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过 朱注期末考

【2015012007】很多人都赞刘慈欣的《三体》,我也现场听过他的演讲,感受得到他的智慧。可我尝试着读过两次,都在第一页卡住了,根本读不进去,我能说我与这本书缘分不够吗?好吧,我再试试《三体》录音版。

【2015012006】摸黑起床,随手抓住一件外套穿上,几乎是“秒暖”,开灯打量,这件黑色羽绒服还真是精神,因为略小了一点,感觉背上被撑满了,脊椎骨很容易就保持一条直线……芳做饭的时候只能穿我那件冲锋衣了。

【2015012005】一个13岁的女孩,为父亲讨薪从16楼跳下……年底的时候,几乎总有这样的新闻。如果有可能,你会为她做些什么?好像也是无能为力,因为我们辨别不了“跳下”这个行为是意外还是必然,只能事后追究欠薪者的责任了!可惜,这种事当不了故意杀人罪处理。

【2015012004】芳看我部门年终总结会的照片,一个一个点过去,点到阿四,居然惊讶,阿四原来是个姑娘。都是清宫剧害的,叫四的未必都是爷嘛。她一惊讶不要紧,那感觉像我做错了什么,好委屈的有没有。

【2015012003】找出我忍耐的极限是一件极容易的事,看我脸色就好。长辈们总是嫌我没什么城府,一眼就能被人看穿。年轻时也厌恶自己这样直接,后来老着老着就习惯了。只是,学会了某些时候不表态。

【2015012002】商业名媛袁岳近来在朋友圈里频频发起各种微信群,诸如天使投资人群、达人分享群,文案写的极其官方,想来与“某神酒”有关,加之最近他关于“微店在未来是人人标配”的言论让微商业者精神大振,这是要在微商时代再掀一把风浪的节奏吧?

【2015012001】朱注测试成绩下来,一向表现还不错的数学居然没有及格。可是,今天就要期末考试了,结果要怎么想象呢!

社会主义好德比

【2015011807】#改个段子#江北人问:“为什么男的恋爱前恋爱后有这么大区别啊?”江南人回答:“你见过学生考试过了还整天抱着书的吗?”

【2015011806】完结述职报告后,居然感觉失落。我们习惯性的回顾过去,习惯性的展望未来,又习惯性的偏离主题,好像那个“8”字,与“1”字相比,我不喜欢它的复杂。

【2015011805】#出租车司机会聊天很重要#,本来只想坐到地铁站的,本来只是跟他聊聊公司在哪里的,本来只想说从家到公司打车得小百元的,结果他一句超过80元不收,我怎好拒绝。于是,昨天早上任性了一把,打车去公司,出租车司机关掉计价器的时候,我们还没下殷高西路。司机和我都觉得赚到了,我想。

【2015011804】#段子#和尚救了条濒死的蛇,蛇化身为年轻人,带着黄金拜谢。和尚回绝。年轻人问:如何报答救命之恩?和尚说:只愿此乡百年平安无事。年轻人沉思片刻,抱拳离开。翌日和尚出门,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抬眼一看,树林里挂满了尸体。年轻人对和尚道:此乡百年再无乱事。

【2015011803】中国队用3个进球创造了亚洲杯历史,此战也给网络贡献一个新说法:社会主义德比。我的理解是,窝里斗总是耐看的。

【2015011802】看别人做事总是简单轻松,轮到自己头上就麻烦不断。我已经连续很多天惆怅我的节目该如何对付,好在有小伙伴开导,就是冲着逗人一乐出个洋相去的,放开手脚就好。

【2015011801】把部门年度总结会开成个人表彰大会,我也是醉了,可见谦虚多了也被误会,我像他们这样大的时候,从来不给别人点赞。其实,到现在也是如此。

小虎队来的古巨基

【20150109】界面又发了一封致歉信,更像是公关秀,毫无诚意可言。如果你的邻居上午踩完你家的草坪,下午再出来道歉,以后如此反复多次,你会怎么想?多半拿他当神经病对待吧?媒体得了神经病,社会就被误了!

