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来酒就别喝

【2015022007】除夕夜大概喝了一两白酒,24小时之后的现在,头还有点晕,喉咙管里似乎还留有酒味。请问,金种子是做酒的还是做蒙汗药的?

【2015022006】大泡泡《今日头条》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神话,无论你多少遍点击“不感兴趣”,它一样推荐类似内容。我不指望它能推送我感兴趣的文章,但至少不该给我不感兴趣的,大数据可以做到这些。想来只是张先生的团队做不到而已。

【2015022005】初一晚上一个人听张德兰,幻想自己身在三四十年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爱什么?烦什么?会遇到谁?会喜欢谁?会讨厌谁?会避开谁……考虑的东西与现在一般无聊,能换个时间又有什么意义呢?

【2015022004】说人心胸宽广至少意味着可以接受别人的固执与狭隘。况且,他的宽广在别人眼前,又是别样的狭隘。我的意思是说,凡事喜欢分个对错高低的人爱计较,干不成大事。

【2015022003】收到几条陌生手机号码发来的拜年信息,居然连署名都没有,我该如何回复呢?

【2015022002】对一个不喜欢放鞭炮的家伙来说,很难理解正月初一为什么能一天到晚都听到鞭炮声,他们管这个就叫年味。我不喜欢的事往往是正确的。我发现。

【2015022001】昨天大好时光,一家人居然在辩论中浪费半天。我们也不是喜欢说服别人接受什么,就是发现了一个更好玩的东西,试图让彼此看到。可是,改变是一件很难的事。尤其是每个人对自己的近乎偏执的认同。好吧,先从否定自己开始。

怀宁的乡风

每到过年都会重复絮叨那个总也说不完的故事,朱注也听了好几年,这回听个开头就不想继续,“…年是一个怪物”,他打断我。是的,“年”是一个怪物,大人过年,只是过钱,没有小孩那种单纯的乐趣,朱注想的是怎么玩。

要是在黄泥湖,我是肯定守在家里不出门的,但今年在石镜,状况有点不同。于是朱注提醒我,到哪里就得守哪里的规矩。所以,吃过年夜饭必须要做的事,不是围成一桌麻将,而是去邻居家串门。

这里的乡风如此。年夜饭之后的大事,就是赶紧收拾桌子,预备好茶水、点心,侯着邻居来串门。家里人多的,也可以分出两三拨,一拨在家里等着客人来访,其他几个人就代表这个家去别家问候问候。

小弟说他小时候,还会提着一个灯笼跟村里的孩子们结队到各家走动,大人们会左手一把糖果,右手一把小炮仗的分给孩子们。想象下那种情景,像不像QQ空间里的互访和留脚印呢?但如今这些都变了,孩子们已经见不到了,各家宝贝到不行,不舍得放出去,万一走黑路摔一跤,或者被烟花炮竹惊到伤到都不好。

那些小时候提灯笼的孩子如今长大成了年轻人,还会继续去各家串门子,围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彼此见面时候一句新年好,告辞时候又一句恭喜发财。吉利话要多说多听,过年时也更容易说出口。“过年”本身成了一个好理由,无论孩子或大人,孩子可以好好的玩,大人也可以放下羞涩。

对比石镜,黄泥湖的乡风就是羞涩内向的。年夜饭一结束,就围成一桌麻将到12点,接着剩下我来守岁,然后在早上五六点的时候上床补个觉……怪不得芳总说在黄泥湖过年没石镜热闹,确实如此。

注:这是大年夜写的一段文字,忘记发出来,现在补上。

19天

从上个月的21号到这个月的8号,这个假期有19天,时间上显得非常奢侈。我很高兴自己敢用这么长的时间来与自己“对抗”,或许放下什么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只要够勇敢就好。用到勇敢这个词,心里就难免有点羞愧,这是我的弱项,虽然是我想要的,但我知道一直做不好。这个博客也不够勇敢。没有上当去使用卡的要死的无线上网卡,也不想借用别人的电脑写什么东西,这段时间里的博客一直断断续续的,在这里向关注这个博客的朋友们致歉,并祝各位兔年大吉大利。

20号的晚上,以为自己坐上了绿皮车,幸运的是,硬座变硬卧,不亏反赚了。一路上,朱注睡得的很香。就是难为了老爸,只能坐在那里睡觉。这几年,我对老爸有点“不对劲”,我再想我该怎么回到以往,或许只是妹妹说的心理感觉而已,没什么两样,我们都像从前那样好。妹妹这么说,我心里舒服一点点了。

21号回到石镜。院子里雪很多,朱注想玩搭雪人,没有理他,跟他打起了雪仗,他很快活。晚上进入了过年的主题:撮麻将。或许你不知道,在我的记忆里,大人们在过年的时候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打牌撮麻将,我就是拿着零食站在麻将桌前围观过了N多个年。这就是传统吧?我觉得也算是一种,甚至可以称为农村里的“过年文化”。

