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致人残

搭地铁时无意间看了下拉手,居然都是中国劲酒的广告,想不明白,这种拉手的广告价值会有多大?而且还是个异型广告,成本不会太低。广告词倒写的挺好玩:少喝一点,为健康。

好玩的地方在于这词耐人寻味:“少喝一点,为健康”。意思是说喝多了就影响健康吗?那不如不喝,不喝就没这个担心了。还是说,喝一点点有益健康?如果是,这个度要怎么掌握?有酒量的和没酒量的又当如何?写这文案的人,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呢?

不过,我相信少有人会无聊去关注这条广告里的文案。这家年销售额高达40亿元人民币的企业,仅仅靠铺天盖地的广告投放(记住,不是广告传播)就能压的消费者喘不过气来,一眼瞄全“中国劲酒”几个字的,怕也不是多数,哪里还有时间在意什么广告文案。

我在意的原因不是因为我是一个文案,而是觉得中国式广告在很大的范围里正在起着教育国民的功能,可惜这种教育不是消费者教育,不是告诉他们什么该买,什么该用,而是告诉他们这个是好的,这个叫生活。极少有广告告诉受众,我有什么缺点。如果有的话,我相信那种靠卖肾或卖初夜买苹果的事就成不了新闻,最多天方夜谭罢了。

比如在这条广告里,中国劲酒明显就是想说,吃饭的时候喝一点点劲酒会有益身体健康。而现在的表达,明显又有其他意思。但受众可能不去想太多,因为听久了看多了麻木了,搞不好已经分不清这句话里的几种意思,以后更怕是连理解力都会退化,更别说创造出更加精巧、有趣、有智慧的新句式来了。

顺便提下,我喜欢的消费者教育是基于尊重消费者的,但哪个品牌有这样去思考过?所以,你不会看到可口可乐公司警告消费者:喝可口可乐会有发胖的危险。现在连受众都相信,广告就是要说好听的话。

我想,那可能是错的。

优秀的最差酒店

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一家名叫汉斯·布林克尔的经济型酒店对外宣称自己是“世界最差”酒店。酒店方面解释说,他们的地下室酒吧光线昏暗且没有新鲜空气;整个酒店只有一部电梯,“而且”几乎不在楼层之间发生故障;更“糟糕”的是,酒店里的墙面全是潦草涂鸦……

嗯,真的遭透了吗?读者们认真听完,稍稍琢磨,才发现这家酒店根本就不算差,甚至还能罗列出一两点特色来。比如满是涂鸦的墙面,一些年轻消费者不正在追捧这种街头艺术吗?

更何况,这家酒店每晚的住宿费仅为22.5美元,大约人民币140元左右。这样的价格在中国也只能住莫泰、锦江之星的特价房,即便在荷兰本地,也住不上二星级标准的酒店嘛。

哦,原来这家酒店故意要正话反说,好吸引媒体报道,引发公众的讨论,并最终有个判断:汉斯·布林克尔经济型酒店是一家真正便宜的特色酒店。

毫无疑问,他们在营销策略上获得了成功。连我这样一个不出国门的家伙都知道出产范佩西的地方还有这样的一座酒店,更何况每年还有十几万要准备出游荷兰的中国游客!他们听到这个故事,能忍住好奇心不去住上一晚吗?我才不信。

国货在哪里?

因为爱国,国货这个概念被无限抬升,几乎被定义为一个正向关系:爱国就必须用国货,不用国货就不爱国。在这种逻辑之下,爱国成了比三聚氰胺、地沟油、假新闻更为重要的事,我不解若连自己都爱不好,哪里有机会去爱国呢?

我有理由相信,用买国货来标榜爱国只是一个商业噱头,依然是经愚蠢的媒体和无良的商人哄抬之后的闹剧。联想下现状,在一个绝大多数人的月收入不足3500元的国度里,不买低价货又能买什么呢?假如我告诉你,如果10万元既可以买奇瑞瑞虎也可以买美国JEEP,你当然清楚大多数人的选择是什么。

因贫穷而买低价的国货,但又为面子计,也得为自己叫好,寻个高尚的理由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那么多同志,共鸣起来容易……好吧,谁能解释与我,这真的只是一个阴谋论者的偏颇与无知?

若真想断了舶来品的生机,彻彻底底的做个有志向的人,难免会狭隘闭塞,谁会忘记初中历史课本上反复强调的清王朝是如何因为闭关锁国而灭亡的悲剧呢?我们今天用的汽车、电视机、电脑、相机、手机……又有几样现代文明的东西完全是某一国人的独创?这早已是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世界了。

也有人要教导我,今天是日本做的不对,我们只抵制日货不去扁他们算是客气来的。这意思明显不过,我们想让对方知道我们生气了,而不是真的抵制什么。可是,我觉得还是海扁他一顿来的简单痛快呢!

我想起前晚我在微博上发了一张图和一句点评(关于奇瑞汽车,可能是不懂事的基层员工做了一件让品牌很受伤的愚蠢事。我本意想提醒奇瑞,行销借势要看性质,不是什么路都可以走的),在短短3个小时内,被转发400余次,评论100多次。

我惊讶于大家对这件事的态度,是一边倒的责骂,诉求点都落在“爱国”与“发国难财”上,帽子扣的挺大,与我原本想表达的也没关系。这些评论及转发者里有很多是被认证的各种老总,难得大家想法如此一致,很难让我不相信会有更多的少有社会历练的人不去做跟随,可一旦缺乏独立思考和判断,民意再汹涌又能代表什么呢?

好在我们这里少有“自尊”与“尊重”二词,奇瑞汽车的公关人员也大可不必操心这件事的负面影响,该买低价车时,你们依然是首选。除非政府税收的少点,油价定的再低点,学费收的再少点……若如此,你们就真的需要考虑考虑质量了。

不靠自己还能靠谁?

单从微博上来看,民情倾向于用武力收复钓鱼岛,但政府没有动作,甚至连言论都谨慎的很,让民众看不清这棋到底要怎么下。九月十一日,整整一天,除了几个一看就不是真的假消息被大家传了又传之外,能凸显我中华民族尊严的事就没几件了。这自然是悲哀的。

我也是悲哀的。这一个月来,我在忙着扮演各种角色,司机、搬运工、一本新书的编辑者、一家公关公司的联络人、送货郎、凶爸爸、懒博主……自我激励是少不了的,谁让我们都得努力的活着呢?

我记得之前,我有在博客上提出申请,如果国家愿意给我一杆枪,我愿意去守卫钓鱼岛。现在想想必须得收回这申请,即便只是一个愿望,我有我该做的事不是?

还是跳出这些没有止境的扯皮,回到现实里,除了角色的纠结之外(角色太多,羁绊越多),有时候还得应付一些人情债。上上周,我与一位老先生见了面,快一年不见,我当做是叙旧,他也当成是一种提拔,无论如何,彼此都有借口为这样的交谈定义就是好事,不至于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所以,我说我悲哀,不仅仅是因为找不到位置,也有不清楚自己该做什么的麻烦。有朋友愿意指点,我也感恩的很,只是我晓得,自己的事不靠自己还能靠谁?

商品社会

郑钧写过一首《商品社会》,歌里说:商品社会,欲望的社会,没有怜悯的社会。这算是一种写实?真佩服他的勇气。数十年后,没人会觉得这是错的。比如说宜宾机场将被改名做“宜宾五粮液机场”,品牌策划者们还是认为注意力经济很有用,并继续无视社会效应。

不过,我们的生活早已被商品包围,谁在乎多出谁来?早晚你呼吸的空气都可以被人出售。无论你是否知道是谁赋予了他们这样的权利。广大人民能确认的就是:一切一场梦,一切都成空。问题是哪得一直等下去,等待似乎成了生命的逻辑。

这几天,我在溜马路,为某个品牌的活动做前期调研,走在曾经十分熟悉的各条街上,与一些陌生的人做着交流,看到一些原本忽略的事,在加上目前的心境,对所谓“成功”越发理解的偏执,似乎进了不敢反抗的圈子里(当然,我还是不愿意就这样下去,要不我记录这些也就没了意义)。不过,既然是错误的,一定会有纠正的时刻,我得绕开什么然后去坚持什么。思路大致如此,虽然我还不确定细节。

早上朱注拿出一段作文来问我,“不能吃白饭,才算是对得起他们”是什么意思。我解释说,不做不劳动的人。他似乎有点懂。我只好更形象点,说不做公务员。他哦了一声,走开了……我仔细想想,这样的说法应该是不准确的,也有一些不需要劳动的人,比如上了年纪的人,比如身体不好不能劳动的人,都将他们归类在公务员,是不仁道的。晚上回来,我会跟朱注解释清楚。

好吧,我想解释下这几段文字之间的关系,首先,我认为商品社会是经济发展的需要,商品兜售人需要吸引更多的注意力,而那些最吸引公众注意力的恰好是一些原本就属于公众的物品,包括公共空间、文化什么的。其次,在谁能决定它们可以被出售的事情上,大多数以服务公众为己任的人是不作为的,他们不是一个很好的看门人。最终,商品社会就是伤害公众利益的一个社会。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件聪明的事,不过,要是你看不到你的脚在哪里,就不能算有多愚蠢。

信广告得愚蠢

尼尔森的一项全球性调查显示,人们对广告传播渠道的信任已完全由口碑主导,换句话说,虽然还有一半的人相信媒体上的胡说八道,但来自家人或者朋友的推荐将在最后做决定作用。这事得赖上媒体人的不敬业与广告人的不道德。

当然,可能只是从我这个角度去观察,未必公正、客观。

说媒体人的不敬业,有一个研究可能帮助到我做个解释,一项关于美国人接收新闻信息上的分析发现,实际上,人们仅仅活在一个由很少的新闻建构的世界里。在谷歌新闻的前1000条里,去除重复提及仅剩24条。更不要说,我们对于世界其他地方的点状了解。伊拉克只有战争,非洲只有贫穷与艾滋病等等,媒体人的不敬业,使得复制新闻横行,而真正对社会有影响的新闻则被埋没在垃圾之下。

媒体人的不敬业使得媒体受损,依靠某些个案很难塑造一份真正受阅读者心里尊敬并信任的好媒体。同样,没有好媒体,广告价值无从谈起。

但不道德的广告人即便清楚事实,还是愿意将其当国情处理。明知发行有水分,内容有复制,各刊各报大同小异,但还是更愿意相信书面报告,并将之理解成非典型国情。有哪位杂志的企划人能告诉我,你们给到广告客户的宣传资料不正是你们为之努力但还远远没有达成的远景呢?偏偏就有广告人喜欢这一套。

欠缺诚实,是传播界的大问题。基于人类的信任又建立在诚实之上,所以当尼尔森的这份报告得出这样的数据的时候,是一点也不奇怪的。话说这些数据早在央视造出标王的时候就已被定型了,但中国真有国情。

问题的问题

有一类问题不能帮人开解,只会让人费解,甚至问题本身也是一种误导。比方我问你,有种动物,看上去像鸭子,听声音也像鸭子,那你认为是什么?中国式的回答会分两段,第一,会确认那不是鸭子。第二,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那到底是什么。而美国式的回答则要直接的多,那就是一只鸭子。

我们学会发问,是为了便于理解与亲近真相。但如我这样,正因学不会发问而陷入苦闷。比方说刚接到一个活儿,联络人希望我就会展业及传播业的现状,找一个切入点谈谈二者之间的联系和互有帮助的地方,在这中间,顺带提及下他们正在筹备的某个品牌活动。简单去理解,这是一篇有独立观点的市场部行销文案。但仔细想想,却发现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没有一个鲜明的主题,作文就会失败。可能我没办法判断那是不是一只鸭子。

这还只是小事,抓起电话重新打过去确认下就能解决好。但我们社会里每天出现的种种就要麻烦很多。比如一种动物,看上去像狼,听声音也有点像狼,但出现在市区,且性情温和,可以认为它只是一只哈士奇。比如有一种器具,看上去像武器,用起来也可以杀人,但用中国式思维鉴定叫做玩具,正常人无法理解。再或者,我们买鞭炮去放着玩,响了就是响了,没响就是哑炮,但要是放炮的人身份敏感,‘哑炮’也能放出声来。

所以,慢慢的就会发现,很多问题不足以帮助我们理解与亲近社会,反而多出一些偏见和仇视。苦于寻找正确答案,但又在寻找的途中,与现实脱节,渐行渐远。这种被动的隔离让略微清醒的人痛苦万分。

可能,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怕去问问题,更怕去回答问题,但心里也清楚,所有的问题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能够消失的,只有我们的肉体。但问题还在那里,终究要被解决。

还有36个小时,我还有时间去考虑那1000个字该怎么写才好。

韩寒出书证伪,用意不当变昏招

不管怎么说,韩寒还只是一个孩子。记得《心灵捕手》里面的台词吗?可惜的是,这地方的大人们骂起孩子来,是一个比一个凶,一个比一个有道理。CAO!早点都干嘛去了?

近日,韩寒通过某报宣称要将自己的手稿出版成书,并以10元钱的价格亏本卖出30万册。这是证明作品有无代笔的一个办法,建议方舟子也来指点下,还有更好的招数吗?你都把人家孩子逼到什么地步了!

