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灯

我希望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因为我相信会有人正在这样做着,我们不也是希望有这样的故事可以在自己的身上发生吗?看一则来自《半岛晨报》的消息:

1974年出生的山东人郭荣庆书写了一个普通人的传奇:从一个蹬着三轮车的打工仔成长为一名大学教师。他的经历充分说明一个道理:读书改变命运,读书成就梦想。这位已经在大连理工大学城市学院教了2年多书的法学硕士,分析了自己的人生道路,他说:“学习不仅仅是一种谋生的手段,更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我先在某个地方来纠结下:读书不意味着就是学习,而学习也不一定要从读书中来。毫无疑问读书(不仅仅是学校教育,还包括社会进修及其他各种方式的自学)会是一种很棒的学习方式。但是,我纠结在这里的企图是为了告诉一些无书可读的人(我说了什么?无书可读?别扯了?!是吧?!),只要我们的人生有方向,只要我们可以坚持往那个方向去走,我们也一样可以获得成功!

我的意思是说,也许我们的生活充满各种艰辛,甚至无米可食,但也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理想。或许你会辩驳,一个快要饿死的人还会谈什么理想?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有!那就是先活下来再去实现自我价值的理想。对的,你我都知道,没人会承认自己没有价值,但这种“不愿意承认”绝对不是因为虚荣,对不对?我们必须肯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

我有点强迫症似的认为所有的人都有去实现自身价值的期许,即便有人会拿出在不同阶段谈不同期许的理由来(这点我不反驳),但你也得承认,所有的之前的期许都是一种铺垫,都是为了实现最后的个人价值。即便是在谈生存的阶段,也一样可以拿来做你前行的方向(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想回头重读,也许粗糙,但却真实)。

我喜欢听到这样的消息,比那些所谓的娱乐八卦简直要强上千万倍,社会应该将这些当作榜样(哦,千万不要使用偶像这个词,以免招致横祸)来学习效仿,传媒也应该将这些消息当作社会的进步激素来广泛传播。

我们的人生很艰难,但幸而有理想,虚幻的灯火照耀我们现实的沧桑才显出生活的意义来。就像是在做一幅画:我们要将一张白纸画出一个什么样的图形取决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当你决定了去取这盏灯的时候,管它是放在山顶还是在某个幽谷,尽管去取便是!

非洲的味道

又是周六,放上一首歌,估计很多人早已听过,对的,就是即将在6月开战的南非世界杯主题曲。这个视频里除了有南非版本之外,还有张学友和张靓颖唱的中文版,但好奇怪为什么听到其他版本(尤其是中文版)却已听不出非洲的味道来呢?

非洲的味道要从音乐中来,那是对理解音乐的人而言的,对于我来说恐怕只能从节奏和唱词中寻觅了。记得第一次被这种所谓的非洲节奏征服来自何勇的那张《垃圾场》,里面有首《非洲梦》,我不知道是不是曾经听懂过,但我确实很渴望边听歌边在非洲走上一遭,可以摇头摆尾的和非洲兄弟们跳上一圈,可以和着节奏抬腿放步品味下非洲的味道。

在那个时候的意识里,非洲就像是一条街,可以一日游的那种。但非洲的味道在一日游里是不可能得到诠释的。因为距离,非洲是一个梦,一个叫做“自由”的梦,我知道这点,但好在是周末,可以不停的做梦。愿好梦不醒……

死亡本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但已被弄成了一个嘲讽。

但有的人永远都无法做梦了。每次我听到这样那样的消息(哦,可能你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是说类似于某些人在某企业跳楼这样的事情),总会在心里咒骂一句:你们这些混蛋,既知生存的不易,为何又轻易放弃呢?难道人生不就是来挑战这些困扰的吗?

不值得同情,我在心底里说。一个不懂得对周遭担负责任的人又会因为做了什么事情而值得同情呢?死亡本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但已被弄成了一个嘲讽。哦,天,我为何要加上这段,为被他们抛弃的家人感到难受吗?还是对他们只会选择极端方式的一种无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在不知道真相之前,我似乎也只能说些不痛不痒的话了,或许我只是想强调:人可以活得很累很辛苦,但是不能放弃做人的基本尊严,而生存下去才是证明你拥有这种尊严的唯一方式!

