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我们不需要上帝

crabmosaic_hst有没有上帝这个问题在某些地方也许还在激烈的争论之中,但作为无神论教育下的中国人,我宁可相信有神仙菩萨,也不会相信什么劳什子上帝,毕竟西方人相信的玩意,我就应该不相信,要不咋做中国人呢?幸好,连宇宙之王霍金都终于承认:我们不需要上帝。

在刚刚表示存在外星人没多久,霍金又在与美国物理学家里昂纳德・曼罗迪诺(Leonard Mlodinow)合写的新书《伟大的设计》(The Grand Design)中表示,根据新的一系列理论,宇宙并不需要一位造物主的存在。“因为存在重力等法则,宇宙可以、也会自动从虚无创造出自身来。宇宙和我们之所以存在的原因,是自然发生的。”他确认。上帝没有创造宇宙,“大爆炸”是物理法则作用下不可避免的结果。

而物理学之父牛顿坚持认为:“宇宙不可能是从一片混沌中自发产生的,而只能是由上帝创造”。如果牛顿活到今天,想必也是一番激烈的争辩,可惜现在的人没有福气,看不到群星璀璨。

但物理学家到底比不上一个码字的,法国诗人鲍狄埃早在1871年就写下了这样的一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如果霍金从小唱着《国际歌》长大,估计今天得出这个没有上帝的结论来,从情感上来说就不会太复杂,甚至也能像我这样表现的轻松一点。

是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那宗教为什么要创造出一个救世主的形象来呢?从某种角度去理解,我们容易将一种期待寄托在一些我们明明知道得不到的和不存在的事物上,如此我们的灵魂就能得到一个虚无的安置。但现在的宗教与刚开始已经不一样了,它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这种习惯对于人的这种寄托需求还会有帮助吗?等霍金成为哲学家的时候,一切都会有答案。

当企业遭遇拆迁

媒体上总是报道了各类“拆迁钉子户”的消息,孤独的人除了抱怨、抗议之外,在现实的社会里是找不到一个代理渠道去争取什么的。其实,即便作为企业这样的团体来说,有的时候,也会跟个人一样孤立无援。

来自台BBC中文网的消息称:土地置换已成台商最大头痛。文章谈到,由于大陆经济类型的调整,经济发达地区的台企需要向不发达地区迁移工厂,作为投资成本的主体,土地置换就成为最大的问题。而从台商圈了解到的消息来看,这样的事情早在2005年就有发生过,有喜有悲。悲的无非是补偿的少,不必多说。喜的也有,譬如昆山某陶瓷品牌,仅土地置换一项,净收入超过4亿元,外界谣言称厂商将返还40%的补偿金给当地政府。

与本地居民相比,台商显得有点“过分”。作为投资成本,土地与人力一样,时刻会面临上升的压力,对于企业主而言,这是一个常态性的管理问题,早该有各种打算。但商人逐利的本性在这个时候帮上了大忙。在加上有点钱,可以找到各类关系通融,甚至在大局上也可以通过台协会联合当地企业向海基会这样的台商代言机构反应情况,争取更多的利益。我说的“过分”是相对而言,我们的拆迁户总是喜欢讨个说法,可最终结果是连基本权利都没有保障,而我们的外资企业是讨个利益,结果连不该拿的也都拿到了。当然,我说的情况也许是两个极端,但在这极端之间,看到了如此大的差距,怎能不叫人唏嘘?

或许因为企业与个人的权利在法律层次上会有不同层次的保障,我们本来就不该将二者做个比较,我也无意指责企业占了便宜,我更不是抱怨民众受到了欺辱。有比民众还惨的企业,也有比企业还肥的民众,这个社会多元的个性,使得我还抱有一丝微妙的期待!虽然这种期待看上去也很奇怪。

失落的十年

边之松

专家们总喜欢预测,但很多不好听的预测往往都会成为现实。

台湾自由时报报道:美国哈德森研究院(Hudson Institute)学者约翰李(John Lee)撰文表示,中国在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同时,即将落入经济“失落的十年”,所承受的痛苦将比日本大得多,因制度不够成熟完善,大多数中国人无法享受经济成长的果实。

自中国GDP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之后,来自各地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多数在唱赞歌,好在也有一些独立学者保持着清醒,无论人家说的对还是不对,我觉得都应该向他们的“质疑”本身表示敬意!

