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不想做事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11号,和欣欣约在奥特莱斯的星巴克,我随口一提,我在玩全民K歌的歌房,她不置可否。我猜,她想说“浪费时间”。

一开始的确如此,已经有很久找不到做事的感觉,从早到晚,不想读书,不想写字,不看阿森纳,不玩Football Manager,连最想见的人,都没想好如何去面对。没有做成一件完整的事,脑子里胡思乱想……过去那些对我有用的方法,全部失灵。我需要做点事,无论是什么,来沉淀这种混乱和零碎。

四月底,鬼使神差,在全民K歌上建歌房,开视频,唱粤语歌,像年轻时穿街过巷淘唱片那样,沉浸在各种好听的声音之中,假装生活依然美好。一切也算顺利,歌房被首页推荐,好声线接二连三,我从懒得领鲜花到用上K币,唱尽所有敢唱出口的粤语歌,成功地“浪费”掉两、三周的时间。

我知道这样下去行不通。我也去见老朋友们,尝试回归。

7号下午,见到崔莹。五年未见,她觉得我瘦了,虽然我体重增加了不少。合影时,我习惯性地吸了吸肚子,她笑我。临别前,她说,我们都要好好努力。

一个月前,她从爱丁堡回来,行程满满当当,深圳、济南、成都、北京……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2016年12月31日的上海红坊,赵敏也在。那时,我们对未来都非常乐观,打心底里的乐观。如果不是疫情,这几年,我们会多见几面,估计在杭州也能遇上吧。

崔莹从成都博物馆带回纪念卡送我,卡上有《山海经》里的几个神兽,我选了“鳌鱼”,一个龙头鱼身的家伙,多少年来,它的“鲤鱼跳龙门”故事,激励了不少痴心妄想的人,包括我。

我送她四本她自己的新书《访书记》(豆瓣9.1),方便她签送给朋友。新书刚上市时,我买来送给老师、慧萍和欣欣。欣欣读完,写了书评,没发给我。我无意中搜到,她才说,“啊,怎么被你发现了”。

隔天下午,见到段永朝、王俊秀、姜奇平、胡泳、马旗戟等前辈。每次来苇草智酷,都有回到教室的美好感觉。

去年九月,段老师启动“苇草半日读”,他说,“我们都老了,读书成了一种本能,所以,想跟年轻人一起读。要共鸣式阅读,不会为了读而读。”这是理由之一。他有一个90岁的朋友,有一天对他说,退休之后才发现的重要事,就是每天跟谁在一起。这是做读书会的第二个理由。这两个理由显得特别克制。

克制,是我最想修炼的个人品质之一。

另外,胡泳老师的新书《全球开放互联网的歧途》刚刚发布,当天,他分享“互联网大分裂”,他说,“安全观将主导世界”,数字疆界筑起了藩篱,过往二十五年的互联互通已然只是一个意外。1997年,胡泳翻译的《数字化生存》(尼葛洛庞蒂著)是中国互联网圈最重要的作品。我相信,他的新书也经得起时间检验。

听段永朝、胡泳说话,总是心平气和,只谈所思所知,不教人做什么,这是专家该有的模样,也是我努力要追求的。当晚回家,我反思,最近十年,我做了一些事,却又一事无成。难怪朋友问我,你是做什么的?我无从说起。

8号晚上,做梦。梦到一位有六年没见的朋友,找我喝酒,同行的,还有几个好像认识了许多年,却在现实里找不到依据的朋友。她带着一个大本子,密密麻麻写着许多字,除了几个熟悉的人名外,几乎没有完整通顺的语句,随处可见各种物理公式、数学方程和怪异的符号……2点多醒后,睡不着了。

我不能喝酒,不分颜色,一杯就醉,一醉就沉默,进入一个无声的世界,我不必思考任何问题,但又有足够的能量,在清醒后,让我面对所有问题。

微醺,是一种美好的状态,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也不必浪费太多的时间。人的一生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这样的时刻吧。

朱芳文
2023年5月15日北京

三月初三 回忆一位老友

我对数字不敏感,能记住一些人的生日,不刻意,只要觉得对方很重要,便能自然记住。三月初三,是立鹏生日,他是我人生当中的第一个好友。

他跟我的关系,在我看来,比他跟他二弟还亲。至少在1999年之前的八九年中。我们俩,亲密无间。

伍思凯唱《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我喜欢,立鹏教我,怎么教也教不会。数学徐老师在教室后门口听了许久,听乐了,笑出声来,我们才停下。立鹏唱歌比我好听的多。

初一年级,我有了自己的卧室,给卧室取名“求古楼”。我第一次用墨,在墨里加一点酒,写下这三个字,贴在床头上方。看过字的小伙伴们会问,为什么叫这个名,只有立鹏问,为什么要那样写。我模仿的是一本毛笔字帖,翻给他看。他回家找他爸爸,买来一本字典一样厚的字帖。此前,他的字写的不如我,此后,一年多的工夫,他的字好过我很多。

去过“求古楼”的小伙伴不多,和望、从华、锅巴、少丰、决高……立鹏次数最多。和望每次来,只是坐坐,很少说话,要么听我说话,要么安静的读点书。我家的书不多,大部分都是繁体古籍,初中生多半看不懂。外公来黄泥湖住几天,会无意留下几本,我跟我爸给他拜年,我也偷偷带走几本。和望和立鹏感兴趣的,是金庸、梁羽生和古龙。这些武侠小说,是我从安庆二表哥那边顺来的,二表哥出过书摊,我觉得他好牛掰,有读不完的书。偶尔,我还搞得到一些青少年不宜的书,无论藏在哪里,这几位都能找到,然后,坐在床沿,一言不发,看着看着,那儿就鼓起来了……这时候再看他们的脸,已经发红,但非常非常地一本正经。

立鹏还带他的朋友来我家。一个东流男生,一个胜利女生。他对我说,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有好几年,大年初三那天,他们仨,加上从华,一定会在我家出现。我也经常被邀到东流男生家玩。有一回,立鹏在东流过生日,我们几个,指着东流邮局对面的那幢四五层高的大楼,说终有一天要把它买下来。

有段时间,立鹏和从华要学电影,磕头拜把子,叫我“大哥”,我觉得幼稚,没答应。遇到严肃的事,立鹏会叫我“老大”,平常叫我“芳文”,跟我开玩笑的话,会是另外一种,带点侮辱性质的谐音叫法,后来搞到很多同学都叫过。现在想起来,还想揍他。

有一回,忘记为了啥,我俩吵起来,谁也没服谁。他对我说,“芳文,我觉得你这个人,第一次见你,很容易喜欢你。但太熟悉了,又想离开你。”我嘴上没理他,心里很难受。

1999年3月,我离开安达尔回家,找他和从华,两人不在,一个在马鞍山读书,一个在外打工。2000年初,我去上海,彼此联络不上了。

2004年,我在宝山汶水路,他打电话给我。我问,要来上海找工作吗?我这边有的住。他去找他二弟章良,在义乌待了下来。2007年,我搬到浦东东明,兄弟俩来上海创业,到我家做客,那一次,我跟章良聊的多,跟他,几乎没怎么说话。第二次,他自己来,带来一位浙江女生,说是他女朋友。我看着她,心里想的,却是那位胜利女生。此后,同学会上又见过两次,但都没说什么话。

忘了是哪一年,突发状况,他走了。章良电话我,我呆住了。陆子跟我说了大致经过,我心里堵的慌,但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们问我回不回稠林,我说不回。说完就后悔。我对自己,有点失望。

