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

又是一个在梦里发生的故事,梦见我回到东至参加高考。

有趣的是,我只需要参加两门考试,当然少不了语文。

我在一个狭小的教室里考试,题目不多,但都很变态。刚醒来的时候还记得一些,但现在只记得这道题了:

北宋时候用“寿山石”刻一方“宁静致远”的印章要花多少银子?

瞧瞧,我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的想象力叫绝,还是得佩服这梦里的老师是个高手!换做是你,你能回答这个问题吗?我是不能的,于是我老实的性格在梦里发挥作用了。

我举手找老师过来,很礼貌的问他:老师,我一不知道北宋时候的寿山石的卖价,二不知道北宋时候刻印章要多少手工费,这题目咋答啊?

这老师看了看我,对我一笑,只说了一句话:你自己多想想吧。他的眼角余光还扫了一下试卷。这好像是一种暗示。

我顺着老师的目光,将试卷翻过来左看右看,但找不到任何一个与数字相关的东西。

老师看着我,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张口问到,你做什么的?

老师,我在外面打工。

你哪里人?

老师,我本来是东至人,但现在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人了?

你干嘛参加高考?

老师,我得混一个文凭出去啊!

老师听完之后,慢悠悠的走进里屋(好奇怪,考场上居然还有一个里屋,估计是给老师休息用的?),取出一份写满文字的玩意,放到我跟前,我凑上去一看,居然是这张试卷的答案!一点都不错,譬如第一题正是与托尔斯泰有关。

我好激动啊!赶紧抓紧时间去抄。

啊?!水笔怎么没水了?不对啊?我早上还冲满了来的。靠,赶紧加水。哇,又不对了,水还是满满的,咋回事啊?水笔坏了!?

老师,借您的笔给我用下。我又本能的麻烦老师。老师递过来一只很奇怪的钢笔,像一根体温计一样。

一边手忙脚乱,一边还不忘记跟老师再交流下:老师,您这样合适吗?

嘴里说着,眼角用余光示意下那份答卷。

老师回答了:就你还当我是个老师,那帮学生们当我是无形,连老师都没叫一声……

我:啊?!原来是这样!

……

后来,我忘记了我是不是全部抄好了。反正接下来的一门考试,也是在老师的帮助下很简单的抄完了。

但我没等着要拿毕业证书之类的玩意(我真的晕了,这只是高考,与拿大学文凭还有很远的距离呢!),我似乎一直还在对那道题目在耿耿于怀。

醒来后,我就想记下来,一边记的时候,一边问自己,老师真的在乎学生叫不叫他老师吗?我真的在乎那个学历吗?北宋时候的寿山石怎么卖啊?

很好笑的一个梦。

与日记有关

我是受到某人的督促和鼓励,才在初一年级的时候写上日记。要说写也不完全对,譬如大多数的时候,日记里记下来的全是“星期三,晴,老师让我放学后留下来,要把英语课文背熟,我恨死某某老师了”或者“星期二,阴,某某借了我一本书,到现在还没有还,我下次不借东西给她了”这样的内容,基本上是当作一本“恩仇录”来使用,完全没有创作的意味。

我每次回家必然会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躲在我的房间里翻看那几本日记,一边大笑,一边感概,如果说我的记忆有足够烂的话,我确实得感谢某人无意中给到我的这个习惯,让我能知道过去的时光都足够的有趣。

长大了点之后,日记的内容开始深沉起来,这甚至让大妹在偷看我的日记时会产生心理阴影:“哥哥好消极啊”!?但换在今天的心境下去看,大多数也是一些无病呻吟的东西。就算是今天写的这些文字也是一样,到了以后可以从容面对的时候,这所有的不爽与痛苦都算不上要紧事。按说这人生也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在从容的心境下面对一切,都有难以体味的好来。简单说,生活是美好的,不仅仅在回忆里。

