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杂志

这段时间在读一本跟杂志有关的书,书中传达“杂志的本质是观念”,“杂志的核心是生活方式”这样算做指南性的制作观点,要说这种东西在做之前其实也或多或少有点了解,一般的读者也会告诉你:“亲爱的编辑,我想看到你们的观念在哪里?”“我的观念在文章里”编辑们的回答往往都趋向软弱的一面,不敢或者不能进行正面的回答,这其实没有摆脱掉一个写作者与编辑者的两重身份。

写作是自己对自己感受的把握,而编辑是对大众感受的把握。从这点上来说,我们的编辑(包括大多数杂志)都还没做到。至于那些靠公共公司包装出来的企业及产品信息做的倒是挺职业化,可问题是他们灌输的也不是观念,而是诱惑。但很显然,我们的读者在面对诱惑和观念时,也很难做个正确的区分。这可能也是广告的合理性。

至于“生活方式”,我愿意更多的去理解杂志本身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比如阅读杂志,比如挑选杂志,比如用杂志来做区隔。杂志就是一个标签,像其他种类的标签一样,将人划分做另一个新的族群,如果可以让读者觉得荣幸,那么才能说这本杂志算是成功。但大多数杂志无法贴好这个标签。

杂志们标榜有着犀利的观点或者与众不同的品位,但读者在接触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如果用杂志的工作流程来区分市场上的杂志的时候,我会发现大部分杂志都处在企划阶段,也就是说从杂志自己的介绍资料里,这份杂志一定是很棒的东西,但实际上呢?这与很多的征婚广告的照片有点类似,那只是一个最理想的阶段。少有杂志在完成所有步骤后才会向市场推广,但这个生态已经形成很久,即便真的做到,也没什么优势可言。读者已经麻木不仁了。

但杂志究竟该怎么制作?过去我总以为自己了解,但在最近的阅读里,我重新有了新的认知,甚至对正在做的其他事情也有一定的启发。或许,我该综合起来看待这些还琢磨不透的新真理,并将它们好好消化,能付诸实践的可能才是对我真正有用的。

求古楼

人们经常用“蜕变”来形容一个人剥去什么,留下什么。也有人用“转变”来形容一个人丢掉什么,得到什么,我该怎么形容自己下?来表示我过去是什么,今天又是什么呢?我不清楚我的今天是我本来就有的,还是在渐变的过程里重新塑造的,这对我是一个问题,当我苦求答案的时候就成了一个困惑;但当我快乐的时候,只会是一个思考的引子。

我想起初中时候,家里新房造好,我给自己的房间取了一个叫做“求古楼”的名字,那是我第一次用墨来写毛笔字,我在墨里加了一点酒,墨迹里带着一点酒香,让我陶醉于我的第一个梦。之所以要提起这个“求古楼”,一则是我曾将自己读书生活的那个空间给过一个名分,二则是我今天去回忆这个渐变过程中,我对周遭及周遭对我的相互作用,生活的一个小细节有的时候就代表了一种变化,哪怕它看上去只是一个标语,理解起来也全无意境。

P君来过我这个求古楼,其实其他人也来过很多次,比如L君和Q等等。但我能记起来,可以一起读点小说,谈点心事的似乎也只有少数几位。他们都会问起为什么叫求古楼,我记得我能给到的答案就是“随便写写”,不是我不真诚,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给他们听。P君也该问过我,但他关心的不是为什么叫这么名字,而是为什么要这么写。在我的印象里,在这之前他的字写的比我要差很多,而在这之后,他的字则要好过我很多。或许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变相的激励。

我在这里除了读书,还可以写字,写我的日记,是X教我的。她说,人如果有写日记的习惯,以后回忆起来就会更有乐趣。我以为她也是每天都写日记的,就从心底里暗暗跟她较劲,也要去做这件事情,这个小动力给了我一个好习惯。虽然我不经常去在回忆里去找乐趣,但写日记本身,就是一种乐趣。

