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带来关注度

瑞丽跟日本的《LEON》做了部分版权合作,出版了一本叫做《男人风尚》的新刊。在上海的东方书报亭,新刊还附赠一个14寸的笔记本包。

《男人风尚》强调了这本杂志立意的独特性,在如今男刊迭起的阶段,《男人风尚》的诞生理由还是值得期待的,至少有这样的一个团队在为这本杂志付出了两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市场需要给他们证明自己的机会。

一切都为了提升男人的形象。在这个本不该还是“以貌取人”的“以貌取人时代”,我们的穿着品味实在是让人皱眉。对流行、时尚的鉴赏力,对个人形象的理解力,对个人与社群相溶的亲和力,在大多数男士身上仍有欠缺。似乎,我们还仅仅停留在对品牌的盲目信任上,而非是真正的理解和适宜的应用。

形象创造影响力。我们每个人都渴望影响力,希望被别人关注。如果有一本杂志可以教我如何吸引更多的人的关注及正面谈论,那就好了。

美国《广告时代》中文版出版

美国的《广告时代》杂志应该是美国麦迪逊大街上的喉舌,可惜国内的广告界好像还没有产生同等级别的媒体。4月初,《现代广告》杂志和《广告时代》合作了中文版,但实际上,不过是在原来的《现代广告》杂志里面加上了一个20页的专栏而已,甚至连纸张尺寸都一样。我有注意到广告时代杂志上的中国版块,但是全英文呈现,将中国数以百万计的广告人生生的筛掉了7、8成。这还不包括像我这样的,最多只能称作广告马仔的广告边缘人。虽然我们还有麦迪逊帮,还有广告门,还有梅花网,但似乎都没有AdvertisingAge来的正宗,这是为什么?是我崇洋媚外?还是我们的广告教育一直没有找到自家的门?所以,我从3月就开始期盼着这本中文版,于是,我的失望从4月开始滑落,估计会延续到下一期,或者下下一期。

猜猜中国人读杂志的几个情况吧,第一是别人看我也看,跟着看吧,反正别人买了我不花钱,不看白不看。于是,广告业造出了传阅率,标榜杂志的可读性。第二是有赠品,赠品的价值往往超出了杂志本身的零售价,正好缺个茶壶或者拖鞋啥的,买吧,还搭一本花花的杂志,看完了还可以当废纸卖掉,说不定还可以回收个几毛钱。于是,广告行业造出了个付费订阅人数,别管我是用什么手段卖出去的,总是有人花钱买了就表示我的杂志有市场,读者都是真实的。第三是免费赠阅的,不拿白不拿,反正不花钱,我的时间嘛也不值钱。于是广告业造出了DM这个名词,你看看我能免费派送到任何一个你想要的人的手上,将你的信息完整传递,嗯,一副信息快递员的作派,似乎刚给联邦快递代言完毕一样,露出满足的笑容。还有第四,我相信还有第五,都不要总结了,你的情况甚至符合第六种。但无论如何,我们在返过头来看一看,我们真正喜欢的杂志又有多少呢?随便举个例子吧,上海的东方书报亭从80种杂志到600种杂志的都有,可是,我们的大多数读者,能记得又会定期购买的杂志不会超过10种。如果所有的杂志都平均分配的话,按10种杂志做一个读者类别,那么也可以划分60个种类出来,如果都集中在某些杂志上,那就更难说了。

这不仅仅是广告教育了,还有我们的媒体自身的宣传也出了问题,所以那种我做内容,你买观点的时代似乎一直没有过,这么正常的现象不会出现,那就代表着现在不正常。不过,这是大众层面,慢慢教育还来得及。问题是需要施加这种教育的业界人士,如果思路跟大众一致,连自己的教育都没有做好,想等着他们去教育读者,估计也是我一厢情愿了,不多想了,洗洗睡觉。

缅怀张国荣!

那一天,我刚走上成都北路重庆南路的高架桥,Y发来短信告诉我:张国荣自杀了。我不信,连短信也懒得回,甚至连这个消息在脑中也停留不到几分钟就忘记了。很多人都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不仅仅因为那天是4月1号。

直到晚上看了电视新闻,我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意外。有人评论,说张国荣的自杀就是一次完美的行为艺术。一个巨星,在名誉、财富俱佳的时候,突然选择了这种极致的方式,不得不让人思考,张国荣除了是一位演员,一位歌手,一名偶像之外,他还给这个社会带来了什么样的冲击和启发?