除了回味一些小事情之外,我会经常将注意力放在日记本的来由和字写的好与坏上。我的这几本日记本,有一本是老爸赢得象棋比赛的奖品,另一本是我离开安庆回东至读书时表哥们送的纪念品,其他有同学送的,也有自己攒着钱买的,我将所有的日记本排在一起,设想着它们都是一片空白时的样子,而打开之后,看见不同时期,用的不同颜色的钢笔、圆珠笔写出的不同字体,想必有些时候,对自己写字的“书法”颇为得意,看那些龙飞凤舞的字体,才知道年少轻狂该有多可爱。

前几天,老妹给我寄东西过来,我想顺便将这几本日记也寄来,但老妹居然担心会丢失,拖拉了几天没有做成,我也就没再催促。或许只有在家里,才能通过它们找到那些乐趣吧。上海终究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嗯,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清楚,算了,等日后再看吧。

方言(续)

先转一段kiki同学的录音送给大家,不谦虚的在这里声明下:我们家里的话真的很耐听。

上回说到方言可以帮助你我收获幸福,从另一个角度去解读,就有点不爽的感觉了,因为背景是我们都无缘无故成了异乡客,好好的一个池州人,却飘落在他乡,点缀在某个大城里,成了没去处的过客。这种不爽的感觉持续很多年,直到落叶归根的那一天,在这之间,乡音就成了一个收获幸福的媒介。这大概也是因为幸福总是因为某种互动而产生的吧。

这样解释下,你就会了解不会说方言的不安和尴尬了。但这只是我的不安,虽然“意识到”本身也是一种痛苦。想的多的人未必想的就对,但他一定有更多的烦恼,要么你就在想的多一点点,譬如学会如何调节自己,从别处得到安慰。要么你就尽量不去想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无趣事,做好手里的活就停下玩去不管其他。但有意识无所谓好与坏,对于各种性格的人来说,总在某个时刻有所触动,启发你的思考。我看,光这一点就很好。

我总会无意中想起我的外婆,每回回家,她都是一副幽怨而又慈爱的表情,她总“恨恨”的说:“从前也没见过有谁家孩子出去打工的,一年到头见不到几天面,这还叫过日子吗?”年纪小的时候听到这句话与今天再回忆这句话,完全是两种心境。我就会问下自己什么对于我们最重要,是为了生活而生活,还是过一个像样的生活。答案是有的,就是做不到。但这不叫放不开,你知道的,我们都在跟现实做抗争,无论输赢!

我有一匹马

在一个梦里醒来
我有一匹马
外婆送给我时
他是一头小驹
而我也未曾离家

我有一匹马

灰白色的鬃毛
蜷缩成团的躯体
我和他一起
睡在孤独的槽边

看见一组数字
060826
2006年8月26日?
离外婆去世已有数月
他为何要记下这天
把它张贴在胸前

我解开栓住他的缰绳
看见被水浸泡的腐痕
那钢铁做的搭扣
闪出耀眼的白光

我轻轻叫他的小名
他站起来
我抱住他的身体
看见了一个洞

那个穿透身体的洞
从后背望得见前胸
他的身体透明
我慌忙移开目光
装作一切都平常
我似乎知道是谁钉穿了他的胸膛

我牵他的手离开后院
此后不再结伴远游
我放声大哭
他叫了我一声哥哥
我回头看他
哭着叮嘱:
“以后,你可以叫我爸爸!”

……

我害怕只是曾经有他
哭着喊着痛着去找
妈妈!妈妈!我的马在哪里?

妈妈缝着一床被褥
安静地说
他在后院 梨树旁

方言

先转一个用山东邹平地区方言来恶搞国足的小电影,希望中国队真有击败德国队的那一天,但最好与地瓜干酒无关。顺祝各位周末愉快!