【20150109】一下属辞职,让我很想再多看一遍《士兵突击》,我还没看懂。成才要去别处做狙击手没有错,许三多想要一个人修一条路未必对。可惜,不是所有事都可以用对错去衡量的。

【20150109】一冒牌媒体人在各种社交媒体里上跳下窜,用wp搭了一个博客就自称科技媒体,各种软文黑稿、各种自我吹嘘,各种头衔和伪造经历,该不该揭了他的皮呢?擦!

【20150109】不出意外,今次陈洁仪成为《我是歌手》第一位被淘汰的歌手。尽管洪涛和韩红都用各自或真诚或做作的表演表达个人对陈的喜爱,但掩盖不了竞赛节目娱乐至上的本质。500名观众评委未必有资格判定一个歌手的好坏,但若能在这个节目上夺魁,事业会有新生却是必然。说到底,这里没有音乐,依然是名利。要不这样,让歌手们每次比赛必须自弹自唱自己作词作曲的全新曲目就算厉害。

【20150109】古巨基唱完《父亲》,芳点评说,小虎队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唱的比筷子兄弟好多了……我把这段写进朋友圈,偶尔黑黑她还蛮健康的。不过,那些提醒我古巨基跟小虎队没关系的朋友也该被黑下,请问,这种提醒要怎么回复才好?

【20150109】波多尔斯基离开阿森纳后,抱怨温格不够尊重自己。60场打进19球,效率不算太低。至于为什么得不到温格重用,想来还得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否则勒夫为何只用克洛泽呢?

【20150109】收到DNSPOD的促销短信,以为短信中自称阿D就显得彼此相熟和亲近,有点想当然了。这几年来,该商户虽然没发太多骚扰短信,但冷不丁这么一下,也确实找不到什么存在感。貌似有很多人就是这样处理人际关系的,我理你才怪呢!

善良的傻逼

我有个毛病,凡是很多人一窝蜂去做的事,我总会怀疑。譬如在微博或朋友圈转发行善积德的消息,又譬如众口一辞“说”某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如何好如何坏。我怀疑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在强奸我的认知,绑架我的道德,去达成它某个自以为是的初衷。

我不能理解这种行为是为了彰显个人有爱心,还是说他真心想为求助者做点有帮助的事,但无论哪种目的,就事本身辨个真伪总是必要的吧?你至少不该让自己的爱心被别人利用不是?

可能是在媒体圈里混过几年,看过一些没底线的所谓记者的戏子嘴脸,对他们炮制出来的新闻不得不多一点偏见。又可能是因为天性喜欢公正,对精英族群在道德、利益各条战线上都有自以为是的优越感颇感失望。

你可能也见过一些骑行装扮,推着花费不菲的公路自行车的人,却在某个菜市口问拿退休金过日子的大妈们讨要路费,还美其名曰助力梦想。用梦想之名行不劳而获之实,就不该是件值得鼓励的事。但依然有人不在乎个三元五元,自愿充当那有爱之人。

还有各种选秀节目,将个人欲望包裹在一些单薄幼稚的技艺里面,就膨胀到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听上去励志,实际上丧志。一个普通人用快餐的方式功成名就,势必也会以相同的方式腐朽死去。催迫其腐朽的,恰好就是当初那些围观鼓掌以资鼓励的爱心人士,他们的爱让真正有梦的人沉默、迷茫。

不客气的说,这帮喜欢凑爱心的人,不过是虚荣心作怪,无知盲从而已。懂得独立思考的家伙,一定得先照顾好自己和家人才是。

美国电影《盗亦有道》里,有个痞子拿了根绳子勒住一个无赖的脖子,大声威胁:“如果你做得起电视广告,就应该还得起高利贷”。

爱慕虚荣之人,你可知被绳子勒住的滋味?

信任与好感

对一个人产生好感不难,比如我,只要对方外表看起来很干净,谈吐有点修养,就能让我有好感。不过,若让我因此而信任他,对不起,我想起那句什么冠什么兽的词来着?

