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

听说韩寒的《独唱团》停刊了,对于咪蒙的期待只好暂时放下。好多时候听别人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大多数时候,能够这么做的人(能定政策的和能定对策的人)似乎都是一个圈子的,而我们(跟我一样的只能围观的人)只能站在圈子外面,指指点点。善良的人会做个感概:能够指指点点就已经很好了。

是很好了,但那要看在什么时候说这个事。从历史上来看,确实是不错的。历史书上的故事不一直在强调我们是从封建社会过来的吗?但封建社会究竟怎么封建我们是无法体验到的,从故事里看到的,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大概。但也有人感叹了,还是古代简单,割了下面就可以做公务员。再说说我们活着的当下,这种指指点点能有什么样的好处,也是圈子里的人所不能理解的,当然,圈子外的人可能也只是当作一种安慰,别以为圈子外的都是二。

发的这些牢骚似乎没跟那本杂志唠上点联系。我向来不喜欢由此及彼,但说出去的这些话总会沿着既定的抛物线行走,我们可以篡改物理书,但不能决定物理规律。还好,我一直觉得2010年过的真还不错,我会很快对我的2010做个总结,重要的是,向那些重要的人和重要的事表示感谢。至于圈内圈外的争论,不如在脑海里暂停,但若能有一些引子,也就不妨多一点期待。

又受伤了

这几天右眼睛一直跳个不停,我也提醒自己要多多注意,但还是被一扇门给绊倒了,脚后跟磕在冰冷的钢梁上,脚踝受伤了,连站立都很困难。我原想过乘机检测下自己坚强的意志,逼迫自己多走点路,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千万不要跟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免得到时候得不偿失。

距离上次睡觉睡到胸腔错位,到这次走路走到脚踝受伤,我搞不懂自己究竟怎么了?是遭遇什么惩罚吗?还是说年纪到了,人变的脆弱了?更让人不爽的是偏偏都发生在要紧的时刻,怎么办,只好求老天照顾,早日康复了。

张华出了一本新书《他们比你更焦虑》,讲到一些商业大佬们面临的各种焦虑,以及对待焦虑的处理方式。我原以为我一直很焦虑。并且找出自己焦虑的原因是在于我的不自信与难以控制的欲望互相纠结。但庆幸的是,我发觉这也是这些大佬们的根本病因。人在成功的过程中,伴随着一定清醒的认知,知道自己的不足,明确自己有不自信,但更加的成功,更多的关注,更多的荣耀,让人们难以平衡,这种焦虑是自始至终的,焦虑可能是一种动力,焦虑至少是一个坐标,在过程里的每一个阶段,他们都会体面或者不体面的解决。

出于这种焦虑,我可能会在走路的时候心不在焉,我也可能在睡觉的时候心不在焉,也许这算是能说得过去的解释吧。

通用件

过去我对汽车配件最大的兴趣就是研究其通用件,也就是说在不同品牌及车型之间,找到它们可以通用的零部件,如果足够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将帮助你节约大量的金钱。因为我的这点优势,得到过更多客户的信任。

在其他领域,国人似乎也很热衷于找到通用件,想找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明明不应该,但还是被人日复一日的做着。

深圳卫视有档叫做《22度观察》的节目,前几天谈了一个关于“中产阶级,你够得上标准吗”这样的话题,言下之意,似乎非常肯定中产阶级的各种好处,只是可惜栏目没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划分出一个中产阶级出来,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一个标准,以及如何才能够得上这个标准。

更遗憾的是,在面对中国13亿人这样的一个现状,面对着中国几千个县市有着高低不同的各样生存状态的时候,如果只是靠数字去简单划分中国只有富裕、中产和贫穷三个阶层并在这个不存在的前提下探讨问题,这几位嘉宾的脑袋确实被洗的厉害。而收视的观众们呢?

