这是新闻行业的一件好事,说的再具体一点,如果《纽约时报》愿意推出中文版并进行收费,我想我会考虑付费。

据报道,新的付费计划将于3月28日起执行,普通读者每个月可以免费浏览前20条新闻,从第21条新闻起就要收费。这家报社根据读者访问网站终端不同,推出多种包月套餐,15美元可以无限访问网站,20美元则可以通过iPad阅读网站文章,35美元则可以阅读网站所有数字内容。

与已经成功实现收费阅读的英国《金融时报》和美国《华尔街日报》不同的是,《纽约时报》属于大众新闻,而前两家则是商业新闻报道领域的大家,其读者会有更多的付费动机。分析人士指出,《纽约时报》网站必须突破七大障碍,才能成功完成该项收费计划。

第一,将现有4500万的独立访问量实现最低1%的转换,假设有45万用户月均付费20美元,一年9000万美元的发行收入将是一个客观的数据。

第二,作为4年前的首次尝试,“TimesSlect”最终以失败告终,如何让读者忘却过去,也是一项挑战。

第三,对于大部分独立访问量来说,是不可能成为其付费读者的,因此,这部分流量仅能带来广告收入。可是也会有相当多的用户会持续游走在“规定”的免费范围之内,这部分读者该怎么持续保留会是一个问题。

第四,现有的数字广告收入已经稳定(2010年第四季度约占其广告总收入的26%),如何继续保持,也是需要考虑的问题之一。

第五,除了印刷版外,还包括了台式机、笔记本、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等多个终端。理想的媒体平台将包括所有这些渠道,提供更全面的访问套餐是关键所在。

第六、与其他网站一样,如何利用网络本身为为自己获得流量也是一场持久战,《纽约时报》一方面应该将自己定位成互联网中的一个数据源,另一方面又要虚心的将自己当成一个寄居者,在获得最大化的流量之前,商业模式都是浮云。

第七,互联网一开始就惯坏了用户们的习惯,而《纽约时报》试图改变,它必须拿出更棒的产品。如果可以的话,建议《纽约时报》推出不同语言版本的资讯,要知道,英语在中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流行。

无论如何,《纽约时报》的做法有助于提高新闻业的品质,也有利于重塑新闻业规则,虽然主要影响的区域还是在美国,但互联网早已经重新划分了疆域,你我都有另一种身份。不是吗?期待更多有资质的媒体开始收费!

学与得

C君警告过我,在职场上取得成功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得跟对老板。而P君也有类似的结论,你有什么样的朋友,你就有什么样的成功。他们俩将人以群分做了一个具体的解释:要有好老板,要有好的同事,要有好的朋友。也就是说,你和谁站在一起很重要。然后呢?他们没有继续回答。

但我觉得,你站在谁的身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注意是“学”而不是“得”,“学”是互动且谦和的,“得”是封闭而卑劣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学”与“得”这么纠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划分这“学”与“得”或与其他的不同。但我隐约觉得这个“得”就是我那两位朋友所说的“好”的好处,要不然,我实在找不到如何判断老板、同事或者朋友怎样才算“好”?

可能,我只是对于不合理的“得”持有一种深深的敌意,但那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羡慕和嫉妒,为了掩饰自己,我说我不会去恨,但你知道,我那平凡人都有的浮躁已经成了我人性中的一大祸害,已经坏到不能掩饰,只能到了靠一记快刀解决一切的时刻了。但我的快刀又在哪里?

如何对待“学”,我又开始抱怨自己的懒惰与愚笨,我总要花更多的时间来与自己做斗争,才可以赢得一点微不足道的小进步,这不是谦虚的说法,这更多的算是一种自我激励,事实上,我能赢得的,是很多人早已明白或拥有的,我确实是愚笨的很,这种酸酸的感觉,我已适应过来。

我总觉得我有苦行僧的命运,这算不上一种悲观,我也没有什么压力,相反我觉得自己轻松乐观的很,这与行文的沉重或者矛盾不同,我所表达的只是这一刻脑子里杂乱的想法,我要记录下来,真实的面对自己。

微博有毒

李开复在谷歌BUZZ里读到一段李开复博士关于写微博的几个建议,貌似他已经以“微博达人”自居,甚至他还出版了一本叫做《微博,改变一切》的书。瞧,这个世界自我感觉很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很感恩能活在这样一个乐观、积极和愚昧、狭隘交融的时代。

好事者如我立即上新浪微博搜索一番,到目前为止,@李开复的围脖粉丝超过了389万人,这个数字超过那位靠写字吃饭的@冯唐十倍有余,更是这等平民的一万多倍,我先强烈表示下我的羡慕、嫉妒、恨!

恨之余,好事者更加好奇,遂进入李的粉丝页面来围观下其质量如何,但在揭开围观报告之前,请允许我啰嗦的说明下我是如何看待微博粉丝质量的。

我对于粉丝质量的评判会关注三个方面,第一,我会看粉丝头像,以猥琐、阳光和神秘来划分,猥琐者如很久之前的@禹某某;神秘者如新浪的机器人粉丝,不用头像,故作神秘状;阳光者如我自己,真实、乐观,很明显,我喜欢同类。

第二,我会关注粉丝自己有多少粉丝,这点之所以重要,是在于微博首先是基于你的朋友圈的互动,连朋友都不愿意关注的家伙,我能指望与他有好的交流吗?

第三,我会关注其微博里表露出来的兴趣与观点,我特希望这个家伙有自己的个性,对事情有自己的看法,最好兴趣广泛,更重要的是可以容忍评论者的无知,我也喜欢豁达的家伙。

当然,这只是我的评判标准,李老师对于粉丝的要求应该比我包容的多。

不客套了,公布下@李开复微博的围观报告,也欢迎其他围观者指出不恰当的地方,我会立即更正。

第1页,除了一名粉丝的粉丝数量为33人之外,其他的19人,只有一个粉丝,甚至为零粉丝;
第2页,仅有2人超过17人;
第3页仅有3人超过17人;
第4页,无人超过4人;
第5页,仅有4人超过11人;
好吧,直接进入第50页,仅有1人超过15人
……

还要再看吗?我没耐心了

以好事者的标准,这样的粉丝有还不如没有,如此,这389万人的数字就毫无意义,如此,李老师的那些关于微博的建议不知道还有几人愿意相信,几人能够去做?

当然,我并不是来挑战李老师的智慧,怎么写微博,李老师当然有发言权。我只是对这种自我膨胀的逻辑表示好奇和质疑:为什么名人会相信自个儿名气大了,连带个人素养也能同步升级呢?

微博给到人的虚荣确实够“毒”,它会把一个正常人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对于名人的毒害甚至会更大,名人写微博,因为名气收获了粉丝,也因为粉丝暴增而收获了更多的所谓名气,虽说神马都是浮云,但自我膨胀在这样的一个怪怪的逻辑中循环放大,受害者到最后就真的需要一个强大的心了,祝受害者们好运!

t.sina

好玩的是,写完这篇文字后,点开围脖私信,看到这样的一封邮件,特意截屏给大家看,或许会对你来了解我想说什么有点帮助!

隐形的Linkedin

这是一个让人沮丧的周末,刚刚打开电脑,就看到了LinkedIn被屏蔽的消息,虽然我的LinkedIn帐号几乎处于闲置状态,但这仍让人感觉不爽,我就像是一个被夺走玩具的小孩,我犯了什么错吗?

而一向比较“乖”的华尔街日报中文版也因为某篇文章被“关停”数日,到我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还不能看到完整的网页。另外,邮箱里的谷歌buzz也停止了更新,而前几天还很顽强的某个谷歌浏览器插件也失去了作用,面对强大的“长城”,我想起了Beyond的那首同名歌曲……好吧,不提了。

至于LinkedIn为什么会在国内被屏蔽,CNN称与Twitter有关,简而言之,就是国人以前可以用Twitter做的事,现在只能通过LinkedIn来做,所以,多杀一个浮云算个神马。

我之前喜欢将这类捧杀与商业利益挂钩,但现在我得将“商业”两个字去掉,我终于明白,不只是商业才有利益纠葛。另外,我在想我该不该老老实实的关停在开心网、若邻、甚至新浪微博的帐号,以免到时候被动而显得惊慌失措,不够从容。

要知道,沮丧的事总是不断发生的。我提前安慰自己。

信息的焦虑

我总是喜欢说自己很焦虑,其实这个说法是一种调侃,起码在过去是这样。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描述我的那种状态,而“焦虑”这个词具有似真似假的意味,我拿来用,再合适不过。听上去我是掩饰自己,虽然说我总希望将一个真实的自我呈现出来,但你得知道,人有的时候,对自己的认知甚至还不如对一个陌生人的直觉。“直觉”用在自己身上,就是一种焦虑。

我习惯于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些直觉来自于对各类信息的第一判断,这个怎样,那个又怎样,我似乎忘记了作为一个旁观者应该保持安静,沉默的站在一边,我太喜欢发表自己的看法,我太习惯于表达自己的感受,这样表达着,发表着,我也就越来越不了解自己,我也就越来越焦虑,我终于找到了信息的焦虑这个词组,用在我身上,不算太过分。

我不擅长描述这种感觉从什么具体的地方而来,我只能说这些都只是我当下的一种随着键盘与脑袋瓜子相互敲击带来的认知,写完之后,或许我会忘记我说了什么,但说实在的,我真的不知道这焦虑会从何时结束,我烦透了!

破碎的现实

你愿意活在完整的镜子里还是破碎的现实里?

