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风暴

太阳风暴
想必这两天,看过《2012》的人禁不住要回忆下电影里的细节,好好演练下如何化身男主角,携带家人逃离地球末日。听起来是天方夜谭,说起来也只是一个玩笑,但没人会认为电影里的情节不会真的发生,再加上我们的专家每每在出现状况之后,总是报喜不报忧,造成公众认知上的模糊,让人更加焦虑。好在也有一些杞人忧天的家伙,尽可能的将事情不好的方面也说出来,虽然恐怖了点,但心里有底,即便是错误的认识甚至极端的偏见,也比无知要强。

来自星岛的消息:“太阳风暴抵达地球,未对中国有明显影响”。按我的理解就是,太阳的能量增加已超过自身负荷,大约每11年会做一次自我调整,多余的能量被排放出来,形成太阳风暴,地球不可避免的受其影响。归根结底是太阳的能量太多了。这符合中国人的“水满则溢”的说法。试想一个人精力旺盛点,其身边的朋友自然会多点麻烦事。

那么,太阳的能量是如何增加的呢?为什么会超出自身负荷?地球人有没有想过如何利用太阳能量为人类谋利益?这些问题的解答应该有利于我们如何应对“太阳风暴”,但最底线的一个问题依然还是:地球会不会毁灭?虽然早前科学家们也有判断:地球每2700万年就会经历一次物种大灭绝,从这个结论上说,人类起码还有1600万年的寿命。但这仅限于物种而言。对于物种存活的这片土地,地球本身是否会遭遇险境,要比1600万年以后人类会不会存在更为要紧。

好吧,我们宁可相信地球不会轻易被打垮。但太阳风暴的影响还是客观存在的,就已知的情况而言,频繁的太阳风暴会影响通讯、威胁卫星和破坏臭氧层。我们又应该做哪些防护措施呢?就算放弃抵抗,演练下在那种情况下如何生活也是很实际的一件事情。其他,诸如地磁冲击波、日冕喷发等术语也将闯入我们的无聊生活,公众有责任了解并掌握它可能带来的伤害会有哪些。但要记住,这种伤害不应该涉分地区,要知道,地球就是一个村,村东头受灾了,村西头会好过吗?

本文照片来自NASA

你信教吗?

来自新加坡联合早报的消息,据中国民间组织世界与中国研究所所长李凡称,当前中国基督教人口有一亿,而家庭教会组织则多达80万个,远超于政府的三自爱国教会。他估计,到2020年,中国将有2亿人口信奉基督教,而社会需要一个精神体系,是中国宗教复兴的根本原因。

宗教的缺失一向被看作是国家软实力不强的一个重要因素,国人在得到过好多马马虎虎的结果之后很容易将失利归咎到“我们没有信仰”这类原因上来,譬如对于国足的表现,总是一副怒其不争的态度,但那结果似乎也早在预料之中,没有信仰的团队自然是以失败告终。而似乎也只有信奉宗教才可以证明国人的信仰为何物,尽管我们并不确定信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固执的认为宗教只是信仰的一种承载方式,如果说不信教的我就缺乏信仰的话,我并不是很在意。诸如爱与和平、包容与忍耐等等信条,我也有我的解释并持续遵守着,能这样就好,何须一个形式呢?可是,你得知道,大部分人都还需依赖于组织内去完成这些信仰,这本身确实值得关注。

而“我”的问题则更为普遍。一则是出于过分的自信,另一则也表露出一种坚定的自卑。组织内与组织外,是不同的两种境界,内外的含义自有不同。我在这里不敢多说关于宗教组织内外的关系,怕不小心亵渎了神灵。很明显,我急于找到那些游离在组织外的人,想与他们交流沟通:你有你的信仰吗?你相信你的信仰吗?你信教吗?这样的问题最终会困扰到我,是因为我孤独惯了,孤独本身就像是一种信仰,如今我却想摆脱它。