但X没有来过这个求古楼,可能她一直想进来着,却没有得到过我的邀请。甚至Q来过,但也不是因为我的邀请,反而是因为我的拒绝。好吧,这地方可真是不够开放。

L君可能这这里的常客,但每次过来,都只是坐坐,很少说话。或者只是听我在说,或者只是安静的读点书。其实这里的书也不多,大部分都是繁体古籍,我多半也没读过,都是外公的藏品,我去看他的时候会问他要点。而我和L君或者P君感兴趣的其实只有金庸、梁羽生、古龙的小说而已。这些小说混在这些古籍里面,有的时候是一种虚荣。还好,在我还没分清这种虚荣的时候,我就读完了几本好玩的书,比如《东周列国志》这样有着白话文翻译的一些典籍。

换句话说,求古楼是我读书的地方,但我得承认,我读过的书不多,能够真正读进去的书更少。但那个时间段却是极佳的,我没有浪费在其他方面,比如泡录像厅或者桌球铺,这可能是我最大的幸运。不过,刘老师对这个地方颇有微词,他经常对我:“生活太安逸了,就没有了追求”。他说这是鲁迅说的,我没有求证,想来鲁迅先生不是我的什么,我也不需要太担心。只是这句话听上去像一个小咒语,让我心神不安。这或许是我苦行僧性格的来源。也算是心理阴影吧。只是,我一直很感谢有这句话的陪伴。我喜欢这种警示。

不该焦虑

没明白焦虑是不是与急性子有关?最近我越来越焦虑,越来越迫不及待,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就像是一把火在追着我那样,我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却做不到。想找点别的事情来替换这种情绪也做不到。我能在这个周末解决这个问题吗?

如果我习惯性的问自己问题,并努力用行动去得到答案的话,这是不是也算很“焦虑”,没有目的性才是更好的,我知道却做不到。而且,我似乎也没有确认我就是很明白“焦虑”本身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是一种“患得患失”?言下之意,自己已经与从前不同,开始害怕“失去”了,难道我有什么样的改变吗?在这刻,我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我不想深深的陷入某种愧疚的情绪里,那样不能帮我解决什么实际问题。不如在这里东拉西扯几句,说说自己想说的,再仔细的读上几句,来探究下真正的病因,或许答案就在里面,也或许这份焦虑的心情随着阅读可以渐渐平复。

也许焦虑与阅读确实有点关系,我再想着。除了自己堆砌的这些文字之外,我还会读点让人焦虑的新闻,那可能是我焦虑的源头。而我应该去读的那些书,那些可以缓解我情绪的小说,却被我放在角落里,这也是我不得不焦虑的源头。如果,我可以少读点那类新闻,多读点这类书籍,焦虑的病症应该会好很多。

好吧,我只是一个凡人,有点焦虑也很正常,今天周末,看看所谓的伟人的焦虑吧,看到他们的痛苦,对于我们这类小民来说算是疗伤。

明慧

明慧来了,约在星游城,如果算上上次在北京,这是我们十七年来的第二次见面。但北京那次实在是没有什么交流,匆匆的聚,匆匆的散,这次终于可以一起吃顿饭了。

很快,我的记忆被“拉”回到1990年初。我特意用了这个“拉”字,来自初中时候写的一篇作文,在那个时候的那个地方,很少有人会用“拉”字来形容这种事情,刘老师在读我的作文的时候,特意提到了这点。其实,这只不过是我从另一篇文章模仿而来的,但我还是会将它当作记忆中的一个点。我还记得在学校黑板报上发表过一首所谓的诗,而后来也只有明慧对写诗产生过兴趣。明慧的作文成绩也很不错。我们都属于文学社的成员,后来,我们俩还成了校广播站的成员。

要问我为什么能记得住这么多,我找不到理由,后来想想也很简单,那是因为我在学校里的时间短,所以,格外能记得住大多数同学记不住的事情,这也是我有太多回忆能与同学们分享的一个理由。只是人在慢慢长大之后,越发觉得学校里的纯真不可多得,但也同时越发记不得那种纯真到底有哪些体现。幸好我还记得。