专家拿中国与日本做比较,是因为二者的经济成长模式类似,都是通过“出口与固定投资”带动的成长。但二者所不相同的地方在于资金的占位,“在日本,民间资本占到75%,而在中国,民间资本则仅仅只有5%”。专家据此判断:“在中国,只有少数有关系的圈内人受益”。

出口和固定投资意味着GDP的增长来自外部动力,一旦外部无力,将会带来巨大的打击。而谁掌握资金,则意味着国民消费市场的潜力,很明显,我们的国民缺钱,也就无法看到民生消费的增长动机。至于“少数、圈内人、有关系”则至少代表了三次筛选,层层递进意味着绝大多数的人与此无缘。

这是我不喜欢这个预测的原因,谁希望在自己的祖国只能看到一小撮人吃香喝辣?但那是享乐的时候,专家提醒,这十年里还将承受比日本更多的痛苦。这让人不得不警觉起来,这世上不乏“有福他享,有难你当”的混帐事,到底会有哪些痛苦事要到来呢?当然,也可以将不好的事情反过来对待,找到那不好的因由,借助这个时机做个整治,那才是将坏事变作好事的基本方法。

【实拍】不明光点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所谓的不明闪光物体(是指屏幕中间的那个白色亮点,而左上方的红色亮点来自摄影机,不要误会),但不能称之为UFO,虽然我很渴望它真的就是。这个发光点持续了至少15分钟,是老婆在做菜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从视频里,你可以看到这个点几乎保持原地不动的姿态,持续闪光。如果是飞机或者卫星,在3分钟之内,也应该有一个飞行的轨迹。如果是天上的星星,也不该只看到这一颗,况且,你见过星星这样发光的吗?也许是哪里射出的光束一直停在那里,这个倒有可能。总之,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不如你自己来判断下。顺祝周末愉快!

我的心

没有马,我只好漫步。

世外的桃源不在眼前。

红日烧着我的脸,郁郁的树上高结着朝露。未干的记忆,凄凉的依偎在绿叶的心。

隆隆的机器声,在闷闷的空气中划开了一道口子。一天开始了,山谷中有一所工厂开始了工作。

我不想等待,污染了的风俗将我淹没,看不出我的感受吗?惶恐的躲避你无聊的猎寻。

我是一个孤独的人。

艳阳高高照,熟红的脸冒着油,榨干的躯壳传递着空气的湿润,在那或明的间隙里,求一点生存。

我是一个无耻的人。

你跟不上我的步伐,我跟不上老天的思维,大自然是个诗人,我是个疯子。

没有责怪,我只好原谅自己。

无知失控的我,在绿荫下呼吸,自私的只为感觉。

山坡下,人影稀稀。

远处,浓雾沉沉,黑的像我的心。

我有一匹马这段东西写于1999年。我喜欢写字,但我知道自己写的不好,是真的不好,不是谦虚的说法。没有必要跟自己谦虚。但那是我的岁月见证。刚脑子里闪过一个词,叫做“进化”,大致就是这样的一个情景。这样的感概来自朱注,将他的现在与过去做个对比,发现他画画没有什么长进,甚至退步了。但我们不会承认这种退步,只好用“进化”来形容下,可惜是一种畸形的进化。

当不对的东西总是占据上风的时候,我们就开始了畸形的进化。我在解释下。我不是指朱注,我不担心他,他还是个孩子,做不好这个,还可以做那个,尝试的机会多多,也有抵抗这种进化的资本。我只是担心自己,做的错事多了,会不会就这样被社会抛弃了?这种畸形的进化多少带着点你情我愿的感觉,一方面,被自身的懒惰所耽误,另一方面是外界的漠然,谁会在乎你的成长?但是再多问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对的东西总会占据上风呢?

回到我回忆这段东西的目的,只是想对自己说:其实,我自己没多少变化,还是有点灰暗和消沉。或许某些事情让自己变得成熟,但本质的东西是不会变的,譬如我的孤独、无耻和自私。很难想象,从我出生的1977年到现在的2010年,我都“进化”了些什么?而我又改找谁去发问?

向可以不断过周年庆的杂志们致敬!

