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论语】我是谁

语出一直很火的“我是谁”系列事件,近的有郭美美是谁,郭子琪又是谁,稍远点的有我爸爸就是国法、我是人大代表等等。网民们喜欢追问你是谁,而“我”也早已陶醉在“我是谁”的幻境中。

到处标榜我是谁,而独独忘记我是我,无非是为了那点享受特权。“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句老话倒是深入人心的很。那“为人民服务”呢?传播的也算久远了,能做到的为何没有几个?从这个角度来看,我是趋向“人性本恶”的。

还记得电视剧里《武林外传》里吕秀才用一句“我是谁”的问句杀死了姬无命吗?

成龙有部电影叫《我是谁》,我很喜欢里面的主题曲,主题曲的名字恰好叫做《有过去的人》。对比下这两个主题,芳文看出点冷幽默:分不清我是谁,其实也就是在吃老本,终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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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评论】财富英雄

试着固定下来写点评论,尝试着去理解一些新闻,了解一点民生,多点时间去思考别的人是如何过日子的。

财富是一个老话题,老话题里每天都有新新闻在上演着,媒体是在向大家强调:如果你想更幸福点,你得有钱,有钱,更有钱。

广西某县为感谢某医院救活了一名党员,一名英雄,一名政府干部(其实,就是一个人),决定从党费中拿出40万用来奖励医院。对比下经常看到的某些老百姓没钱看病的新闻,这个用作奖励的40万格外刺眼。如果说你有党费可以用来奖励,老百姓是否该完全从新农合中受益享受免费医疗呢?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医院本身就是该救死扶伤,没有值得奖励的道理。社会必然会怀疑,凭什么同样是本分做事,结果却是两样呢?当然,这个时候去拷问医者良心,有点煞风景。但一想到,下回医生们都为了奖励而工作,屁民们是不是要烧香祷告,莫让自己成了奖励外的祭品。

有人怕做祭品,也有人争着要做祭品。

传武汉“财富英雄相亲会”近日开场,一群号称身价3000万以上的家伙们在某个浴场集体相亲。现场的关键词是:阳光、人造沙滩、肮脏却也带点趣味的湖水、廉价的舞台设计,戴着墨镜穿着潇洒的年轻富豪、身着比基尼的年轻女人、或过份自信或自卑或表演痕迹过重的各类表情、或淑女或小三或站街女或怨妇的各类神态……

老百姓们会很简单的理解这些女人,但事实上你也不得不简化成那一个字。但可悲的是,财富英雄们只是过来耍耍而已,真想娶媳妇过日子的,弱智才会这么干?

于是,现实告诉我们:财富、英雄总是与纯洁无关

我的局限

我有喜欢对某些事轻易下结论的习惯,但自问还是就事论事,不涉及到做这些事的人。若有人偏要纠正,只要有理,我也听得进去。

上回与某先生又聚了一次,谈及另一个人正在做的事,因为要证明我不能参与,我必须表达自己的观点。言语之中,有给某先生在否定那事那人的意思。其实,我只是说那事的无意义,而非针对那人。对于一个我只见过一次面的人,我怎会愚蠢到去说他的不是?

但某先生说了一句让我认同的话,他说:任何事于我都是有意义的,因为经过了我的眼,入了我的脑,引了我的思考,那我都是有收获的。我很感恩他愿意指点我得到了什么。虽然他理解的与我所想表述的并不矛盾,但想想还是不要辩解,有好处收着就罢了。

过去他也有一些话让我多多思考,比如说“定”。这几天我在想着怎么才能“定”下来,却一直没有答案。是放下杂念吗?或者是单纯的去做某件事?我不知道。有的时候,我会本末倒置,没有想好就去做了,从这点可以看出我的局限来。

想想也没什么,能做多少算多少了,不必强求结果。

被停电了

早上被停电了,打开电表箱,抽出两个插头,其中一个的保险丝断了。另一个插头上还多了一截铜丝,不清楚它是怎么被放进去的。或者这两个插头根本就不是我家的?

