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的大男人4:懒人+难忍+男人

我觉得自己根本不算一个懒人,但是还是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同时我也还有很多时间用在睡觉和幻想上。如果我把睡觉的时间能压缩点的话,也许我真的算不得一个懒人。

听妈妈说起我小的时候,总会替自己的可爱与可怜惋惜。妈妈说我小的时候我基本上就没有吃过晚饭,每到下午4、5点的时候,就开始睡觉了,一直到第二天的7、8点。更可爱的是,一直以来,我居然长不胖,就是很瘦小,以致于今天居然成了我的特色之一。

而我好睡的习惯继续保持到学校生涯的结束。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睡觉,睡到8点钟,起床开始边吃饭边写作业或者和爸爸妈妈边看电视边吃饭或者自己边听音乐边写吃饭,或者边打瞌睡边吃饭……真搞不懂那个时候的我怎么会过上那么惬意的日子。

好玩的学校生涯结束之后,我的同学对我只有两个印象:“他好像和班上的某几个女孩关系不错……另外啊,对了,特别喜欢睡觉……奇怪的是(我也觉得奇怪),即便是睡觉,他的成绩还算及格,甚至连和老师的关系都能比其它同学好……”

后来,我终于找到一个原因,不过是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而已。虽然说我没有能正常地去读个高中考个大学。但是,很明显,我还是很期待自己可以做到那些的。所以,在一段时间之内,我是在忍受一些难以忍受的东西。除了学业的彷徨、还有自卑的乡下男孩的初恋和自弃的消极抵抗。当然,我是很难

名份之惑

昨日,“全国台湾同胞投资企业联谊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宣布成立。从《参考消息》上看到,各大媒体报道口径不一,路透社认为这是“首个国家级台湾商会”,中央社直呼其为“中国大陆台商总会”。大陆官方媒体新华社及该机构的官方网站都简称为“台企联”。很明显,这是一个折中的称谓。

一直以来,中国人很在乎名,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没有一个恰当的名分,何来言论之公信力?对于台湾人来说,更加注重“名”的意义。(这与我们过去对台商低调的印象似乎有些抵触。)

早在1994年,全球各地的台湾商会就联合成立了“世界台湾商会联合总会”。中国大陆的第一家台湾同胞投资企业协会于1990年3月在北京成立。对比一下,为什么这里没有用台湾商会这个称谓?可见,中文字义的表达使得这成为一个难以揣摩的谜中之谜。

其实,中国大陆有浙江商会、安徽商会。对应“台湾商会”本不为过。但是如果把这个问题放在两岸如今的环境下进行考量,却更加的耐人寻味。从某种意义上,路透社的称谓似乎更加合理。而中央社的称呼有点肤浅,实在是不知台商的个中滋味。

中国还有句古话:“财大气粗”。那就是表明,如何才能使一些财大的人气不粗呢?照中国人的观点来看,只有一个“名”了。

“台企联”的成立及立名,从官方的思路来看,大陆还是给自己在台商、尤其是台湾问题上给予了一定的想象空间,无论是为08年大选的胜者,还是为未来的台湾当政者都预留了一个更合适的位置。也许到那个时候,全国台商总会的出现才比较适宜。

被传媒强奸的商帮文化

上周日看了第一财经的《头脑风暴》。话题是“中国商帮”。

节目以中国历史上最具代表性的徽商和晋商作为研究范本,并邀请了一些所谓的新徽商、新晋商作为嘉宾。同时,还邀请了几位做商帮研究的所谓专家、学者、业内人士。当然,现场少不了一些迷茫的、不知所措的、七七八八的观众。

呵呵,又是轻浮的几十分钟。

我为什么要着重提历史上,以及所谓这些词呢?因为我想告诉我的朋友:这些都是需要确认的,大家不要被误导了。

我们不妨先了解下,商帮是个什么概念?

