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福

人若觉得当下幸福是一件本身就很幸福的事情。这种感觉被总结成这样的一句废话,再说出来之后,会让人舒服。这跟谎言被重复一千遍之后就不是谎言的情况完全不同,生活需要得到认可,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有,唯有对自己的认可才会感受到价值所在。

经过两个多月的煎熬,朱注的事情总算有了一个比较幸运的结果,至少他可以继续在这个城市读上几年小学。帮我解决这个难题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大姐,特别感谢她。也只有她才不会去管我有多糊涂多耽误事,她只管帮我解决就好。我得记下,感恩。

昨晚上线,有人加我QQ。原来是十多年前的老相识Q,在同乡豆瓣群里他观察我有一段时间,想必也只是想证实下我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结果就是一出老友重逢的好剧。Q是我年少时所认识的两个笔友之一(还有一位是C,而他们两个之间也是好友)。就那么简单的几句话,一下子把我带到了1996年之前的岁月里。那本叫做《通俗歌曲》的杂志现在还在出版,而且推出了《摇滚》版。是它让我们,皖南山区的三个农家子弟,彼此靠书信方式也可以畅谈理想,那是青春岁月里最值得回味的一段。这也是我对杂志多少有点感情的基础所在。

你很难说,现在的这种幸福感来自具体的哪个时间点,或许在你失落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他日掀翻失落重获快乐的一笔。相逢容易别时难,但起码为下次重逢也预设了一份惊喜,出发点无论有悲有喜,但结果都是快乐的。能体会到,就是种小幸福,惟愿它常伴你我左右。

做个秀气的土匪

从现在开始有了一个新的目标,要做一个秀气的土匪。这话的来由是分段的。话说第一段在北京和端林聊天,他说他现在是一个土匪。我乍一听没明白。他解释说在国内想做生意,你不做土匪不会抢就不行。我不能假装我一听就能明白,但我还是假装我知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你要做狼嘛,我懂。我耸耸鼻子。

接着说第二段。话说我正在满腹心事的看着世界杯的时候,F上线。烦心事一般都是在这种时候被渲泄出来。其实你也不一定想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好建议,倾诉本身只是为了想说,想不停的说,想没有主题没有方向没有限制没有范围的胡说一通。善于倾听的人总能找到安慰的方式。F最后祝福我可以做一个秀气的土匪。

秀气的土匪是一个临时动议,我对这个目标仅仅是有雄心,但还无具体规划。从气质上说,我不够秀气,从性格上来讲,我也不够土匪,我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狗头军师。不够秀气的狗头军师形象怎么看怎么像三国里的某个著名人物呢?算了,不诋毁你们的偶像了,我继续崇拜自己吧,从明天开始,猜日出,看新闻,写小字报,做个秀气的土匪!

自我怀疑

过去最满足的日子来自无知,无知来自不怀疑。我似乎天生就知道这个等式并在心里一直忌惮,我怕别人知道我的无知,拼命的怀疑着能够相信的一切。我的多疑已有很多年,像是一块割之不去的胎记在我身体的某个部分掩藏。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但我实实在在的又在突出着因它而生的种种特殊之处来。这与我的天秤星座有关吗?我不知道。嗨,就连这句“我不知道”也是我挂在嘴边最多的一句,唯有它能够表达出我的最为直接的心理了。但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回头看过去最满足的日子
多么无知
不轻易怀疑

明明别人对我赞赏或者感恩,但我却怀疑他们太过客气,我甚至还敏感的在心里问起自己是否还有哪里做到让他们不高兴?又或者我的神经质会让我从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之意,自怜自惭的状态让自己自卑不堪。如若有人与我为友,我会通过对方来评判我自己的德行,所以我喜欢靠直觉去结交那些让我“喜欢”的人,进而我也觉得自己能够传染上对方的某个令我喜欢的特质并偷偷的“占”为己有。如此我多少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可以集聚一些独特品质的人,这些品质来源于我的朋友及我努力去维护关系的人,尽管那只是我认为而已。

