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别人 幸福自己

【2015011407】朱注这几天都忙到很晚,这个学校似乎就是这个习惯,每到期末考试临近的时候,各种试卷、作业,量大如山,就好像各位老师都是睡到这个季节醒来了一样。要是有个网站可以给老师评分加星吐槽喝倒彩的,该有多好?

【2015011406】为了写述职报告,翻看小本本,各种小事一件接着一件,感触颇多。就好像一帮子人半夜爬山,披星戴月、脚底打滑、手挽手并肩子上的各种形象在脑海里乱窜。静下心来,又发觉其实也没做什么。有可能说自我认可是一个悖论,一边自我激励,一边自我否定,全受某种情绪左右。

【2015011405】一位做家具制造和销售的网友,总是谦虚的找我请教,但他的问题,只要稍微百度一下就能知道答案,让人很尴尬,不回复他显得自己傲娇不谦逊,回复他又纯属浪费自己的时间。有没有一种性格是天生的:能麻烦别人的事就不麻烦自己?我见过不少这样的人。好吧,为什么我会遇到呢?

【2015011404】上回有人问我,现在安庆这种五六线城市做什么能赚钱,我想也没想就忽悠他,去帮京东这些大电商解决最后一公里的麻烦事,结果被鄙视了。现在机会还有,京东要在全国做500家县级服务中心,可能一时半伙还不能解决直达村户的问题。

【2015011403】龚文祥在微博里推荐几位微商大号,我慕名求教,结果有人吃惊,一则不是微商大号,二则不认识龚老师为何人,今天被各种求结识弄到头晕。应该是写错微信号,你不通过验证不就没这些麻烦啦。

【2015011402】国足逆转取胜锁定小组第一出线,某彩票机构适时推出广告,所谓“敢买中国赢,即使曾伤了你的心”。假设中国没赢,广告语改成“敢买中国赢,即使你再伤我的心”,好像也可以继续卖货,哎,聪明到没朋友的商家。

【2015011401】参加某活动,听一女CEO做自我介绍,三分钟的发言,反复听到某资本投资她们,她们要在几时上市云云多次。这些话在CEO自己想来舒服不过,放到别人耳里一遍就够了,说多了像假的一样。

有指望不是好事

“有指望”在安庆话里与“有希望”是不同的,前者多是贬义,后者显得中性。

某天午饭之后,与W坐在一家叫做“lavAzza”的意大利咖啡厅里闲聊,聊安庆人的一些困惑,他觉得安庆人沉浸在一种自以为“有指望”的泡沫里难以自拔。

他举例说,如果今天出门忘了带钱,你不可能回家去取,问同事借点钱甚至要求同事请客吃个中饭都属正常。那么,能借钱或让别人请客以保证不让自己饿着就是一种“有指望”的体现。

听起来很正常的人际往来。但前提是,你得有人际圈子。大多数人都不可能回应一个陌生人的求助需求。于是,你有了这个圈子,也是一种能力。

而这种自以为建立在个人能力基础之上得来的“帮助”本身,却成了一个可“指望”的资本。这可不是好事。

想想被圈养的各种家畜,其赖以谋生的野性正是被这种“有指望”慢慢给扼杀了。

不幸的是,不少安庆人惯于现状,但凡手头有份工作,就绝不去陌生的地方闯荡,在一个人与事都熟悉的环境里,那种有指望的可能性也就难以衰减,甚至会越筑越高,越高越习惯。

“乐观”点去看,在同一个社会环境里,求同能力越强的人,其适应能力也会越强。一整个班的学生都不努力,那求上进的几个好学生自然拔尖亮眼,而大部分求同的人看起来庸庸碌碌,实际上难辨高下。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乐意免谈什么危机意识吧?那玩意儿催人奋进,但也容易分出高低,还是浑沌水最好,安全。

而在那个求浑沌的环境之外,我这半个安庆人虽然在上海这块开化之地待了很多年,但不得不承认,认为凡事都“有指望”的本性未有一丝改良。只是这次谈起,逼迫着自己反思罢了。

是的,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第一位说这两句话的前辈老师,您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呢?

我得琢磨下。指望自己某天顿悟的念头,还是趁早掐掉的好。

没胆试错的小孩

昨晚朱注说要帮我画草图,但ipad上的软件不够给力,还需要费点脑力才行。可这点是朱注懒的有的。于是气呼呼的怪爸爸不帮忙设置好页面,一推了事。

我经常也有这副腔调,对自己的时候。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忘掉做不成某事的不愉快,算是勉强经历过又一次“失败”。实际上哪里谈得上得失?那不能让我有个反省。我只会发现问题都出在开始,一开始,我就没准备好要怎么去做。

准备不足是令我尴尬的主要原因。这里面多少夹杂一点不安全感。对未知的事物有天生的好奇心,但好奇心往往又抵不过恐惧心理。跳出生活之外,感叹各种离奇古怪,却没胆一试,正是我辈的悲哀。

所以,特别想跟朋友们聊聊天,选了W、B、C、Q四个人,打了四通电话,没什么实质内容,仅仅是想说说话。我与朋友的交往实际上也不频繁。空闲时候若认真打量这些友谊,居然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但幸运的是,电话拿起,仿佛面对着面,这种感受比倾诉本身更让人舒服。

其他时候就不够快活。除非有梦做,在将醒未醒之际,听到儿时外婆的呼唤声。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回到那张床上?

