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天

当当
收到当当送来的书,有一本《花花公子:休·赫夫纳和他的情色帝国》,在当当的网页上并没有明确的标注它是上册(或者说只有上册),这让我有受欺骗的感觉,我可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看连续剧。只能根据当当制定的游戏规则,退掉这次订的全部五本书。

我在当当的购物经历一共只有两次,但都不愉快。第一次我收到的一本书封面严重破损,而这一次除了感觉上当之外,另有一本封面肮脏的书让我想到我是在花钱买旧书吗?我之所以再次使用当当,仅仅是为了考证下我第一次遇到的情况是不是个案,可惜如此两次,我已经没有耐心……卓越确定了会在下周给我送到,既然没有满意的,只好选择一个相对不太差的。

芳是29号的票,我会去火车站接她。接下来的日子,我可以结束亚熟男的生活,不用数着日子过了。

第十一天

通过后台统计,我发现大部分的流量来自雅虎。我说大部分的流量这句,本身就在掩饰流量的少,同时也在误导读者。可见,我嘴上说我只关心评论及其质量而不在乎流量,是一件已经“想得好”但还没“做得好”的事情。

类似的遗憾处处可见。我每天都会给自己定下些小的目标,告诉自己要去完成,但十之八九都没有完全做完过。我还拿“做了一点点比什么都不做要好”来安慰自己,也难为了这样的自我辩护。眼下幸运的是面对着一些如何去完成的问题,但不幸的是要在哪里去寻这行动的动力来?

终于读完《重新发现社会》,这部原名为《中国新革命》(China’s New Revolution)的图书在季风书店不知道是卖断档了,还是遇到其他问题,已经不见踪迹。作者熊培云在自己的MSN上为此书挂上“多一个读者,就多一个公民”的宣传语,传递出写作此书的真意。我确定我还没有完全理解这本书,但我感受到这阅读的过程仿佛在重新发现另一个自己,也可以将这比作唤醒某段回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我想我有必要再读一遍,我希望可以接近作者的本意。

芳回到石镜,应该在月底前可以回来。对于不回家过年这件事,我在努力扛着。一边觉得是个大遗憾,一边又觉得需要如此。这该死的直觉式行为!

第十天

这几天围绕着《阿凡达》闹起了改名风波—-这注定是一场闹剧—-张家界和黄山身处事件中央令大众瞩目,白岩松评论为国人自信心的缺失,导出必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结论。从广告行销的角度来看,利用公众视线为自己服务并没有错,但契合点不以损坏公共利益为前提。在这个基础上,做这些事情的人必须要知道什么样的责任是自己可以承担的,什么样的资源是自己可以去利用的。

正如《重新发现社会》一书里提到美国国际法学者爱迪B维斯的“代际公平”理论:当代人应该托管好而不是挥霍尽后代的财富。反过来,我们也不能肆意浪费老祖宗给我们的恩产!想到这里,突然才觉出很多基础都缺失了,失语的状态其实是因为没人听得懂。

中午去某理发店,服务员问我,你是第几次过来啊?有没有满意的发型师……我不记得是哪位发型师了,其实这个问题应该由他们来解决才对,何必让客人费劲记住呢?比方说,所有的客人都可以建立一页档案,上面可以标注客人是第几次来店里消费,每一次都是做哪些项目?分别是由谁为他服务的?客户档案简单的很,如果客户不愿意配合的话,哪怕建立一个虚拟的用户名也可以,起码一来保护了客户的隐私,二来可以方便提供给客户最满意的服务,后者对于他们来说不是更重要吗?

准备给杂志投放一条15秒的广告片,正在写脚本,主要面对企业用户(说白了就是我目标客户),得安静的认真思考。

第九天

收到短信的时候,芳正陪着小妹逛安庆城,估计又是倒爬狮、清洁堂或者吴越街这样的地方(想到吴越街,我就想起一个卖气球的无良商贩和那个卖眼镜的混帐师傅)。一想到又是人挤人,胸腔居然会要命的透不过气来,我对这种场面连想一想都觉得不舒服。