倘有那么一天,我发现对方的另一个朋友(或者说是他器重的某一个人)有着令我难以包容的习性或者见不得的行为,第一刺激我的不是这个朋友与这个人,而是我自己:我会怀疑,我是不是也有这个人的这些让我作呕的玩意儿而未知呢?那是我最不舒服的和最不想要的。

这是怀疑带来的第一桩痛苦,也是最大的一种。但无论是哪一种怀疑都不会有好的结果,至少很难得到满足(或者叫幸福感,我昨天说的一个话题),但无知是我的极力去隐瞒的一件事,对着外人我不在那么坦然,对着自己我又不忍欺骗。这种自我怀疑从折磨变成了习惯,渐渐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而怀疑带来的第二桩痛苦,就是没有朋友。这种痛苦让人压抑胸闷、让人不知所措。要知道一个拼命旋转的陀螺在停止之前是无法搞清楚自己的终点在哪个方向上的。一个不觉得自己有朋友可做倾诉对象的人又如何去认识谁是自己的朋友呢?可惜我装作从不无知的样子年月过久,也将自我怀疑发挥到了牛角尖里,要拔出来就必须先承认下,记录在此,做个备忘。

犹豫

看着邮箱里的这封邮件,我很犹豫,这不是我的犹豫症在作怪,也不是我喜好找平衡,这应该是正常情况下的一种犹豫,如果给你遇到,说不定你也会这样。这是一封什么样的邮件呢?还是先来说说发邮件的人吧。我将这个人称作X,如果他能看到这篇文字的话,希望他能明白该怎么去做。

我与X在08年认识,一开始,他是我的客户,起码算是意向客户,因为他打算做我的产品代理。我是一个不轻易结交合作伙伴的人,但问题在于一旦结交了,似乎我就应该对他多点关注才好。于是,为了可能的业务,我们之间通过几次电话,写过几封邮件。渐渐的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告知他不适合做这个项目,劝他放弃。瞧,我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别人都在鼓捣着更多的人上船的时候,我却告诉他看好自己的荷包,去做另外的事情。正是我这样的“真诚”(在某些人来看有点傻,在X来看,给了他客观的意见,他很感谢,人感谢另一个人,多半会赞扬对方的品性,幸好,我是一个品性优良的人),让他决意交我这样的朋友。接着,对他的来信,我会认真回复,即便跟我的业务没半毛关系。

如此这般,他也不算太烦人,他给我灌输的只是他的一个又一个更不切实际的东西,但那只是一些想法和念头,我可以不同意,但不必为此苦恼。这比那些纯粹为了做生意跟我纠缠的人要好很多,对待那些邮件我会毫不犹豫的拖进垃圾邮件箱,对于那些人我也会列进黑名单,极端对极端,反而不需要犹豫。但面对X,我却只得犹豫。

我觉得他像是一个走进迷魂阵的人,他有他的方向,但却鄙视一切类似指南针似的常理。有人在规则的世界里赢得不规则的胜利,但他却完全在一个规则的世界里做着一个不规则的梦。别人在路上,他却在梦里,这就是我犹豫的根本。我劝过他该早点醒来,甚至不惜使用侮辱性的字眼和语气。但X很奇怪,隔不了多久,重新站立起来,在告诉你他的另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有的时候我真怀疑,我们是不是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谁知道呢?

最近的一封信里,他告诉我,他想在半年之内赚到1000万,我怀疑他是不是写错了,万跟元那么容易混淆吗?我该不该告诉他呢?

第五天

今天收到某人的来信,我记不清这是第几封信了。之前我跟他通过几次电话,有谈工作,也有谈他个人,除了鼓励,别无他念。和我一样,他来自农村,而这正是我为什么就算对他很恼火,也不会完全排斥他一样。但我的急性子,忍受不了他的天真,于是又给他回了一封信,希望他可以清醒点。

X,你好!