二十二天

不算这篇博客,我已经连续二十二天没在这里写字了,这可能是我最长的一次中断。不多解释,只希望下一回不至于这样狼狈。写字是个习惯,无论如何,都该持续着发生才好。

这二十二天,前一半在怀宁和东至渡过,而后一半,我带着朱注和朱注的奶奶一直宅在上海的屋里。这中间除了一个中秋,余下的那些快乐假日,对我而言,只是一次浪费,没读书,也没写字,甚至连睡眠时间都没超时,日子就成了空白。这多悲哀。

我巴不得那些日子很快的经过。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某些时候与我有相同的感受?这让我略显焦躁。就算带朱注出去踢球,我也是心慌慌。

漫修她爸发给我一篇鲁迅的文章,让我很快安静下来。我早注意到微博上,很少再有人讨论“钓鱼岛”,如它在过去反复出现般的再次消失。大家转而关心长假的品质,各种旅游诉讼或市井纠纷都显出这假日的无聊。我原以为真有人组队去钓鱼岛,结果……我总该明白,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安排着什么,这社会如浪潮,起落有序,不容你逆浪而歌罢了。

我安静下来,自然会担心自己,也觉得谈那些远的没的不是我该做的事。假如“事实”只是一个玩笑,我总不该把那些写“事实”的家伙们从坟堆里拽出来抽上几鞭子吧?

我该担心什么呢?是自己还能在这个城市待多久?或者怎么回到安庆能让自己乐观点?又或者即便退回黄泥湖也不像是一个笑话?

唉,还记得初出门时的那些念想吗?一转眼,十二年。

回家的路

安庆回上海的火车始发时间改回了晚上10点,比过去在零点出发要好一点。我一直说这都怪安庆是个穷地方,排到后面也挺正常,就像穷人们必须习惯被动一样,各种争取的动机可以有,但行为必须只有一个受字。

所以,芳到石镜,才九点多些。我四点睡的时候发短信让她在这个时候叫醒我。醒来的第一感觉是睡眠质量其实可以通过缩短睡眠时间来调整。希望科学家不要打我的头,这种情况属于小众。

我看到一段故事,说有三个聋哑人在一起聊天,各种手势眼花缭乱,但有一个一直保持安静。于是另外两个问:为什么你不说话?一直沉默的家伙打了一串手势:昨晚去KTV唱了一晚上的歌,手累了。

这故事挺冷。但现实似乎更冷。说安庆吧,我外婆小时候的省城如今落寞成什么了?一个城市比如一个人,人可以有高有低,但终归有生有死。而城市就不能了,有生无死是一种痛苦,至于什么不老神仙就更是活受罪而已。安庆冷的地方在于被人故意忽视。我知道这种说法只是代表自己。就像一个人若总是觉得自己受委屈,那她一定是在受委屈。这种感觉上的东西往往是不可靠的,更何况,我与这个城市的距离也很遥远,并不比其他什么地方来的近。但我还是要表达这种感觉,我承认,我也以为自己如此。

其实,我并不介意排在哪里,是队伍的第一个?还是最后一个?或者只是叫不上数的中间某一个。我更在乎的是我要去哪里?我离下一站还要多久?

尽管这些问题并不需要答案,甚至也不应该有,但多问问自己,或许不是坏事。一个在外面漂泊惯了的人,能记得回家的路就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幸运。

没必要为考生禁噪

从今天开始到6月16号,安庆实施“中高考禁噪”,在限定时间内尽可能给所有参加中高考的孩子们营造一个安静的学习和休息环境,在民意上似乎能得到广泛支持。但这种“保护”是否也印证了应试教育的正确性,高分真的能给孩子一个真正的有意义的人生吗?

这问题本身会有诸多争议,听上去更像是一个差生家长的诡辩,而“有意义”本身就是件很难被界定的事,有人习惯性妥协,也有人习惯性抗争,一般来说,懂得妥协的人获利最多,像这些需要被保护的分数一样,似乎全社会已经认定它是个人价值的一种量化。

我们成人有否检讨过我们剥夺了孩子的哪些体会和快乐?接送他们上下学,让他们对街道恐惧,其实是我们不信任这些街道。帮助他们安排周末时间,让假期乏味,其实是我们习惯了自己的生活而不想有所改变。再帮助他们如何应试,获得文凭以及所谓的尊重,事实上是我们害怕被抛弃。再以后呢?继续帮着安排工作,给他们一个不用思考如何生活的工具,是我们害怕去面对他们本该乐意面对的一切。

我们这些成人耽误于“假如这一切有人帮我们都安排好该有多好”的假想之中,这种懒惰是今天我们浮躁的缘由。对的,今天我们可以“禁噪”,而谁又去关心过那些整日里生活在噪音里的工人的生活呢?他们是活生生的,是难以改变但又最需要被改变的……好吧,不提他们,假装他们不曾被父母也像我们一样爱过安排过。

我总会悲观的认为,无论我们可以替孩子安排到哪一步,我们终究有离开他的时候,到那个时候,他要怎么办?母狮子不会在临死前才去教会孩子们如何捕食,更何况我们这些高明的人类。可是,我们经常看到,一些高明的家伙总是在做着一些蠢事。不是吗?