偏偏喜欢你

今天是芳的生日
心爱的
祝你生日快乐
爱意永恒

偏偏喜欢你

第一次唱这歌是为了你
这段字也是为了你
幸你不介意写的坏与好
但我心意你总先知

你说这曲调总让你怀念起
上一秒之前的往昔
明白了爱情与时间已同路
终此一生也已无悔

有一天我们或许会很骄傲
这场恋爱没有变老
容颜虽已转变真心却依然
紧紧拥抱相偎人海里

心爱的我们一起唱这歌
就像当初第一次
你的眼角带着一点湿润
幸福环绕我的心底

心爱的我们一生都唱这歌
每一个字句都叫做爱情
当生命走过我们留在这里
庆幸此生偏偏喜欢你

无关的事

折腾了一夜,主机终于恢复了正常。我就像担心一个朋友的身体健康那样的担心着这个地方:如果因为某种原因,让我不能及时打开这里并写上一点什么东西的话,我该怎么办?正如说我的朋友不能恢复身体健康我又该做些什么那样?难道我只能对着镜子祈祷吗?

小时候还在家里,每逢初一十五,总会被外婆早早叫起,洗过脸洗过手,分别在灶台、客厅、房间里各点上三柱香,鞠躬、作揖,口里学会念叨“保佑家人平平安安”的语句,插上香之后,眼睛还是朦朦胧胧的。但祈祷就算结束了。这并不有趣。

对着互联网,我也会祈祷。仿佛能做的事情只此一件了。要么就像逃荒似的搬家?显然是不太现实的事情。好在祈祷本身虽然作用不大,但这种间歇性的疯狂到底属于间歇性,周期不过十几个小时,耐着性子倒也不至于耽误什么事情。更何况即便耽误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一堂训练课而已,上没上好是一回事,能不能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与学生自身无关就好。

头要圆

给朱注洗头,顺便想听听他的一些想法,就随意扯了几句:

爸爸:朱注先生,这样洗头舒服吗?(我将他当作大人)
朱注:嗯,很舒服。(他很满意的回答)
爸爸:那你的头痒不痒啊,要不要爸爸挠挠?(我手指头稍微用了点力)
朱注:不痒哦。不用挠了。(朱注用手拉住我的手指,示意不要用力)
爸爸:那爸爸问你一个问题好吗?(我想了解下他现在的小脑瓜子在想什么)
朱注:你问吧。(他自信满满)
爸爸:假设你现在已经长大了,你最想做什么样的人呢?(我原以为他会说是老师、医生等,但不会具体到是谁)
朱注:我要做眼睛哥哥。(朱注不假思索,眼睛哥哥是本地一档少儿节目的主持人,很棒的一个人)
爸爸:眼睛哥哥很聪明。你要做聪明的人对吧?(我想引导他谈谈对聪明的看法)
朱注:哦,不对,我要做画神闲。(朱注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一直在跟电视里的这位画神闲学画画)
爸爸:啊?画神闲啊。(嗯,我想起了他确实爱画画)
朱注:嗯,是啊。(确定了自己的偶像,他很高兴)
爸爸:那你喜欢什么颜色啊?(刚入园的时候朱注还是个色盲,但后来,我觉得他对颜色的感觉还是很棒的)
朱注:我喜欢每一种颜色。(有的时候,他为缺少某种颜色的蜡笔而不高兴)
爸爸:那要是画春天,该用什么颜色呢?(我以为他会说出绿色或者红色什么的)
朱注:喜欢用哪一种都可以啊,因为春天是多彩的。(他居然会知道多彩这个词)
爸爸:啊?那要是画人物的话,最重要的是什么呢?(他画的人物会有很多,但看上去都差不多)
朱注:人物啊,最重要的是要把头画圆。(他非常肯定的答复)
爸爸:把头画圆?(怪不得,他笔下的人物都是大圆头怪物)
朱注:嗯,只有把头画圆了,他才像人啊!(是像外星人吧?)
爸爸:……(我笑的很厉害)
朱注:快点帮我洗干净吧,妈妈说让我陪你下棋。(他催我赶紧做事)
爸爸:陪我?(是陪你吧?小子!)
朱注:妈妈说的。(又抬妈妈出来)
爸爸:……(买象棋的时候,老婆说过,你得负责教会他才可以哦)