本来我不想回复这封邮件。

但不知为何,我还是想说两句。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你的所谓前途,仅仅是为了你还是一个男人。我这么说有点过火。你知道吗?我看到你的描述之后,我其实很恼火。这也犯不上,你至多只是一个与我通过几次电话的路人而已。但我不平。

我一直在怀疑你是一个没有责任感和担当的人。现在我确定了这点。你的所谓理想是建立的你的无知和自私的基础之上,为了你一个虚幻的遥不可及的愚蠢的所谓理想,你抛弃了你的母亲和外婆。我真不敢相信!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牺牲吗?你牺牲的是什么?是你自己吗?事实上呢?

你窝在这个世界的一个角落,发着自己的春秋大梦!却不知道你的母亲、你的外婆还有你的妹妹要为你去承担一些现实的压力。你根本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个自私的屠夫,一个无聊的不知羞耻的男人!你应该知道我会为何这么说你!不是吗?别以为我是为了刺激你,而是我觉得你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或许以某位伟人为学习的对象,并努力模仿。但你所想得到的只是结果,你希望这个六合彩被你买中。但你却完全逃避(如果你不是逃避,那我只能说你更加愚蠢)你应有的付出。不是吗?

也有人将你比作沈从文来做鼓励,我是喜欢沈从文的,不允许这位朋友有这样的对比,因为你实在不配。你可知沈从文是如何对待自己,对待家人的么?他所遭遇的跟你所遇到的完全是两个世界。如今,你什么都不是,却将自己当作偶像自恋,真是难为!

劝你现实一点,找份工作养活你的母亲和外婆,不要让你的妹妹和妹夫为你煎熬,才是第一步要做的事。你有理想(且不论是什么狗屁逻辑的产物)是好事,但记住了能够实现的才叫理想,不能够实现的那叫幻想。

总之,先证明自己可以活下来吧!别再做梦了!拜托!

另一个路人

2010年1月21日11时05分

写完这封信,我没多想,就发出去了。我期待他可以很好的反思自己的作为。同样,我也会思考自己的处境,有没有跟他犯同样的错。我总觉得,在我的生活里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导师,他们用不同的方式告诉我生活的一些道理,让我感悟。嗯,我会继续寻找,你呢?

加油!

今天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从一个客户那里。跟我同时创业的一个朋友也宣布创业失败,停止了手上操作的杂志项目。于是,赶紧发了个短信过去,就是想安慰她,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

今年失意的人有很多,不止是我们几个。当然也不能将这些归咎于大环境的糟糕,每年都有很多人这样犯错,我们只是这群人中的一个而已,没什么特别的。痛就痛在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无法避开、无法不去体会。想要说勇敢的面对,却都是在面对时才被逼着去学习的。这很痛苦,虽然也很锻炼人。

我一个人坐在港汇的某个角落一边等我的客户,一边在想:过去我说自己虚伪,大多是一种自嘲甚至是一种谦虚。但是如今我说自己虚伪,心底却真的会不安起来。这根神经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带起了心底里的某个回忆,或许是过去犯的某个错,也或许是过去做的不够完美的某件事,甚至是对待某人的某个不正确的方式,我不确定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细节。只是,我有了这种改变。这很糟糕,在我看来。

我拿起笔在本子上胡乱画着,想列清楚我现在正在做着哪些事情—–为了给自己梳理一下思路吧—–画着画着,就有点心惊肉跳了。就像朱注在做连线题一样,太多不相干的事情怎么牵也都不是那么一回事,难道我的思路真的有这么混乱吗?这也难怪会决定我今天的境遇。我想起老P对我说过的那句话:“今天的你要在昨天找原因,明天的你要看今天在做什么”(我知道这句话不是他总结出来的,但毕竟是他告诉我的)。我现在正在做的这些能让我明天变成什么样的人呢?不敢想了!

看来混乱的我有了不良的改变,情况不得不变的更糟,而周遭也给我一些不愿听的消息让我消沉或者激励着我。我想这个时候我和这些正在奋斗的人们,也别再管会有多混乱、有多不良了。路,还是只能靠自己坚持走下去才行!给自己一个鼓励!加油!