未来其实没那么靠谱

我一直不太愿意缴社会保险。虽然人在上海,但理想的最后落脚点肯定会是东至或安庆。只是出于各种原因,我将这笔固定支出当作生活成本来对待,以便让自己可以顺利的在上海待上几年。原先也不喜欢抱怨,但随着这笔支出越来越高,而收入越来越少,不由的想啰嗦几句。

对这笔钱的收支,我一向持怀疑态度,也许将来如何如何,但都不靠谱,不值得信任。说句摊尸的话,如果要靠这笔钱养老,那也注定是一副凄凉晚景,活着的意义就不在了。我同大家一样,喜欢完美的结局。

或者,高生活成本也是一个动力。虽然没能力向那些喜欢算帐的经济学家看齐,搞个二三百万回家养老,但不至于最后依靠那笔社保钱却是必须要做好的准备。既然不幸做了一个为别人的过去买单的人,就得积点阴德,不让后人为自己太过操心。

当然,这是一个怀疑论者的腔调,对未来缺乏信心。不仅仅是个人的,甚至也怀疑大多数人的。看着我们这些家伙一拨一拨的被呼来喝去,生下我们的爷娘们该不该痛心难受?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2011年小结

其实早就想写2011年的小结了,但这一整年的无趣,要如何写才会让自己舒坦点呢?也就是说,写个人历史,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我可能不敢确定,这是一个失败的年份,于我自己如此,于大多数人却未必。或者,我只是对2012不够期待。

是的,私人媒体还在继续,如你所见,写了快有四年。唯一不易的地方在于既想真实的记录自己,又想适当的保留部分隐私……你知道的,这不是一个秀,若年老时可以找回那个真的我该有多好,我很天真。

3月的时候,拿到了驾照,希望老天保佑我的车技能再好点,将来以此谋生也不一定。到了4月,入手小福。7月,带朱注回东至,来回1100多公里的路程,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旅行。而朱注在车上写给小伙伴的信,却让我们感触更多,我们忽视了他身上很多很重要的东西。比如天真,比如无私,比如友谊。或者,对他来说,这次旅行不够完美。

5月,在漫修她爸的帮助下,推出了安庆生活社区(Anking.org)。感谢三子、端林、洪健生、章建国、宛如、淑婉她爸、林劲松、D.L、黄晋、张勋华、王枫、淑丽等好友对这个社区的支持,感恩!感谢黄晋为Anking.org设计的logo,我很喜欢。感恩!感谢老刘在5月中的建议,推出《每日论语》原创专栏,虽然只坚持了三个月,但经历这段过程,我们收获很多。感谢老刘!也感谢一五一十、公民观察的推广帮助,感恩!我还想继续坚持完成这个任务,顺便做下小广告,凡身在安庆本地的朋友,均可申请加入这个项目。

5月的时候,去了一趟绵阳,白天参加由某台企捐建学校的开学礼,感叹既然有钱人学会了感恩,没钱的哥们儿是不是得学会点包容?(嗯,以后不再仇富便是)。晚上在一家“假”KFC见到周荣,又感叹大家都老了、沧桑了,再也不是N年前,绵阳街头到处去找网吧看电影的那两个小年青了。

6月,在福州待了两天。对林则徐的宅子充满了羡慕嫉妒。抛开林公的功绩不谈,如果朝廷肯给我那样的一座宅子,再让我的女婿也搭班进入官场混个大员,就算要我性命又有什么不舍得的?可见,好官得好做。

当然,也不是每条命都值钱。看看社会上发生的各种事、各种车、各种求援……从7月开始,我就忘记了我还在生活里,真的没什么比生命更值得尊重与记忆,这是很糟糕很残忍的感觉,我不喜欢,假装忘记吧。

就这样,一直混到10月,终于“辞”掉了连锁委员会的兼职,各种原因,但能说的只有一句:感谢黄董,感谢苏大哥!

同时,也结束了另一件事。当一个自由的人该有多好,见到那些虚伪的脸在我眼前剥落该有多庆幸。你经历过就会懂,不多说。

好在我又找回很多朋友,那些我多年未见的同学,无论是十二大的、集贤路的、或者七里湖的,能记得彼此就已经让人感动。还记得第一次拿到对方手机号拨过去的心情吗?那种激动并不常有,感恩!

我往上看回写过的这些文字,出现频率最多的却是一个虚虚的“感恩”,我可能并不理解这个词的全部,我也不能判定阅读者能与我有类似的感触,我可能只是想表达,人在失去时才会有的那种遗憾。若如此,我们所有“得到的”,何不都当成“终会失去的”去理解,或者,这才算是成熟。感恩!