初一时候,我翻过班主任刘文大老师的笔记本,里面写着他最看好的十个学生,名单里,有立鹏,还有今天的两位副教授。

作者:朱芳文/咖啡爱好者媒体 kaweh.net 出品人

与老友叙旧 陪朱注玩游戏

1/教守山用wordpress,他的博客“行云流水”(xiaocun.net)在2005年左右的传媒圈,还是很有名气的。我最初结识的媒体朋友,好多位都属于他的山东新闻人圈子,我对山东人,也格外有好感。我们在2005年相识,那时候,他在青岛教书,教人写新闻,教我理解媒体与读者。15年过去,他在北京读博,读出版,继续教书。我俩现在共同的问题是:怎么赚钱?都缺钱。剑勋说的好,真要赚不到钱,就别难为自己。

2/跟剑勋讨论写作。他说我写的文字,他每篇都看。但是,简单的回复“顶你”、“哈哈”,没诚意。认真回复又费力,不如啥也不做。他说,你写东西很少考虑读者,卖文为生的人,一定要考虑读者。他说的对。我卖货的时候,也时刻惦记着客户。刘韧老师说过,写作要有读者感。这个,我缺。E.B.怀特说,一切文章,都是为了交流信息。显然,我目前写文章,勉强算是记录,没法交流。道理我都懂,就是做不到。我这样的最可恨。剑勋提醒我:有些东西,就跟体重一样,若无必要,宁减勿增。

3/我国对待外媒的态度,也是宁减勿增。我不赞成以牙还牙,世界对中国的成见太多,除非他们自行改变,不然只会越来越深。加剧族群割裂的事情,少做为妙。另外,媒体的“双标”,既是取悦读者三观,也是自身三观的真实反映,无论其程度有多深。《纽约时报》们既有优质报道,也有让人反感的报道。能接受正面,也需容忍反面。更何况,不报道负面的媒体没法生存下去。新华社让大家看的都是通稿。内参上写什么,我读不到。

4/发一条Vlog,等一天,一个流量都没有,很沮丧。拿起姑娘的手机,想给自己点个赞。然而,找不到了,抖音屏蔽了那条Vlog。我只是简单介绍下中国梦和美国梦,却误闯禁地,尽管我用的资料也出自新华社的通稿。剑勋问,写东西,文风,是不是会反映一个人的性格。我不知道。我猜会。那通稿反映的是谁的性格?我问自己。肯定不是我的。我回答。

5/这段时间太无聊,找些游戏陪朱注玩。

a.100个兵攻守三个城,看你如何分配兵力。没有标准答案。我的答案是50/50/0,随机排序。朱注学到了,改进版51/48/1,专注赢我。分配不难,排序看运气。朱注推广给妹妹,两人玩的挺欢。

b.瘟疫检测。一个有100万人口的城市,突然遇到大瘟疫,需要抽血化验,以确认有无感染。不过,资源有限,只有70万份试剂可用。请问,作为市长的你,该如何确认每一个人的身体状况?朱注给出解决方案后,又耐心解释给妹妹听,听起来,妹妹没理解,但解释的人肯定是理解了。

c.A、B、C三个门,后面都有奖品,有一个是百万现金,另两个是不值钱的东西。当你做出选择后,我会打开另外两扇当中,没有百万现金的那扇门。此时,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你是换还是不换。为什么?这个游戏容易想当然。理解这个游戏,再也不相信彩票,尤其是中国彩票。

d.有如上四张卡片,正面是英文字母,反面必定是数字。现在,你为了验证“元音卡片的反面一定是偶数”的规则是否成立,应该要翻开哪几张卡片呢?这个游戏考的是理解能力,很惭愧,我自己就搞错了。

6/为私人媒体加三个链接,分别是刘韧老师,守山剑勋。心情很愉悦。

作者:朱芳文/咖啡爱好者媒体kaweh.net 出品人

轻重缓急

周末会在深圳待上两天,这个城市去过六、七次,好印象是适合做事,坏印象是治安欠佳,不晓得这一趟会不会有所改观。

过去的一周,有趣的事不多,第一反应能想起来的,居然是昨天用微信电话本跟张同学做通话测试,心情好了一天。可是过日子就是这样,无趣也得继续。

前段时间郑同学又微信我,说有两家基金入了他们,希望我能过去共同作战。我心里感恩,可嘴上也得实话实说:我只适合做自己喜欢的事。尽管大多数情况下我是没能力去坚持什么的,可来了真机会,我会舍命。

这里记上一笔,一则感恩朋友心里有我,二则算是警告自己,少想多做,潜心干。

当然,这事不算无趣。

另有一事,无意知道某同事的书法很棒,只因看过他字太好,就诚心诚意当面按了个赞,却意外捡了个宝,他答应为我写一幅字。我想了几天,请他写幅“轻重缓急”。问过别人,比较无感,我却以为这四个字天生为我而来,自己爽才是最重要的。

这事其实蛮有趣,可惜反应迟了点。我该是更念旧吗?

不过,说真的,“轻重缓急”这四个字想想容易,做到可真难。不信?你顺过去反过来的琢磨下。

要什么不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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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很简单的失落感。当这个人去面对另一个人的时候,因为对比出差距来,与自己预期又不一致,难免会失落。差距越大,感觉就越严重。这是我最近一段时间的困惑所在。

蒋勋说,重要的不是“要什么”,而是“不要什么”。可对目标感模糊的人而言,“不要什么”比“要什么”会难做太多。要吃要喝的诉求简单易行,但不要紧张不要懈怠的要求却难如愿。听上去蒋说的道理只有少部分人能懂能行。这明显不是普世真理。虽然我以为我相信这类真理存在着。

听一位比我大很多岁的人聊天,他谈家庭,说如何维护婚姻,如何教育子女,如何激励家人,又是如何自律等等,没一样不是我想学的,但又实在是与他说的状况有很大差距,甚至脑海里总会怀疑,事实真会有他说的那么靠谱吗?

我为我这种怀疑感到难受。我总会因为这样的心态,而让人察觉不到信任与包容,接着这类聊天往往都难以继续下去。我扮演的话题终结者角色,从我的眼神、嘴角和耸肩等肢体语言里得到表演机会,让分享者尴尬。

我又听一位比我小很多岁的人聊天,他谈理想,谈抱负,谈经历,让我忍不住想分享自己那微不足道但也是谈资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本意是想交换,用经历换经历,这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人交朋友的方式,我应该用错了时间,用错了对象。对方只想让我为他叫好喝彩,但他无心让我也上台跑个龙套。

然后,我得思考两个问题,第一,向年长的人该学什么?第二,向年轻的人又该学点什么?不过,等我脑子里蹦出这两个问题的时候,我又在骂自己,一定要分个年纪大小吗?他们有必然的因果联系吗?好吧,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我愿意将问题归纳成,向别人该学点什么?

这话题依然很泛很大很空洞。就算我多熬几个晚上也未必有个满意答案。你说学别人的长处?那自己的长处真的发挥到极致了吗?可是,自己的长处又是什么呢?这可能就是我感觉失落的理由。

在见这二人之前,我又见过一位很多年没见的人,实际上我也只是见过他一面。老实说,无论是见他或是与他在网上聊天,我总有另一种感受,与失落类似,但又略带优越,唉,人类复杂的情感,而我只有苍白无力的描述。

怎么解释这种纠结呢?我愿意听他说自己,与他谈话,理由似乎也只有一个,我很尊重他的经历,尽管我并不认同他对自己的判断,对某些事情的“坚持”,及对某种行为的价值判断。从另一面说,我认为我是可以给他一点辅导和指引的,如果他愿意按我说的去做去思考,我便仍愿意与他交流。

不过,他更喜欢活在他的世界里。

难道我不是吗?我不也是习惯于活在自己的意识和判断里,难得听进去旁人的几句闲话。若说的过火,还会生一场闷气。却少有从那些闲话里诚心挑自己的不是来。我不喜欢听别人对我指指点点,别人凭什么要接受我的指指点点呢?

