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手

我加入了一个写手圈,当然我已向他们承认,我并不是一名写手,我只是一个喜欢文字的销售。最早认识的一位写手,应该就是李拙了,那也是我第一次对互联网惊叹的一个原因:一个中篇为什么会有上十万次的点击量呢?要知道,很多小说的出版量不过5000册而已。但李拙说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写手,最早在起点写小说的那帮人有很多已经功成名就了,而他却不得不该行研究心理学去了。

哥舒意倒是从来没说自己是写手,或许他对这个称呼有其他的理解。他说自己是一个码字的,其实我觉得都差不多,喜欢用文字表达点什么而已。当然,写手要比码字的看上去酷很多,似乎也更专业点。但换作是我,既不敢称写手,因为还没有因为写字赚到什么大钱,也不敢说是码字的,因为还没像哥舒意那样码出几本自己喜欢的作品。我只好说自己是一个喜欢文字的人,这样应该不会让自己笑话了。

听上去,写手与枪手、杀手、打手这种专业类似,靠笔杆子混饭吃。这就形成了一门专业,我们可以不懂专业,但是不能不相信专业。比如我写的这段文字,换到写手的笔下,应该就能显出活泼、睿智、幽默来,只是我做不到,可是我相信有人能够做到。于是,我加入了这个圈子,目的也很单纯,就是想多学点与写字有关的技术。偶尔陪着大家八卦一下也是有趣的事。

说点别的,11月27日的五都选举影响了我的工作,这让我很不爽,但我又不能发怒,这怒可以从我心里起,但还得在我心里灭,我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当然我也可以让自己不怒,做到淡定,成事在天,无非就是那样的结果嘛。另外,身体算是有点好转,本来心里掂量着如何骂这庸医,后来想想也就算了,一方面是我能忍,另一方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骂这厮,都是中国人嘛,只好算了,只要身体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屋檐

如果说在中国做记者的,没有人想学芮成钢,那估计都是“谦虚”。小芮就是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用合适的方法做了一件合适的事情。就连我这个不是记者的家伙都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像他那样在镜头面前“耀武扬威”。

抱歉,我用了两个不太合适的词,放在一起对比下,你或许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就是怕大众们没有立场,喜欢站队,我也怕精英们为了立场,站的太远。最可恨的就是大众与精英们总也站不到一个屋檐下来。

这个屋檐,有的时候是环境给的,有的时候也是大众与精英们自我划分的。或许大众们有精英意识,想成为精英是社会的动力,而精英们也有精英意识,并认为自己在领导社会,这本身就会把社会往狭隘上误导。这个屋檐是窄是宽,能容得下几种人,完全要看是谁站在那里了。

无论如何,现在的芮成钢确实是中国精英的代表,这点你不能否认,大众们也不该有酸葡萄心理,要知道,代表谁与不代表谁,有的时候不是个体说了算,就像我们个人,在家里代表自己,在工作上代表公司,如果出了国,就代表了中国人,没什么不好理解的,有的就是大众们的脆弱的自尊心找不到安慰的地方。

在那片屋檐下,可能没有精英会站过来,人人都怕被人嫉妒,却从不习惯包容别人。

固执或者坚持

一直以来,我以为固执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很多人偏说我固执,好心点的会说我很坚持,认真的人则说我就是顽固不化。我也分得清坚持与固执的不同,只是人有了这种毛病,除了不好意思承认之外,也想努力改掉,或者往好的方面去转换,值得同情的是这转换需要一定的能耐。

于是先索性承认了这点,放下所谓的包袱,就觉得轻松起来,该固执的地方还是固执,该调整的地方也能即时去做调整。具体是什么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的知道了“可进可退”这个词的好处。

对于我现在所从事的这份工作,真的要用上“坚持”这个词,而且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好多位在一起工作,并且想把这件事情做好的同事们。甚至,在这个地方,我也觉得即便固执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谈不上什么褒义或者贬义。

我们在做一个特殊的市场,在围观者来看,这个市场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价值,就算只有一个小价值,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如果真有个可量化的绝对值能被算出的话,我相信也能够让一大帮人眼红。只是当下的困境是,我们还没有论证出这个结果,更难受的是,在这个论证的过程中,我们缺乏了一点点坚持。

若问我什么是坚持,什么又叫作固执,其实我只会觉得前者的结果是成功,而后者的结果是失败。若以成败来论,这两个词自有不同用处。但若只讨论这过程,坚持或者固执又能有什么不同呢?

