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怀念陌生人

昨天,有位网友告诉我,他计划近期去安庆祭奠海子。

晚些时候,我翻看吕露新出的诗集《望我天真如初,愿你善良如昨》时,也注意到第一页记着海子的一首诗:『我相信有人正在慢慢地艰难地爱上我,别的人不会,除非是你。』

可能是我身份证上的地址,架构了我与那位网友的『关系』。他可能认为,作为一个安庆人,或者一位怀宁女婿,我应该对海子有更多敬意才对。

而另一位诗人,是我默默关注的对象之一。但也因为在同一个时刻发现了海子的诗,让我觉得冥冥中我们三个因为海子而可能有点什么关联。

可惜,我对海子全无了解。那位网友也与海子不熟,不过是一种陌生的怀念,莫名但却温暖。正如我对后者的关注,我会想,能喜欢上一些文字,已经有缘。

我想到『祭奠』这个词。在它面前,关于是非黑白的辩论真有意义吗?

若翻看历史书,或不小心在哪一辆公交车上瞄了一眼移动电视,你会注意到昨天也是日本战败日。可当天早上,依然有190位日本国会议员参拜靖国神社。

对此,中国人照例提出抗议,我本人,照例对日本多添一分仇恨。

不过,我似乎也能明白,我们不至于对『祭奠』本身会生多大的气。否则,我们就不会承认中曾根康弘是中国人民的好朋友。要知道,他在职参拜靖国神社的次数比小泉还要多上四次。可小泉那厮命好过中曾根了吗?

令国人不爽的原因,可能来自那次侵略对中国人的羞辱和亏欠,也来自日本迄今为止依然强大,令国人自卑。而中国人的懦弱本性,更难令日本诚心认错。这些,都是国人清楚却无力扭转的事实。只是不愿多提而已。

每当我听到有人叫嚣着要对日本还以颜色时,我总期待有些大事情发生,就像那些需要靠行动完成的祭奠,你得走到战场上,才能痛击对手。

好吧,如果说这就是肚量,那今天的中国人,比起30多年前,要小太多了。

朝鲜金正恩复辟

前两天,在一场阿森纳与曼城的友谊赛中,拉姆塞打进了关键一球。围绕这个球谈论最多的,不是阿森纳在新赛季的前途,而是这一次会是哪个倒霉蛋要被“拉姆塞死亡定律”诅咒。不出意外的是,才过两三天,传来荷兰王子弗里索重伤身亡的消息。

这则新闻也吸引了朱注的关注,他的兴趣点不在足球或阿森纳,而是“现在还有王子”?

一个快四年级的孩子,因为不爱读书,历史知识有点太童话,这让我有几分难堪。你说,这个时候,我该如何告诉他“朝鲜金三太子复辟成功了”这个消息呢?

据韩国媒体《朝鲜日报》报道,时隔39年后,朝鲜在今年6月首次修改规范力度高于宪法和劳动党章程的《树立党的唯一思想体系十大原则》(简称《十大原则》),明文规定了“白头山血统”金正恩一家的政权世袭制。

媒体认为,朝鲜在《十大原则》中删除了“无产阶级专政”语句,用“主体革命伟业”替代了“共产主义伟业”等,意味着朝鲜已宣布是“王朝国家”。此刻,这家立场趋向于韩国保守派观点的媒体,对于由1920年来沿用至今的报纸名称,可能会有点不安。

以好事者愚见,金三太子若想更像有“血统”,下一步不如换掉“朝鲜”之名,另立新国。甚至与全球人民决裂,得一块球外之地,更是理所当然。不然,你让像朱注这样的孩子既想搞清楚美国总统如何选举,还要弄明白俺们小区的居委会主任又是如何偷票上位的,这些已足够龌龊。今天再说金三世像蚁后控制蚁群般的世袭皇权,该是多么兽性的心才能理解认同呢?