周年庆

当我写完标题之后,我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它不知怎么就我想起了很多著名或者非著名的写手,我内心忐忑不安,勾起了一些不舒服的回忆。过去我读这些周年刊,是因为出色的专题和那些让人想占便宜的随刊赠品。但今天来看,才觉得我该向他们致敬。是的,他们还活着。虽然我们根本就不曾在同一个世界里用同一种方式活过。

我不打算对这两本同时过周年庆的男性杂志做什么点评,早就没有这个必要。它只是勾起了我的一段唏嘘。“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同一个梦想同一个世界”,这句话值得反复回味。我压抑的原因就在这里,但却找不到可以抱怨的对象。

我想起那些写手的原因,是我少了他们的一点灵气和一点锐利,无法用文字来清楚表达我的内心,这种痛苦并不会弥漫太久,只是一时一阵,像雷雨那样,抗过去就好。

但那就是距离,在这段距离里,我看到了所谓的美,在看得见摸不着的地方等着谁,就算它也知道有一个你,但你也未必能找得到它。你只能去感觉,然后狠狠心将它设成你的奋斗目标,然后一辈子惆怅,一辈子忧伤,一辈子追逐……

每一种致敬无论多么虚伪,都也算是一次自我鞭策,它总能让自己前进一点点。好在我们可以很快醒来,去确定那段距离是永远也追不上的,于是简单又粗暴的放弃,要不你又能怎样?

善人

觉得自己是善人
就该当其他人是十倍善的人
不猜疑
不妒忌
by ABZ

我总能在冥冥中得到警示,仿佛我生来便不是能做自己主,我已习惯于这样的“精神胜利”,瞧,一切都处的特别轻松。

善人在我的概念里并不总是褒义,尤其是它与“人善被人欺”这句话连着想的时候,似乎更意味着懦弱、忍让和委屈。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种人,真的认为吃亏是福,真的认为能量守恒,真的认为因果循环。无数个真的认为到最后或许换来一个谎言,但依然可以用一句“吃一堑长一智”来安慰自己,不服老祖宗实在是不行。

我的脑袋很小很小,能够装下的事情比眼睛里看到和耳朵里听到要少很多,于是便多了这焦虑:其实何必在意善人如何如何,为善如何如何,伪善又如何如何,如果你只能囫囵吞枣,还是不要计较里面有核比较好。起码你欺骗了自己,少了一份自责。不如我现在这样,一边看着窗外的日照,一边想着台风天会是一副什么鬼样子,这样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被打发掉,既没觉得心疼,也没觉得无所谓,这酸酸的滋味,你也许能懂。

不猜疑,我能做到,不妒忌我也能做到,但让我相信谎言,我怎么看都无法做成,这是我这辈子最难做成的一项挑战,要不,我如何还会在这里唧唧歪歪?

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是“思想”?但我一直找不到答案。这是我不快乐的一个原因。但我平常是快乐的,只有在思考什么但找不到答案的时候,才会不快乐,那样显得我太愚蠢,但我不为愚蠢而愤怒,我不高兴的是我为何总能发现自己的愚蠢。如果我可以不猜疑别人的话,何苦会为难自己呢?为难自己的时候,我不快乐,真的。

体制与格局

窗棂

有的时候,我喜欢将一些没关联的词放到一起,貌似深沉的做个对比,其实是一点寓意也没有,更无法给到这尘世里任何一点暗示。想做大师,可惜多了份羞耻心。羞耻心总会做些阴差阳错的事情(这个句子有点毛病),让人哭笑不得。

不知道为何,我先想到了“体制”这个词,还有内外之分,本来它可以与羞耻心联系在一起来看,但过多的舆论让我觉得那不是我的事情,我想要做的就是如何扭转我自己的看法。调转回头好好的关注下“体制”是个什么东西,羞耻心就放在一边随它去吧。

体制应该是一个玻璃瓶,但不是那个瓶底,而是被它隔绝的那个世界。苦中作乐的人生活在这里,会当是一个世外桃源。勤奋的人活在此地,会当作是动力源泉。似乎人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寄托或者期盼,唯独我这样的人却在这里失落彷徨。有的时候,任我怎样睁大双眼,都看不透那外面是什么,根本不是因为模糊,而是因为视野有限的很,三尺之外,一片茫茫。譬如说,我答应自己不再作那些无病呻吟的文字,却无法兑现这个诺言。谁有病,谁无病,都是相对来看的。文字似乎总能找到一个免死的借口,它总是无辜而又幸运的。

不幸的是我格局太低。早几年对待这个词的时候,还往做人的品质上去靠。但现在不敢了。现在没了良禽的气度和本钱,成了一只落魄的野鸡。打不了鸣,下不得蛋,即便落个“珍禽”的名头,还有谁会真的在乎你?于是,这格局一旦乱了,人的心气就一下子散了。做人都找不到方向了。说这是最悲惨的事情,还真有人不信,要不然每天发生的那些个大小事情,哪一件不在跟我们挑战?所谓格局,及早抛了便好。否则,迟早落个悲惨收尾。

想起胡适的一个问题:除了思想之外,什么是我?回答好这个问题,也许才能理解我为何纠结在体制与格局上。我是不是在浪费时间?

