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時間花在沒意思的熱情上

跟葛兒約在南丹路的Biggie Cafe&Bar,在某精釀啤酒的點評App上,這家店的得分在徐匯區算是比較高的。

我們上次見面是在去年(2016)八月,第一期「廳說」舉辦之前,我約她去純粹的渡口店喝咖啡。我本希望手衝咖啡可以彌補她喝完咖啡就心悸的遺憾,可惜一年過去了,她還是喝不慣任何咖啡。

除了咖啡,我跟她倒是很多地方蠻像的。比如大家都認為人生就是一個過程,每個階段有每個階段的精彩;再比如人應該為自己而活,而不是活給別人看;我們都愛旅行,或者說,愛在旅行的路上重新認識自己,我們都不是很在乎目的地,「過程」是我們的享受;

她大二輟學,兜里揣著500元錢,就從長沙走到了上海;她在20歲的某天,一個人去到青海湖,花了4天時間騎車環湖400公里;快到30歲的時候,又是一個人去伊朗待了一陣子。

我很喜歡看她的朋友圈,照片拍的很是美麗;用心生活的人,總能讓人看到積極的一面。

她說我們認識的時候,正是在南丹路上的一家羽毛球場館。她記得是2012或者2013年,我記得是2011年。這個也是我選這家店的一個小小的理由,她還記得。

她的酒量還不錯。我們點了一杯扎啤、一杯雙料、一杯三料,都分著喝了,她最喜歡雙料;說到酒,她想起在國外喝過一款80度的伏特加,喝的時候醇厚平和,倒下的時候乾脆利落,醒來的時候儀容端莊。不像上海一些酒吧里賣的伏特加,喝的時候像被鐵鍬拉過,入肚的時候像被火烤過,吐出來的時候像被爹娘揍過……這讓我想起唯一一次喝過的真茅台,遇到真酒跟遇到真誠的人,都是緣分。

我們從遇到的人、走過的路、想到的人生心得,聊到羽毛球社群、品牌的做法、90後的管理,內容甚是豐富。

我們分開的時候,她離最後一班地鐵還有大概15分鐘的時間。

她屬兔,小我10歲。她鼓勵我,你要繼續把「廳說」做起來,我來幫你,你做內容,我負責找免費場地,禮品可以找贊助……

還有,她說,下次喝酒她來買單。

朱芳文/咖啡愛好者媒體 kaweh.net 出品人

(本文寫於2017年7月7日)

英雄都想天然正确

【2015041407】听一些看起来还算成功的创业者讲自己的企业,多半会从行业分析出发,似乎不找到一条天然正确的道理,便不足以使人信服其成就来的既合理合情又万中无两。每每遇到这种情况,我就为我只能低头走路的能力感觉万分惭愧。除非,哪天我能站在台上告诉他们“低头走路不会扯着蛋的十个理由”。大家都喜欢用成败来定英雄,却无意相信英雄也是从无知处开始。真的,连英雄自己都不相信。

【2015041406】#改个段子#

“这是十万,离开我女儿”
“阿姨,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二十万!”
“阿姨,我不是为了钱,我跟你女儿的感情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啊!”
“四十万!!”
“阿姨,您这是逼我啊?”
“六十万!!!我说最后一次,离开我女儿!”
男孩叹了口气,顿了三秒之后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支票。
“这是一百万,我要娶你女儿!”
阿姨惊讶地问,“平常也没看你上班,你是怎么致富的?”
男孩淡淡的说:“我开个V店还要跟你说吗?”

【2015041405】同情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只能说,偏离事实的同情就是犯糊涂。比方说,地铁里常有人扮乞丐乞讨,同情心泛滥不分事实的丢个一两元钱,虽是小事,却害了还能劳动不需要乞讨的假乞丐,也会逼死不能自食其力却又缺少信任机会的真乞丐。在职场上,不直面雇员的真实能力,却一厢情愿的相信对方能够成长,结果只能是两输。这也是不当同情惹的祸。

【2015041404】老友深夜电话45分钟,与其说是求助解他的惑,不如说是两个接近中年年岁的男子在讨论如何持续保持青年心态。好奇心和学习欲太缺了,彼此提醒着或许还能捡点回来。好吧,我要满血!

