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而得谓之幸

【2015042507】联合国居然会发布《2015年世界幸福报告》?更加不幸的是,中国在158个国家和地区当中,只能排在第84位,假设来一份《全球人人幸福报告》,以统计这个快80亿人的星球上每个人的幸福指数,你又会排在哪个区间?我想,它会是一个哑铃型的分布吧?因为国人总觉得只有意外的收获才叫幸福。

【2015042506】有人对Apple Watch可能会给新闻业带来的影响表示焦虑,质疑未来读者究竟是需要“看新闻”还只是“获知新闻”?如果所谓的用产品思维创造内容是可行的,那么有多少人会关注一句话就可以说得清的内容,究竟能不能从一只手表上获取,而获知之后的价值又会体现在哪里?难道只是不断的知道、知道、知道?“我知道”与“我为什么要知道”的矛盾需不需要被重视?碎片化的信息更合理的理解应该是随时随地的获取信息,而不是说信息本身会变的破碎而没有章节。这些问题本来都不是Apple Watch的问题,媒体这样理解,只能表示他们对未来的内容并没有太多有价值的思考。

【2015042505】朋友圈被写窦唯的一篇文章给刷了屏,难得的不反感。喜欢黑豹时期的窦唯,在我眼里,中国没有哪个男歌手能够比他做的更好。在我眼里,跟窦唯放一块,王菲只是他前妻而已。在我眼里,一个男人拥有名利但不依赖这些活着,才是一个真正有逼格的人……去网上刷刷这些年窦唯写过的歌,或许能懂点什么。

【2015042504】#改个段子#

问:换一个灯泡,需要多少个瑞典人?
答:3个,1个人扶着灯泡,对准旋转口,另外2个人抱着他在下面转……

问:换一个灯泡,需要多少个美国人?
答:301个,1个人换,剩下300个人在一边高喊”USA!USA!USA!“

问:换一个灯泡,需要多少个中国人?
答:3001个,1个人换,但必须等待其他3000个人的审批……

【2015042503】发现我有个虚伪的地方,明明是外貌协会,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能注重到对方内外综合素质的人,往往会勉强自己忽略对方的颜值,尽量探讨其内涵。表面上蛮像那么回事,实际上却达不到期待中的那个结果。原因可能很简单,如果谈颜值,至少有一些人可做参考。一谈到内涵,那就是见仁见智了,可是见仁见智的事,往往又受到外貌的影响。

【2015042502】我自己很固执我是知道的,我也领教过一些人的固执,得到更多的启发不是如何说服对方放弃固执,而是警醒自己,固执就像一面盾牌,保护自己的同时,也在拒绝新的可能性。对一个乐观的人来说,少了可能性就是悲哀的。

【2015042501】妹妹跟我视频通话,问:舅舅,你在忙什么啊?
舅舅以为她只是随便问问,就告诉她做这样做那样。
妹妹不说话,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舅舅问,妹妹不开心么?
妹妹说,你不要在房间里……
舅舅“狡猾”的把手机转了个方向,告诉妹妹,舅舅出来了,你有悄悄话要跟舅舅说么?
妹妹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很不开心的说:外公腰扭伤了!!!
舅舅呆了,随后让她把电话给妈妈做个确认,又把电话给外公问个清楚……
妹妹不喜欢外公腰扭伤了,妹妹也不喜欢舅舅不知道这件事,舅舅也不喜欢心里充满愧疚,舅舅更不喜欢自己没有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而是通过她来知道……
妹妹懂事了,而我却蠢了。

抽烟的乐趣

我父亲有一些关于抽烟的歪理斜论,每每我提到“戒烟”的时候,他总有很多借口。比如他说生死由命,一副拿科学完全不当回事的态度。甚至他会怪异的认定:抽烟可以灭菌。他也许认为尼古丁既然可以要人命,当然也能帮倒忙。以毒攻毒,他愿意这样去理解。

我不忍心多说。我并不相信什么以毒攻毒,也不太相信生死由命,但我也该去想,什么才是父亲认为的快乐。如果他觉得吞云吐雾的那一刻是他的快乐,我又为何要去剥夺?为了健康吗?这是个愚蠢的理由。健康的目的不也是为了快乐吗?甚至电视电影里常有一些桥段,特地用香烟来表现某人的快乐……一直被这样教育,如何洗的干净?