我们做个不恰当的换位思考,假设你是一位武林高手,你有一项武学绝技,比方说是铁砂掌,通过你的不懈努力和悟性,你的铁砂掌终于做到独步武林、冠绝天下,正在这个时候,你突然决定自残双手,让全武林为之震惊之余,你究竟想表达什么?对武林纷争的困扰?对江湖地位的厌恶?对名利财富的淡漠?对尔虞我诈的恐惧?还是对你不能做回平常人的那份自责?

当然,不真正做次当事人你将无法理解真相,我们越是觉得自己接近真相,其实离真相就越遥远。正如2003年离我们已经远去不可重回,任何事情都不能在回忆中重生。唯独可以确定的是,只要音乐响起,我们就能重回那段时光。

君子顾本与小人得志

关于中国与美国,就像是一对顾本的君子和得志的小人,一直以来,未曾变过。麦肯锡新近发表了一篇名为“过度消费时代终结之后”的文章,讲的就是这对朋友的故事,其中有一句总结到:这个世界的各种泡沫是互生互长的

在这场泡沫大战中,典型的还是要数中国和美国这两个代表,中国是生产者和储蓄者(同时也是债权人),美国是消费者和债务人(千万不要简单的理解成是中国借钱给美国消费中国产品)。二者共同作用,制造出美国的消费泡沫和中国的经济增长泡沫。而美国的消费泡沫又被房地产泡沫和信贷泡沫所包裹,中国的经济增长泡沫又受制于国内社会保险、医疗、教育、失业保险等社会保障体系缺失导致的储蓄习惯,抑制了国内的个人消费市场。

没穷过的美国人不知穷滋味,自然是失意中难以自拔,维持旧有消费习惯在短期内很难改善。而当下中国的4万亿投资,拉动国内需求,也只是为了长远的服务于未来的经济增长,并非为了引导个人消费。顾本的中国人当然知道,只有国人真正的解决了后顾之忧,才可以放心的花钱。中国根本没有必要感性、冲动的为当下暂时的全球困境而改变既定的前进方向。在这一点上,标榜全球化思维的资深专家和顾问们又该如何理解东方的思维呢?

全球化的另一种定义其实是看你在用什么样的思维思考当下的问题?不仅是哪个国家在主导世界,更是哪种行为方式、价值观和世界观在主导这世界。如果美国真是被简单的定义为消费者和债务人的话,那么这种不劳而获,仅仅凭国家信誉背书就要消费全世界最好的服务的国家和国民,又会有哪一点东西值得外人去认可和同情呢?还好,美国并非那么肤浅,而中国的底蕴则更加深厚。

在这场经济危机中,专家与世人的看法应该不同。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倒是觉得这是东方价值观优于西方价值观的一次明证。当然,我无法想象如何生存在一个大一统的全球化的价值观下,只是在牵涉到个人的消费及生活这个层面,“吃酒量身体”的中国古训要比西方的那些专家(包括各种经济学家、营销顾问)的各种理论要简单易懂可行的多。如果每个市场都能理解并遵循,泡沫还会存在么?君子顾本无是非,小人得志自承担。这就是市场经济。

32万个奋斗目标

失败的人都比较类似:没钱,没地位,没人关注他在说什么,甚至也没有时间多看他一眼……而成功的人则各有各的故事,每个人似乎都有值得学习之处,每个人都成了当然的学习和追逐对象。我们这些小民还没有从金融危机如何改变了我们的生活的阴影中缓过神来,又不得不面对32万个成功的人和32万个成功的财富故事,按奈住自己不平衡的心,不得不谦虚的低下头,貌似虔诚的匍匐潜行。

招商银行联合贝恩公司(又是一家咨询公司)发布了2009中国私人财富报告,报告指出:

“估计至2009年底,中国个人持有可投资资产达1000万元人民币以上的高净值人群将达到32万人,同比增长6%;其持有的可投资资产规模将超过9万亿人民币,同比增长7%。”

另据国家统计局今年2月的“2008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指出:

“2008年,全年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4761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5781元。”

简单做个算术,这32万人,每个人的最低资产为1000万元,而且是可投资资产(言下之意,应该不包括房产、汽车等固定资产),平均下来是每人约2812.5万元。而在中国呢,则是每4063个人里面,就有这么一位超级款爷。开个小玩笑,如果将这些财富平均在分配给13亿人,每个人居然可以分到6923元,远远超出全年农村居民的人均纯收入。

显而易见,人人立志成为这样的一个群体,于社会性意义的彰显和个体价值的充分发挥有无穷的动力。不过,我还是坚持希望,这样的财富差距最好只是这些商业性机构的自我膨胀式的吹嘘。长期看来,贫富差距本身不会是问题,问题是何种规则在左右这样的结果呢?