与名人在一起

互联网给大家提供了一次站队的机会,从微博开始,名人们终于从互联网大潮下缓过劲来。似乎上一个浪潮把自己送上巅峰没多久,新的浪潮就已偷袭得手,而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掀翻在谷底,动弹不得。

得益于微博此种工具的兴起(别在纠缠它是一个工具,还是一种方式,抑或是其他,其实怎样都行),名人们终于熬出头来。与博客不同的是,敢于大张旗鼓的在不同地方开设围脖的家伙们已经不再对自己的文笔有所忌惮,即便只能写出如“上海,晴,我在世博工地上”这样的词组都会被疯狂的粉丝们(也包括粉丝团)转上个千百转,甚至还可以被冠以“平民”这样的标签,瞧,虚荣不就是这副腔调吗?

我承认,虚荣在我这里是有腔调的,或许这里的理解与周立波哥哥的说法存在异议,我只是想确认“它真的就是这个样子,它真的就是一种必须”,换句话说,如果这就是虚荣,我们不该排斥。

名人开心了,我们才会开心。互联网提供了一次站队的机会,我们终于有机会在虚拟世界里与名人站到了一起—-或许正是因为虚拟,我们的名人也被越来越频繁的制造出来—-哪怕某个名人只是在关注一条叫做卡当的狗,而那个卡当也经常在140个字符之内表达出一天的吃喝拉撒来,那么我们就说这条狗是一只非常懂生活,有品味,值得关注的家伙。于是这条叫做卡当的狗也会迅速走红,成为新的名人。在互联网面前,人狗同途,最终都会走向被明星的境界。

要知道所谓名人的及其如何有名的标志就是其粉丝的多寡与其言论的被关注程度如何。既然是同路,又是虚拟,就不难看出相生相长的影子来。当然,在这里根本不合适探讨技术问题,这里不仅仅有“我关注你,你就得关注我”这样的等式关系,还有“我鸟你是我的事,我不鸟你也是我的事”这样的不等式关系。复杂到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地步。

我记得郑治曾在某篇文章里有开导过某位名人要有做明星的胸怀,不拘一格去关注所有正在关注他的人,要知道明星的价值正是体现在“为你的粉丝带去虚荣心的满足”上(这句话说的不算太长但算很扯淡,希望你能看懂)。但名人的肚量终究是与普通人无异的,不懂得放开,又怎会有长久的得到呢?如果将虚荣比作一碟小菜,既然我不是你的菜,你又怎么会是我的菜呢?

但一切都无所谓,只要可以和名人站在一起,就是我们的满足之处。而站在一起是一个等式,这或许明星们提供了一个新的维护名气的方式,那就是勇敢的去关注那些正在关注你的人,让他们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吧。至于我,在换了一个又一个微博之后,终于决定告别那些后生晚辈,坚定的守护在如你所看到的这样的一个叫做私人媒体™的地方,至于有谁能够成为明星,又与我何干呢?

牙痛

牙痛,因为上火。可能是这个季节,可能是辛辣的饮食,可能是其他什么……已经不想去医院了,熟门熟路的去药房买了盒“丁细牙痛胶囊”,再加上上回还没用完的“金喉健喷雾剂”和“漱口水”,什么时候好只是时间的问题吧。我想。牙痛做不好什么事,还好今天不需要工作,纠结下维特根斯塔吧,他曾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如何能够谈论对一句话的“理解”和“不理解”?
难道不是只有我们理解了一句话,它才成为一句话吗?