难得糊涂的医院

首先我得说下,我并不打算就此事向各方要个什么所谓的公道。今天记录下来,也仅仅是对能看到这篇文字的朋友做一个小小的提醒。尽管媒体也经常曝光各家医院的丑闻,但一想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以及可能的出于对病人隐私的保护,不得不继续保持沉默。

而新闻里再传肿瘤医院发生将患者姓名恶意涂改的消息,作为另一名正在该院就诊的病人家属,我几乎将认定这些所谓的大医院,实在是有意把事办错。

从今年10月以来,我和我的家人辗转在上海、安庆两地的四家三甲医院之间,包括上海华山医院、安庆市立医院、上海仁济医院和上海肿瘤医院。遭遇到各种如索要红包、医生乱改患者记录、护士态度恶劣等状况。感叹来医院看病,不止是病人要承受生理上的各种痛苦,病人家属也要跟着受受医院的气。

让人疑惑的是,无论是在哪里,这几家医院都会犯同样的一个错,故意将病人的年龄和姓名写错。一个1954年出生的人,居然会被写成48岁或者56岁,一个名字里明明是“风”,硬要被写成“凤”才肯罢休。更令人费解的是,同一家医院,在缴费单、病人病历以及病人病理报告上的姓名、年龄居然都可以不同。

作为病人家属,我能想到的理由就是,医院是在故意制造这样的一个误会,好在事后推卸(至少是掩饰)应负的责任……要知道,这些医院可都是拿着身份证去登记挂号的。

当然,我没有心情从医院的角度去理解这种事,我只能说“店大欺客”还有市场。如果你经历过必须在外面排个二、三十天的队才能入院,而你又亲眼所见空缺的床位一直在被内部人员用来应付各种各样的关系,你就理解为什么我们说自己是个屁民了。

拜托,能认识一两个医生到底还是好事,这个从小我就知道。难得糊涂的人,总是有选择的。

“潜山”与“皖公”完成对接

近日,安徽潜山县费600万巨资新建“皖公像”引来争议:600万怎么来的?皖公是谁?立块碑就是文化吗?有多少更需要这笔钱的地方……民众们议论纷纷,但指向明确,皖公是谁并不重要,政府预算的透明度才是大家心头永远的痛。

跟河南宋庆龄雕塑不同的是,潜山县在皖公山(即天柱山)下建皖公像,其出发点不算牵强,也有据可考。只是将“600万”巨资与“陌生”的皖公联系在一起,多少显得隐晦而让人难堪。以后游客从这尊“600万”面前走过的时候,不知道谈论的是皖文化的多还是官文化的多?

但官意与民情相错,怕也不是一回两回,也不止发生在一地两地,如今大家都以平常心看待,我们也惯于从所谓的坏结果里找些能承受的部分,当作幸运事来分享。这也可算是民情纯朴的一面。

所以有乐观的人说,从营销上看,潜山赢了。无论看官们是否乐意,潜山还是与皖公完成了对接,皖公也顺利的再次出山,并在今后相当长的时间内作为一个标签而被人谈论。试想下,今后安徽人礼佛去九华山,看美景去黄山,寻根问祖去天柱山,倒也是一个值得去努力的方向。

再考虑到整件事的传播及其最终影响,天柱山景区或该为潜山县政府支付这600万的花费,并痛快的将它编入年度广告预算,成就一桩经典的公关案例。

如此结局,皆大欢喜。如果他们能控制得当的话。

同学往事

等我在网上看到她的留言,她的照片,我才确认人生就是千回百转。兜兜转转之中,时间就溜走了。尽管你可能觉得每一天都活的有滋有味,但你回头去看,不一定都看得明白。

我偶遇小学同学俞孝敏,88年那一拨人里的其中一位。庆幸的是,我还能准确的在合影里找到她。于是,我们就聊起了彼此都还记得的人,大致可总结成一连串的“想不到”,而这些“想不到”又与“十二大”有关。

要客观的说,我在“十二大”是白混了三年。当然,我也跟其他青春期男生一样,有自己喜欢的女生。我也跟其他上进青年一样,有自己理想的人生。我也跟其他内向孩子一样,有自己的一个小角落。那是复杂而又苦涩的一段时期。但我还是愿意在事后想把这段经历概括的轻松一点。比如我常说的,这三年除了睡觉就是放学,这样概括不算离谱。

所以,等我上了班之后,才发现原来同校同厂的某个姑娘其实就是我小学同学杨沁的时候,就不奇怪了。或者等我昨天从俞那里得知,她和程媛都在楼上的某个班级与我同校了三年之久,而我却一无所知,就更不需要“想不到”了。还有,我们有新的共同认识的人,比如杨亮,她现在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这个消息让我有点吃惊。

于是,我很自然的想起了孝肃路,想起工人文化宫上的某条巷道,想起了四中门口,想起了英克莱自行车,想起了旧皮鞋,想起了林同学和饶同学……

昨晚其实到很晚才睡着。

【每日论语】排挤

语出“安庆ATG资深员工受领导排挤跳楼死”,感叹死者轻率的同时,更加畏惧“排挤”的力量。

排挤,意指利用势力或手段使他人失去地位或利益。词出《史记·酷吏列传》:“已而汤为廷尉,治淮南狱,排挤庄助。”清人徐士銮解释的更为透彻:“小人躁进,是必排挤;至於排挤,则不问人之贤否。”

受排挤的人,有一个共性,就是与大环境不合。大环境里要求你谄上欺下,或许你可以不欺下,但若你连谄上都不会,如何带你玩转办公室?