但问题是,他决定选在4月1号发售这本书,用意居然是为了纪念张国荣。好吧,我说我不喜欢这条理由的第一个理由就是,张国荣也是我的偶像。我相信很多荣迷并不喜欢有人—-无论他是谁—-拿自己的偶像去说事;其二,既然是证伪,那就得专心一点。如果你想一枪干掉一只鸟,那还是得把枪口好好瞄准那只鸟才对。一石二鸟的事,多少都要看点缘分的。既想这样,又想那样,搞不好最后又是一个昏招。

我愿意相信韩寒是无心的,所以,我会说他还是个孩子,在与方舟子这样的成人面前,一开始就出错了牌。韩寒完全可以学学马特戴蒙被吉米调侃之后的举动,跟对手的前女友拍支MV恶搞下对手,顺便还拿个最佳原创音乐奖玩玩,名利双收又不失风度。韩寒也可以考虑写本《打假,假打》之类的书,既然是个写手,还怕搞不定另一个写手?

从这事上看,主动跟被动的关系是很奇妙的,当你成被告的时候,看似被动,实则主动。反过来,当你成了原告,看上去掌握了主动权,但其实呢,你自己知道的,该有多幸苦才能干的事。无所谓了,连唐骏都还在江湖上漂着,韩寒还用担心未来吗?

危机不能公关

Hugo关于“危机公关”有一个观点:既然是危机,就不能被公关。这条观点一旦与更多企业达成共识,就会害死一大批靠发新闻稿、删负面帖子为生的公关公司。我很支持这种说法,所以也来传播一下,不是多事,而是期待公关行业能更加理性和职业化。

简单来说,公关就是公共关系,即如何建立及维系企业与公众之间的关系。受制于传统传播方式的单向性,公关原本该追求的平等对话,却在当下公关行当里寻它不得。公众们能见到的只是一篇又一篇的新闻稿,努力告诉给公众的是企业想要说的,而非企业应该说的,这是一个误区。

无论企业说的有多漂亮,公众们总会有一个疑问,你说的那些好处我能不能看到是另一回事,但我现在遇到的麻烦,有谁可以帮我解决呢?就像你身边某个混的不错的同学总是喜欢炫耀自己但又从来不乐意向那些有困难的同学伸出一把援手一样,怎么可能在收获羡慕的同时还能得到尊重呢?

如果企业不愿意主动听到应该听到的所谓的坏消息的话,那么也不该害怕甚至拒绝被动接受。可是危机公关似乎是在告诉企业,你应该忘掉那些坏消息,因为我们可以帮你搞定,不让它出现在任何地方,那么它们也就没有发生过……问题是,企业应该明白,真正的麻烦不是那些消息,而是那些产生坏消息的原因,比如你的产品价格贵又容易坏,或者你的服务糟糕到人们不愿意在街头看到你们。

换句话说,假设危机真的可以公关(我认为叫做弥补更加合适),企业是否更需要借助更多的渠道与用户来沟通,你不可能傻到将自己的用户推到竞争对手的办公室里,一边喝着茶,一边数落着你的不是。到那个时候,企业都没了,谈危机公关就更没有意义了。

好吧,趁大家都还跟你有点关系的时候,好好的听听大家想说什么吧。然后?然后跟大家一起去解决问题。就这么简单。

微博营销是趟浑水

玩微博的人可能都收到过买粉的信息,据说80元可以买到1万粉丝。在游戏里付费买过装备的朋友或者容易接受一点。但以我对虚拟经济的肤浅悟性,就算对方付我80元,我也不可能接受这1万个僵尸粉。很难想象,僵尸粉对于微博客的重要性,以至于还成了一门生意。

奇怪的是,确实还有人认为这就是微博营销:买粉、买转发、买评论……让你在微博上很有面子。哈,真羡慕用这个思维方式就能赚钱的家伙,在我对微博营销这个概念还半信半疑的时候,人家就已经在享受赚钱的乐趣了。

也听过用微博来赚钱的案例,比方@杭州出租车预约,媒体报道这位蒋师傅通过微博预约租车,每天差不多有三、四单生意,但月收入却已过万。

先看下这个帐号的一些数据,关注420人,有832个粉丝,发了18条微博,转发最多不超过30次,评论最多也不到20条。如果以前面的标准来看,这不算是微博营销,既没有过万的粉丝,也没有大量的转贴及评论。但月收入过万的结果却告诉我们,这就是微博营销。不仅如此,这个帐号还树立了一名出租车师傅随时在你身边为你服务的一个品牌形象。

难道这还不够吗?

换个思路来看,那些认为买粉且奖励转发和评论的企业需要认真思考下自身与微博的匹配度了?有没有合适的产品与服务要比简单采用一个你还没弄明白的工具要现实的多。更重要的问题是,如果你真的一不小心爱上了这个工具,你起码也该知道懂得如何评判它的使用价值吧?

为了使用而使用,那你只是一个用户,怎么可以妄称在做微博营销呢?

好关系与好话题

第二期的梅花网学院,邀请陈亮途先生(@陈亮途Hugo)来谈“社会化营销”,这个话题我最近才开始关注。

三个礼拜之前,我还装模作样的坐在浦东张江的某个地方与一位移动互联网领域的专家聊到这个话题,看着对方不屑的表情,我就感觉惭愧。我经常表现出类似的愚蠢,可能源于某种怕被新事物抛弃的焦虑。

之所以焦虑,是因为我知道该去做点什么,但不知道要如何开始。大家都在谈论社会化媒体和社会化媒体营销,可是,要如何才算走出了第一步呢?先去新浪微博上开个帐号?嗯,一个不算太糟糕的开始。

或者,先读下Hugo在去年出版的《社会化营销》也不错,这是一本好书。你看一下副标题就能体会得到—-人人参与的营销力量—-不正是社会化营销的核心吗?我们必须承认,过去将消费者与传播者区分开来的观念在如今已被彻底颠覆。

今天,社会化媒体把每个人都变回成媒体,“关系”与“话题”也就成了理解社会化营销的两个最重要的关键词。人与人之间的好关系,是社会化的基础,而维持这种关系的好话题就是你的营销法门

为什么说“变回”?按照麦克卢汉“媒介是人的延伸”的理论,自媒体其实一直都存在着,只是我们的意识是否回归了而已。当消费者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品牌的看法会影响其他人的时候,他就会乐意让这件事发生。而各种社会化媒体工具的出现,让消费者更便利快捷的将意识转换成行动,仅此而已。

“关系”使得双方建立对话有了可能性,无论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朋结友,还是企业与用户之间的互动,不能发生关系,就不会产生对话,没有对话,就不会有任何结果。但在传统媒体时代,机构与用户之间除了诱骗,还有什么?

在消费者意识到这个问题并回过神之前,机构还是赶紧采取措施来改变下自己的做派吧,与消费者用同一种工具,建立彼此的关系,从陌生的到熟悉的;谈谈彼此感兴趣的话题,从产品的质量到广告创意;增进彼此的了解,从误会的到信任的;影响彼此的发展,从我卖你买到你需我卖……一旦消费者成为你真正的朋友,你的生意还会少吗?

事实上,在社会化媒体时代,企业会占更多的便宜,人人参与的营销将会更快更好的完善你的品牌与服务,而不是给你带去无穷无尽的麻烦,认清这点,社会化营销的动机才算正确。

虚构的发行

近日,《华尔街日报》在欧洲被爆出“自卖自买”丑闻。这让我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外国的月亮也有阴晴圆缺。

有英国同行指出:《华尔街日报欧洲版》长期通过一家公司以低价大量秘密购买自己发行的报纸,以此抬高发行数据,误导读者和广告商,让他们相信报纸很受欢迎,发行量很大,从而获取高额利润。

我刚刚做杂志广告销售的时候,遇到最头疼的问题就是向广告主证明杂志的发行量(也可能是我刚入行,“关注”方向不对)。客观的说,我相信发行数据越真实,杂志广告效果就会越好。所以,我特别向往那些能在版权页上印有ABC或者BPA这些logo的杂志。我喜欢真实的、能被证明的东西。

但大部分杂志的发行数据都很难被证明,这让“广告销售”看上去只剩下“忽悠”。事实上,媒体也在想“办法”去提升发行量,包括付费读者数量,但更多的还是如何让广告主“相信”某些数据是真实可信说得过去的。诸如《华尔街日报》做的这点事,国人大多做过。甚至《华尔街日报》没敢做的那点事,国人也正在做着。

比如某国内杂志,它先预期其广告主属于汽车、房产和金融领域,在发行上配合着做一个布局。先列出这些潜在客户的清单(主要是办公地址),然后在客户位置附近寻找档次较高的酒店、餐饮及会所等公共渠道,通过谈判(一般是用广告来换发行),将杂志送入这些渠道。如此一来,发行诉求对象从读者变成广告主,成本被大大降低。况且能天天在客户眼皮底下打转的媒体当然会有更多的销售机会。

区别在于:在国外,作弊就是丑闻,必然会被揭露出来,被冠以“欺世盗名”之罪大加责问,甚至就此断送一个百年品牌也不一定。但在国内,作弊不过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在大家都说假话的环境下,假的也成了真的。

更何况,在山头林立、旗号过万的国内杂志业,想要活下去确实不易,正经生意要走偏门似乎也能被理解。“幸运”的是,在这个近似虚构的行业里,各位都能混水摸鱼,且又相安无事,谁也吃不了亏,那悲又从何而来呢?于是,好事者看外国人笑话而罔顾身边丑事便是有乐趣的。不是吗?

上进的腾讯

这几天,好多科技博客都在讨论Facebook改版,感叹于Facebook的设计理念。包括时间线、个人娱乐中心、自己的新闻等等,而这些改变会给Facebook在广告运营上带来的新便利,令我这样的门外汉都会惊叹,哇噢!这玩意儿才叫精准行销。

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Facebook,墙外的风景无论如何诱人,但翻墙本身绝对不会对培养人的耐心有好处。可能国内其他用户的体验比我也好不了多少,我总有点镜中望月的遗憾。

等到我渐渐失去耐心(当然不是针对Facebook),渐渐淡忘Facebook如何给力的时候,腾讯总会不带一丝羞愧的出现在你我面前。或者,这只看上去憨憨的小企鹅,因身在中国,不得已成了当下科技业的受益者。

前段时间,我对Twitter推出中文版嗤之以鼻,懒得理会。而听到腾讯微博也同期推出了英文版,却令我大为感叹。难道我们的全球化要从腾讯开始?

而这回Facebook刚一改版,腾讯这边立即展开空间升级。除了Q6与F8这样的名字在较劲之外,新Q6里的社交风格主题看上去又是多么的熟悉?当然,已经不需要回到原点去讨论商业道德的问题了。

问题不在于模仿或者盗版,而在于替代。与武侠小说里某人被杀父仇人收养的那种情节类似,抚养的恩情一旦替代了杀父的仇恨,只能剩下一千一万个无奈。

无论如何,我们似乎都离不开这只“上进”的小企鹅了,或者还有比它更无耻的家伙吗?

《海外文摘》改版,能叫座吗?

已创刊20多年的《海外文摘》在今年7月份改版了,我上周从东方书报亭看到一期9月下旬刊。看着塑料套上写着“中国最好的新闻版权合作杂志”,一时让我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不过,新《海外文摘》的封面设计很棒,是我喜欢的腔调。翻开内页,版式也很好,图片和图表的运用的比较多,且都比较精美,算没辜负与国际大刊合作的名头。

至于内容,读者自有判断。我只是在想,在译言网东西网都做的不错的今天,翻译本身还是一个问题吗?或者,读者们需要的是一个要求更高的产品,比如就某一个主题整理出全球媒体的不同报道?文摘类杂志(包括其他媒介)是不是更应该靠编辑思维取胜?

也可能是《看天下》实在火到不行,新《海外文摘》更像是细分版的“外媒看天下”,运作了几期,广告客户中也不乏国际大牌。不过我还是很担心它作为杂志的前途。

一来无论是16元的定价或者是12元的推广价都有点高,想要在街头寻找到买主并不容易。二来,外媒在国内大众层面的影响力是否被高估?我是认为外媒本身不会是卖点,而内容获取的便捷程度才会决定读者规模的大小。三则,新《海外文摘》的网站建设不够给力,包括域名(observe-china.com)的使用,都很难给人联想的空间。

或者在今天,内容的影响早已超出媒体本身。读者在意的是在哪里看到内容,而这内容是由谁制造或者谁可以制造出好内容,并不是他们在意的。所以,我的问题是,既然你有好的内容了,为什么不开拓一些更能吸引人的渠道呢?

你需要移动交友吗

曾有段时间学人家玩网页游戏,别的没记住,单单对某些细节记忆深刻。比如,当你移动鼠标点击其他玩家头像的时候,就可以清楚的了解到对方的等级、能力值、特长等等。如果这样的事情可以在线下发生那又会如何呢?希望不只是我一个人太寂寞了。

但现在真的有机会来实现这个想法了。在今天的互联网创业中,LBS(Location Based Service)的概念火到不行,比如GPS导航,可能是大家最熟悉也最容易理解的LBS应用之一。这种基于地理位置的服务,将个体的具象的人放置在虚拟的电波里,与群体的抽象的社会发生联系,从而创造了一个新的交流方式。

剩男剩女们可以想象一下,在地铁里,与你面对面坐着的一位异性吸引了你的注意。于是,你打开手机,搜索离你约2米内的人,轻易的找到了她,先通过她公开的基本资料来了解她,包括有否结婚,兴趣爱好为何等等。再通过她设置的是否接受陌生人问候的按键来取得与她的直接交流,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也许当晚你们就能一起共进晚餐。

当然,这种想象完全建立在合情合理的道德规范之下(我们得相信做好这点并不难)。总之,当我们这些活生生的人能够虚化成一个个的标识通过手机在电波里移动着,这就是一个新世界,谁会拒绝呢?