难懂吗?确实足够晦涩,让人不敢理解,但又似乎有话要说。维特根斯坦的意思是指“语言必须自己表明自己”。从这点来看,维氏似乎自己就很反对晦涩的话语。但对于记录与传播来说,唯有当下正在思考的不经辞藻修饰的只言片语比那些修饰过的经典话语要强上百倍,是“最终有用的东西”。而他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我们来说无非是得知道“这句话说了什么,为什么这么说”而已,这本不稀奇,属于正常人的正常反应。但哲学家所付出的关于把最隐晦的灵魂与最明晰的逻辑连在一起的努力是哲学的意义。于是维氏又设下一疑:“为什么科学与数学中使用句子,却不谈论对这些句子的理解呢”。

老实说,我对于他这个问题是否是这样问的都表示疑惑,牙痛,不说了,想想先。

随意说说

所谓原创,已然奢侈。我多希望通过这样的精神去做一些贴有“自我”的标签的事情。精神这个词也被滥用着,凡是不能被描述的,比作一种精神看上去也确实像那么回事,问题是谁在乎呢?似乎我对“原创”这个词有些话要讲,但话语阐述的足够隐晦,是因为我已经不在相信有原创的存在,但对于个体的追求,我从不抑制。认为奢侈,因它不是常态。

我不确定当所有的物质都可以被复制的时候,我们的认识也在逐渐统一,思维模式和方向也渐渐合拍,这到底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倒退?但这个社会终究会为某种奢侈买单。比如原创。

所谓原创,已经找不到原创者,看不到人的努力,只看到在茫茫星海里,有一个两个偶尔露出清晰的面容,在无尽的黑夜里,它们似曾在某处坚守,等待,不只是为了指引某个方向,还有对自己的一种承诺,这种承诺叫做冥冥。除了冥冥,便没有原创。

这一夜睡的好累,5点半钟起来在犹豫要不要说说原创。我知道我是说不清这个话题的,但有些东西确实需要记录下来让自己思考。我想起维特根斯坦也有随手写下只字片语的习惯,不知道是这个习惯成就了这个哲学家,还是做哲学都需要这么一点点小习惯?我无意成为某家,但一些少年时候的习惯幸好还保存着,有的时候甚至刻意去做,为的也是让自己不至于遗忘。在这样的一个世代,遗忘比学会要容易很多,而遗忘则是一种“奢侈”的浪费,这种浪费也被人叫做懒惰。

我害怕懒惰,但我已懒惰到不行。懒惰与堕落似乎也差不了多少,我以为。我曾在堕落中来,也一直在堕落的边缘徘徊。如果清晨没有鸟语花香我会醒来么?我又为何睡去呢……我喜欢这样的自言自语,多少为我的一天扫除了一些思维垃圾。

四月微博自选集

三月份退出新浪围脖之后,我就一直在思考微博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后来发现我又在做无意义的事情,好与坏只是一个相对的说服工作,今天心情好了,那就是有意义的。微博会让我勤于思考还是会让我更加肤浅?或许有点类似于“快餐是节约了时间还是减低了生活质量”这样的争论。得了,我真够无聊的……

04-26 12:37 说:
一个会议里总有太多的旁听者,但是看上去他们活的比谁都对得起人。

04-26 06:44 说:
真正的正义感源于清高的品性,不屑于恶俗为伍,不屑于体制混淆。

04-22 09:42 说:
人生就是爬山,一生就是一天。
你是愿意在夕阳西下时坐在一个不高的山头等待月升?
还是在另一坐较高的山半腰遥望山顶?

04-20 12:57 说:
为什么在我看来不正常的事情别人都习以为常?难道是我不正常吗?

04-19 10:30 说:
杂志已经不是媒体,它是一个标签。

04-16 12:18 说:
邮局柜台有一种服务评价系统。如果整体效率低下的话,这种评价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04-16 12:01 说:
在邮政局混事的这帮人一旦下岗就没什么竞争力了。问题是谁在为他们的现在和未来买单?