在职场里遇到小人,有本事或者没本事,就成了看脸色的事。但能够受到排挤的人,多少有点能力,而有才能的人一般都又有点个性,于是,排挤似乎成了职场里不可“避免”的手段。

排挤的力量,古人也早有判断,宋代陆游说,“睚眦见憎,本出一朝之忿;排挤尽力,几如九世之仇。”也就是说本来只是一点小怨恨,但日积月累之后,就像有了深仇大恨一般。

围观者感叹:悲哀的不仅是身死,更是心死。死者如何会认为死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但这社会让死者失望,却是一定了的。

芳文点评:
职场烦心事
无非得与失
受人排挤时
利弊要分清
可让三分功
岂可夺你命
万恶终有报
人善是正道

『每日论语』将在安庆生活社区私人媒体乳透社三处同步更新,感谢阅读。

Anking.org正式上线,征募平民记者

对于我所不喜欢的安庆来说,我一直想做件事,让它变得让我喜欢(理解我这种变态心思的人,定能成为我的好友)。或许,一件我认为值得去做的事能让我超脱所谓的喜欢或厌烦,低级的心情游戏咱该无视,都已成年了不是?

于是,利用着业余时间做了一个小型社区,想法很幼稚,动机很单纯,行动很快捷。从有想法到最后上线,花了一个月多点的时间。我期待围观的人能看出我的诚意和好意。

D.L叮嘱我,不要老想着给别人什么,得看看人家需要什么。能做到这点当然更好,问题是凭什么让人家主动来告诉你他的需要呢?所以我会担心这份好意,未必会有人心领。

但我的“担心”又是“多余”而“危险”的,我发现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某个欲望在闪耀。不是说“无欲则刚”的吗?好吧,灭了它。

除了宣布网站上线的事,我还想征募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他的身份,我想该称做“公民记者”。

说公民记者,或许又要解释上许多,对于《宪法》我了解的又太少,只隐约记得在《宪法》上,我该称作公民,如是而已。

而在传统社区里,也早有“版主”一说,但看懂这四个字(公民记者)的人一定知道我要的不是他。折中下吧,我们不如叫做“平民记者”或者“百姓记者”。

这个人或许刚从田埂里走回家,脚上还是一脚的泥,但双手已经洗的干净,他想告诉我们这个季节该做些什么样的事,要除草还是施肥,或者告诉我们麦子缺水没法生长,该从三里外的大坝引水过来才可以解决问题;或者告诉我他们村的哪户人家生产了,生个男孩,有9斤9两重……

我希望从百姓嘴里知道百姓关心的事,而这个人就是百姓,他的眼睛就是百姓的眼睛,他的嘴巴就是百姓的嘴巴,他就是我要找的合作伙伴,他就是我的同道中人。

当然,他不一定能受到世俗的尊重。但一定可以让专业的新闻人瞩目,我确认这一点。任何一切以事实为基础,以民众需求为中心的观察和写作,都是值得尊重和关注的。

我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人,最终我们会组成一个独特的团队,最终,我们将改变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社区。

破碎的现实

你愿意活在完整的镜子里还是破碎的现实里?

我知道我之所以转发这个视频,不仅是因为我在安庆这个城市生活过那十年,也不仅是因为剧中那几个小孩和两个痞子跟我有着相同的语音,我想我还是感动于“破碎的现实”这句话,嗯,是的,这破碎的现实!

曾经,我也有一面完整的镜子,就像赵颖十年前的那个自己一样。但在生活面前,我们将镜子敲碎,将一个整体敲成很多很多块碎片,安慰自己的时候会说那是很多很多块小整体,一个大整体化成无数个小整体,虽然还是破碎,但意义完全不一样,好吧,这该称作乐观的破碎。

我喜欢这乐观的破碎。我不知道这剧中的几个男孩来自哪里,我多希望他们不仅仅是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最好身上也流淌着这个城市的血液,我原先讨厌的自己和城市在看完这部小作品之后,显得这种讨厌是多么的造作与无趣。就像理智时候的自己那样,任何地方都有跟你一样的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镜子,有的时候是被外人敲碎,有的时候是被自己分割。

我想起长我几岁的余哥,我表哥的同学,喜欢音乐,但很孤独,我知道他一个人学琴,一个人学打鼓,但后来我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我特想知道他今天怎么样了,我也希望他会把那些小整体好好的看守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于我们这种人,看守或许比实现更为重要。

这部剧或许会让人想到《纽约我爱你》。但我不该将两部作品相提并论,如果说有可以比较的地方,或许只是因为安庆与纽约,都在相同的破碎中成长和招摇着。对于城市的这种招摇,我解释不了,希望你可以理解。

剧中出现了橙子酒店、长城汽车所谓的商业元素,让我不太舒服,作为一个以广告为职业的人,这种植入太过肤浅。但剧中也出现了安庆话、不知名的巷子、有“振风”字样的T恤……当然,或许那首慕容晓晓(也是安庆人)的歌安排的较为刻意,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去认知这个破碎的现实。

好吧,最后一问,你的镜子破碎了没?