我喜欢“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感觉,这种不忘本代表了一种感恩。我也想过哪天用自家方言来写回博客,但一直没能做成,原因很可笑:我说不来地道的家乡话。我出生在长江以南的某个农村,但大部分时间却生活在江对岸的那个城市里。从小到大,我说的是一种自我感觉尴尬的方言。我原以为我该去继承我母亲的那种语言,而不是其他。这也是我在江南感觉自由,在江北感觉窒息的一个病态理由。我想我后来“逃出”那个地方,多少是为了可以自由自在的说点话。听上去有点夸张,不跑题了。

但好歹没人有我那么较真(或许是他们的包容)。熟悉我的人早已经忽略了我的江北话,甚至它本身还让我在学校里的某个阶段“受益”,听上去,它有它的韵味,我的同学们会认为它起码是来自城市的,这种被优越的感觉回忆起来总让人不爽。还好,我偶尔也会讲几段学校里的主流方言,这让我稍微能得到一点安慰。

如今,与同学们分散各地,通过电话,大多数都还是那些熟悉的乡音,但也有例外。同学Q在京城生活很久,听惯了他的京片子,只有在独处或酒醉时,才能听到他的家乡话,但感觉非常别扭,我甚至劝他还是本分点说回北京话。同时我也庆幸得到这机会,终于轮到我来包容了。哈哈!在某个时刻,我们因为我们的乡音而收获着幸福,我很希望这种幸福可以被孩子们继承下去,而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的回忆。

这个早上

往回看这几天写的文字,心里有点诧异,我是怎么表达自己的?用我喜欢或者不喜欢作为一个评判标准,多少还是显得出自己的一些幼稚来,而不得不用幼稚去体现此刻,又是一件极其勉强和残忍的事情,我期待的“未来”陷入了迷茫,这一次是真正的迷茫,而在此之前,我仅仅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迷惑而已。

我纠结到很晚才让自己睡去,也是为了保证今早可以安稳的醒来,像一切都很正常那样。是的,我知道这城市在我心目中已经起了变化,它不在那么可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残酷!我认可这种残酷的背后更多是个人意志的争夺,大家都在祈祷,不要成为输家,但是大家没有祈祷,别让无辜的人更加不幸!

在这个早上,我盘点眼前的一切:上海、早上6点、大雨如注、雷声轰鸣、心情抑郁、周一、生活的开始……

梦想依旧!

克洛泽一个梦想碎了,另一个梦想就会诞生!

德国战车碾碎了本届世界杯上的唯一的一个超级明星马拉多纳的梦想,让我有理由认为德国人的梦想不仅仅只是四强,一个更具奋斗价值的新目标出现在年轻人的面前,那让人热血沸腾!

32岁的克洛泽证明了自己的梦想依旧!而34岁的我,深受感染,也是梦想依旧!

因为喜欢克洛泽,我才能将自己与他联系在一起。

不甘寂寞的人总会为自己树立不同的学习目标,以激发斗志,为达成一些虚无的名利而集聚力量。但同样身处其中感受美妙过程的人就会理解,我们的奋斗不仅仅是为了最后的结果,更多的是去完成对自己的一种承诺。

用写小说的笔法就可以这样来写:人生有两种,一种是为了兑现自己给自己的承诺,另一种则是为了逃避自己给自己的承诺。我相信生命本身就是一种承诺,所以,我会很认真的去面对生命。放心吧,哥不是在创造兑现的机会,就是在完成兑现的路上。

我以为,面带微笑,迎接明天,就是梦想依旧的唯一表露,不仅仅是一场比赛的胜利,或者一项工作的顺利完成。就像克洛泽的庆祝动作那样,怀有一种对信仰的敬畏,结果却总能超脱信仰本身。兑现或者逃避,你以为只能靠结果去说话的吗?