用讨论“信任与好感”来续写我断了很久的博客,其实也是有理由的,尽管勉强了点。一则因为自媒体越发浮躁,让“人人都能自媒体”误读为“人人都会自媒体”,有可能与做得到完全是两码事,不解释清楚就是在害人。二则只想告诫自己,唯有对自己的内心恭敬,才不至于一会儿喜欢自己,一会儿又讨厌自己,所谓自信已是无从谈起。

换句话说,我对自己依然保持着一点自信心,可能来自对“心理暗示”一词的畏惧。我担心我对某事说抱歉之后的惭愧或内疚会给我造成困扰。于是,强昂着头,倒也不是什么要扯上面子问题的坏事。

想通了这点,我就发现,这一路走来,对我有好感的人不计其数,但报以信任的还没有遇到,除了我自己之外。

不知怎的,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位谢姓的四川小伙,与我有过几顿饭的交集,实际上我于他连好感都谈不上,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味道。

从某种角度去看,我与他没有区别,同样活在各自的世界里,同样期待好感与信任,同样赋予别人好感与信任,当然,后者似乎是施舍者的特权。革命领袖真的在乎老百姓的所谓信任吗?

我并非要求苛刻,而我对“信任”的标准高也不高,低也不低。比如我开车载你,你不必仗着自己坐在副驾驶,就可以指挥我直走、并线、打灯、骂人……连这点耐性都没有,谈什么信任?再又比如,你一月发我1毛钱的工资,就该允许我犯些1元钱的错误,连这点包容都没有,谈什么信任?

可现实就是,我们习惯将好感当作信任,到最后,好感没了,信任还都没有体会过,实在可惜。

时间都去哪儿了

跟朋友聊创业,他提到时间成本。大意是与其白手起家使劲吃奶的劲做个收入有限、荣誉有限的小公司,不如站在一个大平台上成为未来上市公司的一分子。他指出创业的艰难,更指出每个人最大的成本就是时间。我很认同他的指点。却不自觉的感叹,时间都去哪儿了?那一瞬间,我承认,我有点怀疑自己一直在浪费时间。

这话也该反过来说。我也相信大部分理智的人都倾向于这种做法,但未必个个如意。譬如我,苦求好平台不得,虽坦然但也惘然。人的际遇各有不同,理论上理解的事,现实里却遇不到,但为了生活,总得曲伸自然,留下青山一座,好展他日之念。

我也愿意往好的方向上去看,有人抬举我,我必定感恩。譬如听相声瓦舍的段子,就学来一种态度:做人,该多用乐观的角度去看事情。这样看,我是幸福且美满的。这就不是浪费了。

所以,关于时间成本这笔帐也要乐观的算,过往的就不追究了,若遇着机会,得到提拔,就该抛掉顾忌,踏踏实实的往前走,还有什么比回头叹气更可悲的呢?

有没去浮降躁的药

桌上那本用扎克伯格做封面人物的《商业周刊》,买来有三四天了,不过是随意翻了一遍。搞笑的是,与此同时,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在App Store为它买单。

另一方面,我也在不断刷新朋友圈或订阅号里的所谓自媒体作品,那些文字多半让人失去耐性,作者们试图塑造出一个思想上的巨人,虽然字里行间找不到半点有用的建议。

而少有的一些有价值的内容,却有着不同版本的表述和署名,让人雾里看花,不清楚真理究竟掌握在谁手里。

所以,对读者来说,信息爆炸之后,不仅是信息麻木,更让有价值的信息得到变现的机会,一定有人在内心里呼唤更纯粹的观点分享。这让我对“虎嗅估值1.5亿”的传言半信半疑。我相信中国一定会有这样的媒体出现,但我也相信,它肯定不是现在的虎嗅。

从这点上说,我不喜欢的虎嗅与我喜欢的阿森纳倒有几分相似,看似高大上,实则只是一介屌丝,薄命的很。

大半个赛季都高居榜首的阿森纳,到了三月,已沦为为欧冠资格而战。但枪迷们不愿意承认这点,甚至对三线奖杯仍存在不切实际的幻想。阿森纳的屌丝格局,在于球队没有自知之明,不敢承认自己的真实实力只能应付一条战线,并且勇敢的向球迷说出来。

