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商做的好,是因为敢卖假货!

【2015121207】据说马云跟某位媒体大佬曾有这样一段对话:

马云:你们媒体业做不好,是因为不敢说真话!
大佬:你们电商业做的好,是因为敢卖假货?
……

就算这事是我杜撰的,倒也点出了两个行业的真问题!

看看各家媒体报道,假大空的居多,多到你确定媒体仅仅是生意的一部分,从未有过一份思想独立的心。

再看看各家电商平台,各种杂牌,虚构卖价,低价促销,玩消费者心智于鼓掌之中,从未有过一份买卖公正的心。

若干年之后,等这些人死掉,才有人够胆去评论、反思。

是的,事不关己了,自然独立了。

【2015121206】我总喜欢拿镜子比喻人生遭遇的意义。比如,有些女人拿美图秀秀当镜子,有些男人拿朋友圈朋友当镜子,心理上得到了某种奇怪的满足,看来已是不治之症了!

【2015121205】有人认为互联网的理念就是把别人的用户转换为自己的用户。我不认同。你卖咖啡的,有人跟你买了一杯,及至后来再买了几次,都谈不上是你的用户。互联网的思维是开放的,除了商品或服务丰富、多元、透明、被开放之外,用户也是透明、多元和被开放的,品牌与用户之间不存在传统产业时代的相互依存或相互拥有的关系。彼此是对等的,独立的。所以,适应互联网时代的品牌,能做的事,其实只是在一个快速喜欢快速遗忘的时代,努力赢得一两年陌生人的好感,百年品牌的目标,除了要压缩时间值,也需要重新定义,那些有故事的品牌,是不是活够百年又有什么意义和价值呢?

【2015121204】e租宝出事之后,有人揪住其在月初发的公关稿,称之为“庞氏骗局,那些为e租宝背书的媒体们”。盘点的同学是一点也不懂媒体或公关啊,明明是部分记者编辑的龌蹉,却要媒体承受。写稿的写出名堂,大谈特谈自媒体,言语间,就自己牛逼;发稿的发出纰漏,怎么不敢承担自公关呢,发现自己是个傻逼了吧?

【2015121203】阿森纳在欧冠上演了绝地重生,让人找到依靠。我的下半场,也需要打出这样的气势来。加油吧,中年!

【2015121202】被一个梦吓醒:住在重庆某五星级度假村,纠结双人自行车的价格每小时198元,居然因为这个不愿意刷卡认账…..这是挫到了什么状态呢?

【2015121201】不小心觉得自己很脏,不纯,有很多杂念放不开,影响到该办的正事,让工作没有效率。“写出来”是释放这种不纯净的杂念的好方式,可能也是之一,一个字一个字的,把那些杂质榨干净,剩下的那点,才是我想表达的。

捞钱是大事 过界需谨慎

【2015030807】名人代言是比较流行的广告手段之一,但就像一些靠营销策划吃饭的公司走向代销分佣一样,如果影响力可以变现,为什么不更简单一点,让粉丝直接向名人买单呢?某女星推出的同名面膜销售不力,据说不是影响力不够,而是遭遇更接地气的同行集体抹黑所致。看来,捞过界始终还是商业大忌。

【2015030806】选南航去广州,走的却是接驳车,登机后白等一个多小时……七八年时间习惯出来的“会员卡”归属感,再次被敲碎成了渣。对商家来说,它的会员多数时候就是一张会员卡,“卡”在了没有人情味上。什么时候迈过这道槛,商家就有生机了。

【2015030805】在苹果手机上,长按朋友圈朋友发的信息,点选“举报”,新增一栏“欺诈(骗钱、收钱不发货)”。从马化腾两会期间对微商的理解来看,微信为用户投诉不良微商打开方便之门,这是默认微商模式在微信上可继续存在。

【2015030804】《一步之遥》实在看不下去,倒是前段出现的舞蹈令人愉悦。故事说的凌乱、晦涩、略带神经质,分明是瞧不起我的欣赏水平。不过,看在女神的份上,就不删了。

【2015030803】有朋友说微商痛点,第一是好货及可信度,第二是哪里找流量。听起来还是所有生意的基本问题,不该归罪于微商模式。它真正的苦困应在于对传统零售的继承还是颠覆?继承如何继承,颠覆又当做些什么?其实,前者不过是渠道+1,零售的微商化,不全是错,但感觉不止这点贡献。而后者才是基于新生代主力消费人群所出发的全新思考:零售业态是否需要做到随机、随地、随意无缝接入生活,直至成为创建新型社交关系的粘合剂?由零售驱动社交,用社交推进彼此的忠诚度,再回归更深层次的来往,我以为的自零售,大致如此。

【2015030802】微信群发红包求路转粉效果如何呢?我试了一次,只想说成本太高,倒不是说支付成本,而是路人甲乙丙丁对这种事情的认知存在差异:他可以拿钱,但也可以不办事。我理解为诚信值低,大家不会反对吧?

【2015030801】说昨天是女人节,因为今天是3月8号。这一天总得做点什么刷刷自己在老婆心中的印象分还是很有必要的。所以,《超能陆战队》多了两个不情愿的观众。

五十度灰是什么东东

【2015021007】《五十度灰》是一部好电影吗?看完《纽约时报》的介绍之后,我以为玩微商的人应该找来看一看,看看人家怎么讲故事卖产品的。我也该看一看,瞧瞧丁度巴拉斯可以从这部电影中学到点什么。

【2015021006】新壕支付宝说要发6亿元大红包,按我上次坐强生出租车刷支付宝抢红包的经历来说,这又是一个噱头,那红包根本就不能到你口袋。我想问问马云,这算不算营销?营销该不该讲诚信?诚信是不是首先得说真话?

【2015021005】又见谣言,传滴滴快的即将合并。假设这两家真的合并,还会有补贴吗?所以,分比合好。

【2015021004】今天开始休假,一早往黄泥湖赶。接下来的几天,可以静下来安排下明年,我该有哪些目标,又该做哪些调整,比如认识多少个有趣的人,做几件有趣的事,存多少钱之类的。当然,最后那点全凭运气吧,不强求。

【2015021003】传美国知名新闻博客《赫芬顿邮报》将进军中国,好讨厌这样的假设。人们关注该媒体是因为他们对各种事有各种态度,但在此地,凡事往往不可以有态度。

【2015021002】微盟社区的案例评选活动结束,两周时间,107件合格案例参与评议,最终评出10件获得“2014微盟年度十佳案例”称号。但圆满中也有意外,某落选案例对结果很是恼怒,令人惊讶,这位商户在意这个奖项是好事,但也应该理智的了解下评议规则,不要以为找几个人重复回复就能凑合着拿个奖。

【2015021001】某无人飞机品牌借势公关,说自家占国内70%的市场,这说法很不正经。譬如说,当年台蜂整合国内所有台商媒体的广告资源为有意该市场的品牌做整合宣传,这是一个细分到永远做不大的市场,从台蜂的营收基本可以判定一家企业对台商市场的投入程度。可是,我们说台蜂占据国内95%以上的市场,这有意思吗?

每天的固定期待

我并不能理解,在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谁还会对内容有一个固定期待?

单纯就内容创作而言,1000铁杆粉丝理论不切实际。如果你相信,你一定会被害的很惨。

在传播业,魏武挥应该是一位被多人尊敬的写作者。他曾尝试在个人博客上挂出小额赞助的标识。摆放的位置也足够显眼,至少让入站读者不好意思说看不到。但即便如此,在两三个月的时间内,他只获得了230元的收入。其中,还包括我捐的10元钱。更令人不舒服的是,有些捐赠居然不超过1元。

这样的实验让我瞬间对读者失去想象。我曾建议左志坚就拇指阅读内一些优质内容进行付费或赞助阅读,理由只是我愿意为此付上10元钱。但这个理由是幼稚的,乐捐方式在这里行不通。我们的消费者还没有养成对内容的分辨能力。更不要说一些因为内容而产生的感恩。

我回想之前参与过的一些公益活动,无论是带着朱注或是独自一人,象征性的乐捐几十元钱,内心既踏实,又能得到一点物质回报,哪里找这种便宜的两种文明同时享受的体验呢?

我原以为读者阅读好文时该有这个心态。不过,我以为的事再一次与现实没有关系。

回过头来,如果没有1000粉丝,如果没有人愿意为这个固定期待买单,内容创作者又靠什么去创作这份固定到来的期待呢?

看起来,谁更需要谁,决定了这又是一个难得公平的市场。

很明显,读者更加重要。况且,读者只是一个过程。我想我要明白这个道理。

那些离职的小伙伴们

“小伙伴们”这个词,我是从明道上学来的。但没想过会用上,前面还附加一个我不喜欢的词语。但小伙伴们有自己的选择,我能做的只有祝福:下一站,有不同的风景。希望她们学会去欣赏。

我回想起过去我的几次离职,与昨晚的感触交集,倒也有了换位思考的机会。实际上,我也是一个小伙伴,至少曾经是。

对我帮助最多的佡太曾对我说:“我不拒绝你辞职,因为我相信,等你回来的时候,你会更强大”。

她说的应该没错。两年之后,我又回到那里,并有勇气结束了她们花了五年时间都不舍结束的那本杂志。

这听起来像个笑话。但事实一点也不好笑。我能记住有一群人(至少是3、5个人),对某个目标的憧憬,是多么的美好。对那个过程的坚持,又是多么的痛苦。未曾有过同样经历的人,难免会感觉做作、矫情。好吧,你且当一个失败的赌徒看待吧。

我念着佡太那句话,不是因为更强大—-人总是会越来越强大的—-而是“等你回来”,这才是让我感恩的重点。

第一次离职,从一个国营工厂离开那天,阴雨绵绵,张金明从一百多里远的地方开着一辆连雨刷都没有的老爷车,带我匆匆逃离那个城市。厂子里没有任何一位领导要挽留我,那个城市也没有给我什么理由。我甚至觉得,我用“逃离”这个词都有点过份,那多少还是一个有点感情色彩的修辞。

后来的一次离职,是某民营连锁企业,走之前被老板要求签一份保密协议,规定我多长时间内不得从事同样的工作。现实状况与想像中该得到的祝福反差巨大。那一回失望至极,我不像是一个很重要的员工吗?刹那间,我觉得“左膀右臂”只是一句虚情假意的客套话。

我是感性动物,这让我会被佡太的那句话感动。对一个需要鼓励和祝福的小伙伴来说,那就是价值所在。

今天,希望用这篇蹩脚的文字,来传达我的心愿,我懂,我给祝福,哪怕它微不足道。

消费寄生成灾

免费是互联网的一大特色,但被误以为是互联网的全部。这是互联网对自己犯下的最大错误。不过,这种说法会惹恼一部分人,至少对那些习惯免费且习惯对各种免费服务满腹牢骚的家伙来说,无论你付出怎样的智力与物力,他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可以免费享用,仅仅是因为那根网线,而不是其他。可悲的是,互联网上充斥着具备这种特征的用户。

我相信这种用户极少会考虑付费购买服务,这是坚持付费模式的创业者的幸运之处,要知道,每天仅仅是为了应付这些呱噪的消费者,什么事都不用做了。这是另一个奇怪的可能性:付费用户更容易理解并尊重服务的提供者。我相信有研究或案例可以支持这个观点。

在大部分人的市场上,部分机构为巩固市场优势,大力支持并鼓吹“免费”这种畸形的消费行为,他们乐意将“满足需求”理解成满足用户的所有需求,包括不合理的掠夺和偷盗。从创意提供者的角度去看,他们只是与市场上的这帮消费者合谋,尽量装作正当的去掠夺那些有趣且有用的创意而已。

可以说,“免费”是互联网领域存在马太效应的根本原因,而大者恒大的背后,却是嗷嗷待哺的消费寄生群,迟早会有一天,彼此会翻脸成仇。要么,企业因免费而死,要么用户因不再免费而付出更多代价。

大数据是谜还是圈套

某电视节目录播的尾声,有94%的现场观众投票表示“大数据会引发商业变革”,这与录播过程中几次突然响起的莫名其妙的掌声雷同,这群观众里面究竟有多少人在乎“大数据”是个什么玩意?也许,务虚的话题不适合引起思辨。

问:您知道什么是大数据吗?
答:不知道。
问:您认为大数据会引发商业变革吗?
答:会!
问:为什么?
答:不知道。

这段假想的对话,是我对与会观众的基本印象。我将自己排除在外,将听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无论对错,都记在这里,就是想弄明白:大数据是什么?但没及时读完《大数据时代》应该是个遗憾,以至于在这场由作者维克托亲身参与的讨论中,我越发觉得大数据像一个谜,教人探索。也像一个圈套,诱人盲从。如果我笃信这世上无商不奸的话。

当然,不客气的说,前提是那些商人得知道怎么用好大数据才行。而这,又是一个暂时找不到答案的重要问题。

大数据是模拟未来?

对企业而言,“模拟未来”不是一个新课题,凡规划,必有假设,假设即模拟。以往的模拟基于经验层面,诸如领导者的智慧,对行业的判断,对趋势的理解,对市场的感觉等等,都可算作经验,但看上去无法量化。

在大数据时代,却有过去经营所产生的巨量数据可供分析,理论上为判定或模拟未来提供了数据支撑,结果应更为可靠。

现实却不是那么回事,发现(或存储)所有(可被视作的)数据,并不代表其可被分析及可产生价值。仅此,低获取成本的大数据意味着高分析成本。这一点得到关注没有?

在一段时间内,被肤浅分析过的大数据或可为模拟未来提供支持,但要据此作出经营上的决策,依然仰赖于大数据概念流行之前的传统经验模式。

大数据拒绝经验之谈?

既然是可被量化的数据,与“经验”就不该并行。某种团队协作的游戏似乎也提醒我们,靠经验,并不能让各位了解周遭,幸亏还有可量化的一些数字。它比经验更可靠。正如你闭上双眼之后,用两手感知的世界会有新发现一样新奇。但那仅仅是新奇而已。数据存在某处,你知道或不知道罢了。不代表你能懂或不能懂。那么,大数据的密码又是什么呢?

另外,所有可量化的数据都是已发生过的。在这个基础上作出的判断,过于理性,缺乏想象力,而后者却是企业成长中更为需要的。这个时候,经验会跳出来告诉你:过去的数据意味着什么。而非数据自动生成一个答案,告诉你下一步如何如何。

在大数据时代,迷信数据,拒绝经验,就会走进死胡同。

假数据、不完整数据、数据的边界

在大数据时代,讨论假数据,感觉难将事情发展下去。认真点追究,在社会诚信,消费者认知、法律法规、商业信誉等方面都残缺的前提下,假数据却是现实存在,不作假便难生存。相反,假数据更能体现大数据的逻辑,至少它是在有了各种前提之下的一个“理想”产品。

尽管痛恨假数据,但有人看到假数据的意义在于理想化,人们作假的目的,也是认可假数据比真数据更加漂亮。如果是内外有别的的两本账本,假数据确实可以为真数据提供一些经营上的参考。

不过,即便假数据是在作恶,可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不会长久。

有人指出,不完整数据才是大数据的隐患。可“不完整”与“求全”也很矛盾,例如,大数据的“大”边界在哪里?该如何评估几乎无边无际的大数据的采集、分析成本与实际收益呢?这些问题,让大数据更难看懂。

扼杀创作、所有权

大数据是不是在“扼杀创作”呢?这是一种具有社会意义的担忧。在一些设定恰当的前提下,大数据让企业理性经营,同时,这意味着平庸、扼杀了创作。有相反的观点却指出:正因为大数据这个工具的使用,让基础工作更为高效,从而提升了创作空间。

还有人指出大数据的所有权问题,说大众创造数据,企业只是这些数据的载体,那么他们是否有权利使用这些数据,并因此获利?

那么,这问题是不是过分矫情了呢?若想强调人的百分百自主权,需要从立法做起了,可是,这社会能跟得上吗?

……

还有很多问题,包括维克托所问, 大数据扮演什么角色?它们在哪里?谁拥有它?它有什么作用?这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个个都需考虑,但又似乎个个都考虑不清。当然,我也知道,将大数据融合到企业业务中做打算更为合适,问题是,怎么做呢?

换句话说,为什么我到现在会觉得大数据就是个圈套,像西天取经路上跳出的妖怪,换了副行头骗骗唐僧罢了。

为没效率而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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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J聊天,谈到效率,我愿意承认自己很没效率。

首先,我确实想找个方法来解决效率问题;其次,我也认为他是可信的朋友。好消息是,我真的得到了帮助。

在这之前,我以为的效率,出自于对各种事务的管理,而如何管理好各种事务,似乎又与我的时间分配纠缠不清,没时间带朱注玩,没时间去读买来的书,没时间静下心来听听音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管好我的时间,我就能提升效率。

于是,我按照课程表的方式,为自己设定好六点起床到十点睡觉之间的种种细节,仿佛我的生活与工作能完全踏在我预先设定的节点上,一步一步的走完一天又是一天。这方法此刻想来可笑的很。但我为什么理解的那么晚呢?

J跟我说,时间管理的目的是让自己自由,生活的更为轻松。而我脑子里却想着时间管理可以让自己做更多的事。我不是笑话自己有这个想法,我只是笑话自己真的有那么多事可做吗?真的属于那种为了工作便可以不顾生活的狂人吗?如果真是那种性格,今天就不必有这样的苦恼了。

于是,我跟他请教如何做时间管理,他给到的答案非常简单。首先,罗列你当天想要完成的事,不分大小,有多少算多少;其次,把你当天必须完成的三件事加粗,提醒自己那是优先项;最后,完成一项,划掉一项。

在形式上,J就把“时间”两个字从时间管理上划去,完全没有“在规定时间做规定的事”的要求。这让我豁然开朗。如果说我固执,这一次我终于见到牛角尖在哪里,为什么总跟时间点过不去呢?很明显,效率的根本不在时间够不够用,而在于你的要事清楚不清楚。

其实,就这个话题,我也问过老牛,老牛给我的建议有八个字:要事优先,以终为始。我试着盯牢目标激励自己。但于自己容易把握,于团队却感到有心无力。

不过,今次这种要事管理的方式,倒是很容易推广给我的同事们。

新问题又来了,我该直接要求她们如此这般,还是期待她们自行改善呢?要知道,我是一个不谙管理之道的管理者,被彼得下了咒,一时开解不了。

举头三尺有神灵

OndAzul Foundation Turtle

OndAzul Foundation Bird

OndAzul Foundation Trash

我以前算是无神论,我父亲对我说,信一点鬼神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在谈论三观时,总有一个两段论,往往又总以“按唯心的说法”去表述自己。我不知道我纠结的性格是否根本就来自我父。

我开始相信举头三尺有神灵,是在我读初中时,大概十四、五岁的年纪。每晚下自习课之后,若没人同路回家,我总会按外婆的说法解开胸口第一个纽扣,然后又朝头上看看,仿佛看见了什么一样,更重要的是,心真的就能安定下来,再黑的路也敢去走。

渐渐长大之后,我对神灵的理解与认知也略有更新,但大致还是信一点也无妨的做派。走黑路的时候,也照例来个那样的仪式。

好在我们能开口表达,说点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事。对自己无法解释的或者无法更改的事,也能找点借口去遮掩。另一些遭遇杀戮无法言语的动物呢?另一些默默滋生无人代言的罪恶呢?另一些赖活在底层惶惶不见天日的人呢?它们又当如何?去信点什么呢?

今天发上一组某NGO组织关于环保的系列创意,呼吁看到的人爱护环境。但现实如文案一样无力:“Just because you’re far away, doesn’t mean it’s not happening”(大意是:仅仅因为你离我很远,但不意味着它没有发生)。我不客气的理解成:爱莫能助。这呼吁也一样无助。

这让我想起了“举头三尺有神灵”这样一句话,并把它作为这篇博客的标题。我知道的,对于如何触动你强大的内心,我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对于这句类似诅咒般的安慰,我们也都清楚,只是为了撇清自己罢了。

有一位女艺人,用她的民国逻辑来思考大陆的事,可以看作一个留洋归来的热心邻居,在教一位没出过方圆三十里的老先生,何为开明?

她说点别的,也就罢了,观念与环境倒也分割不得。偏她所言,落到最后却是价值观的底线:真话未必就能好听。

这里的“真”,当然与虚伪、修饰相反,容易理解但不易践行。

《老子》说:“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大意指任何事物都有存在的道理,尽管未必合理。

教科书将这里的“真”译作“真实”,我更愿意理解成“本原”。换句话说,我们看到的“真实”未必是那件事的“本原”,真也可以是假,它发生过,但看起来就是没人能理解成一个样。

不纠结这些了。马上就要过年了,“私人媒体”也会暂停几天,于它而言,真实的只是文字,本原却是写字人的心路。

附上那位女艺人的原话,她是谁并不重要。

“如果我守法,您能不能保障我生命的安全。如果我纳税,您能不能保障我劳力的付出不被贪腐夺走。如果我以您为荣,您能不能成为那不可置疑的光荣。如果我爱您,您愿不愿意听我说几句真话,而不是好话。”

北方的霾

近期全国人民都关心的事情应该包括这桩,绝不输于让人心烦的傅苹女士血泪史。可北京远在北京,雾霾却已密布130万平方公里,差不多能遮住4个德国。

霾,语出《诗•邶风•终风》中的一句“终风且霾”。当代人非常有爱的将它译作“狂风席卷扬尘埃”,这豪气听上去与“醉卧沙场君莫笑”是一个意境,仔细想来倒也有几分“古来征战几人回”的悲哀!