对一个好不容易构建出公平心理想要竞选班干部的孩子来说,王子国王什么的贵族身份,太过打击平民士气。当然,朝鲜离我们现在住的上海有点远,离我们以后会住的东至就更远。朱注不必担心太多。倒是韩国人,需要时刻警惕。

诗人朴世永在朝鲜国歌《爱国歌》中写到:“祖国三千里江山如画,五千年历史悠长。”好事者认为,若按3000里长300里宽栓上南北韩一起计算才勉强符合朝鲜国歌里要反映的气概,看来,朝鲜复辟南韩之心不冷。

他的羞耻与隐私

新闻报道,江西瑞昌的62岁教师『陶表功』,长期猥亵多名女童并致6人患性病。家长们找到市政府提出赔偿,分管教育的副市长蒋贤智对其中一位家长说:“如果是我的孩子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就不声不响带她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治病,不会向政府要一分钱。”

蒋贤智认为,出于“保护”6名孩童的隐私,避免在公众面前受到二次伤害,她才有了上述言论。

简单理解下蒋副市长大人的观点,第一,隐私比尊严重要,如果你受了一些不便明说的伤害,你的“自我保护”只能是隐忍;第二,自救比他救重要。出了事,老老实实自己消化,别给政府添乱;第三,政绩比民生重要。主管教育的副市长,在这种状况面前,不自责治下如何纵容这等妖孽罪人的存在,反而起怪罪受害者,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同伙,就是在其位不谋其事的寄生虫。

可以想象家长会有的反应,各位看官倒也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这位蒋副市长也有类似的遭遇才算解恨。不过,是什么让她能违背人性、母性说出这种混帐话来?更可恨的是,当地的教育居然由这样的一个人渣主事,实在是不幸中的不幸。

外地人的围观或有偏颇遗失,但我总强调,道德底线是量化不得的,说出这种话的人,以为花个5万元就能像“消费者”一样买个太平其实是糊涂到家了。但官老爷的这种高高在上,只手之下莫非我土的畜生做派,该到动大手术切除的时候了。

当然,看官们也需理解这其中的羞耻与没尊严的地方,不过,并非蒋副市长的所谓母亲之见。

比如在呼和浩特,官员们搭台唱戏,你要上访,我给你上访办,你要见中央巡查组,我就给你扮钦差大人;再比如贵州普定县,18名新晋副科级领导上任前居然要“金盆洗手“,以彰显廉政,但看起来更像是强盗上岸;再看四川阆中,当地国土局劝慰民众,40年太久,只看朝夕,视民生如儿戏……

这各地的各种醉生梦死,倒也能看清哪些才是最羞耻最没尊严的事。而那些恰好就是他们的隐私,他们正在努力保护着。问题是,能捂到几时呢?

让悬念保持到最后

曼奇尼赢球了,英超冠军的悬念将会保持到最后一刻,这正是足球的魅力所在,当你觉得一切都很美好的时候,其实已经遭透了,爵爷今夜的体会更深刻些。生活大致如是。乐观点说,还有什么比当下更加糟糕的呢?

微博上有人民群众在热议1959年到1961年发生的某件事,说大饥荒时期究竟有没有饿死那么多人。关于这个,屁民想问,您认为饿死多少人才算恰当?另则说了,假设阁下的父辈被饿死了,阁下要怎样才能投胎到这世上来?所以,从“后人”的反馈来判定究竟死了多少人,其逻辑或者出发点都是经不起推敲的。当然,被绝了后的人,总是很容易被遗忘或被用来假设的。

大家所理解的绝后,多指生理方面没了基因上的继承人。但还有一种绝后,是在其他层面的。比如屁民对N多年前的历史没有学习和掌握,更不能辨别真相,这也是一种绝后。历史与现实被断绝了联系,在某人或者某群人身上发生。如此,这群人与之前的那群人能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这两种绝后都不算是坏事,这该是社会演进的基础,称作优胜劣汰也恰当吧?怕就怕在对真相的误导,而那些渴望对过去有所继承的人,往往要被假象蒙蔽。

但这事跟今晨的曼城德比关系不大。唯一能扯的上的联系就是,大家都在期待那个最终的结果,谁是冠军?或者说,真相究竟是什么?

