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无处不在

这段时间以来,老觉得时间不够用,老觉得生活里少了点什么,老觉得正在做的某件事总是不得劲,但又拗不过来。只好将就着,将就着。是时候该改变了。

总理前两天在国外也说,人应该独立思考问题。我不知道我的这种喃喃自语算不算是一种独立的思考,或者,我只是一种纠结。说到思考,大多数该有一套清晰的知识系统作为支撑,可是我呢?永远不了解真相,永远生活在怀疑猜忌中,甚至永远生活中无聊的惶恐中,知识的匮乏,让我难以思考,更不要说独立。

独立是一个敏感的词汇,就像男女在一起讨论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哪种更可怕类似,思考独立与身份独立,似乎都是不能被容忍的但一定又是必成现实的,我期待那一天。

今天是五一小假的第一天(其实也就一天,不需要求太多),看看4月份都发生过哪些操蛋的事吧。至于其他的,就放在一边吧。

Propublica中国版?

WSJ报道,成立才三年的新闻网站Propublica今次二度获普利策奖。Propublica主要靠慈善赞助运作,专门从事深度的调查报导,许多采访成果会分享给实体媒体。去年,他们与《纽约时报杂志》一起分享了“调查报导奖”,今年又独获“国内报导奖”。

这等荣耀让人羡慕嫉妒恨都来不及,或可模仿它做点什么,好平复下自己的虚荣心?我在揣测如何做出一个中国版的Propublica,当然,我的合伙人必须有能力搞定各类繁琐的手续才行,虽然这个也不是绝对要做的事。

简单来说,做Propublica需要做好三件事:第一,聚集一批有理想的新闻人,使其义务供稿或采取得到某种资金协助雇佣最好的新闻调查记者;第二,与一批有影响力的大媒体合作,将自己定位在专业的深度报道提供商这个角色上,与其分享报道;第三,采取收费阅读方式;

很明显以上这几件事都不好做,也做不好。有理想的新闻人很多,但有共同理念的该怎么找到?有影响的大媒体多,但不重商重利只重内容的都成追忆!愿意付费的读者也多,不过,与其花钱买你一两篇新闻,不如好好的看看CCTV一团和谐比心里憋屈要强太多。至于那些繁琐的手续,更是一根缰绳,让你往东,就不可能往西,你怎么可能会绕得开?

于是梦醒后检讨自己,所谓的理想和抱负大多来自我的这种虚荣、嫉妒和占有,但也源自某种天真,对于环境和周遭的认知落差,让我习惯于白日做梦,只是梦醒时需当醒,不沉溺就好。

反垃圾评论

经常来这个博客的朋友或许会注意到,我的Akismet已经拦获了数万条垃圾评论,绝大多数来自国外,我猜想这与主机所在位置有关,但作为一个中文博客,我一直没弄明白这些垃圾的洋文评论为何而来,还好,在我还没弄明白这个问题之后,最近又来了一大批垃圾的中文评论,换了个新问题考我,似乎我更容易解答一点。

我说我并不喜欢访问那些不能给我帮助或者启发的博客站,我也没有纯粹为了推广而去别的博客做过什么,大多数情况下,我还是保持着“有感而发”这样的原则,一来是为了尊重写作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维护自家形象。简单想想,你的那些评论,不就是你给人家的第一印象吗?

所以,对于那些急于推广自家网站的朋友,我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因为每个人建站的目的不同。比如我,无论能写出多好或者多烂的文字,我都不计较,我只计较是否表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无论有多少个博友能够来访,我也不计较,计较的是他们是否真的在意你想让他们在意的事件或看法。

我总认为,找对的人说对的话,比找所有人说一种话要管用的多。至于推广,应该是在推广之外,水到渠成的事,得有耐心才可以。

一些小意外

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小意外,都与这个站有关,有的时候是我在家里访问不了这个站,而别处却没问题,另一些时候,我在家里访问不了,别处也不行。让人郁闷的是,当我在家里可以访问的时候,电脑却罢工不做了。于是体会到早起的好处,可以一个人静静的等着电脑重启后自动关闭,再重启再自动关闭,而不至于特别的焦躁,最后自然是拖到这个时间来做这件事。