而中国媒体们的屌丝属性,无非是拿着吃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但实际上只能使出喝白开水的力气。

媒体们之所以自不量力,是因为他们之间从来只是互相比烂,从未设置过什么底线。这该有多么讽刺?这样的媒体的确也难有洞察,更谈不上如何指导社会前行。若要开个药方给他们,至少得先去浮降躁了再说。

至于阿森纳,也得少几个“世界级”的球星,多几个有血性的斗士才好。

周末念念碎

微博上还有人在传《最愚蠢的死法》,这是戛纳广告节的获奖作品。虽然已经过去了小半年,但时时令人回味,也的确是一幅优质广告作品应有的影响力。这适合我们的国民理解吗?我不清楚。对我来说,令我开车谨慎再谨慎的原因是很多血淋淋的车祸镜头,当然,儿子坐在车上,也是必须保障安全的根本原因。

微软Surface用了一个很恶俗的营销方式试图引起人们的关注,一个383英寸大小的巨型Surface立在伦敦中心,受其直接影响的的受众能超过100万吗?问题是,现在的消费者不可能会为了这个噱头而买单。一件产品除了让人觉得酷之外,简单好用更为重要。那么,Surface表现如何呢?我可没兴趣去做小白鼠。

爱奇艺的副总裁段有桥在微博上叫卖价格为299元的超清盒子,买1得3的促销方式不令人惊奇,但作为副总裁亲自站台,似乎是互联网思维的一种表现。除了内部的管理结构更为扁平之外,企业与消费者之间的沟通渠道也变得直接。但这还只是一种形式,段有桥不太可能回答出所有消费者的疑惑,尽管他们更乐于听到消费者的叫好声。实际上,在买卖关系的公平和平等上,还有待真正的认知和改变。

有一家名为TopMarketing的网站,在其简介里写道,“TopMarketing与广告门、梅花网并称为中国广告营销行业‘三大网站’”,对这种自娱自乐的做法没啥意见,但考虑到诚实与直接的梅花网作风,我不得不说,梅花网真不敢以“中国广告营销行业的大网站”自居,也不必与广告门或TopMarketing并列,你们玩你们的就好,我们老老实实做我们的。目前,我们只想在新闻及广告数据监测这块得到更广泛的认可。

微博上流传马云的一段关于力推来往打死微信的内部讲话,且不论这年头内部讲话比公关新闻稿传的还快这种玩笑事,单单揣测马云的意图(如果说那份讲话不是空穴来风的话),就能明了一个人或一家企业的膨胀是多么的没有底线和节操。用户要不要抵制来往、微信或者易信?一家独大的好处是人们的连接方式可以更为简单,就像我们已经拥有的移动电话那样。但一家独大的坏处也很明显,我们没办法控制这种连接成本。要我说,真正适合我的东西,无所谓来往、微信或易信,而是一个可以将我所认识的,想交往的500个人放到同一个平台上的方式,考虑到别人连接我的渠道,我或者需要装上不同的平台?但打通它们,岂不是更好?喜欢太极的马云,并不喜欢融合,这是很奇怪的事。

在微信圈看到有人做试吃营销,四个罐子里放着不同品牌的饼干,邀路人试吃。我恶意的揣测下,如果四个瓶子里装的都是同一个品牌的饼干,又会如何呢?换句话说,我怎么知道你的罐子里一定装着不同品牌的饼干呢?

南都网昨天转发的新闻“老汉约网友开房却是儿媳”已被证实为假新闻,稍微有点责任心的编辑都应该有这个怀疑,南都网作为新闻媒体,至少不该配发一张经过PS的图。更失望的是,我发在该新闻下的质疑其为假新闻的评论却迟迟未见审核通过。

网友丁来峰说:“医疗比海洛因还暴利,为何国家不管?一颗售价2500元的纯钛烤瓷牙,出厂价只需16元;一个国产心脏支架出厂价300元,到了医院便成了2.7万元;一个进口心脏支架,到岸价不过760元,到了医院成了3.8万元。。。医疗暴利超过贩毒。我们不敢奢求免费医疗,只希望医院可以良心收费!”免费医疗应该是国策,但良心收费就是市场经济了。两者之间不该存在递进关系。但现实情况对大多数国人而言,两者都是奢望。

浑水发布最新报告指控网秦重大欺诈,说网秦的中国付费用户基础仅为不到25万人,这是相对网秦自己宣布的600万来说。依据我本人很久之前在塞班系统上对网秦的体验来说,我不相信中国还有25万个比我还傻的消费者。一句话,浑水盯着中国公司是盯对了地方,谁相信石头地能长出什么好庄稼吗?