我知道我之所以转发这个视频,不仅是因为我在安庆这个城市生活过那十年,也不仅是因为剧中那几个小孩和两个痞子跟我有着相同的语音,我想我还是感动于“破碎的现实”这句话,嗯,是的,这破碎的现实!

曾经,我也有一面完整的镜子,就像赵颖十年前的那个自己一样。但在生活面前,我们将镜子敲碎,将一个整体敲成很多很多块碎片,安慰自己的时候会说那是很多很多块小整体,一个大整体化成无数个小整体,虽然还是破碎,但意义完全不一样,好吧,这该称作乐观的破碎。

我喜欢这乐观的破碎。我不知道这剧中的几个男孩来自哪里,我多希望他们不仅仅是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最好身上也流淌着这个城市的血液,我原先讨厌的自己和城市在看完这部小作品之后,显得这种讨厌是多么的造作与无趣。就像理智时候的自己那样,任何地方都有跟你一样的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镜子,有的时候是被外人敲碎,有的时候是被自己分割。

我想起长我几岁的余哥,我表哥的同学,喜欢音乐,但很孤独,我知道他一个人学琴,一个人学打鼓,但后来我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我特想知道他今天怎么样了,我也希望他会把那些小整体好好的看守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我们这种人,看守或许比实现更为重要。

这部剧或许会让人想到《纽约我爱你》。但我不该将两部作品相提并论,如果说有可以比较的地方,或许只是因为安庆与纽约,都在相同的破碎中成长和招摇着。对于城市的这种招摇,我解释不了,希望你可以理解。

剧中出现了橙子酒店、长城汽车所谓的商业元素,让我不太舒服,作为一个以广告为职业的人,这种植入太过肤浅。但剧中也出现了安庆话、不知名的巷子、有“振风”字样的T恤……当然,或许那首慕容晓晓(也是安庆人)的歌安排的较为刻意,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去认知这个破碎的现实。

好吧,最后一问,你的镜子破碎了没?

春天里

春天·油菜花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样的一个状态。

先将你能做的事情分成两块,姑且称之为理想(为个人喜好而做)与现实(为生存而做的)。大多数情况之下,我们总会屈服于现实,只能一点点的实践自己的理想。小人物们也会默认这条曲线对于自己是有意义的,或者说这就是游戏的玩法。

在这个过程中,大多数人都会追求这两块的平衡,最好的发展状态是既可以服务理想又可以满足现实需求,换句话说,自己喜欢的恰好又可以养活自己。

我说的是另一种状态。

当一个人真的经历太多太多之后,往往会显得或者“被迫”很淡定,对于理想与现实这种概念的区分已经没有十几二十年前那么认真了。理想也好,现实也罢,当下的生活是否快乐才最要紧。这样的心态一旦出现,人反而会在选择上患得患失,你可能不愿意承认,这种前后矛盾的事情怎么就会发生呢?在心理承受的范围上,觉得一切都可能发生,但在现实里做出选择的时候,又对一切抱有幻想……

算了 ,我自己都有点解释不清了。

当我以一个农民工的身份进入这个社会的时候,我真的没想过永远做一个工地小工,我也没有设计好我该在什么时候可以转成薪水待遇是小工两倍的大工。我也没有想过今年去上海,明年去西安那样东飘西荡碰碰运气,我总以为运气这种事情与我无关。可是今年,我突然对于自己曾经没有这样想而“失落”,当我看到重庆的企业可以开出4000元的薪水给到农民工,当我看到深圳的农民工可以跳好街舞,当我看到北京的农民工可以在春晚唱上一曲《春天里》,我不知道是我没变,还是这个世界变了。

那天和人聊天,我现在唯一觉得飘在上海的好处就是没有压力,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就不解释了,我很好面子。这种感受就像是在春天里,浑身都在躁动。

穆巴拉克下台!

在这篇文字里不应该用到“我”这个字,埃及人及埃及法老都只是一个传说,在那遥远的别处,我听过,但也只能算是听过,与己无关的另一个事情而已。

我还在关注着我什么时候可以无忧无虑的回到我的家乡,开始另一段生活。可以早上起来拔拔地里的草,上午的时候给小猪喂点食,下午的时候去地里耕作上一两个钟头。晚上回来可以看点书,写点字……在这个时候,我不该提到“我”。

今天是一个普通的周末,穆巴拉克下台了,我们该为埃及人民高兴吗?甚至鼓掌致敬。但这都与自己无关,也不代表什么。

我可以继续这样生活。在上海。每天与我的客户或者朋友们在网上聊聊天,严肃的时候说点关于台商或者台企的事,然后,也是通过一系列庸俗的手段将自己的杂志推销出去,无论关系深浅,我总以为我在做着一件专业的事,这是让我高兴的。但难免有点悲哀,我做这些无非就是为了糊口,人除了糊口,还能做点什么呢?

L昨晚想来睡得不好,向我推荐某香港电台主持人,大赞他才华横溢。好吧,这类家伙跟Twitter一样,只是拜了言论自由的福,若是在某处,他岂不是死的很惨。说到才华这玩意,我想起早年牛群冯巩的相声里有这么半句对联:说你有你就有没有也有。否则,你也不会看到每年有多少白痴透过春晚主导着我们的精神大餐。

我昨晚睡的还算好,今早会去拜访一个朋友。如果我用“穆巴拉克下台了”做见了他的开场白,你猜会怎样?我不知道,或许什么反应都没有。也或许他会问,是哪一个穆巴拉克?

Twitter究竟是什么?

twitter很明显,如果现在我还在问Twitter究竟是什么,显得不合时宜,这家被估值100亿美元的科技公司这几年来风光无限,但说到底无非是托了新闻自由的福。倘若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地方钳制新闻或者言论自由的话,Twitter又能有什么新花样吗?

是的,我在期待Twitter的新花样,不仅仅是140个字符,不仅仅是跟随,或许还该有点别的,比如我不知道的。那2亿人的资料价值何在?其中应该算上我的一份,2亿分之一属于我,如果我不告诉你那是我,你根本就不会知道有我。其他的2亿分之1.99999999亿呢?谁知道?

我不确定对于一家科技公司该如何去估值,但我始终怀疑类似于Facebook、Twitter这类公司的价值是否水分过多。而那些真正创造实际产品的生产加工型企业,却不能因为一件令人激动的产品获得更多的资金关注,这也是如今创业者的风向标。好吧,以为一个点子就可以撬动财富,这算是投机者的温床。也是如今社会浮躁世态的一个缩影。

从我的认识里去看,互联网里的这些不幸被苹果击中的先知先觉们更像是实验室里的古怪科学家,企图通过一些稀奇的发明和在大众对互联网的愚钝之间的差异寻求一种于己有利的利益输送关系。很明显,他们得逞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问下,Twitter究竟可以做什么?或者我能否简单的认为:如果我们可以言论自由,我真的需要Twitter吗?

呼。应。在别处。

让人担心的事情时刻在发生着,不是在这里,就是在别处。

一名叫做古尼姆的谷歌区域行销主管(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天生的行销人。当我注意到他的行销人的身份的时候,我特别激动。想来也只有谷歌这样的公司才有资格聘用这样的人)近日承认自己是“我们都是哈立德·赛义德”脸谱网页的管理者。该网页是号召埃及人展开反政府示威的主要工具(哈立德·赛义德是个28岁的商人,去年6月被密探打死后,引发埃及历时数个月的反警察示威活动)。古尼姆在迪拜(而非开罗或者其他埃及的某个城市)负责谷歌的中东和北非行销业务。

这样一来,埃及的青年起义便与facebook、google沾上了关系,但它们只是互联网精神的一种表征。我是说,无论是facebook、google还是其他的任何互联网公司都有可能与之相关,因为它们都只是互联网的开放世界里的一个代表,简单来说,它们能量化的体现各类呼应。

有人感叹一呼百应的恐怖或者神奇,但有能力改变这种呼应关系的人却极少去思考呼与应之间的因果。事实上,大多数人往往害怕登高“一呼”,却无视沉默的“自己”在暗暗的积攒能量等到适当的时候做出无意识的“百应”。既不愿意去一呼,但也无法拒绝那一应,等社会自然发展到那个阶段,就已经脱离了追究谁是谁非的时候。

我觉得这世上没什么事情值得某些人去担心。如果想着去控制什么,不如反思下该怎么主动去面对甚至引导那些必然会发生的事。要知道,参与或者说在某段路上行走比坐在那里空想空谈重要的多。

无聊的新浪

前不久,新浪香港发布相关数据表明,新浪香港的微博用户已经远远超出Twitter的用户,新浪在香港拥有60万的微博用户,而后者只有大约3万人在使用。对这个数据稍微思考下,你一定就会开始痛恨这种无意义的显摆,但商业本身或许就没什么意义,你懂得的。

假设你去一个国家,那里有450万人,原本大家既会说英语,又会说中文,彼此之间的交流本来是自由随性的。但有一天这里有了新规定,只能用中文,不能说英文。于是,这450万人就成了不会说英文的人。

我这个比方打的比较粗糙,希望不要给你造成误导。我的意思是说,在游戏规则有偏向的情况之下,你再来用数据说明你的胜利,怎么能算是正常人干的事情呢?我不喜欢这样的比较方式,让人有胜之不武的愧疚。胜利者要的是荣誉,哪里管得了你的感受。可是,真正的勇士应该想办法获得没有羞耻感的胜利,从这个角度去看,我们真的没有“媒体”。

多管闲事的Richard

有一个外国人,花了20年的时间,把中国的汉字字源资料放上了互联网。

我跟同事聊起这个事,觉得他和他做的事都挺伟大。我妄自揣测Richard已经完全解决了基本的生存问题,不会像我们现在这样,每天担心物价上涨,工资不动。但我想应该会是那样,这是我们的思维。甚至在我们看来,Richard可以称作多管闲事。但是等到别人的闲事管成功了,我们这些围观的人又该做点什么呢?