看来我是越发关注这个站了。因为以上这段文字就是在为自己狡辩,用这些小意外来推搪点那些什么,好让自己觉得没错,可以好受点,同时还可以继续标榜自己如何如何……这个太恶心,我得改正。

昨天与一个老友叙旧,一边帮他梳理工作上的事,一边在检讨自己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分析别人总是一套一套,到了自己头上,却混乱的不行。我总结自己,当我经过那些混乱的时候,都会当成是一次又一次的意外,当我身处其中的时候,却多了很多懊悔与难堪。当我抽身出来,当作故事去看的时候,又会失语,似乎一切事又不值得说,都不值得追究了。

这很矛盾、很纠结。很明显,我又想多了。

成功的一半

每周更新的《世界概况》(由美国中央情报局出版)上有网民数量的“各国对比”数据。该数据显示,中国有3.89亿网民,这与之前其他媒体普遍报道的4.5亿相差6100万。即便拿这个数字与维基百科对比,也要相差3600万。大部分人认为维基百科的4.25亿更为可信。

但无论是哪个数字,中国都是头号网民大国,几乎多出美国1.44亿,而且这个差距还在被不断拉大。

可惜的是,网民大国不代表网络大国。诸多网民只是增加了政府管理上的难度和工作量,但他们不能对网络发展有着本质的促进。在以“创新”著称的网络公司领域,还找不到一两家堂堂正正的公司或品牌。

当然,我们不该以百度或者腾讯为荣,我们也不该把像360那样能在美国上市拿钱当成王道。事实上,正是我们的这些观点造就了现实的浮躁。

好吧,对于有志于做番事业的人(不限于年轻人)来说,3.89亿网民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成功的一半属于我们所有人,问题是,我们是在模仿中结束,还是打算在模仿中开始?

或许另一个问题要尴尬点,这3.89亿网民的质量如何?

纽约时报网站28日起恢复收费

《纽约时报》网站终于还是决定恢复收费了,这是继4年之前的收费计划宣告失败后的再一次尝试,当然,这是新闻行业的一件好事,说的再具体一点,如果《纽约时报》愿意推出中文版并进行收费,我想我会考虑付费。

据报道,新的付费计划将于3月28日起执行,普通读者每个月可以免费浏览前20条新闻,从第21条新闻起就要收费。这家报社根据读者访问网站终端不同,推出多种包月套餐,15美元可以无限访问网站,20美元则可以通过iPad阅读网站文章,35美元则可以阅读网站所有数字内容。

与已经成功实现收费阅读的英国《金融时报》和美国《华尔街日报》不同的是,《纽约时报》属于大众新闻,而前两家则是商业新闻报道领域的大家,其读者会有更多的付费动机。分析人士指出,《纽约时报》网站必须突破七大障碍,才能成功完成该项收费计划。

第一,将现有4500万的独立访问量实现最低1%的转换,假设有45万用户月均付费20美元,一年9000万美元的发行收入将是一个客观的数据。

第二,作为4年前的首次尝试,“TimesSlect”最终以失败告终,如何让读者忘却过去,也是一项挑战。

第三,对于大部分独立访问量来说,是不可能成为其付费读者的,因此,这部分流量仅能带来广告收入。可是也会有相当多的用户会持续游走在“规定”的免费范围之内,这部分读者该怎么持续保留会是一个问题。

第四,现有的数字广告收入已经稳定(2010年第四季度约占其广告总收入的26%),如何继续保持,也是需要考虑的问题之一。

第五,除了印刷版外,还包括了台式机、笔记本、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等多个终端。理想的媒体平台将包括所有这些渠道,提供更全面的访问套餐是关键所在。

