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

和妻子一起畅想未来的某个片段:

她:我们把老屋整整干净,养点鸭子来卖?

我:鸭子太脏!要不放到池子里养?一想到鸭子的气味,我就很难受。

她:池子里养点鹅。

我:我觉得做养殖的,还是养鱼最干净。池子里要是养了鹅,那鱼就没法养了。

她:嗯,是的。可以在池塘上面搭上一个架子?

我:用几个钢管搭好架子,上面铺上铁丝网,鸭子在上面悠闲自在,鸭蛋还不会掉到水里。最好在架上上在养点葡萄,那藤长的,可以铺出一个小棚子出来。

她:地里可以种点蔬菜,这个天还可以种点西瓜,你们那不是沙地,种出来的瓜不够甜。

我:种香瓜也可以啊,香瓜很甜,我最喜欢捧着那毛霍霍的玩意。

她:我们就住在池子边上,把小屋整整干净,也可以住人。

我:里屋装上空调,铺上地板,最重要,要请ZK过来给我在池子周围装上摄像头,那样半夜就不用起来了。还要装上网线,早上我可以起来继续写博客。另外,固定摄像头的杆子要用钢管,湖里风大,可以被吹弯,但不要被折断。

她:里面二十几度,外面三十多度,这还能出来下地干活吗?

我:我最喜欢给鱼喂食的感觉了。用右手把喂瓢深深的插进饼粉里,一拧腕,挖出满满一瓢,呈45度角,用寸劲向右侧抖出,那团黑色的饼粉,从一个大团,渐渐的成雾状散开,风会送来一阵油菜籽味道的清香,过一会,你就可以听到“沙”的一声,这些小粉粒几乎同时落水。

她:你想太多了吧。

我:我还没跟你说鱼抢食的场景呢。我们得养上一只狗,跟以前的黑子一样。

她:我家的那只狗,就是黑子的孩子吧?

我:到时候朱注可以带着它,四处乱窜了。

她:要真是可以养点鸭子,也不错啊。

我:后院要整理下,我得把围墙给砌高点。

她:那口井还要不要?

我:那些果树呢?到现在也没像样的结几回果子。

她:我可以每周回一次石境。

我:我可以陪你回去。

她:你骗我?

我:你可以带朱注回去,我留在家里整理后院。那些树都砍掉吧,整块草坪出来,给朱注踢球用。

她:朱注会喜欢吗?

我:他应该会喜欢吧。

她: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

她:……
(看见我的犹豫,她很高兴的样子)

我:还是等等再说吧。

运气好点点

我确定从情感上我是支持德国队的,因为喜欢他们的勤奋、团结和坚强意志,不希望他过早离开南非。但从与加纳上半场的比赛表现来看,实在给不了我太多信心。毫无疑问,我还会固执的认为这场比赛最终还是德国取胜,但问题是德国队暴露出来的问题已经让战车初显疲态,锋无力的态势还会持续多久?只有期待下半场波多尔斯基可以有好的发挥,或者,将戈麦斯换上来碰碰运气?

运气很重要,我现在越来越相信运气,是因为我自己没有太多实力才会想到这个人人可以自慰的玩意儿来遮掩自己的不足。运气好一点的话,什么事情都会顺利。譬如说今天下午我将面临运气“大考”。我承认,之所以将那事寄托在运气上,是因为我之前太过马虎犯下了错,我甚至都没有像以往那样做上一个最坏的打算,这种侥幸的心理换个角度来想想会让人憎恨,都不该给上“有好运气”的祝福,不仅仅只是会让自己变得懒惰……

我记住了,就不多自我检讨了。不过心态上还是会强调下没多大关系,我只期待一切正常事的发生。但我没有德国人的“实力”做心理依靠,只有期待好运气,也不要多,只要一点点就足够,用手指捻上那么一点,随意的在指尖弹开,就足够了。我祈祷!

去北京

接下来的几天,我会出现在北京,北京的朋友们如果无意看到这则消息,就权当没有来过这里吧。没有关系,行程里确实没有安排出时间来要去见见谁,虽然我想见的人有很多。但想归想,做归做,这次只打算做好一件事,好好的陪家人待上几天。为了这个所谓的计划,我提前了一个月去做准备。但也让我看明白了一个事,那就是无论你想的如何如何周详,总有意外在等着你,一瞬间就可以让惊喜变作惊诧!但这就是生活,有趣的很。