【2015041403】前几年在一家小媒体时去过义乌两次,匆匆路过,来不及了解。这一次体验颇深。尤其是许同学,能把路上行人车辆不守规矩乱穿解释为这个地方的人有爱拼爱钻的精神,的确打动了我。守规矩的人多半只能感受被人插队的痛苦,但永远无法体会插队的人快人一步的愉悦。候车买票可以就此谈谈道德得失,发家致富就别太在意手段高下了。

【2015041402】又发现几位熟悉人关注了“私人媒体”,既感恩又忐忑。我不是很有信心去谈论这里的文字,过于破碎、自我而显得幼稚、肤浅,有时候甚至不知所云。说实话,与早几年坚信可以做到只为自己码字的心态不再相同。谁让咱是天秤呢。

【2015041401】自媒体开启付费阅读值得期待吗?可能还要看写作者与阅读者之间的关系,要么拼亲爹,要么找干爹,朱注对这点理解的天生透彻。他很认真的告诉我,想看他写的日记么?每篇100元。听完条件的我顿时激动起来,看来,小30代人脱贫致富的希望极可能要有了。

没胆试错的小孩

昨晚朱注说要帮我画草图,但ipad上的软件不够给力,还需要费点脑力才行。可这点是朱注懒的有的。于是气呼呼的怪爸爸不帮忙设置好页面,一推了事。

我经常也有这副腔调,对自己的时候。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忘掉做不成某事的不愉快,算是勉强经历过又一次“失败”。实际上哪里谈得上得失?那不能让我有个反省。我只会发现问题都出在开始,一开始,我就没准备好要怎么去做。

准备不足是令我尴尬的主要原因。这里面多少夹杂一点不安全感。对未知的事物有天生的好奇心,但好奇心往往又抵不过恐惧心理。跳出生活之外,感叹各种离奇古怪,却没胆一试,正是我辈的悲哀。

所以,特别想跟朋友们聊聊天,选了W、B、C、Q四个人,打了四通电话,没什么实质内容,仅仅是想说说话。我与朋友的交往实际上也不频繁。空闲时候若认真打量这些友谊,居然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但幸运的是,电话拿起,仿佛面对着面,这种感受比倾诉本身更让人舒服。

其他时候就不够快活。除非有梦做,在将醒未醒之际,听到儿时外婆的呼唤声。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回到那张床上?

同学往事

等我在网上看到她的留言,她的照片,我才确认人生就是千回百转。兜兜转转之中,时间就溜走了。尽管你可能觉得每一天都活的有滋有味,但你回头去看,不一定都看得明白。

我偶遇小学同学俞孝敏,88年那一拨人里的其中一位。庆幸的是,我还能准确的在合影里找到她。于是,我们就聊起了彼此都还记得的人,大致可总结成一连串的“想不到”,而这些“想不到”又与“十二大”有关。

要客观的说,我在“十二大”是白混了三年。当然,我也跟其他青春期男生一样,有自己喜欢的女生。我也跟其他上进青年一样,有自己理想的人生。我也跟其他内向孩子一样,有自己的一个小角落。那是复杂而又苦涩的一段时期。但我还是愿意在事后想把这段经历概括的轻松一点。比如我常说的,这三年除了睡觉就是放学,这样概括不算离谱。

所以,等我上了班之后,才发现原来同校同厂的某个姑娘其实就是我小学同学杨沁的时候,就不奇怪了。或者等我昨天从俞那里得知,她和程媛都在楼上的某个班级与我同校了三年之久,而我却一无所知,就更不需要“想不到”了。还有,我们有新的共同认识的人,比如杨亮,她现在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这个消息让我有点吃惊。

于是,我很自然的想起了孝肃路,想起工人文化宫上的某条巷道,想起了四中门口,想起了英克莱自行车,想起了旧皮鞋,想起了林同学和饶同学……

昨晚其实到很晚才睡着。

秘密

如果说一个人的一生必须有一个秘密,你希望是什么?又是对谁不能言的?