内行外行

当你不够专业的时候,你的要求总是多变的。这会让人烦躁,谁也不想没有目标,但事实上又很混乱。当我试图描述一件我并不了解的事情的时候,我总会很慌乱,对于未知的部分,我会放大来看,并将那些当成我描述是否清楚的根本。如果换个我了解并熟悉的事物,我可能就不需要那么在意,我甚至会轻松的举上一个例子,比如,嗯,就是如此。

可见,自诩内行的人总会给自己设定一个门槛,让看起来外行的人不敢跨入。前者也无意接纳,似乎门槛本身就是对话的前提。尽管那个门槛实际上并不存在。好在一些自认为还有点自知之明的家伙们从来都不敢对陌生的领域指指点点,哪怕是善意的,也总是保持缄默,这个社会逐渐被分离,也可以叫做割离,尊重变成了一把很锋利的尖刀,掩藏在尖刀之下的,却是那要命的自卑和可怜的自尊。

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人从事某个行业,都会以“资历”(往往就是时间)来标榜自己的专业度,这也造成了一大批顽固的保守派,对于新进的求知者与不知疲倦的探索者而言,前者的“危害性”要比其能发挥的“稳定性”大的多。但是别忘了,这些组织的组成部分,恰好是以前者为主体的,社会的组成部分,又是以这种组织为主体的,如此一来,简单的社会趋势似乎就已经被掌握在你我手上了,看什么前景?不如看看自己。

我往往会趋向成为一个保守者,并不是因为我觉得懂的足够多,而是为了自保的需要。“主流”本身就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这也是大众争相加入其中的根源。但保守者并不显得包容,他对于其他身外的事物依然那么挑剔,对于别人的专业也显得很有心得,他或许意识到自己的不当,但无意改正,在他看来,这正是“主流”的好处,可以站在一边肆无忌惮的指责别人,就像在马戏城里对着舞台咆哮的观众一样。不是吗?在马戏城里,只有两件事:观众望着演员,演员望着观众。谁又会打量自己呢?

聊天

和妻子一起畅想未来的某个片段:

她:我们把老屋整整干净,养点鸭子来卖?

我:鸭子太脏!要不放到池子里养?一想到鸭子的气味,我就很难受。

她:池子里养点鹅。

我:我觉得做养殖的,还是养鱼最干净。池子里要是养了鹅,那鱼就没法养了。

她:嗯,是的。可以在池塘上面搭上一个架子?

我:用几个钢管搭好架子,上面铺上铁丝网,鸭子在上面悠闲自在,鸭蛋还不会掉到水里。最好在架上上在养点葡萄,那藤长的,可以铺出一个小棚子出来。

她:地里可以种点蔬菜,这个天还可以种点西瓜,你们那不是沙地,种出来的瓜不够甜。

我:种香瓜也可以啊,香瓜很甜,我最喜欢捧着那毛霍霍的玩意。

她:我们就住在池子边上,把小屋整整干净,也可以住人。

我:里屋装上空调,铺上地板,最重要,要请ZK过来给我在池子周围装上摄像头,那样半夜就不用起来了。还要装上网线,早上我可以起来继续写博客。另外,固定摄像头的杆子要用钢管,湖里风大,可以被吹弯,但不要被折断。

她:里面二十几度,外面三十多度,这还能出来下地干活吗?

我:我最喜欢给鱼喂食的感觉了。用右手把喂瓢深深的插进饼粉里,一拧腕,挖出满满一瓢,呈45度角,用寸劲向右侧抖出,那团黑色的饼粉,从一个大团,渐渐的成雾状散开,风会送来一阵油菜籽味道的清香,过一会,你就可以听到“沙”的一声,这些小粉粒几乎同时落水。

她:你想太多了吧。

我:我还没跟你说鱼抢食的场景呢。我们得养上一只狗,跟以前的黑子一样。

她:我家的那只狗,就是黑子的孩子吧?

我:到时候朱注可以带着它,四处乱窜了。

她:要真是可以养点鸭子,也不错啊。

我:后院要整理下,我得把围墙给砌高点。

她:那口井还要不要?

我:那些果树呢?到现在也没像样的结几回果子。

她:我可以每周回一次石境。

我:我可以陪你回去。

她:你骗我?