记不得这是第几次来北京了,应该在不同的季节里,我都来过这个地方,可惜每次都很匆忙。似乎这个城市并不太欢迎我这样的路人,也不会给到你足够的时间去接近她。我恍惚记得走过天安门附近的某座城池,那城墙高高的、黑黑的,像一面镜子,但我看不清这镜子里有些什么,这便给了我某种叫做抵触的情绪,我不喜欢这样严肃而又模糊的城市,或许是因为我了解她太少。也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来到这里时所遭遇的心理阴影在起着作用?我不知道,但都不是关键。

最重要的是,我的父母因为某种原因来到了北京,而我也因为某种原因去到这里,我很难想象我们会在这样的日子里、在这个地方相聚。在被隔开的数百公里之外的那个江南农村,看起来更像是我们该去的地方。或许,因为这点,我还会嫉恨北京。无论我有多么复杂的情绪,我相信都会在落地的那一瞬间消散,时空隔开的不仅仅是距离,还有我们的记忆,不是吗?

今天是2010年6月17日,农历五月初六,我亲爱的父亲,我们祝您生日快乐!

久违的感觉

突然想起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像小时候,父亲随意时跟我们说说笑笑,偶尔严肃的时候又给我们上上“政治”课,谈一些可为和不可为的事情,庆幸他总能找到我们身边熟悉的案例,那与现时流行的MAB教育在模式上是一点不差,这也是父母亲与我们沟通的一种主要方式。我对朱注的唠叨大多受教于此,朱注对我的唠叨归根也是如此,让我们家族抛了酒精与烟草的恶习倒也是三代人努力的善果之一。

我期待在与朱注的沟通中不仅仅有语言(也包括一些自言自语),我还希望有文字、有图画、有音乐、有运动,我跟其他父亲一样,期待我的孩子可以懂的更多,但与其他父亲又不一样的是,我学会了不去勉强。朱注喜欢画画,我尽量找到不同的方式维持他的兴趣,有的时候给他一种比较特殊的纸张让他兴奋的做图,有的时候教他用电脑画板让他惊叹于随时换色,有的时候直接毛笔蘸水在地上大书特书,画画更像是他的一种沟通工具,类似于语言,而不是我所期待的一种能力,或许在将来的某个时候,这种能力(包括类似的其他能力)会让他受益,但我真正期待的却是如何激发出他的自然自发的潜质。

在我的期待和朱注的欢乐之间,总会出现一种感觉,那也曾出现在我和我的父亲之间,我期待可以在父亲的眼神里看到对我的认可和赞扬。尽管父亲一再声明我是一个不可随便鼓励的人,因为我太容易骄傲了。但我仍然期待,我本就在期待哪种骄傲的感觉。朱注也那样,他渴望骄傲,他渴望我的鼓励,有的时候为了鼓励,他会犯一些错误,我默许他这样做,但我会采取跟鼓励相对的手段来警告他。略微品味下他在警告生效的那一段时间内的表现,就会让你感叹“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呢?”

那种感觉对我来说已经久违了,我可以给到朱注的和我从父亲那里得到的不尽相同,如两个半圆,我从朱注那里得到的只是一半,那些微的差别在于我的幸福感已经变作对父亲期待。这种期待在不经意中带着一丝冷意,如同寒冬里手浸在冷水中那般,但我终于明白这冷意中的清凉多半是一种补偿,一种莫名的平衡,这让我心安、坦然。

第七天

陈光标发红包
四点才睡着,八点就被老妈的电话叫起,索性跟老妈聊了一个多小时,好久没跟她这么聊天了。她下午要去大渡口,但很抱怨这样的安排,哈哈,面子确实很要命。虽然我也不太喜欢这样的安排,但想想这么做的初衷,我还是劝自己不要心软,以免坏事。

起床后狠下心来将屋子收拾收拾,捡出近百本多余的杂志来,摞在一起足有一米多高,原本想找楼下的大哥把它收掉,但是走出门又回了头,舍不得,又把它们藏在一个纸箱子里了事。

之后一天无事。再记录一个让人叫好的消息吧:

已经累计捐出10亿财富的中国首善陈光标先生,近期又召集127位企业界人士,筹集善款4316万元,计划为新疆、西藏、云南、贵州、四川等地区的特困户发放8万个红包。

向陈先生们致敬!