甚至连我有时候,比方说思考一件事情没有头绪的话,也会去阳台上点上一根烟,总想着有个叫做灵感的家伙会驾着那些云雾出现。或者,香烟是不是一种无法说清楚的寄托?在失落的时候去打发失落的一个好道具?不过,我也没从香烟里得到什么智慧,只是不想随便说它不好而已。

有一个小段子,说让男人戒烟,最有效的只有两个理由,其一是谈女朋友,其二是生孩子。看上去第二个更合理,更有说服力,也更显得天经地义。既然父亲为了孩子可以去戒烟,孩子也该为了父亲的快乐而不干涉什么。

就算戒烟是必须的事,那也可以分分对象。对于那些小年轻——阅历上不至于能从抽烟中找到快乐,而仅仅是排解忧愁苦闷的人—–来说,还是趁年轻换一种寻得快乐的方式比较自在。像我父亲这类的,得好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孩子给不了父亲快乐,得反省反省。

奴的奴

这个春天还很冷……
妻: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住上更贵点的房子。
夫:下个月就可以了。
妻:真的吗?
夫:是的,房东来电话说,下月起开始涨租金。

这边高房价还没实质解决,那边涨房租的消息又被传来,所谓的中产到底是被解决了温饱,还是温饱者被谁忽悠中产了?一路走着,大部分人被逼到“高”处,高负担、高压力、高风险……高处不胜寒,要是掉下来,死的就会是一大片,但掉下来也是迟早的事,你我都在等着。

我总以为一切反常状况捱不过太久时间,于是对某些需求变得淡淡的,比如说有自己的房子或者是更贵的房子,要是这样的心态能够一直保持终了,不受外界干扰,我敢说我会比别人少点压力多点快乐,就算死了也无多牵挂。

但人又不总是只生活在自己的快乐之中。明白我那种道理的人很多,但做起事来,不得不选择另一条路,这算是我们的软肋,一旦被开发商捏住,你就得俯首称臣,甘愿为奴。但这奴被叫的或许也是一种社会身份的体现,犹如贴上了某个标签,有另一个精神层次的享受,物质带来的虚荣,你我都有大大小小的经历,可以理解。

剩下来没机会做奴的,只好做奴的奴。如我,无论愿意与否。

或者如某人所说:事非经过不知难。在围观者看来可做简单处理的事情,却让当事人那么为难。于是也“多亏”有这些难言之隐,让围观者“好受”一点,国人倾向于这样去理解或接受,往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夹杂在里面,让事情多了一个借口,变得有说服力,国人脸上的皱纹都是被那些寓意非凡的“哦”声带出,刻在脸上,供自己在镜中凭吊。

奴的奴总在捱着,住的不好,吃的又不安全,人生在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去追求。索性放开翻身做奴,这路又该往哪里走?

朋友

绿

一直还记得P对我说过的那句话:“你有多少钱的收入就有多少钱的朋友”。这句职场格言有点“血淋淋”,现实到残忍。但与我真心做朋友的大可一笑,我虽一直记得这句话,但从来没拿它当回事,顶多是觉得有道理而已,如果以收入做朋友的评判,想来我这样的穷鬼今天是一个朋友也剩不下,当然这只是我的乐观和精神胜利法的一次胜利,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诸如对朋友是什么这样的话题,我也是谈不来的,因为我过于两极化,单纯的谈些理论,我是会得罪这个又得罪那个的。当你遇到了值得交往的人那就是朋友,也许这辈子只能打一次交道,但只要回忆起对方的时候感觉舒服就好。若真要在得与失上计较,谁还敢认你这个朋友呢?当然,吃亏也并不总是福气。