反正我是会去拥抱她的。搞不好一次搜索就可以遇到一个投资人也不一定。

在台商庙会

这几天我在嘉定忙台商庙会的活动,连中秋都没安生过,每天早出晚归的,我都快熟悉11号线了。

好赖今天算是结束。需要特别感谢下合作厂商们的无私支持,包括元祖、外交官、花之林、象王、三之三、达芙妮、宝岛眼镜等。四天下来,八场次的活动,价值二十几万元的近千份礼品被一一送出。希望拿到礼品的朋友们都能记得这些品牌。

尽管我还是认为今次的用情对象有点“怪怪的”,但换个说法是为我们下次做行业展积累经验,但这些经验是否需要花上这种代价?不过,做了就做了,下次会更好吧。

当然,这次也有大赢家,纳智捷汽车在短短的4天时间里就卖掉了32辆,这样的业绩会比一次专业的车展差吗?S对大陆人民的购买力感叹的很,逛个庙会,20几万的车子就能随便买买,真正叫不差钱。而我对同胞们的热情也感叹的很,为了一个价值5元钱的纪念品,都可以排上一个多小时的队,时间到底跟金钱有毛关系呢?

或者这里也存有一个悖论,那些愿意排队拿纪念品的人往往不会是你的潜在客户,而你的潜在客户也往往不会因为你的纪念品而多看你一眼。但行销专家们并不喜欢客户们关注这个问题……

那好吧,不絮叨了,今天好好休息一天。

听黄彦达说“数字”营销

昨天,上午出门的时候雨好大,根本看不清窗外有什么,我打开后雾灯和前大灯,放低车速,但手还是有点发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出什么祸来。

下午,人在外交官开会,那里离虹桥机场不远。沿着318国道还有很多其他的知名台企,包括元祖和达芙妮。

当然,这次活动照例又是超员,照例又是来了很多陌生人。

搞金融投资出身的黄彦达对营销有自己的一套思维,加之出身华尔街,使其对“投资组合”一词尤其敏感。讲座一开始,就拿出几只世博纪念版的箱包当礼品来做有奖问答,问题就是一连串让外人看不懂的数字。

待到揭晓谜底,才让大家领略到他的营销逻辑。很明显,黄是一位出色的职业经理人。其实,我也想说一声,他对于外交官箱包在通路及营销上的规划与我对杂志的规划思维极其相似,但前提是他可以用每店200万的成本快速开出5、60家门店。而我,连2万元的上架费都争取不来。执行力需要财力支撑。

整个讲座虽然只围绕着箱包行业做了一个分享,但对听众来说,一定会有所启发。黄在最后提到一句,他们可以为会员朋友在自有DM杂志上免费刊登广告的时候,我就开始担心了。想想他所架设的发行渠道,一点都不输于专业媒体。即便从制作水平上,这本DM也有可圈可点之处。唯一的好处在于,我知道,他没太多精力去打理它。尽管DM杂志本身也是一个尴尬的项目。

每次从各类讲座中,能获得最大动力,仍然是主讲人的鼓励,他们总会说,中国市场非常大,机会很多,要好好把握。但不过瘾的是,不知道具体到每个人或每家企业,那赚钱的机会又是什么?

或者,我只有潜下心来,老老实实的作出一件好产品或者提供一个好创意,也许才有眼界去观察那好机会吧。

乐嘉会不会是第二个唐骏

能被方舟子盯上的,至少不会是一个诚实的人。

很不幸,颇具人气的乐嘉“老师”最近会很头疼。除了赖以成名的“性格色彩”一说及该学说创始人身份遭到网友炮轰和质疑之外,其某段学习经历也被指与唐骏相似。

尽管这年头到处充斥着花钱买学历、买经历、买职位、甚至买各类奖项的大小新闻。但名人们总觉得自己不会被揪出来。大考临近,再保持沉默就有点晚了,连跟随在他们身后的一干粉丝们也会非常不乐意:哦,原来你也是个骗子。

粉丝的感情是很脆弱的,你可以让她花钱买你的书或你的唱片,你可以让她追你到天涯海角,你甚至可以让她为你不婚……但是,你千万不要骗她。要知道,越是相信你的人越需要你的真诚。

当然,不是每个骗子的下场都很悲催。即便如唐骏之流,今日还不一样在职场上得意的很。说到底,如果你有足够的能量去抵消那个错,那么你就有理由认为那不算错。

可我,真的希望乐嘉老师不要不认这个错。起码你还有机会做一个好老师。

奢侈品

老话说,物以稀为贵。奢侈品的界定在于不可复制性。从这个标准上来看,繁荣的商业社会里充斥着流水线产品,难有奢侈可言。可笑的是,每年却有数以万亿的金钱在哄抬着这个产业。

比如说现在很流行的ipad,它本不算奢侈品,但爱马仕推出的ipad套套,价格却超过ipad本身,让人忆起“买椟还珠”的陈年往事,于是“爱马仕”就成了奢侈品。再比如说,某女士花了280万元购买了四十几件家具后发现,所谓的100%意大利进口的“达芬奇家居”不过是以低廉的价格在东莞定制的国产货,于是“承诺”就成了奢侈品。

奢侈品可能满足了某种精神需求。而这种满足又成就了它在中国的繁荣,同时,也给世人一种“价高即奢”的错觉。我们必须承认,在奢侈品及强悍的广告面前,人们是没有智商的。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说,真正的奢侈品来自不可复制。譬如我们人类自身,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恩赐。但是,请试着自问,你的价值在哪里?

团购有诈

老话说,只有错买的,没有错卖的。用来形容团购,再恰当不过。

可能是心血来潮,我在糯米网上下了我的第一个团购订单:花118元买了一件定制衬衫。流程算是简单。先在网站注册一个帐号,选中自己要买的东西之后下单,用支付宝(或者其他方式)进行支付。支付成功之后,就会收到一条短信。然后凭这条短信,就可以直接去商家完成交易了。

老实说,在我订购之前,就已经有想过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包括图文不符,店家借此吸引客群以销售其他产品等等。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次恶意的测试,因为我有点后悔下了这个订单。

按照网上信息,我去到这家公司的陆家浜路分店,从地铁4号线的3号出口出来,我至少走了10分钟,才走到这家公司的楼下,而非他们自己说的只需5分钟。另外,明明店址在陆家浜路上,结果却要从边上的另一条路才可以走进,店家应该说清。

到了店里,给人的整体感觉一般,没有“定制”这个词能给人带来的某种愉悦氛围。当然,与过去乡下的某个普通的裁缝店相比,要好上一些。

店员还算礼貌。说明来意之后,立即招待坐下,看衬衫面料小样,个人对面料一点都不懂,只好随便选了个自己熟悉的纯棉面料。另外还看了领口和袖口的样本,这中间有简短的介绍。紧接着,让师傅过来量尺寸。之后开单给我,告诉我大约三周左右的时间,就可以拿到衬衫了。整个交易流程到这里基本结束。

在我有意离开的时候,店员终于还是没忍住说了句:“我们现在有个促销活动,定制一套西服,只需要499元,您可以现在看看。”于是,跟他进到另一间房间,大概有六七套西装小样,我看了其中一套,领口能看到线头,袖口的纽扣很粗糙,面料摸上去有点偏硬,这种做工和用料让我不太满意,同时也很担心刚刚订下的那件衬衫。于是很自然的告诉店员,等我看到衬衫之后,再做下一步购买的计划吧。

但谁能保证三周之后,我会看到什么样的一件衬衫呢?

我是想说,团购这件事的奸诈性很突出,第一,商家的价格自由设定,凭什么来判断其价格与价值的相符性?第二,在这种所谓的定制服务里,将用户设定成“专业人”(或者称懂行的人)也是一种欺骗,在没有任何参照的情况之下,用户心理上的不安会超越购物带来的愉悦,最后一定不会产生后续交易。

但专业的服装团购站还是有机会的。不妨将整个定制流程放在网络上来完成,包括选择式样、面料等等,通过丰富的图文介绍,可以让用户选到自己喜欢的那一款。至于量尺寸的部分,可以放到线下完成,不仅仅在店面里,甚至可以提供上门服务,或许会更好。

总之,我希望三周之后,我能比今天稍微满意点。

没有帅哥,也没有美女

天秤座的陋习,看不到帅哥美女就会很难受,看不到有特点的人也会很难受,没办法用最短的时间去了解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就更加难受……总之,我对于第一次参加的某个活动失望的很,当然,如果有下回的话,我还是一名站长吗?好问题留给自己。

业余的时间,我成了一名站长,算是个人对于互联网的一种接触。让资深网民们听来可笑,别人玩到不想玩的社区,你捡起来当个宝。别人都在思考着怎么用一个小创意去征服大世界,而你还在想着新闻该怎么才能赚钱?

别人都在做的事,我真的做不了。

我仿佛来自上个世纪的90年代,太过迟钝的思维与我狭隘的个人认知相互挤压,这就是我无知的根。我对好多事情都是无知无解,“我以为”与“我见到”的差距太大,只好全凭想象抉择。

我好像是看见一帮农民进城看戏,城外有某人叼着一根劣质香烟,对着后面的家伙们大喊:革命还未成功,兄弟们继续努力。结果依靠着后来者的推力,让这家伙进了城。这个时候他又开始大喊,我们要坚决拥护戏园子对于入场观众的限制,大家要理智的对待看戏这件事啊……

我以为草根创业的过程是通过独立思考而实现个人价值,但没料到会遇上农民进城。我以为草根就是一份淡定的态度,但没料到只是在路上的遮掩。

于是,我就想着,下一次,别处,我只想见到帅哥和美女。

Anking.org正式上线,征募平民记者

对于我所不喜欢的安庆来说,我一直想做件事,让它变得让我喜欢(理解我这种变态心思的人,定能成为我的好友)。或许,一件我认为值得去做的事能让我超脱所谓的喜欢或厌烦,低级的心情游戏咱该无视,都已成年了不是?

于是,利用着业余时间做了一个小型社区,想法很幼稚,动机很单纯,行动很快捷。从有想法到最后上线,花了一个月多点的时间。我期待围观的人能看出我的诚意和好意。

D.L叮嘱我,不要老想着给别人什么,得看看人家需要什么。能做到这点当然更好,问题是凭什么让人家主动来告诉你他的需要呢?所以我会担心这份好意,未必会有人心领。

但我的“担心”又是“多余”而“危险”的,我发现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某个欲望在闪耀。不是说“无欲则刚”的吗?好吧,灭了它。

除了宣布网站上线的事,我还想征募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他的身份,我想该称做“公民记者”。

说公民记者,或许又要解释上许多,对于《宪法》我了解的又太少,只隐约记得在《宪法》上,我该称作公民,如是而已。

而在传统社区里,也早有“版主”一说,但看懂这四个字(公民记者)的人一定知道我要的不是他。折中下吧,我们不如叫做“平民记者”或者“百姓记者”。

这个人或许刚从田埂里走回家,脚上还是一脚的泥,但双手已经洗的干净,他想告诉我们这个季节该做些什么样的事,要除草还是施肥,或者告诉我们麦子缺水没法生长,该从三里外的大坝引水过来才可以解决问题;或者告诉我他们村的哪户人家生产了,生个男孩,有9斤9两重……

我希望从百姓嘴里知道百姓关心的事,而这个人就是百姓,他的眼睛就是百姓的眼睛,他的嘴巴就是百姓的嘴巴,他就是我要找的合作伙伴,他就是我的同道中人。

当然,他不一定能受到世俗的尊重。但一定可以让专业的新闻人瞩目,我确认这一点。任何一切以事实为基础,以民众需求为中心的观察和写作,都是值得尊重和关注的。

我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人,最终我们会组成一个独特的团队,最终,我们将改变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社区。

《The Daily》亏了1000万

我觉得一切都还在默多克的许可范围之内。

新闻集团的总裁Chase Carey近期表示,今年2月份上线的《The Daily》,在ipad上已有80万的下载量,“是目前下载量最高的新闻应用程序”,而且《The Daily》将会应用于其他厂商的平板电脑上。但新闻集团并未透露具体的付费用户人数。

暂时我还无法参考免费的CNN、BBC、或者FT来比较《The Daily》有哪些不同,在我的ipad上还不能找到这个应用,可能与它只面向美国市场有关。如果有的话,每周接近7元人民币的费用看上去跟买一份《东方早报》也差不多。除了语言之外,我会是它的潜在用户。

可以预见,无论《The Daily》本身是否会成功,默多克都是赢家。如果有人付费,媒体才会有希望。不过,媒体如果想有大收益,必须得有高付出才可以。

据说《The Daily》已经在第一季度投入了1000万的真金白银。这点付出就有了个参考。康泰纳仕集团曾在商业杂志《Portfolio》上花了1亿美金,结果《Portfolio》推出不到2年就宣布停刊。

默多克自然无需理会我这种肤浅的数字游戏,估计他现在想的问题还是那一个:读者会为什么样的内容付费?

对比下国外这些媒体集团和媒体大鳄,国内的媒体和媒体人可能会想点什么?我不知道。

反垃圾评论

经常来这个博客的朋友或许会注意到,我的Akismet已经拦获了数万条垃圾评论,绝大多数来自国外,我猜想这与主机所在位置有关,但作为一个中文博客,我一直没弄明白这些垃圾的洋文评论为何而来,还好,在我还没弄明白这个问题之后,最近又来了一大批垃圾的中文评论,换了个新问题考我,似乎我更容易解答一点。

我说我并不喜欢访问那些不能给我帮助或者启发的博客站,我也没有纯粹为了推广而去别的博客做过什么,大多数情况下,我还是保持着“有感而发”这样的原则,一来是为了尊重写作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维护自家形象。简单想想,你的那些评论,不就是你给人家的第一印象吗?