我一直不希望自己拥有秘密,因为我守不住自己的秘密,我总喜欢让人知道我的一切,尤其是我最亲最爱的人。但如果说一个人的一生必须有一个秘密,你希望是什么?又是对谁不能言的?换我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我也会觉得头痛,我为何要有秘密不可对人言呢?

这只是一个个体在清醒时候的回答。

如果回到现实中来,你才会知道人的秘密多的很,用一个来框定简直是折磨人。人总喜欢隐藏。对甲与对乙隐藏的都不一样,因为甲乙两者需要采用两个策略。这我也知道,但我没做到,或者说没做好,所以还站在抱怨的行列里。如果我做的不错或者说做到合格的话,也该迈入成功者的门槛了。我说这话,肯定没有贬低现时成功者的意味,凡成功必有其原因,我也遵守“成者为王”的游戏规则。

秘密和成功,不知怎地就被绑在了一起,希望不只是我个人在这里无事生非。但我看到的和能想到的确实也就如此。当然,回过头去纠缠下何为秘密或者何为成功也没多少必要,大致就是那么回事,一般人都差不多而已。

现在这个时候,6点钟不到,我觉得自己有个秘密很想说出来,但却被自己阻止着,压抑着,很难受。但这秘密与成功无关,说与不说也只是影响这几天自己的心情而已。但我实在难受,便写点莫名其妙的话,牵引自己往别的地方去想吧。祝所有人顺利平安。

问候

白云山下

这几天不断有朋友带来问候,让我突然很怀疑自己的状态是不是显得很糟糕,过去那些酸腐的文字里也没透露出什么消极气息,我那状态又是如何让人得知?或许只是一个善意的问候而已,我想多了。

不过确实也有点心事,不好说出来,说出来就觉得可笑。网上流传着的一则笑话倒像是讽刺我的,转贴如下:

保不住自己的工作,保不住自己的爱情,保不住自己的房子,保不住自己的家,保不住自己的权利,保不住自己的安全,保不住自己的自由,保不住自己的生活……却想保住钓鱼岛……向全世界最牛逼的中国愤青们致敬

还好我不是这样的愤青,尽管我也想做一个忧国忧民的人,但脑子里整天能想到还是个人私利。我无法做到胸怀天下,自然也就没有这些似是而非的忧愁。我的心事跟大多数人一样,就想着这日子该怎么过才能够舒坦。可惜这是一个解决不好的问题。

于物质来看,我是一无所有,便不必谈什么该保得住。至于精神上的玩意儿,谁又能把它夺去呢?即便是我经常唠叨的自由,我也会想,如果只有你一个人要自有,其他人都不要自由,那你得来的自由又该具有什么样的含义呢?

还是有“问候”最好,有这些送来问候的朋友,我会觉得我还有希望,有人需要我总是好事。你说呢?

朋友

绿

一直还记得P对我说过的那句话:“你有多少钱的收入就有多少钱的朋友”。这句职场格言有点“血淋淋”,现实到残忍。但与我真心做朋友的大可一笑,我虽一直记得这句话,但从来没拿它当回事,顶多是觉得有道理而已,如果以收入做朋友的评判,想来我这样的穷鬼今天是一个朋友也剩不下,当然这只是我的乐观和精神胜利法的一次胜利,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诸如对朋友是什么这样的话题,我也是谈不来的,因为我过于两极化,单纯的谈些理论,我是会得罪这个又得罪那个的。当你遇到了值得交往的人那就是朋友,也许这辈子只能打一次交道,但只要回忆起对方的时候感觉舒服就好。若真要在得与失上计较,谁还敢认你这个朋友呢?当然,吃亏也并不总是福气。

W问我,快乐是什么样的?如果从朋友的角度来看,快乐就是你有可以值得回忆的朋友。你有是一回事,你能否做这样的主角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更看重后面这点,毕竟我还是一个俗人,喜欢看朋友眼中的我自己。就算我嘴巴里说到抽风: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过好自己就好。但朋友是不一样的,朋友不能算做别人。无意中,我又将自己的生活划成了各样的小圈圈,瞧这受累劲儿。

就算看我的文字,也让不少人觉得受累、无趣,每天都哼哼呀呀的无病呻吟些什么呢?我个人感觉这就跟种草一样,每天长那么一点点,等到你哪天心血来潮仔细打量时,就会看到一大片草原。一根小草只会让你看到脆弱与孤独,但一大片草原就可以让你感到宁静与欣慰。对于朋友的感觉就是如此,你能体会出来吗?