若请公知们出面总结这局面如何造成,怕又是一场无休止的论战。斗嘴容易,却始终解决不了问题。换老百姓,就算将“霾”理解到“埋”的境界,也没几分现实教育意义。

大家都务实一点,可伸手去做的,无非是各种节约,各种环保。诸如电灯少开一盏,电脑少用一天,电话少打一会,出行尽量搭公交云云,能喊能做的也就这些,能做好能长久的却是个不小的考验。

可问题是,当真做好就能除根了吗?那些制造问题的家伙们哪里去了?他们是不是该负点责任,至少从现在起能被管理起来,不再犯错!

好吧,谈到治标又治本的问题,似乎又绕到另一件论战上去。我们吵吵了5000年,脑袋一代比一代糊涂,眼光一代比一代局限,莫说是北方的霾,即便是南方的雾,也迟早能蒙瞎我们的一双眼睛。

不吃剩菜的陈光标不是一个好记者

新闻里又在提陈光标,看来做他的员工还得有韩信的本事才可以。被老板绑架的日子应该不太好受。至少我就不喜欢有组织的被组织去做好事、学先进什么的,除非老板给个盒饭钱。

我曾打听过群众演员的行情,大约50元一次的水平,如果人生就是一场戏,这一天的成本就是700个亿。不过,演到后来,有的人成了角,有的人依然一天50元这么熬着。陈光标的员工们,可能还得继续熬着。

不过,不拿车马费费劲跟着光标哥的这些记者们真够奇怪的,是吃剩菜叫节约还是不剩菜叫节约?这应该不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吧?偏偏就没人回答?还好我不让朱注看这种新闻,免得他怀疑不吃剩菜的陈光标就不是一个好记者。

可记者不是群众演员,也不是陈光标的员工,陈光标新闻奖不可能比新闻伦理更重要,多少得装着点端着点吧。

话说回头,自从年初陈光标花20万重奖了一名记者之后,各路媒体头牌、站长、首席啥的心理难免失衡,但这些靠码字谋生的家伙真的以为自己比陈光标更懂传播吗?

我看还是省省吧!

《泰囧》是部烂片

公司打算1月8日集体看《泰囧》,我对进影院看国产片没甚兴趣,加上有网友批评《泰囧》抄袭美片《预产期》,而我恰好看过那部电影,不觉得它有可被模仿的地方,如果真是抄袭,那《泰囧》能好看到哪里去?

等我看完从人人下载来的《泰囧》之后,更加怀疑它的10亿票房是如何造就的。学杂志业谎报发行量?或是学网络花钱买流量?当然,数据的假或不假,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相信真有那么多人会觉得《泰囧》有多好看,这会是一块辨别白领观影品味的试金石么?

在我看来,《泰囧》就是一部烂片,无论是剧情或者演员的演技。可这些都只是娱乐,本不该有批评,尤其是对我这种只习惯从字幕组下载电影的人而言,没有票房收入如何拍出好电影来呢?

只是可惜了黄渤,一个靠低成本电影获得成功的演员,原本最有机会接近周星驰的高度,在这部电影里,完全没搞明白他在演谁?是路人甲乙丙么?徐峥可真够厉害,让影帝跑龙套。

从黑王宝强的角度去看,真是可惜了这部电影,一个根本没有幽默细胞的人是抖不出幽默细菌的,给它再多包袱都是泥牛入海,哪怕一个反讽也好啊。

当然,不会说故事,是中国写字者的通病,自然也是编剧们的难言之隐,按道理算不了什么。如果大家比烂的话。国产电影远不如赵本山的小品有低级趣味,也没有郭德纲的相声有低级智慧。一部既没趣味也没智慧的电影,居然能有那么高的票房,只能佩服观影者的捧场。这是中国电影略感欣慰的地方了。

保安不必装

道德和责任心不是用来装的,作为尚未解决基本幸福的人,有份工作不失业就是最大的责任心,不给政府添麻烦不让小家庭出乱子就是最大的道德,至于学什么雷锋、做什么超出个人职责范围之外的善举,我看是不必要的。出大于进的事,于上于下都不合理,更不利于社会和谐发展。

我这通唠叨,是因为武汉晚报的一条新闻,让我哭笑不得。你能说这个保安善良么?好吧,即便是遵从引导社会主流价值观的需要,我也只能说大概是吧。但我坚持认为,一个愿意在腊月的凌晨3点起床为你开小区铁门还不带一句埋怨话的保安才是一个好保安。诸位保安对照这点去做,全国小区就全幸福小区了。

或者,我想表达,所有底层民众对富人的示好行为都是有目的性的,“仇富”这种事不可能在“博爱”之前消失。难为了这位保安蹲守一夜的委屈,也难为了媒体为了一句不存在的“谢谢”而愤概呼吁,更难为了围观者们只能用有没道德做个区分。

当然,有人可以理解成只有我才是真正的仇富,如果对象是一位下岗女工,不慎将救命的几千元钱遗失在停车场,然后这保安蹲守一夜侯来失主……或许,我就会大声叫好了。

我想我真的不会去骂。如果你有点生活经验,如果你理解贫富差距,你就懂五万元钱对于穷人的意义是全部,而对于富人的意义是……没有意义。底层的人们,若有闲心,该照顾好跟你差不多的人吧,那些上层人自有他的潇洒,就算也有痛苦,但不会像我们,每天为了柴米油盐挣扎,犯不着跟着他们凑热闹。

法国人的贫穷感

创刊已100多年的法国《回声报》近期公布了一份调查报告,称有49%的法国人认为自己是穷人或正在变得贫穷。这是当下法国人对自身社会地位的一种普遍认知?虽然去年有数据统计,法国农民的人均收入都达到了3.1万欧元。而那个时候,中国人的人均收入刚过1000美元。

如果拿中国农民来比较法国农民一定是自不量力,甚至,我也不确定在法国,农民到底属于什么样的阶层。不一定会像我们这边的农民那样没地位,等着国家扶持接济吧?就算我错误的用中国人的认知去理解法国,但有一点还是能明确的:整体来看,法兰西人比龙子龙孙们有钱的多。

不过,在央视上的中国,国民的幸福感却是空前高涨,这让我有理由相信,贫穷与幸福是可以被分割的,就像我们神奇的友邦朝鲜那样乐观。换句话说,中国人不会因为贫穷而觉得不幸福,法国人也该不会因为贫穷而失落什么。从这个角度去看,《回声报》大可不必担心什么。

至于幸福感,有朋友告诉我,“庸人自扰”是不幸福的根由。但我悟性低,对“扰”的程度拿捏不准。是担心有了上顿没下顿?还是说投资10来套房,在经济不景气的时候,要如何协调银行贷款才算自寻烦恼?我这样的庸人不晓得多不多?

或者国人的幸福感来自羞耻心?我理解的羞耻心,不大适合在这里讨论,谁还没点不堪回首的过去呢?这种“过去”,其实不是已经发生过了不可改变的事,而是一种善于“遗忘当下,以为一切都会过去”的本领,因为面子问题,又倚仗中国人特有的善良,将刚刚发生的痛楚轻易的压住心底。这时若走过来一位央视记者,那面容自然也是一副善良,口里会痛快的回应:我幸福的很……

这种对现实的暧昧,是新闻里每天都发生的,多多少少都在提醒我们,这依然是一群孱弱的、不敢正视自己的、自卑又自私的人,这样的人,与他们谈任何感觉都是奢侈或庸俗的。不是吗?

永远忠实于祖国

我实在想不起哪位名人说过这句话,看到被网友翻出来的一段视频,张兰女士信誓旦旦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在脑子里充满疑问:是谁教她的呢?

当然,那段4分钟左右的视频,我只看了不到2分钟便关掉,看着又一个道德表演家在出演成人道德情操片,一件一件把自己的衣服褪尽,任谁个正常人也无法忍受下去。

我问谁教她如此,其实也问自己一个问题:如果换我,看起来有钱有地位,在今天的中国会不会考虑移民呢?虽然这个答案回答不了我的疑问。说假话,敢说假话,而且能把假话说给全天下人听。若不是有人教她,她如何能做得出?

诚实一点来说,一个人选择留与不留,只是他个人基本的权利,没什么好讨论的。一个游戏选择哪些人用哪些方法去参加,也是这个游戏的规则而已,更不用多议。人生长恨水长东,众人一时看不透彻。唯一遗憾的是:做人不能万岁万岁万万岁罢了。

我听过一句话,说无产者无国。我分不清这话的对与错,要知道能分出对错,对我们这些小民来说重要的很,是方向性的问题。但很明显,如果有产者如张兰们也无国的话,留给我的不止是方向上的迷茫了,更多了“我来自哪里,要去哪里”的混乱。

小民们整天战战兢兢,混个三五斗米,求个身体健康,图个苦里作乐,一生没说过一句假话的也多有人在,想必这就是造成如今这局面的根由?如此,他们这些榜样是想要教小民学哪出呢?

话说回来,我还是那个问题,到底是谁教的她?

新西班牙人

最近几年,西班牙球员在英超很吃得开,比如切尔西的玛塔、托雷斯,曼城的阿奎罗、席尔瓦,曼联的德赫亚,还有我个人很喜欢的阿森纳的阿尔特塔和卡索拉。根据德国《转会市场》网站的估价,现正在英超混迹的主要22名西班牙球员总身价可达4亿2350万欧元。若按我朝的风格,人才输出一定要算在GDP里头。

这项估值虽不是真金白银,但也是一件值得西班牙人自豪的事情,从服务另一桩生意的角度来看,也为“新西班牙人”的荣光加分不少。

有媒体报道,西班牙政府计划向购买价值16万欧元(约128万人民币)以上住房的外国人提供居留权,以帮助削减过剩住房库存。该计划主要瞄准中俄市场,预计将于未来几周内获准。据称,西班牙住房为私有产权,无遗产税,外国人买房后,家人可在西班牙居住并享受当地人一切社会福利。

以不到130万的价格,在上海是要被赶到外环之外的。但在西班牙,这样的价钱可以买到100平米左右的房子。虽然并不清楚具体位置是不是也在马德里的八环、九环之外,但想一想,这个不到5000万人口的“小”国占地居然超过50万平方公里,买在哪里都是一片开阔吧。

单纯算价格,也许还不能打动国人。但对于热衷于足球的球迷来说,实在值得深思熟虑一番。这应该是一桩好投资,不仅仅是因为皇马、巴萨。仔细打打算盘,买了房子,全家移民西班牙,面子有了。再把孩子送到当地足球学校,拼着命熬进西丙、西乙,运气好的技术不错的,找个靠谱的经纪人混到法甲、德甲、英乙,运气不好的技术不济的,随便找个人就能往中超送,当年的投资也就全部赚回来了。

有人问了,孩子大了,进不了学校怎么办?你怎么就不开窍呢?你是西班牙公民了啊,想生几个就生几个有木有?大不了多花点时间等着呗,国内买房熬个20年不也熬着的嘛!

火柴天堂

1996年,Panda熊天平与上华唱片签约,如愿由一名音乐爱好者成为正牌歌手。在这之前,是长达八年的辛苦等待,这令Panda备感折磨。所幸,隔年发行的大碟《爱情多瑙河》大获成功,之后的四年里,Panda更是一口气发片11张,获奖无数,数十首作品被万人传唱。

其中,《火柴天堂》是Panda不得不提的经典作品之一,它讲述着一个关于流浪、迷茫、等待及哀伤的主题。借由安徒生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背景,Panda将自己在音乐路上的各种遭遇统统倾诉(也有媒体指出,《火柴天堂》是Panda特别为一位华年早逝的知己而作—-在车祸中丧生的表弟—-以寄托哀思)

当然,你知道的,我并不想探讨音乐。贵州的五个孩子肯定能让很多人想起这首歌。是的,在这个时候,我们能想的,能做的,又能是什么呢?

16日早晨,贵州毕节有五名流浪儿被发现死于街头垃圾箱内,最大的大概十三岁,最小的约七岁。经当地公安部门初步调查分析,五名流浪儿可能是因在垃圾箱内生火取暖导致一氧化碳中毒而死。媒体还指出,15日,毕节当地最低温为6度,当夜曾下毛毛雨。

媒体也有“详细”报道,但不忍多看,因为我们已经清楚,喉舌而已,做不得大脑的主。通过其他渠道发出的声音,有一些可实际操作的办法,比如为流浪人员捐衣过冬。也有一些除了表达愤怒别无他用的倡议呼号,比如惩戒贪腐、建立救助机制等等,但远水救不了近渴。还有一些附带条件的虚伪的人道主义,比如说名人赵丽华与腾讯公益慈善基金会联合发起的“转发微博捐款”活动,一个“腾讯微博转发有效”的限制让我对所谓“公益”又多了一丝不屑。

庆幸的是,无论出了什么样的主意,好赖不计,大多数人都是不愿意这种悲剧的发生,但大多数人也不得不承认:个人与集体的关系已经崩溃,求助与被救助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在这起事件中,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机构给出一个明确的回复:这五个孩子是“谁”?为什么会流浪?谁该管这种事?怎么管?

难道说,这个世界或有自由,若你只是为了活着,也许没人管你。有人说人类因为梦想而伟大,比如Panda因为坚持自己的梦想,最终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但放在此时此地,会不会想说:活着就好。梦想虽然可以让生活发亮,但却不能延续生命,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于是,众人感叹:“孩子,愿天堂里没有寒冷!”一句善意的、更多意义上还是为了安慰活人的、看上去能让逝者一路走好的祝福!

实际上,不止这首歌,我能想起的还有何勇有一句歌词:“有人减肥,有人饿死没粮!”杜甫也有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个世界似曾相识吗?比之20年前如何?比之1250年前呢?仿若重演!

媒体是红人的孙子

今年5月,因炫富闻名的“业余”模特郭美美驾驶的玛莎拉蒂,被中粮集团所有的一辆奥迪车给撞坏。随后,郭美美获赔修理费、车辆贬值损失约60万元。一起普通不过的交通事故,媒体缘何会大肆报道,生造出一个网络热点事件,让公众再次沉浸在全民娱乐之中。

这样下去,媒体实在没资格得到尊重,没有基本的新闻价值观,没有自己的报道原则,更谈不上对社会舆论引导的责任心,浮躁的流量换来冷漠的广告,留下麻木的知觉在空虚的社会躯壳里打转。

我对“红人”向来厌恶,各种微博或网络红人,无非是广告公司炮制的一个符号,一个诱导全民通向某种利益诉求的恶俗通道,在这条路上,拥挤的不是我们被娱乐的好心情,而是一群找不到北的、丧失思考力的、甚至显得弱智的行尸走肉,像信仰赶尸人的符咒一般,蹦蹦跳跳,煞是精彩!

普通人做孙子是迫不得已的事,为了生存,低声下气,委屈求全倒也可以理解。但你一群媒体都做那没来由的龟孙子才愿意做的事,实在与你的声名不符。求求你们,你们就装次大爷,报点我们竖拇指的事情吧!

一棵被叫做风景的树

朋友约我下午三点在西九巷见,她迟到了20分钟。

在等她的时间里,我坐在一棵风景树旁边,面向人民公园,看远处郁郁成排的树。树林深处,有疯狂飞轮晃来晃去,那是一种很刺激的玩乐设施,我在锦江乐园坐过,曾发誓永远不在上去。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又很想去玩一把。

阳光被明天广场那幢高楼劈掉了一半,如果不是它,阳光会温暖点才对,我想。

一个戴眼镜的妹子向我走来,要推销一家英语学校的课程,我摆摆手,妹子走开,朝一个年轻的男孩走去。还好男孩没有像我这样冷漠。

一个西北口音的大爷向我走来,装着几枚硬币的玻璃杯被抖出有节奏的声响,我装作没看见,低头听我的歌。大爷嘴里嘀咕:“有就给,没有就不给,不搭腔是不对的”。我失礼了一次。

一个捡破烂的女子从我身旁经过,从我左手边的垃圾桶到我右手边的垃圾桶,各捡出一个饮料瓶,一个大概能卖到一毛钱。她一侧身,我偷偷看她,一个很普通的正常人的面容,有点黑,略觉憔悴。

又一个戴眼镜的女士从我眼前往我身后经过,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星巴克牌咖啡,头发乌黑,上身的毛线衣也很精致,面容却也憔悴。

不远处,一群学生围在一起哈哈大笑,另一群人在疯狂飞轮上惊声尖叫。

我继续望远处的阳光,希望它能多点温暖。再回头瞧瞧阳光照着我身后的这颗被叫做“风景”的树会是个什么样子,直到我听到朋友来的电话。

不速之猪

 

“十字路口,只有车,和一群散步的猪”

如果将这段话当成一部微小说去欣赏,不晓得能拍手的会有几个?不需着眼于它的文笔,只要环顾你的四周,我们任意路过的任何一条街道,无论是开车的人那种肆无忌惮的转弯,或是行人永远的乱穿红灯……那种心酸的体会就有了。

所以听到有外国将中国人列为“最不受欢迎的游客”之一,同胞们怕也只该低头反思。若真觉得冤枉,想大声反驳的,不如也安静一次,好好理解下外国人到底会欢迎一个什么样的客人。

我走过国内的一些地方,也在一两个城市有超过十年的生活经历,我真的愿意将第一段话当成一部微小说去对待。我也毫不掩饰对那些不讲规则的人的鄙视。如果我还愿意称他们做人的话,仅仅是因为他们也具备某些生理特征而已。

媒体在教育同胞这件事上没有起到作用。从满纸的公关稿上,我们看不到道德,看不到子曰过什么,看不到民不该做什么,看不到这个国家对公民日常行为的规范有什么底线。

所以,当你看到李宗瑞、干露露成为新闻热点你不觉得可耻;当你看到表哥婊妹们微笑或吃醋你不觉得诡异;当你看到国民教育被推崇或被抵制你不觉得矛盾……它不可能将一群高等动物修炼出人、知礼成客。客,是人尊。

所以,无论在哪里,当你用一种低等动物去称呼同胞的时候,你总不可能得到什么优越感,那永远只是一种耻辱,我觉得。

我好才是真的好

一份自称发行过200万份的报纸近日发表评论说“中国早已进入民主国家”。并有意指出“选举”一词供读者体味,不知道习惯为我朝威武高呼万岁的读者们是否看出了新意?而我等屁民却只能从微博上看到这个新闻,可如果不是微博,谁TM知道这家伙又在胡说什么呢?

如果死扣字眼的话,这份报纸的说法自然是没错的,首先,民主国家与民主社会似乎不可等同。其次,选举确实也不是民主的最终目标。另外,这世上唯一绝对的道理就是没有绝对的东西,所以,谈不上绝对正确的民主或者什么绝对万能的选举。问题是,民主与选举的关系仅止于此吗?

好在我不是社会学家,也不是政治家,不需要为苍生或者前途谋个论点。作为围观者,屁民只是觉得各路的反应不如这家报纸预期的多。或者说,不如屁民认为的这家报纸的预期。换句话说,屁民不可能跟上这家报纸的节奏去踏准它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唯一能确认的是,他们也相信,一个人听到谎言肯定会去质疑,但200万个人听到之后呢?或者,也要举一次手才能知道真正的答案。

好吧,权当是微博上的消遣。黑龙江地方上的官员如果也能看到这则新闻的话,估计会轻松很多,这些准备收编各类气候资源的公务员们很有当年红卫兵天不怕地不怕的做派。可以理解各种公务员的工作决心,要表现,要上进,要进取,难免就会有牺牲,有取舍,有敢为。所以,今次告诉你“太阳能跟金子一样是国有资源不可开采”是正常逻辑,明天再告诉你“大气里的氧气是某某品牌特约释放仅供试吸还有苹果味可以选哦”就不是什么梦话了。总之,无知者无畏。

我不知道什么是民主,什么是选举,所以,你谈什么都跟我没关系,我谈错什么也不影响我未来会因此而受益,而且我还能一直得利。我知道什么空气、什么水都没人管,所以,我来管管谁又能拿我怎样?就算我管错了,最多也只是好心办坏事,咱好心的目的达成了,坏事的结果还不就抹干就了?

所以说,我好才是真的好。操!