他是Richard,他的这个网站叫做chineseetymology,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一定要去拜访下。看看一个外国人是怎么管好这个中国人的闲事的。另外,我有想捐钱的冲动,我不知道这样做算不算是一个成熟的中国人的表现。

信念

听一个朋友说他的创业梦想,总找不到他的激情,凡事那种轻松去做的态度,让我很是怀疑他的诚意,一来二去的问答里,我就少了几分耐心,不打算用自己刚刚“沸腾”的心思去思考他的那些“难题”。但其实,他的那些问题我也遇到过,而且在当时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我是想告诉他关于鸡与蛋的故事,但想来也没必要,一则他未必认同鸡与蛋的事情适用于他,二则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但落到具体上,往往也都因同样的理由落败。回到那些基本的问题上,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这个真是最重要。

我不是要求你可以想清楚你要怎么做,但最起码你得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如果一味的等到过程给答案,那过程将会是漫长又难捱的。更重要的是,哪里又有那“难捱”的资本呢?

于是,我听他说,抛开质疑,也就没了疑问,没了疑问,他的思维渐渐被收缩起来。交谈在无趣中结束。似乎我们聊了那么久还是回到了第一次聊的那个结果上,这几个月,他究竟去干嘛了?也不必管。其实我也一样。好多事情都是冲动中想着,热情中做着,冷了那份热情之后,冲动渐变冷冻,多少事就那样不了了之。人的自信心也被敲的零零碎碎的,拼不起来,凑不成块,拿不出去,只能长吁短叹。

若现在问我的可有创业之梦,我很难回答。记得上次跟某人交流时也说过,不一定要做老板才叫创业,有兴趣去做一份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并且把它做好,也算是一种创业。当然,我记得我也提醒过那位:一定要赚钱哦!但除却赚钱之外,我什么都敢去想,也敢去做。只一谈到赚钱,我就没了微笑,没了修养,没了淡定,我会变得焦虑,变得失措。

如此,算我有创业的念头,却不能有实际的行动,因之别人看你,是以量化。而你看你,是以信念。如今,信念说与谁信呢?

新杂志时代

昨天在张江某地举办的“cocoa移动开发者大会”,我参加了半场,就是为了韩磊(21世纪网CTO)的演讲而来,他的演讲主题是“拥抱ipad的传统媒体:媒介、信息及技术”。我特别渴望着去拥抱ipad,将我的杂志与这个新媒介做个结合,可是方法在哪里?我是来找答案的。

凭借21世纪报业的丰厚资源,他们在报纸、杂志、电台、网站等新媒介上的开发和运用上都颇有成就。结合这些,韩磊谈了关于媒体与媒介的区别、新媒介的技术开发、发行、运用、收益等等,短短的30分钟,谈的已很全面,但还不够具体,也没办法具体到操作层面,这让我很不过瘾。

在演讲后的提问环节,我问了一个比较弱智的问题,我请教他,“将ipad杂志(在ipad上做一本新杂志)当作一个创业机会的可能性有多大?其技术成本如何?”之所以弱智,是因为我本身就是做杂志广告销售,我当然知道稳定的广告客户对于一本新杂志的作用。而韩先生的答案恰恰就是“你需要至少一个稳定的客户”,至于制作成本,韩先生认为,“在技术层面的成本总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不过从这个说法里,多少也传达出一点我想了解的信息,如果至少需要一个客户,那说明其成本不算高,起码比纸质杂志要少很多。如果可以忽略技术层面,那么就意味着能跟纸质杂志扯平。我的理解是,技术成本可能也就是相当于一个美编。也就是说,我可能需要多设置一个与美编薪资平级的“ipad技术编辑”的职位就可以组建我的“ipad杂志”团队了。

但另外一个问题却是没办法知道答案的,那就是国内的ipad用户中,会有多少人通过ipad来阅读杂志,又有多少人会花钱购买杂志来阅读,花钱的这些人当中,又有多少人是我们的潜在读者?这些数据将决定新杂志能否成功或者来决定你要做一本什么样的ipad杂志。

如果,要在ipad上发行的是一份免费杂志,仅仅依靠广告获利,那么,这样的事情对于杂志本身而言还是没有意义的。我总固执的认为,杂志如果不能靠自身的内容去盈利,那么就一定不是一本好杂志。当然,这个前提是我对国内读者的普遍信任。我也知道,这种信任是盲目乐观的、是错误的。在杂志上,则是互害。没人买杂志,那就越少人来做杂志,越少人做,质量也就会越差,如此循环,一提就伤心。

盗版的音乐作品其实与免费发行的杂志是一个道理,介质本身不产生收益。所以,我一直期待,如果说ipod改变了唱片业,那么ipad能否拯救杂志业呢?好吧,换个说法,在ipad上,我们能否以杂志的精神开创另外一个杂志时代呢?

周年记!请祝福我!

私人媒体』一开始是挂在和讯上的一个叫做『安北私人杂志』的博客,第一篇博文发自2006年的4月15日。2007年3月12日,我注册了sirenmedia.cn这个域名(后来检讨,觉得这个域名组合的太不专业的,扔掉也不可惜,哈哈),原本打算为将来创业做准备。『私人媒体』的概念到域名注册下来,其实已经有了一个雏形。我曾经就这个概念专门跟别人吃了一顿饭,我这边是激情澎湃,对方却是一头雾水。但有趣的是,另外一个媒体朋友,对我这个『私人杂志』的概念很是赞同,甚至启发我,如果真的搬到印刷版上,该怎么做?更厉害的是,他说他可以来寻找风投。

早些年,我不像现在容易经受诱惑,对自己也不像现在看的更深一点。当然,07年初的杂志环境也比现在要好很多,否则也没有08年初好多本杂志集中创刊的欣喜。于是,我也很自然的对『私人杂志』多了一份期待,我甚至将这个博客,当作一份真正的杂志在规划,起码我会每周更换它的头像,并且把这个头像做的像杂志封面一样。那个时候也误导了不少人,很多人会问我这是一本什么样的杂志。

但私人媒体这个概念始终没有做成公司,倒是07年底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了wordpress,抱着学习和积累的心态,购买了独立空间,学人家架设了这个独立网站。说它是网站,可能还不够资格,但说它只是个博客,也不是我的初衷。这左右矛盾一直未能平衡,好在这些也没能影响我什么,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着。

到了09年底,事情变得有点复杂,关于.cn的域名的困扰,大家在各处看到听到足够多了,我也是受害者之一。这个时候,sirenmedia.cn已经为我赢得了google PR3,alexa 进30万的荣誉,让我放弃,确实不舍得,但不放弃,又没法继续。只好换了如今fandouhao.com这个新域名。而这个域名的中文原意是“反逗号”,这个域名的历史更早一点,在04年左右,我与那两位不肯承认我们是同事关系的同事进行了一个小项目,想在商业文案领域创业的冲动。而反逗号写作社,一度成为我生活和工作的重心,可惜的是,随着入职『中国台商杂志社』。这一切都不了了之。

fandouhao.com域名于2010年的3月14日正式启用。网站名仍旧使用『私人媒体』,为了有所区别,小小修改成『私人媒体™ 』。在2010年的元月2日,不知道受到什么东西的刺激,立志将网站打造成每日准时更新的玩意儿,网站的副标题遂成了『每天九点发布的个人随笔』,既是网站说明,也是网站的目标。我希望借此可以改正些我懒惰的毛病,无论如何,我觉得我该是个勤奋的人,起码以前是,但现在,我怀疑自己了,需要借助某些东西来刺激了。

这样一算,这个做法真的也做了一周年。在这一年里,确实有过一点点的挣扎,这从文章的内容和质量上可以看出。老实说,我并不指望它能对别人有什么实际作用,我只是强调,我在对自己说话,这也是『私人媒体』现在能被赋予的意义。我想说,中国还没办法存在一份真正的有原则和有道德的媒体,你能懂得我说这话的理由吗?或许有很多方面,不止于所谓的大环境,还有我们个人呢,都值得检讨。但在那些成型之前,一个人做给一个人看的东西,可以先行。请祝福我吧!谢谢!

暂停

听说韩寒的《独唱团》停刊了,对于咪蒙的期待只好暂时放下。好多时候听别人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大多数时候,能够这么做的人(能定政策的和能定对策的人)似乎都是一个圈子的,而我们(跟我一样的只能围观的人)只能站在圈子外面,指指点点。善良的人会做个感概:能够指指点点就已经很好了。

是很好了,但那要看在什么时候说这个事。从历史上来看,确实是不错的。历史书上的故事不一直在强调我们是从封建社会过来的吗?但封建社会究竟怎么封建我们是无法体验到的,从故事里看到的,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大概。但也有人感叹了,还是古代简单,割了下面就可以做公务员。再说说我们活着的当下,这种指指点点能有什么样的好处,也是圈子里的人所不能理解的,当然,圈子外的人可能也只是当作一种安慰,别以为圈子外的都是二。

发的这些牢骚似乎没跟那本杂志唠上点联系。我向来不喜欢由此及彼,但说出去的这些话总会沿着既定的抛物线行走,我们可以篡改物理书,但不能决定物理规律。还好,我一直觉得2010年过的真还不错,我会很快对我的2010做个总结,重要的是,向那些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事表示感谢。至于圈内圈外的争论,不如在脑海里暂停,但若能有一些引子,也就不妨多一点期待。

通用件

过去我对汽车配件最大的兴趣就是研究其通用件,也就是说在不同品牌及车型之间,找到它们可以通用的零部件,如果足够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将帮助你节约大量的金钱。因为我的这点优势,得到过更多客户的信任。

在其他领域,国人似乎也很热衷于找到通用件,想找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明明不应该,但还是被人日复一日的做着。

深圳卫视有档叫做《22度观察》的节目,前几天谈了一个关于“中产阶级,你够得上标准吗”这样的话题,言下之意,似乎非常肯定中产阶级的各种好处,只是可惜栏目没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划分出一个中产阶级出来,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一个标准,以及如何才能够得上这个标准。

更遗憾的是,在面对中国13亿人这样的一个现状,面对着中国几千个县市有着高低不同的各样生存状态的时候,如果只是靠数字去简单划分中国只有富裕、中产和贫穷三个阶层并在这个不存在的前提下探讨问题,这几位嘉宾的脑袋确实被洗的厉害。而收视的观众们呢?