南溪古寨也没有青石板

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妈妈带我回张店,我写了一篇作文说那里有多好玩,恰好被大外婆家的舅舅读到,他很关心我为什么会觉得那里好玩,像是一个手艺人期待客人对自己的活儿做出评价那样。

我已经忘记了那篇作文是怎么写的,是假期作业?还是一时兴起?我也忘了是怎么描述张店该有多好玩,但现在去回忆,青石板的路和池塘、带两扇耳门的房子、木地板的吱吱作响都该是这“好玩”里的一部分。

舅舅的关心或者没有我猜测的那么复杂,可能是长辈跟孩子之间的一个小话题而已。重点是,我对张店的印记并没有因为那些好玩的东西现在已消失而变淡。当我在其他地方看到青石板时,我总会有点自豪:哈,我母亲小时候就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小村里。可惜她的子女却少了她的那种幸福。

当然,同张店一样,南溪古寨也没有了青石板。前者在升金湖畔,亚洲最重要的湿地保护区之一。而后者身处重山之间,却堪称中国“最后一个匈奴村落”。可惜的是,这两个地方至今还未获得应有的荣誉。

我是说,一个已经被破坏了的老村落再也回不到从前,同时她又因为闭塞而落后被大社会甩得老远,甚至连靠水吃水的本事都不曾练到,这算是纯朴呢?还是什么?

而另一个因利益引诱而强扮“历史”的老村落正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在消逝。我确认,包装或粉饰是一种不正当的信念。当信念不能够用类似“青石板的印记”来传递给下一代人的时候,“最后”的村落恐怕会成真。

敏跟我说,那些去过南溪古寨的人都说不值得去。是的,当你眼中看到的只是一个旧旧的村落和一个破败的祠堂的话,你怎么会不遗憾?在细想想,若干年之前,那些住在这里的人或者也只看到这些,但没想过做出什么改变。要知道,所有的建筑都会有消失的一天。幸运的是,历史总会原谅那些懒惰的人。

谁人认识袁世凯

《三联生活周刊》有一个“辛亥革命100周年”的系列报道,第一期谈到了袁世凯。内容很多,我没耐心读完。对于袁世凯这个人,我的最初印象就是“袁大头”,小时候特别想捡到一个“袁大头”,那样我就可以打一只银戒指了。

好在袁世凯不在乎后人的种种想法,对比汪精卫的大汉奸形象,窃国贼的名声倒也不算太坏。人家说“小贼窃钩,大贼窃国,小贼坐牢大贼为侯”,谁成谁败是关键。

后世人特喜欢给老祖宗下定论。报道里说:“无论我们最终如何评价袁世凯,但是他设法避免了战争,避免了制度更张时刻人民生命与社会财富的损失,最终以平和的方式,迫使清帝逊位。”

为一些背负骂名的历史人物翻案算是现代人对“公正”一事的理解,但却解决不了实际“公正与否”的问题,得找出为什么会有歪曲的历史,这些历史又是谁人所写就很重要了。我是说,那些故意将袁世凯恶意处理的文化人,实在是阴险狡诈。

记得谁说过,写文字的人良心第一,我于这里有了新的认知。要说袁世凯这等军阀大老粗尚且懂得不可滥用武力,涂炭无辜。而那些用文字施暴的人却是没人懂得指责和抵抗的。这算是文人们的特权吗?

亏得我们小时候还读过的梁启超、康有为这些人的文字,什么少年强则中国强。强少年若是被你们这等居心叵测的人利用,越强不就越危险吗?

为什么人人都喜欢做老师,但却做不到为人师表呢?“已所不欲,勿施与人”应该改成“已所不能,勿教与人”才对,你说呢?