千万不要对号入座。

对于媒体而言,喜欢观众对号入座,但对于观众而言,能够收到的最佳忠告就是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否则,大部分人得到的只有难受与自责。

我想说明下,任何一档电视节目或者一份媒体,都是以其内容来与观众沟通的,所以内容的制作者体现了这个内容的深度而不是媒介,不要因为它的制作成本而去选择相信电视比网站更加可信,而要根据制作者的社会阅历和个人修养去选择。也就是说,观众在对待任何一档节目或者一份媒体的时候,首先要持有怀疑的态度,其次要抱有客观的观察,仔细辨别是不是被某个概念或者某种情绪给左右了,只有理性、真实的信息才能引发有意义的思考,我们渴望从媒体上获得的不正是认知和思考吗?

但学校教育的制式化、媒体操作的制式化、甚至具体内容制作的制式化,使得制作人的思维也制式化、通用件化。于他本人方便很多,有了充足的谋生空间,可以不做东家做西家,但对于观众却是一种亵渎。

拜托你们不要再用你们的思维左右大众的脑袋,影响的深了,观众就成痴呆了,你的广告就卖不出去了。

又想到杂志

这段时间在读一本跟杂志有关的书,书中传达“杂志的本质是观念”,“杂志的核心是生活方式”这样算做指南性的制作观点,要说这种东西在做之前其实也或多或少有点了解,一般的读者也会告诉你:“亲爱的编辑,我想看到你们的观念在哪里?”“我的观念在文章里”编辑们的回答往往都趋向软弱的一面,不敢或者不能进行正面的回答,这其实没有摆脱掉一个写作者与编辑者的两重身份。

写作是自己对自己感受的把握,而编辑是对大众感受的把握。从这点上来说,我们的编辑(包括大多数杂志)都还没做到。至于那些靠公共公司包装出来的企业及产品信息做的倒是挺职业化,可问题是他们灌输的也不是观念,而是诱惑。但很显然,我们的读者在面对诱惑和观念时,也很难做个正确的区分。这可能也是广告的合理性。

至于“生活方式”,我愿意更多的去理解杂志本身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比如阅读杂志,比如挑选杂志,比如用杂志来做区隔。杂志就是一个标签,像其他种类的标签一样,将人划分做另一个新的族群,如果可以让读者觉得荣幸,那么才能说这本杂志算是成功。但大多数杂志无法贴好这个标签。

杂志们标榜有着犀利的观点或者与众不同的品位,但读者在接触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如果用杂志的工作流程来区分市场上的杂志的时候,我会发现大部分杂志都处在企划阶段,也就是说从杂志自己的介绍资料里,这份杂志一定是很棒的东西,但实际上呢?这与很多的征婚广告的照片有点类似,那只是一个最理想的阶段。少有杂志在完成所有步骤后才会向市场推广,但这个生态已经形成很久,即便真的做到,也没什么优势可言。读者已经麻木不仁了。

但杂志究竟该怎么制作?过去我总以为自己了解,但在最近的阅读里,我重新有了新的认知,甚至对正在做的其他事情也有一定的启发。或许,我该综合起来看待这些还琢磨不透的新真理,并将它们好好消化,能付诸实践的可能才是对我真正有用的。

如何保护自己?

“明哲保身”这个词我最早是从毛泽东的文章里学到,我原来以为这是毛所痛恨的一小撮人,但现在我可能体会到这就是现实存在的一大群中国人,他们的祖宗如此,他们如此,可能他们的子孙也是如此。既然是一大群,也就无所谓我的鄙视,群体意识可以让羞耻感和尊严滚的远远的,不是吗?说说昨天的遭遇吧,想想真觉的惭愧,不是为我,你懂得的。

昨天早上遇到一伙人在龙华寺附近对路人行窃,报警后被他们发现并遭恐吓。难过的是,事后周遭的路人居然觉得我是多管闲事。靠,我多管闲事,真正该死的屁民!但气头过了,想想也很正常,谁让我们都摆脱不了DNA的控制呢!