千万不要对号入座。

对于媒体而言,喜欢观众对号入座,但对于观众而言,能够收到的最佳忠告就是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否则,大部分人得到的只有难受与自责。

我想说明下,任何一档电视节目或者一份媒体,都是以其内容来与观众沟通的,所以内容的制作者体现了这个内容的深度而不是媒介,不要因为它的制作成本而去选择相信电视比网站更加可信,而要根据制作者的社会阅历和个人修养去选择。也就是说,观众在对待任何一档节目或者一份媒体的时候,首先要持有怀疑的态度,其次要抱有客观的观察,仔细辨别是不是被某个概念或者某种情绪给左右了,只有理性、真实的信息才能引发有意义的思考,我们渴望从媒体上获得的不正是认知和思考吗?

但学校教育的制式化、媒体操作的制式化、甚至具体内容制作的制式化,使得制作人的思维也制式化、通用件化。于他本人方便很多,有了充足的谋生空间,可以不做东家做西家,但对于观众却是一种亵渎。

拜托你们不要再用你们的思维左右大众的脑袋,影响的深了,观众就成痴呆了,你的广告就卖不出去了。

好好say话

新闻出版总署最近发布《关于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使用的通知》,『要求各出版媒体、单位,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在汉语出版物中,禁止出现随意夹带使用英文单词或字母缩写等外国语言文字;禁止生造“非中非外”、含义不清的词语;禁止任意增减外文字母、颠倒词序等违反语言规范现象。有关规定适用于报纸、期刊、图书、音像制品和电子书、互联网等各类媒体』。

既然到了要靠发布法规来纠正的地步,那中文写作者们是该“检讨”以后的说话和写字了。

无趣的是,这种事情不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懂写英文,我还得好好的学上几年才有资格去那么做。也就是说,能够违反禁令的人,多少还是懂得一点英文的,这应该算是一个长处。现在推行的义务教育不是从小就让孩子学习英文的吗?另外,多学多用也算是学习语言的一个好方法,但为什么要被明令禁止呢?(一个面貌和善的老大妈,笑眯眯的对你说:是让你多学善用,不是多学乱用啊,你不懂啊?)

我联想到一个不是很必然的关联,它是否跟搜索引擎有关呢?一则所有的文字最终将流向互联网(在目前的资讯传播条件下,网络就是资讯的海洋,任何形式的文字都会被复制到互联网上并通过搜索引擎被人主动挖掘与传播)。二则读者自身已经转变成了一个新“媒介”(从过去被动接收到现在主动搜集自己感兴趣的资讯并在自己的小圈子内加以传播)。在传播的这个过程中,如何控制就是这条禁令的根本目的。

也就是说,中文的关键词已经完全被搜索引擎理解和掌握了,但想做到对英文关键词的掌控,还不如禁止各位使用英文简单的多。

想到这里,我又有一个新的idea,不如从现在开始禁止学英文,大家都像我这样连说中文都费事,那该多省事啊。更方便的是,让“有线通”这样的宽带供应商来控制用户上网的速度,上着上着,也就开始厌倦互联网了,岂不更好。反正,“有线通”在这方面已经做出成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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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承认,凑出这几百个字好费时间。超出了20分钟的时间预算,只得跟自己say sorry了。我有点鸡动了,思路凌乱了……

我和我喜欢的人

虽然我还在杂志这个行业,但很久没有人跟我聊起它,我就以为我是在一个销售行业里混日子。遇到陌生人时需要介绍自己,也只是简略的说自己是个杂志广告销售员,这种做法可以帮我筛掉一大批根本不需要认识的人。在这个行业里,我变得势利但也显得安静,这算是一种态度。

但我会主动的去认识我觉得应该认识的人。这些人首先应该很善良,他们会有一点点孩子气,多少带着一点点天真,其次他们应该有一点点理想,不管做成的事情是大是小,他们都有去做的理由。他们可能还没有成功,拥有多少量级的金钱对我来说也没关联,但我需要他们有足够多的想法可以启发我的思考。当然,我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喜欢被划分到他们这个群体,以显得自己还有点价值。

喜欢我的人应该也基于相同的要求,起码我希望如此。但也有很多人可能看到的不是这样的一个我,这种看法让我觉得有趣,尽管我也很想我有多少的不同,但更多时候还是会乖乖的收起这种好奇,我很清楚,了解与被了解真的不是对等关系。

我一直对这种自我价值与自己能被利用的价值持两种不同的认知。前者让我安心,后者可能只会让外人动心。当下的我正在拿着后者换点银子对付自己的生活并稍稍体面的保有下前者带来的虚荣。前者无法量化,不显露在外,这让我高兴。我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叫嚣,也许我只要多说几句,我就会像丢了魂那样的失去它。这让我很担心。

我最担心的就是哪一天我不愿意将自己最幼稚的部分说出来,好让自己装得更成熟。每一次我用笔记录着这些,都只是在做一种忠实于自己的思考,这些凌乱的语句很显然不是为了渲泄什么。“想什么”是我在意的。比如今天,我原本该抱怨下杂志业,但脑子里却有另外一点东西在跳动,它好像在说,你尽可以找些理由来推搪,但不要忘了你的初衷。嗯,该抱怨的是只是自己吧。

“年度汉字”当废

不晓得第一个年度汉字是从哪里开始的,但今年的年度汉字我稍微关注了下。不到3000张的选票选出一个“涨”字会从多大意义上代表整个中国是我所疑惑的,或许我可以反驳,偌大一个中国,岂能用一个汉字就能说得清呢?另外,对岸也用9000多票选出了一个“淡”字,原意是指台湾职棒市场不够景气,但不想却成为大多数人的心声。两相对比,一个实际,另一个显得有点风花雪月,或许这多少代表了一点两岸的不同。

如果一定要让我来选这个年度汉字,我想应该是个“跳”字。真跳和假跳,富士康的N连跳,跳得企业主们人心惶惶,跳得老百姓叹息连连。而楼市的假跳让开发商们有事没事偷着乐,让老百姓们翘首期盼无结果。稍作联想,“跳”与“涨”也是关联的,如果房价可以跳下来,老百姓的压力就会轻松很多,生活成本降低很多,生活质量就会得到提高,N连跳的事情就可以避免。如果工资涨起来,生活成本降下去,这生活自然就幸福太多。

我想每一个人的年度汉字都该有不同,因为生活给予我们的经历同样是平等的,没有哪个人的感受应该高过其他人。我们真的不该也没办法用一个汉字来替代这一年的辛苦,在这片土地上,在13亿人之中,又有多少个故事都在等待倾吐呢?

社会的良心,就是被这些无良的媒体给夺去了。媒体在助推所谓年度汉字的时候,就是教给人们将目光聚焦一点,而忘却其他。用一个汉字来表述就是一种掩盖,将一个不舒服掩盖一万个不舒服,将一个人的不痛快,来掩盖一万个人的不痛快。

想想若干年之后,在回忆某一年里,只会记得一个冷冰冰的汉字,你会不会觉得悲伤?如果会,你可能会高兴,起码能还有良知。你可能会不高兴,因为你的记忆不该是这样。对吗?

大公司就一定有品牌价值吗?

我写完这个标题甚至就不想继续写下去,接下来的内容没有超出标题多少。

这是我在看到“中国移动”的品牌价值560亿美元而生的感概。我特别想知道,如果这个市场是一个真正的市场,也就是一开始就允许所谓的竞争的话,中国移动能排名老几?当然,这种如果是没有实现机会的。在这样的前提下,谈论品牌价值,就有点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武林大会,你只允许两三个人参加,完了册封其中一人为武林盟主,想想确实可笑。

我对品牌价值如何量化这样的技术问题并不关心,但我很是怀疑品牌价值真的可以被量化吗?从我的疑问里可以看出我是一个“品牌”的门外汉,我根本不懂的营销与产品的关系,我也根本不懂得市场与公关的区别,我只是在一个劲的猜疑或者嫉妒,真的是“如果不是那样就没有这样”的逻辑吗?

我很想有人帮我一起来论证“大公司不一定就有品牌价值”这个观点,这个论证本身一定也需要相关的数据支持,来对13亿人做一个调查可行吗?(如果有人利用这个调查做点其他的事情怎么办?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确实很诡异,我为我受过这样的教育感到羞愧)。

以我为例,我们家就有7名中国移动的用户,说实话,我们“忍辱负重”很多年,除了不定期被中国移动催缴话费之外,根本没看到中国移动在关心我们什么。但我们又“安于现状”,在我们看来,在联通或者有限的其他供应商之间做三选一的题目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你能得到的所谓服务标准只是他们自身的一个工作规范而已。他们在工作,而你在消费,你的消费只是为了帮助他们完成工作,你认为这里面有服务的概念吗?