政治暴发户

好几个晚上都在腾出时间看电视剧《三国》,电视是另一种演绎方式,能给我不同的启发。比如昨晚看到刘备取西川这一段,话说刘备入西川后,首先大封百官,如五虎上将,以哄抬个人身价。其次,以大仁小仁之说,放弃仁义之本,以法治国,以求维稳。而张飞、关羽二人也是一副飘飘然的状态,自视老子天下第一……哈,到底是贩夫屠户之徒,原来在政治上也有暴发户。

《三国演义》这本书倒也曾经读过一遍,但记忆不多。经典的桥段无非就是桃园三结义、赤壁之战、草船借箭等等。电视剧里自然不会放过。但无论是小说还是电视剧与真实的历史相比,都差距甚大。起码诸葛亮没那么神奇、周瑜也没那么小气。抛开这部小说或者历史不谈,单独看这部电视剧,我还是相信了政治暴发户确实存在。

既然存在暴发户,就会有投机行为,二者难分先后。过去我仅仅以为商场上可以有这个,但现在不同了,我得重新认识。如果政治上也能有,那我的道德观念又要像橡皮泥一样被拉长一次,但愿不要被拉断了。

政治暴发户不同于其他领域,因为一个经济上的暴发户,要的仅仅是百姓的钱而已,一个文化上的暴发户要的不过也只是百姓的眼球,而一个政治上的暴发户要的则是百姓的性命,还不只是一条,甚至不只是一代人,厉害起来的,还会让百姓断子绝孙!如茨威格在《异端的权力》里说述的“过去的统治者眼里的异端,当获得权力后,比原来的统治者更可怕”。政治给暴发户以权力,而暴发户自身便具备制定新游戏规则的本能……妈的,本能。

想到这里,我由大笑改为大痛。于是抱怨这无聊的想象力,在没有逻辑的思考面前,显得那么可笑和无耻。

墓志铭

大多数时候,我能够思考的都是一些特“二”的事,这是北京人用来鄙视人的说法。换个亲切点的家乡话来说,就是喜欢“孬想”。那些不好的想法会突然间冒出来,吓自己一跳。比如昨晚想起QQ签名这回事,不知怎地就跟墓志铭联系在一起了,如果说沉默就是死亡的话,倒也有点关系。

平常我也习惯通过别人的QQ签名了解对方,他的想法或生活、他的某一部分……总之那是唯一与他有关的信息,因为你一年或者更长的时间都不一定能与他好好的聊上一回,好在QQ签名帮了点忙。可惜这是一种疏离,与陌生无异,所以我们感叹自己也是别人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孬想”这QQ签名与一个人的墓志铭也差不多。我看自己的签名像是给自己的一个广告,怕别人记不住我是谁,便用了实名,怕别人忘记我的细节,便挂上自己的博客地址,以吸引别人关注。遇到其他突发事情时,如果出差,会写上今日在何处……说到底,就是怕别人忘记,忘记我是谁!这跟墓志铭的作用完全一样,无非是“曾经”或“现在”的不同。

哈哈,想来大家都不想建个无主的坟罢了。不过,想想日后倒也凄凉,若果真的想建个墓碑,怕也会成了一件奢侈事,生来都是足无寸土的人,死后妄想占个三尺地,确实在自欺。于是,悲伤又来了:连墓碑都不会有,又有谁能知道这世间曾有过一个我呢?

足无片土

还在奋斗中的刘备时常对人抹泪,说自己“身无寸功,足无片土”,一副怕是辜负了大好时光的感叹。这种抱负放在今天无非是指事业有成、有房有车这样的物质表征,但如果真的说到奋斗动力,今时还真的不如往日。

当然,我是不敢拿这八个字来对比自己的,做到第一点稍微容易点,而做到第二点则绝无可能了。换句话说,“身无寸功”比较务虚,可以有自己的定义与标准,但“足无片土”却是活生生,务实的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仔细想想,嘘叹连连。

过去,我总觉得我生活过的那个地方有一片天地是属于自己的,比方说童年时候的树林,少年时候的后院,自从少年变成青年或中青年之后,这些幻象才被一一敲碎:那些都不是你的私产。当然,你也知道,我说的这份私产与继承无关。从理性的角度来看,我们只是这片土地上流浪或者被放逐的仆人,而不是主人,于是我们组成了这个社会。瞧,这样理性的角度看到的却是理性的荒唐。

不过退一步想想,这也不算是对我一人例外,心里也似乎就平衡了一点,既然古人曾有过这样的志向,活在当下的人不如当童话仰望也好,至少不会少了那份幻想,生活不是因为幻想而更奇妙的吗?