在商业发展历史上,因为宗族、地域、资源整合等原因结伴行商的经商团体,走出了自己的地域,将某些独特的物品从甲地带到乙地或丙地,再将某些需要的东西带回自己的家乡。这些东西可以是茶叶、是盐,也可以是创意、是执行能力。而一旦这些团体形成了自己的特色,比如说垄断了某个行业、或者形成了某种商业运作模式、或者延伸并塑造了某些商业之外的价值观,这才形成了帮。毫无疑问,这个帮的划分是以地域为主要特征的。因而有徽商、晋商之称。

同时,由于历史印象的积累,以及我们这些后人对于文化的简单膜拜,中国似乎有了“商帮文化”这个概念。

在世界上,我们最熟悉的商帮(如果有的话),莫如:犹太商人。在无数历史典籍及文学作品中,我们知道这是一个最会赚钱的商帮(而非民族),其经商的观点与手段在世人的心智中占有极强的印象:最会赚钱。

可是,在我们对徽商、晋商的总结上呢?找不到最具说服力的特征来总结其价值。如果仅仅是局限在地域上,那么这种研究的角度就不该是他们本身,而是他们在资源分配、资源调整、促进社会物质进步等方面的成就和意义了。中国的商帮文化,其实根本没有存在过!至少在现在的中国,就是这样。

我们不能因为《乔家大院》的热播,就一厢情愿的相信山西人就是怎样怎样的信守诚、义;我们也不能因为胡雪岩,就一定要说左延安、尹同耀如何如何,中国的其他地方有更多的(有政府背景的)企业,他们也是红顶商人么?

说到新徽商、新晋商的概念,更是让人尴尬。

看看吧,出于媒体的炒作与报道需要,涌现出了美商、日商、韩商、台商、港商、浙商、苏商、京商、新沪商、新徽商、新晋商等名词。所指无非是一些具有共同属地的商人,并人为的把他们强加在一个群体之列。

以台商为例,官方资料显示,在现在的中国,有100多个大、中、小型城市居住着120多万台籍人士,其中大约有10万台籍人士是大陆6万多家台资企业的企业主,或者是一些大型跨国公司的企业高管。而我国官方及民间合作的机构,台湾同胞投资企业协会的企业会员及个人会员,却只有2万余名。也就是说,认同这种划分标准的商人,不足这个群体的1/5(或者说1/60)。而台商还是目前华人世界中公认的最具代表的商帮群体之一。

这说明什么问题?

简单点来说,就是商帮文化的幼稚。如果硬要说有商帮文化的,那这种文化也仅仅处于萌芽期。如果仅仅依靠过去的记忆来引导现在的商帮进化,无疑是一个无趣的过程。

从以上的角度去看,关于“中国商帮”的头脑风暴无疑显得极其轻浮。大概他们很乐意相信“三岁定终生”的看法。现在做这个选题,与在幼儿园强奸一名幼童有什么区别?不仅不会帮助到她的成长,反而会给她一个错误的标签和导向。不是么?

那么这些所谓的精英为什么要做这个选题呢?

我想无外乎以下两个原因:

1. 期待其在注意力及话语权的建设上有些成就;

2. 期待在看似弱智(越是自诩精英的媒体就越认为自己的观众是弱智,其实不是故意这么认为,但是他们制作出来的品质就是在把观众当做弱智)的群体中强奸其印象;

那么这些所谓的精英会总结这个栏目的成功点在什么地方呢?咳,谁知道,真希望他们可以读到这篇文章,也许可以得到点启发吧!

最后想给传媒精英们提个建议:可否做一些有实际意义的事情?因为传媒人掌握的资源是大众的信任(这种信任有的时候确实有点浪费),而传媒人自以为是的创意或者噱头其实还是要以服务大众为基本原则的。也许传媒人确实给不出更好的建议,别担心,没有人会指责你!起码你不要误导别人相信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那样的话,你的职业素质在哪里呢?

还是拿本期主题做例子吧。如果先来讨论现今社会的商业背景?之后再讨论是否需要商帮这样的概念?再请那些所谓的商帮代表来谈谈他们对商帮的理解?有没有归属感和认同感?还请一些商帮研究者表述他们对商帮文化发展的展望以及他们现在在做的这些事情的具体意义?

这样的一个选题,也许就能告诉大家商帮文化的现状,起码是一个有思路的争鸣吧。

当然,我知道你会说,这是头脑风暴。是的,不管怎样,也要做些正确的事情吧,如果是无趣的或者最后不了了之的东西,那不是在浪费时间么?想想看,那么多精英的脑袋,在一起轰轰隆隆了几十分钟的热闹之后,顿觉无味,那样是不是对社会资源的极大浪费?对传媒的变相亵渎呢?

嗯,是不是这样?好好想想!

虚情的传媒

你知道一个传媒人如果没有激情,那社会将会怎样?