GM第三次主题活动

今天是GM上海堂童鞋的第三次主题活动,堂主Anita提出了一个宗旨:“在娱乐中结交朋友,在朋友中分享经验”,记录下来,再慢慢琢磨。依次介绍下本堂四大组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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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往右依次是白师爷大米、黑师爷黑人、小蜜萌萌、堂主Anita。

再看看本堂群英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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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本堂很难有完整的合影,所以有点遗憾。不过,从群英谱中,还是可以一窥本堂之风范滴。

接着还是聊下今天的收获。今天谈的主题是Crossover。在传立任职的黑师爷,花了很多心思,总结出关于这个概念的种种来由和实践,让我有了新的认知,尤其是谈到NIKE与IPOD的一次Crossover合作,让我终于理解到联合促销不算是Crossover。有趣的是,现场还加入一个实战环节,将童鞋们分成了三个组,每组随机抽取了两个关键词。

(如下,从左按顺时针方向)代牛、Chriman、我、涛哥、Eric、文锦(女)和晓鹏我们7个分到了一组,大家选出Chriman作为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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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拿到关键词是“娱乐”和“化妆品”。刚拿到这个题目,觉得“娱乐”这个范围太大,是指某一种娱乐形式呢?还是说是一个媒介?或者是其他,很难去界定。化妆品相对来说,就很容易聚焦。通过讨论之后,我们形成了以下框架:

首先,我们确定了目标客群为年轻的白领夫妇家庭;
其次,我们确定了某知名药妆品牌为化妆品类的产品(该品牌以F打头);
接着,我们又确定了一个娱乐类产品,某娱乐产业游戏机品牌(该品牌以W打头);
我们相信这个品牌的占有率及其所提供的娱乐方式可以将这三点做一个有效的互动和连接;

接下来,我们将自己的身份确认为该药妆品牌的企划部。该品牌有很多优点,诸如品牌知名度高、业内规模最大、无添加、健康、环保等。现在,我们需要为年轻的白领夫妇家庭提供一款他们真正需要的优质产品。目标群体的真正需求在哪里呢?很明显,寓消费于轻松的休闲娱乐是最容易沟通消费者心智的一种方式,游戏及游戏机品牌就成为我们理想的Crossover合作对象。顺理成章的,我们找到占据市场第一位置的某游戏机品牌,与该品牌联合打造出一款基于我们品牌的子品牌F-WE。

F-WE的产品将具备哪些竞争优势呢?也就是说1+1大于2的收益会在哪里?我们做了一个简短的分析,那就是F-WE可以为所有的白领夫妇家庭,提供一种更为轻松的生活方式,他们享受的不仅仅是联机网游的快感,更加收获到同一种个性味道的家庭生活质感。有味道的家庭,才有生活品质可言。就像Chriman所总结的那样,“让我们一起玩WE”吧。

可惜的是,由于准备时间只有20分钟,这仅仅只能停留在思路阶段,很多现实的问题考虑的还很不足,难以将这个想法详尽规划,幸好由于Chriman和晓鹏的出色讲演,我们获得了最佳团队奖,我对这个短时间内的头脑激荡成果感到自豪。特别感谢下他们两位(左Chriman,右晓鹏)。

论功行赏,Eric贡献了基础的想法,其他几位也都有不错的建议,貌似只有我一个人做了一回看客,在这里要自我批评一番,今晚不得早睡!必须写完这篇才行,哈哈!另外两组也有精彩的表现,尤其是第一组童鞋在为他们的产品做推广创意时,居然做起了真人秀,真是意外,欢喜至极,特表感谢。

最后,特别要感谢的就是小Y,带着助手扛着四大厢音箱设备来助阵,就是为了现场效果更好一点,让我自己都很后悔的是,我没有照顾好他们,真是不应该,让他们见笑了。还有个小遗憾,就是朱注没有再乖点,没有让我百分百省心,这是个小麻烦啊,还好诸位童鞋都能容忍,向他们表示感谢及敬意!

打架

从小,我的身体就很单薄,所以心里一直很担心被人欺负。结果呢,我也确实被一些人小小的欺负过,比如被逼到墙角把兜里的几毛钱交出来之类的。我一直知道『强大』的好处,也经常幻想着自己可以变得强大,甚至有点超人!