第六、与其他网站一样,如何利用网络本身为为自己获得流量也是一场持久战,《纽约时报》一方面应该将自己定位成互联网中的一个数据源,另一方面又要虚心的将自己当成一个寄居者,在获得最大化的流量之前,商业模式都是浮云。

第七,互联网一开始就惯坏了用户们的习惯,而《纽约时报》试图改变,它必须拿出更棒的产品。如果可以的话,建议《纽约时报》推出不同语言版本的资讯,要知道,英语在中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流行。

无论如何,《纽约时报》的做法有助于提高新闻业的品质,也有利于重塑新闻业规则,虽然主要影响的区域还是在美国,但互联网早已经重新划分了疆域,你我都有另一种身份。不是吗?期待更多有资质的媒体开始收费!

学与得

C君警告过我,在职场上取得成功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得跟对老板。而P君也有类似的结论,你有什么样的朋友,你就有什么样的成功。他们俩将人以群分做了一个具体的解释:要有好老板,要有好的同事,要有好的朋友。也就是说,你和谁站在一起很重要。然后呢?他们没有继续回答。

但我觉得,你站在谁的身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注意是“学”而不是“得”,“学”是互动且谦和的,“得”是封闭而卑劣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学”与“得”这么纠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划分这“学”与“得”或与其他的不同。但我隐约觉得这个“得”就是我那两位朋友所说的“好”的好处,要不然,我实在找不到如何判断老板、同事或者朋友怎样才算“好”?

可能,我只是对于不合理的“得”持有一种深深的敌意,但那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羡慕和嫉妒,为了掩饰自己,我说我不会去恨,但你知道,我那平凡人都有的浮躁已经成了我人性中的一大祸害,已经坏到不能掩饰,只能到了靠一记快刀解决一切的时刻了。但我的快刀又在哪里?

如何对待“学”,我又开始抱怨自己的懒惰与愚笨,我总要花更多的时间来与自己做斗争,才可以赢得一点微不足道的小进步,这不是谦虚的说法,这更多的算是一种自我激励,事实上,我能赢得的,是很多人早已明白或拥有的,我确实是愚笨的很,这种酸酸的感觉,我已适应过来。

我总觉得我有苦行僧的命运,这算不上一种悲观,我也没有什么压力,相反我觉得自己轻松乐观的很,这与行文的沉重或者矛盾不同,我所表达的只是这一刻脑子里杂乱的想法,我要记录下来,真实的面对自己。

微博有毒

李开复在谷歌BUZZ里读到一段李开复博士关于写微博的几个建议,貌似他已经以“微博达人”自居,甚至他还出版了一本叫做《微博,改变一切》的书。瞧,这个世界自我感觉很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很感恩能活在这样一个乐观、积极和愚昧、狭隘交融的时代。

好事者如我立即上新浪微博搜索一番,到目前为止,@李开复的围脖粉丝超过了389万人,这个数字超过那位靠写字吃饭的@冯唐十倍有余,更是这等平民的一万多倍,我先强烈表示下我的羡慕、嫉妒、恨!

恨之余,好事者更加好奇,遂进入李的粉丝页面来围观下其质量如何,但在揭开围观报告之前,请允许我啰嗦的说明下我是如何看待微博粉丝质量的。

我对于粉丝质量的评判会关注三个方面,第一,我会看粉丝头像,以猥琐、阳光和神秘来划分,猥琐者如很久之前的@禹某某;神秘者如新浪的机器人粉丝,不用头像,故作神秘状;阳光者如我自己,真实、乐观,很明显,我喜欢同类。

第二,我会关注粉丝自己有多少粉丝,这点之所以重要,是在于微博首先是基于你的朋友圈的互动,连朋友都不愿意关注的家伙,我能指望与他有好的交流吗?

