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自己说话

蜜《非诚勿扰》看得多了,难免对嘉宾们说的话有点感触,原本只是想娱乐一下,不想也不小心被这些娱乐人士给启发了下。乐嘉在点评某嘉宾的时候,点出这位嘉宾缺少“自己跟自己的对话”(大意如此,忘记了原话是怎么说的),这是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在于它的普遍。

自己对自己说话,算是一种比较原始的交流方式,但在信息爆炸的当下,显得很奢侈。即便是那些整天显得郁郁寡欢的内向的人,大多数时间也只是陷入一种沉闷而空白的情绪里,很难有与自己对话的心境。与自己对话,比与别人对话更加困难。

与自己对话 ,需要对自己的行为和思考有一定的认识和反省,对话的目的是为了梳理。而与别人对话则可以没有目的,只是一种心理的排解。对话本身除了排解之外,还应该有认知自我的一个好处。在认知自我的过程里,与别人的对话是必不可少的,但与自己的对话更为重要。

想想看吧,有多少个秘密只是自己知道,而不愿意告诉别人。但压抑的心理就像是堆满物品的仓库,需要你勤快的整理打扫,才能时刻保持自己的清醒。人总是认为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真正能付诸行动的,却是少数。就像你当下看这篇文字,你知道你为何而来么?

好吧,我们说清醒就是给别人的一种伤害,你说呢?

破碎的现实

你愿意活在完整的镜子里还是破碎的现实里?

我知道我之所以转发这个视频,不仅是因为我在安庆这个城市生活过那十年,也不仅是因为剧中那几个小孩和两个痞子跟我有着相同的语音,我想我还是感动于“破碎的现实”这句话,嗯,是的,这破碎的现实!

曾经,我也有一面完整的镜子,就像赵颖十年前的那个自己一样。但在生活面前,我们将镜子敲碎,将一个整体敲成很多很多块碎片,安慰自己的时候会说那是很多很多块小整体,一个大整体化成无数个小整体,虽然还是破碎,但意义完全不一样,好吧,这该称作乐观的破碎。

我喜欢这乐观的破碎。我不知道这剧中的几个男孩来自哪里,我多希望他们不仅仅是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最好身上也流淌着这个城市的血液,我原先讨厌的自己和城市在看完这部小作品之后,显得这种讨厌是多么的造作与无趣。就像理智时候的自己那样,任何地方都有跟你一样的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镜子,有的时候是被外人敲碎,有的时候是被自己分割。

我想起长我几岁的余哥,我表哥的同学,喜欢音乐,但很孤独,我知道他一个人学琴,一个人学打鼓,但后来我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我特想知道他今天怎么样了,我也希望他会把那些小整体好好的看守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我们这种人,看守或许比实现更为重要。

这部剧或许会让人想到《纽约我爱你》。但我不该将两部作品相提并论,如果说有可以比较的地方,或许只是因为安庆与纽约,都在相同的破碎中成长和招摇着。对于城市的这种招摇,我解释不了,希望你可以理解。

剧中出现了橙子酒店、长城汽车所谓的商业元素,让我不太舒服,作为一个以广告为职业的人,这种植入太过肤浅。但剧中也出现了安庆话、不知名的巷子、有“振风”字样的T恤……当然,或许那首慕容晓晓(也是安庆人)的歌安排的较为刻意,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去认知这个破碎的现实。

好吧,最后一问,你的镜子破碎了没?

百分之几

网传北京某高校副校长,为了劝朋友不要让女儿在国内读博,居然爆出国内70%的女博士被导师玩弄。自然,这样的潜规则与性有关。如果你想顺利戴上博士帽,好吧,请向那些头发花白的博导们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吧。

我对行业潜规则的认知是听的多,看的少,能被求证的几乎没有。可能潜规则的“潜”正在于它有隐蔽的特点。但我的意思是说,潜规则的双方是一种利益交换,几乎不存在强迫的意味,双方都是潜规则的获益对象。假设真的存在那位副校长所说的情况,博导们得到了身体,女博士们拿到了博士帽,似乎只是一种交换。但博士是这样念出来的吗?这样的博士你愿意去做吗?很明显,这种有性因素的交换,本身就值得单独讨论。换作是我,我就会追问,还有那30%是如何实现自己的博士梦的呢?

况且,我对这位副校长的随口一说的百分之几,非常的反感。既然是潜规则,谁被潜了,谁没有被潜,又怎能被统计的真切呢?我宁愿去相信那些博导们为了面子,即便没有实施潜规则,但在口头上也不愿意承认。谁都不想游离在主流之外。如果是那些个性博导,更不屑于同主流合谋。

副校长酒桌上的一句话,无非是害怕朋友吃亏,夸张的表达是被允许的。但如何听得看你的了。

自恋的朱注

趴着
让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朱注学会自恋了。

妈妈给朱注洗头,他对着镜子大喊:我是帅气男生。
逼得我和他有了新约定,谁也不可以大声说话,否则就是土匪
是土匪就会遭到惩罚,我也可以利用这个约定降低自己的声调,跟他做斗争,挺累的。
嗯,帅气的土匪

有几天他都很晚才睡,为了多看几遍大姑电脑里的《喜羊羊与灰太狼》
于是朱注早上起来就会问妈妈,他有没有黑眼圈
嗯,黑眼圈

某天隔壁的小姐姐带着一个和朱注同龄的小女孩来玩
吃饭前,朱注先送巧克力给那个小女孩吃
“恐怖”的是吃饭的时候,朱注一边捧着吃饭的碗,一边去到隔壁房间镜子前整理整理自己的发型,才又回来和那小女孩聊天……
嗯,发型

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我该好好看看弗洛伊德,你觉得呢?