舌尖上的将来

“将来”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因为说将来,未必都是励志的。我只在聊天时会扯扯这种务虚的话题,现实太累了,谈不起,也没乐趣可言。至于有点乐趣的那部分,又离我太远,谈不到跟前去。

这段时间,“舌尖上的什么什么”似乎很火,我是没兴趣去追去猜测的,我只是很喜欢“舌尖”这个说法,民以食为天,人的那点高兴或者不高兴不就是用舌尖去体面呈现的吗?当然,也有一些不体面的方式,就算不龌龊,也没多少正经,不好公开的说。

最近某机构发布了某报告,称20年后的中国,有80%以上的人会成为中产。我用“某”去定义一些注定没价值的机构、人或物,是因为我不相信文字游戏能扯出多么有趣的蛋来。我们总装作乐观的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放在后面的后面,那只是因为自己不想看到,眼不见心不烦而已。若仔细过起日子来,却是难熬的很。

但有人爱听就好。也有些人跟我一样,听完之后不晓得到底要做什么。哪怕他们能告诉我现在年收入不到5万就算贫穷我也不觉得可耻。可耻的是,他们不知道当下的这个标准该是多少。在我看来,这些研究者们就是一群疯子王八蛋。

回到“舌尖”上,也有同样的逻辑。像我这样的农民工,舌尖上除了酸甜苦辣,其他的滋味一概不懂。我分不清甜与甜蜜蜜的区别,我不理解爽滑与Q的感觉……我只知道,对我而言,米饭嚼在嘴里一粒一粒的才算踏实。但对舌尖而言,将来能有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希望我能知道。

商品社会

郑钧写过一首《商品社会》,歌里说:商品社会,欲望的社会,没有怜悯的社会。这算是一种写实?真佩服他的勇气。数十年后,没人会觉得这是错的。比如说宜宾机场将被改名做“宜宾五粮液机场”,品牌策划者们还是认为注意力经济很有用,并继续无视社会效应。

不过,我们的生活早已被商品包围,谁在乎多出谁来?早晚你呼吸的空气都可以被人出售。无论你是否知道是谁赋予了他们这样的权利。广大人民能确认的就是:一切一场梦,一切都成空。问题是哪得一直等下去,等待似乎成了生命的逻辑。

这几天,我在溜马路,为某个品牌的活动做前期调研,走在曾经十分熟悉的各条街上,与一些陌生的人做着交流,看到一些原本忽略的事,在加上目前的心境,对所谓“成功”越发理解的偏执,似乎进了不敢反抗的圈子里(当然,我还是不愿意就这样下去,要不我记录这些也就没了意义)。不过,既然是错误的,一定会有纠正的时刻,我得绕开什么然后去坚持什么。思路大致如此,虽然我还不确定细节。

早上朱注拿出一段作文来问我,“不能吃白饭,才算是对得起他们”是什么意思。我解释说,不做不劳动的人。他似乎有点懂。我只好更形象点,说不做公务员。他哦了一声,走开了……我仔细想想,这样的说法应该是不准确的,也有一些不需要劳动的人,比如上了年纪的人,比如身体不好不能劳动的人,都将他们归类在公务员,是不仁道的。晚上回来,我会跟朱注解释清楚。

好吧,我想解释下这几段文字之间的关系,首先,我认为商品社会是经济发展的需要,商品兜售人需要吸引更多的注意力,而那些最吸引公众注意力的恰好是一些原本就属于公众的物品,包括公共空间、文化什么的。其次,在谁能决定它们可以被出售的事情上,大多数以服务公众为己任的人是不作为的,他们不是一个很好的看门人。最终,商品社会就是伤害公众利益的一个社会。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件聪明的事,不过,要是你看不到你的脚在哪里,就不能算有多愚蠢。

生活里的一点颜色

今天居然下雨了,看来是要给我点颜色看看,好吧,我乐意接受。我对各种初体验向来不善拒绝,只是做惯了体验派最怕只有尝试而无坚持了。我坚持的不多,这点要命。

昨晚朱注跟我聊天,说同学C的爸爸每次都叫他zuzu,发音怪怪的,他不喜欢。我问为什么会提到你呢?朱注想了一下回答说,他爸爸这么叫我,跟我的学习成绩无关。因为我们(和C)是好朋友嘛……好吧,看来朱注在心底里已经认定我将他当个差生看待了。下次我在对他表达某种情绪时,不能过激。

要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该有多好。人说性格决定命运。但若一个失败的人谈性格恐怕就有点推卸责任的意味了,无论是什么性格,我想都能有人从中受益。譬如那些固执的人,能从固执中坚持着一份自我,就算辛苦也是值得的。另一些随和的人,尝尽各种不顺都从容面对,最终也是喜剧结尾。倒是我这种犹豫不决,前后矛盾,模模糊糊的人,受尽了各种自己认为的罪,只能得到别人认为的悲,谁TM知道哪里有药可救?

也有人说胜利者是可以改写规则的。这话适合于所有的人,也因为如此,我总以为那些侥幸成功的胜利者必定都会改写下游戏规则以保持某种领先优势,问题是,随着这种优势的无限扭曲,给到后人发挥的余地也越发狭小,这可能才是某种人犹豫不决的环境因素吧。

小事做好才能改变社会

我们经常说改变社会的是某些人在某段时间做了某些事情。人是核心,而事情则可大可小。并不一定都得是成吉思汗率千军万马征南伐北才算建了功业,往往是蔡伦那样改进了造纸术更为珍贵。当然,现代人浮躁的很,降低数个标准级,做些换位思考的事也是值得鼓励的。换句话说,不追求改变社会,只追求能和谐共处。

媒体有报道深圳的公务员走上街头为市民擦鞋,强调一点一滴的行动会是改变社会的动力。这个看似成立的道理却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是想要改变社会或市民的哪些成见?或是成为哪些事情的动力?还是能直接明确的承认街头商贩的合法性呢?或是提升最低收入阶层的薪资标准?没有一件具体的事情可供努力,一切可做改变的动机最终都将会不了了之。

而北京却更有意思,有新规指出,北京公厕苍蝇不得超过2只。这规定怎么听都觉得过了头。要怎么管理苍蝇的数量,怕是连科学家也解决不了的问题吧?莫非北京打算给这些苍蝇们颁发居住证?对于这种拍脑袋作出的量化管理,我倒是建议其制定者们学学深圳的公务员,亲自走上岗位做个一年两年,相信能作出合理点的管理办法。

是的,做好一两件小事的确可以改变社会,或者说能增进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也是有好处的,毕竟,大家活着都不容易,这是一个辛苦的社会。公务员也有烦恼,政策制定者也有瓶颈,且不说广大受苦受累的劳作者了。所以,有改善烦恼的动机本身是好事,但能否做好则更为重要,谁都不想自己做无用功,对不对?

广电总局想整死电视?

广电总局总是有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决定,说网络红人及有丑闻劣迹的人不能上电视做嘉宾。看上去广电的领导对各种红人怨恨不少?照这样的势头,电视没毁在新媒体手里,倒有可能葬送在掌舵人的脚下。今天这一个不准,明天那一个不准,限制又限制,到底算是哪门子发展观?

站在广电总局的角度去理解也有“道理”,其一,网络红人大多具可复制性,就像凤姐、芙蓉或者他的成功可以复制的唐骏之流,引导一些家伙走上不寻常路,算不上什么好事,当禁;其二,有丑闻的人若以丑为卖点,甚至以炫丑为荣,必然也是价值观的一种沦丧,也该当禁。

可这个决定仍让人反感,是因为它是一条不容协商的“命令”,轻视了观众明辨是非的能力,也忽略了优胜劣汰的市场法则。大多数有个性的青年都不会喜欢父母时时刻刻在约束自己,而广电总局显然还没意识到观众们已经长大了。

是一穷二白的贫民造成了这种“时刻需要父母保护”的假象。但也只有贫民有资格站在镜头面前,成为广电总局格外关照的对象。一没丑闻,二不会走红,就算站在镜头前说两句,也会遵照记者大哥早准备好的稿子。你有品位,我不费脑子,简直是天生一对好搭档。

也有些人极少看电视,像我除了英超,对于其他各种娱乐各种新闻各种讲座座谈访问一概不解,有那个闲工夫不如躺在床上听周公说梦。这样的人免不了对被限制的那些可怜人、不自由的灵魂产生点同情:就算上网多了伤脑,也比不动脑子要强。

不过,这又是另一种轻视,不该滋长……

总之,广电总局一出又一出的,看上去只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何苦来的。

绯闻营销

不知道有没营销人干过这样的事情?用名人绯闻来做营销。虽说名人也是人,不一定认可用个人声誉去换取经济利益,但在一个商业社会,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我是说,假设一个人想出名的话,可能并不一定需要像芙蓉姐姐或者凤姐那样在一片骂声中上台。也可以学学劳伦沃特那样,不过是绑架了一个足球圈里的过气球星,居然也能获得广泛的‘媒体’关注。如果不是媒体吃饱了没事干,那就是媒体没的吃得靠公关公司施舍。我个人觉得《新民周刊》的那篇报道非常诡异。

好吧,希望我这个小小的讽刺不会侵犯到大球星的私生活。我总觉得一个军人不能死在沙场不仅是一种遗憾,更是一种耻辱。同样,一个足球人若总是沦为报纸花边,也该检讨下个人的所谓付出是否真的值得。足球不是工具,它需要被尊重,这点足球人更该懂。

回到绯闻营销上来,我越发觉得这不算是一个玩笑。想想娱乐圈在开发明星价值这块,是否一直就在做这件事情呢?简单说,读者在娱乐版每天看到的不就是这些八卦吗?明星们不也一直在靠这类消息维持着曝光吗?看上去,唯一能看懂的就是,有洁癖的媒体人已经消失很久了。

还有一个故事,说英超热刺被阿森纳反超,也与一条绯闻有关。那就是2月里卡佩罗下课,热刺教头老雷立即被传出与英足总有默契,可能出任英格兰国家队教头的消息。恰好以这条绯闻为分界点,热刺此后的战绩不佳,从领先到落后。无论消息真假,老雷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里外都不讨好。

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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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睡好。可能是因为阿森纳赢了曼城,阿尔特塔在第87分钟的进球让我担心整整95分钟,前87分钟担心败北,后8分钟担心被追平。患得患失是个大毛病,温格可能更理解我,可惜大家找不到一个机会聊聊这场比赛……这可能不是主要原因,但因为这场比赛,我的兴奋和我的生物钟产生了些许矛盾,至少算个诱因。

然后,我睡不着。脑子里就突然想起N太。记得骆老师说过,如果你突然想起一个很久都没有想起的人,可能是因为你真的忘记她了。为什么会想起N太,是因为她曾经是最关心我、待我最好的人之一。不要问我为什么是曾经,为什么当初如此而今别样的各种问题。我总以为这样的答案人人都有判断,而我这里却也雷同,充满了感恩、怀念、诚实与纠结。

能幸福的怀念某人,不能算是一种感恩,但这是懂得感恩的前提。在很久之后,我能坦诚说出自己的感觉,这就是诚实。而纠结的是,我与她之间可能有种种误会,包括我处理事情的方式有所欠缺而对一些感觉造成的伤害。也有我留给她的印象因为某些被误解的原因而造成的偏见。但你不能说,找个机会把这些谈谈清楚,一切不都又回到原点了?动机是好的,但结果同样如此。我也不喜欢划痕。

后来,我由不住自己回忆了很多,再后来,醒来,然后赶紧记下。不是为了凑篇博客,而是要提醒自己,真正的感恩,可能不只是一阵嘘叹。但又能做点什么呢?我还不清楚。就像劝慰弟弟那般告诫自己,做好自己最重要!

高科技的遗憾

一边还忘不了不久前谷歌对我的伤害,一边又急迫的想为它唱支‘赞歌’,前次被谷歌汽车震撼,今次又被AR眼镜给彻底征服。无论我是一个技术白痴(不知道是否还有更好的),还是一个习惯于跟风的科技伪信徒(从来不知道什么才是好的),赞歌总是要送给能被景仰的对象。

就像我并不相信科技可以实现蝙蝠式的回声定位来给到盲人帮助那样,我也很怀疑无人驾驶汽车在紧急情况下的表现。我的不相信源于无知,等我真切的看过,质疑也就停止。若你如我当初那样实在不愿接受,就当魔术欣赏吧。

在2010年之前,谷歌就开始了无人驾驶汽车的研究(至于为什么会选择丰田普锐斯来做改装,我不清楚,希望是基于环保的诉求吧,谷歌公司里应少有中国愤青)。下面这段视频里,你将看到一个盲人的便利生活:谷歌无人驾驶汽车带他买食物,取衣服……

而这段视频也回应了我的担心,谷歌汽车用近乎完美的方式完成测试,我这样的菜鸟级驾驶员必然会围观叫好。

或者,你再来试试AR眼镜?WSJ的报道指出:“它可运行常见的智能手机应用程序,让佩戴者不用动手便能查看地图和天气,进行聊天和收发短信等操作。”基于智能手机的普及,AR被视为未来最重要的科技趋势之一。简单说,如果你的智能手机装有AR应用程序,它将帮助你把现实(比如一幢建筑)变的更丰富(通过AR,可以在手机上了解这幢建筑的历史、典故等等)

所以,无论是谷歌汽车,还是这支被叫做“Projec Glass”的眼镜,令我感动的不仅有科技的伟大,更在于它们完善了人类感官,使科技成为人的延伸,而不是某种附属(这是两个完全不同层次的成就)。而现实里遗憾的是,科技仍将只为富裕权贵阶层效劳。你不可能低价或者免费享用。关于‘科技平等’的争论也不算什么新鲜话题,焦点依然在于重新确认‘人人是否平等’这一命题,好吧,我们打算讨论到哪个世纪呢?

贫困不是治世良方

话说“部分国家级贫困县‘不愿脱贫’”,理由是没了“贫困县”的帽子,就少了许多实惠。于县于民都没好处。所以,诸位大人决计不贪图虚名,只做个能抓到真金白银的“实干家”。想一想却也费了一番苦心,该宣传下。

很多人将这种做法示弱算作一种谋略,与乞丐博取路人的同情基本属于一个套路。哭穷或者叫穷本身并不可耻,只要有人愿意给予,就算是挺尸装死也无所谓。更重要的是,出处乃是国之府库,不要白不要,对吧?

实际上,汉朝人刘向曾讨论过府库与贫困的关系,曰:“余衍之蓄聚于府库者,境内多贫困之民(语出《新序·杂事二》)”。意思就是今天说的国进民退。按平民的话来说,就是政府有钱,老百姓没钱。按实干家们的勾当来说,就是把政府的钱借老百姓的名义拿来为自己铺垫政绩……如此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患有残疾的乞讨者,是因为丧失劳动能力才不得不去乞讨,他们不会因为残疾而到处“炫耀”。我见过那些行为卑微的人,小心翼翼的路过你的身边,在得到施舍的同时,也能保留一份尊严。相反,那些手脚正常的乞讨者,是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的。

同样,贫困不该成为治世者的道具,实干家们应该意识到它的无耻。

不如重新订下规则,实干家们的一届任期结束,若不能达标脱贫,那这个领导班子就一刀切,永不聘用。如此三五年之后,中国就再也看不到一个贫困县了。于县于民都有好处。更重要的是,我们也找回了羞耻心。那才是真的好!你说呢?

天价不扰民

为了和谐,我尽量用平民而不是贫民来代表自己。从物质上而言,除了柴米油盐这些必需品之外,我对其他的玩意儿只有一种态度:价格即距离。比方说房价,我喜欢那种令人绝望的数字,比给你留有所谓的希望要痛快的多,你知道你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做到的事,自然就不是你该去努力的。

话说我这念头较为极端。但平民们都知道,生活不易,何苦难为。大家彼此间安慰的套路也都集中在对快乐或者不快乐的区别及重新定位上。某人去世了,我们说快乐就是健康。某人失业了,我们就说有工作就是好事。某人离异了,我们就说婚姻其实就是彼此包容。快乐易得,因为这是由自己来决定的事。就算是麻痹,也该做到若干年前某人笔下的某人那样出色。

所以,听惯了各类天价货,就像听传说里的各路天神一样,舒缓下紧张的肌肉和心情而已。偶尔也会假装理智的做些点评:什么狗屁的奢侈品?能够复制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挎LV、带劳力士的家伙们是不屑于停留在与这种嫉妒辩论的角落里的。看上去,我们总喜欢讨论与自己无关的事。站在别处的人也一样,乔治克鲁尼就很关心苏丹。谁去问为什么了?

我只关心自己。我关心大米多少钱一斤,我关心水电煤有没有涨价。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关掉我的网络,停掉我的电,但我不能没有吃的喝的,这是都是基本的。从保护这些的角度出发,我倒是真心希望某些东西越贵越好,那些嗜血的家伙们吃惯了大鱼,怕是对我们这种小虾米就没多大兴趣了。但问题也有可能出现,如果他们一定要吃你,你又该怎么办?

算了,不去想了,在他们没有张口之前,不妨为他们摇旗呐喊下:“天价有理”……说得多了,不怕你飘不起来。靠,我真正想说的是:“你他妈的,不扰民就是真理!”可我怎么就是不能说出来呢?

中国八大社交网络

中国的社交网络外表繁荣,但没有一家能像Facebook那样在美国占据绝对统治地位的公司。最新数据显示,Facebook估值或超750亿美金,而刚被瑞士信贷估值的Qzone不过170亿美金,二者差距在哪里?营销人或可做更进一步的思考。

今天,我们简单比较下国内较有特点的八家社交网络,但这不代表他们是最好的。作为营销人,需要时刻关注这些数据的可靠性,另则,我们也期待有更贴近用户的好产品出现。下一个会是更好的,不是吗?

1、Qzone:用户数量最大的国内社交网络,其活跃帐户据称有5.369亿。对它而言,数量永远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基于昵称(或说匿名)的社交图谱的真实性,谁清楚呢?但谁又能避开呢?

2、人人网:国内早期的实名制社交网络之一,活跃用户有1.37亿。据尼尔森的一项调查称,在人人网上,用户对朋友、家人以及同事等“强关系”的表现非常突出。它为中国设立了SNS的标准,但仍面临着开心网和腾讯朋友的挑战。

3、开心网:事实上,开心网才是国内最早的社交网络。但随着社交游戏的衰退以及它的转发功能的优势被新浪微博所取代,开心网正处于困境。虽然注册用户有1.3亿,但活跃用户不足6000万,更可怕的是,这个数字还在继续往下走。新上线的“开心集品”能救它吗?且看看吧。

4、腾讯朋友:腾讯进入实名制社交网络的最新平台,活跃用户也达到了1.2亿。但业界还是会质疑,其社交图谱的强度如何呢?真朋友或者假朋友,是腾讯亟待证明的。

5、豆瓣:豆瓣的个性特征明显,是最具原创性的社交网络之一。它没有爆炸式的增长,但它慢慢汇集了一大批中国的城市青年,透过电影、书籍、音乐和活动聚集在一起。对你来说,500万到2000万的活跃用户足以帮你解决很多营销难题了,如果你真的有一个好想法的话。

6、淘米:如果你在做儿童市场,你不能避开这家网站。国内专注于儿童客群的社交游戏网络之一,季度活跃用户达到了2730万。旗下产品包括摩尔庄园、赛尔号等儿童虚拟社区,广受儿童欢迎,据说,每4个孩子就有1个是它的用户。听上去是否太过夸张?有没有考虑过农村的孩子?但是,还有比这更好的吗?

7、世纪佳缘:中国最大的在线婚恋交友平台,注册用户约5600万人。做婚庆市场营销,不该避开这类网站。与它类似的还有百合网和珍爱网。但婚恋交友与在线约会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后者的社交属性强过前者,机会当然会更多一点。

8、淘江湖:一个基于淘宝的社交网络。注册用户1.2亿,每日活跃用户为600万。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淘江湖的用户关系大多为商品买卖关系,用户之间粘性不强。淘江湖面临的挑战是,如何平衡商品买卖关系与好友用户关系,以提升用户互动。但“SNS+电商”的发展趋势,是否能让淘江湖后来居上,成为国内最有影响力的社交网络呢?我们乐观其成。

简单来看,社交网络的成败,取决于用户的参与度。社会媒体营销本身就是一个人人参与的营销模式,如何平衡平台与用户的关系,而非简单的贪图数据,就是运营者和营销者都要思考的问题了。

危机不能公关

Hugo关于“危机公关”有一个观点:既然是危机,就不能被公关。这条观点一旦与更多企业达成共识,就会害死一大批靠发新闻稿、删负面帖子为生的公关公司。我很支持这种说法,所以也来传播一下,不是多事,而是期待公关行业能更加理性和职业化。

简单来说,公关就是公共关系,即如何建立及维系企业与公众之间的关系。受制于传统传播方式的单向性,公关原本该追求的平等对话,却在当下公关行当里寻它不得。公众们能见到的只是一篇又一篇的新闻稿,努力告诉给公众的是企业想要说的,而非企业应该说的,这是一个误区。

无论企业说的有多漂亮,公众们总会有一个疑问,你说的那些好处我能不能看到是另一回事,但我现在遇到的麻烦,有谁可以帮我解决呢?就像你身边某个混的不错的同学总是喜欢炫耀自己但又从来不乐意向那些有困难的同学伸出一把援手一样,怎么可能在收获羡慕的同时还能得到尊重呢?