一次性关系

一次性关系是当下人们交往的基本关系

这样的表述多少有点误导的意味,动机不算太单纯,但只要你也可以理解出人与人之间大多存在“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交往”就好,至于延伸出来的其他意味,不在这次的思想活动范围之内。这种关系,似乎前人也有表述,借“快餐”之名,在网络上早有“情感快餐”的说法,但我无意向这样的说法靠拢,也无需避讳,一次性关系就是一次性关系!如此而已。

一次性关系是当下人们交往的基本关系。是一种不够理性的认识,说法比较偏颇,甚至只是一种“泄愤”的表现,不仅曝露出个人在人际交往中的无力,也体现了对这个社会的严重不信任,甚至也伤害了周遭的熟人,破坏了生活的氛围。但了解我习惯于这样矛盾、犹豫的表述风格的人一定理解我并不只是在自责,这样的问题,难道只是我一个人有吗?

玩过Facebook或者开心网的人对一次性关系可能更容易理解。每当有人申请做好友的时候,我都会有一个疑问,我们会真的成为现实里的好友吗?如果会,我们将以什么样的形式交往下去呢?说到这里,大多数人应该会多点认同,这和当年的笔友、网友一样,遥忆当年旧情,问君还剩几两几?但这还只是在线上,于线下现实生活里,是不是也有一次性的困扰呢?

我先解释下,我用“帮扶”这样的生活形态作为证明存在这种一次性关系的切入点太过冷漠,但人际关系也确实是建立在付出与索取的基础之上,这不该回避。

跟大多数热心人一样,本着“与人方便,于己方便”的指导方针,我从来不逃避能够给别人提供帮助的机会,哪怕对方只是第一次见面,或者对方已经是第N次骚扰。因为我始终觉得,我怎么对待别人,别人才会怎么对待我,我是在帮助自己。同样,我也像个麻烦一样,会不由自主的找到某人,予以“索取”和“压榨”……

“我帮你,你帮他,他帮他们,他们帮我”本该是一个健康的循环生态,但如果用中国式的感恩心态(一对一)去思考的话,受者难免对恩主会多点眷顾,对于帮助过自己的人会毫不犹豫地予以回报,而对于求助于己的人则大多是冷眼旁观。一方面,我们不肯感恩,将自己置入求助者的立场去主动支援。另一方面,我们并不能对恩主做到有恩必报。

这样,恩主、求助者和你的位置将会错开,我们的人际交往,就会体现出“一次性”的特点,我帮你一次,你帮了他一次,他……这样的循环或许只有等到我的恩主出现时才会体味出所谓的公平来,但公平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在这个循环中,我们(包括我、你、他及他们)之间的关系越发单一,彼此之间没有交集,上下左右缺乏互动。那么,为什么人际关系会是一次性的呢?至于这个问题,我无力回答,如果你有答案或者能给我启发,请尽快帮我,虽然我们之间也许只是一次性关系。

六月微博自选集

这个六月属于世界杯,自然少不了关于世界杯和足球以及中国足球的唠叨。可能是因为唠叨多了,我们才不会踢球,甚至也不懂看球。除了一起看热闹之外,至于支持哪只球队,似乎也只是在为自己贴上某个标签,“我喜欢……..”开头的表白,总会那么的可笑

06-29 21:02 说:
爸爸:朱注,我每天这么忙,为什么你这么闲啊?
朱注:没办法,这是我的命运!

06-28 23:34
不能说荷兰队打的好,只能说斯洛伐克不在状态

06-28 23:05 说:
这场比赛只有一个罗本在踢球,其他人好像在梦游!

06-27 23:42 说:
英国人比赛结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申诉那个被判无效的进球!

06-27 23:03 说:
勒夫应该在中场休息时提醒德国队:
小伙子们,下半场我们得按平局去踢球!

06-27 22:35 说:
克洛泽的爆发让我兴奋!

06-27 00:02 说:
球赛结束了,一听啤酒还没喝完。
强烈建议啤酒厂整个100ml的包装,保准销量大增!

06-26 00:14 说:
从明天开始,猜日出,看新闻,写小字报,做个秀气的土匪!

