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世界

Z君是台湾某大学传媒学院副教授,通过朋友介绍,前段时间路过上海时我们有了一番交谈。我们谈的这些话题,其实我都不懂,或者似懂非懂。都没有经历,或者都想经历,都想做点什么,但是不知道要做什么,能怎么说。当时的表达也只是为了表达,或许那意味着我知道了该去知道这些东西,但那又如何?

蜜Z君以项目名义申请来陆,对两岸传媒做个调研也只是个人兴趣和教学需要,看得出来那并不影响他正在进行的项目。但无所谓,我也想了解下这位台湾副教授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话题从《台商》杂志开始,聊到台商在大陆的境况,说喜也说悲,比如当下的台企土地置换问题,不知怎的,却也聊到了其他的一些平常我根本不太可能会去说的东西。先记录下来,有时间的时候,每段都可以单独写篇文字。

关于鲁迅
Z君问如果延安文艺座谈会召开的时候,鲁迅还活着,他还会继续为红色革命唱赞歌吗?
鲁迅是否是革命文人或者说他属于哪个门派,我并不知道。但是以文字来看,他应该不屑于为某些利益集团服务,加之其已有的影响力,随大流在他身上或许是看不到的。而延安文艺座谈的主题是“文艺为民众服务”(这点需要考证)的文艺路线,如今是否还在影响着文艺界,本身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对比鲁迅,我更喜欢胡适,虽然我对二位的了解都一样的少。我是主观的。

不错,鲁迅和胡适,还有陈独秀,这三个人可以放在一块来讨论,如果有人愿意指点的话。

天涯社区中日关系趋势
Z君组织学生做过调研,在天涯社区上针对中日关系趋势有个分析,他们发现有一部分理智的人还是能从两面性上去看待日本,及日本的优缺点,而不是一味的打死,或者更极端的出现一些骂人话。我不否定他的观察,但为了表示我觉得那些极端表现不代表很多人的时候,我举了个不恰当的例子。我说我们看一个社会的舆论方向,会关注那些精英分子,平民的话再有道理也只是参考,算不得数,网络也是如此,那些极端的人哪怕再多,说的话不够理智,就不能当作思想趋势的样本,我们应该将那些理智表达情感的人视作网络舆论趋势的范本,如此种种,大约如此。

关于礼仪
这个话题源自我对朱注学校的观察,我认为学校教育的可能不是礼貌,而是礼仪。礼仪是一种仪式,但缺乏尊重与信任的内核。Z君也觉得大陆的礼节太多,如五一、六一、七一、八一、十一…….我有不太恰当的打断:你发现没有,我们传统的端午、春节是有礼仪的,但却没有大力提倡,反而是一些“新”的节日却被隆重的过着。

关于民主
Z君谈到大陆吸引了台湾的精英阶层,来大陆投资,创业。留守岛内的就觉得失业压力很大。我问了一句,起码你们有私产,土地至少是你自己的吧!Z回应说是。于是话题又回到台商土地置换的问题上。民主的好处需要长时间来消化,不能仅仅关注一时之得失。我特别感兴趣当初蒋经国先生是如何决定实施民主之路的,难道真的是知道大趋势之下,莫能挡焉?

……
这些话题都只是随意的聊了下,但于我来说很重要,我有点知道台湾人在想什么。Z君对我的背景有点兴趣,介绍了下经历,也谈了下学历,等知道我只是职校生之后,有点漠视。不过我无所谓。

临了告别的时候,还帮他约了一个他在台湾的旧同事,现在上海经营一份报纸,台湾人真的很有趣。

乡下

前门

半夜里下了一场暴雨,空气中多了一点寒意,这个上海算是入秋了吗?早上被闹铃惊醒但还睡意朦胧的时候,隐约能听到鸟儿的叫声,恍惚间以为在乡下家里,等开了阳台的门,看到灰蒙蒙的天,才确认我还在这里,这里也是乡下,上海的乡下。

突然之间,我对“乡下”这个词及它所代表的某类地方充满了怀念。这个怀念来的很快,空气中又多了一份别样的情愫,似乎在这个寂静的早上,我除了可以听到一个人的呼吸之外,还可以听到更多点的什么,比如有一根幼苗拼命撕裂地表要钻出土壤?或是半夜里的那场雨留下来的一颗雨水在对面屋顶上滑落被屋檐拦击的粉碎?我仿佛身处一个空灵的世界里,除了安静,我什么都别想找到。

于是我喜欢那些动静,人总是在找不到什么的时候,才想着努力要回那什么。那些动静不会让我烦心,不仅如此,还让我感觉到一种力量,像昨日所觉得那样依旧觉得,我甚至已经喜欢上那种生命力,可惜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我才可以感受到。

我们将一个人的时候,叫做孤独,我将一个人的时候,叫做自由。孤独与自由总会结伴而来,我自由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生长。我生长的时候,总是感觉到那份孤独。要不然在每个安静的早晨,都是谁在听你倾诉呢?