如果企业不愿意主动听到应该听到的所谓的坏消息的话,那么也不该害怕甚至拒绝被动接受。可是危机公关似乎是在告诉企业,你应该忘掉那些坏消息,因为我们可以帮你搞定,不让它出现在任何地方,那么它们也就没有发生过……问题是,企业应该明白,真正的麻烦不是那些消息,而是那些产生坏消息的原因,比如你的产品价格贵又容易坏,或者你的服务糟糕到人们不愿意在街头看到你们。

换句话说,假设危机真的可以公关(我认为叫做弥补更加合适),企业是否更需要借助更多的渠道与用户来沟通,你不可能傻到将自己的用户推到竞争对手的办公室里,一边喝着茶,一边数落着你的不是。到那个时候,企业都没了,谈危机公关就更没有意义了。

好吧,趁大家都还跟你有点关系的时候,好好的听听大家想说什么吧。然后?然后跟大家一起去解决问题。就这么简单。

微博营销是趟浑水

玩微博的人可能都收到过买粉的信息,据说80元可以买到1万粉丝。在游戏里付费买过装备的朋友或者容易接受一点。但以我对虚拟经济的肤浅悟性,就算对方付我80元,我也不可能接受这1万个僵尸粉。很难想象,僵尸粉对于微博客的重要性,以至于还成了一门生意。

奇怪的是,确实还有人认为这就是微博营销:买粉、买转发、买评论……让你在微博上很有面子。哈,真羡慕用这个思维方式就能赚钱的家伙,在我对微博营销这个概念还半信半疑的时候,人家就已经在享受赚钱的乐趣了。

也听过用微博来赚钱的案例,比方@杭州出租车预约,媒体报道这位蒋师傅通过微博预约租车,每天差不多有三、四单生意,但月收入却已过万。

先看下这个帐号的一些数据,关注420人,有832个粉丝,发了18条微博,转发最多不超过30次,评论最多也不到20条。如果以前面的标准来看,这不算是微博营销,既没有过万的粉丝,也没有大量的转贴及评论。但月收入过万的结果却告诉我们,这就是微博营销。不仅如此,这个帐号还树立了一名出租车师傅随时在你身边为你服务的一个品牌形象。

难道这还不够吗?

换个思路来看,那些认为买粉且奖励转发和评论的企业需要认真思考下自身与微博的匹配度了?有没有合适的产品与服务要比简单采用一个你还没弄明白的工具要现实的多。更重要的问题是,如果你真的一不小心爱上了这个工具,你起码也该知道懂得如何评判它的使用价值吧?

为了使用而使用,那你只是一个用户,怎么可以妄称在做微博营销呢?

愚蠢的Google

我对谷歌的好感来自谷歌之外。并不是因为Gmail邮箱会比雅虎的好用多少,也不是因为谷歌搜索真的可以搜到什么致富秘笈,更谈不上我会相信几个美国人能对几亿中国人有什么社会责任感……游戏规则需要它那么做,而我,也恰好在这个游戏之中而已。

是的,我认为谷歌暴露了它的愚蠢。我在18个小时之前通过Gmail邮箱收到Google AdSense小组发来的“帐户关停”通知,我的反应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您好!

查看了相关记录后,我们确认您的 AdSense 帐户存在引起无效活动的风险。保护 AdWords 广告客户,使其免受无效活动的侵害是我们的责任,因此我们认为有必要停用您的 AdSense 帐户。您的未结余额以及 Google 的相应收入份额都将会全额退还给受到影响的广告客户。

希望您能够理解,我们这样做是为了维护 Google 广告系统的整体利益,特别是广告客户与发布商之间的平衡。我们知道这可能会给您造成诸多不便,感谢您的理解与合作。

如果您有任何问题或疑虑,无论是有关我们所采取的措施、您可以选择的申诉方式还是有关无效活动的一般信息,都可以访问以下网址了解详情:

此致

Google AdSense 小组敬上

在这封邮件里,谷歌做了三件事:第一,确定发布商有作弊嫌疑;第二,做了个小广告,以标榜其为客户利益考虑;其三,关停了发布商的帐户,但也告诉你有申诉的权利。

毫无疑问,这是一封漂亮的邮件。撰稿人花足了心思,让这种看上去千篇一律令人乏味的邮件显得很有教养且符合谷歌在互联网业内的名声。这样的措辞应该代表着“公正”,问题是,不透明的永远不可能会公正

首先,发布商不可能有能力去确认自己有无作弊嫌疑。如果竞争对手用同一个IP持续不断的点击对手网站上的广告,并且,他也能参与到这家网站内容发布的话(比如论坛站),谷歌是如何确定点击者的恶意是针对谁来的呢?骗谷歌广告的点击?或者利用谷歌的所谓审查来打击对手的网站?如果谷歌也能确认帐户关停是对网站及网站主名誉的一种侵害的话。

其二,我当然赞成谷歌将已确认作弊的发布商的未结余额做退还处理。但是否也应该明确的为发布商提供一份这笔款项具体涉及到的广告商名录及广告发布清单呢?或者说,如果你确定某人有罪,就请亮出证据吧,谷歌的自说自话的确可以唬到一部分网站主,但是别忘了,还有一些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其三,也要感谢谷歌提供了一个申诉的机会。但如果只是希望收获忠诚而非帮助发布商厘清事实真相的话,申诉的意义无非只是为了凸显自己的强大与傲慢,当然,更多的还是野蛮。你不可能从一个制定游戏规则但同时又宣判你有罪的家伙那里得到澄清事实的机会。

如果让我来告知另一个人犯了错,我一定会明明白白的指出他错在哪里,是否可以改正,以及这个错误会造成的最坏结果。

但谷歌没那么做,一切都很模糊。我相信大多数的申诉者,碍于谷歌在互联网上的过份强大,会有几点疑虑,第一,我的网站是否会被列入黑名单;第二,帐户关停会否连带影响我的其他帐号,比如Google Analytics;第三,网站主名下的其他网站是不是也会受到牵连,比方说被谷歌标注为垃圾网站?

所以,我还是尝试着做了一次申诉,在提交申诉邮件后的4个小时内,我收到了谷歌的回复,但,那只是印证了我的判断:

您好!

感谢您提出申诉。对于您提供的额外信息,以及您对 AdSense 计划的持续关注,我们深表感谢。不过,在重新对您的帐户数据进行了彻底的审核并考虑了您的反馈信息后,我们的专家确认我们无法恢复您的 AdSense 帐户。

请注意,如果您有任何问题或疑虑,无论是有关您的帐户、我们所采取的措施还是有关无效活动的一般信息,都可以访问以下网址了解详情:

Google AdSense 小组敬上

是的,我做了一次无用功,只是陪谷歌玩了一把,但总算看到一点他们办事的逻辑,至少以后我就不会总相信别人说了什么,自己经历过的才算真实。

我也百度了其他人的遭遇,大家纷纷在网上问计要如何重获谷歌的芳心,最典型的建议是重头来过,用新的域名、新的IP、新的银行信息……几乎是新的一切,如果谷歌只懂得一刀切的话,你又何必自诩有多专业呢?

我认为,谷歌现在该做的只有两点,要么承认自己是一个流氓,然后偷偷的把跟我有关的站从它的势力范围里给K掉。要么请告诉我错在哪里,如果我真的有错的话,我就一定会承认。

要知道,一个专业的博客是不应该让自己毁在一个流氓手里的。

中国穷人的B计划

 

《华尔街日报》刊文报道中国富人们出于各种考量,包括子女教育、食品安全、空气质量、财务安全等等,已经或正在或将要移民国外。此举被戏称为富人们的B计划,主旨只有一条:赶紧赚钱,撤离中国。

作为同胞,却不敢嘲笑这种以生活品质做诉求的逃离,它看上去显得既正当又华丽。更不该否认的是,这些百万美金身价的人无论来自哪里,过去如何,但现在已然不同。我们这些还在为衣食住行操心劳命的芸芸众生,也不该与他们在同一个国度里共存。移民或“被移民”更像是一种必然。

但中国人的保守天性,使得对移民的态度显得犹豫,夹杂着羡慕嫉妒与恨。羡慕的是移民可以过另外一种生活(应该会更好的那种)。嫉妒的是为什么我不可以?而仇恨却很难留在某个具体的人身上。这种奇怪的感觉,犹犹豫豫的表达不出,或者,这种恨里也有祝福的意味?如果你的身边也有这样的一个富人的话,我相信你会有更多的祝福送给他。是不是?

于是,送别的人多了,空气中都少了一点味道。剩下的穷人们该不该为自己做一点打算,不如也有个B(bad)计划如何?稍微想象一下,当你留在一个资源枯竭,财富趋向于零,智慧被窃取,精英都在别处的国度,望着周围与你同样颜色的同胞,你还能剩下点什么追求呢?

无非是如何存活而已。穷人们该退守到当初生长的地方,至少还有块土地供我们生息,至少看不到更多的送别,至少不再有更多的犹豫……为一斗米而生存的族群,原始而又单纯。

又是一群混蛋

昨晚做了一个梦,比较血腥。梦到一帮子专家、记者被带到了《决战猩球》(Planet of the Apes)里的场景,猿人们对这帮地球人轮流做各类实验,诸如活体取胆啥的,现场是哀嚎一片,而边上还有一些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的鬼东西在围观叫好……

虽然是个恶梦,但梦醒之后,却觉得人更精神,有小时候吃完奶的那种亢奋。可能是这些天看多了“活熊取胆”,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就看不到动物保护组织通过媒体出来抗议呢?或者我该问,为什么媒体就不能报道报道这些抗议声呢?

至于归真堂邀请专家、记者去现场参观活熊取胆的全过程,更让人觉得可耻。诸位能记得鲁迅在《药》里提到的那个“人血馒头”吗?拿馒头等在一边蘸人血的家伙很无耻,难道围观看杀人的人就不可耻了吗?

这年头不必指责专家,群众早已看清了它的本质,就是混口饭吃的赖皮狗,踢一脚滚很远,喝一声就能立马滚回来的那种,没什么良知道德可供叹息。但媒体记者就不该也是这个标准了!用一个记者的名头,去充当一个“媒奸”的角色,可耻至极!

妈的!真希望有现世报!又是一群混蛋!

造幸福的方法

作为一个各方面表现平平的普通男子,我不喜欢斤斤计较的女人,更别说让她们主导我的生活。我还固执的揣测那些信奉“男主外女主内”的老家伙们,软弱的内心都跟我一样有点小算计:男人嘛,征服世界,女人呢,一边看看就好。男人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输给女人,我以为。

但这个小算计与幸福的家庭生活无关,即便这种不合理的分工从来都没占据过主流市场,更无从印证某人关于“夫妻都有工作影响婚姻价值”的判断。但值得暗喜的是,中国富豪们的内心较为复杂,不随我这样简单直接。在我这里看到的坏事,到了富豪那里,却是值得一书的好事。他们说,每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有一个女人(虽然有时不止一个,但你也知道,只有唯一,才是幸福)

新年之后,张华在《荷尔蒙经济学》里对“爱江山易爱美人难”有一番“挣扎”,可能从心理上也随我等平民,眼瞅着富豪们的财富是比不得的,但咱比婚姻好不好?可走近一点打量富豪们的婚姻,找到的答案却与传奇无关,财富上的荣耀之光无法照亮生活上的暗淡……

值得探讨的是,管理公司需要理性,而经营婚姻则更多依赖于感性。而感性的特点就是“出错”,不出错的感性不又成了另一种理性……于是我以为,没人能总结出造幸福的方法。

如此,天下那些婚姻还幸福的人,都应该读读这本书,也好知道自己的快乐多有价值,能有那些富豪没有的东西,除了感恩更要珍惜!

支持望江县叫停彭泽核电厂建设

无论出于什么动机,望江县还是做了一件于民有利的好事。在这个谈核色变的年代里,地方上少建一个核电站,民众们也就少一分安全隐患。我才不相信那些可行性报告上专门用来欺上瞒下的鬼话。

近日,安徽省望江县发文,以环保的理由,要求上级相关部门叫停江西省彭泽县核电厂项目的建设。在这之前,离望江县直线距离也不太远的东至吉阳核电厂,从2007年末的热闹筹备到如今的“默默无闻”,似乎留有三地政府利益博弈的印记(当然,这两个规模一致的项目不一定出自同一个提案)

自去年日本大地震后引发各地对核电展开讨论以来,我们的地方政府似乎也找到了一条“平衡”之道,在发展核电项目上,得之,解决就业,提振经济。不得,打环保牌,安抚民心。

而可能侥幸逃过一劫的民众却反应的过于乐观。征地建厂给予的经济补助,建厂开工后可能得到的工作机会,让身份角色也将发生转变的人们期盼已久。在这个连专家都不想搞清楚核电是个什么玩意儿的年代里,让底层民众不安的原因永远只有一个:贫穷。那种看不到尽头的贫穷才是耻辱,拿什么交换又有什么可畏?

彭泽县的民众或会用“羡慕、嫉妒、恨”来理解望江县的举动,而东至吉阳的农民工们仍然需要耐心的等候下去,来年一定要在家门口上班才行。

伪城镇居民

我向来不喜欢虚假的东西,而“交易”又被我看成是作假的标准之一。这让我不禁回忆起很久很久之前的某一天,在我初中快要毕业的当口,为了想留住一点真东西,我天真的想用一本新的毕业纪念册来做个悼念,或者我怕我会忘记曾经属于这里。

虽然听起来悲愤,但事情很简单,不过是我的亲戚为了我的前途,让我的父母花钱将我的户口从一个小渔村买进了一座城市而已。但为了买这个户口,却让多方不爽:其一,我的家庭为此承担了一笔负债,直到很久之后才得以偿清;其二,这位亲戚的帮忙得罪了另两位亲戚,惹起了嫉妒与恨;其三,于我本人,每每经过那个城市,总有许多感伤,心理阴影是留定了。

从道理上来说,我应该感恩,无论我有没从这件事上得到快乐,至少亲人的初衷可以理解并值得肯定。好在也有一些人与我有类似经历,恰好是我们的“热忱”参与成就了一些虚无的数字。

那时候,全国还有80%的人是农民。而今天,能称之为农民的人已经不足50%。更可笑的是,我们这些正在转变中的人还被冠以一个尴尬的称谓:伪城镇居民。

虽然尴尬,但却现实。一纸户口并没有改变我们的生活。我还是99年的那个下岗工人。在那个城里,除了派出所里的户籍档案之外,我没有任何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我,给那个城市的贡献也可能只是“中等规模城市”人口统计里的一个“1”而已。

我知道,这种感觉叫做孤独。我正在感受。你呢?

流浪汉的面子

有一则新闻,说西双版纳某地有三五个流浪汉一起聚餐,其中有一位因对方没有喝完自己敬的酒而失手将对方打死。面子问题一直困扰着国人,哪怕同为天涯沦落人,怎么放也放不下!

这新闻让我想起一个小故事。一苦者对一僧人控诉,说自己的欲望无法放下而感觉苦恼。僧人请苦者握一杯子并给他加热水,热水加满之后,僧人还在继续,苦者因为被烫疼,将杯子丢在地上。僧人说:不是放不下,而是你没有痛。

面子这回事,实实在在的全是痛,但我们却真的放不下。说喝酒杀人,也是觉得自己面子不够,哪会多去替对方想想?更不会去问自己:一个流浪汉还要什么面子呢?

当然,也有很多人将面子与尊严绑定在一起。其实这两样东西一点关系都没有。国人的特质在于以讹传讹。误导惯了,将错就错成了生活的全部。

围观者也有理由将这样的事情当作一个社会问题去控诉谁谁谁,社会救助怎么做的?公共安全怎么保障的?但控诉之后呢?

我每每对这类事情都有深刻的悲悯,总是因为还能想象出他们当初也是从一个个鲜活的小生命开始了这段人生旅程的,在他们出生时,他们的父母也有多么美好的期待,而今天……可人生就是这样,不是每一种期待都有好的收获。好的期待,坏的结果。全因过程中的际遇。

人生的一点一滴,都是那么的重要。

中国力量中国“造”!

诸位有没有见到某媒体新推出的《中国力量百人榜》?

大多数时候,我会将这类榜单当成一个工具,掌握话语权的所谓媒体向掌握广告预算(也包括来承接这些预算的一群采访资源)的所谓社会精英献媚示好的一种方式。

我以为那些真的相信有“中国力量”这回事的人一定对谁更有力量有自己的一个判断。可惜的是,至少在今天,我们不会还天真的认为咱们工人有力量了。对于丧失这种天真,我觉得悲哀。

南方有八千制鞋工人罢工,为了要回自己应得的薪水。而这类榜单上又有谁可以帮助下这八千人呢?南方的事可能不算太坏,起码我们还能知道,而政府也提供了一个出口来供当事人宣泄情绪,这比被压抑着要好很多。

反过来看,如果社会不尊重底层的生产者,而来崇尚乔布斯这样的人,倒也是好事。

问题是,我们要能认识到“乔布斯式”的价值,而不至于像某前世界冠军狂言要打造一支乔布斯足球队,更不会荒唐到发生某地用5000万金培养1400名乔布斯的笑话。

现实的状况是,中国最有权势的人,认为有钱有权就可以得到一切。正是这种态度,抹杀了民众的上进心,这让中国“造”失去了意义。

“潜山”与“皖公”完成对接

近日,安徽潜山县费600万巨资新建“皖公像”引来争议:600万怎么来的?皖公是谁?立块碑就是文化吗?有多少更需要这笔钱的地方……民众们议论纷纷,但指向明确,皖公是谁并不重要,政府预算的透明度才是大家心头永远的痛。

跟河南宋庆龄雕塑不同的是,潜山县在皖公山(即天柱山)下建皖公像,其出发点不算牵强,也有据可考。只是将“600万”巨资与“陌生”的皖公联系在一起,多少显得隐晦而让人难堪。以后游客从这尊“600万”面前走过的时候,不知道谈论的是皖文化的多还是官文化的多?

但官意与民情相错,怕也不是一回两回,也不止发生在一地两地,如今大家都以平常心看待,我们也惯于从所谓的坏结果里找些能承受的部分,当作幸运事来分享。这也可算是民情纯朴的一面。

所以有乐观的人说,从营销上看,潜山赢了。无论看官们是否乐意,潜山还是与皖公完成了对接,皖公也顺利的再次出山,并在今后相当长的时间内作为一个标签而被人谈论。试想下,今后安徽人礼佛去九华山,看美景去黄山,寻根问祖去天柱山,倒也是一个值得去努力的方向。

再考虑到整件事的传播及其最终影响,天柱山景区或该为潜山县政府支付这600万的花费,并痛快的将它编入年度广告预算,成就一桩经典的公关案例。

如此结局,皆大欢喜。如果他们能控制得当的话。

援交有错?岂有此理!

一则发生在上海的新闻,说“20名上海女中学生援交,最小的仅14岁”。因为写的像个蹩脚的故事,我这里权且当假新闻来看。

“援交”一词来自日本,跟AV一样,在日本社会里,是个在我们这些高尚人民看起来非常病态的一个“常态”。不过,东洋飘来的东西,上海学到多快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人们的看法总是那么“不讲理”。

某学大师李银河就此事感概:“拜金伤透了人‘性’。一个理想的社会应当是没有卖淫的社会,性应当是完全自愿的、免费的、平等的,是为了快乐而不是为了换钱的。只有这样,社会的风气才不是低俗的,而是高雅的。”

我对李大师的疑问有二,第一,她所谓的理想社会存在过吗?第二,援交与卖淫就一定是对等关系吗?

还有一些专家学者,将这件事上升到文化的高度,我听着都吃不消,想不到这20几个学生这会儿的作用能有这么大,居然毁了我们五千年的文化…..拜托了,大家不去反省自己的不作为,却在孩子们最痛苦的时候还要踩上几脚,这就是中国人吗?

按我的看法,援交的本质就是交换,也包括性,但肯定不独于性。可这社会上又有多少事又不是在交换呢?那些娱乐圈里的潜规则,那些商场上的公关术,那些官场、学术场里的权术,那些新闻纸上的骗术……哪一样又比援交更加高尚?

我们总是不愿意指认成人的骗局,却往往纠结于孩子们的迷途。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是成人,必须对自己视而不见,必须是装作正派才能做好所谓的教育吗?有一个现实,你得面对,孩子们犯再大的错,都有时间去改正。而我们呢?连承认都这么困难,结局自然是一个灾难。

我想说,所有带偏见的感叹都是一个屁!也包括这里的全部所说,它至少没能去解决好这些孩子们接下来的问题该如何处理,说或者不说,又有什么用处!

