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公司的五个成功要素

《advertising age》的专栏作家Jonah Bloom为我们描述了未来一家成功的媒体公司会是个什么样子,具体提到了五点,与各位立志于广告传播业的朋友分享下:

1、更像是一家行销公司,而不是一家媒体公司;
行销公司和媒体公司的最大区别,在于出发点。行销公司更多的会从市场出发,以结果导向,喜欢量化考核,尊重市场。而媒体公司往往喜欢尊重的是自己,其次是客户,而最后才会瞥市场一眼。

2、媒体公司将会围绕受众,而非平台展开;
过去,媒体公司一直在为搭建一个什么样的平台而苦恼。在那个时候,平台是一切。正如所有的资源整合者都在大肆吹嘘,他们可以将如何如何优秀的资源做如何如何创新的整合,殊不知,停留在纸面上的整合画的再好,那也只是一个计划。如何让资源产生价值使得多方受益,才是媒体公司需要考量的要务。至于平台,有的时候就是一个鸡肋。

3、会直接与广告主合作;
省却中间的最根本原因是可以直接对话,降低沟通成本,提高工作效率。同时,对于广告主而言,则意味着一种全新的关系,无论如何,这种关系更加容易控制,当然广告主得保证自己有合适的人员在操作这些。人力的走向会决定这个趋势的应用效果。

4、不是简单创造紧贴内容的广告空间,而是为品牌创造整个媒体渠道和平台;
过去那种在杂志媒体里最常看到的软文,最终会成为一把利剑,刺穿那些效忠内容却又无耻背叛内容的假媒体人。于多媒体而言,过于开放的资讯传播特征也将注意力无情浪费。在未来的媒体世界里,你不可能找到净土。但是基于受众的媒体渠道和平台,则是我们可以努力的方向。

5、很快呈现测量结果,能够真正测量出行销效果,而非一堆数据;
就像餐厅点餐一样,你可以在用餐结束后结算你的费用。但这并不意味着要求每一个就餐者都有一个基本的消费数额。只要是你愿意提供的,你就得承受吝啬的客户只花一杯白水的钱就可以占据一个位置一个下午,是的!他是你的客户,你必须尊重他。起码,他愿意在你这里喝水,而不是别处。未来的媒体公司面临的竞争,意味着在别处!

另外提下,所谓成功的公司,也就意味着你必须为你的合作伙伴带去价值,这一点虽说是基本,但国内的同行往往充耳不闻。

《现代广告》新年小尺寸迎接新时代

maad1001最新一期的《现代广告》用小尺寸(正度16开)身材吸引了我,杂志主编陈永称这是“为了一个时代的到来”。“小身材”与“时代是什么”本没有直接关系,改版则更多意味着一种态度的转变,要知道在这个年头,做杂志的真得要卯足了劲往外冲才行,况且是在中国这样快速发展的市场上。由此,“一个属于中国的大营销、全绿色的时代正在急速走来”。陈为营销人指引了一个更为清晰的方向。

不难理解,以前的中国营销一直停留在世界的边缘,作为世界工厂的中国,整天叫嚣着市场、营销、品牌……但实际上从来也没有与它们有过真正的关系。我是说,我们过去都只是在模仿而已(但从何时算是过去,我一直没有找到答案,或许此刻在也过去?)。模仿着别人的产品,模仿着别人的市场,模仿着别人的消费,模仿着由所谓资讯传播者带来的未经思考的信息……而今,有人终于觉醒,虽然是被动的,虽然是被震醒的。但在醒来的一瞬间,我们似乎发现了属于我们的一个时代。

让人郁闷的是,我们的时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当满大街的营销人都沉浸在外国思想精英的各式理论里不能自拔的时候,当土生土长的老板们与海归派们在纳斯达克分享财富与荣誉的时候,当行销大师与摆地摊的男孩都在强调市场定位的时候,我们究竟身处何种时代呢?怎么越发感觉到这个时代已经被人模式化,身处其中的人们总是围绕着一个方向说出高低深浅不同的话呢?我们真的有自己的声音吗?