第三,我会关注其微博里表露出来的兴趣与观点,我特希望这个家伙有自己的个性,对事情有自己的看法,最好兴趣广泛,更重要的是可以容忍评论者的无知,我也喜欢豁达的家伙。

当然,这只是我的评判标准,李老师对于粉丝的要求应该比我包容的多。

不客套了,公布下@李开复微博的围观报告,也欢迎其他围观者指出不恰当的地方,我会立即更正。

第1页,除了一名粉丝的粉丝数量为33人之外,其他的19人,只有一个粉丝,甚至为零粉丝;
第2页,仅有2人超过17人;
第3页仅有3人超过17人;
第4页,无人超过4人;
第5页,仅有4人超过11人;
好吧,直接进入第50页,仅有1人超过15人
……

还要再看吗?我没耐心了

以好事者的标准,这样的粉丝有还不如没有,如此,这389万人的数字就毫无意义,如此,李老师的那些关于微博的建议不知道还有几人愿意相信,几人能够去做?

当然,我并不是来挑战李老师的智慧,怎么写微博,李老师当然有发言权。我只是对这种自我膨胀的逻辑表示好奇和质疑:为什么名人会相信自个儿名气大了,连带个人素养也能同步升级呢?

微博给到人的虚荣确实够“毒”,它会把一个正常人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对于名人的毒害甚至会更大,名人写微博,因为名气收获了粉丝,也因为粉丝暴增而收获了更多的所谓名气,虽说神马都是浮云,但自我膨胀在这样的一个怪怪的逻辑中循环放大,受害者到最后就真的需要一个强大的心了,祝受害者们好运!

t.sina

好玩的是,写完这篇文字后,点开围脖私信,看到这样的一封邮件,特意截屏给大家看,或许会对你来了解我想说什么有点帮助!

隐形的Linkedin

这是一个让人沮丧的周末,刚刚打开电脑,就看到了LinkedIn被屏蔽的消息,虽然我的LinkedIn帐号几乎处于闲置状态,但这仍让人感觉不爽,我就像是一个被夺走玩具的小孩,我犯了什么错吗?

而一向比较“乖”的华尔街日报中文版也因为某篇文章被“关停”数日,到我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还不能看到完整的网页。另外,邮箱里的谷歌buzz也停止了更新,而前几天还很顽强的某个谷歌浏览器插件也失去了作用,面对强大的“长城”,我想起了Beyond的那首同名歌曲……好吧,不提了。

至于LinkedIn为什么会在国内被屏蔽,CNN称与Twitter有关,简而言之,就是国人以前可以用Twitter做的事,现在只能通过LinkedIn来做,所以,多杀一个浮云算个神马。

我之前喜欢将这类捧杀与商业利益挂钩,但现在我得将“商业”两个字去掉,我终于明白,不只是商业才有利益纠葛。另外,我在想我该不该老老实实的关停在开心网、若邻、甚至新浪微博的帐号,以免到时候被动而显得惊慌失措,不够从容。

要知道,沮丧的事总是不断发生的。我提前安慰自己。

信息的焦虑

我总是喜欢说自己很焦虑,其实这个说法是一种调侃,起码在过去是这样。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描述我的那种状态,而“焦虑”这个词具有似真似假的意味,我拿来用,再合适不过。听上去我是掩饰自己,虽然说我总希望将一个真实的自我呈现出来,但你得知道,人有的时候,对自己的认知甚至还不如对一个陌生人的直觉。“直觉”用在自己身上,就是一种焦虑。

我习惯于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些直觉来自于对各类信息的第一判断,这个怎样,那个又怎样,我似乎忘记了作为一个旁观者应该保持安静,沉默的站在一边,我太喜欢发表自己的看法,我太习惯于表达自己的感受,这样表达着,发表着,我也就越来越不了解自己,我也就越来越焦虑,我终于找到了信息的焦虑这个词组,用在我身上,不算太过分。

我不擅长描述这种感觉从什么具体的地方而来,我只能说这些都只是我当下的一种随着键盘与脑袋瓜子相互敲击带来的认知,写完之后,或许我会忘记我说了什么,但说实在的,我真的不知道这焦虑会从何时结束,我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