虚构的发行

近日,《华尔街日报》在欧洲被爆出“自卖自买”丑闻。这让我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外国的月亮也有阴晴圆缺。

有英国同行指出:《华尔街日报欧洲版》长期通过一家公司以低价大量秘密购买自己发行的报纸,以此抬高发行数据,误导读者和广告商,让他们相信报纸很受欢迎,发行量很大,从而获取高额利润。

我刚刚做杂志广告销售的时候,遇到最头疼的问题就是向广告主证明杂志的发行量(也可能是我刚入行,“关注”方向不对)。客观的说,我相信发行数据越真实,杂志广告效果就会越好。所以,我特别向往那些能在版权页上印有ABC或者BPA这些logo的杂志。我喜欢真实的、能被证明的东西。

但大部分杂志的发行数据都很难被证明,这让“广告销售”看上去只剩下“忽悠”。事实上,媒体也在想“办法”去提升发行量,包括付费读者数量,但更多的还是如何让广告主“相信”某些数据是真实可信说得过去的。诸如《华尔街日报》做的这点事,国人大多做过。甚至《华尔街日报》没敢做的那点事,国人也正在做着。

比如某国内杂志,它先预期其广告主属于汽车、房产和金融领域,在发行上配合着做一个布局。先列出这些潜在客户的清单(主要是办公地址),然后在客户位置附近寻找档次较高的酒店、餐饮及会所等公共渠道,通过谈判(一般是用广告来换发行),将杂志送入这些渠道。如此一来,发行诉求对象从读者变成广告主,成本被大大降低。况且能天天在客户眼皮底下打转的媒体当然会有更多的销售机会。

区别在于:在国外,作弊就是丑闻,必然会被揭露出来,被冠以“欺世盗名”之罪大加责问,甚至就此断送一个百年品牌也不一定。但在国内,作弊不过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在大家都说假话的环境下,假的也成了真的。

更何况,在山头林立、旗号过万的国内杂志业,想要活下去确实不易,正经生意要走偏门似乎也能被理解。“幸运”的是,在这个近似虚构的行业里,各位都能混水摸鱼,且又相安无事,谁也吃不了亏,那悲又从何而来呢?于是,好事者看外国人笑话而罔顾身边丑事便是有乐趣的。不是吗?

小日子怎么过?

最近一期《新周刊》用了一整本来关注大家的“日子”,试图分析“大日子”与“小日子”的区别,甚至想定义下“社会”与“个人”的价值所在。用我充满幻想的理解来向纠结的人做个说明:只有先过好个人的小日子,社会才能过好大日子。但反过来就会一团糟。

重点在于后面的转折。是转折也是区别。是区别也是现实。是现实更是方向。我们总是强调自己不怕吃苦、不怕受累,怕就怕方向不对。于是,我在这一瞬间有点理解自己那几天为什么会觉得累。我在老洪和老黄面前飞了一下午搭半晚上的唾沫星子都没能让他们理解国家与政府的区别,又该如何让更多安逸的人去理解“大日子与小日子”跟“鸡生蛋”或者“蛋生鸡”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性质的讨论题呢?

我想起胡适。记得某人说胡适就是一个小文人。言下之意对文人群体都颇为不屑。也罢,各人有各人的路数,每人的学习方式受益路径不同而已。但不屑本身也意味着一种封闭。这种封闭很难让他去理解胡适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写的那些文字。

譬如这回《新周刊》的观点,胡适也早有表述,他说,“现在有人对你们说:‘牺牲你们个人的自由,去求国家的自由!’我对你们说:‘争你们个人的自由,便是为国家争自由!争你们自己的人格,便是为国家争人格!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一群奴才建造起来的!’”(引自胡适《介绍自己的思想》)。简要来说:利己是最好的利人

比胡适说这话晚一点,美国人威尔逊(前通用汽车总裁)也说过:“对美国有利的事情,必然会对通用汽车公司有利,反之亦然”。即便美国人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还是让说这话的家伙做了美国的国防部长。对比来看,胡适就没那么幸运了。在宽容心上,中国人不如美国人。

其实,胡适过的也是一种小日子。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社会或者你的环境不允许你有自己的见识的话,你也不必难受与拘谨,照旧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或者就像一粒钻石那样把自己藏在沙砾之间,让那些愿意相信财富的人自己去寻去得。

与胡适不一样的是,普通人的小日子里面没有大财富,或者有点小安逸,但也没什么不好。要的就是这13万万同胞的小安逸。问题是,那得是真正的小安逸,不带一丝偏见或者愚昧,不带一丁点儿不屑或者自闭,不带一丝的不安与浮躁。

我看,这个得做到。

上进的腾讯

这几天,好多科技博客都在讨论Facebook改版,感叹于Facebook的设计理念。包括时间线、个人娱乐中心、自己的新闻等等,而这些改变会给Facebook在广告运营上带来的新便利,令我这样的门外汉都会惊叹,哇噢!这玩意儿才叫精准行销。

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Facebook,墙外的风景无论如何诱人,但翻墙本身绝对不会对培养人的耐心有好处。可能国内其他用户的体验比我也好不了多少,我总有点镜中望月的遗憾。

等到我渐渐失去耐心(当然不是针对Facebook),渐渐淡忘Facebook如何给力的时候,腾讯总会不带一丝羞愧的出现在你我面前。或者,这只看上去憨憨的小企鹅,因身在中国,不得已成了当下科技业的受益者。

前段时间,我对Twitter推出中文版嗤之以鼻,懒得理会。而听到腾讯微博也同期推出了英文版,却令我大为感叹。难道我们的全球化要从腾讯开始?

而这回Facebook刚一改版,腾讯这边立即展开空间升级。除了Q6与F8这样的名字在较劲之外,新Q6里的社交风格主题看上去又是多么的熟悉?当然,已经不需要回到原点去讨论商业道德的问题了。

问题不在于模仿或者盗版,而在于替代。与武侠小说里某人被杀父仇人收养的那种情节类似,抚养的恩情一旦替代了杀父的仇恨,只能剩下一千一万个无奈。

无论如何,我们似乎都离不开这只“上进”的小企鹅了,或者还有比它更无耻的家伙吗?

七噶饭,窝野屎

这是一句怀宁话,用来讽刺某人自己的事情都没整明白,就去管别人的闲事。这是一种毛病,存在于大部分人身上,于他人清醒有余,于自己却糊涂的很。

我当然也有这种毛病。喜欢分析别人,喜欢挑别人的不是,喜欢给人家意见。但极少有站在对方立场上来思考问题的,尽管我也喜欢声明自己很中立、客观。但是天知道或者鬼才相信,你有多在乎那个可怜的人。

我的意思是说,一个连自己都不在乎的人,怎么可能会百分百对待他人呢?

其实,我们唯一要做的事,是百分百对待自己。不给自己找借口,不许自己不快乐,也不许自己糊里糊涂的过生活。

说起“七噶饭,窝野屎”(吃家饭,窝野屎)这句话,其实是有故事的,但事涉长辈,我就不多口舌了。可能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也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只希望明白事理的人能宽恕别人的蛮不讲理。当然,更希望彼此关心的人都能够互相祈福,永远康宁。

你需要移动交友吗

曾有段时间学人家玩网页游戏,别的没记住,单单对某些细节记忆深刻。比如,当你移动鼠标点击其他玩家头像的时候,就可以清楚的了解到对方的等级、能力值、特长等等。如果这样的事情可以在线下发生那又会如何呢?希望不只是我一个人太寂寞了。

但现在真的有机会来实现这个想法了。在今天的互联网创业中,LBS(Location Based Service)的概念火到不行,比如GPS导航,可能是大家最熟悉也最容易理解的LBS应用之一。这种基于地理位置的服务,将个体的具象的人放置在虚拟的电波里,与群体的抽象的社会发生联系,从而创造了一个新的交流方式。

剩男剩女们可以想象一下,在地铁里,与你面对面坐着的一位异性吸引了你的注意。于是,你打开手机,搜索离你约2米内的人,轻易的找到了她,先通过她公开的基本资料来了解她,包括有否结婚,兴趣爱好为何等等。再通过她设置的是否接受陌生人问候的按键来取得与她的直接交流,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也许当晚你们就能一起共进晚餐。

当然,这种想象完全建立在合情合理的道德规范之下(我们得相信做好这点并不难)。总之,当我们这些活生生的人能够虚化成一个个的标识通过手机在电波里移动着,这就是一个新世界,谁会拒绝呢?

反正我是会去拥抱她的。搞不好一次搜索就可以遇到一个投资人也不一定。

在台商庙会

这几天我在嘉定忙台商庙会的活动,连中秋都没安生过,每天早出晚归的,我都快熟悉11号线了。

好赖今天算是结束。需要特别感谢下合作厂商们的无私支持,包括元祖、外交官、花之林、象王、三之三、达芙妮、宝岛眼镜等。四天下来,八场次的活动,价值二十几万元的近千份礼品被一一送出。希望拿到礼品的朋友们都能记得这些品牌。

尽管我还是认为今次的用情对象有点“怪怪的”,但换个说法是为我们下次做行业展积累经验,但这些经验是否需要花上这种代价?不过,做了就做了,下次会更好吧。

当然,这次也有大赢家,纳智捷汽车在短短的4天时间里就卖掉了32辆,这样的业绩会比一次专业的车展差吗?S对大陆人民的购买力感叹的很,逛个庙会,20几万的车子就能随便买买,真正叫不差钱。而我对同胞们的热情也感叹的很,为了一个价值5元钱的纪念品,都可以排上一个多小时的队,时间到底跟金钱有毛关系呢?

或者这里也存有一个悖论,那些愿意排队拿纪念品的人往往不会是你的潜在客户,而你的潜在客户也往往不会因为你的纪念品而多看你一眼。但行销专家们并不喜欢客户们关注这个问题……

那好吧,不絮叨了,今天好好休息一天。

【每日论语】童年

语出“外来务工者孩子在墓区度童年”。高房价与低收入让处于生存线上的贫困劳工只得与死人结伴,在墓区搭棚户过起生活。而劳工二代们在墓区度过的这个童年,会是所有同胞们的耻辱吗?假如我们持有的身份证件别无二致的话。

我们一直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所以同一片天空下发生着不同的事情早让世人习惯,甚至显得“从容”。媒体在报道此新闻时的标题与行文看上去更像在描述外星球的某个生命那样,隐约有忧伤,实则无情无义。围观者的“淡定”与亲历者的“忍让”如出一辙,不带半点人性。

或者,与死人为邻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在死人地界,不用给活人交租。孩子们可以玩的尽兴,不用避讳什么“外来务工人员免进”的招牌。怕只怕在若干年之后,这些孩子长大了,有了出息,主流社会又将如何包装他们对童年的回忆呢?

倒也不必有这个担心。“寒门难在出贵子,但求平安过一生”。世人都清楚,不是每个孩子都能成为小龙女,不是每个墓区都住着神雕侠侣。我们就像忘掉小说里的某个章节那样去忘掉这群人。

自生自灭,本就是自然法则之一,总得有人去实践它。当然,我会有一个问题,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呢?或者,你也该这样问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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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医

字出“医院因打工仔医药费不够将缝合好伤口拆线”。这些年来民众对医院及整个医疗系统的恶行多有耳闻,吃亏上当的不计其数。医家与病患(包括民众)的最大分歧在于对“救死扶伤”这条底线的玩弄与信仰。不该市场化的医疗系统在畸形的商业社会里已然病态。

医,包括医家与医德。清朝没落文人吴敬梓在《儒林外史》里对医家有极高的期待,说“医家有割股之心。”我跟着他一起幻想:当病人需要输血,医家第一个伸出胳膊,当病人需要换肾,医家也会跑去验血配型。

可惜医家们很少记得这世上还有《安徒生童话》、还有《格林童话》,还有《郑渊洁童话》。对于童话世界,当然不能理解。

可悲的是,即便如此,民众还是“坚信”医家就是来救死扶伤的,民众对那个红十字标识还是充满“期待”的,民众对那个充满消毒药水也充满冷漠无情的地方还是保有“信任”的。不强求医家有割股之心,只祈祷自己多点侥幸,类似的事情不降临到自己头上罢了。

真正的困惑是,当民众们将那些不正常的事情,当作常识去对待,算不算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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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解释

语出让民众无法以常识作出判断的各类事件。如温州动车追尾事故中,迟迟不肯公布遇难者名单、对事故原因推三阻四等。解释不仅是为了告知,更是一种凝聚民心的沟通,为政者不能忽视。

解释,指分析说明。《后汉书·徐防传》中提醒后人:“解释多者为上第,引文明者为高说。”若想不造成误会,就需要多多解释,多多沟通,而不是一味的掩盖、推托、搪塞。

尽管主流声音还能保持一致的谴责,但根本问题没能在报道中直接提及。温州动车追尾事件,前前后后有很多事都有违常识,且欠大众一个解释。

在民间,民众们认为第一时间就可以公布所有乘客名单,对于重大损害的几节车厢,也可以公布“疑似遇难者”名单。如此,就有了遇难者的上限,而不会让民众们一直在猜测35与36的区别。可悲的是,纵使上海铁路局局长被就地免职,也只能给人想到“替罪羔羊”的形象。官员问责谈的只是运气,让官们如何服气?

于是,解释就成了一种态度,在事前事后,尤其是事发过程中,一步一步的来解释当下采取的措施、方法、原因等。打消民众的疑虑,才是最根本的目的。

可叹官方虽有新闻发言人,但却没有架设出一个真正的沟通渠道来。上下看上去通透,实则是接上了一截假肢,日子久了,总有一头要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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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品

老话说,物以稀为贵。奢侈品的界定在于不可复制性。从这个标准上来看,繁荣的商业社会里充斥着流水线产品,难有奢侈可言。可笑的是,每年却有数以万亿的金钱在哄抬着这个产业。

比如说现在很流行的ipad,它本不算奢侈品,但爱马仕推出的ipad套套,价格却超过ipad本身,让人忆起“买椟还珠”的陈年往事,于是“爱马仕”就成了奢侈品。再比如说,某女士花了280万元购买了四十几件家具后发现,所谓的100%意大利进口的“达芬奇家居”不过是以低廉的价格在东莞定制的国产货,于是“承诺”就成了奢侈品。

奢侈品可能满足了某种精神需求。而这种满足又成就了它在中国的繁荣,同时,也给世人一种“价高即奢”的错觉。我们必须承认,在奢侈品及强悍的广告面前,人们是没有智商的。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说,真正的奢侈品来自不可复制。譬如我们人类自身,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恩赐。但是,请试着自问,你的价值在哪里?

团购有诈

老话说,只有错买的,没有错卖的。用来形容团购,再恰当不过。

可能是心血来潮,我在糯米网上下了我的第一个团购订单:花118元买了一件定制衬衫。流程算是简单。先在网站注册一个帐号,选中自己要买的东西之后下单,用支付宝(或者其他方式)进行支付。支付成功之后,就会收到一条短信。然后凭这条短信,就可以直接去商家完成交易了。

老实说,在我订购之前,就已经有想过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包括图文不符,店家借此吸引客群以销售其他产品等等。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次恶意的测试,因为我有点后悔下了这个订单。

按照网上信息,我去到这家公司的陆家浜路分店,从地铁4号线的3号出口出来,我至少走了10分钟,才走到这家公司的楼下,而非他们自己说的只需5分钟。另外,明明店址在陆家浜路上,结果却要从边上的另一条路才可以走进,店家应该说清。

到了店里,给人的整体感觉一般,没有“定制”这个词能给人带来的某种愉悦氛围。当然,与过去乡下的某个普通的裁缝店相比,要好上一些。

店员还算礼貌。说明来意之后,立即招待坐下,看衬衫面料小样,个人对面料一点都不懂,只好随便选了个自己熟悉的纯棉面料。另外还看了领口和袖口的样本,这中间有简短的介绍。紧接着,让师傅过来量尺寸。之后开单给我,告诉我大约三周左右的时间,就可以拿到衬衫了。整个交易流程到这里基本结束。

在我有意离开的时候,店员终于还是没忍住说了句:“我们现在有个促销活动,定制一套西服,只需要499元,您可以现在看看。”于是,跟他进到另一间房间,大概有六七套西装小样,我看了其中一套,领口能看到线头,袖口的纽扣很粗糙,面料摸上去有点偏硬,这种做工和用料让我不太满意,同时也很担心刚刚订下的那件衬衫。于是很自然的告诉店员,等我看到衬衫之后,再做下一步购买的计划吧。

但谁能保证三周之后,我会看到什么样的一件衬衫呢?

我是想说,团购这件事的奸诈性很突出,第一,商家的价格自由设定,凭什么来判断其价格与价值的相符性?第二,在这种所谓的定制服务里,将用户设定成“专业人”(或者称懂行的人)也是一种欺骗,在没有任何参照的情况之下,用户心理上的不安会超越购物带来的愉悦,最后一定不会产生后续交易。

但专业的服装团购站还是有机会的。不妨将整个定制流程放在网络上来完成,包括选择式样、面料等等,通过丰富的图文介绍,可以让用户选到自己喜欢的那一款。至于量尺寸的部分,可以放到线下完成,不仅仅在店面里,甚至可以提供上门服务,或许会更好。

总之,我希望三周之后,我能比今天稍微满意点。

【每日论语】羊煤土气

谐音“扬眉吐气”,语出“鄂尔多斯超七千人资产过亿”,指那些依靠羊毛、煤炭、稀土、天然气等资源发财的家伙们,在鄂尔多斯,或在榆林,扬眉吐气道:“俺不穷了”。

古话说,“富贵在天”,但今人会有误解,以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是生存哲理。其实,这“天”也不全在山山水水,个人的修为也是“天”,甚至更加重要。

假想下一百年之后以孙辈的情怀来追溯自己:我爷爷当年都如何如何发迹,你会喜欢听到哪种表述?最起码不该让子孙骂你连子孙饭都抢光了吧?

芳文感叹,这世上有优质的富豪,像乔布斯那样,用创意收获财富,更用创意改善生活。也有低劣的富豪,像煤老板那样,与子孙抢食,与环境为敌。可为什么你就只能做后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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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论语】央企

语出“央企负面新闻井喷,身陷丑闻焦虑”(南方网),从中石化广东公司的“天价酒”,到中石化云南公司“乱发奖金”,再到国家电网安徽公司“违规配公车及集资建房”,以及中海油人均38万元年薪等等,对于“民企”来说是该敲锣打鼓的“好事”,却因为“央企”的名分而被社会痛恨。

听上去,我挺同情央企。作为曾经的某国企下岗工人,一点都不隐瞒个人对国企那点小福利有所眷恋。走出体制之外不再享有这项特权或者从未享受过这类特权的人知道特权意味着什么!歧视!剥削!压迫!或者其他任何与不公平相关的词组。

但你还能怎么办?还是南航的机长说了句大实话:“跟央企玩,你玩不起”。

不过,我仿佛看见,有不相容的两股水流,一个已浑浊不堪,另一个则暗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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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音乐节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音乐人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打口CD的记忆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脸谱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手工活儿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跪求关注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带口罩的男人,迷笛是戴帽子的女人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抽烟时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纹身时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乏人问津的饰品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人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1万2一个的摊位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钱


迷笛是什么
迷笛是一串不甚遗失的钥匙

《The Daily》亏了1000万

我觉得一切都还在默多克的许可范围之内。

新闻集团的总裁Chase Carey近期表示,今年2月份上线的《The Daily》,在ipad上已有80万的下载量,“是目前下载量最高的新闻应用程序”,而且《The Daily》将会应用于其他厂商的平板电脑上。但新闻集团并未透露具体的付费用户人数。

暂时我还无法参考免费的CNN、BBC、或者FT来比较《The Daily》有哪些不同,在我的ipad上还不能找到这个应用,可能与它只面向美国市场有关。如果有的话,每周接近7元人民币的费用看上去跟买一份《东方早报》也差不多。除了语言之外,我会是它的潜在用户。

可以预见,无论《The Daily》本身是否会成功,默多克都是赢家。如果有人付费,媒体才会有希望。不过,媒体如果想有大收益,必须得有高付出才可以。

据说《The Daily》已经在第一季度投入了1000万的真金白银。这点付出就有了个参考。康泰纳仕集团曾在商业杂志《Portfolio》上花了1亿美金,结果《Portfolio》推出不到2年就宣布停刊。

默多克自然无需理会我这种肤浅的数字游戏,估计他现在想的问题还是那一个:读者会为什么样的内容付费?

对比下国外这些媒体集团和媒体大鳄,国内的媒体和媒体人可能会想点什么?我不知道。

精英“力社会”

大多数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不安全的,造作的说,我也缺乏安全感,在这种生活模式下,在这种被外人评判的氛围里,在这种现实的一逼吊遭的浮躁里,我也想找一个精神导师,不停的告诉我下一步要怎么走,怎么走才不会错。但怎么走都不会错,会永远正确吗?