早上出门的时候,给屋子里喷了点清新剂,这纠结的行为来自于我对清新空气的渴望和对寒冷天气的惧畏。我想我已经关好门窗,晚上回家应该是满屋清新。

在车上继续读《重新认识社会》,读到“爱国如何主义”这节,作者给大家提醒一点:我们的情绪是可以被策划的。爱国可以,但不要上升到主义这个层次,谁们能绝对代表所有的中国人呢?但可惜的是我们的大多数民众一则分辨不了舆论的真伪,二来也没有合适的渠道去发出自己的声音,三来是大多数人都欠缺独立思考的能力,这是最可怕的一点,也是容易“被策划”的根本原因……我得继续慢读。

收到S姐送来的有机米,特别不好意思的是还要麻烦她安排人送过来,感谢她的礼物,也希望她的有机事业一切顺利。张华也加入了WP阵营,让我郁闷的是,他不知道我已加过他的MSN,居然还发豆邮让我加他,回邮BS了他一番。

第七天

陈光标发红包
四点才睡着,八点就被老妈的电话叫起,索性跟老妈聊了一个多小时,好久没跟她这么聊天了。她下午要去大渡口,但很抱怨这样的安排,哈哈,面子确实很要命。虽然我也不太喜欢这样的安排,但想想这么做的初衷,我还是劝自己不要心软,以免坏事。

起床后狠下心来将屋子收拾收拾,捡出近百本多余的杂志来,摞在一起足有一米多高,原本想找楼下的大哥把它收掉,但是走出门又回了头,舍不得,又把它们藏在一个纸箱子里了事。

之后一天无事。再记录一个让人叫好的消息吧:

已经累计捐出10亿财富的中国首善陈光标先生,近期又召集127位企业界人士,筹集善款4316万元,计划为新疆、西藏、云南、贵州、四川等地区的特困户发放8万个红包。

向陈先生们致敬!

第六天

芳到了大渡口,就不打算继续前进了,老爸老妈会过来看她们。留在大渡口也好,老妹会打点好一切。

开始读熊培云的《重新认识社会》,在网上搜到凤凰网对他关于这本书的一个采访,有点意思,似乎把熊先生定位在非主流作家的行列,因此对这本书的一些社会反响就有了“惊奇”的感受。熊先生的口才并不好,虽然他是一名老师,或许接受采访与写字、交流思想是完全不同的事情。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会安静下来认真阅读这本书,我尽量看的慢一点,试图理解作者的本意。

向高飞的Kashgar推荐这本书,Kashgar觉得熊先生会是一个能跟他聊的起来的人。我相信事实也会如此,他们都有自己的思想,并能启发他人。但有的时候有的东西只适合去逃避、去隐藏,但这不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不是吗?

下午友人C来访,谈到wp,我热心推荐,像我前不久成功将蹲子拉进这个阵营一样,C也决定尽快采取行动。其中的诱因在于我觉得这是一种自由,一种欢乐,我们都在追求,是的,我们都在追求!

第五天

今天收到某人的来信,我记不清这是第几封信了。之前我跟他通过几次电话,有谈工作,也有谈他个人,除了鼓励,别无他念。和我一样,他来自农村,而这正是我为什么就算对他很恼火,也不会完全排斥他一样。但我的急性子,忍受不了他的天真,于是又给他回了一封信,希望他可以清醒点。

X,你好!

本来我不想回复这封邮件。

但不知为何,我还是想说两句。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你的所谓前途,仅仅是为了你还是一个男人。我这么说有点过火。你知道吗?我看到你的描述之后,我其实很恼火。这也犯不上,你至多只是一个与我通过几次电话的路人而已。但我不平。

我一直在怀疑你是一个没有责任感和担当的人。现在我确定了这点。你的所谓理想是建立的你的无知和自私的基础之上,为了你一个虚幻的遥不可及的愚蠢的所谓理想,你抛弃了你的母亲和外婆。我真不敢相信!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牺牲吗?你牺牲的是什么?是你自己吗?事实上呢?

你窝在这个世界的一个角落,发着自己的春秋大梦!却不知道你的母亲、你的外婆还有你的妹妹要为你去承担一些现实的压力。你根本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个自私的屠夫,一个无聊的不知羞耻的男人!你应该知道我会为何这么说你!不是吗?别以为我是为了刺激你,而是我觉得你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或许以某位伟人为学习的对象,并努力模仿。但你所想得到的只是结果,你希望这个六合彩被你买中。但你却完全逃避(如果你不是逃避,那我只能说你更加愚蠢)你应有的付出。不是吗?