说为谁好,怎么看都是一个可恶的理由。

所以,我特别想知道,如果我愿意思考“不要什么”的话,我该从哪一步开始呢?

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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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睡好。可能是因为阿森纳赢了曼城,阿尔特塔在第87分钟的进球让我担心整整95分钟,前87分钟担心败北,后8分钟担心被追平。患得患失是个大毛病,温格可能更理解我,可惜大家找不到一个机会聊聊这场比赛……这可能不是主要原因,但因为这场比赛,我的兴奋和我的生物钟产生了些许矛盾,至少算个诱因。

然后,我睡不着。脑子里就突然想起N太。记得骆老师说过,如果你突然想起一个很久都没有想起的人,可能是因为你真的忘记她了。为什么会想起N太,是因为她曾经是最关心我、待我最好的人之一。不要问我为什么是曾经,为什么当初如此而今别样的各种问题。我总以为这样的答案人人都有判断,而我这里却也雷同,充满了感恩、怀念、诚实与纠结。

能幸福的怀念某人,不能算是一种感恩,但这是懂得感恩的前提。在很久之后,我能坦诚说出自己的感觉,这就是诚实。而纠结的是,我与她之间可能有种种误会,包括我处理事情的方式有所欠缺而对一些感觉造成的伤害。也有我留给她的印象因为某些被误解的原因而造成的偏见。但你不能说,找个机会把这些谈谈清楚,一切不都又回到原点了?动机是好的,但结果同样如此。我也不喜欢划痕。

后来,我由不住自己回忆了很多,再后来,醒来,然后赶紧记下。不是为了凑篇博客,而是要提醒自己,真正的感恩,可能不只是一阵嘘叹。但又能做点什么呢?我还不清楚。就像劝慰弟弟那般告诫自己,做好自己最重要!

教育在哪里?

说段真事,先说前半截。

公交车上有帮孩子,四男一女,大概在读三、四年级。四个男孩坐在一起,肆无忌惮的高声喊叫,令人厌烦,女孩则安静的坐在角落里。

没多会儿,男孩们主动挑衅女孩,女孩还击,三言两语之后,女孩败阵。

车到某站,女孩下车,路过四个男孩身边,女孩嘟囔了一句,可能是骂人的话。四个男孩当中有两个极为“活跃”的,居然追了出去,一个操外地口音的男孩,一边嘴里不干不净,一边抓住公交车的扶手,学电影中的武术动作,荡秋千一样飞踹女孩,女孩可能被踹中头部,下车后蹲在地上大哭,无人理会……

这是前半截,完全属实。

再说后半截。车门关起之后,这个飞踹女孩的男孩由于用力不慎,导致自己摔跤,头破血流,而周围的叔叔阿姨,没一个拿正眼瞧他,与他同行的几个伙伴,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不知所措。

好吧,我承认后半截完全属于杜撰。老实说,如果真有后半截发生,我肯定会选择沉默,就像前半截在发生的时候,我也只是用貌似严厉凶狠的眼神瞪着那帮男孩为女孩帮帮腔而已。作为旁观者,我很想制止这几个呱噪的男孩,但又找不到什么正当理由,似乎这正是孩子们的生活,成人不必干涉。更何况还是一个外人。

于是,我联想出这样的场景,难保我少不了一点幸灾乐祸……但这不是重点。

假设此事真的发生,而后上了新闻,新闻曰:“放学途中,三年级男生摔破头,车上30乘客无人施救……”媒体在报道此事的时候,又该怎样一边痛哭一边控诉这社会的冷漠?不知真相的路人,又该要逼着谁去检讨全社会的缺失……

重点是,如今的大多数新闻,都属于此类不涉及根由的报道。而根由是什么,也很难说清。一茬归一茬,两件事似乎应该独立去看。但联系起来,又像是因果循环,罪有应得,老天给的惩罚是不该去阻止的。众人也会这么去想。

但说到底,教育在哪里?这个时候,人们不去检讨孩子们的教育,反而会去拷问成人们的良心。我不知道,为何一定要把成人的良心放在孩子的教育之上,难道这些正在接受教育的孩子们不更容易被改变吗?

等到他们就这样的长大了,等到教育变成了他的某种习惯,之后成了他的良心,试问,社会给过他们改正的机会吗?

回到家里,我将这事——完全发生的前半截——讲给朱注听,问了他三个问题,第一,你会做这四个人中的一个吗?他回答不。第二,你如果成了那独自的一个,该怎么办?他回答,勇敢的反击。第三,你要是看到了这样的事发生了该怎么办?他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他答案。也许,我们想的都是一样的,照顾好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不知道有了孩子的你,会怎么去想去做呢?

我们的面子

经常遇到一种尴尬,在某个多人出现的场合下,需要与陌生人来一次并不情愿的对话,于是介绍自己不可避免。

“我是做广告销售的”,这是一种简单说法,比较封闭。来做自我介绍的话,一定很容易被人遗忘。但我觉得这句与周星驰的“我是一个演员”也差不多。只是听的人并不一定能懂演员或者广告销售究竟是什么而已。

我当然不需要解释广告销售是做什么的,或者勉强一两次就好。我特别不喜欢将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地方。合适的人合适的话题才是我想要的。

但我总不能不介绍自己,尤其是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我或许可以换一种说法,因为我的工作事实上不只如此,但人们不是喜欢真诚吗?我说出我工作中最不令人注意甚至是令某些人拿出戒备心的部分,就是向一个人亮出自己的短处。实际上,他也只是希望这点短处也能被人接纳而已。当然,我心里面清楚的很,不会去在意自己哪里有长有短,我只是用大多数人的方法去应付大多数人。

在少部分人面前,我会耐心的告诉对方我是做什么的。我一般会说,我现在的工作主要是负责一本杂志的品牌推广及运营。工作的内容包括结合客户资源来协助杂志以有收益的方式营建品牌,扩展客户及读者群。如此一来,这样的描述堪比美国警察般神圣。但似乎也有言过其实的嫌疑。还不如简单说粗糙而直接。

可是人人都不喜欢看别人自夸,但难免要对自己嘴下留情,对不对?

面子问题,你也有吗?

第二次相逢

这点感悟来自于梦。我总以为梦是一个渠道,某人似乎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向我们传达点什么信息。这个梦只能做简单陈述。我在某地某时遇到某人,梦告诉我,这都是按你的要求重新发生一遍的,就像重看某部经典电影那样,与过去完全一致,无论是悲伤还是快乐,你都避不开。

但你换了心态。你知道你将面对的这一切尤其是痛苦,在“曾经”是让你难受不安的,如今你可以微笑着面对,因为这事过后就不再有,这里的人过去了就不在相逢。就算你觉得厌恶,但对于不再有第二次重逢机会的每一件事来说,都有它本该值得去记忆的东西,至少因为它发生过,能与你的经历相呼应,这点也足够了。

如果你刚刚醒来就阅读这篇文字,一定会很迷茫。我总说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脑子里的脏东西太多太多,需要清理,你们微笑着看着就好,按梦的启发,这些都是必经的,但以后不再有,那种阅读时的糟糕感觉也不再有,那个让你莫名的人也不再重逢。

苦行僧

昨天与一位第一次见面的朋友聊天,因为合缘,不知不觉是说了很多。

他判定我是一个“苦行僧”,我不知道该不该否认,或许我们对“苦行僧”的理解是不同的。关于苦行僧,我原以为是一种生活态度,尽管我觉得这与快乐或者阴郁的表情没有太大关系,但人人总喜欢拿这些来做联想。或者,他只是觉得我看上去显得抑郁寡欢而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倒希望自己可以做好一个苦行僧,如果那就是我的话。

但他的很多判断基本准确,点出我的种种缺点,这是我感谢他的地方。比如他说我是一个面相亲切但很容易将负面情绪传染给对方的人,我会很容易给我周边的人带去压力,我会对一些事情哪怕是外人一眼看出就是错误的事情很固执,即便到最后一定是一场空,但也不觉得做错……他警告我这是一种自我麻痹。

他说我缺乏狼性,不适合做销售,但一定是一个很好的HR,可以让对方很自然,很放松(这与前面的说法有点矛盾,但好像也很准确)

他说我似乎在追求一种精神大于物质的生活(原话不是如此),但又不得不面对生活在上海的压力,即便如我口头所言,对物质的要求不高,但谁可以保证那不是安慰自己的话呢?