04-15 16:18 说:
在白云机场服务人员告诉我不能无线上网。于是我怀疑我的笔电享受了免费的3G服务,广州真好。

04-13 20:20 说:
我可能醉了,老婆叮嘱我做完事后早点睡觉。网上的女人是老虎,她说。

04-13 14:34 说:
江永雄笑言两岸媒体“误导”民生。各报三件事,但都极端。为什么自己的领导人不能优秀?为什么自己的兄弟姐妹不能幸福?为什么我们的家园不能安稳?

04-12 00:23 说:
我有时在想我们的房子不该论平方卖,
应该论寸来卖。
要知道我们化灰后也就用个几寸地。

04-10 18:50 说:
去观澜。一路上有点脏,有点工厂车间的味道。

04-09 21:30 说:
4月号的《明日风尚》用一篇黄丽玲写的《这么近、那么远》来怀念哥哥,鼓励所有喜欢哥哥的人大声说出自己的喜欢来。是的,我喜欢哥哥,祝哥哥天国快乐!

04-09 21:04 说:
“迟到”的4月号《时尚先生》推出了黑的“吓”人的《黑皮书》,我原以为是“全球男性综合能力报告”,结果.我不喜欢……又见唐骏,又是沈威风写的,很奇怪同一个记者写同一个人居然可以出现在这么多不同性质的媒介上,不会只是为了给我一个人看吧?BS下这期杂志的制作态度!

04-08 23:24 说:
作家们叫嚣着要消灭网络。殊不知网络早已将他们遗弃到旧石器时代!

04-06 22:37 说:
“泼妇”这个词用在别人身上是写实,用在你身上是写意。境界完全不同。燕子问:真的?

04-06 19:31 说:
《世博周刊》创刊,分中文、英文、日文三种版本,零售价都是六元。从我的阅读来看,没什么内容。渠道而已,但广告客户也不算多。这种刊物不适合零售。

04-06 16:32 说:
笨的嗷人个

04-05 22:54 说:
说句不怕丢人的话,我已经不在乎PR了,或升或降都无所谓。只要RP高一切都好!

04-05 22:43 说:
我听《达瓦与扎西-拉萨的阳光》的感受:
一场压抑与天真的对抗,但不知道最后谁赢了。

04-05 22:08 说:
陷入一种叫做“复杂”的情绪里

04-03 23:59 说:
等待本身就是传奇。为阿森纳喝采!

04-03 23:30 说:
听一首叫做《清明雨上》的歌,发现翻唱的郭建忠比原唱许嵩要更有味道。郭说话的声音像我,唱歌的声线和感觉像品冠。

04-03 19:53 说:
蛇吞象是因为无知还是因为无畏?

04-02 10:03 说:
新京报传媒《名FAMOUS》半月刊创刊,零售价10元。创刊号送安利丽齿健一只,价值28元。另:有不错的人物访谈,喜欢明星的可以看看。

04-01 05:55 说:
哥哥!我听着风继续吹!

04-01 04:28 说:
理解我为什么喜欢温格了吧!只有自己才可以改变自己!

04-01 02:37 说:
快三对慢四,我更喜欢快三。温格加油!

一个男人的简单理想

W:为什么给主角取名秀哉?
G:我觉得这是很中国的一个名字,又有点古典。

W:写《秀哉的夏天》这本书的起因是?
G:汶川地震。

W:秀哉为什么一定要踩死蜘蛛先生?
G:他不是故意的,是喝醉了。

W:如果我把秀哉想做是你,你愿意吗?
G:没什么不愿意。但我和他在一些方面还是有区别的,我比他宅。

W:你希望自己有一个像小树那样的孩子吗?
G:希望。

W:秀哉砸断了普拉达舞者的腿,你心里内疚吗?
G:秀哉之后的行为,跟这个是有非常大的联系的。

W:其实你本来想安排开越野车的北京妞可以回来救回秀哉是不是?
G:没有。我觉得这个已经是出口了。

W:你觉得一个男人的梦想是什么?
G:很普通的。就像你我心里的梦想。再平凡的男人都有瑰丽的梦想。具体是什么也许每个人不同,只不过现实生活让很多人不得不苟且余生。这点你应该能理解的。