相见不如不见

上回见过某人之后,有种相见不如不见的感受。如今,这种感受越发清晰,似乎在告诫我什么,我知道,我只是脑袋里的糟糕事太多,多到没有时间和空间留些正经东西,好赖不顾的瞎想让我浪费了大好光阴。

那天在车上望见了我最想念的那位老师,他骑着摩托车从车边路过,我却不好意思打声招呼。这又是为了什么?我没明白自己的一些行为与我思我想的差距。我所想的与我正在做的,往往有“戏剧化”的巨大差异,我是一个言不由衷的人么?我不知道。

想着今日要去的同学会,又多想了一点点。到底是不够包容或者是不够开放,总回想起好多年前的自己,难道还想把自己带回到那个自我封闭的时期吗?好奇怪。

我是说我原本不需要那样这样,但却偏偏会那样这样。我的自制力究竟会有多差,我还不是很了解。

有一天我突然觉得形式并不重要。我是说在这之前,我觉得每天五点多起床,是一个好习惯,但是没能想清楚起床之后做点什么,就是坏事。如果适当安排下,比如锻炼半个小时,或者写字半个小时,或者阅读半个小时,那就是于我最大的一件好事。而我又觉得形式不重要是说,如果我想写点什么抒发下心情,其实蛮可不用计较有几多人知道,写在博客里的应该是轻松点的事,虽然我渴望更多人来了解我,但博客未必是唯一的方式,对不对。

当然,我的这点杂念并不会影响我去做点什么,我只是知道了而已。知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集贤路往事

花山

朱注上小学了,作为父亲除了恭喜,也顺便借机怀念下我的小学生活,20多年前的那个少年生活里多了点波折,缺乏了点安全感,不过也谈不上幸福与否,各个时段都有不同的快乐,回忆下以敦促我在朱注身上避免犯类似的错误。

简单统计下,跟我同班至少一年以上的小学同学居然超过了120人(1、一年级同班同学有30人左右;2、四年级转学新增同学35人;3、五年级合并班级新增同学30人;4、六年级转学新增同学30人),这还不包括同年级有认识和有来往的其他同学,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我小时候的那点波折,人常说“天降将大任于斯人也……”的古训我也是有深刻体验的。也因为同学基数过多,到今天能玩得来可交心的朋友,却也是在那个时期就培养下来的。

上面这张照片是我四年级时的一次合影,里面的同学还有不少能叫得上来名字,甚至还能回忆起与他们相处的个别细节。但若问自己那个时候我最在乎的是什么的话,我还是会强调“尊重”两个字。其实那些城里的孩子,由于年龄的原因,根本还谈不上对于农村人的某种歧视,但我的敏感造成了自卑与自尊的这种拉锯,舞台就在我心里,我一个人的战争而已,但那确实让我痛苦过。

有的时候我甚至想把那个时期都描述的“痛苦”点,比如多谈谈借读城市与寄人篱下的感觉,可奇怪的是:尽管我还能回味到那种不舒服,而笔下却不愿意承认。我甚至还觉得那也算是一种历练,或许在其他人那里,却因此比我少了点什么,至于这点“什么”重要或者不重要,也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清醒点来看,在朱注身上,我希望很多事情都可以说的清楚,他能理解的清楚,不该像我这样,对于过去都还有很多的未知和迷茫。要不,今天回忆起来总是不愿提一丁点儿细节。粗糙的回忆才美。

落差

IMG_6689第一次来上海,坐的是火车。一站在南广场,就被那几个巨大的霓虹灯广告给震住了。说自己喜欢上这里,极有可能是因为它的繁华。待了几年,喜欢的感觉依旧,但喜欢的原因渐渐有了变化,从无目的变的有目的,从混乱到清晰,这条曲线延伸了十年。在这期间,我数十次的来回上海与安庆两地,但几乎没发现这种变化。

昨天回到上海,坐的是汽车。汽车沿着延安路高架一路向前,高架两边是平时我觉得已经很熟悉的各类建筑,但在那一刻,却变得陌生,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带着几分新奇。又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带着几分沧桑。我不知道我是否找到了这一次与第一次之间的落差,但我曾经妄想的一个所谓的上海梦如今却觉得只是一个玩笑。

避风塘在清洁堂的拐角,我和C坐在那里喝完一杯饮料就分开了。他终于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我一直将他的坚持当作一种示范。在我看来,一个人可以坚持一件事情做上十三、四年,你还会觉得他难以成功吗?但成功是一件很三俗的事情,你得想办法在别人面前证明自己。或许正因这样的动力,才让C决定去创业。当然,我也可以狡辩,我的生活只是为了自己快乐,而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如果真的不在乎,我又何必那样解释呢?