我们一起回忆很多位同学,提到了成华、杨宝、於金生、徐莲、汪荷香……那个时候喜欢的和不喜欢的,统统都在记忆里站一个角落,翻开来看的时候,都还记得他们的音容相貌,这已经很难得,但也为我们刚刚知道的某些人和某些事而叹息伤心。整个晚饭的心情是波动的,有起有伏,我也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我们期待已久的成熟的体现?也或者,我们再也不会像孩子那样恣意妄为了。

我们还聊到了家庭和工作。我似乎还是把她当作十多年前的那个孩子,聊起家庭、事业起来却多了几分避讳,不敢问的太多,但却尽可能的多说些自己,这应该不是交换,只是我希望的那种面对同学的方式,我希望听到更多,我也希望说得更多,我希望在瞬间彼此可以知晓对方的一切,为对方的欢喜而欢喜,为对方的悲伤而悲伤,这该是“同学”对于我们的意义,不是吗?

说实话,这次相见之后,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聚在一起了,且珍惜吧。

我把这篇文章放在“十二大往事”里面,是希望将我所有的同学以及对他们的记忆都放在一起,并不代表他们之间都很熟悉或者一定要熟悉。

未来关我什么事

我每次在看似吃亏的时候总喜欢说,也许未来会有补偿,好安慰当下吃亏的自己。这本来与阿Q的精神胜利法也差不多,只是用的久了,也就开始怀疑未来是个什么东西,未来有多远这类的问题。一旦有连累别人跟着自己一起吃亏造暗算的事情发生时,用这样的方法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到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也不一定,想一想就要感叹一番。

未来关我什么事,这样的态度在现在很是流行,但你能说它有错吗?我们总喜欢鄙视别人关注眼前的利益,但从不反省自己为什么就抓不住眼前的利益呢?既然有人可以享受眼前的利益,凭什么就该自己排队等候到未来呢?好吧,说的好听点的你说这叫长远规划,但事实上呢?有哪一件事情还真的能依照着你的规划行进?且不论吃亏事,单说那些幸运事,我才发现,好多事的发生都与之前的吃亏事并无直接联系。或许只是因为有人吃了这个亏,才让我占了这个便宜吧,角色互换而已。

于是,这未来或者不未来能不能关到我什么事,其答案已经没有实际意义。我该将它看作是一种精神安慰的方式,用于弥补当下的不平衡。也或许,我早已经在心底将当下自己吃亏换以后别人吃亏是另一种平衡,这种生态已经发展了几千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老话似乎我又懂了一点点。那在乘凉的同时为后人栽棵树也没有什么不对,或者在栽树的时候站在别人的树荫下乘下凉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嗯,这人除了相互帮衬之外,还得相互体谅着才好。活明白了当下,才知道未来确实与我关系很大,起码子孙会受益多点。

言论自由

有人喜欢对自己的孩子说别家的缺点,说别家这个是虚伪的,那个也是虚伪的,那些能够给你幻想和希望的全部都是假的,所以(记住,这就是逻辑关系),我们家没有这个也是正常的。星岛的标题新闻揭露西方无言论自由,看上去是说在东方就有言论自由了,但实际上呢?或许可以理解成,你有说话的权利,但没有对谁说的权利。这要它顶个屁用。

还是有人会认为,有比没有好,有一点比一点没有好。我却觉得无比有好,一无所有比有一点好,因为你起码还有争取有的动力,等到你有了一点之后,你就会害怕失去这一点而忘记追讨更多的其他。你会被教育的不敢“贪婪”,哪怕是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与其只能一个人自言自语,不如保持沉默。因为言论自由的权利是从原始社会就带来了的,在社会的演进中,却被渐渐的集中成了特权的一种,由统治者从上到下再分配下来,这种逻辑是不是就叫做政治?