既然没有服务,为什么还会谈到品牌,甚至品牌价值呢?我不得不联想到,想证明这个观点,很像是让大家来证明“1+1=2”这玩意儿一样,不是我在为难你,而是品牌在忽悠我们。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下雪天聊聊杂志

小时候作文课上描述的那些雪景,都只存留在想象力中,昨天终于有了个印证。上海落下了可能是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我喜欢皑皑白雪,我喜欢一些不常见的事。我很惋惜自己不能身在北方,不能常常看到这“银装素裹”的世界。我显得有点兴奋,顺便借这个机会随意聊聊。

时代》杂志2010年的风云人物是当下正火的facebook的创建人Mark Zuckerberg,他被《时代》杂志视为改变我们生活的人,当然,除了中国人之外。不过,简单的剔除掉国人意义也不大,看上去“我们”的开心网或者人人网也就是facebook的山寨版本,不知道这种“保护&阉割情结”会持续多久?对于facebook我会留下憧憬,对于开心网,我倒是特别想知道,用户能不能因为提交一个游戏概念而获得金钱收益呢?

纽约客》杂志网站改版了,具体时间不详,虽然看不懂它的文章,但我很喜欢它的风格,站在它面前,我就像站在美术馆里面的艺术系新生,有新奇有憧憬有激动。还好有这样的一些杂志维持了我对杂志的渴望,这可能也是我在某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里继续坚持的一个理由吧,如果你能实践你想做的,也算是在做一种事业。有了这种安慰,我心里会舒服很多。

另外一本有着153年纸质媒体经历的《The Atlantic》月刊,早在5、6年之前就开始向网络转型,转型的核心思路是『杀死自己』,即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家公司问自己,如果要成立一家新公司来打败《The Atlantic》,那么他们要做些什么?怎么做?于是,《The Atlantic》网站应运而生,通过大刀阔斧的运作,终于在今年成功赢利。

对比我所在的这本杂志上,能有什么样的启发和收获呢?像《时代》那样,我们做的封面人物可以影响一拨人吗?哪怕只有几百几千位。像《纽约客》那样,我们做的内容可以让人产生憧憬和期待吗?哪怕只有50%或者15%。像《The Atlantic》那样,我们敢于杀掉自己吗?哪怕只是给杂志做一个真正的网站。

可惜的是,目标和方法总是两条平行线,无法相交,或许是大家根本不打算寻这个思路前进,也或者这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确实真的不是杂志。好吧,我继续纠结吧。再说点轻松点的。

秘书处的工作遭遇到调侃,第一次在一茶一坐遭遇停电,第二次在欧迪芬却遭遇大雪,不知道第三次在丽婴房还会有什么奇迹发生。不过,仙踪林的吴伯超提前交了个小底,如果想看比刘谦更精彩的魔术,就去参加1月份的活动吧,他会做魔术表演。我也临时客串摄影,但出了一点洋相,在主委和主讲人交接赠品的时候,我才发现相机还没开机,真是尴尬。还好大家都没在意,哈哈一笑了事。我感激下。

未来关我什么事

我每次在看似吃亏的时候总喜欢说,也许未来会有补偿,好安慰当下吃亏的自己。这本来与阿Q的精神胜利法也差不多,只是用的久了,也就开始怀疑未来是个什么东西,未来有多远这类的问题。一旦有连累别人跟着自己一起吃亏造暗算的事情发生时,用这样的方法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到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也不一定,想一想就要感叹一番。

未来关我什么事,这样的态度在现在很是流行,但你能说它有错吗?我们总喜欢鄙视别人关注眼前的利益,但从不反省自己为什么就抓不住眼前的利益呢?既然有人可以享受眼前的利益,凭什么就该自己排队等候到未来呢?好吧,说的好听点的你说这叫长远规划,但事实上呢?有哪一件事情还真的能依照着你的规划行进?且不论吃亏事,单说那些幸运事,我才发现,好多事的发生都与之前的吃亏事并无直接联系。或许只是因为有人吃了这个亏,才让我占了这个便宜吧,角色互换而已。

于是,这未来或者不未来能不能关到我什么事,其答案已经没有实际意义。我该将它看作是一种精神安慰的方式,用于弥补当下的不平衡。也或许,我早已经在心底将当下自己吃亏换以后别人吃亏是另一种平衡,这种生态已经发展了几千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老话似乎我又懂了一点点。那在乘凉的同时为后人栽棵树也没有什么不对,或者在栽树的时候站在别人的树荫下乘下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嗯,这人除了相互帮衬之外,还得相互体谅着才好。活明白了当下,才知道未来确实与我关系很大,起码子孙会受益多点。

言论自由

有人喜欢对自己的孩子说别家的缺点,说别家这个是虚伪的,那个也是虚伪的,那些能够给你幻想和希望的全部都是假的,所以(记住,这就是逻辑关系),我们家没有这个也是正常的。星岛的标题新闻揭露西方无言论自由,看上去是说在东方就有言论自由了,但实际上呢?或许可以理解成,你有说话的权利,但没有对谁说的权利。这要它顶个屁用。

还是有人会认为,有比没有好,有一点比一点没有好。我却觉得无比有好,一无所有比有一点好,因为你起码还有争取有的动力,等到你有了一点之后,你就会害怕失去这一点而忘记追讨更多的其他。你会被教育的不敢“贪婪”,哪怕是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与其只能一个人自言自语,不如保持沉默。因为言论自由的权利是从原始社会就带来了的,在社会的演进中,却被渐渐的集中成了特权的一种,由统治者从上到下再分配下来,这种逻辑是不是就叫做政治?

好吧,很明显,在我这个地方,在15分钟内,我是写不出任何关于民主或者政治的什么要命文章,既不要给别人找麻烦,也不要给自己找麻烦,我或许只是对我们的媒体同行感到愤怒,而无处发泄罢了。你也知道的,自己对自己的言论自由,在国内还是受到保护的。

Twitter News

“Twitter新闻网”会是一个很好的想法。Twitter的联合创始人Biz Stone对于如何处理每天多达9500万条的资讯有了一个新看法,虽然听上去还是那么传统。随之而来的疑问是Twitter难道没有改变新闻和传播业吗?Twitter将要变成什么?另外,新闻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行业?它为什么没有替代者?还是说我们不愿意承认其实这个世界不该有新闻业……虽然我不确定我的这些问题到底是否存在或者说能站的住脚,但关键在于,我还是觉得Twitter向传统低头了。

可能在一个固定的循环圈里没什么不好,但形式上的单调让我觉得乏味,这个世界的生机本来会因为新事物而变得蓬勃,但如今新事物剥开外衣对你吼了一句:“嗨,其实我是卧底”。你就不觉得有趣在哪里。仅仅是如果说,我们用B替换了A,只是用了一招迂回战术,大可不必牺牲太多的情感,尤其是对于我们这拨还没有尝过猪肉味道的家伙们。我是想强调,我以及一些人是在Twitter身上倾注了一部分情感的,这种情感是什么,只有付出的人才会懂。若一定要解释给你听,我也只好打个比方:当你用过一次自来水之后,你很难再喜欢从河里挑水用。

其实,该怎么管理这些信息和该怎么管理这群人是不同的两个发展思路,在Twitter上似乎也很难分个主次。不过,在我看来,就跟好朋友相处一样,即便是聚在一起不发一言,也不影响彼此的友谊。还是照顾好这帮人吧,如果我能遇到Stone,我会问他:在Twitter里的1.75亿人中,我怎么才可以找到谈到来的好友,而不仅仅是那些在我的生活里我要敷衍的那一类。当然,对于我这个只能靠手机在Twitter上自言自语的人来说,这个问题确实很一般。

早就如此

360和QQ终于准备向用户道歉了,但是这态度看上去还不够真诚,起码我的QQ一直没什么动静,不像上次对用户做决定时那么痛苦。对不起,无意中透露了我还在使用QQ这样不厚道的消息,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借口的话,那就是现在有什么可以真正替代QQ呢?如果有,怕又会引起一场用户战争。

好事点,我想问为什么QQ和360向用户道歉,需要工信部出头呢?而且还得强制性,似乎他们真的犯了错。在我看来,他们也没犯什么错,你说两条狗为了争东西吃打了起来,能说谁讲理谁不讲理吗?所以,他们自己也不会觉得自己犯了错,只不过在这个地方,它们需要找个台阶下下。我只是猜:是不是两家暗地里达成了某些共识,完了委托工信部出面调停,好让大家都有面子的退场?

第一个是利益问题,第二个是面子问题,联想到昨天看到的一组漫画才顿悟,说来说去,我们人或者组织一直在解决的无非也就是这几样基本东西。其他一切诸如满足需求,服务用户这些都是服务者与用户之间秘而不宣的谎话而已。瞧,这点我是知道的。

回到原来的问题,既然工信部可以出面调停,也就意味着它也可以参与利益分配,这意味着互联网这块大蛋糕边上站着一位不死的大厨,于是那些想在互联网里创业的个体户们,则会永不见天日了。其实,你会说,早就如此。是的,早就如此!

给力:旭日阳刚

“给力”这个词最近很火,连《人民日报》都敢用。我怕我用错了,特地百度了一把,百度很给力,在百科里早就收录了这个词条。想找出最给力的事情,不如在看一遍《当幸福来敲门》或者《阿甘正传》之类的影片,但电影给人最大的遗憾,就是我们都知道它是艺术。艺术总是离我们太远、太远。于是,我找到了这个叫做“旭日阳刚”的两个男人,你听他们唱:”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这春天里……”你就会觉得这世界很给力。原来,沉默的大多数里面,还是有人在奋斗着的。为奋斗着的人加油!