有人告诉我“犯错”也是一种生活,阿Q式的精神安慰基本上主导了我所有的对于事情结果的期待,期待下次好点,哪怕只好一点点。甚至也知道无论好与不好,现在都得去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这一点或那一点,都是我要的,我得清楚。

昨天是财新传媒在上海第一次做思享家沙龙,我有参加。许纪霖教授谈了一个关于“反思中国精英教育”的话题,其中有给中国定义为一个“力”的社会,而理想中,应该是有德之人组成的一个有礼之国。可惜在中国,礼与力的博弈中,道德沦丧,人性泯灭。

这“力”成了一切出发点或终结点。学校谈智力,智力体现在学业成绩上,应试教育压过了素质教育。体力上谈竞技,冠军为王,其他人如粪土。商业上的竞争力更是量化在各个方面,凸现到业绩上成为一切价值的标准。人的道德,逐渐被掩盖、被遗忘、一代二代三代之后,道德灭种。

说现在的父母其实也很重视道德的培养,但老师们给自己的“职场”定位(而不是为人师表)使得他们只关心业绩(学生的科目成绩),而非道德,得不到呼应的教育是危险的。另一边在职场上,人们常说,“这人人品不错”,但事实上,我们都不知道,这话的后半截是“除了人品之外,我就不能在肯定他什么了”。因为人品好而不能获益,这也是一种现实逻辑。道德不能给人奖励。

这种“力”的竞争奠定了我们今天所面对的社会基础,将中国在表象上打造成了一个自由流动的社会,像那些新产品的广告一样耀眼:只要你足够努力,你就有成为精英的机会。但这种精英所属的等级划分却更加残酷,它的缺陷或许在于不能世袭。

由更底层上升的这部分人,因为物质加冕成了新精英,而因为精神上的沦丧被讥笑做暴发户,无非是自诩有道德情操的人看不上自卑于缺失道德或有心理负疚感的人,彼此瞧不起的心态,才是“德”灭种的根本,而并非在于缺失。

回到我自己身上,首先确认我不是精英,紧接着确认我想成为这精英,再跟着我很焦虑,如果不幸成了这精英,我还会记得今天的我吗?

“自我遗忘”与“彼此瞧不起”都是人的原罪,谁来救赎?

成功的一半

每周更新的《世界概况》(由美国中央情报局出版)上有网民数量的“各国对比”数据。该数据显示,中国有3.89亿网民,这与之前其他媒体普遍报道的4.5亿相差6100万。即便拿这个数字与维基百科对比,也要相差3600万。大部分人认为维基百科的4.25亿更为可信。

但无论是哪个数字,中国都是头号网民大国,几乎多出美国1.44亿,而且这个差距还在被不断拉大。

可惜的是,网民大国不代表网络大国。诸多网民只是增加了政府管理上的难度和工作量,但他们不能对网络发展有着本质的促进。在以“创新”著称的网络公司领域,还找不到一两家堂堂正正的公司或品牌。

当然,我们不该以百度或者腾讯为荣,我们也不该把像360那样能在美国上市拿钱当成王道。事实上,正是我们的这些观点造就了现实的浮躁。

好吧,对于有志于做番事业的人(不限于年轻人)来说,3.89亿网民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成功的一半属于我们所有人,问题是,我们是在模仿中结束,还是打算在模仿中开始?

或许另一个问题要尴尬点,这3.89亿网民的质量如何?

Yesterday

“把自己当作别人,把别人当作自己,把自己当作自己,把别人当作别人”

有智者说过这样的四句话,算是人生顶重要的一个哲理。我不确定我是否排错了顺序,按我的理解这样也可以。

第一句话让我想起艾伦,这个狗娘养的说“嘿,哥们,别把自己当回事”。第二句话让我想起了爸爸经常挂在嘴边的“将心比心”。第三句话让我想起校园里的墙壁上写着的“自尊、自爱、自强”。而第四句话则告诉我们要尊重别人。

一段话,让几个没有关联的想象交集在一起,让我觉得我该理解了这个道理,也能勉强说懂。但是该怎么去做,如何做到,并使之成为习惯,那会好难。

周末时光,不该说这些玩意儿。费脑子,也容易让人“消沉”,人过度的沉溺于思考,尤其是这种不得要领的乱想,也是一种消沉,那种情绪并不好,我体会过。当然,大多数潇洒乐观的人,是到不了冥想的地步,庸人才会像我这样无病呻吟。

前两天放了一首鲍勃迪伦的歌,才知道不喜欢的人还是很多的,包括我的妻子。今天换一首披头士的《Yesterday》,希望大家不要拒绝。

坟奴时代

“死无葬身之地”算是中国人熟知的一句最毒最狠的话,原是用来诅咒那些罪恶滔天的人,但不想如今成了多数人的魔咒,大家像是同时犯了什么错。

中国十大天价坟墓出炉之后,在800万的豪华墓穴面前,“死不起”一时之间成了屁民们热议的焦点,而“坟奴”则成了新阶层的称谓。可怜见屁民现在脑子里算计的不是当前的营生,而是身后的琐事,这种逻辑也该见怪不怪了。

有人应该指出,这都是“富裕”惹的祸。极富阶层的财富值早已膨胀,对财富的管理方式堪称甚至变态,从买奢侈品、炒楼、炒黄金、炒古董、到炒墓穴,都是这些人做的好事。而另一极的极贫阶层,骨子里的“跟随”心态帮了对方一个大忙。

对比房奴或者车奴,坟奴的面子或者益处在哪里,我一时还没找着。就跟房子一样,我也不必思考自己在这个问题上该做何抉择,我总觉得,不合理的现象都只是暂时的。但这样的自我安慰是无助于思考的延续。

既然怨不得极富阶层有钱乱炒,只好骂骂屁民们不该跟风助长,至少在“坟奴”这件事上,屁民没那个实力,就别跟在后面玩吆喝,站在一边围观不是更好吗?

裸体高尔夫

愚人节过后,美国媒体发起“全球十大最酷高球场”评比,作为全球首个(甚至也是唯一)主打“裸体”概念的法国拉杰尼高尔夫球场,在投票中遥遥领先。

拉杰尼高球场规定“打球时必须裸体”,这条规定让其与众不同。而报道此消息的媒体还特别指出“球场严禁在户外嘿咻”,禁令让观众“眼前一亮”,更让球场神秘之处无限放大,成为全球媒体争相报道的对象。

试想下你将如何去应付这家球场?这不仅仅是脱掉衣服,不仅仅是放下对隐私的顾忌,也不仅仅是直面大自然。所以,你到底是脱还是不脱?放下还是不放下?面对还是不面对?就会成为一个问题。而这些问题,仅仅是这家球场代你发问而已。

换回想象下别人,比如你身边某个拿高尔夫装B装的厉害的家伙(最好就是你的上司或者难缠的客户),试想下他在那家高球场的尴尬或者快乐,你就该彻底放松紧绷的神经了。没有什么是那么让人难以面对的不是?

裸体并不重要,重要的在无形中解放了这项运动施加于人的压力,包括身家、地位、品味,要知道裸体面前,人人平等。或许,这家球场启用“裸体”概念的初衷也是如此?

只赚本份钱

谈到赚钱,肯定不是再说我,虽然我没有叫穷过,但说实话,也没有赚过什么钱,与现在的遍地富贵相比,我混了十多年还是一无所有,这简直就是在“犯罪”(就连这句狠话,也是一个好友与我分享的真言)。但无论赚多赚少,赚本份钱这一条却是我的原则。

这几天在公交车上注意到一则广告,由国内体育名人郎平代言的一个保健品。看着已老去的郎教练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还是当年的那个铁郎头,用以吹嘘产品的功能……一边回忆起女排五连冠时的激动,一边揣测着郎平按着广告片台词说这些话时的心理,是激动与厌恶交集。

让人厌恶的是,一切的荣耀最终都会指向为个人谋利益这条路上,能简单的问下,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在屁民眼里,像郎平这样的人一不缺名(国内女排头号人物),二不少利(恒大女排主教练),可为什么还是要接拍这种商业广告呢?

一方面,郎平们合法赚钱没什么对错之分,最多也只是每个人的认知不同。

另一方面,制造了这种机会的广告人,其实更需要认真的检讨。在操弄名人的影响力或者商业价值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为名人们留上一两件遮羞的衣服?

说到底,在屁民看来,还是一种安全感的丧失。如今的中国人需要极强的物质与经济做基础才会有自信。连郎平这样的人都不顾声誉去抢金夺银,更不要说底层的芸芸大众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能做出各种小动作来了。我们经常看到法制栏目里在劝导这类受难者,却极少问责名人们的示范作用,这又是一种什么逻辑?

但安全感这个词,似乎也不能说明一切。引申点来问下,这些人除了想着要把自己的荷包装满之外,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别的追求了呢?这个问题,该谁来解答?

纽约时报网站28日起恢复收费

《纽约时报》网站终于还是决定恢复收费了,这是继4年之前的收费计划宣告失败后的再一次尝试,当然,这是新闻行业的一件好事,说的再具体一点,如果《纽约时报》愿意推出中文版并进行收费,我想我会考虑付费。

据报道,新的付费计划将于3月28日起执行,普通读者每个月可以免费浏览前20条新闻,从第21条新闻起就要收费。这家报社根据读者访问网站终端不同,推出多种包月套餐,15美元可以无限访问网站,20美元则可以通过iPad阅读网站文章,35美元则可以阅读网站所有数字内容。

与已经成功实现收费阅读的英国《金融时报》和美国《华尔街日报》不同的是,《纽约时报》属于大众新闻,而前两家则是商业新闻报道领域的大家,其读者会有更多的付费动机。分析人士指出,《纽约时报》网站必须突破七大障碍,才能成功完成该项收费计划。

第一,将现有4500万的独立访问量实现最低1%的转换,假设有45万用户月均付费20美元,一年9000万美元的发行收入将是一个客观的数据。

第二,作为4年前的首次尝试,“TimesSlect”最终以失败告终,如何让读者忘却过去,也是一项挑战。

第三,对于大部分独立访问量来说,是不可能成为其付费读者的,因此,这部分流量仅能带来广告收入。可是也会有相当多的用户会持续游走在“规定”的免费范围之内,这部分读者该怎么持续保留会是一个问题。

第四,现有的数字广告收入已经稳定(2010年第四季度约占其广告总收入的26%),如何继续保持,也是需要考虑的问题之一。

第五,除了印刷版外,还包括了台式机、笔记本、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等多个终端。理想的媒体平台将包括所有这些渠道,提供更全面的访问套餐是关键所在。

第六、与其他网站一样,如何利用网络本身为为自己获得流量也是一场持久战,《纽约时报》一方面应该将自己定位成互联网中的一个数据源,另一方面又要虚心的将自己当成一个寄居者,在获得最大化的流量之前,商业模式都是浮云。

第七,互联网一开始就惯坏了用户们的习惯,而《纽约时报》试图改变,它必须拿出更棒的产品。如果可以的话,建议《纽约时报》推出不同语言版本的资讯,要知道,英语在中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流行。

无论如何,《纽约时报》的做法有助于提高新闻业的品质,也有利于重塑新闻业规则,虽然主要影响的区域还是在美国,但互联网早已经重新划分了疆域,你我都有另一种身份。不是吗?期待更多有资质的媒体开始收费!

小炮仗

我说的小炮仗就是指那些个头很小的炮竹,在年边上容易看到,男孩子一般比较喜欢玩,但我算个例外,自从某次被一粒极小的炮仗伤害尝到火药的辣味之后,我再见到火药系的玩意儿总是避开很远。

但你也知道,我今天不是聊它怎么玩,在学校历史课或者工厂的防火训练中,老师们都说过火药的作用和危害,因为这危害性,火药反而给了人某种依赖,如果你能把握好它的话,即便只作精神层面的联想。

和X坐在一起,聊聊近期的工作和生活,被X说到痛处。徘徊了三四年之后,还是身处在当初起步时的状态里,没见到一点进步或者“让他眼前一亮”的东西,实在是“让他失望”……这样的感受也让我沮丧,但仔细想想也很有道理,我虚心接受。

我有没有在为自己奋斗的目标做什么准备?如果说自己变的势利或者现实其实都不对,相比过去我习惯于长远规划,而现在又变得“极简”,将目标量化,都只是将自己做了捆绑。我似乎很难找到一个起码让自己还觉得不错的平衡点去做什么事情。这样下来,我就只能做一颗小炮仗,到最后,“砰”的一声结束使命,连烟花都看不到。

但仅仅有道理是不够的,需要知道该怎么去做。我总在听到某些人的话之后,会多点激情和动力,这些话一则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二来又能让我看到前进的方向,更重要的是,我又多了点对自己的期望。我总害怕“时间不够,不如这样算了”,但事实上也没有时间限制,没人在意你能怎样,只是自己太在乎自己而已,说到底,这也是一种自信心的体现。这是好事。

要知道,我很喜欢满天烟花的场景,你明白的。

学与得

C君警告过我,在职场上取得成功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得跟对老板。而P君也有类似的结论,你有什么样的朋友,你就有什么样的成功。他们俩将人以群分做了一个具体的解释:要有好老板,要有好的同事,要有好的朋友。也就是说,你和谁站在一起很重要。然后呢?他们没有继续回答。

但我觉得,你站在谁的身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注意是“学”而不是“得”,“学”是互动且谦和的,“得”是封闭而卑劣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学”与“得”这么纠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划分这“学”与“得”或与其他的不同。但我隐约觉得这个“得”就是我那两位朋友所说的“好”的好处,要不然,我实在找不到如何判断老板、同事或者朋友怎样才算“好”?

可能,我只是对于不合理的“得”持有一种深深的敌意,但那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羡慕和嫉妒,为了掩饰自己,我说我不会去恨,但你知道,我那平凡人都有的浮躁已经成了我人性中的一大祸害,已经坏到不能掩饰,只能到了靠一记快刀解决一切的时刻了。但我的快刀又在哪里?

如何对待“学”,我又开始抱怨自己的懒惰与愚笨,我总要花更多的时间来与自己做斗争,才可以赢得一点微不足道的小进步,这不是谦虚的说法,这更多的算是一种自我激励,事实上,我能赢得的,是很多人早已明白或拥有的,我确实是愚笨的很,这种酸酸的感觉,我已适应过来。

我总觉得我有苦行僧的命运,这算不上一种悲观,我也没有什么压力,相反我觉得自己轻松乐观的很,这与行文的沉重或者矛盾不同,我所表达的只是这一刻脑子里杂乱的想法,我要记录下来,真实的面对自己。

重庆卫视该不该禁播广告

重庆卫视决定从3月开始禁播广告,以公益卫视频道亮相。最新的新闻也显示,重庆市政府每年将给予重庆卫视1.5亿元人民币的运营补助。问题来了,其一,广告该不该用行政命令去禁止,其二,1.5亿元的补贴被批准该有怎样的流程?

我这里只能说说广告。

尽管大家都不太关注广告,但对于“广告”本身,很多人并不排斥,在广告极端分子如我来看,“广告”更有替代“教育”来改良社会的作用,当然,我所设想的是在一个人人都有良知且懂得自我反省的前提之下。

广告的好处,在于它恰当的利用了媒介的传播力及影响力,使受众的注意力不被浪费。无论广告稿的制作品质优劣高下,广告本身都具备了教育或影响社会的功能,我们已经不止一次的感叹于某一支广告的精妙,那种共鸣也只在少数优质的课堂上能感受得到。但毫无疑问,广告比之课堂,其传播力和影响力会更加持久。

广告的另一件好处,是可以带来利润,建立其商业价值。因为广告(商业模式),媒介得以自给自足(或者存在自给自足的可能),并以此量化其市场地位,比之收视率而言,广告量不太容易造假。

不过,有些粗糙的广告也会被人排斥,但那出于人们对品质有了新的标准,我们不会满足于过去的认知,尽管大多数时候,我们也还只是原地踏步。

或许,如何避免垃圾广告的干扰远比全面禁播所有的广告更合适当下。当然,我们对“公益频道”本身这个新尝试也该报有一份期待(但公益与广告也不相悖)。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它的好或者不好呢?

隐形的Linkedin

这是一个让人沮丧的周末,刚刚打开电脑,就看到了LinkedIn被屏蔽的消息,虽然我的LinkedIn帐号几乎处于闲置状态,但这仍让人感觉不爽,我就像是一个被夺走玩具的小孩,我犯了什么错吗?

而一向比较“乖”的华尔街日报中文版也因为某篇文章被“关停”数日,到我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还不能看到完整的网页。另外,邮箱里的谷歌buzz也停止了更新,而前几天还很顽强的某个谷歌浏览器插件也失去了作用,面对强大的“长城”,我想起了Beyond的那首同名歌曲……好吧,不提了。

至于LinkedIn为什么会在国内被屏蔽,CNN称与Twitter有关,简而言之,就是国人以前可以用Twitter做的事,现在只能通过LinkedIn来做,所以,多杀一个浮云算个神马。

我之前喜欢将这类捧杀与商业利益挂钩,但现在我得将“商业”两个字去掉,我终于明白,不只是商业才有利益纠葛。另外,我在想我该不该老老实实的关停在开心网、若邻、甚至新浪微博的帐号,以免到时候被动而显得惊慌失措,不够从容。

要知道,沮丧的事总是不断发生的。我提前安慰自己。

不要做小

作为一个在外漂泊的农民工,我会经常关注家乡的建设消息。比如听到池州要跟铜陵合并成江南市、瓦陇要建核电厂、沿江高速要修到东至等等,每每传送这类消息的老乡总是浑身兴奋,满脸幸福。而听到的人也免不了一阵振奋,像小便时打个激灵那样。

但我听到这类消息总是高兴不起来,还喜欢泼泼冷水,末了还会多追问一句:“那你会怎样?”其实,我的意思大家该明白,无论这个城市的硬件有多好,对你自身的生活会有质的提升吗?但我也只对那些对自己有所期待的人才说那样丧气的话,而那些靠着屁股成功的人,是不屑与我争辩这些的,我懂,我收敛

看来大家都有一种不愿意做小的心态。有一则新闻报道我国在200多个地级市当中,有183个有规划成为国际大都市。这点你可以从中央台早上七点左右的广告里看到,地方政府纷纷花着纳税人的钱在宣传自己的政绩。抛开这些城市的规划者对于国际大都市的定位本身存在重大差别之外,这些规划里还流露出某些近似的“气质”:虚伪、浮躁和不切实际。当然,我不能说,从这里还可以看出如今的官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来。官场是个什么样,我哪里知道。

Twitter究竟是什么?

twitter很明显,如果现在我还在问Twitter究竟是什么,显得不合时宜,这家被估值100亿美元的科技公司这几年来风光无限,但说到底无非是托了新闻自由的福。倘若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地方钳制新闻或者言论自由的话,Twitter又能有什么新花样吗?

是的,我在期待Twitter的新花样,不仅仅是140个字符,不仅仅是跟随,或许还该有点别的,比如我不知道的。那2亿人的资料价值何在?其中应该算上我的一份,2亿分之一属于我,如果我不告诉你那是我,你根本就不会知道有我。其他的2亿分之1.99999999亿呢?谁知道?

我不确定对于一家科技公司该如何去估值,但我始终怀疑类似于Facebook、Twitter这类公司的价值是否水分过多。而那些真正创造实际产品的生产加工型企业,却不能因为一件令人激动的产品获得更多的资金关注,这也是如今创业者的风向标。好吧,以为一个点子就可以撬动财富,这算是投机者的温床。也是如今社会浮躁世态的一个缩影。

从我的认识里去看,互联网里的这些不幸被苹果击中的先知先觉们更像是实验室里的古怪科学家,企图通过一些稀奇的发明和在大众对互联网的愚钝之间的差异寻求一种于己有利的利益输送关系。很明显,他们得逞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问下,Twitter究竟可以做什么?或者我能否简单的认为:如果我们可以言论自由,我真的需要Twitter吗?

腐败式行销

想起之前做文案的经历里,为了推一款价高低质完全靠概念炒作的产品,大家拼命往所谓的礼品市场去挤,好去忽悠那些纯粹为了花钱而花钱的二逼们。说到底无非是契合“腐败”之现状做点边缘化营销,称作腐败式行销也算是我们的特色。不过,我不打算过多解释这个标题。

今次为何想起这个无人再谈的话题,还是源于茅台酒接近1500多元的富贵命。究竟是什么样的市场培育出了这样的一个产品呢?就算我不想简单的误导读者,但大家还是觉得自己很容易理解这点:花钱的人不会去用,用的人不会花自己的钱。这种片面的逻辑在中国不一定经常站的住脚,要知道中国的亿万富豪总数已经仅次于美国位居世界第二了。

在一个极富与极贫的两极世界里,作为一个普通人如果想生活的幸福,多少还真需要点阿Q精神。做自己正在做的,想自己不该想的,另外,最重要的是得淡定看待周遭一切。

可是,我觉得我们已经足够淡定,但为什么还是不够幸福呢?我们觉得你茅台酒就算卖到15万一瓶又与我何干呢?反正我又不会去消费。你中国的亿万富豪排到世界第一又如何呢?反正这样人都与我距离遥远。我们仿佛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我们曾在同一片天空下生活,却在不同的梦里成长。这是谁写的歌词,说的真好。

信念

听一个朋友说他的创业梦想,总找不到他的激情,凡事那种轻松去做的态度,让我很是怀疑他的诚意,一来二去的问答里,我就少了几分耐心,不打算用自己刚刚“沸腾”的心思去思考他的那些“难题”。但其实,他的那些问题我也遇到过,而且在当时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我是想告诉他关于鸡与蛋的故事,但想来也没必要,一则他未必认同鸡与蛋的事情适用于他,二则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但落到具体上,往往也都因同样的理由落败。回到那些基本的问题上,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这个真是最重要。

我不是要求你可以想清楚你要怎么做,但最起码你得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如果一味的等到过程给答案,那过程将会是漫长又难捱的。更重要的是,哪里又有那“难捱”的资本呢?