也有人将你比作沈从文来做鼓励,我是喜欢沈从文的,不允许这位朋友有这样的对比,因为你实在不配。你可知沈从文是如何对待自己,对待家人的么?他所遭遇的跟你所遇到的完全是两个世界。如今,你什么都不是,却将自己当作偶像自恋,真是难为!

劝你现实一点,找份工作养活你的母亲和外婆,不要让你的妹妹和妹夫为你煎熬,才是第一步要做的事。你有理想(且不论是什么狗屁逻辑的产物)是好事,但记住了能够实现的才叫理想,不能够实现的那叫幻想。

总之,先证明自己可以活下来吧!别再做梦了!拜托!

另一个路人

2010年1月21日11时05分

写完这封信,我没多想,就发出去了。我期待他可以很好的反思自己的作为。同样,我也会思考自己的处境,有没有跟他犯同样的错。我总觉得,在我的生活里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导师,他们用不同的方式告诉我生活的一些道理,让我感悟。嗯,我会继续寻找,你呢?

第四天

卡佛第四天,去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一本是一口气读完的(我数了下,有185P,共17篇文章)。是的,只花了不超过两个小时的时间。其间,我还上了一次洗手间,转了一圈超市。

事实上,在这部小说集里,已经有《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凉亭》、《洗澡》、《家门口就有许多的水》、《第三件毁了我父亲的事》、《严肃的谈话》、《平静》、《所有东西都粘在了他身上》、《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和《还有一件事》等10篇文章已经出现在之前的《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集》里。

也就是说,如果你看过《雷蒙德卡佛短篇小说集》的话,那么你可以不用在读这本书了,你只有新的7篇文章可读。

但是如果谈到价值和价钱,我的理由是新书里的仅仅一篇《纸袋》就可以值回22元。放心吧,卡佛不会让喜欢他的人失望(这句是废话,不喜欢他的人给再多也都是失望或者没感觉)。

不了解卡佛的人可以在豆瓣里搜下,找一篇《论写作》来了解下卡佛的文笔和创作原则。

我自己并不知道我该如何描述自己为什么喜欢卡佛,但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找理由,时间长了,我或许就会有答案。像卡佛故事中的人物那样,永远没有终点,永远生活着。

顺便说下今天还有哪些事。小村做了一个虎年出生的企业家榜单,他要是再辛苦点做一个龙年出生的企业家榜单,就可以发一个“企业家龙虎榜”了,有趣有意义!

《新周刊》这期做了一个关于“微博”的话题,从twitter到新浪围脖,从简单的网络创意到成熟的商业模式,挨个评述了一番,胡泳先生的主打文章《微革命》值得一读。

书报亭的大哥帮我拿到了改版后的《中国改革》杂志(就是财新传媒运营的第二本杂志),这是一本年度特刊,跟《财经》年刊类似,也有模仿《经济学人》年度特刊的痕迹。我在想:是不是咱们这些模仿者仿着仿着就当作是自己的东西了?全然不顾及当初为何要来模仿的初衷了。你看,模仿的太多了,也就没有创新的激情了。也罢!

第三天

田园
芳说朱注在家里“锄地”。我在朱注这么大的时候,正在跟小强他们掏鸟窝、挖坑烧蚕豆、拿木椅当车推……无趣的是现在的孩子太少,很难成群,只好一个人“玩”的朱注真是太为难了。

我也是一个人在“玩”。无聊中翻出郑中基的歌来听,一曲《戒情人》将我带回了“十二大时代”…….接着又听了几首张学友的老歌,这个时候还是觉得,要说唱歌,这二位还是比不上张国荣,索性将一首《共同渡过》听了一个多钟头,像吃花生一样,听这首歌也是排解烦闷的一种方法。

跟几个朋友随意的聊天,谈微博其实是有副作用的,“信息快餐”应该不是我们的必须品吧?说付费阅读就是扯淡,哥付费不是为了阅读,只是为了贴一个标签。可是行销就是在贴标签,不是吗?总之,无所事事的一天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