是的,缺乏坚持也是因为不够自信,而不自信一则来自经营和生存的压力,二则来自对于市场的困惑不明。既然心思里有别的疑问,难免就会受到外界的干扰。当然,我更讨厌闭门造车,外界给到的鼓励或者建议,我们一样要学会去接受,而不只是点头受用。道理人人会说,好例子人人会举,可是到自己身上又会是另外一种结果。

固执或者坚持,有的时候表现的就有点自大,我承认它不如谦虚。好在我们知道我们的固执并非是自大自满,而是来自于方向上的明确和进程上的了解。说句真正固执的话:如果这件事连我们都做不好,那就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好了。

给自己一个鼓励吧,继续加油!同事们!

一次次的练习

我一直觉得我还处在一个练习的阶段,虽然有的时候我也暗自窃喜,以为属于自己的时代快要到来,但自娱自乐之后,还是会端正好自己的态度,做一个乖学生。可能不算勤奋,但也不算懒惰,我以为这样下去也挺好。

这多少需要点耐心,耐心则需要多多鼓励。大多数时候,自己给自己的鼓励带有“欺骗性”,有点类似于“望梅止渴”,鼓励多来自于对比,从甲到丁,我们早在心底给自己设立了一个个不同要求的坐标,在对比里,我们才能找到那种安慰。可恨的是这安慰中带了点鄙视和骄傲,而我也可能已经习惯。

我是说,如果这样的鼓励成了一种习惯,那它是不是已经失去了“鼓励”的意味和作用?瞧,我总是喜欢怀疑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既然我不在意别人的情感,我又何苦关心自己呢。我相信这种心理暗示多少会改变自己,我也相信这种改变是向善的。良性的循环总是我在追求的。

其实,我写这段文字,只是要提醒自己,坚持正在做的,做好正在做的,相信正在做的,一次次的练习会换来最后的所谓胜利。但更重要的还是享受这段练习的过程,它会有多长,快乐就有多长。嗯,这么说也是一种习惯性的安慰吧。

穷人11

我们的第一笔生意来自于一个日本人。

虽然我看上去一直比较愤青,但多年来被生活折磨挤压的经历告诉我,在生意面前,可以不要带上情绪,生意是理性的,而情绪只会让生意变的糟糕。我没有拒绝日本人的生意,虽然只有230元钱。

我找到一个为一本日本DM杂志撰稿的机会,500字左右的稿件录用后就会获得230元钱的稿费。这可能是我第一次靠写字赚钱的机会。在与小军、李拙商量了之后,他们认为还是让我先尝试下。

他们可能需要的是一个样本。其实我也需要。不过,我知道很多事情都不能靠,不能等,我只有去尝试才行。我曾经在书上看过的“执行力”,如今就来到我的面前要考验我,我没有理由去拒绝。

我清楚的记得我写了一篇关于“外滩”来历的文字,被录用后,这本杂志支付了230元的稿费。杂志的负责人还与我见了一面。这个日本老头,看上去同中国人没什么不同,只是特别客气而已。当然,在我们面对面的时候,我多少又有了一点“愤青”的心态。我提醒我自己,无论如何,他都是个日本人。

我拿着这230元钱买了一台相机,就是那个著名的胶卷品牌。我想如果我有机会持续为这类杂志供稿,一台相机是必要的。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更多机会的话,就当是对自己的一个奖励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当时见这位日本人时表现的不够礼貌还是真的如介绍人所言,那本杂志只出了第一期就不了了之。我在日本人那里的机会是彻底没有了。我得寻找新的机会。