我的心

没有马,我只好漫步。

世外的桃源不在眼前。

红日烧着我的脸,郁郁的树上高结着朝露。未干的记忆,凄凉的依偎在绿叶的心。

隆隆的机器声,在闷闷的空气中划开了一道口子。一天开始了,山谷中有一所工厂开始了工作。

我不想等待,污染了的风俗将我淹没,看不出我的感受吗?惶恐的躲避你无聊的猎寻。

我是一个孤独的人。

艳阳高高照,熟红的脸冒着油,榨干的躯壳传递着空气的湿润,在那或明的间隙里,求一点生存。

我是一个无耻的人。

你跟不上我的步伐,我跟不上老天的思维,大自然是个诗人,我是个疯子。

没有责怪,我只好原谅自己。

无知失控的我,在绿荫下呼吸,自私的只为感觉。

山坡下,人影稀稀。

远处,浓雾沉沉,黑的像我的心。

我有一匹马这段东西写于1999年。我喜欢写字,但我知道自己写的不好,是真的不好,不是谦虚的说法。没有必要跟自己谦虚。但那是我的岁月见证。刚脑子里闪过一个词,叫做“进化”,大致就是这样的一个情景。这样的感概来自朱注,将他的现在与过去做个对比,发现他画画没有什么长进,甚至退步了。但我们不会承认这种退步,只好用“进化”来形容下,可惜是一种畸形的进化。

当不对的东西总是占据上风的时候,我们就开始了畸形的进化。我在解释下。我不是指朱注,我不担心他,他还是个孩子,做不好这个,还可以做那个,尝试的机会多多,也有抵抗这种进化的资本。我只是担心自己,做的错事多了,会不会就这样被社会抛弃了?这种畸形的进化多少带着点你情我愿的感觉,一方面,被自身的懒惰所耽误,另一方面是外界的漠然,谁会在乎你的成长?但是再多问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对的东西总会占据上风呢?

回到我回忆这段东西的目的,只是想对自己说:其实,我自己没多少变化,还是有点灰暗和消沉。或许某些事情让自己变得成熟,但本质的东西是不会变的,譬如我的孤独、无耻和自私。很难想象,从我出生的1977年到现在的2010年,我都“进化”了些什么?而我又改找谁去发问?

善人

觉得自己是善人
就该当其他人是十倍善的人
不猜疑
不妒忌
by ABZ

我总能在冥冥中得到警示,仿佛我生来便不是能做自己主,我已习惯于这样的“精神胜利”,瞧,一切都处的特别轻松。

善人在我的概念里并不总是褒义,尤其是它与“人善被人欺”这句话连着想的时候,似乎更意味着懦弱、忍让和委屈。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种人,真的认为吃亏是福,真的认为能量守恒,真的认为因果循环。无数个真的认为到最后或许换来一个谎言,但依然可以用一句“吃一堑长一智”来安慰自己,不服老祖宗实在是不行。

我的脑袋很小很小,能够装下的事情比眼睛里看到和耳朵里听到要少很多,于是便多了这焦虑:其实何必在意善人如何如何,为善如何如何,伪善又如何如何,如果你只能囫囵吞枣,还是不要计较里面有核比较好。起码你欺骗了自己,少了一份自责。不如我现在这样,一边看着窗外的日照,一边想着台风天会是一副什么鬼样子,这样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被打发掉,既没觉得心疼,也没觉得无所谓,这酸酸的滋味,你也许能懂。

不猜疑,我能做到,不妒忌我也能做到,但让我相信谎言,我怎么看都无法做成,这是我这辈子最难做成的一项挑战,要不,我如何还会在这里唧唧歪歪?

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是“思想”?但我一直找不到答案。这是我不快乐的一个原因。但我平常是快乐的,只有在思考什么但找不到答案的时候,才会不快乐,那样显得我太愚蠢,但我不为愚蠢而愤怒,我不高兴的是我为何总能发现自己的愚蠢。如果我可以不猜疑别人的话,何苦会为难自己呢?为难自己的时候,我不快乐,真的。

体制与格局

窗棂

有的时候,我喜欢将一些没关联的词放到一起,貌似深沉的做个对比,其实是一点寓意也没有,更无法给到这尘世里任何一点暗示。想做大师,可惜多了份羞耻心。羞耻心总会做些阴差阳错的事情(这个句子有点毛病),让人哭笑不得。

不知道为何,我先想到了“体制”这个词,还有内外之分,本来它可以与羞耻心联系在一起来看,但过多的舆论让我觉得那不是我的事情,我想要做的就是如何扭转我自己的看法。调转回头好好的关注下“体制”是个什么东西,羞耻心就放在一边随它去吧。