重读《中国可以说不》

《中国可以说不》这本书出版了已经有13年之久了,出版之时获得了无数关注。那个时候的中国,正处在遏制与对话的争论之中。当下,《中国不高兴》似乎也继承了这本书的卖点,被大众以同样的热情关注。不过需要怀疑的是,大家关注的究竟是这些书的内容?还是它们的故事?不幸的是,国人都喜欢听些八卦,正经事到放在一边了。

本来,这世上最不该有的就是书评。一本书的发行量本身就有限的很,在加之误导讹传或不怀好意的宣传,大多数书籍的发行量与其品质很难对等的起来。不过,也多亏书评,让我们这种见风使舵的人不敢怠慢每一本被热议的书,平心而论,看书长见识的目的早已丧失,唯恐落后他人才是唯一宗旨。

所以,想在书中得到启发就变成了一件可遇不可求的美事了,这和企业招聘一流人才的思路如出一辙。当命运要求你与一些美事擦肩而过的时候,你或许并不心痛。只是,怕你在知道之后,会更加胆寒。要我说,没有认真读过《中国可以说不》的朋友,烦请您花个20分钟时间,随便阅读个一章半节,再瞧瞧我说的话是不是吓人。

另外,需要说明的是,当我们从某篇文字中获得了对事物的理解与启发之后,我们最好不要对文字及文笔本身抱有不该有的奢望。毕竟,艺术家是创造美的,而哲学家是创造思想的。而真实有用的思想往往又是粗糙未经修饰的。即便对某一些事例的举证稍微偏激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可以借鉴到的是如何去理解事物,如何去剖析社会,如何去理解世界。忘记那些所谓的主义或门派吧。对您最实用的知识莫过去知道什么是黑,什么是白。

中日历史常识13条

我不是一个国际主义者,我也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我只是对现实特别的忠实,因为我所理解的人的任何优秀的品质都基于这种忠实。对于日本人,我不想过多评论,因为这没有必要,对于他们而言,任何真实的言论都将是刺耳的,同时也都有着反面的解读,并非害怕这种误解,而是不愿做对牛弹琴的无用功。

对于国人,我已经无心再评论,任何一位国人如果真的懂得反省和自尊,就不需要我今天来做这样的一件小事了。但是,我还是要指出,因为我们对待现实一贯的抱有侥幸心理,因为我们对未来的可怜的投机心理,因为我们的民族惰性及软弱天性,我们正在被动的承受、默认、消化一些谎言,而这些谎言正是中国或将再次遭受磨难的前奏!

在我的能力之内,我所能做的,只有将一些事实整理出来,放在这里,让所有的人来鉴定,看看一个真实的日本及日本人还有他们如何对待中国及中国人。我想邀请那些包括那些自诩为国际主义者的人道分子,包括那些自诩为大国大民的民粹主义者,包括那些所有不懂得尊重现实贬低现实但又不能否认自己来自娘胎的多重标准主义者在内的所有人,一起来面对这段历史,认真反思,我们老是纠缠在某种主义对当下或未来的影响,而不去关心已经发生的历史,是不是有违常识。