回到杂志。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会去否定杂志的生命是内容,但这不表明所有媒体的生命都维系于内容,也无法举证究竟什么样的内容才算有价值。如陈永所说,过去的杂志的生存依赖重要资讯的不对称传播,而如今则耗费在如何抢占读者的注意力及时间上。我想很多人不会来反对这个论调,但问题是,这样的事实意味着什么呢?如果说我们每天面对的泡沫资讯才是我们应该去追逐的,那一切自负的媒体都该消亡,尤其是杂志。而在我们的内心里有一种声音在呼喊—–我要的不是那些—–那我们是否会认同这样的声音并努力去维护它并为它做点什么呢?或许,这才是负责任的心理,这才是一切自负媒体尚可自负的由来。

WSJ的酒会

晚上在WSJ的酒会上遇到Phil,得知他现在已经是凯盈集团的联合总裁。简单点说,就是梅花网艾瑞网等几家大小不同的网站被整合到凯盈旗下,使之成为一家更具实力的行业资讯提供商。先恭喜他,向着自己的目标更进了一步。

几个人随意交流起来,Phil谈了下他从日本考察传媒行业之后的一点心得,他认为日本的媒体格局在中国基本上得不到复制的可能(而在座的H哥之前正是效力于一家对比日本经济新闻而创建的一家行业知名财经日报)。究其原因,Phil认为与日本在70年代所实施的报纸同业规范有关,在那个时代,几家报纸可以联合制定报纸零售价格,以保障发行收益,这对长期稳定报纸市场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让日本有全国性大报生存的空间。对比国内,由价格战主导的发行策略已经让纸质媒体很受伤,这让你看不到一份全国性的绝对大报。

当然,日本战后重建的背景、资源受限的现实、地理区位的考量以及日本经济快速发展的大环境都是决定日本资讯传播业得以快速发展、媒体可以做到规模化、发行收益能占到一个健康比例(超过广告收入)的重要原因。对比下国内,经济发展与媒体发展的不平衡,资讯需求的地理差异,占有资源的低效率团队、收益模式完全依赖广告收入、广告走向极端偏向少数主流媒体等情况,都是早期媒体发展战略失败的产物。战略决定结果!所以,Phil断定媒体的机会还很大,将会进行一次比较大的洗牌,也就是说资源将重新分配,让优质团队来掌握优质资源。

这样,就很自然的拿到我现在正在做的台商类杂志做番比较和分析。Phil认为问题可能出在销售端。当然,他也觉得一本杂志如果在三年内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商业模式,那无疑是失败的。这点也得到了在座的准广告主某国际工商学院的S老师的认同。当Phil说到是销售端的问题的时候,我似乎觉得找到了切入点,落在一个简单的可以去执行、可以去量化评估的点上,比空谈之后依然如故来的重要。谢谢他的启发。Phil还提醒我,确定目标之后,还要问下自己达成目标后又当如何?嗯,这也是战略规划的问题,很明显,早期此类杂志的创刊都没有做这样的考量,似乎都是偶然间的产物。由此,我想我需要更多的思考,还有更加具体的行动!可惜的是,留给我的空间和支持到底会有多大,我也不知道。

好吧,先记下这些。最后要感谢Viv给我的邀请,让我见到了几位老友,也认识了几位新朋友,Denis的中文说的很流利,很高兴认识你!F居然是我的小老乡,你的乡音让我倍感亲切。艾美64层的景色很美,乐队的男声也很棒,一个有趣的、也有收获的夜晚!

《外交政策》推选09年度100大思想者

美国的杂志总有办法吸引眼球。美国《外交政策》杂志推选出09年度全球100大思想者,推选的宗旨是:指引人类在2009年前进的大思路。我这么说有点呼应当下热映的《2012》,将全球的概念再次强调,似乎我们就真的要准备迎接地球村了。

香港《文汇报》关于此榜单做了如下评述:

FP176《外交政策》杂志形容伯南克有如“禅宗智者”,赞扬他从象牙塔“空降”联储局短短数个月内,独挑大梁改变央行角色,同时防止美国经济崩溃,堪称近年知识分子最伟大成就之一。杂志指,伯南克实施数千亿美元救市计划,大举干预金融市场,成果令许多批评者心悦诚服。

奥巴马因为“重塑美国全球角色”名列第二,杂志形容他是拥有庞大理想的总统,尤其外交政策方面。他愿与不同势力对话,虽然未见成果,但一旦成功,将为美国对外关系掀起翻天覆地转变。

这个排行榜的前10位共12人中,有8名美国人,伊朗、印度、中国、埃及各1人,欧洲拉美无人打入十大。其中伊朗反对派领袖穆萨维夫人拉赫纳瓦迪名列第3,著名经济学家“末日博士”鲁比尼排第4,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主席帕乔里(印度人)位居第5,美国前总统克林顿与担任国务卿的妻子希拉里并列第6。

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因为“警醒国际不应再倚赖美元”名列第9名。杂志说,周小川在今年3月大胆提出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特别提款权(SDR)取代美元作为储备货币,加上他对美国经济政策的批评,显示中国政府对自身经济方针信心日增。