体制应该是一个玻璃瓶,但不是那个瓶底,而是被它隔绝的那个世界。苦中作乐的人生活在这里,会当是一个世外桃源。勤奋的人活在此地,会当作是动力源泉。似乎人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寄托或者期盼,唯独我这样的人却在这里失落彷徨。有的时候,任我怎样睁大双眼,都看不透那外面是什么,根本不是因为模糊,而是因为视野有限的很,三尺之外,一片茫茫。譬如说,我答应自己不再作那些无病呻吟的文字,却无法兑现这个诺言。谁有病,谁无病,都是相对来看的。文字似乎总能找到一个免死的借口,它总是无辜而又幸运的。

不幸的是我格局太低。早几年对待这个词的时候,还往做人的品质上去靠。但现在不敢了。现在没了良禽的气度和本钱,成了一只落魄的野鸡。打不了鸣,下不得蛋,即便落个“珍禽”的名头,还有谁会真的在乎你?于是,这格局一旦乱了,人的心气就一下子散了。做人都找不到方向了。说这是最悲惨的事情,还真有人不信,要不然每天发生的那些个大小事情,哪一件不在跟我们挑战?所谓格局,及早抛了便好。否则,迟早落个悲惨收尾。

想起胡适的一个问题:除了思想之外,什么是我?回答好这个问题,也许才能理解我为何纠结在体制与格局上。我是不是在浪费时间?

网速问题

bombard Earth3

估计也只有我认为网速问题它是个问题了,在这个适者生存的生态里,我显然太过急躁,“平和”这样高尚的词什么时候才可以用到我的身上呢?因为网速问题,我暂停了家里的宽带,既是一种抗议,也是一种妥协,但无论是哪种对于宽带服务商来说,都是不屑一顾的,已经是案板上的鱼了,你蹦跶蹦跶有个啥意义啊!

围绕着网速问题,我多得了一个偷懒的理由,起码我现在每天可以多睡一个小时,尽管睡得很是负罪,但赖着赖着也就习惯了,锻炼出一个恶习来真正是举手之劳,而已。于是,昨天一个早上都在那里焦虑去了:不知道要做是什么才好。看了不该看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才清楚自己不该长成这副腔调,文不得,武又不能,到了关键时刻,不就是一十足的废物吗?!

迟早我会妥协,在我表达出无尽的抗议之后的某天,我还是会灰溜溜的走进某家营业大厅,双手奉上几百大元,买下个把月的上网资格,然后在扭曲下自己稍为正常的作息变作不正常,在别人呼呼大睡的时候终于爬上了线……我是在上海,没有搞错。都是这该死的网络,让我喋喋不休,像个怨妇一样。

落差

IMG_6689第一次来上海,坐的是火车。一站在南广场,就被那几个巨大的霓虹灯广告给震住了。说自己喜欢上这里,极有可能是因为它的繁华。待了几年,喜欢的感觉依旧,但喜欢的原因渐渐有了变化,从无目的变的有目的,从混乱到清晰,这条曲线延伸了十年。在这期间,我数十次的来回上海与安庆两地,但几乎没发现这种变化。

昨天回到上海,坐的是汽车。汽车沿着延安路高架一路向前,高架两边是平时我觉得已经很熟悉的各类建筑,但在那一刻,却变得陌生,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带着几分新奇。又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带着几分沧桑。我不知道我是否找到了这一次与第一次之间的落差,但我曾经妄想的一个所谓的上海梦如今却觉得只是一个玩笑。

避风塘在清洁堂的拐角,我和C坐在那里喝完一杯饮料就分开了。他终于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我一直将他的坚持当作一种示范。在我看来,一个人可以坚持一件事情做上十三、四年,你还会觉得他难以成功吗?但成功是一件很三俗的事情,你得想办法在别人面前证明自己。或许正因这样的动力,才让C决定去创业。当然,我也可以狡辩,我的生活只是为了自己快乐,而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如果真的不在乎,我又何必那样解释呢?

过去与现在总会有落差,我说的落差在于我从天真到了现实,就算不是很现实,但比起以前的天真而言,还算是站在了地上,接上了地气。而C的落差在于让自己为别人干到了带别人为自己干,这种转变一则是一种动力,另则却是一个全新的生活方式,他也需要适应。我也需要,我得尽快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孩子,不该要的太多。

我说过安分守己就好,但我还是免不了去抱怨,而非感恩。我对于一切现实都看得理所当然,却全然漠视那些更不如意的人。像黄鸣上回质问我那样:凭什么你就不是那些人呢?

好吧,凭什么我就不能做另外的那些人呢?