一、1894年8月1日,日本对中国宣战,“甲午战争”开始。此战,逼迫中国与日本签订《中日马关条约》,台湾、澎湖列岛及辽东半岛被割让给日本。同时,日本窃取钓鱼岛。后日本又与中国签订《交还辽南条约》,中国以三千万两白银赎回“辽东半岛”。
二、1900年6月15日,日本派兵25000名进驻中国,与英、法、德、意、美、俄、奥等七国组成八国联军攻陷北京,火烧圆明园。后,中国与日本等11个侵略国,签订《辛丑条约》,赔款白银4.5万亿两,日本分得3480万两。(编者注:让美国鬼子想不到的是,1941年12月8日,日军偷袭珍珠港,昔日八国盟友狗咬狗,美国鬼子罪有应得。)
三、1928年5月3日,日军向济南发动进攻,屠杀中国军民5000多人,造成“济南惨案”,亦称“五三惨案”。
四、1937 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中国人民展开全面抗日。 同年12月13日,爆发南京大屠杀,日本人在南京屠杀30万中国人。
五、1945年8月15日,日本接受《波茨坦公告》,宣布无条件投降。同时,台湾回归中国。
六、1956年4月25日,毛泽东主席发布命令,公布全国人大关于处理在押日本战犯的决定。6月27日,周总理宣布除45人外,全部释放1017名日本战犯。
七、1972年9月25日,田中角荣首相访华,29日,中日两国政府发表联合声明,中日实现邦交正常化。同年,日本与台湾断绝邦交关系。
八、1982年6月,日本文部省审定教科书篡改侵略中国的历史,引发第一次教科书事件。
九、1985年8月15日 日本中曾根首相及其阁僚以公职身份正式参拜靖国神社。这是日本战后40 年来第一位现职首相以公职身份参拜靖国神社。此后,从2001年至2006年,小泉首相无视国际社会、亚洲邻国和日本人民的关切和反对,六次参拜靖国神社,导致中日关系陷入政治僵局。
十、1989年7月14日,日本参加西方七国对中国的制裁,冻结第三批政府贷款,停止高层往来。后1995年8月29日,日本再次以冻结对华贷款做要挟,抗议中国进行核试验。
十一、1996年,日本青年社首次越境钓鱼岛,修建灯塔,放置日本国旗,挑战中国主权。2003年1月4日,日本媒体披露日本政府从所谓“民间所有者”手中租借钓鱼岛,中方向日本政府提出严正交涉。
十二、2003年8月4日,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发生侵华日军遗弃化学毒剂伤人事件,造成我重大人员伤亡。迄今,已在中国14个省(区)60个地点发现当年日军遗弃的化学武器。日遗化武对中国有关地区人民生命财产和生态环境安全造成严重威胁和危害。
十三、2006年5月1日,日美安全磋商委员会会议(“2+2”会议),就驻日美军重新部署达成一致,发表日美《关于实施驻日美军重新部署的路线图》以及“2+2”会议联合声明。明确共同战略目标(即中国,编者注),并将台湾问题(即由头,编者注)纳入其中。

我已经对上个世纪以来出生的孩子们绝望,或许他们将会成为历史的又一次受害者。而给他们这种痛苦的人正是我们及我们的同辈。但是我又对正在牙牙学语的新一代中国人抱有着幻想,如果他们在学校里,或者在社会上能学习到什么是尊重,什么是忠实的话,中国人的自强就不仅仅体现在日趋发达的经济领域,在影响人类进程的科技及文化领域,中国才会真正的复苏(去他妈的崛起,只是睡狮醒了而已!)。

当然,中日关系只是一个例子,需要中国人正确认识的常识还有很多,历史只是一个部分,但一定是最重要的部分。它可以让我们检讨我们的不足,也可以警醒我们的现实生活。如果中国真是那头睡狮,那检讨下是谁给中国打了那剂昏睡针的,不是那些侵略者,而是我们自己。我们的五千年背景让我们自上至下的认为我们对祖宗遗传下来的文化有了“理所当然”的继承,而实际上我们连边也没有粘上。那些书皮上,早已蒙上了太厚的灰尘。但是,我们却不自知,或者知道后还是继续装糊涂,生活在一种众人皆醒我独醉的状态下,仿佛只有那样,才是一个大国寡民的作派。请问,幽幽的我们打算何时睡醒呢?

纠正错误不需道歉

如果一个错误被犯了很长的时间,那它还是一个错误吗?

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可惜的是,很多人都不愿意或者说都不想回答。

马英九称『台湾』为『中华民国台湾地区』显然比一些人所认定的『台湾本身就是一个主权国家』要来的正统。

简单点来说,即便你台湾地区说自己是一个主权国家,那这个主权国家也只能叫『中华民国』,而非『台湾』。坚持以『台湾国』自慰的人,是不是不想记得昨天?

中国人好像都喜欢玩文字游戏,其实文字游戏嘛,就是愚民的。老百姓不是喜欢被愚,而是不得不被愚。这和关在强盗窝里的无辜女子一样,再多贞烈,还是得做人肉玩具。

理顺了这个思路,就知道了马英九只是在纠正一个犯了多年的错误而已。难道这还需要道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