过去与现在总会有落差,我说的落差在于我从天真到了现实,就算不是很现实,但比起以前的天真而言,还算是站在了地上,接上了地气。而C的落差在于让自己为别人干到了带别人为自己干,这种转变一则是一种动力,另则却是一个全新的生活方式,他也需要适应。我也需要,我得尽快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孩子,不该要的太多。

我说过安分守己就好,但我还是免不了去抱怨,而非感恩。我对于一切现实都看得理所当然,却全然漠视那些更不如意的人。像黄鸣上回质问我那样:凭什么你就不是那些人呢?

好吧,凭什么我就不能做另外的那些人呢?

七号车厢

这篇文字写于2010年8月21日,我不确定补写的意义在哪里,如果有的话,我认为可以让我在若干年之后看自己,不会为了时间点而去烦恼,要知道,我对于记性这回事也习惯用“该死的”去形容。

临时决定回家,并没有考虑到有没有车票的问题,在这个八月,如果我不是在上海,或者又不是在2010年,我甚至可以在火车开动前半小时内买到车票,坐卧随意。但结果我买到的却是站票,甚至连第二天也只剩下站票可卖。说到这里我先偷笑一下,原来以为只有自己一个SB,结果你看到了,满车厢都有SB在晃动,我心情舒服多了。哈哈。

晚12:00
我站立的地方,坐着两个无锡的高中生,在世博会玩了一天,坐末班车回家。车子开了不到半小时,其中一个学生居然让座给我,我客气一番还是接受了,坐下来的瞬间,才确定我确实很“叔叔”了。

晚12:30
狗日的卖小货的,在这样的过道里还能推着货柜到处跑,真TM的找骂,奇怪的是,居然没人骂他们,这些人真坏,难道跟我一样,只敢在心里抱怨吗?

凌晨1:30
无锡的两个学生下车了,我以为可以安稳的睡个觉了,结果,又上来两个,一男一女,我乖乖让开。这两位很用功,一路上在做一个刺绣,男的来上一段,女的接上一段,我还站着,无语。

凌晨2:30
朦胧中瞥见远处有一美女,一边跟对面一帅哥聊天,另一边又用眼睛看我。第一次算是偶遇,这都第几眼了算什么?我身上有什么?借着车窗玻璃,不自觉的自我打量下,很普通的一个人有什么好看的?

凌晨3:00
列车长出现了,过来抽查车票。这辆编号K8434的列车长可以把各个站的晚点时间说的比正点时间还准,真值得各行各业的劳动者们学习。七号车厢里的劳动者,都张着嘴巴,留着哈拉子,竖起耳朵收听着与自己有关的站点信息。

凌晨4:00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个男孩,89年的,跟我弟弟一样大。彼此礼貌的打个招呼。他是肥东人,在巢湖的某个酒店掌勺。这让我很意外,我没料到会有这么年轻的厨师。听得出来,他很喜欢自己的工作,回想下12年前,我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呢。前浪真的要被拍死在沙滩上吗?

早上6:30
过了合肥,我终于坐下来了,而且还可以坐的很有气派,一个人歪在两个人的位置上,对不起,周公,我迟到了。

上午9:30
下车了,走出车站,昨晚过的还可以,我到底还是农民的孩子,能吃下这点小苦,没给大家丢脸,我很高兴。

回家

我不确定能否准时出发,决定写这篇被设定为预发布的文字,估计它被看到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上海到达某地了。那个我要去的城市,我并不认同,所以连名字都懒的提。但又不得不去,你可以说这是一种宿命,也可以说是一种态度。无论如何,它毕竟让你有了不同的情绪和思考……好了,不作了。

正好周末,跟我一起听听王杰的老歌《回家》,瞧,我居然也是一个游子。想起小时候被算的一个命,我注定会四处飘荡,当时真TM想掐死那个算命家伙,现在想来,人家只是说了一个处处都可以用得上的真理而已。所以,开心的听歌不要胡思乱想就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可能会暂停更新。即便停下来,也并不代表我想破坏这个习惯。既然可以有预先发布,那也可以延迟发布嘛。对不对?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每一天留做空白的。

活动

24号可能是一个好日子,大家不约而同的将活动安排在今天,可惜我一个也参加不了。在安庆,老胡组织了同学会,已经有36个家伙报名参加,除去混在外地的几个人,算是难得的一次大团圆了。在闵行,1881的春日芭莎是一个全家人一起游园的好活动,这也是1881今年的第一次团体活动,我知道1881做活动的品质,可惜。在黄浦,GM群会组织一场带有精彩演出的主题活动。除了分享社会化营销经验之外,还要给大家带来一场值得期待的小话剧表演。晚上,还是在黄浦,花心老爹又要在他的齐辣操办一月一度的企业主餐会,这次的主题是分享如何投资合肥……因为今天也是学校的参观日,我们必须要陪着朱注去参观他可能有机会入读的小学。

要知道,这是最近最让我心慌的唯一一件事情。我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为了朱注全家返回东至。我说这是我最坏的打算,是因为我得为了他放弃这个城市。也许说被这个城市抛弃更恰当一点,但这个结果对我来说会是很痛苦的,虽然我相信自己可以挺过,无论顺利与否。但也不全是说会牺牲了什么,因为未来对于朱注更为重要,我们只是尽了可怜又可爱的父母心而已。

说回到活动,让我心动的同学会。想象一下和一帮子十多年不见面的老同学聚在一起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吧,拥抱应该是少不了的,对彼此现在过的如何一定也很关切,或许相互的鼓励也会有点,但更多的还是对过去共同生活印记的回忆……祝福你们,亲爱的同学们,希望你们今天能玩的开心!