自我麻痹、安慰、苦行僧……我对身处在这样的一个状态里居然不敢否认,多半出自对自己的怀疑。我总觉得我是一个欲望极其“庞大”的人,但我不说或者不承认,只是一种逃避,觉得远远的看,得不到也没关系。换成另一种说法,就是想卸下这份期待,少一点压力。

可是实际上,我是不是真的是一个一点想法都没有的人呢?我不知道,万一是,岂不是比“隐藏”更为可悲?当然,写完这篇文字,就再也不用想苦行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小炮仗

我说的小炮仗就是指那些个头很小的炮竹,在年边上容易看到,男孩子一般比较喜欢玩,但我算个例外,自从某次被一粒极小的炮仗伤害尝到火药的辣味之后,我再见到火药系的玩意儿总是避开很远。

但你也知道,我今天不是聊它怎么玩,在学校历史课或者工厂的防火训练中,老师们都说过火药的作用和危害,因为这危害性,火药反而给了人某种依赖,如果你能把握好它的话,即便只作精神层面的联想。

和X坐在一起,聊聊近期的工作和生活,被X说到痛处。徘徊了三四年之后,还是身处在当初起步时的状态里,没见到一点进步或者“让他眼前一亮”的东西,实在是“让他失望”……这样的感受也让我沮丧,但仔细想想也很有道理,我虚心接受。

我有没有在为自己奋斗的目标做什么准备?如果说自己变的势利或者现实其实都不对,相比过去我习惯于长远规划,而现在又变得“极简”,将目标量化,都只是将自己做了捆绑。我似乎很难找到一个起码让自己还觉得不错的平衡点去做什么事情。这样下来,我就只能做一颗小炮仗,到最后,“砰”的一声结束使命,连烟花都看不到。

但仅仅有道理是不够的,需要知道该怎么去做。我总在听到某些人的话之后,会多点激情和动力,这些话一则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二来又能让我看到前进的方向,更重要的是,我又多了点对自己的期望。我总害怕“时间不够,不如这样算了”,但事实上也没有时间限制,没人在意你能怎样,只是自己太在乎自己而已,说到底,这也是一种自信心的体现。这是好事。

要知道,我很喜欢满天烟花的场景,你明白的。

学与得

C君警告过我,在职场上取得成功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得跟对老板。而P君也有类似的结论,你有什么样的朋友,你就有什么样的成功。他们俩将人以群分做了一个具体的解释:要有好老板,要有好的同事,要有好的朋友。也就是说,你和谁站在一起很重要。然后呢?他们没有继续回答。

但我觉得,你站在谁的身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注意是“学”而不是“得”,“学”是互动且谦和的,“得”是封闭而卑劣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学”与“得”这么纠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划分这“学”与“得”或与其他的不同。但我隐约觉得这个“得”就是我那两位朋友所说的“好”的好处,要不然,我实在找不到如何判断老板、同事或者朋友怎样才算“好”?

可能,我只是对于不合理的“得”持有一种深深的敌意,但那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羡慕和嫉妒,为了掩饰自己,我说我不会去恨,但你知道,我那平凡人都有的浮躁已经成了我人性中的一大祸害,已经坏到不能掩饰,只能到了靠一记快刀解决一切的时刻了。但我的快刀又在哪里?

如何对待“学”,我又开始抱怨自己的懒惰与愚笨,我总要花更多的时间来与自己做斗争,才可以赢得一点微不足道的小进步,这不是谦虚的说法,这更多的算是一种自我激励,事实上,我能赢得的,是很多人早已明白或拥有的,我确实是愚笨的很,这种酸酸的感觉,我已适应过来。

我总觉得我有苦行僧的命运,这算不上一种悲观,我也没有什么压力,相反我觉得自己轻松乐观的很,这与行文的沉重或者矛盾不同,我所表达的只是这一刻脑子里杂乱的想法,我要记录下来,真实的面对自己。

小杂念

锁住安静
选了一幅与主题不是很搭的图片,可能是想揭露下我的内心,我很需要阳光或者说我的心底里有什么东西需要丢弃掉。当然,朋友们不用为我紧张,我只是会将一些小事过分对待。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我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文字是我最好的选择。

终于搬进了新的办公室,袁同事很会布置,几幅小画就整出了气氛,让原本有点小遗憾的办公室变得很温馨,在此感谢下。若换做我,我是不知道怎么改变这些的,看我乱糟糟的办公桌面就知道了。

那天下午我去买火车票,原先假想的要排上数小时的情况没有发生,只排了10分钟,这让我有点意外。按唯心的说法,很多事情早有安排,一切发生的都那么合理合情。如此,我也不该多去计较什么。顺其自然就好。

昨晚又梦到粗暴对待朱注,让朱注居然变得麻木不仁,我一身冷汗惊醒,已是4:10,无意继续睡下去,起床下地开电脑,面对屏幕,敲下上面这几行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谁说话。我有那种“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谁又是谁”的感觉。心态似乎还在坏的那一面,没有办法翻转过来。

当然,没什么事情,我想多了而已。

九个朋友

看到短信的时候,离L发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仔细看了下短信的内容,想到两种处理方式,第一种是给L回复一条短信,重点强调下他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之一,然后其他什么事都不要做。第二种是按照短信的内容去做,也就是找出自己最想交往的九个人并给他们转发这条短信。很不幸的是,这两样方式我全做了,做完之后的两个小时,我就觉得生活太不“安全”了。

我是想说不被人重视的感觉是不“安全”的。尽管看上去我并不在乎我转发的那九个人也跟我一样很看重这条短信,并能立即给我回复,万一他们一开始就觉得这是个幼稚的游戏呢?或者,他们之前收到过更多类似内容的短信,已经让他们无心应付了呢?又或者,他们都没注意到这条短信,打开的时候已经过了所谓的转发和回复期限了呢?

我的种种猜测在正常的逻辑和思维下是无聊的,但因为我参与了,便觉得不一样来。首先,老实说,我对如何选择出这九个人是没有标准的,我只是觉得他对我的重要性,但问题是我对于他来说又有多重要呢?另外,我在选择的时候,心底本身就没觉得踏实,多少也因为这类短信对于他们的智力其实是一种威胁,回复或者不回复甚至也会出现纠结,我自己就至少纠结了好几分钟。

可是参与之后,唯一希望得到的结果就是会有人按照上面的去做,这应该是对我的一种安慰,就像我那样做一样。但问题是会安慰你的和不屑如此的不一定就是对你最重要的或者对你不重要的,这个答案与作答者的身份并不一致不是?