我:你可以带朱注回去,我留在家里整理后院。那些树都砍掉吧,整块草坪出来,给朱注踢球用。

她:朱注会喜欢吗?

我:他应该会喜欢吧。

她: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

她:……
(看见我的犹豫,她很高兴的样子)

我:还是等等再说吧。

我们都想挣钱花!


今天上的这段视频,用郭德纲的话讲,叫做“可能会禁播的东西”。有时间的话多听几遍,跟我一样生活的不甚如意的人,或许可以得到一丁点的发泄,别感谢音乐,感谢祖国吧!

好事者如我想起另一个问题(其实不算是问题)不要问你的祖国为你做了什么,先要问自己为祖国做了什么。嗯,我为祖国做了些什么呢?安分守己够不够?

我一直怀疑自己的成长期是不是错位了,少年的时候我很成熟,到了中年了,我倒很青年,很容易愤怒了?或者是某些人说的那种更年期提前?也许是吧,给自己贴上一个愤青的标签是不够拉近与别人的距离的,我想要的是和更多的人保持零距离,那样的话,起码有人愿意听我倾诉,有人可以跟我倾诉。别扯这些了,耐心的听歌吧。说句很操蛋的话,我一边听歌,一边有强烈想喝酒的冲动,还有,非常想大哭一场。

方言(续)

先转一段kiki同学的录音送给大家,不谦虚的在这里声明下:我们家里的话真的很耐听。

上回说到方言可以帮助你我收获幸福,从另一个角度去解读,就有点不爽的感觉了,因为背景是我们都无缘无故成了异乡客,好好的一个池州人,却飘落在他乡,点缀在某个大城里,成了没去处的过客。这种不爽的感觉持续很多年,直到落叶归根的那一天,在这之间,乡音就成了一个收获幸福的媒介。这大概也是因为幸福总是因为某种互动而产生的吧。

这样解释下,你就会了解不会说方言的不安和尴尬了。但这只是我的不安,虽然“意识到”本身也是一种痛苦。想的多的人未必想的就对,但他一定有更多的烦恼,要么你就在想的多一点点,譬如学会如何调节自己,从别处得到安慰。要么你就尽量不去想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无趣事,做好手里的活就停下玩去不管其他。但有意识无所谓好与坏,对于各种性格的人来说,总在某个时刻有所触动,启发你的思考。我看,光这一点就很好。

我总会无意中想起我的外婆,每回回家,她都是一副幽怨而又慈爱的表情,她总“恨恨”的说:“从前也没见过有谁家孩子出去打工的,一年到头见不到几天面,这还叫过日子吗?”年纪小的时候听到这句话与今天再回忆这句话,完全是两种心境。我就会问下自己什么对于我们最重要,是为了生活而生活,还是过一个像样的生活。答案是有的,就是做不到。但这不叫放不开,你知道的,我们都在跟现实做抗争,无论输赢!

真真假假!

在成功的因素里,我更看重能力。当然真诚也是一个成功要素,你不真诚就很难成功,如果不真诚的话你根本就做不到这一天。有的人说我们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靠花言巧语,你可以蒙一个人,那如果把全世界都蒙了,就是你的真诚蒙到了别人,你欺骗一个人没问题,如果所有人都被你欺骗到了,就是一种能力,就是成功的标志。by唐骏

在看到这段话之前,我选择同情唐骏,我同情他的理由是为他十多年前的一个选择感到惋惜。我曾听过他的演讲,按我的判断,他比很多人要可爱的多。我说的可爱,也许正是唐骏自己所理解的“真诚”,在他的语境里,他是无所不能的。在我这里,也没必要纠结那“可爱”究竟是什么,一切都是相对的。但如今相对的场景被唐骏自己给置换了,让我对“真诚”这个词有了认真和坚持,我期待唐骏能有足够真诚的表现,而不是那些虚虚实实的声明。因此,我给他三点建议:1、先回答方舟子们的质疑,说明学历以及经历的真实情况,并给出你能出示的证据;2、再告诉大众你在这起事件中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做;3、最后,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哪里来回哪里,给大家一个潇洒的背影,换一次用时间来“洗刷”恶名的机会……