22号,继续看雪,继续撮麻将,教朱注写作业。

23号,一早老陈开车过来接我去安庆(老陈终于舍得买了一辆小车)。与汪荣会合后走了好几个地方,为了同学会做准备,我们拍了点照片,学校、工厂、焚烟亭,这里都有我们的记忆。我还会抱怨,将自己的青春放在这里,真的是一种浪费。可恶的十二大时代,可恶的安达尔时代,可恶的农村与城市,可恶的……抱怨是没有止境的,今天能够淡定的去回味,我算是成熟了。

23号晚上,江镇从外地赶回来,邀上小孟子、老胡几个人一起腐败。我总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安庆人也说的过去,江镇带我去吃的安庆本帮菜确实是我没有听过的,但味道实在很好。嗯,跟我老妹烧的有得一拼。顺便提下,江镇也买了自己的小车。

老陈跟我调侃,说话同学们这些年变化都很大,物质上丰富了很多,早几年买房算是第一波,前两年买车算是第二波。我感兴趣的第三波又会是什么,老陈接过说,换老婆。想到几位梅开N弄的兄弟们,这玩笑也不算过分。

27号在石镜过的小年。

28号老陈开车送我们回黄泥湖,单程90公里路。芳抱怨我起的太早。说我每次回黄泥湖都会特别积极。这跟大姨的说法一模一样。这一点习惯,我是三十年不变。话说当年小时候(比朱注还小的时候),每次从大姨家回家总是冲在最前面,大姨总是要唠叨几句。让我回家装做无所谓,唉,我做不到。

29号,敏还没有放假,先去东至看她,顺便我们几个泡个澡。在东至的感觉我已有描述,不多说了。

31号,跟芳和莉去到安庆,一早先去给二姑拜年,中午约了华仔和包包一起吃饭,吃过饭就去参加折腾已久的同学会。这种感受我也有描述,只能算是一种没来由的纠结,不能算是理智的表达。最兴奋的事情是见到了张利军老师。我想起了毕业的时候,她和她的老公为了我的工作分配问题带着我去四处求人的场景。那年,她的孩子刚读一年级,如今,我的孩子也读一年级了。

晚上跟小多、包包还有胡学斌通宵,小胡同学技术很高,一吃三,我心服口服。一早6点多,跟小多送他到江边。希望他早日成家,这是我对他今年的唯一祝福。

1号,我去接小叔回黄泥湖过年,小多送我们回去。从安庆回黄泥湖,单程60公里。想想有点后怕,我们可都是一通宵没睡,这要是有一点点意外,怎么对得起小多。再次感谢勇敢的小多。下回绝对不会那么冲动了。

2号,过年。吃、吃、吃、撮、撮、撮、钱、钱、钱。
今年过年没有做的事情就是守岁。有点遗憾。

4号,去给小姨婆婆贺寿。小姨婆婆长的跟我婆婆一个样,我就特想我婆婆也能活到现在该有多好。

7号坐早班车回石镜,到石镜才8点多钟。一路顺利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8号回上海。

这笔流水帐记得不算太清晰,但比空白要好很多,我总喜欢将事情梳理的清楚点,好方便我能回味点什么。你说呢

晚安,宝贝

买了今晚的火车票,10点20的,估计是加班车。售票员态度很不好,没办法,能买到算不错了。朱注和妈妈先回去。朱注貌似迫不及待的,说想见到舅舅什么的。其实是怕跟我在一起,我是不是对朱注太严厉了?我不知道。

或许我教育朱注的方式本身就有问题?我也不知道,我还在学的过程之中。有的时候,我会想朱注会不会成为这种实验式的教育下的受伤者?我不知道,如果按照传统的方式的话,他会成为一个最多优秀的人而已。可是,那不该是他该有的生活不是。其他的孩子们呢?会是怎样?有着更多的机会么?还是有着更多的学习能力?

那天睡觉前,朱注因为白天在学校里不会数数而急得要哭,这哭只是一种表现的姿态。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很难受的样子,其实他还是希望能跟其他小朋友一样,起码不要太落后别人多少,他这样想着。可是这生活与学习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好多东西等着我们慢慢学呢,孩子,你需要的更多的还是一种自我调节与自我开拓的能力,现在,父亲正在慢慢教给你哦。

是的,我经常开玩笑的说,朱注啊,为什么你不认识字呢?可是我跟妈妈都认识哦。他会觉得很不好意思,之后会画画给我看,说爸爸,你会画画么?嘿嘿,朱注觉得他会画画,而我不会,那就是他的优点咯。这样也好,在他这个年龄,我也是不识字的,不过,那个时候的我,也没有记忆,更谈不上与父母有多少的沟通了,而朱注不会。他早已学会与我们的沟通,而且他用的还是那么的顺手,或许这就是孩子们的聪明吧,我又何必担心太多呢?

夜深了,在睡觉前,朱注会说,我可以说good night,你只能说晚安。好的,晚安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