我又与小军、李拙吃了一次饭,大家讨论这个事情该怎么继续。似乎都没什么头绪,因为你想做的,与能得到的机会相差太多。我们一遍又一遍的复述自己可以写很好的商业文案,可是假想的客户们都坐在店里光着脚丫抽着红双喜。那些有趣的客户又离我们太远,在他们面前,我们就成了那帮肚子还在饿着,眼睛里却满是春花秋月的臆想症患者。

我们唯一该做的,似乎就是得到什么机会就做什么。其实,我也没有放弃过其他机会。我会从前程无忧的报纸上,抄下各类招聘文案的企业邮箱,在网吧里向他们发送相同格式的邮件,有的时候,我会根据企业的不同,稍微做些变化。一边发着邮件,我一边幻想着收件人狂喜的脸庞,是的,这正是我要找的人。

可惜,这只是幻想。但幻想背后,也有两次激动,一次激动令我回味到今天,另一次激动这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的职业方向。

有些毛病

在学习上,我是没有什么好方法的,从小到大,我的成绩也只在上中游徘徊,很少做到拔尖,但我似乎总很知足,我总是有时间可以想“自己的事情”。虽然我一直没弄明白,到底什么事情才算是自己的,才算是最重要的。我的“空想”可能是拖累了我,也可能是帮助了我,今天回过头来看那些,都不敢随便乱动,并不是我对这一路非常满意,而是我相信诸事要顺其自然,甚至连“白日梦”都是自然的一部分。

我的掩饰不住的小聪明和让人轻飘飘的小骄傲似乎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我这里报到。我知道我有这些小毛病,也总想把它改掉。但有些毛病若成了天性,就很难去从根上去掉,只能说有所控制,在某件事情上能够被收敛,在另一件事情上又放肆开来。我也不指望全部指责自己,要知道给自己背上包袱也是一件愚蠢的事情,我劝自己可以看的简单一点,别人那样也活的挺好不是。

突然又想起“那些花儿”这首歌,其实也只是在找青春的一些印记。我今天在这里寻青春里的一些毛病,就算它是错误的,但留到今天,可以作为陪着我回忆的某些印证,也有它们的好处。虽然这回忆来的太早,就跟当初那白日梦来的太晚一样,为什么我总在这个时间做些要么太晚要么太早的事情呢?

其实,我就是想做个自我检讨,想好好的讽刺下自己,想大声的斥责下自己,但我总不至于对着镜子去骂些什么。在文字里,我起码可以反复读上几遍,检讨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能找到改正的机会和方法,讽刺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知道那些毛病的可恨之处。但我真的不理解吗?做这些之前,我也什么都知道……瞧,可恶的小聪明又来了!

睡觉受伤

如果说是睡觉受的伤,我估计也不全对。我前几天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猛练左右冲拳吗?可能右手练到过分,拉伤了右胸部的某块肌肉也不一定,总之,这三四天以来,我在养这个伤。至于我为什么宁可胡乱猜测而也不去医院,我想除了害怕医生之外,也多少有一点对自个体质的信任,我应该算是个自我了解比较透彻的人。

用“睡觉受伤”来形容最近一段时间来的状态,其实也蛮符合。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给自己埋下什么伏笔,不经意的就会跳出来给你一个惊喜或者意外啥的。要么你就后悔,要么你就忍耐,像我现在这样,静静的等待着,慢慢的调息着,期待着明天或者后天,我又能生龙活虎的走在大街上。

除了这状态不好之外,也影响到了头脑的思考和语言的组织。至少在很多用词上,我是不经大脑的。比方我刚说的那一句“我又能生龙活虎的走在大街上”,这应该算是一个病句,起码看上去很是别扭。好在这不是语文课,没有先生拿着什么戒尺或者考分来要求我应该做个什么样子,我觉得文字最大的好处就是你可以随意的说点什么而不用跟人解释什么,我在说我自己,说错了,也是我乐意,不碍别人什么事。