来了上海之后,脑子里就没了“邻里关系”。现在对门的两室一厅里合住着六七个人,这让我们多点担心。自从去年12月他们搬进来之后,我家的电表总会无缘无故的跳闸。可能我这种表述不太准确,但从时间点上来说,那是事实。或者不该将“他们”扯进来。

有一回下班,在楼下遇到对门里住的一个小姑娘,她主动与我说话,但我全以“嗯”、“哦”回应,可能会令到她不舒服。我也承认不够礼貌,但我真的不愿意去认识她们。

后来又有一次早上上班,在车站等车,又遇到这个小姑娘,老远的就同我打招呼,似乎是相熟已久的朋友,我同样以微笑、嗯、哦应对。只是等她走远之后,我开始检讨自己,觉到一种让我自己也不舒服的冷漠来。

对于邻里关系,我会习惯性的防卫。微笑、少言、少纠葛。不喜欢麻烦,更不习惯在这里打这样的交道。我是觉得,这种交道于我而言,没有发展的可能性。只是这种想法和做法,只在上海生效。回到家里,我很乐意见到熟人就会叫声婶子、叔叔,遇到需要帮忙的,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搭把手。

对比下这两种,我才知道,我不可能会在这里留太久的时间。从潜意识里来看,我该不会计较被停电这种事。能解决的就是好事。

丰满与骨感

这则标题来自政法大学法学院副院长何兵老师的一份毕业致辞,有思想的人总能把无趣沉重的事说的轻松,我做不到,只好去听,去体会。

何兵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感叹人进入社会之后,总会有一个改变,在号称有了生活的压力之后的一种“理所当然”的改变:趋利、向钱、奔高位。独独忘记个体初衷,其实也曾有那么一段励志式的宣言。到了最后,给关心你的人剩下一条底线,做不成好人没关系,只要不做坏人便好。

老师愿意这样教导还算学生幸运。不至于对你描述未来如何美好,让你入世就不得平衡。不过,所谓的有理想在刚开始进入社会的时候可能坏事,忘不了对丰满的期望,也接受不了对骨感的失望。比之迫于生计而踏入社会的那帮人来说,后者更容易满足,反而会有“理想很骨感、现实很丰满”的意境。起点、方向与角度能决定个人的幸福。

如果如此,学校教育意味着什么?

可惜的是,我们处在一个不知道自己是否幸福的时代。迷茫、无知的寻找一个个新的幸福参照,试图告诉自己该过怎样的生活。少部分人会去思考,自己想要怎样的生活,但也以“守住自己”为底限。很明显,推动社会的肯定不是保守派。但若前进的人承受太多负担,最后只能累死。

或者该告诉自己,现实与理想就是一段距离,你能做一点就接近一点,你抱怨少一点就幸福多一点。如此一来二往,骨感的现实或将丰满起来。

【每日论语】群众演员

语出“群众演员扮保安驱村民”,事发北京丰台,为了阻止当地村民在征地现场闹事,有关部门找来几千保安来镇镇场面。在人数不够的情况之下,又找到群众演员充数。

这条新闻反应了两个问题。第一,北京保安严重缺乏,全国各地职校可扩大生源,以供首都之需。第二,群众演员开始跨界发展,早前传知名演员吸毒、嫖妓。但与此事相比,统统都是浮云。

当然,如果你敢于自称“我是一名演员”,你就会无视这条新闻和这帮群众演员。

虽然演员不一定都是君子,不知道有所为或有所不为,但基本的自我修养还是应该要的。这让我想起毛主席说的某个动物,叫“纸老虎”。其实纸老虎也是一名群众演员,是道具,专门用来吓唬善良的人。

不过,芳文终于还是想通了,不该对一群只是为了生存而工作的群众演员发难。尽管良心这件事是平等的,有或者没有,都不该找借口。但如果要张嘴吃饭,就不该自作聪明的讲什么良心,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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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祭品

说素质很重要,有人不信邪,偏偏把微博当作邮件来玩。老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走路,可是某局长这边吃着猪肉,另一边不相信猪会走路。近日,江苏溧阳的一位局长微博直播与情人开房全经过,让屁民大跌眼镜。

有一点似乎不需争论,抛开这位局长的身份不提,单单就调情工具而言,QQ、手机短信、电子邮件、甚至微博都已经被情种们利用的非常到位。一则说明大家与时俱进,二则也意味着情种们不在拘泥于花前月下,所谓处处有情处处调情。