回到我最初担心的部分,我想我认为的那种不“安全”,完全在于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拥有什么样的朋友,我对这些真的很怀疑。我记得我毫不犹豫的将C当成这个朋友名单的第一人,可是我也记得我曾经清清楚楚的告诉过他,他只能算是我的朋友,但远远谈不上知己或者铁哥们。我知道朋友是不能排队论交情的,可就是这第一反应里最重要的朋友,都不算我理想中的好友,我这思想上的窄和负担,着实让我不“安全”,让我害怕。

总之,我在短信发出后的两个小时内都惶恐不安,这样的反应是我之前未曾想到的,想到过的平淡或者从容,在这个时间段内一点教育意义都没有,可能我还是一个幼稚的孩子吧。跟朱注一样,我也陷入了没有朋友的境地。

玩具

朱注跟我聊天,说妈妈送给他一根新跳绳,我说为什么呢?
我记得他之前并不喜欢跳绳。
他说因为下课的时候,没有小朋友愿意跟他一起玩。
我觉得这话挺严重,就继续问他为什么?
他说他的好朋友叫做SR(女生)的,上一次跟他玩的时候违反了规矩,所以他那个时候跟她讲以后再也不跟她玩了。
朱注可能觉得自己讲过的话要算数,或者他确实不善交流。于是我继续问他,是所有的小朋友都不愿意跟他玩吗?
他说也不是,他也有不愿意一起玩的小朋友,不过被他拒绝的人很少,而大部分都是拒绝他的。
我不知道怎么继续问下去了。
我安慰他说,可能是因为你们都还小,还不懂得什么是友谊吧。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继续安慰,你瞧,爸爸妈妈都是你的好朋友啊。
他还是点头。我似乎找到了另一个方向,觉得可以机会引导他下。
我说,其实如果你在学习上可以超过他们,他们就会找你玩了。
他反驳,不会的,他们还是不会跟我玩的。
小孩的反驳是没有理由的,我放弃这样去鼓励他。
我只好转回头,其实你也可以一个人好好跳绳啊,这样做可以锻炼身体,而且人家学武功的也要先练跳绳哦。
我以为他对学武功感兴趣,结果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我有点晕,这样的情况我不愿意看见。
……
把朱注送进学校之后,我就立即打电话给芳,问她朱注有没有跟她提过这样的事情。
芳迷迷糊糊的说,朱注可能是因为没有带玩具去学校,所以,没有小朋友要跟他玩,所以她给朱注买了跳绳。
算是找到答案了,我想。
那是因为我禁止朱注带玩具去学校,去没想到这会让朱注交不到朋友,这确实是我的错。
朱注,对不起,爸爸做的不对。我会改。

写手

我加入了一个写手圈,当然我已向他们承认,我并不是一名写手,我只是一个喜欢文字的销售。最早认识的一位写手,应该就是李拙了,那也是我第一次对互联网惊叹的一个原因:一个中篇为什么会有上十万次的点击量呢?要知道,很多小说的出版量不过5000册而已。但李拙说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写手,最早在起点写小说的那帮人有很多已经功成名就了,而他却不得不该行研究心理学去了。

哥舒意倒是从来没说自己是写手,或许他对这个称呼有其他的理解。他说自己是一个码字的,其实我觉得都差不多,喜欢用文字表达点什么而已。当然,写手要比码字的看上去酷很多,似乎也更专业点。但换作是我,既不敢称写手,因为还没有因为写字赚到什么大钱,也不敢说是码字的,因为还没像哥舒意那样码出几本自己喜欢的作品。我只好说自己是一个喜欢文字的人,这样应该不会让自己笑话了。

听上去,写手与枪手、杀手、打手这种专业类似,靠笔杆子混饭吃。这就形成了一门专业,我们可以不懂专业,但是不能不相信专业。比如我写的这段文字,换到写手的笔下,应该就能显出活泼、睿智、幽默来,只是我做不到,可是我相信有人能够做到。于是,我加入了这个圈子,目的也很单纯,就是想多学点与写字有关的技术。偶尔陪着大家八卦一下也是有趣的事。

说点别的,11月27日的五都选举影响了我的工作,这让我很不爽,但我又不能发怒,这怒可以从我心里起,但还得在我心里灭,我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当然我也可以让自己不怒,做到淡定,成事在天,无非就是那样的结果嘛。另外,身体算是有点好转,本来心里掂量着如何骂这庸医,后来想想也就算了,一方面是我能忍,另一方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骂这厮,都是中国人嘛,只好算了,只要身体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周六去装B

估计这段视频是中国人制作的,如果不是中国人,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体会?行,大家先慢慢欣赏吧。

话说昨天是周六,我没能在家里陪朱注,又跑出去装B去了。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两个熟人。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人生何处不相逢。比方说这个人你想去约她,却一直约不到时间,但某天,她就不经意的出现在你的眼前……这感觉懂了吧?嗯,这不是重点,好多事情你得随势而为,不可逆行就对了。

至于不高兴的事还是那一桩,我依旧“腼腆”(“腼腆”这个词我都用到不想用了。),在这类所谓的“社交”里,我还没学会如何应对不同级别的场合去保持好自己的安静,最好再能完整、简单的展现自己,最起码在一个50人左右的沙龙,让别人记住你并不是难事。但我除了只能想起那些制式的说辞之外,再想说点什么与众不同的,往往都会憋回去,似乎在这个场合,我只剩下脸红、心跳加速和双腿发抖。

从这点上来说,装B也是一种锻炼,我练的少。或许我也不曾认识到它的重要性,甚至在这里这样调侃它本身也是不对的,本事没什么本事,却故作清高姿态。我就像一个一无是处的孩子学会了淡薄名利那样的让人厌恶。好吧,从今天开始,我得去学习去改正。顺便记下来怕自己忘记。

再回到那段视频吧,对比下昨晚央视的新闻调查,平常觉得可爱的那位记者(实在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在采访浙江东阳某地拆迁状况。除了在农民前面卖弄自己所谓的觉悟之外,实在看不到一个记者应该有的道德品质。当然,我描写的很不具体,因为具体的感觉里会带着愤怒,我不想影响围观者的心情。有兴趣的人可以上网搜下,自个去评判吧。

秘密

如果说一个人的一生必须有一个秘密,你希望是什么?又是对谁不能言的?

我一直不希望自己拥有秘密,因为我守不住自己的秘密,我总喜欢让人知道我的一切,尤其是我最亲最爱的人。但如果说一个人的一生必须有一个秘密,你希望是什么?又是对谁不能言的?换我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我也会觉得头痛,我为何要有秘密不可对人言呢?

这只是一个个体在清醒时候的回答。

如果回到现实中来,你才会知道人的秘密多的很,用一个来框定简直是折磨人。人总喜欢隐藏。对甲与对乙隐藏的都不一样,因为甲乙两者需要采用两个策略。这我也知道,但我没做到,或者说没做好,所以还站在抱怨的行列里。如果我做的不错或者说做到合格的话,也该迈入成功者的门槛了。我说这话,肯定没有贬低现时成功者的意味,凡成功必有其原因,我也遵守“成者为王”的游戏规则。

秘密和成功,不知怎地就被绑在了一起,希望不只是我个人在这里无事生非。但我看到的和能想到的确实也就如此。当然,回过头去纠缠下何为秘密或者何为成功也没多少必要,大致就是那么回事,一般人都差不多而已。

现在这个时候,6点钟不到,我觉得自己有个秘密很想说出来,但却被自己阻止着,压抑着,很难受。但这秘密与成功无关,说与不说也只是影响这几天自己的心情而已。但我实在难受,便写点莫名其妙的话,牵引自己往别的地方去想吧。祝所有人顺利平安。

问候

白云山下

这几天不断有朋友带来问候,让我突然很怀疑自己的状态是不是显得很糟糕,过去那些酸腐的文字里也没透露出什么消极气息,我那状态又是如何让人得知?或许只是一个善意的问候而已,我想多了。

不过确实也有点心事,不好说出来,说出来就觉得可笑。网上流传着的一则笑话倒像是讽刺我的,转贴如下:

保不住自己的工作,保不住自己的爱情,保不住自己的房子,保不住自己的家,保不住自己的权利,保不住自己的安全,保不住自己的自由,保不住自己的生活……却想保住钓鱼岛……向全世界最牛逼的中国愤青们致敬

还好我不是这样的愤青,尽管我也想做一个忧国忧民的人,但脑子里整天能想到还是个人私利。我无法做到胸怀天下,自然也就没有这些似是而非的忧愁。我的心事跟大多数人一样,就想着这日子该怎么过才能够舒坦。可惜这是一个解决不好的问题。

于物质来看,我是一无所有,便不必谈什么该保得住。至于精神上的玩意儿,谁又能把它夺去呢?即便是我经常唠叨的自由,我也会想,如果只有你一个人要自有,其他人都不要自由,那你得来的自由又该具有什么样的含义呢?