所以,对于那些急于推广自家网站的朋友,我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因为每个人建站的目的不同。比如我,无论能写出多好或者多烂的文字,我都不计较,我只计较是否表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无论有多少个博友能够来访,我也不计较,计较的是他们是否真的在意你想让他们在意的事件或看法。

我总认为,找对的人说对的话,比找所有人说一种话要管用的多。至于推广,应该是在推广之外,水到渠成的事,得有耐心才可以。

孔明学院诸葛班

有媒体报道,中国首个“孔明学院”在襄阳学院正式成立,并设立了“诸葛亮一班”和“诸葛亮二班”。这则消息估计是在愚人节前后发布,听上去不太靠谱。从各媒体的报道中也没看出孔明学院的特别之处,即便是创建者襄阳学院,在百度百科上的履历也平常的很。

说到与诸葛孔明的关系,也许就是襄阳这座古城,有说诸葛亮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只是这个根据不知道是来自《三国志》,还是《三国演义》,还是电视剧版的《三国演义》,我不是史料考证者,不做深究。

很容易理解这家学院的初衷,现在的招生市场竞争激烈是一个因素,学生毕业找工作难也是一个因素,如果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让学校更容易被人记住,让学生更容易找到工作,也无可厚非。貌似很多企业也真的想找到诸葛孔明这样的人物。

跟进一步联想,孔明学院是否该做个定位,比如专门为某行业培养职业经理人?寡闻如我,或许这个行当早有人干过,只是举个例子而已,专家们就不要笑我了。

当然得需要相信创建人的智慧,虽然孔明学院的名号与老子学院、孔子学院比较起来,显得更戏剧化一点,但只要真正起到作用了,也未尝不可。

大众该用鼓励的方式来支持孔明学院,在纪念古人的情怀下,传承其精髓,对于培养孩子也没什么坏处。如此,各地还会建起曹操学院、伯温学院、华佗学院等,只要把投资留在教育上,爱用什么名字并不重要。退一万步说,至少要比那些面子工程强很多吧!

成功的一半

每周更新的《世界概况》(由美国中央情报局出版)上有网民数量的“各国对比”数据。该数据显示,中国有3.89亿网民,这与之前其他媒体普遍报道的4.5亿相差6100万。即便拿这个数字与维基百科对比,也要相差3600万。大部分人认为维基百科的4.25亿更为可信。

但无论是哪个数字,中国都是头号网民大国,几乎多出美国1.44亿,而且这个差距还在被不断拉大。

可惜的是,网民大国不代表网络大国。诸多网民只是增加了政府管理上的难度和工作量,但他们不能对网络发展有着本质的促进。在以“创新”著称的网络公司领域,还找不到一两家堂堂正正的公司或品牌。

当然,我们不该以百度或者腾讯为荣,我们也不该把像360那样能在美国上市拿钱当成王道。事实上,正是我们的这些观点造就了现实的浮躁。

好吧,对于有志于做番事业的人(不限于年轻人)来说,3.89亿网民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成功的一半属于我们所有人,问题是,我们是在模仿中结束,还是打算在模仿中开始?

或许另一个问题要尴尬点,这3.89亿网民的质量如何?

只赚本份钱

谈到赚钱,肯定不是再说我,虽然我没有叫穷过,但说实话,也没有赚过什么钱,与现在的遍地富贵相比,我混了十多年还是一无所有,这简直就是在“犯罪”(就连这句狠话,也是一个好友与我分享的真言)。但无论赚多赚少,赚本份钱这一条却是我的原则。

这几天在公交车上注意到一则广告,由国内体育名人郎平代言的一个保健品。看着已老去的郎教练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还是当年的那个铁郎头,用以吹嘘产品的功能……一边回忆起女排五连冠时的激动,一边揣测着郎平按着广告片台词说这些话时的心理,是激动与厌恶交集。

让人厌恶的是,一切的荣耀最终都会指向为个人谋利益这条路上,能简单的问下,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在屁民眼里,像郎平这样的人一不缺名(国内女排头号人物),二不少利(恒大女排主教练),可为什么还是要接拍这种商业广告呢?

一方面,郎平们合法赚钱没什么对错之分,最多也只是每个人的认知不同。

另一方面,制造了这种机会的广告人,其实更需要认真的检讨。在操弄名人的影响力或者商业价值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为名人们留上一两件遮羞的衣服?

说到底,在屁民看来,还是一种安全感的丧失。如今的中国人需要极强的物质与经济做基础才会有自信。连郎平这样的人都不顾声誉去抢金夺银,更不要说底层的芸芸大众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能做出各种小动作来了。我们经常看到法制栏目里在劝导这类受难者,却极少问责名人们的示范作用,这又是一种什么逻辑?

但安全感这个词,似乎也不能说明一切。引申点来问下,这些人除了想着要把自己的荷包装满之外,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别的追求了呢?这个问题,该谁来解答?

发展的思路

有的时候,屁民们最好可以试着用公仆们的思维去想问题,如此一来,很多误会也就消除了。譬如说最近传出淮南市决定斥资3亿元建造一个外形独特的体育场馆(乒乓球大厦),引发了网友们的热议。

我猜测公仆们的思路是:签赛事,建场馆,推广体育及旅游,提升服务业,促进经济发展,提升城市品质。更重要的是,公仆们还很无私的做了20年的中长规划,也实现了不久前大领导提出“功成不必在我任期”的期许。

老实说,这样的发展思路也没错,只是啰里啰嗦的屁民们总觉得这样的规划放在上海更合适一点而已。小地方的公仆们就会问了,这难道不就是屁民们的区域歧视吗?

如果这个百万人口的小城市(对于国内已经有数百个类似规模的城市来说,这个“小”字无可厚非)真的“有着浓郁的乒乓情结”,并打算真的致力于以体育产业来发展经济的话,那这样做是不该受到质疑的。这个城市之前是靠什么起步的,屁民们稍微百度下就很了解。而新的发展方式至少不以消耗自然资源为代价,这一点必须肯定。

但问题出在哪里?我是说假设,这幢建筑物造型即便独特但更符合建筑要求(主要是更安全、更环保),这笔总投资超过18个亿的预算能做到进出透明。假设可以确保做到这两点,屁民们是否就是另一种态度了呢?

好吧,别活在想象里了,祝屁民们周末快乐!

面子和车子

这个标题的全文应该是“中国人的面子和李书福的车子”,本来我不想去暗示这种对应关系,但看过下面这个视频的朋友,应该可以理解我的这点认知:李书福为什么会造出这样的车子是为了满足中国人的面子需要。先要面子而不是其他,至少李书福自己就是这么看的。

从行销上来看,李书福有他一定的道理,追求外在,对于当下的中国人来说,是有一部分市场的,但这部分需求与对汽车的其他需求是不能也不该被割裂的,而李书福似乎有意先要做个割裂,这是让我担心的理由。如果将汽车这种商品纯粹的放在面子上去考虑,包括其设计、配置、生产及制造工艺等都以面子为唯一的要求,那吉利的发展前途是阴暗的,甚至沃尔沃也有可能被前途尽毁。

我一直就不喜欢吉利,对于“山寨”我有自己的体会,我曾在这个行业有过好几年的一线作业经历,我大体知道一辆新车是怎么被组装完成,又是怎么去卖给用户,这样的经历让我让我“懊恼”,花费同样多的人力物力,但因为脑力的缺失沦为垫脚石,永世翻不得身。

与之类似的还有奇瑞,我充满期待,可能是因为它更接近我的某种情感,比如说是对我那好几年光阴的一种慰籍,但更多的可能是它也来自安徽?但比亚迪呢,王传福似乎说的太多了,我也不喜欢……所以,不喜欢吉利是真的,其他的没什么理由。

不过,我得认识到李书福就是个人才,他能体察到中国人的面子决定了中国人的消费观,这点认知该为做内销市场的家伙们学习,尤其是做三、四线市场的销售员们,得好好体会下你的产品与中国人的面子之间的对应关系以及市场机会。

“面子”是中国人的基本气质,这个认知早在一百多年之前就有定论。中国人即便手里只有一块遮羞布,也要想办法说说这块遮羞布是如何如何的有意义,以及它为什么只要这么大,只要这么个样子等等,总之打死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短处,中国人总觉得面子没了,一切就都没了。可是,只有那空洞的面子,人生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微博有毒

李开复在谷歌BUZZ里读到一段李开复博士关于写微博的几个建议,貌似他已经以“微博达人”自居,甚至他还出版了一本叫做《微博,改变一切》的书。瞧,这个世界自我感觉很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很感恩能活在这样一个乐观、积极和愚昧、狭隘交融的时代。

好事者如我立即上新浪微博搜索一番,到目前为止,@李开复的围脖粉丝超过了389万人,这个数字超过那位靠写字吃饭的@冯唐十倍有余,更是这等平民的一万多倍,我先强烈表示下我的羡慕、嫉妒、恨!

恨之余,好事者更加好奇,遂进入李的粉丝页面来围观下其质量如何,但在揭开围观报告之前,请允许我啰嗦的说明下我是如何看待微博粉丝质量的。

我对于粉丝质量的评判会关注三个方面,第一,我会看粉丝头像,以猥琐、阳光和神秘来划分,猥琐者如很久之前的@禹某某;神秘者如新浪的机器人粉丝,不用头像,故作神秘状;阳光者如我自己,真实、乐观,很明显,我喜欢同类。

第二,我会关注粉丝自己有多少粉丝,这点之所以重要,是在于微博首先是基于你的朋友圈的互动,连朋友都不愿意关注的家伙,我能指望与他有好的交流吗?

第三,我会关注其微博里表露出来的兴趣与观点,我特希望这个家伙有自己的个性,对事情有自己的看法,最好兴趣广泛,更重要的是可以容忍评论者的无知,我也喜欢豁达的家伙。

当然,这只是我的评判标准,李老师对于粉丝的要求应该比我包容的多。

不客套了,公布下@李开复微博的围观报告,也欢迎其他围观者指出不恰当的地方,我会立即更正。

第1页,除了一名粉丝的粉丝数量为33人之外,其他的19人,只有一个粉丝,甚至为零粉丝;
第2页,仅有2人超过17人;
第3页仅有3人超过17人;
第4页,无人超过4人;
第5页,仅有4人超过11人;
好吧,直接进入第50页,仅有1人超过15人
……

还要再看吗?我没耐心了

以好事者的标准,这样的粉丝有还不如没有,如此,这389万人的数字就毫无意义,如此,李老师的那些关于微博的建议不知道还有几人愿意相信,几人能够去做?

当然,我并不是来挑战李老师的智慧,怎么写微博,李老师当然有发言权。我只是对这种自我膨胀的逻辑表示好奇和质疑:为什么名人会相信自个儿名气大了,连带个人素养也能同步升级呢?

微博给到人的虚荣确实够“毒”,它会把一个正常人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对于名人的毒害甚至会更大,名人写微博,因为名气收获了粉丝,也因为粉丝暴增而收获了更多的所谓名气,虽说神马都是浮云,但自我膨胀在这样的一个怪怪的逻辑中循环放大,受害者到最后就真的需要一个强大的心了,祝受害者们好运!

t.sina

好玩的是,写完这篇文字后,点开围脖私信,看到这样的一封邮件,特意截屏给大家看,或许会对你来了解我想说什么有点帮助!

呼。应。在别处。

让人担心的事情时刻在发生着,不是在这里,就是在别处。

一名叫做古尼姆的谷歌区域行销主管(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天生的行销人。当我注意到他的行销人的身份的时候,我特别激动。想来也只有谷歌这样的公司才有资格聘用这样的人)近日承认自己是“我们都是哈立德·赛义德”脸谱网页的管理者。该网页是号召埃及人展开反政府示威的主要工具(哈立德·赛义德是个28岁的商人,去年6月被密探打死后,引发埃及历时数个月的反警察示威活动)。古尼姆在迪拜(而非开罗或者其他埃及的某个城市)负责谷歌的中东和北非行销业务。

这样一来,埃及的青年起义便与facebook、google沾上了关系,但它们只是互联网精神的一种表征。我是说,无论是facebook、google还是其他的任何互联网公司都有可能与之相关,因为它们都只是互联网的开放世界里的一个代表,简单来说,它们能量化的体现各类呼应。

有人感叹一呼百应的恐怖或者神奇,但有能力改变这种呼应关系的人却极少去思考呼与应之间的因果。事实上,大多数人往往害怕登高“一呼”,却无视沉默的“自己”在暗暗的积攒能量等到适当的时候做出无意识的“百应”。既不愿意去一呼,但也无法拒绝那一应,等社会自然发展到那个阶段,就已经脱离了追究谁是谁非的时候。

我觉得这世上没什么事情值得某些人去担心。如果想着去控制什么,不如反思下该怎么主动去面对甚至引导那些必然会发生的事。要知道,参与或者说在某段路上行走比坐在那里空想空谈重要的多。

腐败式行销

想起之前做文案的经历里,为了推一款价高低质完全靠概念炒作的产品,大家拼命往所谓的礼品市场去挤,好去忽悠那些纯粹为了花钱而花钱的二逼们。说到底无非是契合“腐败”之现状做点边缘化营销,称作腐败式行销也算是我们的特色。不过,我不打算过多解释这个标题。

今次为何想起这个无人再谈的话题,还是源于茅台酒接近1500多元的富贵命。究竟是什么样的市场培育出了这样的一个产品呢?就算我不想简单的误导读者,但大家还是觉得自己很容易理解这点:花钱的人不会去用,用的人不会花自己的钱。这种片面的逻辑在中国不一定经常站的住脚,要知道中国的亿万富豪总数已经仅次于美国位居世界第二了。