好吧,来分析下。首先,大家都认为这类事件太过普遍,只要你能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至于别人嘛,在确定自己无虞的状况下,可以伸手帮上一点。其次,大家都认为窃贼是狂暴之徒,他们可以在被警察抓住后拿刀片在自己身上脸上乱割,这样的人怎么不让人害怕?另外,大家都很喜欢以自我为中心,他将报警、替别人打抱不平这类事情看做是闲事,是祸事,认为自己不会这么去做,并将这个观点当作唯一的标准,并由此来判定周遭他人行为的错与对。从这点来看,我的报警行为是错误的,而他们没有那么去做是正确的,后来我的被恐吓(也许会被暴力攻击)更是这个错误行为的结果,这更证明了他们是多么的正确。这样一来,我确实是在多管闲事。

等到我真的理解了这个现实状况之后,我再来思考下今天我的处理方式,可能有以下几个方面的不妥当。第一,报警的地点不该离窃贼太近,15米的距离是不保险的。第二,对自身可能会遭遇到暴力攻击没能做充分的准备,要知道对方可能有把尖刀,我呢只是肉身凡胎;第三,对于周遭行人的漠然没有足够的认知,我以为会有人跟我一样路见不平一声吼呢,没想到这吼声居然失声,差点成了惊声尖叫;第四,对于警方的处理能力过去乐观,除了捡到钱可以交给警察叔叔之外,其他的还是靠自己吧。

按照当下的这种情况,我应该第一保护好自己不被行窃;第二,保证自己可以远离他们,至少可以到一个安全空间里。第三,需要准备或发现一些可资防身自卫的既可以予以攻击者以猛烈打击又不至于违法乱纪的恰当的武器。这里面比较难做到的就是第三点,如果有这方面特长的朋友可以教教我该怎么办。再此谢过。从今天开始,保护好自己才是革命的本钱,我懂了。

好好say话

新闻出版总署最近发布《关于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使用的通知》,『要求各出版媒体、单位,进一步规范出版物文字。在汉语出版物中,禁止出现随意夹带使用英文单词或字母缩写等外国语言文字;禁止生造“非中非外”、含义不清的词语;禁止任意增减外文字母、颠倒词序等违反语言规范现象。有关规定适用于报纸、期刊、图书、音像制品和电子书、互联网等各类媒体』。

既然到了要靠发布法规来纠正的地步,那中文写作者们是该“检讨”以后的说话和写字了。

无趣的是,这种事情不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懂写英文,我还得好好的学上几年才有资格去那么做。也就是说,能够违反禁令的人,多少还是懂得一点英文的,这应该算是一个长处。现在推行的义务教育不是从小就让孩子学习英文的吗?另外,多学多用也算是学习语言的一个好方法,但为什么要被明令禁止呢?(一个面貌和善的老大妈,笑眯眯的对你说:是让你多学善用,不是多学乱用啊,你不懂啊?)

我联想到一个不是很必然的关联,它是否跟搜索引擎有关呢?一则所有的文字最终将流向互联网(在目前的资讯传播条件下,网络就是资讯的海洋,任何形式的文字都会被复制到互联网上并通过搜索引擎被人主动挖掘与传播)。二则读者自身已经转变成了一个新“媒介”(从过去被动接收到现在主动搜集自己感兴趣的资讯并在自己的小圈子内加以传播)。在传播的这个过程中,如何控制就是这条禁令的根本目的。

也就是说,中文的关键词已经完全被搜索引擎理解和掌握了,但想做到对英文关键词的掌控,还不如禁止各位使用英文简单的多。

想到这里,我又有一个新的idea,不如从现在开始禁止学英文,大家都像我这样连说中文都费事,那该多省事啊。更方便的是,让“有线通”这样的宽带供应商来控制用户上网的速度,上着上着,也就开始厌倦互联网了,岂不更好。反正,“有线通”在这方面已经做出成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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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承认,凑出这几百个字好费时间。超出了20分钟的时间预算,只得跟自己say sorry了。我有点鸡动了,思路凌乱了……

我和我喜欢的人

虽然我还在杂志这个行业,但很久没有人跟我聊起它,我就以为我是在一个销售行业里混日子。遇到陌生人时需要介绍自己,也只是简略的说自己是个杂志广告销售员,这种做法可以帮我筛掉一大批根本不需要认识的人。在这个行业里,我变得势利但也显得安静,这算是一种态度。