给未来的信1

我想写一封信给自己,给未来的自己,想必是看中了“信”这格式的轻松与真诚,除此之外,怕是谁也找不出更好的格式来了。不过,这封信到底是只给自己看,还是静静的放在这儿,任谁看都无愧呢?这下可犯难了。

我想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给自己写信算是一种自我梳理吧,像我这样思路不清不楚的人,一定会有所收获的,我想。一些奇怪的想法,有的时候本来是一晃而过的,现在就可以捡起来,放在这里,金点子也好,馊主意也罢,我倒要看看我这一生能有多少回冲动与不安。

我曾经回忆过自己,虽然只是一小段,大约2年长的光阴,其中还不免遮去了一些不上台面的事情,算是自己给自己撑个场面,是的,我曾经清醒的活过那段时间,那很重要。我也一直的再回忆自己,但那都只是一些杂念,为了证明我还活着而已。当然,我说的活着并不是说我还在呼吸,我所说的活,其实是为了履行“自己为自己而活”的一个诺言。这个诺言曾经无意中许下,却无意识的一直遵守着,我觉得这是我品格中最伟大的一个特征,我为此自豪着。

是的,我不是想炫耀什么,一切都不值得炫耀。更何况我现在还不能拿出什么数字来说话—假如说年纪不算的话—因为那些看上去很像一颗发酸的让人反胃的葡萄,挂在夕阳的余辉里,跳动着,跳动着,让你躲不开,忘不掉,也摘不到。

我只是想告诉自己,我其实可以做到一些事情。说句简单点的,我就是希望自己能给自己一些鼓励。是的,我渴望鼓励,哪怕是清早车厢里一个陌生的脸上挂着的一丝不经意的笑容,尽管不是为我,但被我看到,也是一种幸福。即便最坏的人生是处处充满凶险,那也敌不过你能轻易抓住的幸福与满足感。

我总结这人生,才发现:快乐的人生只是一次又一次去界定幸福的含义。当你第一次认为幸福是被所有人重视,第二次你再认为幸福是被你的家人所重视,你就获得了幸福。当你再次对幸福有了新的定义的时候,你就能创造幸福。我们都可以做到这点,这不难,尽管看上去有点类似于一种叫做『强迫症』的精神疾病。不过,如果你真的需要靠『强迫』来逼着自己相信的话,那么你是对的,赶紧去医院看下,他会给你更好的建议。

所以,我想告诉我的未来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我可以对幸福定义,属于我的幸福,我知道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我可以为了我的一些小小的理想去奋斗,去生活,去工作,尽管有懈怠,尽管有抱怨,但是一直会朝那个方向与努力,去行走,不管深处白天黑夜,我依然可以看到远处的那个目标在发光,在引导我前进。

爷爷、船及其他回忆

我从小就觉得自己有一艘船,是爷爷的,也是我的。—–《?》

在1996年之前,爷爷跟我说过什么,我全记不得,而爷爷对我的判断,也只有一个词组:“没出息”。正如父亲对爷爷的家长权威一直保持沉默一样,我也不会有半点反抗,在语言上,在行为上,我一直显得没出息,不够男子汉。在那之前,我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在安庆寄读,那是一个复杂的时期(到现在我还不敢轻易的给那个时期下个结论),我每天都在不停的渴望,爷爷、奶奶或者我的父亲、母亲,甚至其他的某个亲戚能过来看上我一回……

很明显,爷爷每次来都是带着希望而来,又带着失望而去。怕是当时在路上一直在想:“我的孙子会不会有进步了,是不是做到了我要的那个样子呢?”结果见到了我之后,看到我那副样儿,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扭头干脆走吧。其实,我也不是很希望爷爷每次看到我都太失望,不过,我也无意去改变自己而去讨好爷爷,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不太懂事,或许我只是希望用这个交换一些什么吧,或者说,我只是觉得这样才是唯一可以交换其他我想要的东西的一个方式而已,比如同情。