在一个极富与极贫的两极世界里,作为一个普通人如果想生活的幸福,多少还真需要点阿Q精神。做自己正在做的,想自己不该想的,另外,最重要的是得淡定看待周遭一切。

可是,我觉得我们已经足够淡定,但为什么还是不够幸福呢?我们觉得你茅台酒就算卖到15万一瓶又与我何干呢?反正我又不会去消费。你中国的亿万富豪排到世界第一又如何呢?反正这样人都与我距离遥远。我们仿佛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我们曾在同一片天空下生活,却在不同的梦里成长。这是谁写的歌词,说的真好。

新杂志时代

昨天在张江某地举办的“cocoa移动开发者大会”,我参加了半场,就是为了韩磊(21世纪网CTO)的演讲而来,他的演讲主题是“拥抱ipad的传统媒体:媒介、信息及技术”。我特别渴望着去拥抱ipad,将我的杂志与这个新媒介做个结合,可是方法在哪里?我是来找答案的。

凭借21世纪报业的丰厚资源,他们在报纸、杂志、电台、网站等新媒介上的开发和运用上都颇有成就。结合这些,韩磊谈了关于媒体与媒介的区别、新媒介的技术开发、发行、运用、收益等等,短短的30分钟,谈的已很全面,但还不够具体,也没办法具体到操作层面,这让我很不过瘾。

在演讲后的提问环节,我问了一个比较弱智的问题,我请教他,“将ipad杂志(在ipad上做一本新杂志)当作一个创业机会的可能性有多大?其技术成本如何?”之所以弱智,是因为我本身就是做杂志广告销售,我当然知道稳定的广告客户对于一本新杂志的作用。而韩先生的答案恰恰就是“你需要至少一个稳定的客户”,至于制作成本,韩先生认为,“在技术层面的成本总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不过从这个说法里,多少也传达出一点我想了解的信息,如果至少需要一个客户,那说明其成本不算高,起码比纸质杂志要少很多。如果可以忽略技术层面,那么就意味着能跟纸质杂志扯平。我的理解是,技术成本可能也就是相当于一个美编。也就是说,我可能需要多设置一个与美编薪资平级的“ipad技术编辑”的职位就可以组建我的“ipad杂志”团队了。

但另外一个问题却是没办法知道答案的,那就是国内的ipad用户中,会有多少人通过ipad来阅读杂志,又有多少人会花钱购买杂志来阅读,花钱的这些人当中,又有多少人是我们的潜在读者?这些数据将决定新杂志能否成功或者来决定你要做一本什么样的ipad杂志。

如果,要在ipad上发行的是一份免费杂志,仅仅依靠广告获利,那么,这样的事情对于杂志本身而言还是没有意义的。我总固执的认为,杂志如果不能靠自身的内容去盈利,那么就一定不是一本好杂志。当然,这个前提是我对国内读者的普遍信任。我也知道,这种信任是盲目乐观的、是错误的。在杂志上,则是互害。没人买杂志,那就越少人来做杂志,越少人做,质量也就会越差,如此循环,一提就伤心。

盗版的音乐作品其实与免费发行的杂志是一个道理,介质本身不产生收益。所以,我一直期待,如果说ipod改变了唱片业,那么ipad能否拯救杂志业呢?好吧,换个说法,在ipad上,我们能否以杂志的精神开创另外一个杂志时代呢?

我和我喜欢的人

虽然我还在杂志这个行业,但很久没有人跟我聊起它,我就以为我是在一个销售行业里混日子。遇到陌生人时需要介绍自己,也只是简略的说自己是个杂志广告销售员,这种做法可以帮我筛掉一大批根本不需要认识的人。在这个行业里,我变得势利但也显得安静,这算是一种态度。

但我会主动的去认识我觉得应该认识的人。这些人首先应该很善良,他们会有一点点孩子气,多少带着一点点天真,其次他们应该有一点点理想,不管做成的事情是大是小,他们都有去做的理由。他们可能还没有成功,拥有多少量级的金钱对我来说也没关联,但我需要他们有足够多的想法可以启发我的思考。当然,我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喜欢被划分到他们这个群体,以显得自己还有点价值。

喜欢我的人应该也基于相同的要求,起码我希望如此。但也有很多人可能看到的不是这样的一个我,这种看法让我觉得有趣,尽管我也很想我有多少的不同,但更多时候还是会乖乖的收起这种好奇,我很清楚,了解与被了解真的不是对等关系。

我一直对这种自我价值与自己能被利用的价值持两种不同的认知。前者让我安心,后者可能只会让外人动心。当下的我正在拿着后者换点银子对付自己的生活并稍稍体面的保有下前者带来的虚荣。前者无法量化,不显露在外,这让我高兴。我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叫嚣,也许我只要多说几句,我就会像丢了魂那样的失去它。这让我很担心。

我最担心的就是哪一天我不愿意将自己最幼稚的部分说出来,好让自己装得更成熟。每一次我用笔记录着这些,都只是在做一种忠实于自己的思考,这些凌乱的语句很显然不是为了渲泄什么。“想什么”是我在意的。比如今天,我原本该抱怨下杂志业,但脑子里却有另外一点东西在跳动,它好像在说,你尽可以找些理由来推搪,但不要忘了你的初衷。嗯,该抱怨的是只是自己吧。

大公司就一定有品牌价值吗?

我写完这个标题甚至就不想继续写下去,接下来的内容没有超出标题多少。

这是我在看到“中国移动”的品牌价值560亿美元而生的感概。我特别想知道,如果这个市场是一个真正的市场,也就是一开始就允许所谓的竞争的话,中国移动能排名老几?当然,这种如果是没有实现机会的。在这样的前提下,谈论品牌价值,就有点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武林大会,你只允许两三个人参加,完了册封其中一人为武林盟主,想想确实可笑。

我对品牌价值如何量化这样的技术问题并不关心,但我很是怀疑品牌价值真的可以被量化吗?从我的疑问里可以看出我是一个“品牌”的门外汉,我根本不懂的营销与产品的关系,我也根本不懂得市场与公关的区别,我只是在一个劲的猜疑或者嫉妒,真的是“如果不是那样就没有这样”的逻辑吗?

我很想有人帮我一起来论证“大公司不一定就有品牌价值”这个观点,这个论证本身一定也需要相关的数据支持,来对13亿人做一个调查可行吗?(如果有人利用这个调查做点其他的事情怎么办?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确实很诡异,我为我受过这样的教育感到羞愧)。

以我为例,我们家就有7名中国移动的用户,说实话,我们“忍辱负重”很多年,除了不定期被中国移动催缴话费之外,根本没看到中国移动在关心我们什么。但我们又“安于现状”,在我们看来,在联通或者有限的其他供应商之间做三选一的题目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你能得到的所谓服务标准只是他们自身的一个工作规范而已。他们在工作,而你在消费,你的消费只是为了帮助他们完成工作,你认为这里面有服务的概念吗?

既然没有服务,为什么还会谈到品牌,甚至品牌价值呢?我不得不联想到,想证明这个观点,很像是让大家来证明“1+1=2”这玩意儿一样,不是我在为难你,而是品牌在忽悠我们。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下雪天聊聊杂志

小时候作文课上描述的那些雪景,都只存留在想象力中,昨天终于有了个印证。上海落下了可能是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我喜欢皑皑白雪,我喜欢一些不常见的事。我很惋惜自己不能身在北方,不能常常看到这“银装素裹”的世界。我显得有点兴奋,顺便借这个机会随意聊聊。

时代》杂志2010年的风云人物是当下正火的facebook的创建人Mark Zuckerberg,他被《时代》杂志视为改变我们生活的人,当然,除了中国人之外。不过,简单的剔除掉国人意义也不大,看上去“我们”的开心网或者人人网也就是facebook的山寨版本,不知道这种“保护&阉割情结”会持续多久?对于facebook我会留下憧憬,对于开心网,我倒是特别想知道,用户能不能因为提交一个游戏概念而获得金钱收益呢?

纽约客》杂志网站改版了,具体时间不详,虽然看不懂它的文章,但我很喜欢它的风格,站在它面前,我就像站在美术馆里面的艺术系新生,有新奇有憧憬有激动。还好有这样的一些杂志维持了我对杂志的渴望,这可能也是我在某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里继续坚持的一个理由吧,如果你能实践你想做的,也算是在做一种事业。有了这种安慰,我心里会舒服很多。

另外一本有着153年纸质媒体经历的《The Atlantic》月刊,早在5、6年之前就开始向网络转型,转型的核心思路是『杀死自己』,即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家公司问自己,如果要成立一家新公司来打败《The Atlantic》,那么他们要做些什么?怎么做?于是,《The Atlantic》网站应运而生,通过大刀阔斧的运作,终于在今年成功赢利。

对比我所在的这本杂志上,能有什么样的启发和收获呢?像《时代》那样,我们做的封面人物可以影响一拨人吗?哪怕只有几百几千位。像《纽约客》那样,我们做的内容可以让人产生憧憬和期待吗?哪怕只有50%或者15%。像《The Atlantic》那样,我们敢于杀掉自己吗?哪怕只是给杂志做一个真正的网站。

可惜的是,目标和方法总是两条平行线,无法相交,或许是大家根本不打算寻这个思路前进,也或者这本还不算是杂志的杂志确实真的不是杂志。好吧,我继续纠结吧。再说点轻松点的。

秘书处的工作遭遇到调侃,第一次在一茶一坐遭遇停电,第二次在欧迪芬却遭遇大雪,不知道第三次在丽婴房还会有什么奇迹发生。不过,仙踪林的吴伯超提前交了个小底,如果想看比刘谦更精彩的魔术,就去参加1月份的活动吧,他会做魔术表演。我也临时客串摄影,但出了一点洋相,在主委和主讲人交接赠品的时候,我才发现相机还没开机,真是尴尬。还好大家都没在意,哈哈一笑了事。我感激下。

唠叨几句

苏州活动结束了,值得总结的东西很多,但仔细想想,很多都是一些不该犯的错误,至于领导总结的“成本最高、效果最差”,我保留意见。而客户的看法与我实际的感受相同,任何时候,该花的钱还是必须得花。该控制的成本必须还要控制,否则要怎么算这个性价比。换句话说,如果将那些因为领导决策而多出来的成本抛开,领导们就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然,任何事情都有变数,像阿袁所理解的那样,事情过了就不用在纠结了。我想我是因为健忘,特地留下一笔,好提醒自己下次不要如何如何。这种提醒本身也是一种托辞,因为在事先我也是知道的,只是过程中,我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式。算了,不说了。

昨晚梦到了自己在家里养鱼,挑着半担东西在路上晃悠。如果真的可以这样该有多好,只是我愿意在乡下生活,但还是需要与周边的邻居保持距离,因为我忍受不了那种攀比。这点就体现了在异乡的好处,周边几乎没有可认识的人,不用嫉妒或者攀比别人的有或者没有。换句话说,我想生活在一个有人情但是没有人情债的地方,不知道哪年才可以实现。

时间过的很快,12月很快就要过完,我得准备下今年的个人总结了 ,第一反应里还真没有值得一说的事情,这是个平凡的年头。

苏州活动

接下来的几天,要全力冲刺苏州的活动了。我记得我曾经最不喜欢的就是搞这些东西,我甚至还固执的认为,这不属于媒体的专业领域,也就是说做媒体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内容上,而不是搞这些零碎玩意儿。虽然我也看到很多已经成功了的媒体每年都会定期举办若干场活动,有的名气甚至已不输于媒体本身。

让自己转变到到“不抵触”,其实也很简单,只要踏踏实实的做上一次,了解操办的全部过程,最好还能亲自招进几个赞助伙伴,你就能清楚,活动究竟在哪里吸引着客户和读者,这对媒体运营者来说尤为重要,如果你去打仗,却只懂得直来直往,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们说媒体是为读者和客户而设计的,一般来说,媒体与读者或者与客户之间是单向的点对点关系,而活动则提供了一个客户、读者与媒体的多向点对点关系,这种交叉使得媒体品牌更加立体和真实,在一场可以号召业内精英或者领袖的商业活动上,实到的300名嘉宾可堪比BPA出具的30万份读者资料哦。

现在不是讲究精准行销吗?如果我能到达最直接的消费者,而不是潜在的消费群体,那客户还会疑虑什么呢?媒体运营的工作就是需要做好媒体与读者的连接,活动可能就是最直观的平台之一。

于是,这一路职场走来,也确实做过很多次活动,但经验的积累似乎只限于每一类的第一次举办,做到第二次时总是麻木不仁的,这多少与我不够谦逊的性格有关,以为自己什么都想到了,结果还总是有遗漏。同事会安慰,这是一种积累,慢慢来。让我有一句话始终没好意思说出来:我都积累好久了。

关于苏州的这场活动,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网络上已经有了相关的报道。大家也都知道,吆喝比不吆喝要好,起码这算是常规打法。但真正有什么内容,还是得让读者做个评价,希望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继续加油!