回到唐骏的言论上,会让人觉得不安。如何将“真诚、蒙、欺骗、成功”这些字眼与成就连成一体?就算他是最能适合这个社会法则的生物,他也不该做这样的表述。他何必要向其他人示威呢?或许这就是成功者的愚蠢一面,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却不知道地沟里也可以淹死人。我再做个不恰当的引用,将这句“你欺骗一个人没问题,如果所有人都被你欺骗到了,就是一种能力,就是成功的标志”套到广告宣传上,我们才发现,这不是成功的标志,而是广告的奥妙。譬如现在面对大众质疑的用“快餐真功夫存在检疫造假”、“霸王洗发水含有致癌物质”等事件,我才相信真的存在“拜广告教”,他们依赖广告,而不是诚实。身为半个广告人,“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惊慌”(此句来自郑钧的《赤裸裸》,提醒,凡是名句,需注明出处,否则会引发剽窃纠纷)。高兴的是广告无所不能,惊慌的是广告一旦误导舆论,就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我早知道这就是一个真真假假的社会,从同学的脸上,从老师的眼里,从邻居的行为里,从父母的感觉里,都有不同的体会,这社会唯一没有遮掩的看来也就是这个世态了,能不能看的明白比较简单,如何适应得了则要看个人造化。但大众早已失去了耐心,所以只学会围观及人云亦云。因为我们无数次的围观,就会有无数的人和无数的风光被埋葬!被打了假的人会被踢到角落里不在发声,没过多久就会消失,像没来过这世界一样。还没被揪出的家伙们继续嚣张着,其中一些乖巧一点的伙计可以选择沉默,多享受享受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逸,那会是他一辈子最怀念的日子吗?

思考的障碍

思考的障碍来自于对真相的逃避

这样的题目有点大,我原本想指出一些言不达意的现象会破坏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但在写出这个标题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无力阐述清楚。我的思考发生了障碍,不仅仅体现在表达层面,也在思考的初始激荡阶段,我会害怕产生更多的误解,我真的确定那只是表达的问题吗?

举个例子来说明下:

王烁先生在思享家上发文指出“唐骏需回应学历作假指责”,我支持王先生的观点,唐骏先生作为一名公众人物,在社会对个人产生质疑的时候,应该及时站出来回应,并有责任举证以澄清事实。既然,公众赋予了你社会典范的荣誉,你也必须以真诚和透明来面对社会。稍微发散一点来说,诚信是社会价值得以良性延续的一个基础,你个人可以不讲究诚信,但是请你不要破坏我们所共有并维护的社会价值基础。

从另外一个层面我也在想,如果唐骏先生真的被证明是不诚实的,除了他个人承担的那部分“后果”之外,我们的社会该做何检讨呢?社会错在哪里?我们是否该在这个时候来检讨下诚信缺失问题的背后是什么?我忧心忡忡的在这篇文章后面回复到:“我觉得无论唐骏的学历是否有假,有另一个问题值得反思下:为什么我们这个社会看重学历?”我原来以为一些共识的部分无需啰嗦,但从其他读者的反应里,我看出我这是在画蛇添足,譬如:

@甲:“这不是看重学历的问题,是个人诚信的问题。”
@乙:“我觉得现在讨论的问题,不是学历是否重要的问题,而是诚信是否重要的问题.低学历高能力的大有人在.除非迫不得已的原因,否则不值得鼓励,更不值得宣扬与学习…”

以上本身只是一个示例,我不是想据此指责谁或者反驳什么,我只是想借此描述下思考的障碍是如何发生的。

由一篇文章获得读者共鸣,引发其他读者做更多思考,应该是这篇文章的可取之处。但大多数人是否也有我这样的痛苦,在同一篇文章下面,人人会得出不同的结论(这本身是好事),而一旦将这些结论当成是一轮成熟的交流,则会显得一厢情愿。大多数情况之下,表现自己的欲望大大强过对于是否能收获真相的渴望。

