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转一个用山东邹平地区方言来恶搞国足的小电影,希望中国队真有击败德国队的那一天,但最好与地瓜干酒无关。顺祝各位周末愉快!
我喜欢“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感觉,这种不忘本代表了一种感恩。我也想过哪天用自家方言来写回博客,但一直没能做成,原因很可笑:我说不来地道的家乡话。我出生在长江以南的某个农村,但大部分时间却生活在江对岸的那个城市里。从小到大,我说的是一种自我感觉尴尬的方言。我原以为我该去继承我母亲的那种语言,而不是其他。这也是我在江南感觉自由,在江北感觉窒息的一个病态理由。我想我后来“逃出”那个地方,多少是为了可以自由自在的说点话。听上去有点夸张,不跑题了。
但好歹没人有我那么较真(或许是他们的包容)。熟悉我的人早已经忽略了我的江北话,甚至它本身还让我在学校里的某个阶段“受益”,听上去,它有它的韵味,我的同学们会认为它起码是来自城市的,这种被优越的感觉回忆起来总让人不爽。还好,我偶尔也会讲几段学校里的主流方言,这让我稍微能得到一点安慰。
如今,与同学们分散各地,通过电话,大多数都还是那些熟悉的乡音,但也有例外。同学Q在京城生活很久,听惯了他的京片子,只有在独处或酒醉时,才能听到他的家乡话,但感觉非常别扭,我甚至劝他还是本分点说回北京话。同时我也庆幸得到这机会,终于轮到我来包容了。哈哈!在某个时刻,我们因为我们的乡音而收获着幸福,我很希望这种幸福可以被孩子们继承下去,而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