屋檐

如果说在中国做记者的,没有人想学芮成钢,那估计都是“谦虚”。小芮就是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用合适的方法做了一件合适的事情。就连我这个不是记者的家伙都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像他那样在镜头面前“耀武扬威”。

抱歉,我用了两个不太合适的词,放在一起对比下,你或许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就是怕大众们没有立场,喜欢站队,我也怕精英们为了立场,站的太远。最可恨的就是大众与精英们总也站不到一个屋檐下来。

这个屋檐,有的时候是环境给的,有的时候也是大众与精英们自我划分的。或许大众们有精英意识,想成为精英是社会的动力,而精英们也有精英意识,并认为自己在领导社会,这本身就会把社会往狭隘上误导。这个屋檐是窄是宽,能容得下几种人,完全要看是谁站在那里了。

无论如何,现在的芮成钢确实是中国精英的代表,这点你不能否认,大众们也不该有酸葡萄心理,要知道,代表谁与不代表谁,有的时候不是个体说了算,就像我们个人,在家里代表自己,在工作上代表公司,如果出了国,就代表了中国人,没什么不好理解的,有的就是大众们的脆弱的自尊心找不到安慰的地方。

在那片屋檐下,可能没有精英会站过来,人人都怕被人嫉妒,却从不习惯包容别人。

固执或者坚持

一直以来,我以为固执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很多人偏说我固执,好心点的会说我很坚持,认真的人则说我就是顽固不化。我也分得清坚持与固执的不同,只是人有了这种毛病,除了不好意思承认之外,也想努力改掉,或者往好的方面去转换,值得同情的是这转换需要一定的能耐。

于是先索性承认了这点,放下所谓的包袱,就觉得轻松起来,该固执的地方还是固执,该调整的地方也能即时去做调整。具体是什么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的知道了“可进可退”这个词的好处。

对于我现在所从事的这份工作,真的要用上“坚持”这个词,而且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好多位在一起工作,并且想把这件事情做好的同事们。甚至,在这个地方,我也觉得即便固执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谈不上什么褒义或者贬义。

我们在做一个特殊的市场,在围观者来看,这个市场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价值,就算只有一个小价值,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如果真有个可量化的绝对值能被算出的话,我相信也能够让一大帮人眼红。只是当下的困境是,我们还没有论证出这个结果,更难受的是,在这个论证的过程中,我们缺乏了一点点坚持。

若问我什么是坚持,什么又叫作固执,其实我只会觉得前者的结果是成功,而后者的结果是失败。若以成败来论,这两个词自有不同用处。但若只讨论这过程,坚持或者固执又能有什么不同呢?

是的,缺乏坚持也是因为不够自信,而不自信一则来自经营和生存的压力,二则来自对于市场的困惑不明。既然心思里有别的疑问,难免就会受到外界的干扰。当然,我更讨厌闭门造车,外界给到的鼓励或者建议,我们一样要学会去接受,而不只是点头受用。道理人人会说,好例子人人会举,可是到自己身上又会是另外一种结果。

固执或者坚持,有的时候表现的就有点自大,我承认它不如谦虚。好在我们知道我们的固执并非是自大自满,而是来自于方向上的明确和进程上的了解。说句真正固执的话:如果这件事连我们都做不好,那就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好了。

给自己一个鼓励吧,继续加油!同事们!

一些错误的决定

像我这样的人做过一些错误的决定,倒也不算什么,因为人小事微,所起的波澜有限,翻不了什么大浪,顶多是自己一两天的不痛快而已。而这不痛快的事情积累多了,也会让自己渐渐习惯起来,还多了一份安慰自己的闲心。我总以为人最好不要学会安慰自己,那样子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让自己骄横、无知。但事事都要给人一副苦行僧的做派,又会苦了自己,至少得损失很多朋友。

当然,人人都对朋友定义不同。我对朋友与朋友对我是完全不同的。我不是想说有些人拿你当朋友就是为了要来忽悠你、利用你、出卖你。我承认这点只能证明我的无能与懦弱。我也不是想说我该拿朋友来这样对待,毕竟,在我看来,朋友是神圣的字眼,我宁可将对方划出这个定义,也不愿意侮辱这个词。

于是,这苦行僧是不会有太多朋友的,即便有,也都是一些怪人。说不清楚的一些习惯和说不清楚的一些交流,就能让一些人信任另一些人。你说这是直觉也好,或者说那是缘分也罢,人与人就是这样的相遇着。

但我要说的是,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你都会做一些错误的决定。因为我们对自身的能力都不甚了解,又何谈对另一个身体和脑袋里的他人呢?我们的错误决定,来自于自己的错误认识,我们的错误认知又来自于自己对某些事情的判断以及自己想当然的认为那个他也会有这样的认知。这一个小错误,最后必将延伸出一个大错误,到那个时候,你该怎么办?

说了半天,我也没有说出什么具体的事情来,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我是不会举例的,那样于我无益。既然想要找到解决事情的方式,就得是反省自己,理清自己的思路,思路顺了,事情就好解决,至于先前就某事的具体纠结到事情过了已无意义。

好,不多说了。下面放上两节广告:

1、今天我会在苏州,感谢上海银行的大力支持,台商杂志将在苏州举办第四届台商品牌论坛,这段时间,我都在完善具体细节,有想了解论坛内容和好建议的,欢迎私信给我。

2、另外,杂志改版计划正在进行,预计明年1月份,大家将会看到一本全新风格的《台商》杂志,对于杂志改版,我充满期待,也希望诸位客户大人能够继续支持我们!

高档货

是什么让它们成了高档货?或许这类质疑只是失败者的抱怨。我望着那瓶标价上千的某品牌红酒,心底里不是滋味。我确定首先我只是抱怨,但进而有了质疑。是的,凭什么它们就成了高档货呢?

物质世界里,人们总信奉“物以稀为贵”,但这句话其实并不符合那些高档货的本质,这些被大批复制的东西,无论从哪点来看都谈不上“稀有”,只要你有钱,人们总能千方百计的给到你各种优雅的品牌故事,让你陶醉其中,成为故事的一名围观者,而消费者也总会沾沾自喜,哈哈,我成了某品牌的拥有者,我成了这类故事里描述的某类人。当然,高档货的消费者的消费心理不完全如此,这只是一个低端消费者的揣测。这种揣测往往会从妒忌出发,到偏颇结束,中间或许还带着些许同情。

既然是妒忌加偏颇的,为何我还要这样质疑?说句实在话,我总认为高档货消费者与低档货消费者的区别只是消费能力的不同,并不意味着消费品味也有多大的差别(我说的消费品位是指消费者对于产品与其实际价值的鉴赏能力)。甚至因为高档货消费者的为所欲为的消费能力导致其丧失掉消费品位,直接进入品牌设下的圈套,渴望被贴上某个标签,满足自身虚荣。而低档货的消费者却无法雷同,他们的消费准则往往只有两条:品质优是其一,相同品质下价格要低是其二。两种消费者的消费差别如我所述如果普遍存在的话,那就是我略带同情的质疑的理由。

明明是一个低档货,为什么就可以凭品牌成了高档货呢?这其中的原因大概也就跟皇帝的新衣差不多吧。我记得几年前有本叫做《NO LOGO》的书,我没读过,但估计也说到了这个问题,至少我的想法与书名很吻合,希望我可以不必为低档货或者高档货而烦恼。

物联网在哪里?

万维网将人际社会变成一个互联网之后,与人类息息相关的各类物品自然会因为流转需求而组合成另一个物联网(注1),从本质上说,以人为本的互联网与以物为本的物联网都是基于计算机和万维网的一个循环链,与互联网不同的是,人是活的,有主动性,而物是死的,只能赋予它主动性,在物联网初期,传感器及相关监控管理设备的应用,让它显得有点异类。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现在你通过某家快递公司快递一件物品,只要你拨打查询电话,你就可以知道这件物品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什么人取走,又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被什么人领走。大多数人并不重视在这之间发生过了什么,比如它曾经在什么时间停留在什么地方。不过,无论这种需求是否有具体体现,它已经是物联网的一个例证。

但物联网的火热,更多的还是来自于大型企业的行销及商业需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只是这些大公司为了垄断未来市场或者在未来市场早早占位而利用现有的传播渠道向大众尤其是买单的用户炮制的一个新概念而已。说到新概念,也不是每个概念都能获得市场响应,物联网之所以成功,就是基于两点:第一,它已经是事实,但无人给它定义,并梳理出完整的运营模型;第二,除了少部分大型企业,很多以附加值为方向的中小型企业只能是赞成或者符合大企业的市场需求,说到底只是为了把蛋糕做大好分上一杯羹。

与互联网类似的是,物联网将不可避免的涉及到各类信息安全问题,而信息安全又是与人有关的最为重要的考虑之一。虽然,我们不太愿意承认,在移动通讯中,我们的个体早就暴露在信息安全的框框之外,无他,所谓的安全与否,只是少了一个标准与可供信任的对象,谁在心底里没有怀疑过移动或者联通对自己的隐私照顾的并不是那么让人无忧呢?

不少业内专家将信息安全当作物联网建设(其实用“建设”一词不如用“整合”一词来的恰当,但大家都这么说)的一道屏障,实际上是一种自我保护,就像中国移动根本不用担心沃达丰是否能够进入中国一样(这点只是我乱盖,并未求证,我的意思是说,在某些领域,因为地方或国家保护,实行开放或封闭的“态度”才是关键,而不是其他技术层面的问题),如果有一家企业能够无视IBM之类的企业,或许专家们就会掉转矛头大肆吹捧“物联网”了。

当然,物联网从来不缺少吹捧者。无论是质疑的、支持的还是在这个领域潜行的、淘金的或者已经获得利益的,都只是在一个混沌的生态圈里努力清晰这个概念的归属,并在最终明确之前找到自己的位置而已,至于最终明确的时间表,或许会比保守派们想的更快点。简单来说,只要有多几家企业用物联网作为直接的宣传口号,比如像IBM宣导的“智慧地球”那样,或者联邦快递修改下它的”使命必达”陈述,物联网时代或许就能早点出柜,礼物早就收到了,只是还没有拆封而已。

很遗憾,我觉得“我们”忽略了这种梳理,没有有意识的参与其中,只是做了一个围观者或者是被动参与其中的一颗“杂质”。我们不是一直准备着努力寻找新机会吗?那现在还要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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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所谓“物联网”(Internet of Things),指的是将各种信息传感设备,如射频识别(RFID)装置、红外感应器、全球定位系统、激光扫描器等种种装置与互联网结合起来而形成的一个巨大网络。其目的是让所有的物品都与网络连接在一起,方便识别和管理。传感网在国际上又称为“物联网”,这是继计算机、互联网与移动通信网之後的又一次信息产业浪潮。

植入想法

不知道翻译的准确度如何,一直对《盗梦空间》里的这个“植入想法”的说法存有疑虑,但意思似乎是表达清楚了,也就是将自己的想法植入另一个人的脑袋,让它成为对方的想法。所谓的“洗脑”也就是这样吧。一旁落座的朱注让我困扰,带孩子看这样的电影实在是受罪,他看得不明不白,我看得不痛不痒。

影片结束,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无非就是这个“植入想法”的说法了。本该属于行销领域的概念,在这里被挪作他用,到底也是为行销人找到了一个新出路,瞧见行销人的伟大了吧?我们真的可以无所不能。

“洗脑”只是一个比较笼统的说法,不够严谨。因为洗脑多来自于强迫,而“植入想法”则有趣的多,虽同工而异曲。电影里雇主要求盗梦者对自己的竞争对手植入想法,赢得最终的商业竞争。生活里的商家则每日绞尽脑汁,希望向更多的消费者植入想法,获得商业成功。所以,无论这个想法会带来怎样的结果,都是以牺牲某一方的利益为前提的,这与现代商业社会所倡导的多赢结果是矛盾的。可惜的是消费者却没有理由思考到这个方面。比方说你选择奥迪牌轿车与选择奔驰牌轿车都代表了有不同的想法被植入了你的大脑。

这些想法的载体又是什么呢?人的贪心或善心吗?我以为大致只有这两点。如果人没有贪心或者善心,很难对周遭的事物产生不合理的期待。这种不合理的期待意味着在此处此时的快乐却无法带到彼时彼处。买奔驰牌轿车能彰显你的尊贵,但如果你身处几百万的奔驰车主之中你还有这样的感受吗?

聪明的盗梦者或行销人深刻洞察人的贪心或善心,但自身也有其短。无论他们有多高明,也属于庸碌的人类,即便可以控制一场梦或一场商业竞争,但也无法避开自身的贪心或善心所带来的困惑。当他们的职业行为在盗梦或者行销的过程之中遭遇价值观发生摇摆的时候,或许人性的根本将会发挥作用,从这一点上来看,所有成功的品牌都是上天的眷顾,所以,以后别奢谈什么伟大的品牌了,这个社会上真的不曾有过。

学生情人真值钱吗?

据新加坡《联合早报》曝料,一份上海女大学生的包养价目表流出江湖,“付2万元就有学生情人”,看上去这条标题有广告嫌疑或有鼓励意图。真搞不懂你外国人看咱中国人的热闹咋就一点都不输于中国人看你们的热闹呢?你们不是新加坡的吗?注意点素质行不行?