八月微博自选集

朱注学轮滑08-23 17:55 说:
男人也可以哭的。因为男人也是人。是人觉得悲伤就应该哭,对不对?但男人很少哭,不是因为不够悲伤,而是喜欢伪装,若男人不伪装,女人哪里还敢借肩膀依靠呢?

08-18 17:05 说:
甲:“你手里有一只笔,怕什么?”乙:“就是怕这只笔拿不出手。”

08-14 03:09 说:
K8434的列车长可以把各个站的晚点时间说的比正点时间还准,真值得各行各业的劳动者们学习。铁路不改革,老百姓的生活质量无从提高。

08-14 02:31 说:
为什么八月份的火车客运堪比春节?一节硬坐车厢里站的人比坐的人还多?铁道部领导应该烧高香求菩萨保佑别出什么意外。

08-14 02:00 说:
凌晨两点过常州,我真的惊叹祖国人民太勤奋,这么早就起床流动了?

08-14 01:46 说:
好想做一匹马,因为马儿可以站着睡觉。

08-13 22:52 说:
车站里有人打架,一中年男猛打一青年男。青年男不还手,就是拼命拉住一青年女的手。中年男是青年女的父亲。故事还在继续。围观者众。

08-12 10:01 说:
最不喜欢会议了,总会遇到一些没德行的人。拿惯了免费东西也就罢了,对于收费却抱着鄙视的态度。我就不信你做事不谈钱。究竟谁该被鄙视呢?

08-12 09:53 说:
我看见一位名片上印有美国某卫视董事长头衔的先生也到媒体区领走一份车马费。

08-08 07:48 说:
探险之于个人,是一种精神、意志及生理上的多重历练,但对于一个层次丰富的团队而言,则更多意味着残忍与不幸。

08-06 11:39 说:
最怕朱注问为什么了!他一问为什么,那些大人间的龌龊就无法掩藏了!

08-03 19:33 说:
分众以1.24亿美元的价格向银湖投资出售其拥有的好耶网络62%的股权。2007年,分众以7000万美元及1.55亿美元的股票收购了好耶的全部股份。如今算来分众是亏了还是赚了?

08-02 11:44 说:
没有主人就不会有伤心

春蕾往事

文学社

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刘老师(中间,穿蓝色运动上装)建了一个文学社,取名春蕾,老师依据作文成绩,选了10个人进来,算是第一批成员。这是我们那个乡下学校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连校长都特地跑来表示祝贺还在全校学生大会上做了宣传,于是春蕾也成了一个小小的荣誉集体,为了纪念,我们特地在大历山上留下了这么一张合影。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因为我主导校园黑板报的原因才被征召进来,后来无意中“翻看”到刘老师的日记,才知道我们这十个人对于他的重要来。他用单独的一页纸写上了对于我们这十个人的评价并确认:他认为我们几个最有前途。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出这样的判断来的,或许因为我们是他的第一批学生,像很多刚刚入职的年轻老师一样,选出自己觉得有潜力的几个孩子用心去培养,以达成自己的一个教育目标?也或许只是他的一次自我鼓励,在那样的地方,在那样的学校,还有什么比升学率更加重要的呢?

我不知道现在别人会怎么想,但我每次一想起这个,总难免有点悲壮,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要知道那只是一个落后地区的乡下初中。在我们那个县,每年辍学的孩子数十倍于能考进大学的幸运儿。从一开始,我就清楚我在求学这条路上并不会走的太久(这不该是抱怨,我确认),但我会感动于刘老师的那番评价和总结,这种鼓励给了我很多说不清楚的东西,就好像在黑夜里前进的时候,只要抬头看看天,就能看到月亮在对你微笑那样重要。

春蕾到底谈不上会给我们多么高的文学素养,只是给了我们一些比较好的习惯,爱惜阅读和懂得思考是我从那里得到的最大受益。而这里的十个人中,除了三个我还不清楚近况之外,已经有了一个海归,一个博士生导师,一个千万身价的小富豪和一个私营企业主,如果说他们可以代表“有前途”的话,那春蕾至少有了40%的成功概率,虽然我在40%之外,但我也如昨日一样欣慰,真的,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