W问我,快乐是什么样的?如果从朋友的角度来看,快乐就是你有可以值得回忆的朋友。你有是一回事,你能否做这样的主角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更看重后面这点,毕竟我还是一个俗人,喜欢看朋友眼中的我自己。就算我嘴巴里说到抽风: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过好自己就好。但朋友是不一样的,朋友不能算做别人。无意中,我又将自己的生活划成了各样的小圈圈,瞧这受累劲儿。

就算看我的文字,也让不少人觉得受累、无趣,每天都哼哼呀呀的无病呻吟些什么呢?我个人感觉这就跟种草一样,每天长那么一点点,等到你哪天心血来潮仔细打量时,就会看到一大片草原。一根小草只会让你看到脆弱与孤独,但一大片草原就可以让你感到宁静与欣慰。对于朋友的感觉就是如此,你能体会出来吗?

有些时候

20100701芳带着朱注回家了,想在朱注读小学之前与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能聚上几天。同时陪奶奶过上一个生日,奶奶会很高兴,朱注也会觉得很有意义。我那天出现在妈妈跟前的时候,妈妈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我想起以前每次回家见到外婆时的情景,内心痛苦又快乐着。我想每个人的亲情都应该如此吧,拥有的人应该感恩。

感恩,感恩,我现在经常提及的一个词,连我自己都觉得用烂。挂在嘴边的应该是还没能真正理解了的,要不,尽管做就好,何必多此一说呢?就算我也希望其他人可以用同理心去做到,但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践行于自己更重要了呢?

朱注昨晚说不喜欢我有些时候的样子,我觉得很难受,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已经失败了。当然,他还能在我面前这么说,也不见得我就已经沦落到什么地步,或许这也是我们还能够沟通的一个信号。我总是想的太偏了。还好事情往往不是朝我想象的方向前进,那才是生活给我的公正。对于悲观主义者而言,生活是善良的。

我有些时候的样子,在朱注的眼里显得过去严厉。其实是我的方法不得当。我可能过于简单、直接。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不要跟朱注发火,也不要在朱注的面前发火。你也知道,提醒往往都是一种后悔,在行为过后的刹那有那么一种悔意涌上心头,伴随着自我检讨而生的一种念头。或许我也在想,跟说“感恩”一样,念叨久了,就会成了一种品性。殊不知知道与做到差别还是很大的。

我尽量想着我另外一些时候的样子,那是让朱注喜欢的。其实那要求也不高,就是可以陪着他做些事情,比如手把手教他写字,跟他摆开象棋大战几个回合,或者跟他玩剪刀石头布,或者安静的听他讲他刚刚画过的画里有怎样的一个故事……我都可以做到,但又不能做久点,我总觉得我有自己的事情,但我也知道朱注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结果呢?一片混乱。

此刻,朱注应该还没醒,想想中午的时候,他就可以在外婆的院子里四处乱奔,该是多么快乐!

小幸福

人若觉得当下幸福是一件本身就很幸福的事情。这种感觉被总结成这样的一句废话,再说出来之后,会让人舒服。这跟谎言被重复一千遍之后就不是谎言的情况完全不同,生活需要得到认可,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有,唯有对自己的认可才会感受到价值所在。

经过两个多月的煎熬,朱注的事情总算有了一个比较幸运的结果,至少他可以继续在这个城市读上几年小学。帮我解决这个难题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大姐,特别感谢她。也只有她才不会去管我有多糊涂多耽误事,她只管帮我解决就好。我得记下,感恩。

昨晚上线,有人加我QQ。原来是十多年前的老相识Q,在同乡豆瓣群里他观察我有一段时间,想必也只是想证实下我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结果就是一出老友重逢的好剧。Q是我年少时所认识的两个笔友之一(还有一位是C,而他们两个之间也是好友)。就那么简单的几句话,一下子把我带到了1996年之前的岁月里。那本叫做《通俗歌曲》的杂志现在还在出版,而且推出了《摇滚》版。是它让我们,皖南山区的三个农家子弟,彼此靠书信方式也可以畅谈理想,那是青春岁月里最值得回味的一段。这也是我对杂志多少有点感情的基础所在。