到中午的时候,我会在这里单独放上一首歌,不与这篇文字放在一起,我是怕会破坏这首歌的严肃性。歌曲是需要语境的,但没有多余的文字干扰或许会更简单直接有力些,我希望你能听到是那种在心底跳动的力量!加油诸位!祝假期愉快!

第九天

收到短信的时候,芳正陪着小妹逛安庆城,估计又是倒爬狮、清洁堂或者吴越街这样的地方(想到吴越街,我就想起一个卖气球的无良商贩和那个卖眼镜的混帐师傅)。一想到又是人挤人,胸腔居然会要命的透不过气来,我对这种场面连想一想都觉得不舒服。

早上出门的时候,给屋子里喷了点清新剂,这纠结的行为来自于我对清新空气的渴望和对寒冷天气的惧畏。我想我已经关好门窗,晚上回家应该是满屋清新。

在车上继续读《重新认识社会》,读到“爱国如何主义”这节,作者给大家提醒一点:我们的情绪是可以被策划的。爱国可以,但不要上升到主义这个层次,谁们能绝对代表所有的中国人呢?但可惜的是我们的大多数民众一则分辨不了舆论的真伪,二来也没有合适的渠道去发出自己的声音,三来是大多数人都欠缺独立思考的能力,这是最可怕的一点,也是容易“被策划”的根本原因……我得继续慢读。

收到S姐送来的有机米,特别不好意思的是还要麻烦她安排人送过来,感谢她的礼物,也希望她的有机事业一切顺利。张华也加入了WP阵营,让我郁闷的是,他不知道我已加过他的MSN,居然还发豆邮让我加他,回邮BS了他一番。

老赵

跟老赵聊天,只要不谈股票,还是很轻松的。跟钱有关的话题,总让我很累,谈不好,也聊不出趣味来。老赵打趣将我们的1993到1996归纳为“十二大”时代,我坚决赞同。聊及这个时代的人和事,我的脑海里总会闪过一些画面,我甚至有想写点文字,来个“十二大往事”般的纪念,之前写过的燕子一篇,就凑做十二大往事的开篇吧。在十二大,让我有印象的人和事其实有很多,包括老赵自己,子涵她爸、小多、老陈、杨亮、燕子、浩子、张老师……还有我的记者站和门口的牛肉包子铺。

燕子已经说过,接下来说说老赵。我从我们的唯一一张同学合影里找到了他。发现我们俩其实长的很像。他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们还是一样的、各自继续着各自的帅!在我们那个班级,帅的男生确实很多,比如J镇,Q忠等。但老赵却有他独自的魅力,我是说他身上有股特别的东西,有他自己的一些特质。不过,在那个时候我没太关注这个。好在我们除了做三年同学之外,还不巧做了三年同事。谁给过你这样的机会去了解一个人呢?

老赵有他自己的魅力,但是他的缺点也很突出。他是一个不太会表白的人。在我们青春年少的时候,他很害羞。虽然他可以在一帮子兄弟面前能说出一套套的道理,但是真要他面对女孩儿去做一件简单的事,他也不一定能做到,起码我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

他喜欢孟庭苇,应该超过了对黑豹的喜欢。我估计他说他喜欢黑豹只是为了能在男孩子里找到一个共鸣点,其实他唯一喜欢的就是孟庭苇。我也是因为老赵的感染才去听孟庭苇。所以从这点看出,老赵是一个很柔情的人。

后来我们一起上班,不幸也分到了一个车间。一开始,我们的活还很多,我们这群笨小子被厂子里的混蛋吆来喝去的,但是每天还都很快乐。一起做事,一起打牌,一起聊天。到后来,没什么活做了,厂里的混蛋们也变的随和起来,我们这帮子笨小子,就开始一起打牌,一起聊天。老赵带口罩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大医院里的某个医生,只是手里拿的不是手术刀。我带口罩的样子估计跟他差不多,只是我会是一个带眼镜的医生。

老赵喜欢笑,而且笑的都很开心,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在乐呵什么。此刻我会想象到他笑的样子,真心祝福他和他的家人永远快乐!后来,我提前下岗,就跟大多数人失去了联络。从小多的电话里或多或少知道了他的一点消息。再后来,他们四个(老赵、子涵她爸、老苏、小孟子)心血来潮,居然跑来上海看我,让我非常感动,这才算是接上了头。可惜这一晃已快十年。现在好了,几乎可以天天见面,没事就在线上乱侃一番,也算是对得起那空白的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