好吧,很明显,在我这个地方,在15分钟内,我是写不出任何关于民主或者政治的什么要命文章,既不要给别人找麻烦,也不要给自己找麻烦,我或许只是对我们的媒体同行感到愤怒,而无处发泄罢了。你也知道的,自己对自己的言论自由,在国内还是受到保护的。

急性子的人

罗列了一下最近需要完成的几件事,发现自己还是“本性难移”,我确实是一个急性子的人,这与我想追求的从容、安静还有很多的距离,我不禁要笑话自己:越是少什么,越是想要什么。

如果从珍惜的角度去看,急性子或许也有点好处,但坏处总是大过好处,使得好处没有意义,对于“急性子”的使用都带了一点调侃的味道。像我这样说自己的,其实还算客气,如果被别人说上一句,就类似于“猴急猴急”,与动物扯上关系后,做人的尊严就被稀释掉了。

急性子的人真的有什么好处的话,也许是对事情的执行上有个促进。好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几乎都是小事,比如去读一本书,或者去写一篇文字,再或者去洗衣、做饭。换做急性子的人来做,总会在规定时间之前完成,那会让急性子的人感觉踏实。

若要找坏处的话,可能有很多,比如说读书读的不认真,干活干的不仔细之类,无非是没有办法“精雕细琢”,把事情办好。甚至有很多时候,凡是做事做快了一点点但又没能把事情做到完美的,都被称作急性子,在这里,急性子确实够让人着急的,你怎么就没能代表一点好呢?

若让我计算起来,我发现周边还是有很多比这样还要着急的急性子的人,比如逼孩子学这学那的家长,当自己三十左右便抱定要指望孩子的时候,真不知道他凭什么让孩子去替他学那么多他觉得有用的东西,让孩子太早去学习过多的东西,这性子算不算急?还比如那些动不动就谈商业模式和盈利点的创业者们,总是一副我一出手就是潜力股的豪气,连一个像样的团队都还没有建构好,就着急着找风投,谈上市,这性子算不算急?再比如那些连五音都还没弄明白的所谓天赋歌手,在各类选秀节目中通过包装骗动人心,实现所谓的明星梦,这性子算不算着急?

全社会都在为这样的急性子做出贡献!

我们大众最好都可以说,在这样的事情面前我们都是一个围观者,虽然可能我也是个急性子的围观者,比如我刚看到某个明星走红,就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风光不再的样子,我这样的急性子,恐怕不是装的,也不是可以掩盖的,若没有我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有如今社会的躁动和浮华。作为一群有社会贡献的急性子,是我们造就了这个社会。

关于回忆

想写点关于“回忆”本身的文字,这里不会有回忆,只有疑问,我为什么喜欢回忆?我说回忆是一种对自己的欺骗,可能也有人会赞同。但我的意思是也没有绝对,甚至在同一件事情上也可能需要分个阶段。我一直习惯于自己的纠结很矛盾,有的时候,我会警告自己不要这样或者不要那样,但往往又做不到。所以说,这种欺骗性质的回忆,只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一种不负责任的心理慰籍。我痛恨这点。

我还喜欢冠以“回忆”以美丽来称呼,如此这样,我的过去其实堪称完美,自然,这不是在别人的眼中,仅仅是在自己的心理上。我要这样做,是因为美丽,我喜欢这样做,是因为上了瘾,我无法抑制自己,只好拼命的渲泄。

清醒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真实的,就是那种可以敢对自己说真话的状态。不过,站在别处看远处的自己久了,也会有审美疲劳:靠,这小子真的没啥意思!拉近点看,更加要不得,谁愿意对着一个木纳做着高山流水的勾当?