你很难说,现在的这种幸福感来自具体的哪个时间点,或许在你失落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他日掀翻失落重获快乐的一笔。相逢容易别时难,但起码为下次重逢也预设了一份惊喜,出发点无论有悲有喜,但结果都是快乐的。能体会到,就是种小幸福,惟愿它常伴你我左右。

方言

先转一个用山东邹平地区方言来恶搞国足的小电影,希望中国队真有击败德国队的那一天,但最好与地瓜干酒无关。顺祝各位周末愉快!

我喜欢“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感觉,这种不忘本代表了一种感恩。我也想过哪天用自家方言来写回博客,但一直没能做成,原因很可笑:我说不来地道的家乡话。我出生在长江以南的某个农村,但大部分时间却生活在江对岸的那个城市里。从小到大,我说的是一种自我感觉尴尬的方言。我原以为我该去继承我母亲的那种语言,而不是其他。这也是我在江南感觉自由,在江北感觉窒息的一个病态理由。我想我后来“逃出”那个地方,多少是为了可以自由自在的说点话。听上去有点夸张,不跑题了。

但好歹没人有我那么较真(或许是他们的包容)。熟悉我的人早已经忽略了我的江北话,甚至它本身还让我在学校里的某个阶段“受益”,听上去,它有它的韵味,我的同学们会认为它起码是来自城市的,这种被优越的感觉回忆起来总让人不爽。还好,我偶尔也会讲几段学校里的主流方言,这让我稍微能得到一点安慰。

如今,与同学们分散各地,通过电话,大多数都还是那些熟悉的乡音,但也有例外。同学Q在京城生活很久,听惯了他的京片子,只有在独处或酒醉时,才能听到他的家乡话,但感觉非常别扭,我甚至劝他还是本分点说回北京话。同时我也庆幸得到这机会,终于轮到我来包容了。哈哈!在某个时刻,我们因为我们的乡音而收获着幸福,我很希望这种幸福可以被孩子们继承下去,而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的回忆。

在广州

白云山下
我忘了之前是否来过或者路过广州,但一直不觉得它陌生。曾经,这里是我幻想过的一个地方,这个城市,在我们农村孩子眼里曾经是证明自己的一个舞台。我不确定这个城市对于“打工”这个词的贡献是否足够的大。那个时候,打工是一种方式,而现在打工则成了一种态度。无疑,在来广州之前,我已经对这里的人有所接触,我也有生活在这里的同学,也有在这里工作的朋友,这与中国的其他地方类似,人是流动的,关系是稳定的。

从深圳到广州,坐大巴需要2个小时。我还不能说清楚对这个城市的印象,也不能将这两个城市做个比较,这些不如自己的经历有意义。相同的是,我因为这两个城市已经激动了好多天,从10号到今天,从HJ、ZXH、LHD、HJ、SZG、TJ到YB、HYD,每一次拥抱都是那么的用力,而每一声告别又是那么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依据我的习惯,先空上,能理解的更好,不能理解的随便你鄙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人与人之间有一种叫做记忆的东西在“欺骗”着我们,但很明显,我们乐于受它的欺骗,并理解为我们的真情流露。我是说,或许是因为我们活的太累,压抑的太久,对于幼年时的伙伴及记忆会格外珍惜,这种珍惜里面包括了1%的真实与99%的想象,但都无所谓,那一定不是假的,你我都知道。

我应该已近喜欢上这两个地方。虽然它们给我的第一眼印象不如上海来的震撼。但我感谢我们有这样的城市,它接纳了我们,让我们在这里真实的面对自己,挑战自己,给自己鼓励,为自己加油!这是一个鲜活的有生命的地方,不至于让我们的光阴虚度。尽管我们的付出不一定会与收获成个所谓的正比,但你不觉得我们很享受这样的过程吗?我猜我还会继续喜欢上其他的一些城市,只要我能看到有人在那里奋斗,有人在那里欢乐。对于我来说,能喜欢就是一种幸福!