还是有“问候”最好,有这些送来问候的朋友,我会觉得我还有希望,有人需要我总是好事。你说呢?

朋友

绿

一直还记得P对我说过的那句话:“你有多少钱的收入就有多少钱的朋友”。这句职场格言有点“血淋淋”,现实到残忍。但与我真心做朋友的大可一笑,我虽一直记得这句话,但从来没拿它当回事,顶多是觉得有道理而已,如果以收入做朋友的评判,想来我这样的穷鬼今天是一个朋友也剩不下,当然这只是我的乐观和精神胜利法的一次胜利,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诸如对朋友是什么这样的话题,我也是谈不来的,因为我过于两极化,单纯的谈些理论,我是会得罪这个又得罪那个的。当你遇到了值得交往的人那就是朋友,也许这辈子只能打一次交道,但只要回忆起对方的时候感觉舒服就好。若真要在得与失上计较,谁还敢认你这个朋友呢?当然,吃亏也并不总是福气。

W问我,快乐是什么样的?如果从朋友的角度来看,快乐就是你有可以值得回忆的朋友。你有是一回事,你能否做这样的主角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更看重后面这点,毕竟我还是一个俗人,喜欢看朋友眼中的我自己。就算我嘴巴里说到抽风: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过好自己就好。但朋友是不一样的,朋友不能算做别人。无意中,我又将自己的生活划成了各样的小圈圈,瞧这受累劲儿。

就算看我的文字,也让不少人觉得受累、无趣,每天都哼哼呀呀的无病呻吟些什么呢?我个人感觉这就跟种草一样,每天长那么一点点,等到你哪天心血来潮仔细打量时,就会看到一大片草原。一根小草只会让你看到脆弱与孤独,但一大片草原就可以让你感到宁静与欣慰。对于朋友的感觉就是如此,你能体会出来吗?

小幸福

人若觉得当下幸福是一件本身就很幸福的事情。这种感觉被总结成这样的一句废话,再说出来之后,会让人舒服。这跟谎言被重复一千遍之后就不是谎言的情况完全不同,生活需要得到认可,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有,唯有对自己的认可才会感受到价值所在。

经过两个多月的煎熬,朱注的事情总算有了一个比较幸运的结果,至少他可以继续在这个城市读上几年小学。帮我解决这个难题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大姐,特别感谢她。也只有她才不会去管我有多糊涂多耽误事,她只管帮我解决就好。我得记下,感恩。

昨晚上线,有人加我QQ。原来是十多年前的老相识Q,在同乡豆瓣群里他观察我有一段时间,想必也只是想证实下我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结果就是一出老友重逢的好剧。Q是我年少时所认识的两个笔友之一(还有一位是C,而他们两个之间也是好友)。就那么简单的几句话,一下子把我带到了1996年之前的岁月里。那本叫做《通俗歌曲》的杂志现在还在出版,而且推出了《摇滚》版。是它让我们,皖南山区的三个农家子弟,彼此靠书信方式也可以畅谈理想,那是青春岁月里最值得回味的一段。这也是我对杂志多少有点感情的基础所在。

你很难说,现在的这种幸福感来自具体的哪个时间点,或许在你失落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他日掀翻失落重获快乐的一笔。相逢容易别时难,但起码为下次重逢也预设了一份惊喜,出发点无论有悲有喜,但结果都是快乐的。能体会到,就是种小幸福,惟愿它常伴你我左右。

做个秀气的土匪

从现在开始有了一个新的目标,要做一个秀气的土匪。这话的来由是分段的。话说第一段在北京和端林聊天,他说他现在是一个土匪。我乍一听没明白。他解释说在国内想做生意,你不做土匪不会抢就不行。我不能假装我一听就能明白,但我还是假装我知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你要做狼嘛,我懂。我耸耸鼻子。

接着说第二段。话说我正在满腹心事的看着世界杯的时候,F上线。烦心事一般都是在这种时候被渲泄出来。其实你也不一定想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好建议,倾诉本身只是为了想说,想不停的说,想没有主题没有方向没有限制没有范围的胡说一通。善于倾听的人总能找到安慰的方式。F最后祝福我可以做一个秀气的土匪。

秀气的土匪是一个临时动议,我对这个目标仅仅是有雄心,但还无具体规划。从气质上说,我不够秀气,从性格上来讲,我也不够土匪,我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狗头军师。不够秀气的狗头军师形象怎么看怎么像三国里的某个著名人物呢?算了,不诋毁你们的偶像了,我继续崇拜自己吧,从明天开始,猜日出,看新闻,写小字报,做个秀气的土匪!

自我怀疑

过去最满足的日子来自无知,无知来自不怀疑。我似乎天生就知道这个等式并在心里一直忌惮,我怕别人知道我的无知,拼命的怀疑着能够相信的一切。我的多疑已有很多年,像是一块割之不去的胎记在我身体的某个部分掩藏。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但我实实在在的又在突出着因它而生的种种特殊之处来。这与我的天秤星座有关吗?我不知道。嗨,就连这句“我不知道”也是我挂在嘴边最多的一句,唯有它能够表达出我的最为直接的心理了。但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回头看过去最满足的日子
多么无知
不轻易怀疑

明明别人对我赞赏或者感恩,但我却怀疑他们太过客气,我甚至还敏感的在心里问起自己是否还有哪里做到让他们不高兴?又或者我的神经质会让我从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之意,自怜自惭的状态让自己自卑不堪。如若有人与我为友,我会通过对方来评判我自己的德行,所以我喜欢靠直觉去结交那些让我“喜欢”的人,进而我也觉得自己能够传染上对方的某个令我喜欢的特质并偷偷的“占”为己有。如此我多少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可以集聚一些独特品质的人,这些品质来源于我的朋友及我努力去维护关系的人,尽管那只是我认为而已。

倘有那么一天,我发现对方的另一个朋友(或者说是他器重的某一个人)有着令我难以包容的习性或者见不得的行为,第一刺激我的不是这个朋友与这个人,而是我自己:我会怀疑,我是不是也有这个人的这些让我作呕的玩意儿而未知呢?那是我最不舒服的和最不想要的。

这是怀疑带来的第一桩痛苦,也是最大的一种。但无论是哪一种怀疑都不会有好的结果,至少很难得到满足(或者叫幸福感,我昨天说的一个话题),但无知是我的极力去隐瞒的一件事,对着外人我不在那么坦然,对着自己我又不忍欺骗。这种自我怀疑从折磨变成了习惯,渐渐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而怀疑带来的第二桩痛苦,就是没有朋友。这种痛苦让人压抑胸闷、让人不知所措。要知道一个拼命旋转的陀螺在停止之前是无法搞清楚自己的终点在哪个方向上的。一个不觉得自己有朋友可做倾诉对象的人又如何去认识谁是自己的朋友呢?可惜我装作从不无知的样子年月过久,也将自我怀疑发挥到了牛角尖里,要拔出来就必须先承认下,记录在此,做个备忘。