W:如果秀哉就是你,而你可以活过来,你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G:发呆吧,呵呵。

By W:朱芳文 G:哥舒意

秀哉的夏天一口气读完这部小说,从早上10点钟到下午2点,4个钟的时间里没有做其他事。MSN和QQ不停的闪烁着,但我无动于衷,我仿佛被隔离在某个小岛上,在那里,只有这本书与我作伴……我不由的将秀哉当成作者本人,读完之后迫不及待想与他聊几句,该宅男笑言他有意图通过此书来复辟男性沙文主义,但宅男于男权似乎不够代表性,而“性别优劣”这个话题也显然不是《秀哉的夏天》所愿意讨论的。

在汶川大地震发生后不久,哥舒意就有提过要写一本关于大灾难的小说。那个时候我是无法想象到他会使用这样一种比较轻松的叙述笔调,这与之前出版的另两本书风格迥异(或许哥舒意不会同意我这样的认识,因为若你想表达的事物不一样时,你采取的手段必然是不同的,应与风格无关),即便是在这本书里,结尾第21章(《一个男人的梦想》)与前二十章也有不同,寻求差异化的动机是为了引发读者的思考,嗯,一个男人的简单梦想该是什么呢(说明下,这个思考只是于我个人而言,希望启发到你的是另一种思考)?

我想说这是我所喜欢的一本小说。我已经记不起来上次可以一口气读完的书叫做什么名字了,就算我侥幸可以想起,那也应该是一年之前的事情了,偶尔出下神,谈回秀哉。

作者假想了2018年的夏天,地球正经历一次毁灭性的大灾难。小说开头会让你想起《我是传奇》这部电影,但很快作者就会将你拉回到一个现实的社会:上海、宅男、女友、贫穷、孤独、寂寞、天真、欺骗……交错的故事情境里,一个普通的上海男子秀哉,看上去(除了名字之外)他与从你身边经过的其他男子相似。生活在上海,拿着微不足道的薪水,买不起房,交不起女朋友,也没有多少有趣的生活,所有的一切都在嘲笑着这个自卑的家伙:“如果他的生活没被其他什么改变,那他只会老死在这个城市里”。

如果他的生活没被其他什么改变,那他只会老死在这个城市里

于是故事有了转折:有一天,秀哉的生活里闯进来一个叫做小树的男孩;再过几天,他们共同经历了一场毁灭性的大地震;接着,劫后余生的他们在一起共同生活了快80天;后来,小树为了秀哉被困在银行地下室里,而秀哉为了救小树被压在石板下;最后,秀哉劝走了小树,一个人孤独的面对死亡……即便如此,秀哉还是没有显出和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在面对死亡的时刻,秀哉很想弄清楚一个男人的梦想究竟是什么?!是拥有爱情?还是拥有财富以不至于被一个孩子瞧不起?或者只是苟且余生,所谓的活着?

哥舒意说会有读者不喜欢最后的第21章,这章看上去确实可以单独出一个短篇,但如果没有前二十章的铺垫,所有的思考似乎都很难得到正确的反馈,就像是一面镜子一样,里面是这章,外面是另二十章,但生活总是因为里外合一,才会显得丰富和真实,很明显,我喜欢真实。

在写这篇文字之前,我似乎还看到了一些幻象:站在沙滩上随时为你送来一杯饮料的使者玛丽、翘着二郎腿边吹海风边小心造型的蜘蛛先生、穿着普拉达的舞者拖着断腿行走、开着越野车的北京小妞留下香吻、地窖里传来的沉沉歌声……仿佛置身于在秀哉身上发生过的那些场景里,一种悲伤从心底里发出,我一边读着,一边像秀哉在第9章时那样在心底哭泣(从第19章开始之后)。孤独是可怕的,没有任何生命能抵抗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