一群跳广场舞的被人从高空泼粪,我说泼的好,会不会被误作为愤青?当这些人在载歌载舞歌唱祖国新生活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和尊重过其他人的生活?

看过《新闻编辑室》再做网络编辑工作,突然间变得很神圣。别人不拿你当根葱,自己得拿自己当盘菜。

某种空白感

有时候你会突然发现,身上又多了一点不喜欢的毛病。这是不断妥协的一个恶果。

比如不小心增加的体重,会让你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胃口。又或者是意外掉落的一颗牙齿,尽管前一秒还在痛恨它带给你无休止的痛苦,但真的失去,你会觉得连说话都没了支撑。

前两天,温格的球队输球了,幸运的是,等我从睡梦中惊醒的时候,他们已经结束了比赛。不幸的是,我会将这个结果带入自己的生活,不由自主的生成一种很糟糕的感觉,就像疲惫时望着堆在桌角的那些书,有心无力。

也在前两天,参加由某著名财经报纸主办的一个商业活动,罗振宇主持其中某场小型论坛。他提到另一家财经报纸,很夸张的称之为“败类媒体”。很难理解如他这样的一个崇尚“魅力人格体”的有智慧的人,也会犯一个凡人式的错,下一个自以为是的结论。谁会觉得一棍子打死一船人也是正常逻辑呢?罗胖需要检讨自己的言行了。

我也很想检讨自己。至少得认清哪些是我该珍惜的,而哪些又是我无需介意的。

说到后者,我有点经验可模仿,比如上班路上,我多半会遇到一位多半穿着粉色鞋或粉色上衣的女子,跟我同路,甚至还在同一栋楼里上班。但遇见只是遇见,就像她对我也只有一片空白而已。

我很希望,在大多数时候都找到这种空白感并努力保持,越陌生、越简单的事越难做好,我知道。

对了,今天朱注会去动物园秋游,晚上回来,我会问他:小伙伴们喜欢他带的毯子吗?

不良的习惯

阿森纳用一场胜利安慰了我。在这之前,我有点心神不宁。

中午,与一位朋友在茶香书香闲聊了近两个小时,主要谈近期的工作状态,与我的某些不良习惯有关的不良状态。

实际上,我的不良习惯有太多。比如说阅读,一本书读完之后的前两三天,我几乎能记住任意细节,但过了一周之后,除了书名略有印象之外,其他的完全不记得。我无法调用看过的或记过的东西,就好像一张能刻录但不能读取的光盘,实在是令人恼火。

还有,如果我计划为某本书做个读书笔记,我会在记录的同时,渐渐跑题,然后发散,最后甚至兜不回来。我的笔记本上,那些杂乱无章的记录可以证明这点。只是我不想承认而已。

这些不良的习惯实际上影响到我的思考和写字,陷入某个只能去做批评和讽刺的角落。尽管那些喜欢围观和批评的人未必都会有我这样多的坏习惯。

漫修她爸曾用其他方式指出过,我不需要在文字中就某件事表达某个观点,读者自有判断。而且问题也不在于观点的对或错。只是这种思考方式将我限制在一个非黑即白的框框里,有作茧自缚的嫌疑,尤其是会影响到我现在的工作。写给自己看的文字,不可能与写给20万人看的文字没有区别。而我,当下最需要做的,就是适应这种改变,并且尽快矫正自己。

很明显,在我身上,存在这种可能。那位很具有智慧的朋友告诉我。这让我会多点信心。

晚上,我还接通了父亲的电话,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他听说那个即将开始的长假安排,表示很高兴。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到,我更开心。

在这之后,阿森纳又赢了。睡起来必然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