于是,我听他说,抛开质疑,也就没了疑问,没了疑问,他的思维渐渐被收缩起来。交谈在无趣中结束。似乎我们聊了那么久还是回到了第一次聊的那个结果上,这几个月,他究竟去干嘛了?也不必管。其实我也一样。好多事情都是冲动中想着,热情中做着,冷了那份热情之后,冲动渐变冷冻,多少事就那样不了了之。人的自信心也被敲的零零碎碎的,拼不起来,凑不成块,拿不出去,只能长吁短叹。

若现在问我的可有创业之梦,我很难回答。记得上次跟某人交流时也说过,不一定要做老板才叫创业,有兴趣去做一份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并且把它做好,也算是一种创业。当然,我记得我也提醒过那位:一定要赚钱哦!但除却赚钱之外,我什么都敢去想,也敢去做。只一谈到赚钱,我就没了微笑,没了修养,没了淡定,我会变得焦虑,变得失措。

如此,算我有创业的念头,却不能有实际的行动,因之别人看你,是以量化。而你看你,是以信念。如今,信念说与谁信呢?

小杂念

锁住安静
选了一幅与主题不是很搭的图片,可能是想揭露下我的内心,我很需要阳光或者说我的心底里有什么东西需要丢弃掉。当然,朋友们不用为我紧张,我只是会将一些小事过分对待。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我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文字是我最好的选择。

终于搬进了新的办公室,袁同事很会布置,几幅小画就整出了气氛,让原本有点小遗憾的办公室变得很温馨,在此感谢下。若换做我,我是不知道怎么改变这些的,看我乱糟糟的办公桌面就知道了。

那天下午我去买火车票,原先假想的要排上数小时的情况没有发生,只排了10分钟,这让我有点意外。按唯心的说法,很多事情早有安排,一切发生的都那么合理合情。如此,我也不该多去计较什么。顺其自然就好。

昨晚又梦到粗暴对待朱注,让朱注居然变得麻木不仁,我一身冷汗惊醒,已是4:10,无意继续睡下去,起床下地开电脑,面对屏幕,敲下上面这几行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谁说话。我有那种“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谁又是谁”的感觉。心态似乎还在坏的那一面,没有办法翻转过来。

当然,没什么事情,我想多了而已。

我们的生活方式

标榜“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的《星尚画报》近日(元旦)创刊,我本不想再写关于杂志创刊的字,大多数的“新”杂志都了无新意,新瓶老酒。我希望看到更多的杂志创刊,但更希望看到更更多的杂志赶紧淘汰。正如@kita所问,新杂志真的解决了那些根本的问题了吗?关于读者、内容与运营的核心,我们还在研究和关注吗?

《星尚画报》希望自己能影响中国人的生活方式,这样口号式宣传的媒体不在少数,大多会让人哭笑不得。他们是指13亿中国人吗?还是说被传媒们数以亿计来估计的中产阶层?或者仅仅是国内杂志阅读市场最活跃的北上广深这几个大城市的中产们?甚至只是这本杂志所能到达的大约几万人群?模模糊糊的数量,使得自我评估和自我期许失去价值和意义。至于生活方式的定义则更加模糊,我想说,我们是没有生活方式的。

当然,我说的我们很有可能只是指少数的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像我一样没有房子、没有车子、银行里也没有什么存款,每天上班、下班,极少应酬,过着简单的生活。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生活方式在哪里?可以说成极简主义吗?显然有点讽刺。至于数量的多寡,也许是少数,如果中国的中产已经多到数以亿计的话,那我们的这个下层群体确实可以忽略不计。

我的问题是,如果大家都没有能追求得到的目标,我们还算有生活方式吗?

我们不想着去破坏环境,但为了生活,我们也敢冒险在化工厂里做一份工。我们不想看着那些比自己愚蠢的人(更普遍的问题是,大家认为不会赚钱才是最大的愚蠢)越长大越比自己有钱,但也得默默的学会接受,并将这种接受当作人的成熟来解释。我们不想看到小偷在满大街寻找作案目标的时候只敢捂住自己的荷包袋而不是路见不平一声吼,但为了可能的危险,我们还是绕道溜走。同样,我们也喜欢公平,希望别人对自己公平一点,哪怕是假装的。我们也喜欢正义,最好是我遇到问题是你们都来帮帮我,哪怕只是那种精神支持!我们更喜欢自由,虽然我们根本不懂的自由是个什么东西,也许仅仅是书本上的文字游戏。我们更喜欢博爱,但可能永远也看不到该如何博爱。我们也追求我们跟这个社会的融洽关系,我们跟自然界的和谐,我们跟周边邻里的友好关系……

我们知道什么是好的,但是我们无法做到,难道生活方式就是给自己树立一种难以企及的奋斗目标?好吧,就算是其一,但那就是我们要的生活方式吗?

说的现实点吧,我们这种人真的没有什么生活方式,如果说有,那只能说是生活套路,“方式”多少是有点思想的,而“套路”就不需要思想了,完全遵照游戏规则去做就好,不需要改变,不需要动小脑筋,就像被喂养的动物那样,在同一个槽里,吃着相同的食物,做着相同的梦,该睡觉的时候,互道一声晚安。是的,我们下班的时候,都喜欢彼此说“再见”,要跟谁再见呢?自己真的乐意吗?

周年记!请祝福我!

私人媒体』一开始是挂在和讯上的一个叫做『安北私人杂志』的博客,第一篇博文发自2006年的4月15日。2007年3月12日,我注册了sirenmedia.cn这个域名(后来检讨,觉得这个域名组合的太不专业的,扔掉也不可惜,哈哈),原本打算为将来创业做准备。『私人媒体』的概念到域名注册下来,其实已经有了一个雏形。我曾经就这个概念专门跟别人吃了一顿饭,我这边是激情澎湃,对方却是一头雾水。但有趣的是,另外一个媒体朋友,对我这个『私人杂志』的概念很是赞同,甚至启发我,如果真的搬到印刷版上,该怎么做?更厉害的是,他说他可以来寻找风投。

早些年,我不像现在容易经受诱惑,对自己也不像现在看的更深一点。当然,07年初的杂志环境也比现在要好很多,否则也没有08年初好多本杂志集中创刊的欣喜。于是,我也很自然的对『私人杂志』多了一份期待,我甚至将这个博客,当作一份真正的杂志在规划,起码我会每周更换它的头像,并且把这个头像做的像杂志封面一样。那个时候也误导了不少人,很多人会问我这是一本什么样的杂志。

但私人媒体这个概念始终没有做成公司,倒是07年底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了wordpress,抱着学习和积累的心态,购买了独立空间,学人家架设了这个独立网站。说它是网站,可能还不够资格,但说它只是个博客,也不是我的初衷。这左右矛盾一直未能平衡,好在这些也没能影响我什么,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着。

到了09年底,事情变得有点复杂,关于.cn的域名的困扰,大家在各处看到听到足够多了,我也是受害者之一。这个时候,sirenmedia.cn已经为我赢得了google PR3,alexa 进30万的荣誉,让我放弃,确实不舍得,但不放弃,又没法继续。只好换了如今fandouhao.com这个新域名。而这个域名的中文原意是“反逗号”,这个域名的历史更早一点,在04年左右,我与那两位不肯承认我们是同事关系的同事进行了一个小项目,想在商业文案领域创业的冲动。而反逗号写作社,一度成为我生活和工作的重心,可惜的是,随着入职『中国台商杂志社』。这一切都不了了之。

fandouhao.com域名于2010年的3月14日正式启用。网站名仍旧使用『私人媒体』,为了有所区别,小小修改成『私人媒体™ 』。在2010年的元月2日,不知道受到什么东西的刺激,立志将网站打造成每日准时更新的玩意儿,网站的副标题遂成了『每天九点发布的个人随笔』,既是网站说明,也是网站的目标。我希望借此可以改正些我懒惰的毛病,无论如何,我觉得我该是个勤奋的人,起码以前是,但现在,我怀疑自己了,需要借助某些东西来刺激了。

这样一算,这个做法真的也做了一周年。在这一年里,确实有过一点点的挣扎,这从文章的内容和质量上可以看出。老实说,我并不指望它能对别人有什么实际作用,我只是强调,我在对自己说话,这也是『私人媒体』现在能被赋予的意义。我想说,中国还没办法存在一份真正的有原则和有道德的媒体,你能懂得我说这话的理由吗?或许有很多方面,不止于所谓的大环境,还有我们个人呢,都值得检讨。但在那些成型之前,一个人做给一个人看的东西,可以先行。请祝福我吧!谢谢!

又受伤了

这几天右眼睛一直跳个不停,我也提醒自己要多多注意,但还是被一扇门给绊倒了,脚后跟磕在冰冷的钢梁上,脚踝受伤了,连站立都很困难。我原想过乘机检测下自己坚强的意志,逼迫自己多走点路,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千万不要跟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免得到时候得不偿失。

距离上次睡觉睡到胸腔错位,到这次走路走到脚踝受伤,我搞不懂自己究竟怎么了?是遭遇什么惩罚吗?还是说年纪到了,人变的脆弱了?更让人不爽的是偏偏都发生在要紧的时刻,怎么办,只好求老天照顾,早日康复了。

张华出了一本新书《他们比你更焦虑》,讲到一些商业大佬们面临的各种焦虑,以及对待焦虑的处理方式。我原以为我一直很焦虑。并且找出自己焦虑的原因是在于我的不自信与难以控制的欲望互相纠结。但庆幸的是,我发觉这也是这些大佬们的根本病因。人在成功的过程中,伴随着一定清醒的认知,知道自己的不足,明确自己有不自信,但更加的成功,更多的关注,更多的荣耀,让人们难以平衡,这种焦虑是自始至终的,焦虑可能是一种动力,焦虑至少是一个坐标,在过程里的每一个阶段,他们都会体面或者不体面的解决。

出于这种焦虑,我可能会在走路的时候心不在焉,我也可能在睡觉的时候心不在焉,也许这算是能说得过去的解释吧。

谦虚潜行

“谦虚”这个词,其实到今天我还没有学会,甚至都没完全理解,人们经常说不同阶段对同样的事物都会有不同的认知,我原以为像谦虚这样的品质就不该算,它应该是一件黑白分明的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完全不需要从什么角度去折射什么不同。现在证明我是错的。

跟往常一样,我又去参加台商圈的某个活动。这次是上海台协会十六周年庆典。我与一些面熟的人坐在同一桌。刚一落座,照例交换名片,寒暄几句,彼此加深印象。我也跟其他时候一样,态度貌似谦虚,但言语中的表现(这是今次反思之后看来)甚是肤浅,起码不够职业化。

简单检讨下自己,在这类社交场合我有几个劣势。第一是与陌生人(即便脸熟)交谈起来太过腼腆,除了“哦”、“嗯”、“幸会”之外的客套话,能主动交谈的话题极少,这让我少了他们的印象分,我总不能指望大家都愿意跟我经常碰面;第二,酒量太差,啤酒不能喝一瓶,白酒不能喝二两,红酒不能喝半杯,洋酒几乎不能碰,这样下来,没有什么武器可以拿的出手,怎么跟人家拼感情?这年头连酒肉朋友都没得做,哪里还找什么真朋友。第三,觉得自己所处的平台不能给到同桌们直接的利益,让大家的期望值不够高。这几点,让我在大多数社交场合里不得不安静的很。更头痛的是,我还不知道我总结的这几点算不算根本问题。

看上去与我的性格很相符,其实也是必然。当然,说必然是一种托辞,看得出我并没有想着要改变自己。或许过去我觉得这样也好。我喜欢说扬长避短,发挥自己的所长,避开自己的短处。但今天看来,我觉得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很好的理解何为“长与短”,我简单的将自己不想改变的当作短处来对待,这是一种懒惰,我意识到。客观一点说,我所定义的那些短处,其实都是可以改善的,比如与陌生人的交流,大多数人并不是天生就会交谈,他们可以做到,我也应该可以。

那今次是什么会刺激我来反思这些我过去习以为常的习惯呢?与我同桌的几位给我上了一课。我得学会真正的“谦虚”。我原先认为“谦虚”是一种个人修养,但它在社交场合下会有点“变形”,可能带点客套和虚伪,意味着某种选择性,对甲与乙的态度不必相同,对位高者与卑微的人也当另眼相待。这是我过去的认知,也是我保有“鄙视”心态去看待社交场合的错误根由。但如果有人无意中用行动教了我,可以平等对待每一个遇到的人,就会让我有另外的思考。

可能我也是一个极其容易受到别人影响的人,总之,我会在我的认知范围里努力纠正我的错误,谢谢今天遇到的各位,我会学会谦虚潜行!

不该焦虑

没明白焦虑是不是与急性子有关?最近我越来越焦虑,越来越迫不及待,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就像是一把火在追着我那样,我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却做不到。想找点别的事情来替换这种情绪也做不到。我能在这个周末解决这个问题吗?

如果我习惯性的问自己问题,并努力用行动去得到答案的话,这是不是也算很“焦虑”,没有目的性才是更好的,我知道却做不到。而且,我似乎也没有确认我就是很明白“焦虑”本身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是一种“患得患失”?言下之意,自己已经与从前不同,开始害怕“失去”了,难道我有什么样的改变吗?在这刻,我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我不想深深的陷入某种愧疚的情绪里,那样不能帮我解决什么实际问题。不如在这里东拉西扯几句,说说自己想说的,再仔细的读上几句,来探究下真正的病因,或许答案就在里面,也或许这份焦虑的心情随着阅读可以渐渐平复。

也许焦虑与阅读确实有点关系,我再想着。除了自己堆砌的这些文字之外,我还会读点让人焦虑的新闻,那可能是我焦虑的源头。而我应该去读的那些书,那些可以缓解我情绪的小说,却被我放在角落里,这也是我不得不焦虑的源头。如果,我可以少读点那类新闻,多读点这类书籍,焦虑的病症应该会好很多。

好吧,我只是一个凡人,有点焦虑也很正常,今天周末,看看所谓的伟人的焦虑吧,看到他们的痛苦,对于我们这类小民来说算是疗伤。

大公司就一定有品牌价值吗?

我写完这个标题甚至就不想继续写下去,接下来的内容没有超出标题多少。

这是我在看到“中国移动”的品牌价值560亿美元而生的感概。我特别想知道,如果这个市场是一个真正的市场,也就是一开始就允许所谓的竞争的话,中国移动能排名老几?当然,这种如果是没有实现机会的。在这样的前提下,谈论品牌价值,就有点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武林大会,你只允许两三个人参加,完了册封其中一人为武林盟主,想想确实可笑。

我对品牌价值如何量化这样的技术问题并不关心,但我很是怀疑品牌价值真的可以被量化吗?从我的疑问里可以看出我是一个“品牌”的门外汉,我根本不懂的营销与产品的关系,我也根本不懂得市场与公关的区别,我只是在一个劲的猜疑或者嫉妒,真的是“如果不是那样就没有这样”的逻辑吗?

我很想有人帮我一起来论证“大公司不一定就有品牌价值”这个观点,这个论证本身一定也需要相关的数据支持,来对13亿人做一个调查可行吗?(如果有人利用这个调查做点其他的事情怎么办?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确实很诡异,我为我受过这样的教育感到羞愧)。

以我为例,我们家就有7名中国移动的用户,说实话,我们“忍辱负重”很多年,除了不定期被中国移动催缴话费之外,根本没看到中国移动在关心我们什么。但我们又“安于现状”,在我们看来,在联通或者有限的其他供应商之间做三选一的题目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你能得到的所谓服务标准只是他们自身的一个工作规范而已。他们在工作,而你在消费,你的消费只是为了帮助他们完成工作,你认为这里面有服务的概念吗?

既然没有服务,为什么还会谈到品牌,甚至品牌价值呢?我不得不联想到,想证明这个观点,很像是让大家来证明“1+1=2”这玩意儿一样,不是我在为难你,而是品牌在忽悠我们。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苏州活动

接下来的几天,要全力冲刺苏州的活动了。我记得我曾经最不喜欢的就是搞这些东西,我甚至还固执的认为,这不属于媒体的专业领域,也就是说做媒体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内容上,而不是搞这些零碎玩意儿。虽然我也看到很多已经成功了的媒体每年都会定期举办若干场活动,有的名气甚至已不输于媒体本身。

让自己转变到到“不抵触”,其实也很简单,只要踏踏实实的做上一次,了解操办的全部过程,最好还能亲自招进几个赞助伙伴,你就能清楚,活动究竟在哪里吸引着客户和读者,这对媒体运营者来说尤为重要,如果你去打仗,却只懂得直来直往,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们说媒体是为读者和客户而设计的,一般来说,媒体与读者或者与客户之间是单向的点对点关系,而活动则提供了一个客户、读者与媒体的多向点对点关系,这种交叉使得媒体品牌更加立体和真实,在一场可以号召业内精英或者领袖的商业活动上,实到的300名嘉宾可堪比BPA出具的30万份读者资料哦。

现在不是讲究精准行销吗?如果我能到达最直接的消费者,而不是潜在的消费群体,那客户还会疑虑什么呢?媒体运营的工作就是需要做好媒体与读者的连接,活动可能就是最直观的平台之一。

于是,这一路职场走来,也确实做过很多次活动,但经验的积累似乎只限于每一类的第一次举办,做到第二次时总是麻木不仁的,这多少与我不够谦逊的性格有关,以为自己什么都想到了,结果还总是有遗漏。同事会安慰,这是一种积累,慢慢来。让我有一句话始终没好意思说出来:我都积累好久了。

关于苏州的这场活动,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网络上已经有了相关的报道。大家也都知道,吆喝比不吆喝要好,起码这算是常规打法。但真正有什么内容,还是得让读者做个评价,希望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继续加油!

艰难决定

对于腾讯做出的艰难决定,网上已有很多人表达出愤怒,其原因在于腾讯不尊重用户。要知道免费只是一种商业模式,而商业的重点是在于如何哄好你的客户。从某种围观者的心理上,我特希望腾讯能就此沦没,走向下坡路,一家大企业暴露出它从本质上无视用户需求,你怎么能相信它会善待同行,你又怎么能相信这个行业能健康发展?这样的企业,我当然希望它死的越快越好,要不后来者的机会又在哪里呢?

有的时候,互联网就像宗教,但这可能不是互联网的特点,更可能是因为其容易架构其规模。也许从数量上看,腾讯可以左右上亿的网民,但于实际来说,比方具体到我个人,无非是使用即时通讯(QQ或者TM)跟我的亲朋和客户保持联络而已,但有幸的是这并不是唯一的渠道。我们还有MSN、GTALK、SKYPE、开心网、甚至飞信。就像我信奉人性本善或者慈悲宽容为怀等等道理一样,我从不同的宗教里也能获得慰籍。不同的只是你的习惯,以及让你培养这种习惯的动机和环境。

腾讯在“习惯”这块占了上风,但算来也不过十几年而已。如果我们身边可以随意经历无数的人或事,这点小习惯的改变想不适应也难。腾讯似乎太过自信?当然,或许腾讯们会觉得用户们不够义气,我免费提供东西给你用,你最起码也得给我点面子,别跟我的竞争对手暧昧不是?

从这件事情上,有一句话又出现了一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真的还认为免费是一种商业模式,用户们是否该放弃所谓的被尊重的需求?因为我也实在想不出用户们自身有什么理由对这点做出要求。既要免费,又要被尊重,这点需求看来是创业者们该思考的一个基本方向。

网速问题

bombard Earth3

估计也只有我认为网速问题它是个问题了,在这个适者生存的生态里,我显然太过急躁,“平和”这样高尚的词什么时候才可以用到我的身上呢?因为网速问题,我暂停了家里的宽带,既是一种抗议,也是一种妥协,但无论是哪种对于宽带服务商来说,都是不屑一顾的,已经是案板上的鱼了,你蹦跶蹦跶有个啥意义啊!