在“有钱便有一切”的观念下,整个社会对小三的态度显得暧昧。甚至在行为上,婚外情也屡见不鲜。在你我的身边,处处可见。

透过微博开房的是不是局长无所谓。透过QQ视频裸聊的是不是街道主任也没关系。于是,全社会来讨论全社会的问题,实际上应该抛开当事人的社会身份。

但我们似乎有一种倾向,更愿意拿一小部分人来替整个群体抵罪。或者叫祭旗更恰当一些。因为挑出这些替罪羔羊之后,人们还是一切照旧,照样与小三卿卿我我,照样与属下暧昧不清,照样与朋友妻秋波暗送。那部分人的替罪变的毫无价值,只是可怜的无用的一个祭品而已。

全社会都在侥幸,这次捉不到我便是,下次我要更加注意些。出乎意料的是,整个社会的自我防御机能被提升了。

屁民特想问下,这算是笑话呢?还是笑话呢?还是笑话呢?

【每日论语】告密

语出广东增城公安局近日发布的一则《通告》,称“举报者为外来务工人员,成绩突出的,可获‘优秀外来工’称号,给予迁入增城户口。”意思是说,举报老乡,就能给办户口。

我宁肯相信这是增城公安局的文字组织能力稍差了点,也不愿意相信鲁迅笔下的事件再次重演。1930年前,鲁迅在《三闲集·序言》中记下:“我在广东就目睹了同是青年,而分成两大阵营,或则投书告密,或则助官捕人的事实。”

如今,同是老乡,则要被互相告密。同是中国人,则要以办户口相诱惑。同是生命,却要分个你我高低优劣。

芳文觉得自己能做的好事不多,但最起码有一条,昧良心的坏事绝对不做。也许这一条已经够了。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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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生活

有媒体报道了一则父告子的新闻,大意是某父欲状告两个在外打工的儿子不能常回去看他,法院的法官通情达理,按下告诉用一通电话解决了问题。听上去有点山海经的味道。但仔细一想,也是事实。留守儿童值得关注,留守老人同样不该忽视。

懂事的子女按时寄钱给父母,算是一种孝顺。但还远远不够。父母亲更需要的也是陪伴。我们可以陪着孩子长大,我们也应该陪着父母老去。

想起某人在昨天的饭桌上问起的那个问题:如果说上帝是全能的,我们人类又是上帝的子女,为何上帝自己要独享永生,而给人类只有100年左右的寿命?更重要的是,全能的上帝为何没有给子女们一个选择的机会。

人类或者可以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但社会就是上帝,冥冥中“安排”了一切。为了生存,你得离开家乡,去遥远陌生的城市,找一份工作。你必须忘记家里的孩子、老人,假装你是一台生存机器,然后,糊口,然后,养家。然后,老去。然后,看下一辈人如此循环。在这个过程里,你可以选择吗?或者问,你为了选择而做了什么?

或可从另一方面来理解人的选择,往好的方面去想。但只要问一个问题,“为何是你而不是他”。就可推翻所有假想的美好。

不如回到根本,你需要的是什么,美好的生活,对吗?你是如何定义这样的生活?完全由物质来决定?还是其他……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带一点理想主义的人,活得会更幸福点。

情绪表达

《北京日报》有评论指责当下媒体更喜欢“情绪表达”,而非客观理性的表情达意,并警告情绪表达很伤人,一来放弃了媒体责任,二来更是破坏了社会信心。

乱扣帽子是媒体的通病,可以理解的是媒体总得找一个理由去指责社会(包括媒体本身)。如果论据也足够充分的话,人们还是乐于相信或暂时相信或从中得到一个思考的机会。如果结果也只需要这样的话,媒体“哗众”之本性无从改起,也无可厚非。

指责谁或者赞扬谁,是媒体习惯做的,甚至成了业务模式:树立观点—-寻找论据—-去证明。无论是在何种地位的媒体里,也总是由一个单个的人去完成这种看似公平、客观的指责和赞扬,尽管社会允许,但扪心自问,你们做的真的没毛病可挑吗?

我想起许三多在《士兵突击》里责问队长的一句话:“你很在意你设计的那几个小时的经历,但你不能体会在那之外的大半年时间的其他经历?”媒体很在意自己的文字或认知,但也习惯回避事实。对那些与你论点不合的事实,总是视而不见,或者总是看重自己认为的对与错。要知道否定本身也是一种否定。

大众媒体不同于个人博客,在这点上,个人博客就自由的多。我更喜欢“情绪表达”,因为博客是没有设定读者的,博客能够提供的,只是一种认知的交流。是给世界提供一个看我的机会。

很明显,媒体需要忘记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