其实我是知道爷爷要的孙子是个什么样子的,偏偏他的孙子有点喜欢恶作剧,或者说到底还是 有点信心不足,总是在心底说:“爷爷,爷爷,您别担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可惜的是,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忘记了人是有寿命的,光阴是不等人的。即便我陪着爷爷做完最后一件事,也没能让爷爷对我放下心来。

对于爷爷,我是有遗憾的,这遗憾又是说不出来的。就好象我会在梦里想起爷爷,会有他的自行车,他的摇椅,他的汗衫,他做的扎肉,他开的旅馆,他养的羊,还有他曾经有过后来失踪(但我一直认为他藏了起来)的船。这些东西在梦里飘来飘去,就像是一场电影里的道具,随意的摆放着,但是储藏室太小,我夹在这些道具中间,无助地挣扎。

我住在长江边近10年,夏季江水涨起来的时候,正好可以淹到围墙脚根下。从7、8岁开始,我就会在暑假和寒假的时间回到爷爷奶奶在长江圩埂外的一座房子里。那儿是他们的住所,也是一个旅馆,更是我的天堂。旅馆兼带着早点、饭店、小卖部等一些小本买卖,来往的人都是些三教九流,有弹棉花的、有摇拨浪鼓走村过店的、有路过的大货车司机……

我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在早上起来,抓一把花生米,坐在后院围墙上,看着长江里来来往往的船只,有白的,有黑的,有木的,有铁的、甚至还有水泥的…….或者趴在门前的圩埂上,看看来往的车子,有零担班车、有客车、还有难得一见的小轿车。直到奶奶做好了早饭。然后中午的时候,我会写字看书,或者一边看书一边打瞌睡。到了晚上,我要么就听那些住客谈些天南海北的事,要么就跟睡在我邻铺的住客杀上几盘象棋,如果奶奶听到是我赢了棋,就会走过来毫不犹豫的嘲笑对方:“你看看你,这么大年纪还下不过我孙子”。

当然,日常最多的事情还是陪着奶奶去打纸牌或者麻将,我唯一牵挂的事情就是希望奶奶要赢点钱,那样我就有零花钱用了。好像这个才是我来这里的主要乐趣所在。奶奶给了钱之后,就会问我问题,一大堆问题,在记忆中,应该都没有认真回答过,所以作为旁听的爷爷自然心里又是一阵嘘叹。不过,有一个问题我算是记住了,因为奶奶说这个问题曾经问过我父亲他们姊妹几个,答的不好的都罚跪了。这才引起我的重视和担心。这个问题就是:是一个人养一百个人好?还是一百个人养一个人好?我想我当时应该是怕挨罚,所以就支支吾吾的拖着没回答,因为我根本记不得我是什么答案了。只是知道奶奶没有罚我,一次都没有。这也是爷爷只能在一旁嘘叹的缘由。

“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论是爸爸继承于爷爷的,但是爷爷又认为“儿孙自有儿孙福”,在加之“一代管一代”,所以对我的管教仅止于人身是否“安全”而已,我的皮肉在爷爷这里得到保全,这也是我愿意来陪爷爷奶奶的一个重要原因。不挨打、有钱用、还有悠闲的时间做白日梦,就是我的追求和幸福。以至于这背后的其他东西,我都一一忽略,这就像一粒滑溜溜的硬石头,镶在那段岁月的墙里,用手指一扣,就可以带走,尽管我想一直可以留在那里,真的,就是化成土,变成泥,我也愿意。

奢侈品消费界别出你的低消费素养

奢侈品的行销是建立在心理基础之上,虽然这个世界的消费从来不缺乏理智,但对于奢侈品而言,则是一个例外。毕竟,你不太可能把银行存单背在身上到处炫耀。

有的时候,我很憎恶行销和行销人,尽管我自己也恰巧身处其中。行销人编造出一些虚无的概念,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行销谎言,让年轻的中国财主做着一串一串的白日梦。奢侈品本来是一个工具,但被延伸成了一个标准,让这些财主看上去不那么愚蠢和无知。因为绝大多数的人是不会议论一个群体的是非,除了我这个好事者之外。

所以我很心痛。当我看到一个成本不到500元的皮包,被冠以品牌,成了奢侈品之后,居然身价飙升数百倍。中间的那些巨额差价究竟是满足了什么样的心理需求?而这样的心理需求又有什么样的意义?让我不禁嘘叹,更加难以理解的是这些消费者为什么没能想明白自己消费的动机其实是建立在一种错误的引导上了呢?