在黑夜里练投篮

开始触动我想写一些关于我在那个万恶的职业学校里的回忆性文字的起因是因为老胡建的那个同学群(要是你可以一口气读完而且不需要读第二遍就可以理解的话,算你走运),有时候,生活会给到你一些刺激,让你的回忆变的清晰起来。我承认我最想写的人是Y,但很可惜,每次提笔写她,除了出现陈峰的眼神和林劲松的微笑之外,其他就是一片空白。好吧,在我没准备好说她之前,还是先写写在那段时间里与我关系最近的一些人吧。除了老陈燕子老赵之外,R确实也值得回忆。

因为现在已经不再联络,我怕带给他什么不便,就不写他的名字,只称他做R。就算R与我的关系不算最好吧,但除了上学之外,我们也经常泡在一起,一起听歌、打桌球,看原音版好莱坞影片……我想R应该是与我每天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一位同学了。时间不是友谊的催化剂吗?我以为是。

在那个时候,我们都属于“羞涩”型的人。举个例子吧,记得体育课里有一项罚球区投篮的考试项目需要达标,大部分的同学都完成的不错,只有我和R没有通过需要补考。于是我们商量下就跟班长借回篮球,晚上吃完饭去商校练投篮,从晚上7点多开始,到商校熄灯为止。空旷又黑漆漆的球场上、两个大男孩、一只蹦蹦哒哒的篮球、撞击篮板及球框的声音、远处学生宿舍的灯光……这些场景到今天随时都可以从我的脑子里溜达出来,似乎在告诉我,是的,这些都是你的记忆,不可磨灭。

可是,我为什么不敢承认在过去,他与我的交情确实还不错呢?我不知道,或许只是一种逃避吧。因为现实是今天我们已断了联络,彼此也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但就是不再联络。有的时候做出“不”这样的事情,没有特别多的理由,更谈不上是否合理。但与其他的同学联络越多,就越会想到他。

譬如,看到他后来的同事,我会想到他。看到他曾经暗恋的女孩,我会想到他。看到曾经暗恋过他的女孩,我也会想到他。这些人本身除了与我有所关联之外,还因为他多了一层交叉,在我的眼前出现的时候,也似乎在提醒我不要忘记他。是的,也许他的一些做法有些道理,也许我不该多想些什么,也许我可以向其他人要到他的一个电话,毫不犹豫的打过去:嘿,兄弟,我想你了!

燕子

和老赵聊天,聊起了十二大,自然也就会聊到燕子。老赵给过我燕子的手机号码,我忘记了我是否打过电话给她。短信是一定发过的,过年的时候。她也回过。都是很简单的那种。老赵也给过我她的QQ号,我好像也加过,但是一直没有反应,后来也就自然忘记了这回事。一旦真想起了她,就会觉得,她是我在那三年里的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她或许不这么看。

燕子是我进入十二大认识的第一位同学。她就坐在我前面,她前面是小孟子。我在第三排。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像极了我的一位小学女同学H,我问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小学在哪里读的?”和H相同的是,她们的家庭都很石化厂有点关系。后来,老赵跟我证明,关于这点也只是一个传说而已。也就是说,事实上H是H,燕子是燕子,她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要说有联系,只是我觉得长的像。另外,她们都是我的同学。一个是同桌,另一个是前桌。

刚入学的时候,去某医院体检量身高,她排在我前面,量完之后她166,我161,她比我高出很多。我很是郁闷,貌似她还小小的嘲笑了我一番。总有一个高个子女孩坐在你的面前,你总是觉得有点不得劲儿,尤其是在那个身高未卜的“十二大”时代,我们虽说还在长身体,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还长呢?(貌似她笑我的就是已经不能在长了……)