艰难决定

对于腾讯做出的艰难决定,网上已有很多人表达出愤怒,其原因在于腾讯不尊重用户。要知道免费只是一种商业模式,而商业的重点是在于如何哄好你的客户。从某种围观者的心理上,我特希望腾讯能就此沦没,走向下坡路,一家大企业暴露出它从本质上无视用户需求,你怎么能相信它会善待同行,你又怎么能相信这个行业能健康发展?这样的企业,我当然希望它死的越快越好,要不后来者的机会又在哪里呢?

有的时候,互联网就像宗教,但这可能不是互联网的特点,更可能是因为其容易架构其规模。也许从数量上看,腾讯可以左右上亿的网民,但于实际来说,比方具体到我个人,无非是使用即时通讯(QQ或者TM)跟我的亲朋和客户保持联络而已,但有幸的是这并不是唯一的渠道。我们还有MSN、GTALK、SKYPE、开心网、甚至飞信。就像我信奉人性本善或者慈悲宽容为怀等等道理一样,我从不同的宗教里也能获得慰籍。不同的只是你的习惯,以及让你培养这种习惯的动机和环境。

腾讯在“习惯”这块占了上风,但算来也不过十几年而已。如果我们身边可以随意经历无数的人或事,这点小习惯的改变想不适应也难。腾讯似乎太过自信?当然,或许腾讯们会觉得用户们不够义气,我免费提供东西给你用,你最起码也得给我点面子,别跟我的竞争对手暧昧不是?

从这件事情上,有一句话又出现了一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真的还认为免费是一种商业模式,用户们是否该放弃所谓的被尊重的需求?因为我也实在想不出用户们自身有什么理由对这点做出要求。既要免费,又要被尊重,这点需求看来是创业者们该思考的一个基本方向。

物联网在哪里?

万维网将人际社会变成一个互联网之后,与人类息息相关的各类物品自然会因为流转需求而组合成另一个物联网(注1),从本质上说,以人为本的互联网与以物为本的物联网都是基于计算机和万维网的一个循环链,与互联网不同的是,人是活的,有主动性,而物是死的,只能赋予它主动性,在物联网初期,传感器及相关监控管理设备的应用,让它显得有点异类。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现在你通过某家快递公司快递一件物品,只要你拨打查询电话,你就可以知道这件物品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什么人取走,又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什么人领走。大多数人并不重视在这之间发生过了什么,比如它曾经在什么时间停留在什么地方。不过,无论这种需求是否有具体体现,它已经是物联网的一个例证。

但物联网的火热,更多的还是来自于大型企业的行销及商业需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只是这些大公司为了垄断未来市场或者在未来市场早早占位而利用现有的传播渠道向大众尤其是买单的用户炮制的一个新概念而已。说到新概念,也不是每个概念都能获得市场响应,物联网之所以成功,就是基于两点:第一,它已经是事实,但无人给它定义,并梳理出完整的运营模型;第二,除了少部分大型企业,很多以附加值为方向的中小型企业只能是赞成或者符合大企业的市场需求,说到底只是为了把蛋糕做大好分上一杯羹。

与互联网类似的是,物联网将不可避免的涉及到各类信息安全问题,而信息安全又是与人有关的最为重要的考虑之一。虽然,我们不太愿意承认,在移动通讯中,我们的个体早就暴露在信息安全的框框之外,无他,所谓的安全与否,只是少了一个标准与可供信任的对象,谁在心底里没有怀疑过移动或者联通对自己的隐私照顾的并不是那么让人无忧呢?

不少业内专家将信息安全当作物联网建设(其实用“建设”一词不如用“整合”一词来的恰当,但大家都这么说)的一道屏障,实际上是一种自我保护,就像中国移动根本不用担心沃达丰是否能够进入中国一样(这点只是我乱盖,并未求证,我的意思是说,在某些领域,因为地方或国家保护,实行开放或封闭的“态度”才是关键,而不是其他技术层面的问题),如果有一家企业能够无视IBM之类的企业,或许专家们就会掉转矛头大肆吹捧“物联网”了。

当然,物联网从来不缺少吹捧者。无论是质疑的、支持的还是在这个领域潜行的、淘金的或者已经获得利益的,都只是在一个混沌的生态圈里努力清晰这个概念的归属,并在最终明确之前找到自己的位置而已,至于最终明确的时间表,或许会比保守派们想的更快点。简单来说,只要有多几家企业用物联网作为直接的宣传口号,比如像IBM宣导的“智慧地球”那样,或者联邦快递修改下它的”使命必达”陈述,物联网时代或许就能早点出柜,礼物早就收到了,只是还没有拆封而已。

很遗憾,我觉得“我们”忽略了这种梳理,没有有意识的参与其中,只是做了一个围观者或者是被动参与其中的一颗“杂质”。我们不是一直准备着努力寻找新机会吗?那现在还要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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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所谓“物联网”(Internet of Things),指的是将各种信息传感设备,如射频识别(RFID)装置、红外感应器、全球定位系统、激光扫描器等种种装置与互联网结合起来而形成的一个巨大网络。其目的是让所有的物品都与网络连接在一起,方便识别和管理。传感网在国际上又称为“物联网”,这是继计算机、互联网与移动通信网之後的又一次信息产业浪潮。

怀念几个“过去”的网站

真的不知道怎么先形容好“怀念”这个词,因为有些怀念本身并不意味着你真的喜欢它,或者它真的值得你怀念,只是你记忆中曾经的经过,但在那段时期给过你一些启蒙,一些教育,让你有了一些特殊的印记。本想用“而已”结束这段,转而一想,不仅仅是而已,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吧。

联合早报网
最早很喜欢看这个网站,因为新闻上站的速度要比国内的快上两三天,至于新浪、搜狐之流真的不能跟它比。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吃零食,妈妈总喜欢先送给邻居家小孩,这就叫做礼貌吧。新闻业是否也是如此?不过今天再去看它,已经看不出来它原来是家新加坡的网站,新加坡在哪里?在中国的重庆吗?

星岛环球网
“星岛”一直标榜自己是中立持平的新闻门户,看上去不错。稍微解释下应该是:“中国立场、可持性平衡”。前面代表它的立足点,后面则透露出其运营思路。这是我的理解。总之,星岛已经让我从过去的每日必看,到现在每周(甚至每月)一览,新闻的更新速度太慢,已经跟不上现代人的阅读需求了。早期,星岛收编的“敏思博客”也值得关注,但如果你真的不去关注了,也不会有什么怀念的价值。这是它失败的一点。

玩聚网(无法访问)
这个站点应该算是新闻聚合站,可惜已经被关停。关停令估计在今年4月份就已下达,但真正的关停是在10月初。很多可爱的人都找不到家了。这是一个让人能对“事件”有深刻记忆的网站,微博式的标题一针见血的指出新闻事件的要害,比起新华社那些不痛不痒的文字来说,真的一个是山珍,吃完了精神倍增,另一个是龙肉,只听过却吃不着味。刚开始的几天,我反复打开,反复被卡,继续反复。直到我习惯为止,好吧,就当是梦一场,爷来过这世间,等十八年后你变成好汉再相遇。

华尔街日报中文网(无法访问)
虽然我对华尔街日报中文网编辑部的某个家伙印象不是很好,但不得不佩服他们的作品。可惜的是这段时间以来,我这边很难访问上这个网站,它会不会很快就要被纳入“被过去”的站点了呢?我不知道,暂且当作“是”吧,在国内,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也许,我们在这里读过一些不是很公正的报道,但对比下四平八稳的一派和谐景象,有一两个不识时务的人在一边唠唠不好玩的事情也不是非打击不可。有气度的人总是愿意让敌人了解自己。如果动辄将自己包裹起来不让人知道,无意中做了恶人又能怪谁呢?

至于facebook、twitter这些站,就不用我去怀念了,翻墙就好,但翻墙的人多了,意义也就没了,真理总是害怕站在人多的地方,不是吗?

QQ原来是个“贼”!

360隐私保护器截图

360隐私保护器(下载)将腾讯QQ对个人电脑用户隐私的“窃取”称作“窥视”,这个词他们一定想了好久,如果用“监督”,QQ有行政权吗?或者直接用“窃取”,谁又来对QQ绳之以法?估计360也知道,这类事不仅仅发生在QQ身上,在其他的一些什么软件上也会发生,只不过360想拿QQ祭旗而已,谁让周鸿祎对互联网第一把交椅急不可待呢?

我可不管你们谁是老大,也不想掺和进去,可拿我的利益当作筹码,那我就不乐意。今天你360告诉我们:QQ原来是个贼!每天都在窥视着你的行为,这让我不寒而栗。你QQ算个鸟啊,凭什么偷看我的隐私呢?

爆粗口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所以我不在这里展现跟QQ差不多的素质,“偷”这件事今天在QQ身上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原则问题,因为所有的剽窃都可以称之为模仿创新,但有偷窃行为你就成了贼,我跟一个贼人,还有什么好谈的?在没有更好的安全措施出来之前,我决定暂停QQ。

另外,360隐私保护器在揭露QQ恶行的同时也在征集各位网友的意见,是否会推出一款阻止文件被“窥视”的软件也未可知,值得注意的是,360本身又该怎么确认自己没有与QQ同样的行为在发生呢?

互联网这个虚拟世界比现实世界要险恶的多,各位小心了!