其余上榜华人包括与华府“科学沙皇”霍尔德伦并列第34位的美国能源部长朱棣文。《财经》杂志前主编胡舒立名列84位,美国克莱蒙.麦肯纳学院政治系的美籍华裔教授裴敏欣排第90。

《外交政策》同时向上榜人物进行调查,大部分人认为明年最大国际危机是伊朗,54%受访者认为巴基斯坦是最危险国家。经济、水源短缺及中国问题则被视为今年最受忽略新闻故事之一。

我一直觉得所有的榜单都只是为资讯服务的一个载体,本身并不具备多大意义。但问题是人类从来都缺乏同一前提下的思考,更缺乏同一前提下的认知。媒体的榜单在媒体促销方面的基本功能满足的同时,也起到了教育受众的作用,本也是好事一件。但难以避免的是媒体人自身的局限很难造就相对客观和全面的视角,也无法满足启发受众、教育受众的附加价值。当然,这正是众多媒体得以在异见中生存的自然规律。

关于杂志

mag今晚原本想看会电视,但在网络上又不自觉的多待了会儿。我狡辩过对“网瘾”的恐惧类似于汽车发明后人们对于双腿功能退化的担忧。虽然如今我们的双腿比照200多年前有多大的功能退化不得而知,但起码我们还是可以分清楚二者在心理和生理上的区别。我的一切抱怨都只是心理活动而已。

H原打算参股一本行业杂志,问问我的想法,我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稍微安全的方法是计算下当下的资金投入与预期的收益分成,在估算下被实现的概率,基本上就清楚了大致的方向是利好还是其他。晚间在网络上又遇到几个年轻朋友也就做杂志跟我交流想法,同样,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给到他们,心里感到惭愧。蒙很多人拿我当专业人士看待,实在是被抬举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提做杂志这回事了,尽管我每天仍要面对很多杂志。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杂志之外的东西,但却还无法看清那里有些什么?于杂志何干?但毫无疑问,我是喜欢杂志的,如今却不得不刻意避开,我太过局限的思维真的需要强制着去调整。我想起韬羽跟我抱怨这个杂志业让他心灰意冷。我也想起刘阳曾满怀激情的憧憬:有那么一天他要出版自己的杂志。我也时刻留意着各地杂志人的一举一动,想从他们当中找到杂志复活的蛛丝马迹。可是,我看到韬羽关闭了他为杂志辛苦运营的两个网站,我也看到潘老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网络,我还看到了张良转行做公关公司……这些或许都是一种信号吧,如果你可以读懂的话,对于黑暗中找路的人来说,杂志只是一个幻象罢了。

什么是杂志我也全然没了概念。用相同的纸张,设置相同的栏目,采访同样的人,设计出同样的版式,发行到相同的渠道可就为什么结果会两样呢?我也无法定义我现在拿的杂志算是怎么一回事。更多的时候,我觉得已经不能拿杂志去定义某本读物了。就好象说,今天我给小狗取个叫花花的名字,明天大家伙的狗都叫花花,搞到后天一些父母就不会给自己的小孩取这个名字了。杂志的字面含义已经失去了意义,问题是我还没真正理解它的内在,它就要成为过去了,这多少都不符合我的心理预期,或许这点才是我迟迟不肯相信现实的原因吧,而那意味着一种略带痛苦的改变。

《财经》还会继续风光吗?

唯恐天下不乱的各大媒体爆出关于《财经》杂志的负面新闻,第一,负责经营团队的总经理吴传晖已经率领团队在十一之前集体辞职;第二,负责编辑团队的主编胡舒立也将率众辞职;第三,此二人或将联手组建新的媒体机构;

各家媒体乐见及乐于渲染的是《财经》杂志被抽走了脊梁骨,要关门了。至于最终会导致分手的那些原因,各行各业也都差不多:要么是利益分配不当,要么是管得太多……我觉得更有意义的不如来探讨下假设他们都最终选择辞职,并另立山头,以胡舒立吴传晖这样的人才,他们又当做出什么样的媒体品牌呢?

华尔街日报的报道给出了一些猜测,估计将会符合以下三点:一、能够提供广泛的新闻报道;二、保持并发挥团队的原有报道优势;三、更多的以互联网为主要媒介;如此一合计,一个类似华尔街日报或者FT金融时报网这样的以网站为主要平台,辅以杂志、视频、会议等相关延伸媒介的新媒介品牌即将出现?!