于是自然就想到要戒这回忆。这听上去很是“诗意”,似乎十三四岁那时候的小激动犹在,对着一颗小草都能感叹出个大天来。其实也就是在记忆中寻找那些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字词来做个意外的组合,好满足自己小小的年纪和小小的虚荣。而今不同了,年纪不允许了,三岁孩子做个十岁孩子的举动可以招人爱,三十岁男人做个十岁孩子的举动那就是欠扁了。

所以,这戒也戒不得,起码这词不该这么浪漫的用着,它不属于粗鄙之人。有时我又骄傲的想着,既然写是如此,那读亦当如此。好吧,自己跟自己做好双面,也算戒了回忆,既然都真实了,回忆就无用了。

敬畏的心

昨天静安区发生了一场火灾,QQ上弹出消息的时候,心想只要不死人,烧就烧吧,到后来说死了人,只好说少死几个吧。直到晚上看了新闻才知道至少死了8个人。这8个人昨天早上一定也是很正常的过着日子,可是……世事无常,活着的人从这里可以学到,其实我们应该时时都要感恩,刻刻都要有一颗敬畏神灵的心。当然,你也知道,我说的神灵与迷信根本就没关系。

Y跟我也说起了敬畏,这个是从“旭日阳刚”说起来的,Y说他每次看到地铁歌手的时候,只要遇到那些真正可以打动他的歌者,无论是嗓音、歌曲还是人,他都会怀有一种敬畏的心。我原以为他该用“尊敬”,结果他强调是“敬畏”,那表示不仅仅是尊敬,还有一份对他们遭遇的不平。于是我多了一份对这个词的思考。

我们以前也有过讨论,说这个社会之所以各类坏事被人做绝,就是在于诸位(我指的是大多数人,也包括我自己)少了一份敬畏的心,不敬畏神灵,不相信所谓的因果循环,不相信“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真理,结果这周遭居然成了动物世界,只剩下弱肉强食。而人类该有的基本,包括依存、互助、包容则成了少部分为之追求与奋斗的目标。我们没有忘了本,但却将“本”当作了雾中花,可望而不可及。

我知道这并非我们的本意。但我们偏偏就因为彼此牵制而有了今日的困苦。若不是看别人这样或那样的嚣张,我们也不会多了这样或那样的不该有的贪念,贪念不起,坏事不生。道理上确实可以理顺,但现实里却是无力补救。剩下一些不适应的,只好在这文字里干嚎,这又有何用?

其实于穷酸来看,做到“敬畏”就是一句话:平平淡淡才是真。理解容易,做到真难。

有些毛病

在学习上,我是没有什么好方法的,从小到大,我的成绩也只在上中游徘徊,很少做到拔尖,但我似乎总很知足,我总是有时间可以想“自己的事情”。虽然我一直没弄明白,到底什么事情才算是自己的,才算是最重要的。我的“空想”可能是拖累了我,也可能是帮助了我,今天回过头来看那些,都不敢随便乱动,并不是我对这一路非常满意,而是我相信诸事要顺其自然,甚至连“白日梦”都是自然的一部分。

我的掩饰不住的小聪明和让人轻飘飘的小骄傲似乎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我这里报到。我知道我有这些小毛病,也总想把它改掉。但有些毛病若成了天性,就很难去从根上去掉,只能说有所控制,在某件事情上能够被收敛,在另一件事情上又放肆开来。我也不指望全部指责自己,要知道给自己背上包袱也是一件愚蠢的事情,我劝自己可以看的简单一点,别人那样也活的挺好不是。

突然又想起“那些花儿”这首歌,其实也只是在找青春的一些印记。我今天在这里寻青春里的一些毛病,就算它是错误的,但留到今天,可以作为陪着我回忆的某些印证,也有它们的好处。虽然这回忆来的太早,就跟当初那白日梦来的太晚一样,为什么我总在这个时间做些要么太晚要么太早的事情呢?

其实,我就是想做个自我检讨,想好好的讽刺下自己,想大声的斥责下自己,但我总不至于对着镜子去骂些什么。在文字里,我起码可以反复读上几遍,检讨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能找到改正的机会和方法,讽刺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知道那些毛病的可恨之处。但我真的不理解吗?做这些之前,我也什么都知道……瞧,可恶的小聪明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