如果能保持好这种状态也不错,在一个错误的状态下延伸出另一个有趣的状态来,恐怕就是一种意外的收获了。在这个收获里也能找出一个因果来,只是,我们要习惯所谓的好与坏的转换。是的,人生就是一场场的转换,你得把握好了。

穷人10

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们三个坐在一家快餐店里,商量着怎么创业,做什么。

“回忆”的唯一好处,就是能够美化所有细节,包括可能并不好的东西。说实在的,我已经记不得那天下午是否有阳光,但我还是愿意描述成“阳光灿烂”,这说明我的心情是好的。

我、小军、李拙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听我讲我的一个想法。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把文案单独的做成一个生意?

我们要成立一个写作社,专门为中小企业提供文案写作服务。概念来自一本叫做《就做自由撰稿人》的外版图书。当然,我也知道所谓的商业环境似乎也不太允许我们能做好这件事情。从大的去看,那些大型国际广告公司不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吗?从小了看,哪个小老板不喜欢免费的或者直接抄袭了事。谁还在意什么“独特”的企业文案啊?

可我偏犟的很,朝这个方向去想,去纠结。又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两位,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怎么能轻易放过?

我们仨,正是在某家广告公司里一起共过事。虽说是同事,但几乎没有共同完成过一件事情。在那里,除了写过不到三篇文案之外,我还真的没有做过什么。有一次聊天,我们约定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提起在这家公司任职以及共事的经历。

这个玩笑开的蛮有道理。这是一个负责任的玩笑,我现在这么觉得。

小军和李拙没有反对我的建议,原因只有一个,他们都还没有找到正式工作。小军要写他的小说,李拙为了他的那个“心理专家”的所谓理想,也是诸多不顺。而我呢,诸位都知道的更多了。所有固执的人,总有纠结而难堪的生活,这点,我是参透了。

我开始安排做这件事情需要的基本东西。人是有了,相应的其他办公物品也是需要的。就算是工作室,也得有个介绍资料,要有电话、传真,要可以随时打印点什么,还要有一部电脑。是的,我上哪里去找这些?

我很自然的在一些可能的方向上去寻求帮助,尽量不去想所谓的面子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该怎么描述呢?简单点来说,我最终借到了一部打印机和一部486级别的电脑(或者是一部奔三级别的,具体我还真的忘掉了)。另外,也花大钱买了一部惠普的电话传真一体机。

在这里,我提到了HP这个品牌,别以为我是在给它做免费广告,我只是想点名批评而已。HP的东西确实够烂,这部一体机,我几乎没怎么用,就开始有各种各样的毛病,加上我这人的拖拉毛病,一千多元钱,在这段创业初期就注定了毫无回报。我鄙视这些靠科技蒙人的企业。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忽悠谁,也不想去这样做。即便投身广告业,到如今靠这个创业,也只是对“文案”这类事的喜欢。虽说“文案”本身也不是一个什么高尚的活儿,但又说回来,不做这个,我还有什么值得自信的地方呢?

人想找到比别人出色的地方并不难,难就难在既要比别人出色,又要你自己喜欢,同时它还得养家糊口。为了养活自己,我得扑腾。靠着以前做过一点广告销售的经验,我开始寻找我的第一笔生意。

穷人9

当你的同学比你先成为老板,你会不会嫉妒?

我是嫉妒的,所以我没办法不拿从前与现在来做个比较,但我也知道这种比较毫无意义。大度的人总可以这么说,好吧,以前我比你差很多,甚至我谦虚点承认以前的你是我的偶像,但现在呢?我们看看当下吧,可好?

我是不敢与人比当下的。

当下的我月薪不足3000,而当下的他年薪以过30万。

我常常嘘叹自己跟这个城市里的人是来自两个世界,但面对这个与我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来说,我还能这么嘘叹吗?