燕子给我的第三个印象就是她的名字里面有一个“燕”字。本来很正常,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字,也是女孩子经常用的一个字而已。但是放在那年的十二大的我们那个班,就真的给人印象深刻了。全班52个学生,45个男生,7个女生,居然有4个叫燕的(顺便回忆下:YX燕、CC燕、YH燕、XH燕,另外还有两个“莉”,一个“荣”,真是“燕莉争荣”,在这里,我祝福你们一切安好)(此处于2010年6月8日修改)

燕子坐在我前面,我们离的很近,我隐约记得,她经常会在下课的时候叫醒我,因为睡觉是我那时唯一的事情。而老师们又都是那么的通情达理,准我在下课的时候可以睁开眼睛好好放松下。嗯,该死的十二大,我的记忆在那段岁月里真的没留下太多东西,即便我刻意去回忆,但是也很难抓住一些真实的景象。接着说关于燕子的。

有一次,老胡去商校读了一个计算机培训班,我也跟着去掺和,完了每天都跟燕子炫耀新学的东西。等到我学完快结束的时候,终于把燕子给拉了过去。第一天晚上放学,是燕子她爸和她姐姐来学校接她来着,我看到她姐姐,嘴巴张大了:她姐姐的头发可漂亮了,波浪式的。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去描述这种发型。后来,没事的时候,我就向她打听她姐姐的情况,估计光这点就让她烦透了。

她是一个不错的朋友,我觉得。有次让她帮忙打听隔壁班的某个女同学的信息来着,她帮了我。作为7个女生的代表,我还记得她主持过我们班级的唯一一次联欢会,和J镇一起。本来我觉得应该是我跟她一起主持的才对。不过,嗯……该死的身高!

后来,不知不觉我们就一起进了工厂上了班。再不知不觉,就听说有人在追求她,后来就听说她要结婚了之类的消息。进厂之后,我们几乎没说过什么话,仿佛以前不曾认识那样。如果不是老赵心血来潮来上海看我,我还真的会忘记,其实我的生活中,曾经有这样一位可爱的、值得回忆的同学(如果她愿意的话,我愿意称她做朋友),希望她一切都好。

九年不见!

九年不见

回忆从何而来?回忆因什么而美丽?回忆的主角应该是什么?

当一连串的问题只有一个答案的时候,我们一定会选择『朋友』这个词。

同学是『纯真』的朋友、同事是『信任』的朋友、既是同学又是同事是这个世上最完美的朋友,共过性情,通过甘苦,夫复何求?

昨晚,从上海站最后送走了老赵和子涵他爸的时候,如果说心里没有难过,那是假装自己有理性思维罢了。但我实际是感性的,而那样的告别,尤其是在挥手的瞬间,所有往事都在一挥间让人的心在悸动。

我们五个人已八九年不见,但彼此的印记不仅仅是从一张照片开始,更不是一张照片的结束。

回忆在学校的三年,回忆在安达尔厂的三年,回忆在学习工作之余的六年,想起在安庆的长江电影院、新华书店、天意卡拉OK厅、安达尔的食堂、焚烟亭、不知名的桌球厅、某人的出租屋内、某个朋友的餐桌上、每条大街小巷里,都有过我们在一起『无所事事』的身影。

当我们习惯性的将一些没有滋味的日子定义成无聊的时候,往往忘记了这是一种成长的过程。

我们这帮子从农村来的孩子,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够好,不能继续高中的学业,只好将自己全部交给了父母亲戚(也包括自己)『局限』的认识,选择一个学费便宜,毕业之后就能分配工作的书来读读,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居然』沾沾自喜!

时至今日,我们又能坦然的将这种经历当作一种很自然的磨练,尽管会感慨时间浪费了、孩子多大了、年纪渐老了、事业成就还看不到影子了等等。

可是,谁说这不是一种财富呢?

……

九年不见,一切都变了,但一切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