不过,你不要害怕。我们身边到处都是这种没有激情的传媒人,这个社会并没有产生什么变化!换句话说,我们的传媒人在促进、改变社会这方面的工作基本上还没有起步,所以,他们的存在对于社会来说,意义还很遥远。当然,我强调的这种意义一定是正面的。我们也都清楚地意识到我们的传媒在误导民众这方面倒真是不遗余力。

我刚到上海的时候,林海正在主持一档歌艺秀:(大概是)每周五的晚上,来一个电视卡拉OK秀,一大群喜欢唱K的歌友在电视上一秀歌艺,倒也很有意思。在这之后,出现了超级女生;等超女火了,就有了我型我秀、加油好男儿等一大堆活动。整个民众被娱乐给挑逗出最强的激情,而传媒就是润滑剂。看似繁荣的娱乐业就这样在看似理智的传媒业的助推下狼狈为奸、膨胀起来!当然,这么个说法和具体操作的人大有关系,不过谁让我们人是万物的主体呢!离开了人,我上哪里说理去!

我认为娱乐业就是浮躁的行当,他们吃的就是这碗饭,谁得到的关注多、谁得到的注意力多就是本事,不在我的气愤之内,也就不屑说它。我还是说说我爱的传媒业吧。

金庸笔下有很多求上进的人,很能吃苦,练武功练到走火入魔!不过这些人大多想走捷径,于是就练些邪门歪道。所以后来个个没有好下场,也得不到一丝的同情。因为韦小宝告诉我们如果练名门正派的武功起码要花个30年的时间才得行。好嘛,这家伙!哪个愿意栽树给后人乘凉呢?类比到我们的媒体上也一样,大家都希望得到高知名度,于是就找捷径,于是就迫不及待的走歪路,练邪功。于是复制、篡改就成了这些高人的秘籍。试问我们中国的传媒人有几个重视观众的真实需求?有几个真正想去了解过大众的喜好?传媒人集体闭门,躲在互联网背后,凭借着些许的资讯优势,剽窃一些低级无趣的东西换个中文名就当作是原创了!

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还是拿练武做比方。练武的初衷是为了强身健体,后来有保护自己之用,在后来就成了争名夺利的本事。那是因为它本身确实也是一种技能。而传媒的初衷呢?信息交流、教育大众而已。实际情况是横流的垃圾信息在愚弄着善良的大众。所以说表面上的这些激情其实都是虚情!只是民众看不清楚罢了!

我想传媒虚情的原因在于少了一些乐于奉献的传媒人,乐于为后人种树的传媒人!不知道现在的教育能否培养的出来这样的人?

父亲教过我一个道理:别人如何看待一件事情并不重要,关键是自己是否可以正确的对待!做传媒尤其如此!你说呢?

成人片可励志

很想写剧本,就好像看完成人片之后的那种冲动。

过去,我总是觉得自己太冲动,比如容易勃起、容易情绪低落、容易相信别人等等都是冲动的具体体现。现在,我已经不太容易冲动了,却时时想找点刺激来让自己冲动。仿佛在某个意义上,冲动就是一种激情。

嘿!又是激情。我现在就有一种写剧本的激情。我之所以用写,无非是知道自己还没有到达创作的高度,更不要提艺术这个字眼了。在我的印象里,艺术的素材根植于人体,尤其是女人的身体。当然,艺术家所要启发的是观众的视野与角度。

我是没有视野的。但是我也还有我的角度值得一说。

首先,我的主人公一定是像我一样的小人物。最好是侏儒之类的,很普通,无足轻重。那种被忽视的痛苦也许是小人物都历经过的基本锻炼。而且这个小人物始终没有获得真正的成功,这种成功并非金钱或者名誉,也许就是一种简单的尊重。当然,这个主人公的最后结局还是维持着原来的生活状态,也许更加失落。那我再动点脑筋在这个主线上加点色彩吧,比如一些爱情啊、暴力啊、女权啊、种族歧视、环保啊等等话题,那样可能还不错。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有灵感,如果你也认同那是灵感的话。这还要多谢成人片的帮助。

“丁度巴拉斯是我最喜欢的导演之一,因为他总是让我在无数个夜晚难以入睡,激情澎湃。多谢他默默的支持,令我取到今天的成就。我还想感谢一个人……”醒醒!还真以为得了奥斯卡。

无论如何,我不能否定成人片确实有励志的作用!不信?你试试看!

现在开始,每天接受30分钟的成人片洗礼,加油!需要励志的家伙们!