06-25 18:22 说:
我们活得太累。原来人可以为了理想而去奋斗,
但现在却只能为了学历,职位,收入,户口,房子而累死累活。
这样的状态会孕育希望吗?

06-25 10:54 说:
如果韩日可以联手杀进8强甚至4强,中国人该会说什么?

06-23 09:34 说:
人民网的“人民搜索”很慢很无语!

06-17 13:50 说:
换了一个登机口,是否心情也会好点?答案是别跟我瞎扯,我要出发!

06-16 04:21 说:
我估计中国队从来不去检讨输过的比赛,因为那都是别人的事情

06-14 03:55 说:
穆勒的进球让克洛泽和波多尔斯基拥抱在一起!加油,德国!

06-11 15:59 说:
美国海军上将迈克马伦罕有地公开指责中国,称其未能压制朝鲜,并对中国的军事意图表示担忧。
马伦是不是为美军进入朝鲜半岛制造舆论空间?

06-10 15:36 说:
台企保安的素质真的要提升下!恶犬害人啊!

06-09 13:18 说:
在昨天的论坛上,别人在会场里面谈品牌、谈政策、谈发展方向。
我在外面卖杂志!
价格比卖废纸好那么一点点。

06-03 11:10 说:
如果真有上帝,我就想问她一个问题:我该怎样才可以赚到钱!

06-02 09:26 说:
带着糟糕,她回到了她来的地方,决定换个方向前进!

06-01 21:21 说:
我就像一粒压仓库底里憋了很久的炮仗,
终于等到机会发次火时,
却发现火药已经失效。

不要暴力

画画朱注不满受罚,对我大声抗议说“不要暴力”。我心里暗笑,脸上装出严肃样子,挺平静的问他:那究竟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听话而不至于出现暴力呢?

先解释一下,这里的“暴力”算不得太大,但也不算是小事,我不会因为是自己在做就会忽视它可能带来的坏处。具体来说,每次在朱注犯错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点点小小的体罚,比如用尺子打手掌心,或者罚跪。但我想我的手还算有数,远远谈不上真正的犯罪级暴力。这应该也不算小恶吧。

但孩子不懂,朱注认为那不亚于电视里的打打杀杀。我很高兴他可以说出“不要暴力”这样的抗议,因为我可以跟他聊聊如何拒绝暴力。这样的说法不全是为了推脱自己因低下的教育手段而带来的尴尬,我相信大多数家长都遇过这样的情况,好在我会懂得反省自己,这就不会太坏。

我现在会怀疑自己每次琢磨朱注时的思路会有多少的不当,我所有的“觉得”或许都是有误差的。说到这里,有人会笑我,不好好钻研下如何教育孩子,却在这里瞎想……也就是说,我以为朱注会那么想,但那仅仅是我那样想而已,究竟朱注想什么而我却不知道,这难道不是我跟他之间的沟通出现了问题吗?那一定是我的错。

我也知道朱注无法回答出我的那个问题,但我从心底也很厌恶暴力。就像我小时候对待老师的暴力一样,只有无能的老师才会使用暴力征服学生。是不是只有无能的家长才会使用暴力使孩子屈服呢?也许真的就是那么回事吧,我不要做这样的家长,我也不要将这种不好的思维传递给下一代人,如果我们真的认为自己会思考的话,那就按照思考之后的决定去做吧。

我把尺子扔到一边,对着朱注说,从今天开始,我就不会对你使用任何暴力来惩罚你。但是,你能做到成为一个懂事的乖孩子吗?朱注认真听后,点了点头,说他可以做到。于是,爷儿俩伸出巴掌在空中撞击了一下,算是立了个合约。我再写下来,算是给朱注的一个凭据,毕竟,他属于弱势群体,更需要得到保障。唉,要是某些机构也这样对待我们这些臣民就好了。我顺便祈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