附:《联合早报》刊登的包养价目表
外国语大学:零用钱0.7-1.4万,生活费8-13万
上海大学:零用钱0.6-1万,生活费7-10万
理工大学:零用钱0.5-0.8万,生活费6-9万
师范大学:零用钱0.45-0.7万,生活费5-8万
上海商学院:零用钱0.4-0.6万,生活费4-7万
旅游高等专科学校:零用钱0.1-0.3万,生活费3-5万
中体职业技术学院:零用钱0.07-0.2万,生活费2-3万
音乐学院:零用钱1-2万,生活费10-15万
戏剧学院:零用钱2-3万,生活费12-17万
(单位:人民币)

“学生情人”应该算不上什么新生事物,港台电影里对此多有描述,在日本和台湾也有“援交妹”这样的说法,“无非”就是用身体去交换某一时的金钱及物质需求。但我们这边整的挺文艺,将两个很美很纯洁的词连到一起,学生?!情人?!既直接,又不乏美感,还极具传播力。创新这个词组的家伙一定是智商300的外星球生物,要是被我捉到,一定要将它遣返原籍。

不过,既然是“交换”(原本我用的是“卖”!不过可以含蓄点,改用“交换”)!学生情人凭什么能值这个钱呢?看来这与市场供需有关。不妨将“学生情人”看做是一个行业的新品类来对待,面市之初,它确实握有一定的定价优势,但前提是它具有足够的卖点,那样才可以往高端高价上发展。好事者们可以先找到几个关键词,譬如:情人、学生、用户、身份、学历、财富等,用来分析下学生情人究竟值不值钱。

首先,情人这个行业已经很古老,二奶、小姐都属于这个范畴,按用途分,都可以划分到X用品类别,但情人或许因为是活物,可以带点人气味,就难免要与简单的死物X用品分开对待了。了解点营销知识的都理解,在一个老的行业里要做出新产品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你如何划拉,产品的功能性要求是基本的,除了不断的附加附加之外,就只剩下品牌的更迭了,比如鸡变做小姐、第三者变作二奶等等。当大家都对这些麻木的时候,市场自然走低。如此,推出学生情人这个品类,也算是市场需求了。

市场需求就是要满足用户。学生情人的用户群具体到什么人可能很难辨别,但如果将他们与财富、学历和身份三个关键词绑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太多出入。

首先,这些家伙们都有点钱,像那种收入刚过6000元就被社会中产了的阶层应该不至于虚荣到这个地步,既然你可以付的起每年十多万的开销,你至少得有同等的收入吧?如果仅仅是这样,你还得需要一个傻乐吧唧的老婆,要不,你那钱也抽不出来不是。

其次,他们会觉得带个大学生妞是一件比较有面子的事情,虽然他们不喜欢承认“有学历的鸡它还是一只鸡”的道理,但“掩耳盗铃”这个习性,就是这行能蓬勃发展的理论基础。

另外,既然面子照顾到了,那自个儿的身份地位也就被佐证了。很明显,一个男人可以带个美女到处招摇,但不见得敢把银行存折别在衣领上到处炫耀,他得找一个证明自己的物件不是。再说了,你有钱可以买到名车洋房,但你买不到纯真的爱情,学生情人看上去不错,可以让人装的不空虚,很充实。现在连暴发户都害怕别人说自己只剩下钱了,你看物质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精神文明的需求自然就会有,不需要启发。

如此公平的买卖,催生了这个市场的蓬勃发展,不过,想把这个品牌做好,我建议还需遵守几点原则:1、坚守高学历、高价位、低年纪的原则,打造学生情人的品牌特点,坚决与鸡、二奶、情人等恶俗类别区隔;2、对于那些恶意竞争、低价进入市场的单位和个人应予以严厉打击;3、与盛产优质产品的单位保持密切互动,争取在学生情人的基础上推出更加高端的产品,早日奔向“奢侈品”品牌行列,与哎呦喂等国际一线品牌看齐。4、鼓励更多的用户群体少读书、多赚钱,完了全花在这里。

……

回到标题上,学生情人真的值钱吗?这个问题现在终于弄清楚了,如果你恰好是消费者,你就该担心荷包里的钱会越来越少,面子这回事的门槛会越来越高。倘若老天有眼,让你根本与这个市场无关,那么何不跟我一起,远远的站在一边冷笑着呢?!

行销人思维

我会承认我是一个行销人,但可惜这种承认多少带着一点自我提升的意味。因为行销人该是聪明的,我很愚笨。行销人该是勤奋的,我稍懒惰。我会想,如果我不是一个行销人,或许我就不会想到要开这个网站,无论我的动机有多么单纯,我们的出发点总是因环境而生的,换句话说,我无法控制我自己,不能与环境恶斗上一场。虽然我极力的想做好这一点。

我记得若干年前我看过的一句话说:行销的内涵就是制造变化。我将这句话理解一要懂得如何去复制(学习)、控制(消化)及创造(再生),二要了解什么叫做变化(趋势),恰好这与我的无法控制有点冲突。行销人的准则到了我这里,往往会变成如何“面对”的问题了,瞧,我的能力将我拉回本该我站回的角落,这种局限让我窒息。

我兜了一圈,究竟是想表达什么?我不是清楚。我随着我的思维——这可恶的思维——行走,将此时此刻此地的心情记录。很多时候,我往往只是为了这一句标题而不能自拔,更谈不上做延伸的思考。大多数的行文也是为了解释这个标题,结果总是文不对题。我习惯了信马由缰,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控制,似乎那样我会更舒服,但也唯有那样,我会觉得自由。自由,一个给人快乐的字眼,在行销人的眼里,会是大忌吗?

忠诚度

精忠报国你关注丰田召回事件吗?即便是这样,还能传出有很多消费者会再次选择购买这个品牌的谎言!这种事在我身上是不可能会发生的,我怎么会为了一个消费品而浪费我的情感呢?你呢?你真的忠诚于(或者忠诚过)某一个品牌吗?

提到品牌忠诚度这个词,我总会从心底生出一种不屑。这只是可恶的广告人给到虚荣的厂商一个自慰而已,是的,有谁在意这个词的本身与它正在(以及能够)面对的现实呢?

仔细想一想正在使用的这些品牌,当年购买的原因无外乎符合这些要求:在我有需要的时候(有消费需求)、能够在我熟悉的场所出现(渠道)、并展示了其相较而言的性价比(价格)、它的品牌在我的印象里及周围的环境中听上去还不错(合适合理的宣传)。另外,需要加上一点的是,那天我的气场跟接待我的那位销售人员正好还很对路……

一般来说,消费者购买产品之后,是没有办法将它与其它同类产品做比较的,厂商若想获取所谓的客户忠诚的方法一是要继续提高品牌的美誉度,让客户觉得使用这个品牌不至于太过寒酸。二是要确保在使用过程中能得到满意客户服务(包括相关的维修等),虚实结合是稳定客户的必要方式。但这还仅仅只是习惯而已,离忠诚尚远。

在消费的过程中(对于厂商而言,则是在行销的过程中),“对比”与“替代”是最值得注意的两个词。没有甲与乙的对比,是无法显出谁更加优秀的,没有B替代A,也就没有办法显出品牌的进取心来。你会轻信一个不够优秀又没有进取心的家伙吗?消费的时候,我们也不会轻信一个没办法“对比”和“替代”的看上去昏昏欲睡、廖无生气的品牌,不是吗?但这些情况还算“客气”,是在“消费者是理智的,市场也是理智”的前提下的一个推演,而现实是模糊的。

消费者的理性消费往往被阴险的广告人利用,莫名其妙的转换成感性的消费行为。其中,依据所谓品牌忠诚度来帮助潜在消费者做选择,则是自以为是的厂商坚信在消费者市场扩大或替代下的一个必然出路,他们太过相信市场的自由度并乐见于消费者的进出自由。既然是忠诚则意味着厂商有值得“矜持”的地方所在:他们不需要为了不够忠诚的消费者提供满意的服务。

新消费者中的绝大部分也会在将来走出这个市场,但是谁在乎呢?你走出这里会去到那里,而走出那里的人也会进到这里,在这个大循环里,客户既然可以守恒,厂商何不守株待兔呢。瞧,所谓的忠诚度真不是个什么玩意儿!

媒体公司的五个成功要素

《advertising age》的专栏作家Jonah Bloom为我们描述了未来一家成功的媒体公司会是个什么样子,具体提到了五点,与各位立志于广告传播业的朋友分享下:

1、更像是一家行销公司,而不是一家媒体公司;
行销公司和媒体公司的最大区别,在于出发点。行销公司更多的会从市场出发,以结果导向,喜欢量化考核,尊重市场。而媒体公司往往喜欢尊重的是自己,其次是客户,而最后才会瞥市场一眼。

2、媒体公司将会围绕受众,而非平台展开;
过去,媒体公司一直在为搭建一个什么样的平台而苦恼。在那个时候,平台是一切。正如所有的资源整合者都在大肆吹嘘,他们可以将如何如何优秀的资源做如何如何创新的整合,殊不知,停留在纸面上的整合画的再好,那也只是一个计划。如何让资源产生价值使得多方受益,才是媒体公司需要考量的要务。至于平台,有的时候就是一个鸡肋。

3、会直接与广告主合作;
省却中间的最根本原因是可以直接对话,降低沟通成本,提高工作效率。同时,对于广告主而言,则意味着一种全新的关系,无论如何,这种关系更加容易控制,当然广告主得保证自己有合适的人员在操作这些。人力的走向会决定这个趋势的应用效果。

4、不是简单创造紧贴内容的广告空间,而是为品牌创造整个媒体渠道和平台;
过去那种在杂志媒体里最常看到的软文,最终会成为一把利剑,刺穿那些效忠内容却又无耻背叛内容的假媒体人。于多媒体而言,过于开放的资讯传播特征也将注意力无情浪费。在未来的媒体世界里,你不可能找到净土。但是基于受众的媒体渠道和平台,则是我们可以努力的方向。

5、很快呈现测量结果,能够真正测量出行销效果,而非一堆数据;
就像餐厅点餐一样,你可以在用餐结束后结算你的费用。但这并不意味着要求每一个就餐者都有一个基本的消费数额。只要是你愿意提供的,你就得承受吝啬的客户只花一杯白水的钱就可以占据一个位置一个下午,是的!他是你的客户,你必须尊重他。起码,他愿意在你这里喝水,而不是别处。未来的媒体公司面临的竞争,意味着在别处!

另外提下,所谓成功的公司,也就意味着你必须为你的合作伙伴带去价值,这一点虽说是基本,但国内的同行往往充耳不闻。

在路上的市场经理们

logoPhil谈到公关和情报这一部分的时候,我决定告辞,不是因为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而是住的太远了,太晚回家会不方便。Phil将今晚的话题设定在“市场经理成功之路”上,期待参与者能够就市场经理如何获得成功进行探讨,并很专业的分解成四个部分,即:消费者研究、媒介策划、公共关系及市场情报。

参与消费者研究讨论最为积极的是Sean和James,有趣的是二位分别来自青岛啤酒和力波啤酒(对于我而言更加特别的是我只喝这两个品牌的啤酒,先不说这个)。James认为消费者的研究数据最大的作用是为了帮助决策者不去犯根本性的错误,言下之意似乎是指这些数据不太可能产生绝对正确的决策。Sean也支持这个说法,他认为,数据对于企业决策而言,仅仅是参考。如果从多个渠道获得的多种数据大方向一致的时候,他们会认为这是有效的数据,并加以参考。但是,Sean指出,更多的决策还是依据老板的脑袋。换句话说,消费者研究似乎只是为老板的决策做一个背书,而非唯一的行动指南。虽然在之前的讨论中,Sean和James分别为青岛啤酒和力波啤酒的市场地位及相互之间的竞争状况做了一个小小的辩论,幸运的是在对待消费者数据研究这块,两人几乎站在一边。我想这让专门做消费者调查的Kris今晚比较难以入睡。

同样,做服装零售的Sherry对消费者数据研究则持不同意见。她谈到她们的消费者调查系统建设,可以直接了解到旗下每一个品牌及同一个商场内每一个竞争品牌每天的销售状况,而这些数据对于她们的业务发展则起到了决定性的指南作用。自然,不同的领域对于消费者调查的重视及消费者调查对于这些领域的实际作用是无法等同的。问题是,当我们试图用同一种指导思路去成为一个成功的市场经理的时候,我们又将如何找到这种思路呢?

还是以青岛和力波为例,谈谈我的个人感受。我喝青岛,是因为民族品牌,喝青岛有一种自豪感,感觉为国家出了一把力。喝力波则是因为这是唯一一个需要花一听酒才可以把我放到的啤酒(至于其他什么青岛、三得利、百威、喜力等等,都是在一听还有一半的时候,我就开始想…….当然我的酒量不济只是个案)。我的意思是说,这两个品牌本身其实对我而言并不冲突。如果我想多享受点啤酒的感觉,我就喝力波,如果我只是想喝点啤酒,青岛一定是我的首选,我的冰箱里一定会同时有这两种酒。

回到之前的话题,消费者研究。我想起之前看过一本书:《买》,书里面讲了一个大家都不愿意讲的事实,那就是大众往往是基于感性而消费,所以,那些理性的研究及数据,看起来扎实,实际上没用。是的,当我走进超市之前,我确定自己需要买一打青岛啤酒,结果因为我觉得青岛的包装似乎有点问题,不那么纯正,同时力波的包装改了版,看上去很清新,于是我就决定各买三听……可是,我们能说哪个品牌针对我做的更成功呢?