别忘记拉窗帘。

自从有了一次超级高潮之后

自从有了一次超级高潮之后,我就失去了高潮的快感。

自从有一夜这个博客的点击量达到5000人次之后,我现在对每天200人次的点击量已经不能满足了。想当初我刚开博的时候,我是多么的盼望着每天可以有50人次左右的访问量啊。

人的欲望总是无止境的,至少比他已经得到的要高很多!如果他又恰巧得到过一次,那么这个人算是废了。

我算是废了。

我回想起我在14岁时发表了学校有史以来的第一首诗,是关于亚运会的。当时我的老师情绪激动,以为找到了一个好的文学苗子。因为这首诗,就有了举校第一个文学社以及第一批正式的文学爱好者。于我个人,我就成为举校第一位学生诗人,和第一场晚会的第一位主持人。我甚至还导演了第一台哑剧。

至于哑剧的质量,我不知道如何总结,只晓得我的英语老师和数学老师在晚会结束后,不耻下问我这出哑剧是什么意思。我也诚恳的回答了我的老师,可是很明显,他们并没有理解我所说的,于是我只好对他们的不理解表示无奈。

随后,因为这首歪诗,我还成了全校有史以来的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明星人物。和校长不同,我是靠炒作成名的。

不过,从此之后,我才知道人不能早红。而且红的地点也不要太小。

30岁时才晓得抬眼看天,才知道自己就是一只井底蛙。落入了自己的圈套,不能自拔。害得我现在只能平静的享受平凡。

怨得了谁呢?都是那次超级高潮惹的祸!

三十岁的大男人3:视野+事业+失业

生在农村的我,在生理上来讲,视野确实也算开阔。常常看门前30里远山脚下的人家炊烟四起的场景。自我来城市读书之后,却连这个优点也被无情的蚕食了。现在的我,戴着500度的眼镜,在别人面前,久久不敢在提关于视野的问题了。

 

和视野一样,事业被当作一个男人是否合格的关键词。视野要开阔,事业要有发展空间。所以即便连道哥这样的人,也意识到事业是征服女人最有力的武器,尤其是处于事业上升期的男人,更是自豪不已。视野也一样,不管你看得有多远,关键是你的心要野,敢想敢看。心能想多远,你就可以看多远。而这早已超越了生理的范围。等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就知道其实我还是可以拥有视野的。

 

奋斗在城市的我,在心理上来讲,也算拥有一点视野。以前看事看人,还有几分准星。可是最近却觉得越来越模糊,心情也越来越沉重,脚步就越来越累,渐渐走入失业的边缘。这个失业,并非说老板有炒了我的紧迫感。而是我觉得已经偏离了自己的职业发展规划,渐渐的失去了我的事业,渐渐的失业了。

 

我自以为自己适合从事传媒这个行业,于是从广告圈的业务开始做起,文案、企划、杂志营运、发行等等,我都期待自己的参与可以让这个环节变得更好如果我在一个其它同事都比我优秀的环境中,也许我真的可以做到这些!但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我失落在我的勤奋与周遭的平静中。

 

我不习惯安静,不习惯惯例,不习惯大家都这样。可是我又不能改变。我可以改变自己的视野,但不能影响别人的感官;我可以执著自己的事业,但不能强加别人的工作;我要考虑自己会否失业,我也可以不用担心他们的生活

 

真正的男人,难道就是为了对付这些

三十岁的大男人2:离乡+逆向+理想

我时常问自己,我真的懂媒体么?!我不过是个职高毕业生,一个前国营工厂的下岗工人而已。十年之中,除了国营工厂的工人,我还做过渔工、工地小工、歌厅服务员、饭店配菜员、小菜贩、营业员、广告销售员、连锁店门店经理、市场经理、文案、企划……

 

父亲给我定下的人生目标是月收入达到2000元,存款有个1000元就知足了。奶奶也给我的人生目标是,不求富贵,但求平安!在内地,听着这些话长大的孩子,不止我一个。很明显,我的生活一直很是受压抑,终日生活在欲望与压制的矛盾之中,惶恐而不敢自拔! 

 

我生而贫穷,所以,我注定要比别人多付出努力!”我在我的书桌上模仿者一些成功者的气概写下这句话,为了以后我可以骄傲!而这不就是人的无奈么?我清楚的记得,当我对我的舅舅诉说我想在上海寻找一份传媒业工作的时候,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接着很冷漠的告诉我“算了吧,还是让工作来挑你吧!”