但我会主动的去认识我觉得应该认识的人。这些人首先应该很善良,他们会有一点点孩子气,多少带着一点点天真,其次他们应该有一点点理想,不管做成的事情是大是小,他们都有去做的理由。他们可能还没有成功,拥有多少量级的金钱对我来说也没关联,但我需要他们有足够多的想法可以启发我的思考。当然,我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喜欢被划分到他们这个群体,以显得自己还有点价值。

喜欢我的人应该也基于相同的要求,起码我希望如此。但也有很多人可能看到的不是这样的一个我,这种看法让我觉得有趣,尽管我也很想我有多少的不同,但更多时候还是会乖乖的收起这种好奇,我很清楚,了解与被了解真的不是对等关系。

我一直对这种自我价值与自己能被利用的价值持两种不同的认知。前者让我安心,后者可能只会让外人动心。当下的我正在拿着后者换点银子对付自己的生活并稍稍体面的保有下前者带来的虚荣。前者无法量化,不显露在外,这让我高兴。我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叫嚣,也许我只要多说几句,我就会像丢了魂那样的失去它。这让我很担心。

我最担心的就是哪一天我不愿意将自己最幼稚的部分说出来,好让自己装得更成熟。每一次我用笔记录着这些,都只是在做一种忠实于自己的思考,这些凌乱的语句很显然不是为了渲泄什么。“想什么”是我在意的。比如今天,我原本该抱怨下杂志业,但脑子里却有另外一点东西在跳动,它好像在说,你尽可以找些理由来推搪,但不要忘了你的初衷。嗯,该抱怨的是只是自己吧。

“年度汉字”当废

不晓得第一个年度汉字是从哪里开始的,但今年的年度汉字我稍微关注了下。不到3000张的选票选出一个“涨”字会从多大意义上代表整个中国是我所疑惑的,或许我可以反驳,偌大一个中国,岂能用一个汉字就能说得清呢?另外,对岸也用9000多票选出了一个“淡”字,原意是指台湾职棒市场不够景气,但不想却成为大多数人的心声。两相对比,一个实际,另一个显得有点风花雪月,或许这多少代表了一点两岸的不同。

如果一定要让我来选这个年度汉字,我想应该是个“跳”字。真跳和假跳,富士康的N连跳,跳得企业主们人心惶惶,跳得老百姓叹息连连。而楼市的假跳让开发商们有事没事偷着乐,让老百姓们翘首期盼无结果。稍作联想,“跳”与“涨”也是关联的,如果房价可以跳下来,老百姓的压力就会轻松很多,生活成本降低很多,生活质量就会得到提高,N连跳的事情就可以避免。如果工资涨起来,生活成本降下去,这生活自然就幸福太多。

我想每一个人的年度汉字都该有不同,因为生活给予我们的经历同样是平等的,没有哪个人的感受应该高过其他人。我们真的不该也没办法用一个汉字来替代这一年的辛苦,在这片土地上,在13亿人之中,又有多少个故事都在等待倾吐呢?

社会的良心,就是被这些无良的媒体给夺去了。媒体在助推所谓年度汉字的时候,就是教给人们将目光聚焦一点,而忘却其他。用一个汉字来表述就是一种掩盖,将一个不舒服掩盖一万个不舒服,将一个人的不痛快,来掩盖一万个人的不痛快。

想想若干年之后,在回忆某一年里,只会记得一个冷冰冰的汉字,你会不会觉得悲伤?如果会,你可能会高兴,起码能还有良知。你可能会不高兴,因为你的记忆不该是这样。对吗?