我买过一本李小龙的《截拳道》教程,看了数十遍。老想着那些寸拳该怎么打,戳脚怎么踢。每天还呼哧呼哧的做俯卧撑、仰卧起坐、打左冲拳啥的,还坚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正在成长中的武林高手。说也奇怪,自打我有这样的想法和行为之后,我还真没受到别人的直接欺负了,没人很在意跟我面对面的对峙。这个时候,我就把自己当作行侠仗义的侠客那样,学会了那貌似正义的眼神搜寻那些欺软怕硬的人,甚至还将这个写进自己的青春期格言里。

但是有的时候,反侵略战可以避免。一些无是无非仅仅是关于面子的屁事不得不面对,甚至也要靠武力来解决,打架就在所难免。好在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小地方,同我一样,在同一时期、同一地点发生同样躁动的人本身不多,所以那难得的几次打架就被我牢牢的记在心里。

和D打架,是总感觉这家伙不够听话(指听他父母的话,其实这关我屁事,我关心的过头了!),读书也不好好读!所以在宿舍里关起门来打了一架。结果你猜吧,没有几个同学知道我们打了一架,更没有人知道我们谁更厉害,总之,两个人都哭了。估计是痛的。大家知道,乡下的学校宿舍很窄,我的截拳道发挥不出什么力量,所以呢,不能全胜,也让我深深的对这门武学产生怀疑。后来,就渐渐的不练了。原先紧绷绷的六块腹肌也渐渐的消失了。现在呢,反而又重新认识了,他从国外回来,大家变得居然亲热了。可见不打不相识。

和X打架,足够伤心,为了一句玩笑,可是他是我当时最好的朋友。所以,裤子破了,心也碎了,那个时候就感受到被好友出卖或者手足相残的凄凉。真是人生一大悲事。现在已经不联络了,回家了见了面打个招呼,就像谁也没在谁的生活中出现过一样。可见,感情是脆弱的。

在之后,就记不得还跟谁打过架。现实条件也不允许。我的身体都一直单薄,遇到真正的歹徒,恐怕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更别提那些仅仅是在行为上看不惯的青春期作派了。所以,打架对于我而言是一种回忆,一种短暂的印象。甚至没有什么印记,直到有一天有人提醒我,我才知道,人啊,别被冲动折腾了。

别说我们是同事

和以前的两个同事在一起吃饭。回想起从前种种,我们不约而同的开了个玩笑:以后别说我们在××单位同过事。唉,这就是昨晚我们觉得这辈子最让人讨厌的经历之一。

好在,就是在这个恶心的单位里,我们彼此认识了。三个广告文案,而今,还是那样。不过一个已是出版了一部纯文学作品的小作家,另一个是公关公司的专职文案(还是文案),而我却处于失业与超级就业的边缘之中。也许我的状态就是边缘失业与就业交替症吧。以小卜的专业认识来说,我还是属于正常人的范畴。幸甚。

但我不知道我这个正常人是否觉得的那些不正常的情况和人就真的处于非正常状态呢?

作家小孙显得较以前更加清秀了。但愿他的文笔不要变得那幺偶像派。他也觉得实力派的长相和偶像派的文笔是一件尴尬的事。而满以为自己也可以成为一个实力作家的我,如今只能借个小小的博客聊聊我的一些私人心事。用作家的话来说,我也许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编辑。奶奶的,没这幺给人家下断言的,谁都知道好编辑里面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好的作家,我算是被这个乌鸦嘴给葬送了。

文案小卜继续维持他的伪白领生活吧,他应该会继续努力!我是说他的那些玄幻小说,70后作家就指望我们几位了。我呢低调点,稍微晚成名个几十年没有关系,可是他们等不及啊。我断言!

可是,我还是很怀念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几个文案在一起整天聊些低级的影片,甚至想成为大师级的情色片编剧。这和96年在国营工厂里和工友们聊起的那些性教育片段似乎已经高明了不少,起码将欲望转换成了一种人生前进的动力,人嘛,总是在进步的。

我也很想在瞬间把自己的一些经历抹掉,可是又觉得舍不得。

为什幺舍不得?是啊,为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