由此引出的关于媒介策划的议题,讨论的不够充分。只有Henry谈了下媒介策划的两个趋势,一个是讲求实效,即投入与产出比,第二个是费用转移至网络媒体,还是认为传统媒体在广告传播上,已经力不从心。这也给我启发,如果市场经理们真的都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么品牌与传统媒体已经没有了对话平台。在我看来,不论是什么类型的媒体,其本质是一种影响某个人群的媒介,对于广告主而言,其意义应该是这个群体与我的产品消费者是否吻合才对,而非该媒体属于什么类别,这似乎有点本末倒置。当然,这里面涉及到如何监测受众,如何保持受众等方面,但问题的严重性不在于此,一旦大家的共识是如此的纠集于对受众的吸引力而非影响力上,传统媒体确实将活得更加艰难。我认为,媒介策划应该是通过有影响力的媒介找到精准的人群进行完整或独特的沟通,简单来说,其实就是找对人,说对话。这点,Henry并没有提到……

所以,回到活动的举办初衷,既然所有的基于丰富资源的市场行销都这么难做,那么那些基于零成本或者低成本的品牌,其市场又该怎么做呢?难道说仅仅是在市场上等死吗?这是我的问题,我没有在现场问出来,因为我想留给自己思考。当然,如果您有什么看法,也感谢您不吝指点。

这两天

mag这几日来,生活都有安排,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轨,我感恩终于有了这样的感觉,谢谢诸位。

昨日路过新闸路地铁,习惯性的跟一位卖书报的小朋友聊聊业务,居然有了意外的收获。想不到《申江服务导报》每期可以卖到150份,更想不到除了《读者》杂志,《米娜》杂志居然每期能卖过50册。而我以为一直表现的不错的《三联生活周刊》每期卖不到10册。当然,这些数据只是这个点的表现。

我想起之前我对自己的安排,去按区域对于这些杂志报纸做一些零售调查,如今算是做了第一家,但是很明显,这毫无作用。因为我没能在同一时间对不同地段的书报亭做同样格式的调查,我的调查太过随机,只能说是给自己一个参考。好在这位年轻的销售员还不错,记忆很好,而且很耐心,到底是比那些上了年纪的阿姨强上很多(网上随便一搜,对于“上行线”门市阿姨的投诉和鄙视到处都是),当然,我希望不是因为我在跟他聊天之前买了几本杂志垫垫场的缘故。

今日见了老J,居然想不到他真的比我大,老J讲的一些话,让我有所反思,比如说“关系”这个词,我似乎嗅出其他的味道。但是一时又琢磨不透。倒是他建议我不要“兜圈子”,我是一下子就听进去了,嗯,是的,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我以后做事还要需要更加直接才对。

83766238下午听了吴世雄先生关于电子商务这个话题的分享,收获不是很大。起码他今天的见解,我从其他地方也有所知,我不知道如何去做到的,他也没有讲出如何做。只是被重复提醒了一次而已。但是我对于互联网的兴趣,却更加浓厚了。我始终在想,我们的杂志该如何融入或者说用好互联网呢?难道仅仅当作与读者沟通的渠道?发行的工具?推广的工具?似乎都不该是,可那又是什么呢?我暂时还没找到答案。

关于电子商务,吴先生提到了几个关键词:宅经济、网页游戏、B2C等,我不知道是否可以理解为在电子商务中的主体就是那些宅男宅女,由此,电子商务在本阶段发展的本质是“宅经济”,而网页游戏会是一个不错的产品,B2C会是未来一段时间的主要营运模式。当然,在关于B2C中,吴先生提到了高质量的流量以及高质量的货源。从中,我还是认为,网络本身似乎没有颠覆什么,依旧是消费者和消费品的博弈……刚将兴趣转移到互联网上来,所以有些想法难免幼稚,记录下来只是希望能够及时检讨自己,希望各位朋友多多指点。

我们为什么消费?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注册我的网站,当日拿到100元人民币的奖励。第二个选择是注册我的网站,7日后拿到150元人民币的奖励。你会做何种选择?我来分析下,理智的情况下,你应该选择后者,因为你只要等上7天,你的收益将会增加50%。但是往往很多人跟你内心想的一样,何不立即拥有这份好处呢?很明显,后者的理性选择被前者的感性选择所战胜。

这个例子告诉我们,我们大多数的消费并非基于理性,尽管在购物之前,我们甚至理性到列明购物清单,但总还是有些小小的意外出现在现实的购物过程之中,比如我们看到了某个新产品,唤起了我们的某一种回忆。

由此,我们终于知道任何理性的市场行销手段,所有被公认的行销真经,都变得不靠谱了。如果,我们在用理性的思维去回答问题,而用感性的手段去消费的时候,天知道还有什么规律可循,有什么道理可讲呢?

buy美国的品牌行销专家martin lindstrom在其著作《buy ology》(中文版《买》)中,试图告诉大家我们为什么去购买?如何购买?买的真相又是什么?这本书带给我的启发和疑问是一样多。如果有真相,那就意味着有规律可循,如果有规律可循,那么意味着这是一个理性整理的过程。而事实上,martin lindstrom想告诉大家的是通过用科学的方式来研究行销,发现感性的因素主导着行销,甚至一度认为那些已经获取成功的品牌,不过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撞上了大运而已。这让我想起另一位公关大师戴蒙汉的名言:

“运气很重要。我可不是在开玩笑。在当今世界,你必须要有运气。运气就是愿意听从直觉行动……我从不缺乏雄心壮志,但我也从不认为人生是可以计划的。”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认为感性主导了事务的发展,当然,这些事务中包括了我们的消费。

通过科学的手段,我们一探行销的本质,这本身只是一个实验,只是结果与我们往常看到的或者认为的出入太大而已。无论如何,我们开始学会怀疑,怀疑我们的行销,怀疑我们的理论,怀疑我们的所有理性总结,甚至怀疑到这本书的出版目的本身。当然,我是不愿意将它理解为一个具备尖端研究能力的机构,正在试图用他们的研究成果颠覆甚至主导某个行业,并最终获取利润。如果我们每一次的研究都带有鲜明的指向性,那么,科学只是成了一个技术帮凶而已。在实际的层面,我并不觉得我们需要靠太多的科技去重新理解并界定我们看到的实际事务。

事实显示,我们在消费,为了满足不同的情感需求去消费,不管是腹侧被壳区域还是内测前额叶皮质受到了何种奖赏刺激,还是镜像神经元赋予我们的模仿性消费功能。总之,我们是在不断的消费,也在不断的满足自己的需求。即便这些需求当中有很多只是感性的冲动而无实际意义。可是,即便我们不做任何研究,我们也不能否认我们做出的每一个决定—包括消费选择—-都与我们的整个人、整个思想息息相关。毕竟,每个成熟的人都不会脱离自己的喜好去对待事务,而喜好正是这个人的人生及阅历总结。

还有其他的疑问,诸如“可粉碎的品牌”真的存在吗?品牌与宗教在忠诚度上的近似是同一种属性吗?性诱惑的本质不正是在利用人的潜意识吗?回答这些问题,需要涉及到诸多学科,让事情越加复杂,我可不认为真理需要这样才可以被剥落。

当然,同样也有启发,重点还是启发。如果我们知道没有任何的一种消费是基于理性或者基于感性的单纯的某一种属性的话,那么我们就真的理解到行销的多样性,于是,我们的所有创意及行为必须来的更为直接和简练。抓住我们的重点就好,我始终坚信,无论何种行销,都不过是在叫卖。注意力比什么都重要,不过前提是你做好承受注意力的各种准备。

清醒不会让人猝死

你读过《紫牛》没有?我告诉你,那可真是一本好书。“在青青的草原上,四处可见的是那些黑白花夹杂的奶牛,初次看到时,你会觉得生机盎然,趣味融融。可是,看得多了,你就会产生视觉疲劳。久而久之,一切都会让你视而不见。突然,就在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一头紫色的奶牛!你整个人为之一震,世界开始不同了!”以上是我对《紫牛》一书的印象所在。

同样的,这本紫色封面的书在众多的图书里面一眼就能让你感觉到奇特。我坦白,读这本书,我没有花一分钱。我只是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坐在一家书店里的地板上,悄悄的将它读完,没让一个书店营业员发现。

如果你错过了《紫牛》也没有关系,现在看来,那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不过你真的不能错过赛斯高汀。如果他摇着那充满智慧的光头在你身前走过,建议你跟上去找个机会摸上一把。

将他的博客结集出版的新书—-呵呵,对我来说,刚看过的就算新书,其实这本书已经出版1年多了—-《小就是大》,从书名上看,有点“相对论”的意味,也算是在告诉我们:很多你看到的已经习以为常的事情都发生了改变,如果你关注的只是表象,那么你会错失很多机会,永远跟在别人的身后,哀叹声也就只能跟随着你。但是,如果你能理解作者在这本书里所描述的一些看似简单的想法和创意,那么你至少可以知道在哪些角度上只能看到表象,而哪些角度你就能发现本质。

当然,有的时候,我并不觉得发现事情的本质就意味着事情可以往更好的一面去发展。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能力来解决它的话,事情反而会坏的更快,清醒并不是猝死的直接原因,但是中国人的“难得糊涂”确实也造就了一大批活得够久(同时活得更苦)的企业。但这是因为我“怕死”和刻意躲避痛苦的性格所决定的,而那是不合理的。

诸位比我一定更加理性,所以在大多数合理的情况下,你一定可以与作者分享到一些真正有用的观念和想法。那也不辜负我敢于“现身说法”而做出的牺牲。另外,如果真的是清醒令你难堪的话,我恳请你删除我的网页,永远不要再来,这里不适合你。

『富豪榜』的真正作用

谁能告诉我『富豪榜』的真正作用?如果我说『富豪榜』其实就是一个广告工具,你相信么?在这个注意力日渐稀缺的时代,我们还在浪费着我们的注意力。

媒体炮制出富豪榜,从新闻的角度来看是一种梳理,而从广告行销的角度来看,就是一个“阴谋”。从广告主甘愿钻进这个圈套成为赞助人的时候开始,广告主就成了一个没穿衣服的国王,让这个国王一直深信不疑的裁缝,就是这张榜单。

似乎每个人都有过偶像,或者树立过一些学习效仿的榜样。富豪,就是其中的一个类别。有钱人,必有他的成功之处,必有他的可学之处,从这个角度出发,一些人物传记得以畅销,实在是正常不过。而浮躁的传媒业者,因为焦虑和迷茫,不得不将一些原本有营养的素材“快餐化”,急切的想让更多的人来了解,更重要的是,他们最终想要的是更早的更多的获得其中的经济利益。

对于广告主而言,可以罗列出『富豪榜』的媒体看上去就很“高端”,它们可以帮助自己的产品找到合适的欣赏者与最终买家。而自己也乐意为此支出不菲的费用。结果呢,『富豪榜』很快的就超出媒体本身。成了一个只有尾巴,却看不到其他的怪物。可怜的广告主,看到这些,还不肯怀疑这些媒体从来也没有对这些富豪(尤其是富豪们的消费)具有“影响力”和“引导力”。

同时,我们这些大众也没有问过自己,富豪榜对于我们究竟意味着什么?难道真是大家流传的“通缉榜”或者“杀猪榜”?要真只是这样的冷笑话,我们会笑么?

三十岁的大男人6:始于+施予+失语

风度始于理智。基于理性的我,一直认为自己保持着某种意义上的矜持和风度,这让我赢得了一些人的不抵触。同时,基于理性,我还将一颗寻求宽恕的心,带到别人身上,更多的时间内,我将我的包容施予了一些人,原谅他们的无知与过错。孔子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在我看来,就是自己觉得好的东西也一定要向别人推荐。

好像其他人也都这么做。你看到满大街奔跑的轿车好像一个德性,满大街转悠的人好像都在穿那几个品牌的衣服……我们的同胞们,将自己的喜爱毫不忌讳的转告给自己的亲朋好友,以期分享自己的快乐。这种将他人“类比似我”的心态让商业社会渐渐繁荣。

随着人口的急剧增长,口碑似乎越来越具有影响力,辅以铺天盖地的广告(注意,在我看来,在商业服务的推广中,广告只是口碑的辅助),人们之间的互相影响更加明显。而在公共服务事业中,我们会发现只能看见广告,不能听见口碑了,全体失语时代在这个层面渐渐体现。同时,我也失语了。我还能保留风度和理性么?我问自己!

你真的懂『口碑行销』么?

当『口碑』成为一个商品被放到『买卖』的篮子里之后,它的价值还在么?

当我的那位做房产的朋友费劲口舌向我推荐一款价钱不菲的手表之后,我差点因为他的情面当场决定下单购买。我才知道『口碑』的可怕!令人后怕的是,如果当时我买了这块手表,我的那位朋友就可以拿走0.5%的『口碑』佣金,而我买到的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玩意。当然这个故事并不是事实,只是我一个小小的预测。也许在别人的身上已经发生过了,谁说得了一定呢?

我们之所以曾经如此的相信『口碑』,主要还是为了逃避『广告』的枷锁。每天身处广告海洋,即便没有被淹死,也差不多麻木不堪,无力抵御。只有那些难得的朋友看起来还算比较亲切,他们的耳语算是温柔、善良、忠诚、可信。可是,今天的事实是大多数行销人,将『口碑』做成了『愚弄』,将『口碑行销』做成了『贩卖信任』。嗨!行销人,你是不是离题太远了?

让我们重新整理下思路,好好理解下什么才算『口碑』,好么?当然,我觉得这个思路不能从市场那头考虑,它只能从消费者这边理顺。

当我们在消费一个服务的时候,我们体验到了非凡的感受,比如实惠的价格,优质的服务,优良的品质等等,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满意,让人觉得很有价值。于是,当我们身边的人有需要类似服务的时候,我们理所当然的将我们曾经有的美好体验告诉给他们,与之分享,同欢共乐。可是,我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凭什么让他们相信这一切呢?难道打动他们的是我们的诚意?我们与之分享的心情?还是我们所描述的天花乱坠的服务?都错了!其实打动他们的根本是我们为人的『信用』。换句话说,我们在用自身的『信用』来担保这样的一个『分享』,而这才是一个『口碑』的基本公式,它也成就了『口碑行销』过去备受尊重的江湖地位。

如果你不质疑我以上的表述,那么,你会不会对『口碑』越发珍惜呢?以前,我相信即便我不说,大家也会对自己的言语多加留意,以免发出不恰当的信息,给人误会。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当大家看到连『口碑』都可以用来赚钱的时候,心态就完全改变了。博客们想着拉『评论赞助』,博客商们想着如何通过树立『口碑榜』愚弄些善良的老百姓,顺便从品牌商那边糊弄些银子……从市场着眼,吸引眼球本身没错。错就错在表错了情,会错了意。

毫无疑问,『口碑行销』如果远离『稀缺』和『忠诚』的高端行销层次,走低端的『愚弄』路线,势必会造成品牌、市场和受众的多方受伤局面。到那个时候,行销人还会有什么新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