春天里

春天·油菜花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样的一个状态。

先将你能做的事情分成两块,姑且称之为理想(为个人喜好而做)与现实(为生存而做的)。大多数情况之下,我们总会屈服于现实,只能一点点的实践自己的理想。小人物们也会默认这条曲线对于自己是有意义的,或者说这就是游戏的玩法。

在这个过程中,大多数人都会追求这两块的平衡,最好的发展状态是既可以服务理想又可以满足现实需求,换句话说,自己喜欢的恰好又可以养活自己。

我说的是另一种状态。

当一个人真的经历太多太多之后,往往会显得或者“被迫”很淡定,对于理想与现实这种概念的区分已经没有十几二十年前那么认真了。理想也好,现实也罢,当下的生活是否快乐才最要紧。这样的心态一旦出现,人反而会在选择上患得患失,你可能不愿意承认,这种前后矛盾的事情怎么就会发生呢?在心理承受的范围上,觉得一切都可能发生,但在现实里做出选择的时候,又对一切抱有幻想……

算了 ,我自己都有点解释不清了。

当我以一个农民工的身份进入这个社会的时候,我真的没想过永远做一个工地小工,我也没有设计好我该在什么时候可以转成薪水待遇是小工两倍的大工。我也没有想过今年去上海,明年去西安那样东飘西荡碰碰运气,我总以为运气这种事情与我无关。可是今年,我突然对于自己曾经没有这样想而“失落”,当我看到重庆的企业可以开出4000元的薪水给到农民工,当我看到深圳的农民工可以跳好街舞,当我看到北京的农民工可以在春晚唱上一曲《春天里》,我不知道是我没变,还是这个世界变了。

那天和人聊天,我现在唯一觉得飘在上海的好处就是没有压力,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就不解释了,我很好面子。这种感受就像是在春天里,浑身都在躁动。

呼。应。在别处。

让人担心的事情时刻在发生着,不是在这里,就是在别处。

一名叫做古尼姆的谷歌区域行销主管(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天生的行销人。当我注意到他的行销人的身份的时候,我特别激动。想来也只有谷歌这样的公司才有资格聘用这样的人)近日承认自己是“我们都是哈立德·赛义德”脸谱网页的管理者。该网页是号召埃及人展开反政府示威的主要工具(哈立德·赛义德是个28岁的商人,去年6月被密探打死后,引发埃及历时数个月的反警察示威活动)。古尼姆在迪拜(而非开罗或者其他埃及的某个城市)负责谷歌的中东和北非行销业务。

这样一来,埃及的青年起义便与facebook、google沾上了关系,但它们只是互联网精神的一种表征。我是说,无论是facebook、google还是其他的任何互联网公司都有可能与之相关,因为它们都只是互联网的开放世界里的一个代表,简单来说,它们能量化的体现各类呼应。

有人感叹一呼百应的恐怖或者神奇,但有能力改变这种呼应关系的人却极少去思考呼与应之间的因果。事实上,大多数人往往害怕登高“一呼”,却无视沉默的“自己”在暗暗的积攒能量等到适当的时候做出无意识的“百应”。既不愿意去一呼,但也无法拒绝那一应,等社会自然发展到那个阶段,就已经脱离了追究谁是谁非的时候。

我觉得这世上没什么事情值得某些人去担心。如果想着去控制什么,不如反思下该怎么主动去面对甚至引导那些必然会发生的事。要知道,参与或者说在某段路上行走比坐在那里空想空谈重要的多。

相见不如不见

上回见过某人之后,有种相见不如不见的感受。如今,这种感受越发清晰,似乎在告诫我什么,我知道,我只是脑袋里的糟糕事太多,多到没有时间和空间留些正经东西,好赖不顾的瞎想让我浪费了大好光阴。

那天在车上望见了我最想念的那位老师,他骑着摩托车从车边路过,我却不好意思打声招呼。这又是为了什么?我没明白自己的一些行为与我思我想的差距。我所想的与我正在做的,往往有“戏剧化”的巨大差异,我是一个言不由衷的人么?我不知道。