嫉妒是不可避免的,但我还好有点小胸怀。听到他愿意来我家做客,我心里高兴的很。最起码可以让他认识下我的妻子,如果还念点旧情的话,说不定会在她的面前回忆我两句,这样做至少会让我觉得有点面子,妻子也许会高兴:瞧,老公也能有一个有钱的朋友,他的未来应该也不错。

当然,我并没有把妻子看的势利,我知道我不必这样去想,只是,人有的时候真的管不住自己脑子里想什么。

我一边想着老同学会过来拜访,一边担心着晚上没钱买菜。

我的兜里还剩6元钱。等坐上下趟车回到家之后,估计只会剩下4元。我出了地铁就一路想这4元钱的事情,不想在台阶上捡到一张20元的钞票。这绝对不是幻觉,也不是今天我在这里为了故事的有趣而整的顾弄玄虚,我当天真的就是拿着这20元钱买的菜招待了我的同学。

我很高兴他没有嫌弃这顿晚餐。我也很高兴他不喝酒,如果是他哥哥在场,可能会让我尴尬一点。但这种担心在以后也被证明是不存在的。

我忘了我有没有很完整的向他介绍我在这边的情况,我也没有仔细问他是如何走过了这些年,男人之间的那点事看上去干脆利落,要个结果,但在我嘴巴里总是不愿多问,但脑子里又胡思乱想。我觉得他可能也是,自有自己的猜测。

但他一定过的比我要好。起码在物质的拥有上。

他这次来上海,是要代表浙江某家建材企业来开拓上海市场,要在各地开店或者找经销商。我恰好住在这个城市的某个特色建材市场附近,所以他也决定将他的拓展总部放在这个市场里。

他要我陪他去找门店,仓库。我出了一点点力。不到一个月,他便开出了第一家店。再过一个多月,他已经开了十多家店,在这个城市的各个地区的建材贩售中心,都有他的专卖店。看着这个速度,我的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如果跟他要一家店来经营,不知道结果如何?但这个念头跟别的大部分念头一样,只是想想而已,一晃而过。

他要我经常参加他的员工会议,我参加完第一次便有点抵触。可能是我不喜欢他的风格,也可能是我脆弱的自尊心让我认为他只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什么。或者都不是,他只是想让我多学点什么而已。

只是我的个性使了坏,我开始对他的邀请变的冷淡,推三阻四的。渐渐我们又像几个月之前未曾联络上时那样,在这个城市某条街道的两边过着各自的生活。

妻子几乎没有问过关于他的事情,可能她也觉得我有我的生活。又或者,她已经很满意这样的日子。我这样的一个小文案,能给她创造什么,我们谁都不敢说,但谁又都在期盼。正是这种期盼才是我们一直走下去的根本。

也许是受到我同学的触动,我开始动了凡心,打算创业做点事。但一个文案又可以折腾点什么呢?

最坏的事情永不发生

我这两天再回忆一句话,意思是看上去不好的事情也有它好的一面,具体这句话怎么说我却忘了,这忘性本身让我不舒服。到我无意中翻开吉米的书才想起来,原来是那条狗给到吉米的一点启示,也给到我的一点安慰。

吉米在书里描述了一条被人遗弃的狗,在长途公路上寂寞的奔跑,作为一名兽医,吉米将这条狗带回家,并最终理智的将它交给专门的人去管理,最后这条狗被一个好心的家庭收留。吉米首先很厌恶“遗弃”,但他看到有人专心照顾这些流浪或被遗弃的小狗的时候,他才发现遗弃的背后也有“收留”,且这种收留更应该被人们所关注和学习。

我要回忆的那句话其实没有出现在书里,那可能是我在阅读时候所产生的一个印记,应该是诸如“任何事都有积极的一面”或者“连阴暗面也有积极处”这类的话。我只是想告诫自己:最坏的事情永不发生。

我想这对我学会淡定有点好处。可我为什么又一直强调要学会淡定、安静、从容呢?我只是喜欢那副腔调?或者我明知道这些是自己还做不到的,我心急、懦弱、犹豫、焦躁,离我想要做的十万八千里远,但至少是个方向吧,我该往那边走也该一如既往的坚持不是,再说了,最坏的事情永不发生,我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