 

我欣然接受!可是我知道,我即便不可以在这个行业谋个什么,混得个什么,但是至少我还有喜欢这个行业的自由和坚持自己梦想的权利,不是么?我相信任何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机会,关键是在机会来临之前,我们在做什么?是为这个机会在准备?还是只想做个看客?

 

我是不喜欢做看客的。我喜欢自己来导演自己的生活,如果是只有一个人,我也愿意来演出一出独角戏。生活就是这样,没有观众的时候,我们的今天就是昨天的观众,我们的明天就是今天的观众。我们总在谢幕之后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样或那样做,其实都不会损失什么。那我们今天的所有担心又都是为了什么呢?

三十岁的大男人1:失忆+失意+诗意

一个人如果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的时候,是很危险的。起码这个时候他是没有意识的,是不清醒的。我人在上海,却突然想起了千里之外的贵阳。

 

我记不得是哪一年,我去过贵阳一次;也记不清楚是在哪条街上,我逛了十几分钟;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我在那个时候,那个地方令我心灰意冷的可怕,我甚至想到了我该放弃在上海的辛苦生活,回我的老家去养我的几亩鱼池。不过说到底我没有这样做,因为那时的我,还有一个这样的安排。然而,今时今日,我却意识模糊,头脑不清,你说,是不是很危险。

 

为什么会这样呢?那是出于对渺小的自己的一种深切体会么?还是觉得自己真的是不可救药?毕竟,我来到这个城市已经7年。但却一无所有,我甚至连我刚开始来的时候的那些理想或者说目标,也没有被实现多少。我交了几个朋友?没有,起码可以交心的没有;我赚了多少钱?没有,起码我还有债务;我从事着什么样的事业?没有,起码我现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像我忙得不可开交、好像我忙得不知所措、好像我忙得前后打转……可是这些有什么用呢?我还是那个浮躁的我、我还是那个浅显的我、我还是那个糊涂的我。

 

我想起去年国庆回家,和几个初中同学相聚,那种感觉至今难忘。不是因为他们的发达,而是因为我的落魄。我总是喜欢看到自己的短处,并乐意嘲笑自己。无非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不太难堪,而这,也仅仅是自己的感受,谁又会告诉我:我是什么呢?我并非喜欢拒绝别人的帮助,但我是一个比较注重过程的完美主义者。我期待一件事情是因为有个完美的过程才可能会有完美的结局,并非不择手段的达成一个目的就算得本事。

 

正如我爱一个女人,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可以给她的幸福,而非别人眼中的幸福!是啊,只要我和我爱的人可以在一起即便每天只有10元的花销也会觉得幸福。而别人呢?我不敢想。

神的性生活

若干年前,我沿着三峡游玩。在一个破庙里,求了支上上签。破庙里有位没印象的和尚把我解签,说我来世可以成为神。我并没有因为他的预言给他什么额外的香火钱。不过,也一直将这个挂在心里的某个叫做虚荣的文件夹里。

及至成家,有了性生活,有了下一代,有了死亡的紧迫感,才渐渐将那个转世成神的预言逐渐的与自己拉近。“不知道成了神,会不会有性生活?”我把这个问题抛给我那来世也许还要辛苦做人的老婆,“如果没有性生活,说什么我也不去做神。哪怕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有那配种的机会。”我肯定的表述。她认真地听完,安慰我,“一定会有的,左手一个何仙姑,右手一个紫霞,就怕你应付不了。连丑鬼赵传都说‘快活似神仙’啊。” 想想也有道理,神仙不快活,叫做什么神仙呢?不过,身为传媒人,知道这“得来的信息不可全信”的道理,对神仙体会的快活也还是要有所保留,不一定要和凡人一样,在性上图个痛快。但是,还会有什么样的快活呢?

就随便打个对折吧,这神仙了不起也和凡人差不多了。这样一想,就高兴起来,唱了句:“你耕田来我浇园”。却不料脱了神仙的仙脚,恶臭一片:要真是这样,那七仙女干吗下凡找董永?那织女又干吗舍不得牛郎呢?难道真是应付不了,红杏出墙?那这天宫?那这神人? 看来,这神界的传媒人,比凡间更厉害。那一番把我弄的稀里糊涂,我辈人是永远比不了这些个神的,幸我辈前人有留言,奉为:神侃。此乃一诫啊!

若干年之后,等我可以忽略我的性生活,好生做事的时候,我也许比较向往成佛。佛应该比神要低点级别,不过我不在乎,做佛比做神好,起码性生活权利在自己,不必迫不得已,也不会后院起火。呵呵,做什么,都得有什么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