想着今日要去的同学会,又多想了一点点。到底是不够包容或者是不够开放,总回想起好多年前的自己,难道还想把自己带回到那个自我封闭的时期吗?好奇怪。

我是说我原本不需要那样这样,但却偏偏会那样这样。我的自制力究竟会有多差,我还不是很了解。

有一天我突然觉得形式并不重要。我是说在这之前,我觉得每天五点多起床,是一个好习惯,但是没能想清楚起床之后做点什么,就是坏事。如果适当安排下,比如锻炼半个小时,或者写字半个小时,或者阅读半个小时,那就是于我最大的一件好事。而我又觉得形式不重要是说,如果我想写点什么抒发下心情,其实蛮可不用计较有几多人知道,写在博客里的应该是轻松点的事,虽然我渴望更多人来了解我,但博客未必是唯一的方式,对不对。

当然,我的这点杂念并不会影响我去做点什么,我只是知道了而已。知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在东至

这段时间我离开了网络。事实上从21号开始,我有两三次上网的机会,但只能用来回复下朋友们的评论。已经很长时间没能即时更新博客,前几天的博客也是早已写好,存在这里做了预发布,我怀疑这样做不太合适,所以我该向真正关注我的朋友们致歉,这是一种不够诚实的表现,而我喜欢诚实点。

我今天人在东至,虽然我在这里出生,但在这个县城,我待上的时间没有超过一个星期。算算吧,我这30多年的时间里,给到这里不超过200个小时,越往细处算,越显得自己多愁善感,越显得自己土气,越显得自己难成大器……好吧,这就是我,酸酸臭臭的,自我感觉还不错。

我坐在车子里面,隔着右手车窗,望着远处高高低低的山头,看着前河的流水,看着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几匹骡马,看着河对岸来来往往的那些大车小车……右边看到的,是我曾经不愿意关注的,如今关注了,却只是看着,说不出一句话。

我下了车子,坐在这个二层楼里,耳边是大街上各种交通机械交集的噪音,耳朵根上晒着暖暖的太阳,格外的暖和。打开笔记本,写下这样无趣的一段,算是对东至的一种纪念。东至,你懂吗?

只是见过的人

只翻过的书一样,很多人我们只会见一面。在某个场合,某个时间,因为某种共同的原因,我们见上了一面。又因为某种礼节,某种需要及某种安慰,我们彼此认识并相互承诺。但可惜的是,我们只有这一面之缘。

这一面,算不上有缘,但也只有用缘分来解释。你总不能用其他词来精准描述这种关系,想想也无必要,人不能活得太过清楚明白。当然,你懂得的,我不是在描述那种唧唧歪歪的一夜情。

我是在说我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被“only”给消费了。大多数的表演都只一次,大多数的美梦都不曾重复,大多数的人都不值得让你回味。可是为何,我们还要那一次呢?这是我的疑惑,或许在别人看来没有这个问题,他们会说,这就是常识。

原谅我不懂常识,懂得太少,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常识。这是我与你不同的地方,自然这不是高明而是愚钝,不需你费心,我懂得。

我很不喜欢在文字里频繁的提到“我”,似乎这没什么不对,但提得多了,连我自己都厌倦了。既然是写字,就是说真的自己,“我”的出现又有什么意义呢?连这样的意义,我都要追究,实在是愚钝的很。

信还是不信

信还是不信,这还是个问题吗?对待周遭发生的一切,原本的质疑精神如今变的可笑。还有什么是真的呢?这才是今天我们该去追问的。不过这种追问在我这里显得无力和空洞,谁又会理睬这角落里的微笑呢?是的,我故作玄虚的站在这个角落里已经很久,每日里自言自语,有点直钩钓鱼的味道。但我知道,或者我希望我的嘴角可以挂着一丝微笑。

我喜欢那种微微笑的感觉,嘴角略微上扬,夹杂着一丝感激和一丝兴奋,但是只要能让你看到这些就好,不能太过夸张,不能过分表达,好多真实的事情往往都会因为夸张的表达让人生疑,不敢相信。但微笑不会,微微笑更不会,那里有一种矜持,有一种叫做自尊的东西,可能会因为对方的脸色随时做点改变,比如恢复平静,或者将嘴角多上扬那么一点点,半公分的距离,就可以拉近你和我的心。我知道,这种变化会改变我们的距离。

我很乐意站在角落里,如果硬要挤进那个世界,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或许有人因此而不痛快,但更重要的是,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可以挤得进去,挤进去之后是否有站的舒服,站舒服了之后,是否又可以站的长久,如果我想坐坐又该怎么办?这许多的不确定,让我宁愿被动。先建一方自己的角落,背靠着寂静的墙壁,面对着沉默的人群,偶尔打量下,再低下头,过自己的生活。但嘴角一定要带点微笑。

其实,我也是不得不如此,那个世界里的人都被甩出好远好远的地方,我害怕被人丢弃。我想起那个叫做“弃”的男孩,那该不会是我们普通人,我也就不会做那样曲折的梦。我们不是说要舍得吗?我们哪里有什么可以去舍的?当然,那得到的也就会少的可怜。但有“得”也算好的。

我不喜欢所有的“不喜欢”,但那于别人也是同样的感受,我深知这种感觉不可从我这里出去给人造成伤害,我也无意收留其他。但这算不得舍,连自己都不喜欢的,你如何去舍?说到最后,信还是不信?这应该不是一个问题。舍还是不舍,才是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多多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