第三天

田园
芳说朱注在家里“锄地”。我在朱注这么大的时候,正在跟小强他们掏鸟窝、挖坑烧蚕豆、拿木椅当车推……无趣的是现在的孩子太少,很难成群,只好一个人“玩”的朱注真是太为难了。

我也是一个人在“玩”。无聊中翻出郑中基的歌来听,一曲《戒情人》将我带回了“十二大时代”…….接着又听了几首张学友的老歌,这个时候还是觉得,要说唱歌,这二位还是比不上张国荣,索性将一首《共同渡过》听了一个多钟头,像吃花生一样,听这首歌也是排解烦闷的一种方法。

跟几个朋友随意的聊天,谈微博其实是有副作用的,“信息快餐”应该不是我们的必须品吧?说付费阅读就是扯淡,哥付费不是为了阅读,只是为了贴一个标签。可是行销就是在贴标签,不是吗?总之,无所事事的一天又过去了……

有关自卑和矛盾

跟W聊天,从晚上10点一直聊到凌晨3点。十年之前和C有过几次这样的聊天,无所不谈,无谈不欢。

转眼下看看自己,居然也有30几年的经历了,岁月易失啊。从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到我有了一个孩子。一切都变的不一样,很多的印象和理解也在瞬间颠倒了个,如果不聊出来,我还真的不知道,我的变化会有多大,大到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用W的话来说,我是一个经历非常丰富的人。而用我的总结来说,一切经历都与“自卑”有关。

在合适的时候,我想我会写一部有关“自卑”的书。可能是小说,也可能是其他的什么形式。不过怎么样都好,至少我可以让自己在渐渐老去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固执从未发生多少改变,而自己又有了另外的更多改变。嗯,还有一个关键词,有关“矛盾”。我就是一个“自卑”又“矛盾”的家伙,那是我的故事。

自我检讨:我怎么越看越像中超联赛!

今天的上海,我在六楼阳台上享受着阳光,同时做着深刻的自我检讨。


 

 

一年又要结束了,随着大家都在谈论的金融危机,今年的冬天似乎更加寒冷。加之我总结的今年得失,颇感失落。为了让自己接下来的检讨做的更加深刻,也为了让自己体会到更具体的痛苦与不堪,我想起我实在找不到还有比中超联赛更适合对比自己的参照物了。


 

 

我们都是那种『貌似咋样,其实不咋样,实际上没咋样,可是还真以为咋样』的那种玩意儿。总结完之后,我连朝自己吐口口水的勇气都没有,当然,技术上是否可以做到那是另外一回事,咱们国人不都是从来不考虑执行面的问题嘛。


 

 

就这样的一个对比,突然感觉自己跟悲观。真的,咱没救了!可是人活着总得乐观点不是,所以,我还是要找找今年都做了哪些有意义的事情,哪些事情值得高兴,哪些事情值得炫耀,就像中超那样,还是一样的评选一些最佳啥的,比如『中超先生』那样也会是很搞笑的事情。当然了,我理解下来,搞自己的笑就是乐观,搞别人的笑就是没素质!


 

唉,我怎么越看越像中超联赛呢?

有多少男人败在女人手上

一个优秀的成年男人和一个平庸的成年男人的根本区别在于二者各自拥有什么样的老婆。用没水准的话就是说,他们背后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就能决定他本人乃至他的成就!这句话算是我对一些现象的总结和评判,不是为了给平庸的男人找失败的借口,而是为一些原本优秀而后『堕落』的男人找一个病根。

 

下午和小B一起回忆过去一起共事的那家公司,有一阵子的辉煌。而今,一切都烟消云散。其临界点恰恰是那家公司的老板让自己的老婆进来主事。当然,有事业心的女人我还是敬佩的,不过没有实际能力仅仅凭丈夫是老板,自己是老板娘的身份而进入一家公司进行管理的最终结果,基本上是得不到什么尊敬的。

 

在金庸的小说里,也有不错的解释。威震八方的神龙教及洪教主,在教主夫人进入之前,所有教众是团结一致,教务欣欣向荣。一旦教主夫人进入之后,培植自己的力量,将一帮老教众赶走杀绝,到最后,神龙教的瓦解自然是读者自身就可以预测的事情。这算是一个笑话。

 

除了那个效力过的公司之外,我身边还有很多地方在发生着同样的事情。我认识的一个人,算是我的长辈吧(说实话,刨去亲情不说,认识这样的人不见得说的出口)。已经被他那『亲爱』的妻子剥的什么都不剩了。也许是有点钱惹得祸吧,他不敢认亲戚,说的话总是出尔反尔,『信义』这个词仿佛从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不知是何物!如果仅仅是简单的总结为『怕老婆』,未免太可怜了吧。 

唉,这样的例子其实仔细一想,还真的到处都是,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在这点恰恰做的很优秀的男人,我不禁为那些同胞感到惭愧!问世间男子,你为何没有自己的骨气,失去自己的原则,而甘心败坏在那样的女人手上?值么?婚姻法上没有规定你们不能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