不抱怨

抱怨是生活里的常态,而能控制住常态才可以取得胜利,如果你可以学会不抱怨,你就能获得成功。这是我昨天的收获之一。我想我还需要时间去消化“不抱怨”的所有涵义,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觉得自己是大度的,是不抱怨的,是负责任的。可一旦你找到一面镜子照到真实的自己的时候,你才会知道,我装的有多厉害。我还是一身怨气。

这是一个可笑的角度,估计没有多少人会认可。因为你如果需要靠镜子来审视自己的时候,又多少的反应出来了你的一点不自信。而不自信也是抱怨的土壤。不够自信的人往往觉得自己是环境的仆人,被环境给左右,对环境有所抱怨在所难免。但你总会在这个社会里找到一些比你起点更低,但成就却也更高的人。以他们做榜样吗?你应该自省更多。说超越自己即可?那又有什么值得抱怨的呢?你可以找到一千一万种理由,但却不能够更改过去的任何一点现实,对已经发生的结果去做“假如”般的设想,则成功于你意味着距离。

我找到了这种距离的存在,但不知道它的长短,也许是一毫米,也许是一万光年。即便我在算计这时间也是一种抱怨,难道我真的不懂得过程里的意义吗?如此可以坚信结果的话,又为何在意过程的长短呢?算了吧,或许是想换一种同情,一种流传在他和他们之间,却不小心继承到你们和我之间的一个态度。在得到同情的同时,也关上了一道未来的门。你认为一个人会将希望寄托在一个仅仅值得同情的人身上吗?

如果可以做到不抱怨,做到真正的宽容,就没人敢滥用同情来对待你。起码你可以微笑的告诉他:我不需要帮助,我什么都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做好我应该做的……你说那样好不好?

缺国人缺三点修养:宽容、自省、上进。这话肯定不是我先说的,但我也找不着出处来证明我只是在转述。单我这样想就缺了第一点。就是因为缺乏宽容,才不敢承担责任。说错话就说错话吧,又不至于被三俗。看上去我总是想着法的活在当下,怕自己在这个环境中走失,总会有意无意的用一些比较靠谱的主流词语来提醒自己别落伍太久,也似乎在告诉你:瞧,我还没老。好在没人在意我的得失,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跟以前一样,我还是无力无心去论证什么,只是喜欢抛出这些不一定是问题的问题,引一点大家小小的思考。但无论是问题还是答案,都难免落入“大道理”的漩涡,让问的人和想的人都不得好处,夸夸其谈的结果自然也不具备宽容的标准,有的倒是浮躁,谈不上上进。但这如果也算是一种自省的话,那我还值得高兴下。

“缺”这个字单独做标题会很怪,但能寓意此文的风格,像被老鼠咬过的书,就算你读完了,也会感觉少了几块重要的文字那样。试想下这写字的人要都是我这样,传播业简直要早地球200年消失。还好,我只是一个路人甲,不善表达的我却懂得自己也有说话的权利。维权而已。

阅读的味道

阅读的时候遇到最大的麻烦就是觉得文字缺乏味道,换句很文艺的话来形容,就是缺少共鸣,不能够在读者的心底埋下一弯钓钩,在读者兴奋或失落时,能看到震动。喜欢阅读的人一定读过很多很多,喜欢写字的人也一定写过很多很多,彼此之间是否可以互相吸引,完全在于他们之前的经历里有多少相同或相容的东西。从这点上来看,写字的好与坏没多少会与文笔有关,读书的高与低也只是由心情决定。

但阅读本身是有味道的,只要你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那一种文字或那一类信息。阅读就像是一怎么都不算帅的帅哥走在路上,与一帮一帮的美女擦身而过,大多数的时候,帅哥都是带着失望继续前进的,突然,在拐角的某处,窜出一个另类美女,时间和空间让他们的目光交集,一瞬间就会电闪雷鸣,爱,这个无法言传的却能表达无数情愫的字就是阅读的味道。

前面整的很肉麻,有点像那些阿姨们的三年级作文。我只是想说明阅读是一件很美的事情,但我失败了,我的表述出现了问题,因此我不会因为谈论阅读本身而与其他人有任何的共鸣。这里也体现出了另一个问题:没有完全传递意图的文字,是不该指望获得共鸣的。“但”(我很奇怪,总喜欢用到这个“但”字,仿佛我要揪出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一样,是种继续深挖的偏激态度陷害了我)阅读的人似乎总可以在一些感兴趣的段落里小鸡啄米似的找到一些感兴趣的句、词、字。在一些合适的场景里,那些古老的汉字,就像聚光灯下的明星,在某个角落里显得楚楚动人。

我觉得我还没有说清楚阅读的味道到底是什么,是一种喜欢的感觉?还是在这种感觉里找到的安慰?不过,这味道至少不该等同于价值吧?阅读不是一件很自由的事情吗?起码阅读不该用来交换什么吧?……又陷入了混乱,这糟糕而又青春的清晨。