幸福

很晚才回家,在路上听到广播里有关于“幸福和收入”的话题,两位主持人强调如果将两者联系在一起来考量其实是根本就不懂得“幸福”为何物。在他们看来,幸福即便不能被定义,但起码是不该与收入牵扯上关系。言辞语气中很是鄙视这样的牵连,仿佛那样理解幸福的人都是脑子出了问题,或许主持人们正是被精英教条主义所陷害,偏颇的有点可爱但又不切实际。

我曾多次与人交流过关于幸福是什么的话题,但始终无法给幸福做一种定义,有人说活着就是幸福,那也许是相对逝者;有人说健康就是幸福,那也许是相对病患;有人说有爱情就是幸福,那也许是相对孤独……没人能给幸福一个具普遍意义上的总结,它只能来自相对。幸福是相对的,或许我们得承认只有在懂得珍惜的时候,我们才会有幸福感,如此,幸福感来自感恩的心。

但精英们不懂得感恩,起码他们没有做到。他们可以一边过着优越的生活,一边教导着大众如何风花雪月,当还有人在为生存奋斗的时候,他们却叫嚣着如何免于恶俗并对此咬牙切齿,仿佛这一阶段在他们身上未曾发生过。或者说,逃避人生某个片段犹如我们会遗忘一场电影的某个情节一样并不重要,但对于恰好生活在那个片段里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活过这个阶段更为重要。当我每天还在为三顿饭担忧的时候,我唯有赚到这样的钱并购得这样的食物才会让我活下来,也才会觉得幸福,收入是幸福的一种保障,但这一种保障比起其他来,在人生的那个阶段却是唯一的。

精英们有很大的问题,他们认为一切都该怎样怎样,但却忽视了生活及人生的多样性,或许他们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因为一旦承认,他们的精英地位就会变得不堪一击,一个偶像不会告诉给公众一个真实的他,那样势必会损失大部分的粉丝,人人都爱真实,但人人也都遵从真实,当公众看到精英们丑陋的嘴脸,原先交织的期望瞬间就被击碎,而精英们的幸福原本就是多么的虚伪,如果我们真的觉得他们更懂的什么是幸福的话!

幸福与责任

这个时间,老爸、老妈和媳妇儿应该到了天安门,对于乡下人来说,天安门是神圣的,朝圣的心应该是纯洁和虔诚的。我记得过去每次看到老爸带着老妈在各大景点的合影时,我就憧憬着日后我也可以带着媳妇儿走遍大江南北……只不过,今日的心情似乎别样,记录下来,期待日后翻案。

88466815昨晚做了一个梦,好美的梦。梦里回到了学校。只有一个熟悉的同学,个性沉默的C。C很害羞,但是性格似乎也不是那么内向,比之当时的我,反而更加开朗。但是,在梦里,我们两个似乎颠倒了。

教室里,我们全是两个两个的并排坐着,奇怪的是,座位不是普通的椅子,而是带有棉被的被窝,当然,还有靠枕。就好像在飞机上那样,每个人坐在舒服的航空椅里,腿上披着一件毛毯。

C坐在我前排的右前方,他的同桌我不认识,但又好像很熟。我的右手边刚开始是谁,我也忘记了。在我后排的右手边,坐着一个女孩,班里最漂亮最文静的那个,我喜欢跟她说话,拼命的想引起她的注意力,于是,把头扭向右边再回头看她似乎成了固定动作。我知道,C也在暗恋着她。而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有了一个女友(不巧的是,我的女友就是我媳妇儿。)

有一天,她突然跟我的同桌换了位置,坐到了我的右手边。于是,我们可以随意的聊天。她说,她喜欢画“话”,不过不是图画的“画”,而是神话的“话”。神话该怎么画?我不知。期待她给我解释,也没有听到答案。她说,她觉得很冷,可否坐到我的怀里,我没有拒绝,我搂紧了她。顿时,同学们在耳边大叫我媳妇的名字。我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和愧疚,还是搂着她。心里想,一个老男人的心思,是一个小女孩所不了解的。可是,我的表现根本就不是一个老男人。