跟踪

生活里处处都是不安全。我们并不想对周围的人都保持戒心,但说句实话,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当然,在相对情况下,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都是独立和安全的,除非你于某人来说有利可图,或者你这个人值得别人想方设法去冒一次险。对于那些该死的广告人而言,他们在满世界寻找消费者。

可惜,作为一个消费者,我们不是上帝,我们只是一个被鱼饵不断引诱的猎物。自信一点来说,我们主观上决定着每一次消费,并尽量保证它足够的冷静和理智。但消费本身就是一种冲动的行为。即便抛开冲动这点个人原因不说,我们还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引诱着消费,假设你怀疑自己正在上钩,你是否还能从容处之?

转一则来自WSJ的视频,你会发现,那些出现在你眼前的网络广告似乎常常可以命中你的兴趣?其实这很少出于巧合,而是广告商根据你的爱好做了定向投放。《华尔街日报》的克里斯蒂娜·崔(Christina Tsuei)在这个视频中解释了广告商是如何通过你电脑上存储的cookies跟踪你的喜好的,并通过这些喜好,也就是你的隐私来运营着他们的生意。

必须老实点承认:我们是被跟踪了的一群人,因为我们有消费的能力。这听上去是一个让人无语的冷笑话。是的,劫匪不会去劫持一名乞丐,但不做乞丐的原因并不是为了愿意给劫匪劫持。这种很拗口又很伤神的比喻并不会是你喜欢的,但却很形象生动。

也许,世上还是有一点良知的。就算是开发这类软件的技术员们也曾经在这些基本的问题上因那可怜少的良知而纠结过。譬如,在浏览器大战中,微软曾面临一个选择:是帮助用户保护他们的网上行为隐私,还是帮助广告商跟踪用户的喜好。但最终出于商业利益的考量,微软还是推出了原本可以自动保护用户隐私的Internet Explorer 8.0浏览器,但现在,用户如果想让自己的上网记录不被跟踪,每次启动这款软件时都得打开一次隐私保护设置。这是一种不顾及用户感受的行为。可就是这种感受,又有多少个用户真正的了解过自己曾经可能该拥有的权利呢?

好吧,睁开眼睛推开窗户看一看吧,劫匪已经在门外等候。

谷歌继续前进

谷歌宣布获得了互联网运营许可证续期,这起码意味着我可以继续使用谷歌搜索和Gmail了,能给我带来方便的,我就得感谢下,而且谷歌搜索对我这个网站的收录要比百度友善多了,赤裸裸的百度,就是不用你!想一想谷歌也真是不容易,就像一个很有个性的人,既要适应这个与自己不合的社会,又要面对强大的内心,这种纠结怎么会是百度这种人所能体会的,“燕雀怎知鸿鹄之志”!除了这些,谷歌最近带给我的最大惊喜就是可以通过谷歌浏览器来免费观看全球各地的电视节目了,具体方法可以参考这里

野村证券发布的最新报告称,未来12-18个月之内,中国的房价将会下跌平均10-20%,理由是既要完成政治任务,又要不至于引发市场动荡。10%的底限会让这项任务完成起来看上去很美,而不超出20%的上限则应对国内流行的至少20%(貌似基本上是30%)的购房首付款,不至于让那部分刚刚买了房子的家伙们去考虑毁约而影响银行收贷。总之,跌与不跌,总有人会吃点亏。长期来看,还是跌点比较好,要想调控,还是多调控调控那些有二套房的、住别墅的、买商业地产的吧,如今他们是地主。有些犹豫着想买房的人,是否应该忍到今年的8月之后再做考量呢?

很喜欢北方之驴创作的《武林外传》系列动画,转一个关于房价的故事放在这里,祝各位周末愉快!

注意力之外

如果我说我的记忆力出现的问题全拜互联网所赐,是否有点“屁股不正怪马子(凳子)歪”般的无赖?但记忆力的缺失与注意力的零碎确实又是有关联的,那么又是什么造成了我的注意力越加零碎而难以凑成一整块呢?强调下是我的,并不是出自自私,这种事情可能也因人而异吧,我不想以偏概全的去给它做个定论,那样偏激又不够公允,这一点是不允许在我身上发生的。

好在有人帮我做了一些还算完整的论述。作家尼古拉斯・卡尔在新书《互联网给我们的大脑带来了什麽?》中指出,互联网损害了我们深度思考的能力。他发现,当保持上网状态时,自己注意力分散,无法专心写书。为此,他自行限制上网和收发电子邮件,并且关闭了自己在Twitter与Facebook的账户。

为了把分散的注意力集中起来,我们不得不将开放的心态收拢,原来互联网给到人们最大的教益反而成了鸡肋,开放吧开放,难道开放也是有尺度的吗?而这个尺度又该如何掌控呢?或许,开放并不意味着注意力的分散,譬如,你可以继续将自己有限制的开放在某一个范围之内,只要在这个红线里活动,你的注意力既可以保持最大的开放,得到最大的收益,同时,因为你的有意识,让你所有的关注都可以有一根主线在左右,让零碎的注意力变成一根线上的珍珠,个个都闪闪发光,但又被串在一起,连成一个有价值的整体。

这应该算是一种最佳的状态。但注意力一旦被切割,就很少可以被串起来,要知道,在缺乏足够的自制力的前提之下,任何理性期待都会输给感性的现实。经常玩微博的人感受或许更深,当140个字符塑造了(这确实是一种塑造)新的自我之后,同时也给到了我们一个越加肤浅和不加思考的语境,在这个环境里,我们得到了勇敢的说,却遗失了智慧的说。但说的重点不是在于敢不敢,而在于好不好,不是吗?当你觉得自己真的可以成为新闻的中心的时候,那种自我膨胀好比柏杨所谓的恐龙形态实在是让人扼腕,用肤浅应对上一个肤浅,用浮躁期待下一个浮躁,思考这件事情完全被重新定了义。

正如我现在正在写的这篇文字一样,我期待有人愿意花点时间认真读上一遍甚至更多几遍,但我也知道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会那么做,在他们看来,站在别人的世界里看自己总会显得有点可笑,更加不幸的是,我也认为这种认识没什么不对。

在有足够自制力的人看来,卡尔的担心和我的问题都属于正常范围之内,在任何时期都可能产生,就像吸毒一样。难道你要说因为有毒品你就一定要去吸食吗?虽然处处都已互联网,但懂得自我控制该是谈论互联网及其影响力是否好坏的一个基本前提吧。要知道,在乡下,很多家长对学生们是否会去网吧来评定这个学生的人品好坏,这种事情在我们看来是不是就显得可笑了呢?

对于大多数来说,我们的自我控制能力并不是很好,有各种各样的“瘾”,有一点似乎可以确认的是,如果你抵抗不了酒瘾或者烟瘾之类的玩意儿的话,染上点网瘾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只是换了内容而已,说到底还是个人问题。回到刚开始强调的我的注意力,我想之所以越加零碎,应该是缺乏自我管理吧,好了,去他的什么互联网,拿你来当挡箭牌,对不住了。

与名人在一起

互联网给大家提供了一次站队的机会,从微博开始,名人们终于从互联网大潮下缓过劲来。似乎上一个浪潮把自己送上巅峰没多久,新的浪潮就已偷袭得手,而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掀翻在谷底,动弹不得。

得益于微博此种工具的兴起(别在纠缠它是一个工具,还是一种方式,抑或是其他,其实怎样都行),名人们终于熬出头来。与博客不同的是,敢于大张旗鼓的在不同地方开设围脖的家伙们已经不再对自己的文笔有所忌惮,即便只能写出如“上海,晴,我在世博工地上”这样的词组都会被疯狂的粉丝们(也包括粉丝团)转上个千百转,甚至还可以被冠以“平民”这样的标签,瞧,虚荣不就是这副腔调吗?

我承认,虚荣在我这里是有腔调的,或许这里的理解与周立波哥哥的说法存在异议,我只是想确认“它真的就是这个样子,它真的就是一种必须”,换句话说,如果这就是虚荣,我们不该排斥。

名人开心了,我们才会开心。互联网提供了一次站队的机会,我们终于有机会在虚拟世界里与名人站到了一起—-或许正是因为虚拟,我们的名人也被越来越频繁的制造出来—-哪怕某个名人只是在关注一条叫做卡当的狗,而那个卡当也经常在140个字符之内表达出一天的吃喝拉撒来,那么我们就说这条狗是一只非常懂生活,有品味,值得关注的家伙。于是这条叫做卡当的狗也会迅速走红,成为新的名人。在互联网面前,人狗同途,最终都会走向被明星的境界。

要知道所谓名人的及其如何有名的标志就是其粉丝的多寡与其言论的被关注程度如何。既然是同路,又是虚拟,就不难看出相生相长的影子来。当然,在这里根本不合适探讨技术问题,这里不仅仅有“我关注你,你就得关注我”这样的等式关系,还有“我鸟你是我的事,我不鸟你也是我的事”这样的不等式关系。复杂到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地步。

我记得郑治曾在某篇文章里有开导过某位名人要有做明星的胸怀,不拘一格去关注所有正在关注他的人,要知道明星的价值正是体现在“为你的粉丝带去虚荣心的满足”上(这句话说的不算太长但算很扯淡,希望你能看懂)。但名人的肚量终究是与普通人无异的,不懂得放开,又怎会有长久的得到呢?如果将虚荣比作一碟小菜,既然我不是你的菜,你又怎么会是我的菜呢?