从这里,我有点理解为什么说“顶”、“沙发”、“支持”这样的词汇才是论坛的主旋律,因为大家要的只是围观而不是思考。群众们想要看的也不是真相,而是“乐趣”。于是,我们的思考必然有着天生的缺陷,善良如我的人会认为万事都不够接近全面,但现实如我的人到现在才敢承认,我们只是故意躲开真相而已,思考的障碍恰好来自于我的闪躲之间。

这个早上

往回看这几天写的文字,心里有点诧异,我是怎么表达自己的?用我喜欢或者不喜欢作为一个评判标准,多少还是显得出自己的一些幼稚来,而不得不用幼稚去体现此刻,又是一件极其勉强和残忍的事情,我期待的“未来”陷入了迷茫,这一次是真正的迷茫,而在此之前,我仅仅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迷惑而已。

我纠结到很晚才让自己睡去,也是为了保证今早可以安稳的醒来,像一切都很正常那样。是的,我知道这城市在我心目中已经起了变化,它不在那么可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残酷!我认可这种残酷的背后更多是个人意志的争夺,大家都在祈祷,不要成为输家,但是大家没有祈祷,别让无辜的人更加不幸!

在这个早上,我盘点眼前的一切:上海、早上6点、大雨如注、雷声轰鸣、心情抑郁、周一、生活的开始……

一次性关系

一次性关系是当下人们交往的基本关系

这样的表述多少有点误导的意味,动机不算太单纯,但只要你也可以理解出人与人之间大多存在“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交往”就好,至于延伸出来的其他意味,不在这次的思想活动范围之内。这种关系,似乎前人也有表述,借“快餐”之名,在网络上早有“情感快餐”的说法,但我无意向这样的说法靠拢,也无需避讳,一次性关系就是一次性关系!如此而已。

一次性关系是当下人们交往的基本关系。是一种不够理性的认识,说法比较偏颇,甚至只是一种“泄愤”的表现,不仅曝露出个人在人际交往中的无力,也体现了对这个社会的严重不信任,甚至也伤害了周遭的熟人,破坏了生活的氛围。但了解我习惯于这样矛盾、犹豫的表述风格的人一定理解我并不只是在自责,这样的问题,难道只是我一个人有吗?

玩过Facebook或者开心网的人对一次性关系可能更容易理解。每当有人申请做好友的时候,我都会有一个疑问,我们会真的成为现实里的好友吗?如果会,我们将以什么样的形式交往下去呢?说到这里,大多数人应该会多点认同,这和当年的笔友、网友一样,遥忆当年旧情,问君还剩几两几?但这还只是在线上,于线下现实生活里,是不是也有一次性的困扰呢?

我先解释下,我用“帮扶”这样的生活形态作为证明存在这种一次性关系的切入点太过冷漠,但人际关系也确实是建立在付出与索取的基础之上,这不该回避。

跟大多数热心人一样,本着“与人方便,于己方便”的指导方针,我从来不逃避能够给别人提供帮助的机会,哪怕对方只是第一次见面,或者对方已经是第N次骚扰。因为我始终觉得,我怎么对待别人,别人才会怎么对待我,我是在帮助自己。同样,我也像个麻烦一样,会不由自主的找到某人,予以“索取”和“压榨”……

“我帮你,你帮他,他帮他们,他们帮我”本该是一个健康的循环生态,但如果用中国式的感恩心态(一对一)去思考的话,受者难免对恩主会多点眷顾,对于帮助过自己的人会毫不犹豫地予以回报,而对于求助于己的人则大多是冷眼旁观。一方面,我们不肯感恩,将自己置入求助者的立场去主动支援。另一方面,我们并不能对恩主做到有恩必报。

这样,恩主、求助者和你的位置将会错开,我们的人际交往,就会体现出“一次性”的特点,我帮你一次,你帮了他一次,他……这样的循环或许只有等到我的恩主出现时才会体味出所谓的公平来,但公平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在这个循环中,我们(包括我、你、他及他们)之间的关系越发单一,彼此之间没有交集,上下左右缺乏互动。那么,为什么人际关系会是一次性的呢?至于这个问题,我无力回答,如果你有答案或者能给我启发,请尽快帮我,虽然我们之间也许只是一次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