围绕着网速问题,我多得了一个偷懒的理由,起码我现在每天可以多睡一个小时,尽管睡得很是负罪,但赖着赖着也就习惯了,锻炼出一个恶习来真正是举手之劳,而已。于是,昨天一个早上都在那里焦虑去了:不知道要做是什么才好。看了不该看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才清楚自己不该长成这副腔调,文不得,武又不能,到了关键时刻,不就是一十足的废物吗?!

迟早我会妥协,在我表达出无尽的抗议之后的某天,我还是会灰溜溜的走进某家营业大厅,双手奉上几百大元,买下个把月的上网资格,然后在扭曲下自己稍为正常的作息变作不正常,在别人呼呼大睡的时候终于爬上了线……我是在上海,没有搞错。都是这该死的网络,让我喋喋不休,像个怨妇一样。

“坚决”的犹豫

门槛
又到了给有线通续费的时候,这一次的犹豫比上一回“坚决”一点,我是否该换一家服务?或者干脆停掉?真有够麻烦!瞧我居然会作到在我的犹豫前面加上“坚决”两个字,不是我聪明,而是老祖宗英明,早就知道我会发生这种状况,得有词来形容我的心情才好。话能说得出口,怒气自然就能被释放。

当然,有的人释放怒气是通过砸碎某个东西,比如花瓶,那玩意放在那里就是准备着让你砸着玩来着的。这从“花瓶”这个词的运用上就能知道实物的作用了。我不是在隐晦的表达什么,我只是想说,如果有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你就需要释放出来,要么是说上一段话,发一顿牢骚,要么是砸上个什么东西,但千万得是自己的,要不你会有新的不开心。

回到续费这件事情上来,我的不开心是因为他们的服务有足够的烂。要知道这可是上海,怎么能允许发生在中西部偏远山区才可能发生的情况呢?真为他们害羞。我以前一个劲儿的悲叹这世间的不公平,譬如人的出生不能由自己选择,你在上海富人家出生和在贵州的穷人家出生,就完全是两个世界。现在又多了一份悲叹:为什么愚蠢的事情天天发生呢?

我没骂别人,我是在我说自己,我为什么不能够在坚决点呢?

公关即腐败

有好事者研究得出国内媒体的商业模式是“腐败+公关”,对外公关,对内腐败尔。就像你听说过的那个著名的两面硬币那样,孪生兄弟亲。我曾经也有过一番感悟:“如果你能洗钱,请选择用媒体做道具”。现在想来也不全是无病呻吟。

在我刚进入职场的时候,我有以公关业为职业诉求。在那个时候看来,无非就是用文字去行销而已,哪里上升得到“公共关系”的层次。幸亏我的理解过于初级,被这个伟大的行业一脚踢开,否则以我这样的素质无论如何仰视,也看不到这行业的半点阴影来。但如今,嘿嘿!我终于可以站在远处冷笑几声,叫你得瑟!

冷笑之后才发现这公关几乎不能叫做一个行业,它与我理解的“常规”相差甚远。即便现在所有的行业都有所交叉,但能如同公关这样渗透到每一个地方的也不太多。这让我感觉公关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随时准备伸向这里或那里,这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至于媒体业?算了吧,还有媒体吗?媒体已经沦为公关的道具,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也该称为媒介业更为恰当。

公关的初级阶段就是花钱买关系。这种不正常的行为被看成一种成熟的商业模式。媒介人和公关人站在两端,扯起一根大绳,用力的甩着。不幸的公众们站在一边围观,被绳子套进去的,就不得不跟着绳子跳舞,最后累死此地。这种残酷被视为传播。而忽略了传播的基础是诚信及公正。

抛开诚信或者公正这些哄孩子的说法,公关就能上升到一个新境界:私关。即利用公共关系之器收获私人关系之利。看上去蛮符合老子的无有之论,这也为公关或腐败提供了可以狡辩的擂台。甲:为什么不可以腐败呢?如果你允许这样的公关存在的话。乙: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公关呢?如果你不腐败的话。公众:咦?他们在说什么?

好吧,公众继续围观。

《商业价值》杂志8月5号出试刊

bL的MSN上挂着“《商业价值》杂志即将创刊”的消息,好事者如我急忙百度了一下,从杂志的官方博客上了解到了相关资讯,出版人刘湘明正是《IT经理世界》的前总编辑,对比下今年2月初传出的刘总编辑离职一事,很快有了下文。当然,L认识我的时候,她也在《IT经理世界》。L特别强调下《商业价值》杂志与《IT经理世界》没有任何关系。

嗯,具体的事情就不做猜测了,不想有不好的消息影响到杂志人的激情。正如刘先生所要寻找的不确定时代的变革与机会,转帖如下:

世界正在缓慢却又坚定地改变。

通用汽车的轰然倒地,标志着一个不确定时代的来临——这家对现代企业管理体系产生过至关重要影响,77年一直雄踞世界头号汽车厂宝座的公司,却最终还是倒在了那些曾使它取得无比成功的种种管理、营销和劳工策略上。

这个史诗般悲壮的故事,说明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很多被我们认为是“常量”的因素正在重新成为新的变数,例如多年来一直稳定的人口结构、消费习惯、管理模式、经济学规律等等,甚至在全球化浪潮的冲击下,传统的国家概念都在受到空前的挑战——在经济全球化的大趋势下,资金和信息可以自由流动,但是人口和政策却被限制在国界之内,这样的冲突会产生什么结果?

这些来自根本上的变化,使得很多建立在这些常量上的商业模式和企业都面临轰然倒塌的危险。这个时候,需要重新反思那些曾被我们顶礼膜拜的经验和先例,是否在新环境下还依然有效?

我们身处的经济和社会环境注定将面临巨大分野,持续变革去适应变化将成为企业最重要的能力,而识别和发现巨变中的机会,将成为企业成功的首要前提。

媒体同样面临变革。在不确定的时代里,媒体不能再端着一副无所不知、高高在上的架子,满足于一些或深刻或独家的案例分析和事后报道。它更应该是一个社区,能够从尽可能广阔的范围内“搜集、发现、判断、提出正确的问题”,吸引读者一起去讨论交流,一起去接近答案。

清醒不会让人猝死

你读过《紫牛》没有?我告诉你,那可真是一本好书。“在青青的草原上,四处可见的是那些黑白花夹杂的奶牛,初次看到时,你会觉得生机盎然,趣味融融。可是,看得多了,你就会产生视觉疲劳。久而久之,一切都会让你视而不见。突然,就在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一头紫色的奶牛!你整个人为之一震,世界开始不同了!”以上是我对《紫牛》一书的印象所在。

同样的,这本紫色封面的书在众多的图书里面一眼就能让你感觉到奇特。我坦白,读这本书,我没有花一分钱。我只是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坐在一家书店里的地板上,悄悄的将它读完,没让一个书店营业员发现。

如果你错过了《紫牛》也没有关系,现在看来,那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不过你真的不能错过赛斯高汀。如果他摇着那充满智慧的光头在你身前走过,建议你跟上去找个机会摸上一把。

将他的博客结集出版的新书—-呵呵,对我来说,刚看过的就算新书,其实这本书已经出版1年多了—-《小就是大》,从书名上看,有点“相对论”的意味,也算是在告诉我们:很多你看到的已经习以为常的事情都发生了改变,如果你关注的只是表象,那么你会错失很多机会,永远跟在别人的身后,哀叹声也就只能跟随着你。但是,如果你能理解作者在这本书里所描述的一些看似简单的想法和创意,那么你至少可以知道在哪些角度上只能看到表象,而哪些角度你就能发现本质。

当然,有的时候,我并不觉得发现事情的本质就意味着事情可以往更好的一面去发展。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能力来解决它的话,事情反而会坏的更快,清醒并不是猝死的直接原因,但是中国人的“难得糊涂”确实也造就了一大批活得够久(同时活得更苦)的企业。但这是因为我“怕死”和刻意躲避痛苦的性格所决定的,而那是不合理的。

诸位比我一定更加理性,所以在大多数合理的情况下,你一定可以与作者分享到一些真正有用的观念和想法。那也不辜负我敢于“现身说法”而做出的牺牲。另外,如果真的是清醒令你难堪的话,我恳请你删除我的网页,永远不要再来,这里不适合你。

烟草税的开征会否增加青少年犯罪

如果开征烟草税,是否会增加青少年犯罪呢?

一包烟加一元钱(或其他数额)进行销售,会对烟民产生以下几种影响:
1、戒烟;
2、中高收入烟民不受加税影响,继续抽;
3、低等收入烟民或许会少抽,或者抽更差点的;
4、一些超低收入、无收入,但是又抽烟的烟民,他们怎么办?

问题会出现在第四种情况里,无收入,又有烟瘾的烟民会集中在青少年、老年人群体中。

重点就在青少年。设想一下,他们将如何解决这种问题?

所以,烟草税的开征会否增加青少年犯罪呢?我认为值得探讨!

但愿我是杞人忧天!

『富豪榜』的真正作用

谁能告诉我『富豪榜』的真正作用?如果我说『富豪榜』其实就是一个广告工具,你相信么?在这个注意力日渐稀缺的时代,我们还在浪费着我们的注意力。

媒体炮制出富豪榜,从新闻的角度来看是一种梳理,而从广告行销的角度来看,就是一个“阴谋”。从广告主甘愿钻进这个圈套成为赞助人的时候开始,广告主就成了一个没穿衣服的国王,让这个国王一直深信不疑的裁缝,就是这张榜单。

似乎每个人都有过偶像,或者树立过一些学习效仿的榜样。富豪,就是其中的一个类别。有钱人,必有他的成功之处,必有他的可学之处,从这个角度出发,一些人物传记得以畅销,实在是正常不过。而浮躁的传媒业者,因为焦虑和迷茫,不得不将一些原本有营养的素材“快餐化”,急切的想让更多的人来了解,更重要的是,他们最终想要的是更早的更多的获得其中的经济利益。

对于广告主而言,可以罗列出『富豪榜』的媒体看上去就很“高端”,它们可以帮助自己的产品找到合适的欣赏者与最终买家。而自己也乐意为此支出不菲的费用。结果呢,『富豪榜』很快的就超出媒体本身。成了一个只有尾巴,却看不到其他的怪物。可怜的广告主,看到这些,还不肯怀疑这些媒体从来也没有对这些富豪(尤其是富豪们的消费)具有“影响力”和“引导力”。

同时,我们这些大众也没有问过自己,富豪榜对于我们究竟意味着什么?难道真是大家流传的“通缉榜”或者“杀猪榜”?要真只是这样的冷笑话,我们会笑么?

『芝麻官』上市募资助日本人恢复民族记忆!

在全国各地有100万家直营门店,在中国的上海、北京、天津、广州、深圳、重庆、成都、南京等中大型人口密集城市,几乎每隔300米就可以看到『芝麻官』的招牌,超过300万人的员工规模,超过BHL、TMT等国际知名快递公司的物流网络渠道,每天服务3亿人次的零食需求,涉及到餐饮、物流、能源、广告传播、制造等不同领域……这是一个可怕的公司!

『芝麻官』品牌源自“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这句中国最出名的励志格言。其创想人(即创始人兼首席臆想官)安北先生,混迹胡思乱想界近30年,有丰富的胡思乱想经验,这次,他力推『芝麻官』在没国那厮大课上市成功,又是其在业内的最新战果。

『芝麻官』从基本的“烤红薯”市场做起,以收编中国几大重点城市的零散烤红薯商贩为起点,整合了30万个摊点,并为100万人提供了基础的就业保障。将“烤红薯”这个街边食品,成功的进行的市场细分,分别针对乞丐、老百姓、白领、老板、警察、小偷、抢匪制定了不同的产品包装及销售策略。

一举解决诸如乞丐的温饱问题、老百姓的菜肴稀缺问题、白领阶层的美容美体问题、老板的黑心问题、警察的大肚问题、小偷和抢匪的定位问题等等。

『芝麻官』为警民联手共建『天下无贼』社会贡献了自己的超级力量,甚至将全球免费服务热线都改成了011,以呼应警察兄弟的厚爱。

『芝麻官』还赞助了『一天一个红薯』计划,与著名的品牌『堵累死』的『一天一次安全』、『埋蛋牢』的『一天一个汉堡』一起,为广大市民提供了『一天一份套餐』,深受大家喜爱。

精明的『芝麻官』团队还开发出『食众』的广告新模式,只要每天吃饭的人都是『芝麻官』可以覆盖到的精准受众。除了全国130万直营店的直接覆盖之外,『芝麻官』还在全国重要的机场、码头、戏院设置了『芝麻官』旗舰店,保障每日直接到达3亿城市人口,节间覆盖13亿『食众』市场。并据此推出『食众传播』新公司,并一举歼灭所有的传播模式。该公司首席执行官为前美国白宫新闻发言人“江南不见冬”。

『芝麻官』创始人兼首席臆想官安北先生表示,目前不打算把『食众』拆分上市,因为他认为中国还没有哪一家广告或传播公司值得大众花一分钱。这让人联想起前不久安北表示过将市场上所有传媒股悉数收入帐下的传闻有点矛盾。

至于『芝麻官』为什么选择在没国上市,安北表示,主要是想用没国的钱,来开拓没国及其周边市场。而『芝麻官』此次上市,股价飙升至每股50万美金,已经从市场上拿到超过100万亿美元。

安北还表示,『芝麻官』将赞助日本人的『恢复民族记忆』计划,以协助该国从上至下的集体失忆问题,还原一个真实的日本。但是会采取哪些措施,安北没有透露更多。不过,安北现在正在积极联系国际知名的兽医研究者,也许,成立一个记忆恢复中心是他会采取的一个动作。

在参加完记者招待会之后,安北按照既定行程搭乘『芝麻官』号航空母舰回到『芝麻官』的总部黄泥湖,留给世人的是一连串问号!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恕不核对)

三十岁的大男人6:始于+施予+失语

风度始于理智。基于理性的我,一直认为自己保持着某种意义上的矜持和风度,这让我赢得了一些人的不抵触。同时,基于理性,我还将一颗寻求宽恕的心,带到别人身上,更多的时间内,我将我的包容施予了一些人,原谅他们的无知与过错。孔子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在我看来,就是自己觉得好的东西也一定要向别人推荐。

好像其他人也都这么做。你看到满大街奔跑的轿车好像一个德性,满大街转悠的人好像都在穿那几个品牌的衣服……我们的同胞们,将自己的喜爱毫不忌讳的转告给自己的亲朋好友,以期分享自己的快乐。这种将他人“类比似我”的心态让商业社会渐渐繁荣。

随着人口的急剧增长,口碑似乎越来越具有影响力,辅以铺天盖地的广告(注意,在我看来,在商业服务的推广中,广告只是口碑的辅助),人们之间的互相影响更加明显。而在公共服务事业中,我们会发现只能看见广告,不能听见口碑了,全体失语时代在这个层面渐渐体现。同时,我也失语了。我还能保留风度和理性么?我问自己!

媒体人 —泰德·特纳传

和艾斯卡、布隆伯格、雷石东等人的故事一样,美国人总是喜欢从悲剧开始切入故事的主题。美国畅销书作家肯·奥莱塔也很在意他心目中的伟人。他在《泰德·特纳传》(《MediaMan》)开篇就报道了美国传媒大亨泰德·特纳人生中最灰暗的那一天—–被合并后的美国在线—时代华纳公司无情的解雇—之后就是通篇的阳光、得意、快乐,不过也稍微点缀点风雨。这样的故事总是在暗示人们不要忘记传统的美国式理想人生。

让泰德·特纳区别于其他同时代或前时代媒体巨头最重要的印象就是:特纳更具远见卓识。他创办了值得尊敬的CNN,他改变了世界的传播格局,他改善了民众与政府的关系,他也践行了他的国际观,并无意中证明了麦克卢汉的地球村理念……他是唯一一位堪称伟大的媒体人。

也许是他那浑身充满的不安全感促成了他的种种成功。而这种不安全感继承于迫于事业、家庭及婚姻压力而自杀的父亲,甚至还应该追溯到不幸沦为佃农的祖父亲。在他们的血液里,或许可以给泰德·特纳一个答案。

诸如真诚、可爱、直率、固执、冲动、急躁、忧郁、虚荣、吝啬、自卑等特征集聚一身的时候,泰德·特纳显得更加真实了。

泰德·特纳带着对父亲的内疚开始了自己的事业,并始终为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好人而奋斗终生。为了证明父亲的期望,他收购回父亲变卖的产业;为了证明对社会的期望,他创办了CNN,并在天生的、精明的商业头脑盘算之下,他还收购了亚特兰大的体育运动队、米高梅电影资料馆,以期为全世界的观众提供优质的新闻内容;他甚至还是一位高水平的世界级帆船运动高手。

他也始终对自己未能把时代华纳收购而去避免一些难以预料的事件耿耿于怀。不过,当他重新开始另一种人生思考的时候,他才发现,他于社会的意义更为重要。

他向往得到诺贝尔奖。在他亲眼目睹了前苏联的核武器现场之后,他开始成了抵制7000颗核弹头的传教士,他在乎的根本不是诺贝尔奖杯,而是这个奖杯背后的影响力和话语权;他支持联合国,并同安南成为了好友。即便在他的个人资产严重损失的(因为那个愚蠢的合并案—-美国在线与时代华纳合并案—泰德·特纳的个人资产由70亿美元缩水到20亿美元)日子里,他还是坚守向联合国捐赠10亿美元的承诺;他还关心环境污染问题和妇女问题;他无意中成了一名世界公民。

除了全美数万亩私人农场尚令泰德·特纳流连忘返之外,全世界更有更多的朋友随时候迎他的光临。比如普京的汽车、卡斯特罗的雪茄和猎场、布什的白宫等。

这本翻译过来的书有17万字,译笔流畅,一气呵成。让我可以在5个小时之内细心、完整的读完。我要感谢作者,感谢译者。当然,还要感谢泰德·特纳,谢谢您精彩的指点。作为一个在中国成长的年轻人,我也许不会遇到泰德·特纳这样的老板。但是,他的人生、他的言行、他的思考、他的沉默对于我的启发,一点也不逊于他对乔丹(泰德·特纳曾经提拔的一位年轻主管)的栽培。

我也相信他为自己的辩解和证词:“每个成功的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不安全感”。是的,我经常有不安全感,而且非常浓厚。也许,我可以做自己的泰德·特纳。谁又知道未来呢?

你真的懂『口碑行销』么?

当『口碑』成为一个商品被放到『买卖』的篮子里之后,它的价值还在么?

当我的那位做房产的朋友费劲口舌向我推荐一款价钱不菲的手表之后,我差点因为他的情面当场决定下单购买。我才知道『口碑』的可怕!令人后怕的是,如果当时我买了这块手表,我的那位朋友就可以拿走0.5%的『口碑』佣金,而我买到的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玩意。当然这个故事并不是事实,只是我一个小小的预测。也许在别人的身上已经发生过了,谁说得了一定呢?

我们之所以曾经如此的相信『口碑』,主要还是为了逃避『广告』的枷锁。每天身处广告海洋,即便没有被淹死,也差不多麻木不堪,无力抵御。只有那些难得的朋友看起来还算比较亲切,他们的耳语算是温柔、善良、忠诚、可信。可是,今天的事实是大多数行销人,将『口碑』做成了『愚弄』,将『口碑行销』做成了『贩卖信任』。嗨!行销人,你是不是离题太远了?

让我们重新整理下思路,好好理解下什么才算『口碑』,好么?当然,我觉得这个思路不能从市场那头考虑,它只能从消费者这边理顺。

当我们在消费一个服务的时候,我们体验到了非凡的感受,比如实惠的价格,优质的服务,优良的品质等等,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满意,让人觉得很有价值。于是,当我们身边的人有需要类似服务的时候,我们理所当然的将我们曾经有的美好体验告诉给他们,与之分享,同欢共乐。可是,我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凭什么让他们相信这一切呢?难道打动他们的是我们的诚意?我们与之分享的心情?还是我们所描述的天花乱坠的服务?都错了!其实打动他们的根本是我们为人的『信用』。换句话说,我们在用自身的『信用』来担保这样的一个『分享』,而这才是一个『口碑』的基本公式,它也成就了『口碑行销』过去备受尊重的江湖地位。

如果你不质疑我以上的表述,那么,你会不会对『口碑』越发珍惜呢?以前,我相信即便我不说,大家也会对自己的言语多加留意,以免发出不恰当的信息,给人误会。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当大家看到连『口碑』都可以用来赚钱的时候,心态就完全改变了。博客们想着拉『评论赞助』,博客商们想着如何通过树立『口碑榜』愚弄些善良的老百姓,顺便从品牌商那边糊弄些银子……从市场着眼,吸引眼球本身没错。错就错在表错了情,会错了意。

毫无疑问,『口碑行销』如果远离『稀缺』和『忠诚』的高端行销层次,走低端的『愚弄』路线,势必会造成品牌、市场和受众的多方受伤局面。到那个时候,行销人还会有什么新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