犹豫

看着邮箱里的这封邮件,我很犹豫,这不是我的犹豫症在作怪,也不是我喜好找平衡,这应该是正常情况下的一种犹豫,如果给你遇到,说不定你也会这样。这是一封什么样的邮件呢?还是先来说说发邮件的人吧。我将这个人称作X,如果他能看到这篇文字的话,希望他能明白该怎么去做。

我与X在08年认识,一开始,他是我的客户,起码算是意向客户,因为他打算做我的产品代理。我是一个不轻易结交合作伙伴的人,但问题在于一旦结交了,似乎我就应该对他多点关注才好。于是,为了可能的业务,我们之间通过几次电话,写过几封邮件。渐渐的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告知他不适合做这个项目,劝他放弃。瞧,我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别人都在鼓捣着更多的人上船的时候,我却告诉他看好自己的荷包,去做另外的事情。正是我这样的“真诚”(在某些人来看有点傻,在X来看,给了他客观的意见,他很感谢,人感谢另一个人,多半会赞扬对方的品性,幸好,我是一个品性优良的人),让他决意交我这样的朋友。接着,对他的来信,我会认真回复,即便跟我的业务没半毛关系。

如此这般,他也不算太烦人,他给我灌输的只是他的一个又一个更不切实际的东西,但那只是一些想法和念头,我可以不同意,但不必为此苦恼。这比那些纯粹为了做生意跟我纠缠的人要好很多,对待那些邮件我会毫不犹豫的拖进垃圾邮件箱,对于那些人我也会列进黑名单,极端对极端,反而不需要犹豫。但面对X,我却只得犹豫。

我觉得他像是一个走进迷魂阵的人,他有他的方向,但却鄙视一切类似指南针似的常理。有人在规则的世界里赢得不规则的胜利,但他却完全在一个规则的世界里做着一个不规则的梦。别人在路上,他却在梦里,这就是我犹豫的根本。我劝过他该早点醒来,甚至不惜使用侮辱性的字眼和语气。但X很奇怪,隔不了多久,重新站立起来,在告诉你他的另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有的时候我真怀疑,我们是不是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谁知道呢?

最近的一封信里,他告诉我,他想在半年之内赚到1000万,我怀疑他是不是写错了,万跟元那么容易混淆吗?我该不该告诉他呢?

第五天

今天收到某人的来信,我记不清这是第几封信了。之前我跟他通过几次电话,有谈工作,也有谈他个人,除了鼓励,别无他念。和我一样,他来自农村,而这正是我为什么就算对他很恼火,也不会完全排斥他一样。但我的急性子,忍受不了他的天真,于是又给他回了一封信,希望他可以清醒点。

X,你好!

本来我不想回复这封邮件。

但不知为何,我还是想说两句。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你的所谓前途,仅仅是为了你还是一个男人。我这么说有点过火。你知道吗?我看到你的描述之后,我其实很恼火。这也犯不上,你至多只是一个与我通过几次电话的路人而已。但我不平。

我一直在怀疑你是一个没有责任感和担当的人。现在我确定了这点。你的所谓理想是建立的你的无知和自私的基础之上,为了你一个虚幻的遥不可及的愚蠢的所谓理想,你抛弃了你的母亲和外婆。我真不敢相信!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牺牲吗?你牺牲的是什么?是你自己吗?事实上呢?

你窝在这个世界的一个角落,发着自己的春秋大梦!却不知道你的母亲、你的外婆还有你的妹妹要为你去承担一些现实的压力。你根本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个自私的屠夫,一个无聊的不知羞耻的男人!你应该知道我会为何这么说你!不是吗?别以为我是为了刺激你,而是我觉得你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或许以某位伟人为学习的对象,并努力模仿。但你所想得到的只是结果,你希望这个六合彩被你买中。但你却完全逃避(如果你不是逃避,那我只能说你更加愚蠢)你应有的付出。不是吗?

也有人将你比作沈从文来做鼓励,我是喜欢沈从文的,不允许这位朋友有这样的对比,因为你实在不配。你可知沈从文是如何对待自己,对待家人的么?他所遭遇的跟你所遇到的完全是两个世界。如今,你什么都不是,却将自己当作偶像自恋,真是难为!

劝你现实一点,找份工作养活你的母亲和外婆,不要让你的妹妹和妹夫为你煎熬,才是第一步要做的事。你有理想(且不论是什么狗屁逻辑的产物)是好事,但记住了能够实现的才叫理想,不能够实现的那叫幻想。

总之,先证明自己可以活下来吧!别再做梦了!拜托!

另一个路人

2010年1月21日11时05分

写完这封信,我没多想,就发出去了。我期待他可以很好的反思自己的作为。同样,我也会思考自己的处境,有没有跟他犯同样的错。我总觉得,在我的生活里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导师,他们用不同的方式告诉我生活的一些道理,让我感悟。嗯,我会继续寻找,你呢?

加油!

今天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从一个客户那里。跟我同时创业的一个朋友也宣布创业失败,停止了手上操作的杂志项目。于是,赶紧发了个短信过去,就是想安慰她,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

今年失意的人有很多,不止是我们几个。当然也不能将这些归咎于大环境的糟糕,每年都有很多人这样犯错,我们只是这群人中的一个而已,没什么特别的。痛就痛在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无法避开、无法不去体会。想要说勇敢的面对,却都是在面对时才被逼着去学习的。这很痛苦,虽然也很锻炼人。

我一个人坐在港汇的某个角落一边等我的客户,一边在想:过去我说自己虚伪,大多是一种自嘲甚至是一种谦虚。但是如今我说自己虚伪,心底却真的会不安起来。这根神经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带起了心底里的某个回忆,或许是过去犯的某个错,也或许是过去做的不够完美的某件事,甚至是对待某人的某个不正确的方式,我不确定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细节。只是,我有了这种改变。这很糟糕,在我看来。

我拿起笔在本子上胡乱画着,想列清楚我现在正在做着哪些事情—–为了给自己梳理一下思路吧—–画着画着,就有点心惊肉跳了。就像朱注在做连线题一样,太多不相干的事情怎么牵也都不是那么一回事,难道我的思路真的有这么混乱吗?这也难怪会决定我今天的境遇。我想起老P对我说过的那句话:“今天的你要在昨天找原因,明天的你要看今天在做什么”(我知道这句话不是他总结出来的,但毕竟是他告诉我的)。我现在正在做的这些能让我明天变成什么样的人呢?不敢想了!

看来混乱的我有了不良的改变,情况不得不变的更糟,而周遭也给我一些不愿听的消息让我消沉或者激励着我。我想这个时候我和这些正在奋斗的人们,也别再管会有多混乱、有多不良了。路,还是只能靠自己坚持走下去才行!给自己一个鼓励!加油!