是的,她不知道我的心思,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搂着她越紧,我就越觉得很美妙。更美妙的是,我居然没有任何的生理反应,这让我觉得自己很伟大,这似乎是真正的爱,我没有让邪念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就好像在搂着我的孩子一样,而不是一个正在暗恋的女人。我看着她画话,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甚至纯洁……

醒来的时候,朱注正躺在我的怀里,唱着儿歌。他大概比我早醒一会儿。于是,我的第一反应是梦里的那个女孩到底叫什么名字?她是谁?她怎么长的特别像某个女孩呢?还是说我就是梦到了她?当然,我知道梦都是假的,我也不会沉迷于任何一个美梦中。就好像我不会拿过去的什么事来对比或者要求今天,如果可以在一起几十年,那么你就必须得考虑下除了幸福感之外,我们是否更需要多一点的责任感。拥有过是一种幸福,努力营造拥有的过程就是一种责任。喜欢一个人是一种幸福,如何让你喜欢的人也觉得幸福就是一种责任了。

给未来的信1

我想写一封信给自己,给未来的自己,想必是看中了“信”这格式的轻松与真诚,除此之外,怕是谁也找不出更好的格式来了。不过,这封信到底是只给自己看,还是静静的放在这儿,任谁看都无愧呢?这下可犯难了。

我想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给自己写信算是一种自我梳理吧,像我这样思路不清不楚的人,一定会有所收获的,我想。一些奇怪的想法,有的时候本来是一晃而过的,现在就可以捡起来,放在这里,金点子也好,馊主意也罢,我倒要看看我这一生能有多少回冲动与不安。

我曾经回忆过自己,虽然只是一小段,大约2年长的光阴,其中还不免遮去了一些不上台面的事情,算是自己给自己撑个场面,是的,我曾经清醒的活过那段时间,那很重要。我也一直的再回忆自己,但那都只是一些杂念,为了证明我还活着而已。当然,我说的活着并不是说我还在呼吸,我所说的活,其实是为了履行“自己为自己而活”的一个诺言。这个诺言曾经无意中许下,却无意识的一直遵守着,我觉得这是我品格中最伟大的一个特征,我为此自豪着。

是的,我不是想炫耀什么,一切都不值得炫耀。更何况我现在还不能拿出什么数字来说话—假如说年纪不算的话—因为那些看上去很像一颗发酸的让人反胃的葡萄,挂在夕阳的余辉里,跳动着,跳动着,让你躲不开,忘不掉,也摘不到。

我只是想告诉自己,我其实可以做到一些事情。说句简单点的,我就是希望自己能给自己一些鼓励。是的,我渴望鼓励,哪怕是清早车厢里一个陌生的脸上挂着的一丝不经意的笑容,尽管不是为我,但被我看到,也是一种幸福。即便最坏的人生是处处充满凶险,那也敌不过你能轻易抓住的幸福与满足感。

我总结这人生,才发现:快乐的人生只是一次又一次去界定幸福的含义。当你第一次认为幸福是被所有人重视,第二次你再认为幸福是被你的家人所重视,你就获得了幸福。当你再次对幸福有了新的定义的时候,你就能创造幸福。我们都可以做到这点,这不难,尽管看上去有点类似于一种叫做『强迫症』的精神疾病。不过,如果你真的需要靠『强迫』来逼着自己相信的话,那么你是对的,赶紧去医院看下,他会给你更好的建议。

所以,我想告诉我的未来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我可以对幸福定义,属于我的幸福,我知道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我可以为了我的一些小小的理想去奋斗,去生活,去工作,尽管有懈怠,尽管有抱怨,但是一直会朝那个方向与努力,去行走,不管深处白天黑夜,我依然可以看到远处的那个目标在发光,在引导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