于是,我开始瞎琢磨:我们一定要有个新的品牌才可以去创新吗?或者说我们有了一个新的品牌,再将过去那些旧的玩意拿来复制一次也算是一种创新吗?对比到这里,我隐约感到不安。

大家一起过好日子的时候,总是千好万好、千依百顺。一旦日子过岔了、不顺了,就要开始挑毛病、互相揭短了。这次事件无非就是打工仔与老板的一次冲突,本身并不具备创建一个新媒体(至少是比以前更好)的根本条件—可以让这个新媒体很有创意,能引导市场发展甚至引发一次媒体变革—毕竟,这样的团队成员可算是国内媒体人的标杆,我们得看得到中国媒体的希望不是?当然,我更加乐见一个好的新媒体的诞生!

《GQ》中文版创刊

GQ Maga

第一次看到《GQ》的时候,是一个繁体中文版本,也就是传说中的蔡康永担任创刊主编的那个台湾版本。老实说,我并不喜欢,或许是那个“时尚”的口味,多少让人觉得另类吧。

相比之下,国内的这个版本倒是很打动我。一是冲着《GQ》的大名,二是因为我对杂志的不死心,三则是因为这个叫做《智族》的中文名,感觉有点神秘、有点酷。显然,那个促销用的包包对我到真的没有多大吸引力。

无意中搜了下关于王锋和这本杂志,才知道关于这本杂志的江湖传说太多,我就不重复了。看着新杂志,我再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事在人为:机会总是有的,就看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了。祝福《GQ》可以美梦成真!

迷茫

生活是很奇怪的,就像黄昏天鸟群绕着房顶低飞那样。我们总是围绕着某些事情打转,而那些事情也总纠结在我们周围不散。这就是迷茫。

隔壁搬过来一户人家,两大一小的三口之家。还没照过面呢,只是经常听见他们家的床嘎吱作响,无论早晨或在深夜。用声音去做行销定位老早就是一种好方式,只是什么样的声响又能够专属呢?

回来的路上读了一篇叫做《晚娥》的小说,让我想起读书时候与表姐关于朦胧诗歌的争论,联想到这部小说,我总觉得黄碧云女士其实可以在新浪开个微博去写这部小说,一定有不少粉丝跟随。再联想起那本杂志对于这个作家的采访,不由的想肤浅的说上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下,我得学做成熟不是。

下午的时候去了一趟锦江,商议下场地事宜。对于Q爷的热心只能报以感谢,对于X小姐的真诚也同样感激。只是我也知道当变数越大的时候,语言也就越没有力量,任何的表达都不如真心实意的接受现实,不需要也不应该抱怨他人。归来途中买了本新创刊的《GQ》中文版,算做对自己的一点鼓励吧(我是不是习惯性的鼓励自己?)

大多数时候,我觉得自己不如这些鸟。不是羡慕他们的自由,而是憧憬他们的简单。就像这写字一样,可以不用思考,随心而止。

《東西》很棒!

每次去季风书店都有收获,这次也不错,看到一本很棒的消费指南杂志,是个好东西的《東西》,刊号用的是《中国宽带》的,但是内容真是让人叫绝。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可以去他们的网站上去看下。顺便说下,网站首页的那首歌也很棒,有知道名字的,告诉我下,我找来下载,哈哈。

时尚先生的新创意

用铁盒子装杂志,很欣赏《时尚先生》的创意,也佩服奔驰汽车的大气。其实这个小话题,奔驰也可以拿来作个小小的推广的。比方说在闹市区整一个巨型铁盒,等到杂志上架的那一天,在揭开杂志的刊头,想必一定很吸引眼球吧。

过去的8月份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时尚集团的吴泓先生不幸英年早逝。杂志同行均深切缅怀。我虽然不敢比肩吴先生,但还是不免要嗟叹一番:过劳死、媒体人……不说了,记录下,只是为了聊表心意,向吴先生默哀,吴泓先生千古!

创意归创意,但是内容还是要的。浮躁的中国媒体人,彼此需要学习的地方太多了,总不能一辈子盯着人家的口袋生闷气,而不去做点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吧?一说到内容,很多人会不屑。包括编辑记者们这些以文字立足职场的专业写手,也是那副腔调,让人不得不对现实折服。他们总是被打动的一群人,而且他们也永远不会在意有几个人会读自己写的那些文字,更不要谈口袋里的银子是否有为你准备的那份没有。

在大多数人看来,内容似乎也确实可有可无。网络转载纸媒,纸媒从网络上整理,甲模仿乙,乙师从丙,丙又坐在甲面前一起商量当下的文字数量规划。一切的一切,都要求我们必须更有创意,也就是更有形式。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如果哪一天,广告主醒过来,不以创意为出发点,而是以杂志的实际阅读和影响为考量,对于内容作出量化的评估的时候,怕是街上一大帮子失业的人都是编辑记者出身的。到那个时候,内容会称王吗?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