但一切都无所谓,只要可以和名人站在一起,就是我们的满足之处。而站在一起是一个等式,这或许明星们提供了一个新的维护名气的方式,那就是勇敢的去关注那些正在关注你的人,让他们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吧。至于我,在换了一个又一个微博之后,终于决定告别那些后生晚辈,坚定的守护在如你所看到的这样的一个叫做私人媒体™的地方,至于有谁能够成为明星,又与我何干呢?

互联有罪,面壁思过!

互联网给我最大的震撼,就是穿越了空间的概念,我人在上海,可以一边浏览北京的资讯,一边与在安徽的家人聊天。当然这对诸位来说并不新鲜。但日日泡在这互联网上,因为太多的资讯垂手可得,太多的朋友可以即时联谊,这让我不禁悲观起来,没有限制的得到会不会是一种罪过呢?

我说的没有限制并不是说获得免费资讯或者在与人沟通的便捷性上(指望靠网络阅读收费的家伙们暂时还得歇一歇,你们不是收不到钱,而是提供的资讯还不够好),而是这种行为所带来的廉价感受让人着实不太舒服。或许,对于浏览者来说也要分个彼此。媒体从业人员较容易疲倦互联网,因为海量资讯的背后是简单的复制和少的可怜的资讯源,网络编辑们整日琢磨的是如何将一件事情从三百六十五个不同的角度去做报道(简单点说,就是换个标题),而资深的浏览者则已经锻炼出如何分辨出不同标题所指针的内容是如何一致的。同样,在互动层面,廉价的不带肢体语言的问候让礼貌成了礼节,尊重的意味骤然减低,而莫名的蜂拥而至的陌生人则占据了你的大多数时间,让你的情感宣泄流入歧途。

我不太会应对这种变化,以至于经常抱怨自己跟不上潮流发展。尽管安静下来想上一想,我的工作多少也曾因此而受益,或许等环境越来越成熟之后,反而剥离了原有的好处只剩下弊端。但这种变化随着信息量的暴增而变得让人陌生,原有的节奏也加快了,甚至连本质的东西也渐渐被淹没了。

于是我越发觉得这是一种罪过。但只是于个人而言,于少数人而言。如果你想得到最珍贵的,你必须得付出你最珍贵的。如果你想得到最好的,那就得作出最辛苦的努力。这不是交换(互联网的最大悖论就是没有公平的交换),这是一种自然法则,我必须遵守,在承担罪责的时候,唯一要做的就是勇敢思过:谁是谁的工具?

恐惧

如果Google真的会退出中国—-就像从来没有来过那样—它会停止所有针对中国市场的服务,除了早已停止的博客、相册之外,现在我每天还在使用的Gmail、谷歌日历又该怎么办呢?群里的朋友提醒大家要赶紧备份自己的邮件,搞得人心惶惶。这种恐惧甚至还延伸到我对现在的这个博客的担心。

我在月初收到域名注册商的邮件,提醒我必须在月底之前对域名做好备案,否则就会被注销,而我似乎有不太符合备案的某些条件。于是,我在想我现在面临的问题,最坏的结果应该是,我在未来的某一天(也许就是明天)会失去Gmail和您正在浏览的这个网站。我知道那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但那对我来说,却是一个灾难。我甚至不愿意去多想。

当然,你可以说,换QQ邮箱,用一个.com域名来替代现有的这个。虽然你也知道,这事情似乎不应该有这样的过程,但是你也无法说清楚什么又是应该的。总之,现在我的恐惧和烦闷正在一点点的增长,真希望这只是一个闹剧。

《财经》还会继续风光吗?

唯恐天下不乱的各大媒体爆出关于《财经》杂志的负面新闻,第一,负责经营团队的总经理吴传晖已经率领团队在十一之前集体辞职;第二,负责编辑团队的主编胡舒立也将率众辞职;第三,此二人或将联手组建新的媒体机构;

各家媒体乐见及乐于渲染的是《财经》杂志被抽走了脊梁骨,要关门了。至于最终会导致分手的那些原因,各行各业也都差不多:要么是利益分配不当,要么是管得太多……我觉得更有意义的不如来探讨下假设他们都最终选择辞职,并另立山头,以胡舒立吴传晖这样的人才,他们又当做出什么样的媒体品牌呢?

华尔街日报的报道给出了一些猜测,估计将会符合以下三点:一、能够提供广泛的新闻报道;二、保持并发挥团队的原有报道优势;三、更多的以互联网为主要媒介;如此一合计,一个类似华尔街日报或者FT金融时报网这样的以网站为主要平台,辅以杂志、视频、会议等相关延伸媒介的新媒介品牌即将出现?!

于是,我开始瞎琢磨:我们一定要有个新的品牌才可以去创新吗?或者说我们有了一个新的品牌,再将过去那些旧的玩意拿来复制一次也算是一种创新吗?对比到这里,我隐约感到不安。

大家一起过好日子的时候,总是千好万好、千依百顺。一旦日子过岔了、不顺了,就要开始挑毛病、互相揭短了。这次事件无非就是打工仔与老板的一次冲突,本身并不具备创建一个新媒体(至少是比以前更好)的根本条件—可以让这个新媒体很有创意,能引导市场发展甚至引发一次媒体变革—毕竟,这样的团队成员可算是国内媒体人的标杆,我们得看得到中国媒体的希望不是?当然,我更加乐见一个好的新媒体的诞生!

这两天

mag这几日来,生活都有安排,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轨,我感恩终于有了这样的感觉,谢谢诸位。

昨日路过新闸路地铁,习惯性的跟一位卖书报的小朋友聊聊业务,居然有了意外的收获。想不到《申江服务导报》每期可以卖到150份,更想不到除了《读者》杂志,《米娜》杂志居然每期能卖过50册。而我以为一直表现的不错的《三联生活周刊》每期卖不到10册。当然,这些数据只是这个点的表现。

我想起之前我对自己的安排,去按区域对于这些杂志报纸做一些零售调查,如今算是做了第一家,但是很明显,这毫无作用。因为我没能在同一时间对不同地段的书报亭做同样格式的调查,我的调查太过随机,只能说是给自己一个参考。好在这位年轻的销售员还不错,记忆很好,而且很耐心,到底是比那些上了年纪的阿姨强上很多(网上随便一搜,对于“上行线”门市阿姨的投诉和鄙视到处都是),当然,我希望不是因为我在跟他聊天之前买了几本杂志垫垫场的缘故。

今日见了老J,居然想不到他真的比我大,老J讲的一些话,让我有所反思,比如说“关系”这个词,我似乎嗅出其他的味道。但是一时又琢磨不透。倒是他建议我不要“兜圈子”,我是一下子就听进去了,嗯,是的,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我以后做事还要需要更加直接才对。

83766238下午听了吴世雄先生关于电子商务这个话题的分享,收获不是很大。起码他今天的见解,我从其他地方也有所知,我不知道如何去做到的,他也没有讲出如何做。只是被重复提醒了一次而已。但是我对于互联网的兴趣,却更加浓厚了。我始终在想,我们的杂志该如何融入或者说用好互联网呢?难道仅仅当作与读者沟通的渠道?发行的工具?推广的工具?似乎都不该是,可那又是什么呢?我暂时还没找到答案。

关于电子商务,吴先生提到了几个关键词:宅经济、网页游戏、B2C等,我不知道是否可以理解为在电子商务中的主体就是那些宅男宅女,由此,电子商务在本阶段发展的本质是“宅经济”,而网页游戏会是一个不错的产品,B2C会是未来一段时间的主要营运模式。当然,在关于B2C中,吴先生提到了高质量的流量以及高质量的货源。从中,我还是认为,网络本身似乎没有颠覆什么,依旧是消费者和消费品的博弈……刚将兴趣转移到互联网上来,所以有些想法难免幼稚,记录下来只是希望能够及时检讨自己,希望各位朋友多多指点。

互联网创业!机会在哪里?

某人引用了一句话,以证明互联网世界里的创业机会。这句话大意是说:2020年的互联网第一企业,现在还没有诞生。引用人说原话出自传媒大亨默多克,至于具体说这话的时间,则无从查考。如果联想到谷歌和FACEBOOK的成功经验,即便将这句话放在当下的2009年,似乎也还有充分的时间予以准备,于是这句话非常的鼓舞人心,让创业者热血沸腾。而早在2007年底,赛伯乐的朱敏在某论坛上也对基于互联网的创业予以了充分肯定。

好的点子在哪里?创业者们积极寻找。于是大家都在反复强调模式!模式!模式!这在我听来,有点本末倒置。如果谷歌没有教会你如何正确使用互联网,我相信它不会红这么久。如果雅虎或者新浪没有给你丰富的资讯让你听起来不那么落伍的话,相信它不会红那么久。如果FACEBOOK没有将你的朋友连成一串、让你看起来很吃得香的话,相信它不会红那么久。他们在刚开始的时候有模式吗?或许只是一路走来,被人附加的意义和价值远远大于他们的初衷而已。

初衷是什么?创业者们应该积极思考。我觉得不外乎利用互联网的便利性,服务社会的多样需求。问题是,你觉得是这一种需求需要通过互联网去实现,而不是那一种!这和那之间的唯一区别就是你是否有价值,你的创业项目是否可以红很久。

当越来越多的创业者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基于互联网的创业将逐渐向上发展,门槛会越来越高,绝不仅仅是一个域名和一个空间的问题,也不是技术的问题,甚至连概念也不是。一切在线下遭遇的竞争将会被无限复制到线上,资金、人才将会让这个产业变老、变旧。所以,现在的问题是,2020年的互联网第一企业,即便遭遇到最终问题,也能很好的应对。那这家企业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它会具备哪些基本条件呢?我们不妨开始思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