GM第三次主题活动

今天是GM上海堂童鞋的第三次主题活动,堂主Anita提出了一个宗旨:“在娱乐中结交朋友,在朋友中分享经验”,记录下来,再慢慢琢磨。依次介绍下本堂四大组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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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往右依次是白师爷大米、黑师爷黑人、小蜜萌萌、堂主Anita。

再看看本堂群英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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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本堂很难有完整的合影,所以有点遗憾。不过,从群英谱中,还是可以一窥本堂之风范滴。

接着还是聊下今天的收获。今天谈的主题是Crossover。在传立任职的黑师爷,花了很多心思,总结出关于这个概念的种种来由和实践,让我有了新的认知,尤其是谈到NIKE与IPOD的一次Crossover合作,让我终于理解到联合促销不算是Crossover。有趣的是,现场还加入一个实战环节,将童鞋们分成了三个组,每组随机抽取了两个关键词。

(如下,从左按顺时针方向)代牛、Chriman、我、涛哥、Eric、文锦(女)和晓鹏我们7个分到了一组,大家选出Chriman作为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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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拿到关键词是“娱乐”和“化妆品”。刚拿到这个题目,觉得“娱乐”这个范围太大,是指某一种娱乐形式呢?还是说是一个媒介?或者是其他,很难去界定。化妆品相对来说,就很容易聚焦。通过讨论之后,我们形成了以下框架:

首先,我们确定了目标客群为年轻的白领夫妇家庭;
其次,我们确定了某知名药妆品牌为化妆品类的产品(该品牌以F打头);
接着,我们又确定了一个娱乐类产品,某娱乐产业游戏机品牌(该品牌以W打头);
我们相信这个品牌的占有率及其所提供的娱乐方式可以将这三点做一个有效的互动和连接;

接下来,我们将自己的身份确认为该药妆品牌的企划部。该品牌有很多优点,诸如品牌知名度高、业内规模最大、无添加、健康、环保等。现在,我们需要为年轻的白领夫妇家庭提供一款他们真正需要的优质产品。目标群体的真正需求在哪里呢?很明显,寓消费于轻松的休闲娱乐是最容易沟通消费者心智的一种方式,游戏及游戏机品牌就成为我们理想的Crossover合作对象。顺理成章的,我们找到占据市场第一位置的某游戏机品牌,与该品牌联合打造出一款基于我们品牌的子品牌F-WE。

F-WE的产品将具备哪些竞争优势呢?也就是说1+1大于2的收益会在哪里?我们做了一个简短的分析,那就是F-WE可以为所有的白领夫妇家庭,提供一种更为轻松的生活方式,他们享受的不仅仅是联机网游的快感,更加收获到同一种个性味道的家庭生活质感。有味道的家庭,才有生活品质可言。就像Chriman所总结的那样,“让我们一起玩WE”吧。

可惜的是,由于准备时间只有20分钟,这仅仅只能停留在思路阶段,很多现实的问题考虑的还很不足,难以将这个想法详尽规划,幸好由于Chriman和晓鹏的出色讲演,我们获得了最佳团队奖,我对这个短时间内的头脑激荡成果感到自豪。特别感谢下他们两位(左Chriman,右晓鹏)。

论功行赏,Eric贡献了基础的想法,其他几位也都有不错的建议,貌似只有我一个人做了一回看客,在这里要自我批评一番,今晚不得早睡!必须写完这篇才行,哈哈!另外两组也有精彩的表现,尤其是第一组童鞋在为他们的产品做推广创意时,居然做起了真人秀,真是意外,欢喜至极,特表感谢。

最后,特别要感谢的就是小Y,带着助手扛着四大厢音箱设备来助阵,就是为了现场效果更好一点,让我自己都很后悔的是,我没有照顾好他们,真是不应该,让他们见笑了。还有个小遗憾,就是朱注没有再乖点,没有让我百分百省心,这是个小麻烦啊,还好诸位童鞋都能容忍,向他们表示感谢及敬意!

打架

从小,我的身体就很单薄,所以心里一直很担心被人欺负。结果呢,我也确实被一些人小小的欺负过,比如被逼到墙角把兜里的几毛钱交出来之类的。我一直知道『强大』的好处,也经常幻想着自己可以变得强大,甚至有点超人!

我买过一本李小龙的《截拳道》教程,看了数十遍。老想着那些寸拳该怎么打,戳脚怎么踢。每天还呼哧呼哧的做俯卧撑、仰卧起坐、打左冲拳啥的,还坚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正在成长中的武林高手。说也奇怪,自打我有这样的想法和行为之后,我还真没受到别人的直接欺负了,没人很在意跟我面对面的对峙。这个时候,我就把自己当作行侠仗义的侠客那样,学会了那貌似正义的眼神搜寻那些欺软怕硬的人,甚至还将这个写进自己的青春期格言里。

但是有的时候,反侵略战可以避免。一些无是无非仅仅是关于面子的屁事不得不面对,甚至也要靠武力来解决,打架就在所难免。好在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小地方,同我一样,在同一时期、同一地点发生同样躁动的人本身不多,所以那难得的几次打架就被我牢牢的记在心里。

和D打架,是总感觉这家伙不够听话(指听他父母的话,其实这关我屁事,我关心的过头了!),读书也不好好读!所以在宿舍里关起门来打了一架。结果你猜吧,没有几个同学知道我们打了一架,更没有人知道我们谁更厉害,总之,两个人都哭了。估计是痛的。大家知道,乡下的学校宿舍很窄,我的截拳道发挥不出什么力量,所以呢,不能全胜,也让我深深的对这门武学产生怀疑。后来,就渐渐的不练了。原先紧绷绷的六块腹肌也渐渐的消失了。现在呢,反而又重新认识了,他从国外回来,大家变得居然亲热了。可见不打不相识。

和X打架,足够伤心,为了一句玩笑,可是他是我当时最好的朋友。所以,裤子破了,心也碎了,那个时候就感受到被好友出卖或者手足相残的凄凉。真是人生一大悲事。现在已经不联络了,回家了见了面打个招呼,就像谁也没在谁的生活中出现过一样。可见,感情是脆弱的。

在之后,就记不得还跟谁打过架。现实条件也不允许。我的身体都一直单薄,遇到真正的歹徒,恐怕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更别提那些仅仅是在行为上看不惯的青春期作派了。所以,打架对于我而言是一种回忆,一种短暂的印象。甚至没有什么印记,直到有一天有人提醒我,我才知道,人啊,别被冲动折腾了。

别说我们是同事

和以前的两个同事在一起吃饭。回想起从前种种,我们不约而同的开了个玩笑:以后别说我们在××单位同过事。唉,这就是昨晚我们觉得这辈子最让人讨厌的经历之一。

好在,就是在这个恶心的单位里,我们彼此认识了。三个广告文案,而今,还是那样。不过一个已是出版了一部纯文学作品的小作家,另一个是公关公司的专职文案(还是文案),而我却处于失业与超级就业的边缘之中。也许我的状态就是边缘失业与就业交替症吧。以小卜的专业认识来说,我还是属于正常人的范畴。幸甚。

但我不知道我这个正常人是否觉得的那些不正常的情况和人就真的处于非正常状态呢?

作家小孙显得较以前更加清秀了。但愿他的文笔不要变得那幺偶像派。他也觉得实力派的长相和偶像派的文笔是一件尴尬的事。而满以为自己也可以成为一个实力作家的我,如今只能借个小小的博客聊聊我的一些私人心事。用作家的话来说,我也许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编辑。奶奶的,没这幺给人家下断言的,谁都知道好编辑里面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好的作家,我算是被这个乌鸦嘴给葬送了。

文案小卜继续维持他的伪白领生活吧,他应该会继续努力!我是说他的那些玄幻小说,70后作家就指望我们几位了。我呢低调点,稍微晚成名个几十年没有关系,可是他们等不及啊。我断言!

可是,我还是很怀念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几个文案在一起整天聊些低级的影片,甚至想成为大师级的情色片编剧。这和96年在国营工厂里和工友们聊起的那些性教育片段似乎已经高明了不少,起码将欲望转换成了一种人生前进的动力,人嘛,总是在进步的。

我也很想在瞬间把自己的一些经历抹掉,可是又觉得舍不得。

为什幺舍不得?是啊,为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