奢侈品和奢侈品品牌本身就是一个悖论,是矛盾的。真正的奢侈品绝对不是靠概念和包装让身价飙升的那些破烂玩意。甚至可以认为,奢侈品本身就是应该超越品牌而存在的。问题是当下的高价消费品确实很容易满足消费者的心理需求和并能对等其自身的消费素养。如果你可以承受奢侈品对你身份的界定,那你也必须接受奢侈品对你的低消费素养的讽刺。因为,你只是在为一种“复制”买单,你没有买到稀缺的资源,你还花了那么多的钱,不是愚蠢又是什么呢?

粉丝给了偶像全部!偶像给了粉丝什么?

大多数时候,我们的生活处处在讲道理。而有些时候,道理这玩意被忽略掉,剩下狂热和冲动占据了脑中枢,左右着人们的意识与行为。痛苦的是,人们在事后并不敢自我反省,甚至对待别人的质疑还是会一味的固执下去,死不承认,要面子就是国人清醒时候的唯一底线。

我承认,我有过那样的一段时间(当然,现在还不敢断定往后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只是在当下清醒的时候,又敢于拉下面子来自我反省一回,记录下来,算作备忘。

我曾有过迷恋明星的一段时间,那是在96年左右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特别喜欢歌手陈明,只要是她的新歌,不管是正版还是盗版,我都会先买到听到,这还不算,我还连续给陈明当时所在的唱片公司寄过N封信件,信中除了大吐我对她的景仰之外,还煞有其事的为她写了N首歌词,以期引起她的注意就好了,并非想真的走上音乐人这条路。那段时间足够疯狂,对于我而言,花了大把的时间去学她的歌,搜集她的新闻,与人辩驳她的价值……只是,在维持了一年多的时间之后的某一天,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太乏味,毫无意义。用今天许三多的话就是说,人活着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才对。

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想,我们这些FANS究竟属于什么类别?我们将最珍贵的时间、最旺盛的精力、和最贫乏的金钱统统奉上,那些所谓的明星在各地搔首弄姿,偶尔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及一个握手就能引来大家尖叫连连,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场面?这些偶像们给了我们什么?难道真的可以上升到“信仰”这个层次么?

与今天的FANS相比,我算是幸运的。那个时候,我最多是花钱买买磁带、看看电影、最多在花点时间去给她绞尽脑汁写几封信。可是今天呢?传递偶像信息及作品的媒介多到你花光所有的钱还不够入门这样的地步。CD、DVD、签售会、首映式、电影、电视剧、博客……如果一个会炒作自己的明星,同时开设不同的自我宣传渠道,那么他可以毫不费力的耗光一名FANS的所有时间和精力。对于这名FANS来说,偶像是所有,而对于偶像来说,这名FANS又算什么呢?

正如我们也会淡忘所有的人和事一样,偶像会出现在你生活的某一个阶段,但是,如果你需要花那个阶段里所有的时间去照顾她,倒不如留点时间给自己思考:你所喜欢的明星真的值得你去喜欢和尊重么?你甚至还可以借用著名汽车制造商丰田在追求卓越品质时采用的那个“接连问五个为什么”的思考模式去认真思考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我的团长我们的团

如果一定要拿《士兵突击》跟这部《我的团长我的团》做比较的话,我想二者的区别在于:前者是一个人的故事,后者是一帮子人的故事。但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帮人,都直指我们这个伟大而又脆弱的民族之内心深深处。

可以确认的是有很多作品比这部电视剧更好,可惜的是生不逢时,无人问津,自然也就无法引起人们讨论、分析,无法触及到作品的思想深处。康剧如果说有商业之外的成功的话,那应该是它能吸引大家去讨论,去往一个价值观或是非观上去靠拢,也许它正好出生在这个极度需要信仰和英雄的时代吧。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信仰,所以我会哭。就像以前看《士兵突击》的感受一样,它可以让你一瞬间看清自己,又在一瞬间逼着自己改变自己,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只有一天两天,但是只要你试过去改变,你就还有的救不是吗?我有的时候就天真的想,如果让每个中国人,每个足球运动员都来看一遍这部电视剧的话,天知道会有什么意外也不一定!

强烈建议:正在创业的人和在路上的人一定要认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