人人相轻

有人感叹这是一个“人人相轻”的时代,听上去并不轻松。不客气的问下自己,究竟对谁有过真正的尊重,怕也不是很快就能想的起来。要说是我们的父母么?我不就是因为听不进去父母的唠叨或者为了证明给父母看,才从农村走到了这上海?或者是对妻子吗?也许是吧,我不确定,婚姻可能不是一种尊重,更多的是一种生活。

好吧,我不打算因为某些人的感叹,就在这里做自我检讨,这显得既虚伪又造作。可是既然生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思考下为何“人人相轻”确实有点必要,相信你也跟我一样,痛恨被人轻视。反过来问自己为什么会被人轻视,得到的答案也会让人费解:不是没能力被人重视,而是别人根本无心看你。

我总喜欢说看人要看长处,通常我也能看到对方的一些优点并牢记于心。但问题是,看过了只是看过了而已,看过了之后,就会毫不犹豫的忘记他,把他放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除非真有一天需要他的帮助,才会想得到他。记住,他的可利用价值是我能想起他的唯一理由,而不是因为他有多少优点。同理,我的各种优点也是这样的被人检阅过、筛选过、忽视过,别人记住我的也只是我的可利用价值,而并非我的这个或那个优点。或许你只是在一个重要的岗位上,有一些可被利用的资源,但很明显,你的优点与你可以被利用的价值并不等同。这就是问题的根源之一。

人与人之间的互相漠视,也在于彼此给到的暗示都是冷冰冰的指令,很难有真情的渲泄。这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国度,有这样的想法确实也不现实。在父母兄妹之间都很难出现“你爱我,我爱你”这样的场景,怎么可以要求在社交场合里出现的某种优雅不显得造作与冷漠呢?从这里,我会想到汉字“人”的形意表达,老祖宗希望我们能向下张开我们的双手,开放的拥抱每一个比自己地位更低的人,可结果呢?我们做反了方向。

开个小玩笑,如果现在开始听话,学习着这么做,那么也许我们很快就能迎来一个“人人相亲”的时代。你觉得呢?

九个朋友

看到短信的时候,离L发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仔细看了下短信的内容,想到两种处理方式,第一种是给L回复一条短信,重点强调下他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之一,然后其他什么事都不要做。第二种是按照短信的内容去做,也就是找出自己最想交往的九个人并给他们转发这条短信。很不幸的是,这两样方式我全做了,做完之后的两个小时,我就觉得生活太不“安全”了。

我是想说不被人重视的感觉是不“安全”的。尽管看上去我并不在乎我转发的那九个人也跟我一样很看重这条短信,并能立即给我回复,万一他们一开始就觉得这是个幼稚的游戏呢?或者,他们之前收到过更多类似内容的短信,已经让他们无心应付了呢?又或者,他们都没注意到这条短信,打开的时候已经过了所谓的转发和回复期限了呢?

我的种种猜测在正常的逻辑和思维下是无聊的,但因为我参与了,便觉得不一样来。首先,老实说,我对如何选择出这九个人是没有标准的,我只是觉得他对我的重要性,但问题是我对于他来说又有多重要呢?另外,我在选择的时候,心底本身就没觉得踏实,多少也因为这类短信对于他们的智力其实是一种威胁,回复或者不回复甚至也会出现纠结,我自己就至少纠结了好几分钟。

可是参与之后,唯一希望得到的结果就是会有人按照上面的去做,这应该是对我的一种安慰,就像我那样做一样。但问题是会安慰你的和不屑如此的不一定就是对你最重要的或者对你不重要的,这个答案与作答者的身份并不一致不是?

回到我最初担心的部分,我想我认为的那种不“安全”,完全在于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拥有什么样的朋友,我对这些真的很怀疑。我记得我毫不犹豫的将C当成这个朋友名单的第一人,可是我也记得我曾经清清楚楚的告诉过他,他只能算是我的朋友,但远远谈不上知己或者铁哥们。我知道朋友是不能排队论交情的,可就是这第一反应里最重要的朋友,都不算我理想中的好友,我这思想上的窄和负担,着实让我不“安全”,让我害怕。

总之,我在短信发出后的两个小时内都惶恐不安,这样的反应是我之前未曾想到的,想到过的平淡或者从容,在这个时间段内一点教育意义都没有,可能我还是一个幼稚的孩子吧。跟朱注一样,我也陷入了没有朋友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